【正本潘金蓮】
作者:翁柔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一章:俏金蓮賣身葬父,醜武大揀漏逞欲
話說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間,山東省東平府清河縣算是一個富足的大縣。但這天下不公平的事就是多,任你這地方多富,可窮人總是佔多數。所以說一個地方富不富,不是比窮人的多少,而是比富人的多少,哪裡窮人都差不多。
在清河縣就有一戶窮到家、倒楣到家的人家。在靠近縣城的陳山村有一潘姓人家,戶主潘老實,生了五個兒女,前面四個不是病死,就是餓死。但第五個女兒金蓮卻自生下來後沒病沒痛,身體也長得快,才十三歲的人就已是婷婷玉立,雖面黃肌瘦,但仍難掩其俏麗的面容、婀娜的身姿,走到外面總能招來一雙雙艷羨的目光。
但也許應了一句話,紅顏薄命,沒等她長成人,就接連遇到打擊,十三歲這年她的娘就過世了。小小年紀的她開始料理家務,給父親煮飯洗衣縫衣補鞋,儼然一個懂事的家庭主婦,把一個家料理得有條有理的。左鄰右舍都誇她:真是個巧手姑娘,誰家的男孩有幸娶了她,不得了,不得了。
但屋漏偏逢下雨,沒過兩年安穩日子,潘老實就得了一種病,整天咳嗽不止,看了好多醫生,看病看出一身債,仍沒挽回他的一條命。在金蓮十四歲那年,他終於一病不起了。看著已是奄奄一息的父親,金蓮當面不敢傷心,背過臉就以淚洗面,父親一死,她就真的是一個人孤零零,連個比較親的親戚都沒有。天哪,叫她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這天,金蓮正小心地給父親餵粥,突然,門一下被人用力推開,村里的甲長潘有財帶著兩個人闖了進來。
“老實,你欠我五吊錢快還。”潘有財一進門就氣勢洶洶。
“甲長,我爹已說不出話來了,你就讓他靜一下吧。”潘金蓮一下跪在甲長面前。
“我讓他靜,我的錢怎麼辦,到時就拿你給我作四姨娘抵你爹的債。”潘有財發現金蓮後立即動起了歪心,手在她臉上輕薄地摸著。
“你別想。”金蓮一把拉開他的手。
“我不想?看你拿什麼還我的錢。哈哈,來吧,跟著我保證讓你吃得白白嫩嫩。”潘有財一把將金蓮抱住。
“別啊,你幹什麼啊!”金蓮大聲叫了起來。
“你別動我的女兒……”潘老實突然挺起上身,用盡全身力量喊了出來,但話沒講完就倒了下去,雙眼翻白,一動不動。
“爹爹……”金蓮哭著掙開潘有財的雙手,撲到父親的身上,用力搖著:“爹,爹,你應我啊,你應我啊……”
晚了,潘老實靜靜地躺在床上,脈息已停,全身冰冷,只有一雙眼 睛還睜得大大的,那是放心不下他的女兒。可憐的他,臨到死時還要看到孤弱的女兒受人欺淩,真是死不瞑目,死不放心啊。
“死不賴債,我給你三天時間,把我的賬還清,不然,就到我家去,我給你好好安葬你的父親。”潘有財說罷揚長而去。
“就是死我也不會到你家!”金蓮哭著對潘有財吼道。
但欠潘有財的債是逃不掉的,在潘有財的招呼下,村里竟沒一個人肯來幫她安葬父親,大家都勸她給潘有財做小老婆算了,以後就有依靠了。
倔強的金蓮一下看到了人情的冷暖,她知道潘有財的債不還清是安葬不了父親的,打死她也不願意給他做小老婆,她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一早,金蓮就來到了清平縣街上,站在一個顯眼的地方,身上掛了一幅布條:“賣身葬父”。
“好可憐的女孩啊。”人們看著瘦弱的潘金蓮,一個個發出惋惜的嘆息。
但這麼好的女孩子怎愁沒人要呢?結果金蓮被城裡開布料店的財主張大戶以十貫錢買了下來。金蓮用這筆錢還了潘有財的債,餘下的請人把父親安葬了,然後就到張大戶家當使女了。
到了張大戶家後,雖天天忙碌,但吃的卻比家裡好多了,加上事不累,金蓮的身體很快發育起來。沒半年,身體長高了,更主要的是乳房長得豐滿了,臀部長圓了,可就是腰卻還是細細的,真是該長的地方拼命長,不該長的地方就是不長。
以前的黃毛姑娘變成了美貌少 女,走到那裡都顯得婷婷玉立,有道是:“烏髮垂肩,眉兒彎彎,眼兒水靈,面泛紅光;俏麗臉蛋,似吹彈即破;櫻唇頻動,鼻兒玲瓏;一雙秀手,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一對玉臂,豐盈而不見肉,嬌美而若無骨。”
卻說這張大戶當初買潘金蓮進來,看中的就是她姣好的相貌,如今見她越長越俏,心裡就蠢蠢欲動,只是他家夫人是個悍婦,張大戶一向有懼妻症,故不敢輕易造次。
這一天,張大戶的夫人回娘家,張大戶等夫人一走,也不顧是白天,坐在書房裡,就叫金蓮進來給他倒荼。金蓮倒了荼,待要退下,沒想到張大戶一把將她拉住,說:“不要走,陪老爺我說說話。”
金蓮的手一被他拉住,臉就紅了起來,一邊把手往外抽一邊說:“老爺要說什麼呢?我什麼都不懂。”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啊。”張大戶一把將金蓮抱到懷中,雙手在她胸部亂摸起來。
“老爺,不要啊。”金蓮不敢大聲,身子在他懷中拼命掙扎。
“好金蓮,老爺想你想好久了。你給了我,我會很痛你的,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張大戶利索地解開了金蓮的上衣,露出雪白一片,只見一對白白的嫩乳尖挺翹立,又大又圓,誘人無比。好美,張大戶一口將紅嫩的乳頭含在嘴中。
“別呀,夫人回來會打死我的,老爺,饒了我吧。”金蓮的乳頭一被張大戶含住,一股麻癢癢的感覺立時從身體中產生,懼怕之中隱隱傳來一絲舒服的感覺。
“她回來也不怕,一切有我呢。”張大戶拉起金蓮的裙子,一下拉到腰際,隔著內褲摸到金蓮的陰阜上,只覺鼓鼓一片,軟軟的、彈性十足。
“這樣舒服吧。”張大戶的手指伸進褲子中,摸到了陰唇,輕輕分開陰唇,抵近了陰道口,在邊上輕輕按著,沒二三下,陰道口已是濕濕的了。
“老爺,別呀……”金蓮口中還在叫,可身體扭動得已不是很激烈了,她知道自已是賣給了張家,張大戶要把她怎麼樣,她根本無法抗拒。
“來吧,看我讓你爽。”張大戶把金蓮全身扒光,一具美輪美奐的胴體展現在他面前。只見面若桃花、肌如雪花、豐乳高聳、細腰肥臀,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女人的極至。而這個極至的女人竟是未開苞的二八姑娘,他張大戶有福了。
“我的娘啊,太美了。”張大戶看得口水直流,急急脫光衣服,一把將金蓮按在書桌上,提著她的雙腿分開,立在桌邊,挺著硬硬的陽具就往她大腿根送。
可金蓮是個未開苞的姑娘,陰道口緊緊的,雖對準了地方,卻插了幾下沒有插進去。
“這麼緊。”張大戶一手放了金蓮的腳,兩個手指分開陰唇,陽具往裡一送,立時進去一截。
“喲呀,痛啊!”金蓮大叫一聲,手抓著張大戶的身子往外推。
“好金蓮,先忍一下,等下就會不痛了。”張大戶叫著,身體猛地往前一沖,陽具以極快的速度猛插到底。
“呀喲!”潘金蓮一把摟住張大戶,一陣鑽心的痛散佈全身:“老爺,你慢點,慢點,我受不了。”
“好,好,我慢點,很快就會好了。”
張大戶一手提著金蓮的一隻腳,一手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盡情的撫摸著,下身有節奏地挺動,粗大的陽具在陰道中時快時慢地進出。開始時只覺裡面又緊又澀,抽插了二三十下後,陰道裡開始濕潤起來。隨著張大戶的抽插,陰壁時鬆時緊,一放一張,往來迎湊,越來越爽利。
“金蓮,你這裡面好緊……好爽。”張大戶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而此時的潘金蓮只覺疼痛已漸漸消失,一種從未體驗的快感慢慢瀰漫全身,下身只覺又癢又爽,只盼張大戶再用力插,於是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圈在他的腰部,越圈越緊,雙手搭在他的雙肩上,口中哼哼作響。
“爽了是吧?老爺幹得你爽不爽?”張大戶一下快過一下的大力抽插著,撞得金蓮的下身“啪啪”響。
“羞 死了,是你自已爽吧。”金蓮媚眼如花地看著張大戶,身體卻在下面扭動起來,配合張大戶的抽插。
“我當然爽了。”張大戶一看潘金蓮嬌媚的笑容,頓時血脈賁張,只覺真是人間絕色,如醉如癡,下身抽插得更快了。
“好快,我受不了!”潘金蓮真是天生媚樣,一陣抽插後,就浪叫不已,把張大戶刺激得慾火如焚,一陣猛插後一泄如注。
“爽不爽,我的親親?”張大戶壓在潘金蓮嬌豔的肉體上,口裡氣喘籲籲,雙手卻貪婪地在她全身遊走,摸臀弄乳,好不得意。
“就怕讓夫人知道……”潘金蓮意猶未盡,擔憂已上心頭。
“放心,到時我們注意點不就行了。”張大戶一把抱起潘金蓮往臥室走去。
“老爺,你還要幹什麼?”潘金蓮雙手摟著張大戶的脖子,無限嬌媚地說。
“當然是乾你啦,我們到床上好好樂一樂,剛才不過癮。”
“還有更過癮的呀?”潘金蓮興致來了。
“當然了,這事可是其樂無窮啊!”張大戶哈哈大笑。
潘金蓮與張大戶私通後,兩人如膠似漆地纏綿了幾天。可惜好景不長,張夫人回來了,張大戶立即縮了起來,潘金蓮更是嚇得不敢動彈。可張大戶搞了潘金蓮後只覺夫人像一堆糞,而潘金蓮就像一朵花,對著夫人怎麼也提不起興趣來,想方設法要與潘金蓮再次偷情。
這天中午,金蓮送茶進來,可巧張夫人在里間睡覺了,張大戶一把將潘金蓮抱住,嘴往她臉上狂吻,手急急的去扯她的褲帶。
“別,別,夫人在裡面。”潘金蓮拉住褲帶不讓張大戶脫,身子卻軟軟地倒在他身上,任其摸弄。
“她睡了一下子醒不過來,你給我過過癮,想死我了,我們輕輕的。”張大戶邊說邊用力扯褲帶,潘金蓮堅持了一陣,心裡的慾火不住地往上躥,慢慢地手就鬆了。張大戶用力一扯,連裙帶褲一起拉了下來,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腿,大腿根處黑亮的陰毛密密蓋著私處,煞是可愛。
張大戶急忙脫下褲子,拉著潘金蓮靠在書桌邊,提起她的一條腿分開,挺著陽具站著就插了進去,急急抽送起來。
“輕一點,慢一點,有聲音啊。”潘金蓮雙手摟住張大戶的脖子,盡量把下身向前挺,方便張大戶的抽插。頭往後仰,一頭秀髮披散下來,鳳眼緊閉,口中輕輕哼哼不已。
“想死我了,怎忍得住。”張大戶得到潘金蓮提醒,立即放慢節奏,一下一下往裡插,每下都插到盡根再慢慢抽出。
“這樣好麼,爽麼?”張大戶嘴巴伸到潘金蓮的櫻桃小嘴邊,潘金蓮立即輕啟朱唇,伸出舌頭在張大戶的嘴邊輕吻。張大戶把嘴張開,潘金蓮的舌頭立即伸了進去,兩隻舌頭立即攪在一起。
兩人乾了一陣,慾火越來越旺。張大戶顧不得夫人在裡面,抽插得越來越快,抽插聲清晰可聞。潘金蓮已進入忘我狀態,口中呀呀作聲,下身挺得更厲害了。
兩人正插得起勁,沒想到驚醒了張夫人,迷迷糊糊中聽到聲音,立即叫:“大戶,你在外面乾什麼!?”
張夫人在裡面一聲叫,把兩個正進入忘我狀態的偷情男女嚇得魂飛魄散。潘金蓮一把推開張大戶,慌慌張張拿起地下的褲子就要走。張大戶應了一聲:“沒什麼,我在收拾東西呢。”拉住潘金蓮,輕聲對她說:“晚上到後院的雜屋間來。”隨即走到里間去應付夫人。
這天晚上,張大戶躺在夫人身邊假睡,等了一會,見夫人已睡覺了,立即輕輕下床,披了一件單衣,就往後院雜屋間去。摸到雜屋間,裡面黑漆漆的,不見一點動靜,不知潘金蓮來了沒有,急急的叫道:“金蓮,金蓮,來了沒有?”
“你輕聲點,人家早來了。”金蓮突然從背後抱住張大戶的身子,手直接往他的褲襠處摸去。
“嚇了我一跳,我的親親……”張大戶把潘金蓮摟到前面來,手往胸部摸去,一下就摸到了兩個豐滿的乳房。原來潘金蓮也是披了一件單衣,前面沒扣,敞開著,從胸部到大腿根,都是光溜溜一片。
“你真是我的乖親親,這麼會疼……老爺。”張大戶挺著陽具就往裡插。潘金蓮扶著陽具送到陰道口,隨後迎身一挺,陽具盡根而入。
“你好厲害。”張大戶笑著說,下身快速抽插起來。
“都是老爺你教得好嘛。”潘金蓮騷騷地笑道,雙手緊緊摟住張大戶,一邊挺身迎送,一邊浪叫不已,兩人在雜屋內大干起來。
卻說張夫人有個習慣,就是愛摟著大戶睡,這晚在夢中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摟,卻摟了個空,一下醒了過來,發現身邊的張大戶竟不見人影,以為是出去解手了,於是叫道:“大戶,你在哪?”叫了幾聲卻沒人應,心裡起疑:這麼晚跑哪裡去了呢?突然想起中午睡覺時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仔細一想,對了,好像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這老東西,難道偷野食了不成?張夫人立即起床,拿了一根木棍,點了燈出門開始尋找起來。前院沒動靜,再到後院,一到後院就聽到雜屋傳來異樣聲音,立即走過去,還沒走到門口,裡面男女做愛的聲音就一陣陣傳了過來。
“老爺……你好會幹呀……用力啊……嗯……”
這不是那潘金蓮小妮子的聲音嗎,平日看她乖巧,沒想到竟敢偷人。張夫人怒向膽邊生,急步衝了過去。
這時在雜屋裡,兩人正進入最後的高潮階段,潘金蓮雙膝跪地,雙手撐在地上,翹著屁股,讓張大戶從後面插她。張大戶伏在金蓮身上,雙手抓著她的兩個豐乳揉搓,屁股奮力挺動。粗大的陽具挨著潘金蓮白嫩的屁股頻頻抽送,隨著陽具的抽送,淫水一點點順著潘金蓮的大腿往下流。
“老爺,你用力插啊……我爽死了……你好厲害……”
潘金蓮不停地扭動細細的腰身,屁股前後挺動。張大戶在她的浪叫聲中越乾越猛,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不一會兒,覺得快感快來了,於是雙手棄了潘金蓮的雙乳,扶著她的屁股,全力抽插起來,進行最後的衝刺。潘金蓮被幹得浪翻了天,淫叫不已。
當兩人進行到瘋狂的狀態時,突然門被猛地撞開,刺眼的燈光把兩人照得睜不開眼睛。隨著張夫人一聲怒吼,棍子如雨點般落在潘金蓮的身上。
“你這淫貨,竟敢在我家偷漢子,你不想活啦?”張夫人沒頭沒腦地狠命打著,每打一下,潘金蓮赤裸白嫩的身體上就現出一條紅斑。
“喲呀,我要死了!別打了,夫人,饒了我吧!”潘金蓮在地上翻滾。張大戶一看不行,連忙上前要搶棍子,被張夫人反手幾棍打翻在地上。
“你這老傢夥,還敢護著這小淫婦?”張夫人返身又追打潘金蓮。潘金蓮已被張夫人打得不能動彈,任憑雨點般的棍子落到身上,叫聲越來越小。
張大戶實在看不過去了,衝上前奮力奪下棍子,說:“好了,你是要把她打死啊?”
“打死她也不怕。”張夫人踢了潘金蓮一下後才狠狠離去。
過了兩天,潘金蓮被張夫人以二十貫錢的價格賣給了城裡被人稱為“武矮子”的武大郎。
這武大郎此時已年過四十,身高不過一米五,臉上還長滿麻子,真是要說有多醜就有多醜。他自幼沒了父母,從小與弟弟武松過日子,但前兩年弟弟出去闖天下,就沒了消息,而他因為家鄉水災,逃荒逃到清平縣。
自此與弟弟失去聯繫,一個人在清平縣城靠賣燒餅為生,平日賺點錢,自已倒沒想到能討到一個老婆,只是想一旦見了弟弟,得存點錢給弟弟討老婆。沒想到竟時來運轉,張夫人指定要把這個如花似玉的使女賣給自已,雖知道潘金蓮肯定不干淨,他只要有個女的陪他就高興得不得了了,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美艷無比的女人呢。
當天晚上,武大一把潘金蓮接進屋,就急不可耐地脫她的衣服,潘金蓮此時傷還未好,他一動就痛得要死,連聲衰求:“別這樣,過幾天好不好,我身上痛。”
“過幾天?我一刻都等不了,我這輩子還沒碰過女人呢。”武大粗魯地脫光了潘金蓮的衣服,只見白嫩的身體上到處是一條條血印。
“這張夫人把你打得真狠,你是與張大戶私通了是吧?”武大笑笑,脫了褲子,也不管潘金蓮的死活,挺起陽具就往裡插。他的陽具又小又短,插了好幾次都插不進去。
潘金蓮被他折磨得痛得不行,只好伸手幫他插進去,說:“郎君,你可憐我,輕點吧。”
“好好,我會疼你的。”武大一見潘金蓮幫他,立即變得好起來,雖慾火如焚,但還是耐著性子慢慢抽插。
抽插了一陣後,潘金蓮覺得絲絲快感開始在全身瀰漫,身上的痛楚竟也減輕了似的,於是口中開始哼哼起來,叫著:“郎君,你用點力!對,我不怕痛了!好,插得好!快點,再快點!”
潘金蓮開始陷入性慾之中,武大在潘金蓮的指導下越插越快,直幹得口水直流,氣喘籲籲。他陽具雖小,但乾起來卻特別持久,雖第一次幹得急,也乾了近千下才洩了身。
一代美人就這樣插到了一堆牛糞上,只便宜了武大這個矮子,自此天天摟著千嬌百媚的潘金蓮,過足了性癮。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二章:武松打虎遇兄嫂,金蓮徹夜思武松
花開花謝,潘金蓮嫁給武大已一年多了,這武大雖相貌醜陋,但對金蓮卻是呵護有加,從不讓她乾重活,一天到晚就洗洗衣服,煮煮飯菜,武大的燒餅是清平一絕,每日一擔,很少有剩回來,除去日常花費,也能剩下一些零錢,小日子過得倒是安穩。
雖有時想著嫁了一個這樣的人,心有不甘,但總比以前忍飢挨餓的日子好多了,所以愁脹了一段時間後,倒安下心來,準備當一個家庭主婦了。
這天,武大早早把燒餅賣了,回來與金蓮在臥室裡談笑,抱著金蓮要求歡,金蓮一直不肯,說道:「青天白日的,你來吵什麼。到晚上再說,哪個晚上不讓你幹得心滿意足?」
「我現在想得緊,娘子,你就允了我一次吧,今晚上我給你好好洗腳好不好。你看我下面都硬成什麼樣子了。」
武大把金蓮的手拉到鼓脹的褲襠處。金蓮摸著武大硬硬的陽具,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說:「這個小東西就是可惡,整天就知道欺負我。」因被武大纏了好久了,慾火也開始升了起來,於是解開武大的褲子,抓住他那又粗又短的陽具,輕輕搓弄著,一會兒上下套弄,一會兒在龜頭上按摸,把本已硬脹的陽具弄得像一根鐵棒似的。
「娘子,來吧。」武大急急地開始脫金蓮的衣服。
「你別亂動,笨手笨腳的,我自已來。」
金蓮拉開武大的手,站起來輕解羅裳,立時把一幅美奐美崙的軀體露在武大面前,此時的潘金蓮,身材更是高挑,乳房大而尖挺,像兩座白饅頭山堆在胸前,兩粒淡紅色的乳蒂鮮豔欲滴,腰部平坦光潔,圓翹翹的臀,修長的大腿,一切都是那麼美,那麼誘人,集中到她一個人身上,散發出盪人心魂的光芒。
「娘子,想死我了。」
武大一把將金蓮壓在床上,利索地分開她的雙腿,壓在上面狠狠抽插起來。潘金蓮緊閉雙眼,雙手摟著武大的身子,下身挺動不已,配合他的抽插。每到做愛時,潘金蓮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閉著眼睛與他做愛,只因武大太醜了,看著他,心裡會產生不舒服的感覺,所以只好閉上眼睛,反正不看人,插起來都是一樣。
武大插了一陣,就叫道,「娘子,你來吧。」自從潘金蓮一次忍不住坐在他身上給他來了個觀音坐蓮後,武大對這一姿勢愛戀不已,每次都要潘金蓮在上面乾他。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不出力。」金蓮故意不肯。
「來吧,我求你了。」武大抱緊潘金蓮,用力一翻,把潘金蓮翻成壓在他身上,只是他的陽具太短,一動就滑了出來。
「娘子,快點吧。」武大硬硬的陽具頂在潘金蓮的肚皮上,頂得金蓮全身癢癢的。
「真拿你沒辦法。」潘金蓮�起屁股,湊到陽具處。手輕輕扶正,對準陰道口,沈身坐下,隨即前後搖動起來。
「好爽,好爽。」武大眼睛盯著美麗異常的妻子在上面放浪地套弄,真是爽到極點了,一雙粗造的手抓住金蓮兩個豐乳,用力按搓著,擠出陣陣乳波。
兩個人正幹得興頭上,突然外面傳來震天動地的鑼鼓聲、鞭炮聲,街上人心沸騰,只聽人們叫著:「看打虎英雄呀,打虎英雄。」
「什麼打虎英雄?」潘金蓮整天悶在屋裡,對外面的熱鬧事特別好奇,也不干了,從武大的身上起來,拿起一件衣服罩在身上,趴到視窗往外看。急得武大哇哇直叫:「什麼狗屁打虎英雄。」
金蓮望向窗外,只見一隊衙門裡的公差擁簇著一個人走了過來,只見那人濃眉大眼,虎背熊腰,臉方身長,渾身上下無不透著一股英武之氣,他坐在馬上,戴著一朵大紅花,胸前披著一副紅布條,上書打虎英雄四個大字。只見他雙手抱著,臉帶笑容,不停地向周圍的群眾作揖。
天下竟有這般男人,真是英俊孔武,如戲裡說的一般,要是嫁了這樣一個人,真是死也甘心。潘金蓮一下看呆了。
「那不是我兄弟嗎?」武大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邊,手指著外面,口中興奮地叫著。
「誰是你兄弟,你還有兄弟?」潘金蓮大為不解。
「就是那個打虎英雄呀,他是我弟弟武松。」武大興奮得手舞足蹈。
「得了吧,他是你兄弟,也不撒泡尿自已照照,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潘金蓮不屑道。
「你等著。我去把他領回來。」武大急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武大跑出去過了半個時辰都沒回來,看到吃飯時光了,金蓮搞了飯菜,自已先吃起來,心裡想:『這傻武大,不知犯了哪根神經,竟想去認打虎英雄做弟弟,咳,人比人,比死人,看人家打虎英雄,真是人中龍鳳啊。』想著想著就出了神。
「金蓮,你看誰來了。」武大興奮起叫著。
金蓮�眼一看,頓時呆住了,真是那打虎英雄,他與武大走進了家門。
「弟弟,這是你嫂子金蓮。金蓮,這是我失散十年的弟弟武松。」武大興奮地說:「弟弟,今天下午,我說你是我弟弟,你嫂子還不信你。」
「叔叔見笑了。」潘金蓮激動得臉紅耳赤,向武松道了個萬福。
「嫂子,請受武鬆一拜。」武松趨步向前,正要跪下,潘金蓮連忙扶住了他:「叔叔折煞嫂子了,別客氣。」
「是啊,別多禮了,一家人。金蓮,你去弄點吃的,我要和弟弟好好的聚一下。」
「好的。」潘金蓮歡快地下到廚房,狠不得把家裡所有好吃的都拿出來,把自已所有的廚藝使出來,讓武松吃得高興。
一會兒,菜就做好了,三個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武鬆一嘗菜,立即大聲叫好,把潘金蓮樂得心花怒放,一雙媚眼盯著武松不放,看著他喝酒吃菜,心裡甜絲絲的,竟忘了自已吃了。
「嫂子,你也吃呀。」武松看見潘金蓮不吃,連忙夾了一把肉往她碗里送。
「我自已來,不勞叔叔費心,多謝了。」
潘金蓮嬌柔地對武松說,臉上一朵紅暈顯了出來,恰似綻開的荷花,艷麗無比,一下把武松看呆了,心想嫂子真美啊。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眼望過去,恰巧金蓮的眼光望過來,急忙一閃,再望過去,金蓮還在盯著自已看呢,直看得武鬆心膨膨直跳,如是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喝酒。
「叔叔,別光顧喝酒,吃點菜。」潘金蓮夾了一塊瘦肉放到他的碗裡,媚眼如絲地盯著他。
「謝謝。」武松看了她一眼,趕緊掉轉眼光,一口就把一大塊肉吃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三人拉一會家常,就開始睡覺,武松睡在隔壁,剛睡沒多久,就聽到隔壁傳來陣陣響聲,夾雜著人的喘息聲。已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時日的他當然知道哥嫂在做愛,想著嫂子那俏麗的面容,勾魂的媚眼,高聳的胸部,曲線玲瓏的身材,武松禁不住心直跳。
他在外面浪跡江湖十餘年,少不了到風月場所玩樂,但從沒見過像嫂子這麼艷麗的女人。
剛才潘金蓮飯後去洗耳恭聽碗時,他從武大那裡知道金蓮嫁給武大的原因,心知嫂子也是個風騷的女人,要是能與她幹上一場不知多美,可她偏偏是自已的嫂子,他可不能做出亂倫的事來。
隔壁的做愛聲音越來越大,武松忍不住站起身來,一站起就發現的一個秘密,原來,這房子年久失修,木板牆壁上面有一個洞,隔壁的燈光都透了過來。武松立即湊到洞口,眼睛朝里面一看,頓時血脈噴張,陽具立脹,裡面火熱的做愛氣氛一下把他吸引住了。
只是潘金蓮全身赤裸地坐在武大的身上,雙手撐他胸前,屁股快速地上下套弄,武大的陽具在她的陰洞中進進出出,只見她時而上下套弄,時而前後挺動,一頭秀髮披散著,一會兒甩到胸前,一會兒甩到背後,胸前兩個碩大尖挺的乳房隨著她的挺動上下跳躍著,武大的雙手時而抓住她的大奶拼命搓著,一會兒抱住她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身體上下舉動,配合她的套弄,大腿根處已是濕漉漉一片,淫水真多。
此時的潘金蓮在武大身上賣力干著,口中浪叫不已,但腦海中卻全是武鬆的形象,只覺得身上這男人不是醜陋無比的武大,而是英俊威武的武松,越想越套弄得起勁。把武大套弄得爽歪歪。
「好娘子,幹得好,爽死我了。」武大直覺得爽利無比,快感連連,往日持久的耐力發生了變化,弄發四五百下就一泄如注。
「怎麼,不行了,」正在興頭上的潘金蓮急了。
「今天你太會弄了,忍不住,等下再弄硬給你弄。」
「算了。」潘金蓮沒趣地翻下身子,猛地把燈吹滅,鑽進被子裡蒙頭大睡。這一夜,她一直在做夢,一會兒夢見武松向她求婚,一會兒夢見武鬆與她做愛,一會兒……
隔壁的武松也沒睡好,潘金蓮美艷性感的肉體不停地在眼前浮現,搞得他手淫了一次又一次。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三章:金蓮設計誘武松,叔嫂偷情樂無窮
打虎英雄武松深得清平縣令的賞識,委以都頭之職,這在小小的清平縣,也算是有頭號有臉的人物了,加上打虎英雄聲名遠揚,走到哪裡都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一下成了清平縣的聞人。
本名縣衙門給他安排了住處,但他說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當然要與哥哥住一起,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帶些魚肉等好吃的東西回家,家裡的生活大變樣,吃得武大與潘金蓮心花怒放。
有了武松這棵大樹,以前走在街上老是被別人欺負的武大再也沒人敢動他了,別提多光彩了。那金蓮更是一改往日悉眉苦臉模樣,整體喜氣揚揚,一天到晚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整天就盼著武松早點下班回來。
武松每次一回到家,潘金蓮就眼含情、臉帶笑地迎上去,又是幫他脫大衣,拍打他身上的灰塵,又是端茶送水,噓寒問暖,圍著他轉個不停,武松一吃完飯就把洗臉水端了出來,要睡覺前又把洗腳水端上來,當然,武鬆的衣服更是每天一洗,貼得整整齊齊,把武松侍候得像個大老爺。
武鬆有時覺得過意不去,說「嫂子,不要忙了,我自已來。」
潘金蓮就說:「叔叔,一家人不要說二家話,你是我們家的主心,每天做事做得累,回到家裡怎麼還能讓你做這些雜碎事,我做點這事算什麼呢,只要叔叔高興,我做再多也高興」邊說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武大也在旁邊幫腔:「弟弟,這算什麼,你讓你嫂子做,回到家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上班有乾勁。」
可武松住在哥哥家要養足精神可不容易,因為每天晚上武大都要把潘金蓮幹上一場,武松每晚都要偷看,看完後就自已幻想著幹嫂子,手淫了一次又一次。為看得清楚些,他趁哥嫂不在時把牆壁上的那個洞弄大了許多。
潘金蓮白天一人坐在家裡沒事就想武松,想著想著就走到武鬆的房間裡躺在他的床上,鑽進他的被子裡,感受著武鬆的氣,只覺裡面的一切都是那麼好,連武松留在被子裡的汗臭昧都覺得香。想著就把手伸進陰道裡亂動,邊挖自已的陰道邊叫:「鬆啊,你干我啊,干我啊。」
這天潘金蓮又走到武鬆的房裡,躺在床上,無意間發現牆壁上的洞,這個洞她以前當然知道,現在一見發現大了許多。怎麼回事?她爬過去一看,發現洞口像是被人用刀割開了一個很大口子,切口處整整齊齊,順著洞口往裡一望,自已臥室的情況一目了然。
「這莫不是武松挖開的,他要幹什麼,是偷看我與武大做愛?」
潘金蓮一想到這點頓時興奮莫名,她朝思暮想要與武松好上一回就好,但見他是 個正人君子,雖有意無意的對他拋媚撒嬌,但到底不敢直接去勾引他,怕武松拒絕,壞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現在見到武鬆在偷看自已作愛,立即想出了一條主意,要把武松引上勾。
這天晚上,隔壁又響起的做愛的聲音,武鬆的陽具頓時暴脹,立即爬起來,湊到洞口往裡望,裡面的景象把他刺激得血脈上沖。
原來,潘金蓮她們的床是頭朝另一邊所以每次她坐到武大身上乾時,她都是背向著武松這邊,這天卻反了過來,只見她全身一絲不掛坐在武大身上,面向武松這房邊,而武大的頭仍朝那頭,以前只點了一盞燈的房間裡竟點了三盞燈,把整個屋子照得異常光亮。
潘金蓮美艷性感的肉體清晰可見,甚至大腿根的陰毛也看得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潘金蓮一邊瘋狂地搖著美豔的身軀,一邊朝著這邊拋媚弄眼,只見她每動一下就要向這邊拋個媚眼,不時做出向這邊親嘴狀,武松從洞裡 看過去,好似她知道自已在這邊似的,在向他親嘴呢。
「這麼爽呀!這麼美呀!」武松激動不已,掏出陽具猛搓,舌頭不由自主地伸了出來,想要與潘金蓮接上,碰到牆壁,沾了一片灰。
那邊屋裡潘金蓮一邊弄一邊仔細探聽隔壁的動靜,很快就聽到隔壁傳來扭動聲和喘息聲,知道武松肯定在偷看了,於是更賣力地弄起來,口中浪叫聲越來越大,生怕武松聽不清晰,雙手在胸前將兩個乳房不停地搓動,擠出陣陣乳波,媚眼、飛吻更是不停地向這邊拋來,口中亂叫: 「親親,來干我啊,來干我啊。」
「我不是在幹你嗎。」武大這段時間發現潘金蓮做起愛來越來越騷,越來越起勁,爽得不行,在潘金蓮的狂弄下,很快就洩了。
「真沒用。」潘金蓮一見武大洩了,也不穿衣,赤身走到靠近洞前,拿了一面鏡子,裝作梳妝樣,扭腰挺胸,不時對著洞口打媚眼,風騷無比,只把武松看得口水直流。擺弄了好久,才在武大的不停叫喚下轉身退下,臨轉身時向著洞口又拋了個飛吻,嫵媚一笑,頓時百媚齊生。
「她看到我了。」武鬆開始還不能確定潘金蓮的行為是為什麼,這最後一飛吻,一笑,擺明瞭是在向他打招呼。
「她知道我在偷看了,看來她還喜歡我偷看,怎麼辦?」武鬆一下倒在床上,煩燥不已。嫂子真是太漂亮了,太風騷了,太吸引人了,不與她幹上一次,怎麼甘心,可我不能背叛我哥呀。武鬆在床上轉來轉去,一個晚上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早,武松吃完潘金蓮做的早飯要去上班,因武大每天要早上很早就出去賣燒餅,屋裡只武鬆與潘金蓮兩人。武松拿起東西要出門,卻被潘金蓮攔在門口,笑著說:「叔叔,昨晚睡得好麼?」
「還可以。」武松頓時心慌亂跳。
「沒偷看別人吧?」潘金蓮一雙媚眼射了過來,嘴角含笑,妖媚無比。
「偷看什……什麼?」武松窘迫無比。
「偷看我做愛。」
潘金蓮撲到武松懷中,一手抓住了武松褲襠的隆起處,在上面摸了起來。
「別不承認,那個洞都被你弄大了,昨晚我特地弄了三盞燈。讓你看個夠」
「叔叔,我美不美呀。」潘金蓮感覺到武鬆的陽具迅速硬起來,把褲子撐起一個高大的帳篷。
武松哪裡經得起潘金蓮銷魂的進攻,慾火把最後一絲理智覆蓋了,一把抱住潘金蓮,嘴唇緊緊地蓋在她的櫻桃小嘴上,兩個相互傾慕很久的人似乾柴碰到烈火,立即纏在一起。
武鬆一把掀開潘金蓮的上衣,兩個豐碩尖挺的乳房立即跳了出來,武松立即把嘴唇轉到乳房上,含住乳頭,大口吞進,乳房被吃進去了一大塊,與此同時,另一隻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按住,用力搓著,由於用力過大,竟隱隱有點痛。
「叔叔,輕點,你弄痛我了。」潘金蓮雙手摟著武鬆的後背,扯著他的衣服往上拉,要把它脫下來。
「是嗎?」武松放開乳頭,伸手把衣脫了,露出雄壯的身體,只見他雙肩寬闊,胸部肌肉極為發達,胸前肌肉鼓鼓的,手臂肌肉圓鼓。
「好壯啊,底下是不是也這麼壯啊。」潘金蓮伸手就去解他褲帶。
「別……別……嫂子,我們這樣不好吧。」到了緊急關頭,武松突然心虛起來。
「什麼不好,只要我們高興就好,來吧,看你下面硬成什麼樣。」
潘金蓮一手抱著武松,嘴在他臉上輕輕地吻著,另一手熟練地解開了武鬆的褲扣,一把將他又大又長的陽具掏了出來。這潘金蓮人雖風騷,可到現在她只見過張大戶和武大兩人的陽具,張大戶是長而細,武大是粗而短,沒想到武鬆的陽具不論是粗還是長都比兩人的長大了一倍以上。
「這麼大!怎麼受得了呀。」潘金蓮驚叫一聲,興奮地搓了起來。
「叔叔,你摸我啊。」潘金蓮拉著武鬆的手放到她的陰部,大腿根處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面對艷麗風騷的潘金蓮的赤裸挑逗,武松剛升上來的一點點倫理理智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慾火把他刺激得只想趕快找個地方痛快地發洩一番,當即大吼一聲,抱起潘金蓮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把她尚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力扯下扔到地上,潘金蓮頓時變得一絲不掛,只見武松提起她的兩條腳分開,挺著長大的陽具對準陰道猛地一插,一插到底。潘金蓮的陰道頭次碰到這麼大的陽具,一下插到底,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
「叔叔,插輕點,慢點,有點痛。」潘金蓮連連求饒。
「我等不及啊,快到點班的時候了。」
武松說著又大抽大送起來。潘金蓮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擠得滿滿的,隨著他的抽插,陽唇時而翻出時而陷進,經過十幾二十餘抽送後,陰道中淫水越來越多,潘金蓮只覺裡面被填得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緊貼著陰道壁,磨擦的快感一陣緊似一陣,長長的陽具不時頂著陰蒂,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
「插得好啊,用力啊,插到底了。」潘金蓮開始浪叫起來。
武松面對美艷無比的嫂子,對著這個天天晚上意淫的嫂子,但真的干上了,真恨不得把打虎的力氣全用到陰莖上,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粗大的陽具在潘金蓮的陰道中快速進出,直插得潘金蓮全身亂搖,胸前兩個碩大的奶子晃動不已,乳波陣陣。
武鬆與潘金蓮兩人情投意合,棋逢對手,你來我往,抵死大干,直幹千餘下,才雙雙一泄如注。
完事後潘金蓮還抱著武松,不讓他離開:「好叔叔,你多抱抱我,嫂子愛死你了。」一邊說一邊在他臉上狂吻著。
「不好,我要遲到了。」武松輕輕拉開潘金蓮的手說:「嫂子,我要去衙門了,那裡有事呢。」
「什麼事嘛,你到衙門去告個假吧,回來嫂子有話跟你說。」潘金蓮放開了武松。
「我爭取看看。」武松說著,大步流星出了院門。
過了二柱香左右的時間,武松急急的沖進門,一進門就叫:「嫂子,嫂子,我回來了。」
「到房間來吧。」潘金蓮在屋裡說。
武鬆一推開門,發現潘金蓮裸著上身,斜躺在床上,一雙媚眼無限風情地望著他,頓時看呆了。
「看什麼,過來呀。」潘金蓮說著掀開了蓋在下身的被單,下身竟也是一絲不掛,活色活香的肉體分外誘人。
「我的好嫂子呀。」武松說著,飛快地脫光了衣服,跳到床上就壓住了潘金蓮,分開雙腿,粗硬的陽具一插而進,立即快速抽插起來。
「喲呀,叔叔,你真快呀,不說一聲就搞進來了。」潘金蓮騷騷地扭著嬌軀,雙手勾著武鬆的脖子,口中發出銷魂的浪叫聲:「插得好,好硬呀,插到底了,哼……哼……」
武松插了一陣,突然停了下來,笑著說「,嫂子,你來動吧。」
潘金蓮當然知道武鬆的意思,卻故作不懂:「我怎麼動呀。」
「你坐到我上面來,像幹哥哥那樣。」武松想起潘金蓮那騷樣就興奮不已,下麵狠狠地抽插了幾下。
「你這色鬼,天天偷看別人做愛。」潘金蓮的手指在武松額頭上彈了一下,那你下去啊。
武松連忙翻身躺下,潘金蓮坐到武鬆的大腿上,熟練地抓住武鬆的陽具,�起屁股,對準陰道口,身體慢慢往下坐,陽具順利插了進去,但武鬆的陽具又大又長,插進去一半已覺裡面滿滿的了,刺激得陰道壁快感連連。
「你的好大喲。」潘金蓮嬌嬌地說了一聲,吸了一口氣,沈身一坐,陽俱全根而入,隱隱約約插到了子宮口。
「插到底了。」潘金蓮說著低下頭親了武鬆一下,隨即�起身,雙手撐在武鬆的胸前,開始上下動起來,剛開始時她每次都是陽具插進去六七分時就往上抽,不敢插得太深,但潘金蓮的陰道確是人間極品,只因以前沒碰到長大的陽具,剛開始有點不適,抽插了幾十下後,陰道中淫水越來越多,快感也越來越強烈,裡面感覺越插得深就越爽,於是不顧一切大動起來,每次都是用力往下坐,粗長的陽具下下到底,並且越動越快,很快就在武鬆身上放浪地大動起來。
武松躺在床上,看著美麗無比的嫂子在身上放浪地套弄,從下面看上去,潘金蓮本來就豐挺的雙乳更大更挺,隨著她的套弄上下跳躍著,好不誘人,她臉上欲仙欲死表情活脫脫一個絕色浪婦,心中的慾火更是一陣高過一陣,伸出雙手抓住她的雙乳,一邊揉著乳房,一邊挺著屁股不斷向上挺,隨著潘金蓮的上下套動,陽具在她的銷魂洞中快速進出,陰道中淫水越來越多,伴著抽插,傳出陣陣聲音。
潘金蓮一邊套弄一邊說:「叔叔,這樣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把你插穿。」武松雙手棄了乳房,抱著潘金蓮的屁股,提著她上下動著。
「我再換一樣給你爽好不好。」潘金蓮笑著說,動得更快了。
「怎麼弄?」武松忙問。
潘金蓮對武松媚笑了一下,爬下來,俯趴在床上,說道:「叔叔,你從後面插進來。」
武鬆在歡場上混得久了,什麼式樣沒見過,可就是同一種姿式,被潘金蓮這個絕色尤物擺出來,立即顯出非同一般的誘惑力,只見她雙腿屈跪著,雪白圓鼓的屁股高高翹起,雙股間黑黑的陰毛中一條紅紅的陰唇微張著,陰洞口隱約可見,更兼前面俏臉含春,秀髮披散,雙乳晃蕩,無不散發一種銷魂至極的魄力。
武松看得心急火燎,急忙俯到潘金蓮的身後,一手扶著屁股,一手分開陰唇,陽具立即插入,用力一挺,頓時全根盡入。
「插得好深呀。」潘金蓮興奮地大叫起來。
她自與張大戶用這種姿式做過後,與武大做了幾次,因武大陽具短,都沒成功,每次只進去一點點,抽著抽著就出來了,所以後來再沒與武大這樣做過。如今與武松做起來就不一樣了,陽具插進來與躺著做沒什麼區別,每一下都能插到陰道深處,激起陣陣快感。
「快插呀,用力呀。」潘金蓮興奮地浪叫著。
「看我怎麼插你。」武松慾火大盛,雙手抓住晃蕩的雙乳,屁股賣力地動著,陽具快速進出,插得潘金蓮的淫水一點點往下掉。
叔嫂通奸的抽插聲、浪叫聲傳遍了武家小屋。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四章:送犯人武松別嫂,掉棒子西門驚艷
武鬆與潘金蓮搞上後,兩人天天想盡辦法偷情,晚上不行就利用白天,經常是武大上街賣燒餅了,他前腳走,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弄到一起,銷魂一回後武松才去衙門。
有時到了衙門看看沒什麼事就早早溜回家,潘金蓮天天盼著他早回家,一回到家兩人就關起門來大干。
而潘金蓮因要與武松幹,天天看著武大不順眼,晚上不肯讓武大近身,搞得武大莫名其妙,但他是個老實人,對這個老婆是又愛又怕,只好忍氣睡了。
這一天,武大挑著擔子出門,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武鬆就光著身子趕緊跑到潘金蓮的房間裡,潘金蓮早掀開被子光著身子在等著,兩人立即搞到一起。
“想死我了,一個晚上都睡不著。”武松邊插邊說。
“那我們想個辦法,晚上讓你過癮。”潘金蓮氣喘籲籲地說。
“晚上怕哥哥發現啊。”武松猛插著,撞得床鋪都搖搖晃晃。
“你晚上邀他喝酒,他喝酒後準睡得跟豬一樣,怎麼吵都不會醒,你要到我的床上,當著他的面乾我都行。”潘金蓮騷騷地說。
“那我晚上試試。”武鬆快速抽插起來,猛乾了千餘下,雙雙洩了,趕緊吃點東西就去衙門了。
當天晚上,三人坐到一起吃飯。
往日都是武鬆一人喝酒,武大隻吃飯,這晚,武松說:“哥哥,我們一起喝吧。”
“我不能喝,喝一點就會覺得困。”武大連忙推辭。
“陪我喝一點嘛,一個人喝酒一點沒意思。”武松說著給武大倒了半碗酒。
“是啊,叔叔叫你陪他喝點就喝點嘛,喝了又不會怎麼樣,早點睡就行了。”潘金蓮在旁幫腔。
“那我就喝點吧。”武大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有個有出息的弟弟,最滿意的就是有個美麗的老婆,這倆人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不會推辭的,何況喝點酒?
武大果然不勝酒力,剛喝了沒兩口,臉就紅了,口裡話就多起來,連說:“我不行了,兄弟,我最後敬你一杯。”說著一口喝下去,把筷子放在桌上,兩手扶著桌子搖搖晃晃。
潘金蓮笑著瞄了武鬆一眼,伸出腳從桌子下伸到武鬆的大腿根,按在陽具上動了幾下,媚眼直向他拋來。
“哥哥,再喝一杯吧,最後一杯了。”武鬆又把一杯酒送到武大嘴邊。
“好,好弟弟,哥哥就再喝一杯。”武大張開口,一下把酒喝了下去,隨後就趴在了桌子上。
“哥哥真醉了。”武鬆與潘金蓮互笑了一下,兩人把武大扶到房裡床上,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武大的呼嚕聲。
“走吧。”潘金蓮輕聲對武松說了一聲,扭著嬌軀走出門外。
武松趕緊趕上,在門口就一把將潘金蓮抱起,要往他的房裡去。
“先不要去房裡,我也想喝點酒呢。”潘金蓮妖妖地說。
“好,那我們去喝酒。”武松把潘金蓮抱到桌邊,自已坐在凳子上,讓潘金蓮坐在他的大腿上,倒了一杯酒,遞到她的嘴邊。
“我不要自已喝,要你餵我喝。”潘金蓮嬌嗔道。
“怎麼喂呀?”武松笑道。
“你先喝到口裡,再餵給我喝。”
“好。”武松於是喝了一口酒,然後把嘴湊到潘金蓮的嘴邊,潘金蓮微微張開嘴,兩人的嘴對在一起,武鬆口一鬆,酒水流入潘金蓮的口中。
“好酒!我還要。”潘金蓮笑道。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喝了一會,潘金蓮的臉紅了,呼吸也變粗了,慾火升了上來。
“叔叔,我現在要你。”潘金蓮的手抓住了武鬆的陽具,在上面摸了起來。
“我現在就給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蓮放倒在凳子上,快速脫光了兩人的衣服,把潘金蓮按在凳上就乾了起來。
“用力干呀!”潘金蓮立即挺身迎湊,一陣猛插,把凳子插得從這邊移到那邊,隨著凳子的移動,發出陣陣響聲。
兩人正幹得起勁,不想響聲把剛入睡的武大弄醒了,頭腦暈沈沈的,問道:“金蓮,金蓮,是什麼聲音?”
兩人嚇了一跳,立即停止動作。
金蓮應了一句:“沒什麼,外面有車過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聲,又睡了過去,不一會兒,又發出了呼嚕聲。
“我們到廚房去,那邊遠些,不會聽到。”潘金蓮說道。
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蓮,陽具卻沒抽出來,邊走還邊抽送,弄得潘金蓮興奮不已,咬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你真會幹。”
武鬆與潘金蓮連著兩個晚上搞上了,但白天還是照樣要幹,此後不分白天黑夜,姦混不已,好不快活。
這樣的日子過了近半年。
一日,縣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帶人押送幾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的監獄去,那時交通不便,這一去來回得二個多月,武松領了任務,就先回家。
潘金蓮一見武松提前回來,興奮異常,一進屋就抱著他,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說:“早上剛搞了一次,還不過癮啊,饞鬼。”說著嬌軀在他懷中扭捏作態,媚態橫生。
“我明天要押送犯人到山西去,這一去得兩個多月。”武松陰沈沈地說。
“什麼,你沒騙我吧,去兩個多月,你叫我怎麼活啊?”潘金蓮大吃一驚。
“沒辦法啊,身不由己,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們冷一下,我們這樣下去也不好啊。”武松始終怕與潘金蓮陷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我不要與你分開。”潘金蓮哭著說。
“別哭了,趁我還在,咱們好好樂一下。”武松猛地把潘金蓮的衣服剝了下來,把她抱到床上,壓下去就大干起來。
兩人知道這一次後,要過兩個多月才能再次相會,狠不得把時光永遠留住,巴不得一直干個不停,男的插得猛,女的浪得兇,變著各種做愛姿勢,抵死大干,直幹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洩了四五次。
武松押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說,只是想念嫂子,就想得發瘋,暫且不表。
單說潘金蓮,自武松走後,整日無精打采,愁悶不已,動不動就生武大的氣,武大也不知她哪來的氣,只好一直陪笑臉。
這天,潘金蓮在二樓陽台上晾衣服,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撐衣服棍掉了下去,驚叫一聲,順眼看去,棍子一下砸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卻不是個簡單人物,在整個清河縣城,提起此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敬,他就是清河縣頭號大富翁西門慶。
年僅三十歲的他,靠著祖上傳下的基業,如今不僅良田千頃,而且在城裡開了好幾家藥店、布店,又掛了個縣刑事幫辦,還有好幾個親戚在省裡、京里當著大官,在清平,就是縣令都要讓他三分,真是要錢有錢,要勢有勢。
這天,他正在街上漫步,沒想到一根棍子砸在他身上。
正要發氣,�頭一看,頓時呆住了,一個沈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婦人站在樓上,正向他道不是呢。
“沒事,沒事。”西門慶是一個好色之人,家裡有了四個老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一見漂亮女人就挪不開步,如今見了潘金蓮這種絕色女子,只有討好的份,哪還有氣啊,甚至覺得這棍子砸得好啊。
潘金蓮見了西門慶,發現這人外表風流英俊,一看就是個體面人家,難得還有一份好修養,被棍子砸了竟沒生一點氣,於是對他嫵媚一笑,轉身回屋了。
西門慶卻還站在街上往潘金蓮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
這情景被對面賣茶的一個多事婆王婆看見了,於是走到西門慶身邊,說道:“西門大官人,你還盯著看,是不是對那婆娘產生興趣了?”
“哦,是王婆啊,來,這個給你。”西門慶掏出一把碎銀子,放在她手上,瞇著眼睛問:“你可知道剛才那美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五章:王婆得利說風情,西門慶初嘗金蓮
這王婆本是個勢力小人,以前看武大不順眼,經常給他的些小喳什麼的,每次都是潘金蓮過來陪禮道不是,後來武松來了,她自是不敢對武大怎麼樣了,只是心裡有點過不去,一聽清平城裡最有錢有勢的西門慶打聽潘金蓮,她當然知道西門慶的心思,於是陪著笑臉說:「西門大官人,要說剛才那婆娘,長得真是可人,可命不好,嫁給了清平城裡最矮小醜陋的武大,就是賣燒餅的那個……」
「哦,是武大的婆娘,那太委屈這麼好的人兒了,王婆,你看能不能給我介紹認識認識,到時好好賞你。」西門慶一聽是武大的老婆,心裡著實高興,立馬就想把潘金蓮搞到手。
「可是……可是……西門大官人,如是半年前,你要搞這個婆娘還不是小菜一碟,只是現在武大他弟弟武松來了,那可是個大英雄,現在誰敢動武大。」王婆拿眼睛瞄了西門慶一眼。
「哦,竟是武鬆的嫂子,我說王婆,我西門慶這人是怕人的人嗎,你不說武松還罷了,說了他,我一定要搞到手,那武松聽說押犯人到山西去了吧。」西門慶的倔勁上來了,老實說,長這麼大,他還沒在人面前低過頭,武鬆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差人吧了,縣令還怕他呢,他會怕武松?
「不過我可不敢,武松回來不把我打死。」王婆推辭不干。
「我說王婆,你開茶店一年可賺多少銀子。」
「弄得好也有三十來兩吧,夠過日子了。」王婆不知西門慶是什麼意思。
「這是五十兩,給你,另外,武松回來如敢找你麻煩,有我呢,縣太爺都得聽我的,你怕什麼。」西門慶把一大塊銀子放到王婆手裡。
「這麼多,那多不好意思,那,那我就試著看看吧。」王婆婆一見這麼多銀子,心也動了,膽也壯了,眼珠一轉,詭計就上了心頭:「西門大官人,要不這樣,明天我把那婆婆娘邀到我家裡做針線活,你裝作湊巧來了碰上,然後老身走開,讓你自已去做,弄不弄得上,就看大官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這樣就好,就這麼說定了。」西門慶大搖大搖地走了。
這天晚上,潘金蓮躺在被子裡悶悶地想著武松:不知到哪裡了?不知路上辛苦不?要是他在,現在多快活啊。想著想著,就想起與武松偷情的事來,想得下面淫水直流,禁不住伸手到下面去弄陰道。
武大睡在一旁,心虛地看著潘金蓮,這段時間潘金蓮對他很兇,不讓他近身,早悶得慌,一見她像是發騷的樣子,於是壯起膽來,伸過去在她身上摸起來,摸著了她的大奶,潘金蓮沒有動,身子還略躺過來,默許了他的動作,武大一下大膽起來,一手摸奶,一手就摸到下面,口裡急急地說:「娘子,讓我來一次吧,我悶了好久了。」
「你要上就快點啊。」潘金蓮多日未與男人幹,早就慾火高漲了。
武大聽到這話,全身立即興奮起來,急忙脫掉衣服,矮壯的身軀一下壓在潘金蓮曲線玲瓏的嬌軀上,一張嘴在她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上吻來吻去,一會兒就口水直流。
「你親什麼,弄贓我的身子了,快乾呀。」潘金蓮生氣地把武大的頭推開。
「好,我來了。」武大大叫一聲,挺起硬硬的陽具就往潘金蓮的陰道插,裡面早是濕漉漉的,一下就插了進去。武大的陽具只有武鬆的一半左右長,不過倒是挺粗,一插進去,潘金蓮雖覺不到底,但陰道還是給塞得滿滿的,久違的快感升了上來,立即扭得嬌軀,挺著陰部,嬌喘聲聲:「快點插……用點力……再快點……」
武大悶了這麼多天,一上來就是猛插猛抽,加上潘金蓮騷浪地配合,一下子就插得快感直冒,剛插了二百餘下,就高潮驟至,連忙道:「娘子,我不行了,好爽。」
潘金蓮正在興頭上,一聽這話,忙道:「別丟,別丟,我還沒過癮呢。」
她話音剛落,只覺一股熱燙的精水直射陰道深處,武大一下倒在她身上,臉俯在她兩個豐碩的乳房之間,直喘粗氣。
「真沒勁,下去,別在這丟人現眼。」潘金蓮氣得把武大猛地推下身子,轉身不理他。
第二天,潘金蓮剛吃過飯,對面的王婆就過來了,笑著說:「武家娘子,起得早呀。」
「啊,王婆今天怎麼有空,坐坐吧。」潘金蓮連忙給她搬凳。
「別忙了,我今天來是有事求你呢,不知你有沒有空。」
「我沒事,你有什麼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幫忙。」潘金蓮笑著說。
「我剛買了二塊布,想做一件上衣,但我針線活做不來,聽說你針線活不錯,就想麻煩你。」
「可以,你拿過來吧。」潘金蓮一口答應。
「你到我哪去做吧,我們坐在一起邊做邊講講話,反正你一個人在家也悶。」王婆說。
「也好。」潘金蓮於是跟著王婆來到她家,她家前院做茶店,後院住家,要說這潘金蓮的針線活確實做得不錯,王婆在旁邊邊看她做邊誇,誇得潘金蓮心里高興,幹起活來也快。
潘金蓮在王婆婆家做了不久,突然西門慶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說:「王婆,我給你送布料來了。哦, 這位娘子是誰,長得跟天仙似的。」
潘金蓮一見西門慶,只覺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穿著華麗,真是個風流瀟灑的人物,再一細看,原來是昨天自已掉棍子砸著的那人,頓時臉紅耳赤,笑著說:「昨天魯莽了,望公子恕罪。」
「哦,昨天是你呀,沒什麼沒什麼,王婆,給介紹一下嘛。」西門慶坐到潘金蓮的對面,一雙色眼直勾勾盯著潘金蓮不放,潘金蓮偷偷望過去,一下與他對個正著 ,連忙回過來,心裡直跳:『這公子是什麼人物,昨天像是很有修養,今天看人看成那樣,有點色呀,不過要男人見了自已不那樣看倒是少見。』
潘金蓮站起身來,說:「王婆,你有客人,我先走一步。」
王婆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凳上,說:「我說金蓮啊,這西門大官人是我們清平縣里第一大財主,更難得的是不但有錢還有一肚子學問,現在在縣里當著刑事幫辦,就比縣太爺小一點,更難得的是還有一幅好心腸,平時最愛幫人做好事,在咱們清平縣啊提起西門大官人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今天你們見了面,多聊聊,沒事,西門大官人最是隨和了,以後有什麼事不能辦的找他就是了。」
「王婆啊,你別把我說得那麼好嘛,讓人家笑話。」西門慶故作謙虛狀。
「西門官人,我可不敢笑話你,如不是你,我昨天可要被別人罵了。」潘金蓮又瞄了他一眼,見他還是直直地盯著自已看,臉更紅了,手捏著布邊揉來揉去。
「你們兩人是不打不相識,哦,我得到外面去招呼一下客人,金蓮你陪西門官人坐坐呀。」婆說著就出門。「王婆……王婆……」潘金蓮沒想到王婆一下就走,拉都沒來得及拉,門說關上了。「娘子別慌,我又不是吃人的狼。」西門慶笑著說。「我……我……我不會講話,不習慣與生人在一起。」潘金蓮坐在那裡渾身不自在。「哪我就給娘子講個笑話吧。娘子要不要聽。」西門慶笑著說。「大官人請便。」潘金蓮覺得這個西門慶真不簡單,確是彬彬有禮,舉止大方。西門慶於是把平時聽過的幾個很好笑的笑話講了,把潘金蓮逗得笑個不停,連聲說:「好,好,真好笑,還有嗎?」
「還有,如果娘子想聽,我可以天天講給娘子聽。」
潘金蓮一聽就知道他在勾她,於是收起笑容,說道:「不敢勞煩大官人,剛才失禮了。」
「娘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看娘子長得花容月貌,勝似天仙,可你家哪位,卻是矮小醜陋,真不知娘子天天對著這樣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全清平的人都在為娘子不平啊。」西門慶把凳子挪到了潘金蓮身邊。
「這是我的命苦。」潘金蓮聽到此話,不由得想起過去許多傷心事,眼淚欲滴。
西門慶一把抱住潘金蓮,說道:「娘子,你看我怎麼樣,我可是對你神魂顛倒。」
「你幹什麼,放開我。」潘金蓮被西門慶的舉動嚇得大吃一驚,拼命掙扎。
「我想要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沒有你我會發瘋的」西門慶抱住潘金蓮的脖子,嘴在她的粉臉上亂吻。
「別呀,你放開我啊。」潘金蓮邊叫邊掙扎,但嬌小無力的她哪裡掙得過身高力壯的西門慶,只見西門慶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沒兩下就把她的上衣拉開了,露出兩隻高聳豐滿的大乳房。
「好美。」西門慶驚叫一聲,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按上去後只覺又大又軟,一隻手都蓋不住一隻乳房。
「好大啊,我從沒碰到這麼大的乳房。」西門慶讚歎不已,手指靈巧地在上面按摸起來,一會兒在上面輕輕撫摸,一會兒在乳蒂上輕按,極盡挑逗之能事。
「別……別…你放開我啊!」潘金蓮口中還在叫著,身體仍在掙扎,但力度越來 越小。
乳房向來是她的性敏感部位,一旦被人摸上,就會產生快感和慾望。如今落在西門慶這個勾女高手的手中,在他的熟練的撫摸下,只覺陣陣癢癢的快感慢慢升起,同時下身也被西門慶翹得硬硬的陽具頂住,雖隔著衣服仍可感覺到它是那麼硬,那麼長,以前跟武松抱在一起時已沒感覺到陽具頂得這麼緊,可能比武鬆的更大更長,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西門慶的陽具也在她的下部摩擦,把她的下部擦得癢癢的,陰道也慢慢濕了。
「我不能這樣,這樣會對不起武松。」潘金蓮想到了,身體又開始掙紮起來
「別動了,我會好好對你的。」西門慶把手伸到下邊,抓住她的裙帶,用力一扯,帶子啪地一聲斷了,隨手往下一拉,束身裙一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
「別呀,你饒了我吧。」潘金蓮一見裙子被扒掉了,心里頓時絕望起來,她知道身子要被西門慶佔有了,可她不敢拼命掙扎,內心深處也不想掙扎了,因為慾火越來越旺。
「來吧,我的親親。」西門慶快速脫掉自已的褲子,分開潘金蓮的雙腿,挺起陽具就往裡插,他是個採花老手,陽具一下找到地方,只覺洞口濕濕的,看來她早就發騷了,用力一挺,陽俱全根而入。
「呀喲!」潘金蓮大叫一聲,只覺一根又大又長的陽具插了進來,把空曠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陰壁被全力撐開,又緊緊地裹著陽具,你撐我吸,磨擦的快感迅速升起。
西門慶把潘金蓮抱放到屋內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下身緊貼著她的雙股間,屁股飛快地聳動,粗和長的陽具在潘金蓮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只覺每次插進去都被她的陰壁包得緊緊的,抽插之間肉感陣陣,快感不斷。
真是一個百里挑一的仙人洞。西門慶閱女無數,第一次碰到這麼緊的騷洞,興奮不已,越發大力抽插起來。
隨著西門慶的抽插,潘金蓮只覺陰道裡舒服無比,只覺下下都插到花心上,每一下都帶來陣陣銷魂的快感,一下完了又想等下一下,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迎送起來,原來推著西門慶的雙手變成了摟著他的脖子,全身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起來,眼裡開始媚光流露。
「爽不爽,我的親親……」西門慶賣力地插著,見到潘金蓮開始配合了,立即低下頭,向她吻去,潘金蓮�起身子,張開雙唇向他迎來,兩個人的嘴唇立即攪在了一起。西門慶的舌頭在潘金蓮的口腔中攪著,立即被潘金蓮的舌頭纏住,雙方你來我往,激烈對攻起來。
西門慶抽插良久,突然抽出陽具,把潘金蓮抱到桌邊翻過身來,潘金蓮立即雙手撐在桌子邊,翹起屁股,雙開雙腿,西門慶扶著她的雙股,挺著陽具從後面插了進去,隨後用力抽送起來,笑著說:「我的親親,你怎麼知道我要從後面插你。這麼自覺。」
「你笑我,我不干了。」潘金蓮扭動屁股,搖著身子,一幅騷浪模樣。
「不敢了,別動,看我好好乾你,讓你過癮。」西門慶大抽大送起來,身體不斷撞擊著潘金蓮的屁股,發出陣陣聲間,不一會兒,潘金蓮陰道中的淫水越來越多,抽插起來更是順利,直插得潘金蓮浪叫不已,屁股不停聳動,不時扭過頭來與西門慶吻一下,一幅騷浪至極的模樣。
西門慶看著潘金蓮騷浪樣,真是絕代尤物,又美又騷,心裡暢美異常,抽插得更是越來越起勁,狠狠地插了一千餘下,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知道要洩了,於是俯下身,貼在潘金蓮的背上,雙手抓住她晃蕩的奶子,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幾下,一種爽到極至的快感瀰漫全身,精水一泄如注。
只聽潘金蓮也大叫一聲,雙手一伸,倒在桌上,陰道沖出來,噴到龜頭上,刺起陣陣快感。
「我比起你家武大來怎麼樣?」西門慶把潘金蓮抱在膝上,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四處撫摸。
「你好壞。」潘金蓮在西門慶懷中扭捏作態,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去扯他的耳朵。
「別,好痛喲,娘子放手,我再也不敢壞了。」西門慶故作疼痛狀,雙手卻按著潘金蓮的雙乳用力揉著。
兩人正在嬉笑間,突然門被打開,王婆走了進來,嚇得兩人忙著找衣服,潘金蓮更是驚慌失色。
「呀喲,我老婆子才出去一下子,看你們做出什麼醜事來了,我要去告訴武大。」王婆說著要走。
「王婆,你別走,饒了我吧。」潘金蓮急忙拉住王婆。
「王婆,你別氣嘛,有事好商量。」西門慶連忙關上門,把王婆拉到桌邊坐下。
「那有什麼商量,你們兩個做出醜事 ,以後武大找我怎麼辦?」王婆故作正經狀。
「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金蓮不說,別人誰也不會知道。當然我有好處給你啦。」西門慶說。
「那好,只要你給我錢,我就幫你們了,以後你們想做,還來我這裡。」王婆立即轉彎。
「不會了,以後不會做了。」潘金蓮抖擻地說。
「我說金蓮,你這像什麼話,你既與西門大官人好上了,就要對他好,我看在你們的情感上給你們包容一下,如你與他只是一時偷情,沒有感情,我最看不慣這種亂搞的人,那我一定要告訴武大。」
「別,我求你了。」潘金蓮一下跪在王婆面前。
「你別跪,只要你答應以後還跟西門官人來往,我就幫你們,否則,就不要談了。」
「金蓮,你就答應了嘛,我以後也不會虧待你的。」西門慶推了推潘金蓮。
「那我就答應了,不過你們可要給我保密,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呀。」潘金蓮現在知道他們是夥同引她上勾的,可如今上勾了,只好任他們了。
「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西門慶一把將潘金蓮抱在懷中,抱住她的臉就親。
「別,王婆在這裡呢。」潘金蓮瞄了王婆一眼,臉上不好意思。
「哈哈,你們年輕人就是精力足,你們玩,我出去。」王婆笑著關門出去。
王婆一出門,西門慶就把潘金蓮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讓她雙腿分開,�起她的屁股,把陽具湊近陰道口,潘金蓮立即沈身一坐,陽具頓時全根插入,兩人立即又弄起來。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六章:貪婬欲金蓮忘本,捉姦情武大喪命
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過後,回到家裡,直覺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心中隱隱有一絲後怕,沒想到自已就這樣與一個才見了一面的男人通奸了,他並不是自已喜歡的人,自已喜歡的人可是武鬆啊,怎麼辦,自已還有臉見武松嗎?這事要是讓武松知道了怎麼辦?
他肯定會鄙視自已的,天啦,我乾了什麼了?想著,想著就發呆,武大回來了,她也沒心情去做飯,武大一見不妙,自已趕緊去做了飯,喊潘金蓮來吃,她卻一扭身就走進了臥室,倒在床上發呆。
這是為什麼呢?武大早早吃了飯,躺到潘金蓮身邊,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沒發燒,問道:「金蓮,你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心情不好。」潘金蓮看著武大醜陋的樣子,想起西門慶的話,不禁心煩起來,把被子一蒙,不再理武大。武大隻好默默躺在她旁邊睡了。
第二天一早,武大走了不久,王婆就走了過來,對潘金蓮說:「西門大官人來了,在等你呢。」
潘金蓮昨晚想了一夜,覺得一定得與西門慶繼絕來往。於是對王婆說:「婆婆,我昨日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請你們原諒我,我不想再與他來往了,我有家呢。」
「呀喲,現在裝成節婦樣了,我跟你講,你到我家與西門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乾的,我可沒強迫你,現在你把人家的情調起來了,又想撒手不乾了,西門官人還以為是我老婆子說了什麼壞話呢,那我以後可有罪受了,在清平誰敢得罪西門官人,你不要以為你不干了就可保住名節了,惹火了西門官人,他 什麼事不敢說出來,那時你後悔就來不及了。」王婆立即把臉擺起來。
「可……可……我怕讓人知道啊。」潘金蓮急得淚水直流。
「怕什麼,在我家保證不會讓人知道,去吧,跟著西門官人,又體面又有吃有穿,怕什麼。走吧,走吧。」王婆邊說邊拉,把潘金蓮拉到了她家。
「好娘子,我等得都快發瘋了。」西門慶一見潘金蓮進來,也不管王婆在旁邊,一把就將潘金蓮摟了過去。
「官人,別這樣嘛,我怕呀。」潘金蓮還想掙扎一下。
「你怕什麼呀,在清平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心肝寶貝,誰給你一點委屈,我要他好看。你看,你看,臉都有紅了,越發好看了,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來了,讓爺想得發狂啊。」西門慶的手從潘金蓮的胸前伸進去,摸到了她一對豐乳,立即在上面按摸起來。
「你們玩吧,我出去照看了。」王婆對著兩人笑了笑,轉身出門。
「心肝,你想我不想。」西門慶在潘金蓮嘴上吻了起來,潘金蓮起先還閉著嘴,被他舌頭鑽了幾下,就把嘴唇張開,西門慶的舌頭立即伸了進去,雙人的舌頭攪成一團。隨著西門慶上下摸按,潘金蓮開始發出銷魂的哼哼聲,身體開始在西門慶懷中扭捏起來,配合著西門慶解衣脫褲的動作,伸手彎腳,讓西門慶很快就把她全身脫得光光的。
「好白,好美啊。」西門慶仔細看著潘金蓮赤裸的身子,讚歎不已,只見她俏臉含春,鳳眼勾魂,雙峰傲立,腰腹平坦,屁股圓翹,大腿豐腴修長,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女人的極致,活脫脫一個絕代嬌娃。
「你看什麼呀。」潘金蓮見西門慶盯著自已發呆,禁不住嬌嗔起來。
「我在看一個仙女呢。真是太美了。」西門慶口裡嘖嘖稱讚,雙手在她嬌豔的肉體上撫摸著。
「就你嘴甜。」潘金蓮笑著點了他的額頭一下。
「我下面更甜。」西門慶笑著把潘金蓮抱到床上,快速脫光自已的衣服,撲在她身上,分 開她的雙腿就開始進攻。潘金蓮早被西門慶摸得慾火如焚,把雙腿叉開,迎著西門慶的陽具湊過去,兩個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無縫,陽具一下對準,直插洞底。
「哼,好爽。」潘金蓮立即叫了起來,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西門慶的抽插
「好心肝,今天我要把你幹夠。」西門慶急不燥,採取九淺一深的辦法,邊插邊摸,逗得潘金蓮人停地向上挺著陰部,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好人,插深一點嘛,用力點嘛。浪叫不已。
兩人剛插了幾十下,突然王婆闖了進來,把兩個乾得正火熱的男女嚇了一跳
「王婆,你幹什麼,沒看過人家做愛。」西門慶有點不悅。
「官人,我是想問一下,你們要在這裡吃中飯嗎。要吃點什麼,老身給你們去買。」
「隨便好吃的買來就是,何必進來問呢。」西門慶口裡說著,下面仍抽插不已,潘金蓮雙手蓋著臉,不敢看王婆,屁股卻仍人停地上下挺著,陽具在她陰道中進進出出,插得淫水開始響起來。
「不知西門官人有沒有錢,我現在手頭緊,沒錢買菜。」王婆笑著說。
「你看你不早說,就知道要錢,我那邊衣服袋裡有幾兩銀子,你隨便拿好了。」西門慶不耐煩地說,突然加快了抽插節奏,一下下都插到盡根,直抵花心,把潘金蓮插得忍不住浪叫起來,也顧不得面子了,雙手摟住西門慶的脖子,全身扭動起來,口中淫叫不已。
「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
「武家娘子,你現在知道西門官人的好處了吧。」
王婆拿了銀子,對著騷浪的潘金蓮做個鬼臉,拉開門出去了。
「都怪你,讓人家笑話我了。」潘金蓮在西門慶身上打了幾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現在補給你還不行嗎。罰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西門慶快插越快,潘金蓮只覺一根火熱的肉棒在她裡面橫衝直撞,時而撞向這邊,時而撞向那邊,再一會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爽快無比。
「你沒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蓮對著西門慶浪笑著,媚態畢露。
「那咱們今天試試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門慶故意逗潘金蓮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儘管拿出來,一定讓你軟下服輸。」潘金蓮的騷勁起來了。
這一天,兩人在王婆的屋裡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蓮徹底打消了顧慮,開始與西門慶放鬆鬼混起來。
此後一段時間,只要武大前腳出門,潘金蓮後腳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與西門慶姦混。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多久,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的事就傳得沸沸揚揚,只武大一人蒙在鼓裡。
卻說清平縣城有個挑擔子遊街賣水果的小夥子名叫鄆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見到西門慶,大官人叫幾聲,西門慶總要給幾個錢給他買點水果吃,這一段卻尋不著他,一打聽,原來天天呆在王婆的屋裡與潘金蓮鬼混,心裡替武大叫屈,卻不敢告發。
這日,他轉了大半天,也沒賣掉幾個,想著西門慶等下會從王婆店裡出來,乾脆守在她門口等西門慶,他快活出來,心情肯定好,說不定好打發幾個錢,比遊街強多了,於是挑著擔子到王婆店門口不走。
王婆見鄆哥這樣,心里奇怪,就出來問他為什麼呆著不走,鄆哥說在這等西門官人,王婆做賊心虛,當即說:「這裡哪有什麼西門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別在這裡現象。」
鄆哥卻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一見王婆這樣,當即變了臉色,說:「你們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誰不知現在西門官人天天在這會情人呢。」
王婆一聽,更不得了啦,說:「我打死你這個咬舌頭的傢夥,你要再亂說西門官人不放過你的。」
見鄆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門口的狼狗放出來,嚇得鄆哥撒腿就跑,雖跑得快,褲子還是被那惡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喚回,肯定得交傷,但他的一擔水果卻全部掉在街上。
這惡婆娘,做了醜事還這麼惡,這口氣不出,我鄆哥永不為人。鄆哥想著 就有氣,不一會兒就想起來了一個辦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賣燒餅的武大,把他拉到一邊,將西門慶與潘金蓮的奸事各和盤托出。
這武大這段時間每次回去時發現潘金蓮都沒開火做飯,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從王婆處回來,而且每晚都不與他做愛,本就疑心,現在聽了鄆哥這麼一說,雖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說,他們現在在哪裡。
「還在王婆家裡,你要捉姦得趕緊去。」
「那就趕快走吧。」武大收拾擔子就走。
「武大你別急,你這一去,王婆守在門口,你還沒進去,裡面就知道了,不如這樣,我先去把王婆引開,你再進去捉姦。」鄆哥幫著出主意。
「好,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亂,一切聽鄆哥安排。
兩人走到王婆店前,鄆哥先跑過去,對著王婆大罵:「你這死婆娘,我又沒惹你,你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聽,氣來了,抓起一把掃帚趕了出來,說:
「看我打死你這個狗雜種。」
鄆哥等她一過來,立即抱住她,頂在院門口,與她撕打起來,武大一見立即提了一根扁擔,沖進院裡,到處找潘金蓮兩人。一走到後院,就聽到左邊房里傳來男女做愛的浪叫聲,他頓時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蓮偷漢的事情是確實了,順著聲音向那屋走過去。
此時,潘金蓮正翹著屁股,讓西門慶從後面乾她,只見她雙手撐在床沿,雙腳站在地下,披散著頭髮,雙乳晃蕩著,屁股不停地前後搖動,配合著西門慶的抽插,邊搖邊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快,快點……我要回去了。」
「還早呢,再玩半個時辰不要緊。武大沒這麼快回來,今天我們才幹三回,等下還要乾一回。」西門慶扶著潘金蓮的大腿,賣力地抽插著,把潘金蓮插得前後搖晃不已。
武大聽著屋裡淫聲浪語,那裡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大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背著我幹的好事。」舉起扁擔沖了過去。
武大這一聲怒吼,只把裡面兩人嚇得肝魂斷裂,潘金蓮整日最擔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來臨,只嚇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但那西門慶可不是等閒之輩,也學過幾手掌腳,一見武大拿著棍子砸過來,身子一閃,躲過棍子,順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隨後一腳步踢去,把武大踢飛出去,撞在牆上,大叫一聲,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就憑這點本事,敢來捉本大爺的奸,找死啊。」西門慶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麼啦?怎麼啦!?」潘金蓮一見武大倒在地上,頓時慌了,連忙把他扶起來,眼見他呼吸困難,急忙將他扶到家裡,叫也醫生來看病。
這下傷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醫生開了一些藥後就走了,潘金蓮服侍武大吃了藥,過了好一會,武大才緩過氣來,一見潘金蓮就破口大罵:「你這賤貨,竟幹出這等不要臉的事,等我兄弟回來,不把你們扒掉一層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錯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要告訴武叔叔,好不好。」潘金蓮苦苦衰求。
武大一聲不吭。
接下來幾天,潘金蓮在家裡細心照料武大,對武大罵罵咧咧也不還擊,默默用淚水為自已的過失贖罪。她知道,武大再怎麼罵都無法抵消自已的罪過,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盡快好起來。
武大見她這樣,罵了幾天,漸漸地也就罵的少了,他實在捨不得這個美若天仙的老婆,雖然知道她做了對不起自已的事,一見她對自已這樣,又覺得她好可憐,內心深處想原諒她了。
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蓮家,潘金蓮一見她,立即對她怒目而視,說:「你還來我這幹什麼,害得我還不夠嗎?」
「武家娘子,你誤會了,我是給你送藥來了,西門官人對那天的事過意不去,從他藥舖裡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傷的藥來,很貴的,知道你們沒錢買不起好藥,叫我給你送來了,說早日治安了武大,還要來給他賠禮呢。」
「別來,千萬別來。」潘金蓮忙說。
「那好吧,這藥你收下吧。」王婆把藥遞過來,潘金蓮略一遲疑,就把藥接了過來,她也在想要是買點好藥給武大,可能好得快點。
這天夜裡,潘金蓮把西門送來的藥煎好,端到武大的房裡讓他吃,武大一見不是以前吃的藥,請問是哪來的,潘金蓮實話實講了,武大一聽堅決不吃,說:「我寧可死,也不吃他的藥。」
「武大,你這樣,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蓮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別這樣,金蓮,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著我確實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繼續過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來也不告訴他了。讓他知道了,他那性格會殺了西門慶,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說。
「真的,武大,這真好,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蓮激動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潘金蓮哭了一會,端起藥碗說:「武大,你還是把藥喝了吧,藥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對身體好啊。」
「既然這樣,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藥碗,一下把藥喝了下去,藥剛進肚,突覺肚子劇痛起來,手一鬆,碗掉在地上摔個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縮成一團,雙目圓睜,艱難地說道:「你這惡婆娘,好狠啊。」話音一落,頭一歪就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潘金蓮措手不及,失聲驚叫:「武大,武大,你怎麼啦?怎麼啦!」任她拼命搖著他的身軀,已得不到任何反應,已斷氣了。
是西門慶害的,是王婆害的。潘金蓮發瘋似的沖到王婆家,發現西門慶正在那裡與王婆說笑,潘金蓮一見,立即抓住西門慶就抓:「你這個獸生,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門慶用力把潘金蓮推倒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發瘋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藥給武大喝的,與我們有什麼關係,誰見我們進了你家門,我告訴你,趕快回去埋了武大為好,再鬧就要把你送到大牢裡。」
「你們這些獸生,害人不眨眼,天理難容……」潘金蓮絕望地跑回了家,撲在武大的屍體上痛哭不已。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七章:報兄仇武松逞能,救情叔金蓮下嫁
不表潘金蓮安埋武大。卻說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馬不停蹄往家趕,為早日回家與嫂子團聚,一路上起早貪黑,比去時還趕得緊。
跟班們搞得很辛苦,說:“都頭,你這是為啥,我們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藉此機會一路上吃喝玩耍,趕這麼急幹啥?”
武松也覺過意不去,於是說:“這樣吧,你們慢慢走,我先走一步。”
“那怎麼行,都頭你到了,我們沒卻到,縣太爺要怪罪下來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請你們吃酒。”武松笑著說。
“好呀,你說話算話。”一行人急急往回趕。
這樣趕了二十余天的路,終於到了清平城外。正要進城,突然聽到一個人喊:“武都頭,武都頭。”
“誰呀?”武鬆順著聲音處一看,發現是城裡賣水果的鄆哥在向他招手。
“什麼事?”武松走了過去。
“借一步說話。”鄆哥把武松拉到一邊,把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害死武大一事和盤托出。
“什麼?”武松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鄆哥:“你說的可當真?敢騙我,不要命啦?”
“當真,當真,武都頭你過去看,屋裡現在還佈著你哥的靈堂呢。”鄆哥感覺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發抖。
“我不把這對姦夫淫婦碎屍萬段,誓不為人!”武松拔出腰刀,向城中瘋奔而去。
潘金蓮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靈前默默流淚。突然門被猛地踢開,武松瘋一般衝了進來,一見武大的靈位,一下跪在靈前,哭吼著:“哥啊,弟弟來遲了,你怎麼就這樣去了?”
“叔叔。”潘金蓮一見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武松�起一腳,踢得她飛摔在地上。武鬆一躍而起,一腳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這千刀萬剮的淫婦,為什麼要害死我哥?”
潘金蓮的胸口被壓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種死難臨頭的感覺襲上心頭。可她沒覺得恐懼,她早就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心中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間受苦了。
“你說不說?”武松抽出腰刀,指著潘金蓮的脖子。
“叔叔,是我對不起武大,不過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但你要記著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門慶和王婆。”潘金蓮閉上眼睛,等著武鬆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過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門慶和王婆抓來,一起在我哥靈前,以你們的人頭祭祀我哥冤靈。”
武松說著就把潘金蓮綁了起來,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鎖上門,直奔對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沖進門,發現王婆家已是一個人都沒有。原來王婆算計武松這段時間可能要回來了,天天注意這邊的動靜。武松衝進屋剛好被她看見,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門慶家,連聲說:“西門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門慶正在屋裡與第四房小妾孫月娥廝混,聽到王婆跑到家來吵鬧,有點兒不高興,走出來說:“什麼事,大驚小怪。”
“武松回來了,現在正在家裡打潘金蓮呢。”
“打打也好,誰叫她這段時間不理我了。”西門慶外表保持鎮靜,內心卻在急切地打著算盤,思索對策。
“他肯定會跑過來殺我們的。”王婆顫顫抖抖,說話聲音也變了。
“行了,那就讓他來殺吧,保證讓他有去無回。走吧,我請你喝酒壓驚。”
西門慶把王婆帶入內院。
武松沒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門慶的家中而來。他當都頭時曾應邀來過西門慶的家中。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天色開始暗下來。他不走正門,從側面圍牆翻了過來,直奔西門慶的內院。
略一尋找,就發現西門慶正與幾個女人在假山邊的亭子裡喝酒,當即偷偷靠近。西門慶背朝著武鬆的來路,毫無覺察。武鬆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聲:“西門慶,納命來吧!”利索地抓住西門慶,手起刀落,西門慶的人頭已經落地。
武松提著西門慶的人頭衝出亭子,欲往外衝。突然,一個大網從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裡面。武鬆心中一驚,暗叫:“中計了。”欲要掙扎,已被死死綁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來,你現在殺了人,這回恐怕是難逃殺身之禍啊。”
西門慶笑哈哈地走了出來。原來剛才那人是西門慶家的一個僕人。剛才西門慶叫他穿著他的衣服在亭子裡喝酒,不知什麼意思,沒想到當了西門慶的替死鬼。
“西門慶,你這喪盡天良的東西,總有一天不得好死。”武鬆氣得破口大罵。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過肯定比你活得長,哈哈,王婆,你說是不是?”
“西門大官人,你真是神機妙算,以後當然長命百歲。”王婆一見武松落了網,高興得不行。
“賤人,總有一天,要把你碎屍萬段。”武鬆對著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慮叫誰來給你收屍吧,帶走,送縣衙門。”西門慶手一揮,家丁們把武松推走了。
“什麼,武松被西門慶抓了!”潘金蓮聽到這消息,真比殺了她還難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潘金蓮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喲,金蓮呀,你還在哭什麼,現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萬個心了,西門大官人叫老身過來問一下,什麼時候與官人會一會,他想把你娶進門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後就是富貴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進來。
“別說了,我見到你就噁心,不是你,武大不會死,武松不會殺人。”潘金蓮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臉上。
“金蓮,你別這樣,與西門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己做出來的,現在武家兩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個地方是不是,老身是為你著想呀。”
“我死了也不嫁給西門慶。”潘金蓮走到窗前,雙眼無神地望著窗外,流著淚說:“我活不下去了,等武鬆一死,我給他收了屍,也就要隨他去了。”
“呀喲,原來你對武松這麼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沒看出來,看你可憐的樣子,老身也受不了,給你出個主意,你答應嫁給西門官人,西門官人幫你去說情,饒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樣?”
“能做到嗎?”潘金蓮一聽可以饒武松不死,心里頓時升起一股希望。“只要西門慶能讓武松不死,我就嫁給他。”潘金蓮咬咬牙,下了決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說說。說實話,西門官人對你可是想得緊,沒有你整天愁眉苦臉,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王婆說著就走了。
果然,西門慶對潘金蓮可是愛得不行,雖然放了武鬆有點不甘心,但見潘金蓮一直堅持,只好讓步。在他的活動下,武松被判充軍。
武松也不知自己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頭告訴他是西門慶給他說的情,他說什麼也不信,但不死總比死好。這一日,兩個公差押著武松前往充軍地。剛走出城邊不遠,只見潘金蓮一身素白,立在路邊,兩眼淚花漣漣地望著他。
“你這賤貨,還有臉來見我?那天沒先殺了你,真便宜你了。”武鬆一見她火就上來了。
潘金蓮撲通跪在武松面前,抱著他的腳說:“叔叔,你罵我吧,不過以後要當心自己的身體。本來我沒臉來見你了,想一死了之,但為了讓你免死,我只有嫁給西門慶了。西門慶說如我不好好嫁給他,好好活著,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後沒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說著把一個包袱塞在他手上,哭著走了。
武鬆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己免於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隱隱約約感覺到潘金蓮的無奈與委屈。也許她有千般錯,但她還是愛他的。默默地打開她送的包袱,發現裡面有一封信,是潘金蓮用血指頭寫的,寫著她的過失,寫著她的思念,也寫下了西門慶毒害武大的經過……
“嫂子,我原諒你了,我要回來救你,要回來報仇。”武鬆心裡發出了誓言。
在武松懷著沈重的心情踏上充軍之路的時候,潘金蓮也懷著沈重的心情坐上了西門慶家�來的花轎,成了西門慶的第五房小妾。
【第一部:奇情孽欲】第八章:武松襲殺西門慶,金蓮重投武二郎
人生的命運就是這樣不可捉摸。當武松想在軍營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時,軍營卻不讓他表現,監管人員不把他們當人看,整天打罵、體罰,武松忍無可忍,與同時充軍的王矮虎一起殺了監管人員逃出軍營,一路流浪,終到梁山泊投靠宋江,當了義軍的一名頭領。
幾年沖衝殺殺,梁山泊的勢力日益強盛,大有稱霸山東之勢,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聲譽日隆,成為排名第十位的頭領,而一起上山的王矮虎更是幸運,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艷冠八方的扈三娘為妻。
這日,武鬆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燦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來找他時仍是醉意濃濃,懶床不起。
「兄弟,你這是怎麼哪,從沒見你醉過酒。怎第醉成這樣。」王矮虎大為意外。
「我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武松說著就流下淚來。
「什麼事,兄弟給當哥哥的講,你我生死與共,有什麼事一定要與我講。」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來。
「看到哥哥喜結連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現在還在受苦啊。」武鬆一口氣把潘金蓮的事講了出來,只是對自已與潘金蓮通奸的事略過不題,只說自已與她互相傾慕。
「有這種事,那現在我們帶一幫人趕到清平,趕緊把你嫂子救出來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武松早就想要去鬧清平,但梁山泊規矩森嚴,沒有允許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請假說要探親,我叫幾個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殺了西門慶就趕緊回來。」王矮虎作好了策劃。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潘金蓮在西門慶家中已度過三個春秋了,開始時還存在思念武鬆的念頭,但過了一年左右,聽說武鬆在軍營裡殺了人,逃了出去,這幾年也沒聽到聲訊,慢慢的思念漸漸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門慶家中與西門慶整日淫亂,為報復西門慶,又偷偷與他的女婿陳經濟搞上了,兩人不時偷情,連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與陳經濟有了一腿。
這天晚上,西門慶到一個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來,陳經濟乘機來到潘金蓮的房中,一進門,只見潘金蓮披著一件淡黃色的絲綢睡衣坐在梳�台前描眉,睡衣前面沒系上,胸前敞開著,露出胸前兩個雪白高聳的豐乳,一條修長豐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張椅子上,稀疏的陰毛清晰可見,分外妖嬈。
陳經濟湊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身體,雙手在她的豐乳上按摸起來,潘金蓮任其按摸,自顧自描著眉毛,口中不時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陳經濟一手向下,探到陰道邊,輕輕揉著陰唇,不一會,陰唇開始濕起來,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伸了進去,在裡面左右攪動起來。
「死經濟,又來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劈。」潘金蓮扔了描眉毛,反手摟住了陳經濟。
「五娘,想死我了,十幾天沒幹你了,想得我好慌。快點給我吧。」陳經濟一把將潘金蓮拉起來,把她按在梳妝台上,�起她的大腿,掏出陽具就往裡插,潘金蓮用手輕輕一帶,陳經濟的陽具一下插入,隨即抽插起來。
「十幾天沒幹你丈母娘,今天想幹多久啊。」潘金蓮聳動著身子與陳經濟姦弄,臉帶媚笑地問他。
「五娘想幹多久就乾多久。」陳經濟對潘金蓮的美色極為貪婪,每次都是使盡全力,變著花樣與潘金蓮姦弄,讓潘金蓮享盡淫癮。
兩人正幹革命得起勁,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傳來一聲輕呼:「金蓮,金蓮。」
潘金蓮一聽到這聲音好熟,連忙止住陳經濟,應聲道:「誰啊。」
「是我,武松。」聲音堅定有力。
「什麼!」潘金蓮驚得一把將陳經濟推開,慌忙找衣服,手忙腳亂的穿上,一邊對陳經濟說:「你快從後門出去,快點。」
陳經濟一下沒回過神來,見潘金蓮嚇成這樣,心也慌了,急急向後門跑去。
潘金蓮一打開房門,一個魂牽夢繞的人立即現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還是那樣高大威武,疑在夢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著潘金蓮,只見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楊柳,俏麗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蓮,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潘金蓮一下撲在武松懷中,武松抱起潘金蓮,走進屋內,關上門,把她放在椅子上抱著她一陣狂吻。
「叔叔,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哥,你打我吧,罵我吧。我這身子也不乾淨了,別弄贓你的身子。」潘金蓮掙開武鬆的懷抱,俯在梳妝台台上痛哭。
「金蓮,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諒你了,我仍舊愛你,我要為我哥報仇,要把你救出火海。」
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蓮。
潘金蓮乖巧地躺在武鬆的懷中,嗯咽道:「你不是兩年前就從軍營裡逃出來了嗎,這段時間到哪裡去?」
「這些說來話長,我剛才找聽到西門慶出去了,他要什麼時候才回來?一般回到哪裡?」武松愛憐地摸著她 。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這裡,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叫李瓶兒的來當六妄,現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過兩個時辰才能回來。」
「我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先在你這等,如回來了不到你這來,我再到李瓶兒哪取他的人頭。」
「叔叔,你有把握嗎,別又像上次那樣。你還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沒事,我這次帶了三十多個人來了,都在外面等著,這次一定把西門慶殺了以洩心頭之恨。」
武松盯著潘金蓮,見她比以前更加艷麗,身材更加性感風騷,久違的慾火從心裡升起,陽具迅速硬起來,潘金蓮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覺到他的下部的變化,硬硬的陽具頂著她的屁股,一種癢癢的感覺從下邊升起,頓時面臉起來,眼露嬌羞神色,雙手摟緊武鬆的脖子,緊緊地貼住他的身體,高聳的乳房頂在他的胸前,粉臉湊在他的臉邊,嬌氣籲籲。
武松看著潘金蓮的模樣,知道她動情了,禁不住伸手摸進她的胸口,按在豐滿堅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來。潘金蓮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嫂子,我想你。」武松伸手撈起潘金蓮的裙子,摸到大腿根處,發現她竟沒穿內褲,一下就摸著了她的陰部,只覺兩片陰唇間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進。
心中暗想嫂子騷得好快。哪知她剛剛和陳經濟正幹得歡呢,裡面的淫水沒幹,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開了。
潘金蓮哼了一聲,伸出嬌手按在武松高脹的下部,隔著褲子都可感覺到陽具的火熱,心裡一盪,解開他的褲扣,將武鬆又大又長的陽具掏了出來,快速搓揉著。櫻桃小嘴蓋在武鬆的嘴唇上,兩人貪婪地親吻起來。
武鬆的陽具在潘金蓮的搓弄下,越來硬脹,像一根鐵棍似的,又是硬又熱,潘金蓮忍不住俯下身來,一口將其含入,武松興奮地大叫一聲:「爽。」
潘金蓮俏眼瞄了他一下,搖頭快速套動起來,粗大的陽具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由於太大太長了,她只能含進一半左右,套了一會,她將陽具吞出來,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輕輕舔著,然後順著陽具往下舔,最後含住了兩顆丸子,輕含輕放,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傳遍武松全身。
「好舒服,再舔舔。」武松忍不住叫起來,低下身子,手從潘金蓮的胸口伸進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著。
「我要你干我。」潘金蓮�起身來,摟住武鬆的脖子,下身直往武鬆的下部貼過來,陽具一下頂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潘金蓮分開雙腿,跨坐在武鬆的大腿上,�起屁股,一手握著硬挺的陽具,陰道湊了過來,抵近陰道口,沈身一坐,陽俱全根而進。
「好大啊。」潘金蓮對武松騷浪地笑了笑,隨即扶著他的雙肩,身子上下跳躍起來,陰唇緊緊地套著他的陽具,上下進出,胸前一對豐挺的奶子像兩個歡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動著。
一對久別的情人頓時暈天黑地地干起來。潘金蓮為報答武鬆對她的愛,調動全身所有的騷浪細胞,把近年來淫亂生活練出來的床上功夫盡情的使出來,變著種花樣給與武松大干特干,直弄了兩個時辰兩人仍在纏綿肉搏不已。
兩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門被推開,「金蓮,你過來扶我。」西門慶喝得醉暈暈地闖了進來,全然沒聽到屋裡兩人激烈作愛聲。
武鬆一見西門慶進屋,立即從潘金蓮身上一躍而起,光著身子沖過去,一把抓住西門慶,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記重拳擊打在他的太陽穴上,西門慶撲地倒地,癱在地上不動不動,口中艱難地叫道:「呀喲,誰,誰。」
「西門慶,你看清楚,我武松來報仇來了。」
武松摟著靠過來的潘金蓮:「你殺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來還,你姦汙別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讓人姦盡。」
說罷,從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藥筒,點燃後向外拋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陣陣哭叫聲。
武松已穿好衣服,將西門慶捆得紮紮實實,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邊地上,雙腳一隻踩著他的胸口,一隻踩著他的臉上,西門慶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處都是血,潘金蓮雖對他恨之入骨,但畢竟是三年夫妻,平時他對自已還不錯,見他落得如此下場,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樣子。
不久,隨著陣陣哭叫聲,西門慶的另五個老婆與他的女兒西門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蓮的房中,一個人對著武松說:「武頭領,西門慶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幾個抵抗的被兄弟們打死外,其他都捆起來關在大廳裡,這幾個是他的妻女,給帶來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財物。 」
「好,做得好,為了獎勵大家,我看大家就在這裡把這幾個婆娘乾了,她們幾個每個姿色都不錯嘛。大家有力氣要盡力使,把她們幹到死為止。」
「多謝武頭領美意。」
這些梁山泊的軍士一個個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干的是打山劫舍的買賣,住在山上,一年到頭難近女色,如今見了西門慶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個個涎水直流,武鬆一發話,大家一轟而上,剝衣的剝衣,脫褲子的脫褲子,把西門慶的五個老婆和一個女兒按在地上大干起來,幹得這幾個女人一個個鬼哭狼嚎,看見潘金蓮在旁邊,連聲呼喊:「五娘,救救我們啊。」潘金蓮看著不忍心,對武松說:「罪都是西門慶這獸生做的,就饒了這幾個女人吧。」
武松不想駁潘金蓮的面子,於是對地上那些人說:「各位兄弟,你們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這幾個女的,大家幹的時候輕的,留她們一條活路吧。」
那些人一邊乾一邊說:
「遵命,這些婆娘真水靈,太過癮了。乾一次不過癮。」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細端詳西門慶的幾個老婆,果然個個姿色出眾。那年紀大點看上去三十多歲了,是大老婆吳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兩個乳房碩大無比,看上去比潘金蓮的還大些;一個年在三十歲左右的,是二娘李嬌兒,濃妝豔麗,瓜子臉,丹鳳眼,細腰肥臀,極是妖妖;一個年紀與李嬌兒差不多的,卻是不施粉黛,臉圓眼正,極是耐看,當是三娘卓三兒;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麗,乳大臀圓。
當是四娘吳雪娥而那個二十出頭的婦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門慶的女兒西門大姐,長得像西門慶,倒也模樣周正,加上肌膚雪白,煞是動人,最動人的是一位年約二十二三的婦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銷魂,俏臉、豐乳、細腰、圓臀、長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膚。
一個女人好到極的東西都恰到好處地在她身上集中起來,不用說就是把西門慶從潘金蓮身邊引走的李瓶兒了。真是一個絕代尤物。武松盯著李瓶兒赤裸的肉體,看著她被一個軍士幹得死去活來,全身扭動,禁不住咽了嚥口水。
潘金蓮見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貪念李瓶兒的美色,於是捅了捅他的腰,笑著說:「心動了吧,自已上去幹她呀,她實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
「不敢,不敢。」武松被潘金蓮說得不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我不會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潘金蓮笑著走進里間。
武松得到潘金蓮的鼓勵,再也忍不住了,對著正在幹李瓶兒的人說:「你先去看著西門慶,讓我來好好乾幹他的婆娘。」
「是,是。」
那人戀戀不捨地把陽具從李瓶兒的陰道中抽出來,走過去,狠狠地踩了西門慶一下,本已暈迷的西門慶一下痛醒過來。
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眾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場面:只見一個人把吳月娘按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大抽大插,李嬌兒則被兩個人前後壓著,一人插著她的陰道,一個把陽具塞在她的嘴裡抽插;卓三兒則坐在一個人的身上,上下動著;吳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個粗矮的漢子俯在她身上前後插,幹得她奶波陣陣,淫叫不已,他的女兒西門大姐身上到處是血條,一個人在她上面乾著,另一個人拿著的根棍子敲打著她雪白的胴體;更讓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愛的李瓶兒正被武松大干。
只見她跪在地板上,雙手撐著地板,翹著雪白的屁股,武松壓在她的背上,陽具從後不斷地插著她的嫩穴,雙手撈著她晃蕩的豐乳,時抓時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兒看上去很受用的樣子,屁股不停地向後挺著,配合武鬆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點力呀。西門慶看著看著,只覺胸口越來越悶,氣喘不過來,一下又暈了過去。
「你爽不爽,比西門慶怎麼樣。」武松摟著艷麗無比的李瓶兒,大力抽插著,邊插邊拍打著她的圓翹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門慶會插,插得我好爽。」
李瓶兒知道逆了他的意立會有殺頭之難,故意裝作很浪的樣子,全身扭動不已,讓武松插得爽利不已,不時把俏臉轉過來,與武松吻在一起,騷浪至極。
狠狠抽插了千餘下後,武松覺得龜頭熱度上升,快感湧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門慶所有的婆娘乾了才行,於是捨了李瓶兒,轉戰西門慶另四個老婆和女兒,最後在西門大姐的陰道裡射了精。
眾人把西門慶的老婆女兒乾得死去活來,一個個軟癱地地上後,才把她們一一綁起,帶上從他家抄到的財物,把西門慶塞在一個包裡,趁著天色剛明,城門一開,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鬆就碰到了另一組去抓王婆的人,他 們也行動順利,將王婆抓到,武松叫軍士們帶著財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門慶和王婆來到城外武大的墳地,血濺墳墓,將西門慶與王婆一人一刀結果在武大墳墓邊,把他們的人頭供上,祭祀了哥哥後,攜潘金蓮往梁山泊進發。
(《正本潘金蓮》第一部《奇情孽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