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婆,星期六晚上有空嗎?我有一個當兵同梯的朋友,找我們一起吃飯和
唱歌」。
「同梯?他跟你很好嗎?怎麼都沒聽你提過」婆有點驚訝。
「他富二代,退伍後就一直待在美國,最近被他老爸招回台灣,我們一直有
聯絡,只是他人不在台灣,所以之前都沒跟妳提過」。
「好啊,我們也很久沒去唱KTV了,晚餐要吃什麼?」婆問到。
「晚餐在妳很想吃的華X飯店帝X牛排館」。
「哇賽,吃這麼好,真的是富二代耶」婆眉開見笑的說。
「是啊,我們當兵時是換帖的,他說要請客,我就指名這家啦,算是借花獻
佛了」。
婆怎麼也想不到,她正一步一步走入我所設下的圈套,所謂的同梯好友,也
只是我在UX聊天室認識的網友,這是發生在2008年底的事,而我無法預料
到的是,這件事對我及老婆的人生,產無比巨大的影響。
我老婆叫小貞,當年30歲,身高165cm,體重50kg,32C/2
5/33的3圍,從小到大,她身邊總是圍繞著許多的男人,我叫阿成,是一個
平凡的宅男,能娶到婆,自己都感到有點不可思議,話說,我和她是高中同學,
我也算是眾多圍繞在她身邊的蒼蠅之一,我自知她不可能看上我,所以總是和她
保持朋友的關係,一直到出社會工作,都和她維持聯絡。
直到有一天,陰錯陽差的我打電話給她,剛好她抓到男友劈腿,哭得很傷心
,她男友我也認識,是她的初戀,她們從高中開始就在一起,我知道她對他感情
很深,不曉得是為了報復,還是填補空虛,婆很快的就和我交往,隔年,200
7年我們就結婚了。
從年輕的時候,我就有看色文的習慣,最早是去巨豆(元元?),風月,一
直到現在的四合院,一直以來對一些人妻,出賣女友,或淫妻的文特別愛看,因
此一直有個念頭在心中萌芽長大,那就是想要看老婆被別的男人搞,希望老婆能
變成任人騎的蕩婦,或是妓女,我曾經在做愛的過程中,試探的問她,是否接受
3p,但得到的答案總是否定的,但是心魔日漸增長,最後,我決用設計的方式
,讓別人來享用愛妻。
星期六下午,婆為了晚上的活動忙進忙出,還特地去做了頭髮。
「妳好了沒啊,快來不及了」我不耐煩的催促她。
「好了啦,你看我穿這樣如何?」。
我擡起頭,看到婆,眼睛一亮,婆穿了一件洋裝,上身是有點類似綁線馬甲
的設計的細肩帶,材質是多層的蕾絲,有一種若隱若現的美,下半身是剛好包覆
臀部的短裙,帶點俏皮,加上一雙及膝的高跟長筒靴,跟婆平常的穿著,呈現完
全不同的風格(婆的工作是國中老師,所以平常穿著多是偏端裝/淑女的風格)
。
「我老婆怎麼這麼正」。
「你才知道」婆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到了餐廳,我找的單男,阿哲,已
經等在那裡。
「嗨!阿哲,這是我老婆,小貞;老婆,這是阿哲,以前當兵都我在罩他的
」。
我看到他看婆看得兩眼發直,趕緊介紹他們倆個互相認識,阿哲似乎也感到
他的失態,連忙伸出手。
「歡迎歡迎,對對,以前在部隊裡都成哥罩我,但放假出來,都我罩他,幫
他擋啷」阿哲說。
這個阿哲,雖然是我在聊天室認識的網友,但他身家也不小,老爸是執業醫
師,賺了錢,就買房子,三四十年下來,在台北買了不少房產,其中不乏精華區
的店面,據他所說,每月租金是幾百萬在收的,他索性搞了個物業管理公司,專
門處理這些房產招租的事宜,本來我是半信半疑,但為了討論這次的計劃,事前
見了幾次面,他的排場,讓我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是很有本錢。
除了財力,他另一個「本錢」,也是相當雄厚,我在找人的時候,同時大概
有8-9個網友應徵,阿哲的陽物是最大的,目測大概有19cm-20cm,
寛度大概三根手指,約5cm-6cm。
吃飯的過程,基本上是阿哲的個人秀,他幽默風趣的跟婆聊他出國的閱歷,
他跟那票有錢的公子哥死黨胡混的事,各種演藝圈的八卦,大多是雜誌挖不出來
的,隨著幾杯高檔紅酒下肚,老婆也由一開始的矜持,逐漸投入和阿哲聊天,看
著老婆不時的被他逗得花枝燦爛,眼神裡閃爍異樣的光芒,我想,今天計劃大概
沒問題了,我幻想了多年的畫面,今晚將真實上演。
「大嫂真是個尤物,只是尚未被開發,今晚我一定要幹到她」阿哲趁著老婆
去上廁所的時候跟我說。
「今晚拜託你了」我說。
酒足飯飽之後,3人趨車前往信義區的某一棟豪宅,阿哲跟警衛打了個招呼
,車就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不是要去唱歌,怎麼來到這裡?」婆問。
「嫂子,這裡是某金控集團的私人招待所,今天特別借來招待成哥的」
「哇!!看不出來,阿哲這麼有本事」婆驚叫。
我心裡想「x!最好是借來招待我,是借來招待你嫂子的吧......」
原本我的計劃是飯後去唱KTV,唱歌時把婆灌醉,我自己也裝醉,然後再
讓阿哲強行姦婆,但阿哲認為在KTV容易被服務生打擾,再者,他也怕上完婆
之後,婆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所以他借了這個招待所,一來沒有人打擾,二來
,如果事後婆反應激烈,在招待所裡,比較不會髒,也可以跟婆解釋事情的始末
,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思慮週詳。
進到招待所,映入眼簾的是一台超大的電視,音響,keyboard,鼓
,大鋼琴,擺滿各種酒的酒櫃和吧台,還有3間房間供賓客休息,每個房間都有
自己的衛浴設備,按摩浴缸。
「哇,這電視也太大了吧」婆像個進入糖果屋的小女孩雀躍不已。
「成哥,管家和廚師我都己經支開了,所以廚房裡的食物,就要麻煩你端一
下,我來開酒」阿哲偷偷的跟我說。
等我從廚房出來,看到桌上已經放了二瓶人頭馬XO,阿哲向我使了使眼色
,讓我知道哪一瓶是真酒,哪一瓶是茶,我故意裝作心情大好,和他連乾好幾杯
(當然,都是假的),另一方面,在他不斷的起哄下,婆也喝了不少,幾首歌後
,我看老婆的酒力開始發酵,躺在沙發上,我過去搖了她幾下,沒什麼反應了,
由於不曉得婆是否真的醉死,為了保險起見,我也裝作不勝酒力,醉倒在沙發上
。
阿哲則是開始輕輕的親婆的耳後和頸部,這都是婆敏感的部位,另外,雙手
也沒閒著,輕輕的按摩婆的大腿,只見他一路往下親,很快的接近了胸部,他雙
手勾住了肩帶輕輕一拉,兩粒雪白的肉球,瞬間彈出,阿哲將奶頭含入嘴裡,時
而輕咬,時而輕舔,而雙手也向裙內的三角地帶進攻。
沒多久,婆的內褲就被他拿在手裡,而另一隻手的手指則是插在老婆的小穴
之中,進進出出,看到這幕我的老二瞬間硬了,接著,阿哲跪在沙發前,雙手把
她的雙腿撐開呈M字型,那原本專屬於我的小穴,完全展露在阿哲的眼前,他伸
出舌頭,開始品嚐婆的美穴。
婆雖然醉了,但在他的挑逗之下,身體漸漸有了反應,開始不安的扭動,舔
了一會,阿哲眼看時機成熟,脫下他的褲子,露出他的巨根,雖然在尋找人選的
時候己經看過,但此時此刻看起來,卻是更加巨大,龜頭如同一個嬰兒的拳頭般
大小,烏黑發亮,我突然擔心起來,婆的嫩穴是否能承受得住如此陽物的摧殘。
阿哲迅速的把他的老二抵在婆的洞口磨擦,我心裡一驚,他竟然沒戴套?整
個計劃,我們2個唯一意見不同之處是,我堅持要戴套,而他則是認為,如果是
強行姦婆,就不應該戴套,因為戴套會讓婆感覺像是預謀。
但我堅要戴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婆是個很保守的女性,所以她並不接受婚前
性行為這件事,她的初戀男友就是因為這點,才會偷吃,結果被婆抓到,而婚後
,由於經濟壓力(我和她都要拿錢回家孝親,再加上房貸),我們暫時並不打算
生小孩,因此,她雖然身體給了我,卻要求我要戴套,以防鬧出人命。
看到阿哲似乎並不打算戴套,我連忙打了一個終止計劃的暗號。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你自己想想,如果現在我把你老婆弄醒,告訴她一切都是你的計劃,會有
什麼後果?」他突然目露兇光,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他說的沒錯,如果老婆知道這一切,一定會離開我」我心想。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我幹你老婆一次,從此之後,各走各的,二
是我把她叫醒,全盤托出這,讓你永遠失去她」阿哲彷彿是在下最後通牒。
這時,我腦袋一片空白,頹然坐在沙發上「好好享受我送你的這頂大綠帽吧
」阿哲說完,用力一頂,巨根完全沒入老婆的陰道。
我心中一片酸楚,看著心愛的女人,被一個無賴狠狠的插入,還是直接的接
觸,沒有保險套的分隔,這甚至是我都沒享受過的感覺,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奪
走了。
「好吧,但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內射,今天是她的危險期」我卑微的劃出一
條自己的底線,懇求著他不要在我老婆體內射精,並自我安慰著,覺得這樣老婆
的身體還是純潔的。
阿哲似乎是沒有聽到我所說的,下體不停的聳動,享受著姦淫老婆的快感,
過了不久,在他的進攻之下,婆被酒精麻痺的身體開始有了感覺,發出連串的呻
吟,這呻吟聲像是在鼓勵阿哲,表揚他的努力。
因此,他也加重抽插的力道,每一下都深深的刺進婆陰道的深處,大概過了
半個小時,婆的臉上,脖子和胸口出現潮紅,我知道這是她高潮的前兆,阿哲也
發現了,他下體加速抽插,幾乎達到瘋狂,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婆竟然攸攸的轉
醒,睜開眼睛。
「啊∼∼你在做什麼??」婆用力的想要推開他,但一個弱女子,怎麼有辦
法對抗一個即將爆發的野獸?
阿哲低吼一聲,用盡全力頂到底,把滾燙的精液射進老婆的陰道,老婆在熱
精的澆灌之下,身體一陣痙攣,也達到了高潮,而我,只能在旁邊的沙發上裝成
一個醉死人,眼睜睜的看著阿哲踐踏我最後的底線,成為第一個在婆體內射精的
男人。
隨著阿哲陰莖的退出,一股白濁的液體,緩緩的從婆的陰道口溢出,就像是
在嘲弄我這個無能的老公,但是,雖然內心受到極大屈辱,但我的下體,卻是不
爭氣的硬到極點。
「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我要告你」婆臉上掛著二行清淚,質問阿哲。
「妳要告就去告,但我要告訴妳,我會請全國最好的律師,提出高額的和解
金,再動用我的關係,妳覺得結果會是什麼?告訴妳,依照我前幾次的經驗,檢
察官直接不起訴簽結,連法院都不用上」阿哲不在乎的說。
「之後,我還會告妳們誣告還有詐欺,說妳們夫妻兩個仙人跳我,雖然詐欺
不是什麼重罪,但妳可是當老師的人,如果罪名成立,妳的同事,學生會怎麼想
?為了詐騙金錢出賣身體,跟妓女有什麼兩樣?」阿哲進一步威逼老婆。
「遠的不說,眼前的情況,要是我現在把妳老公叫醒,跟他說,妳是自願被
我幹,還讓不要臉的要求我射在你身體裡,他會有什麼反應?」阿哲不但不理會
婆的恫嚇,竟然還反將一軍。
「你.........」婆臉色慘白,講不出一句話。
「今天妳就當做是享受如此奢華一晚的代價,反正妳是喝醉的情況下失身,
不是妳的錯,妳就等你老公酒醒,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跟他回家去」阿哲提出
一個似是而非的論點說完,阿哲就穿上衣服,離開了,留下婆坐在沙發上落淚。
「阿哲呢?」過了大約15分鐘,我假裝恢復意識,問老婆。
「他有事先走了,我留下來照顧你」老婆說。
「唉!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喝醉了」我說。
「老公,我們回家吧」婆表現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