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夫妻兩都同意我們的女兒頌雅需要被控制。而且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如你所見我們美麗的小女孩已經長大,成為我們的惡夢。過去的一年裡,她開始和附近的幫派混混出遊,這種劇烈的變化嚇壞了我們。最初我的丈夫和我試著把它歸咎於是青少年叛逆期所造成的發展,並希望她將會在長大後恢復正常。但是相反地她變得更壞,行為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漂亮衣服被一些狂野、淫蕩,露出比遮住身體多很多的衣服所取代。她美麗的頭髮挑染成黑色,至於她漂亮的臉總是像最低級的路邊妓女一樣塗的亂七八糟。
我盡力了,天知道我有多麼的努力,但是當我懇求她回復原本的她時,她只是大聲的嘲笑我。她說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不會為了任何人去改變她的本性。你可以想像,家庭生活變得有多麼緊張,每天的吃飯時間總是以大吵大鬧收場,當我的丈夫告訴她,她看起來像一個妓女或更糟時,我又被迫要選邊站。
甚至在頌雅大發雷霆衝出家門後,我們夫妻倆仍繼續為了是誰的責任讓女兒變得這樣的任性和固執,爆發口角。如此不斷累積的壓力讓我們已經不穩定的婚姻基礎更佳的緊張,我們曾經正常和快樂的家庭正在逐步瓦解。
說實話,頌雅的穿著和裝扮讓我丟臉的不敢在鎮上出現。我感到每人都在我的背後笑我,認為我一定是個失敗的母親,才會允許我的女兒穿著和裝扮成那樣在外遊蕩。雖然他們從沒有當面說出這種想法。但是有時我可以從他們眼中看見憐憫或是厭惡的表情,這總是讓我一面哭一面開車回家。不久以前頌雅回家宣佈,當她再過幾個星期,滿十八歲後,她就要離開高中學業,參加一幫飆車族的跨洲機車之旅。當我們告訴她我們將不允許她這麼做時,她嘲笑我們,並說一旦她十八歲,她將會立刻離家,我們再也沒有權利阻止她。
就在那時,我的丈夫告訴我他們公司參與了一項讓政府能控制暴力與犯罪者行為而特別開發的機密控制晶片與實驗計劃,並建議那可能是唯一能拯救我們女兒的方法。
一開始,我為了他那控制晶片的建議感到憤怒。我對著他大吼大叫,就我們所知,頌雅不是一個暴力份子或罪犯,她只是在人生旅途中暫時糊塗而已。
在她身上使用行為控制晶片,讓她變得像是機器人的想法是大錯特錯的。我的丈夫沒與我爭論。相反的,他努力地說服我,我們只是要在不損害女兒的情況下使用晶片,讓她恢復成我們可愛的小女兒。我們只是為了她自己好,要阻止她犯下生命中最大的錯誤。當我從這個角度思考並看著她的所作所為,我意識到他是對的。不管我怎麼想,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那麼天知道女兒的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未婚媽媽、AV女優、流落街頭成為流鶯、罪犯或是失蹤人口。
因此幾天以前,當我終於說服自己,我正在做我正確的事情後,我用要和她談她的離家計劃為藉口,從學校裡將她接了出來。她非常勉強地進入汽車,但是告訴我對於她的離家計劃,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所以我們兩人在開車的路程中都保持沈默。當我告訴她在回家的路上,我必須繞路去她父親的辦公室拿一些東西時,她只是生氣的說她不在意。當我告訴看守大門的那些警衛我的姓名,並被告知準許進入時,我仍然有些憂慮我需要用什麼方法騙她跟我一起進去。運氣不錯的是她對於高機密設施的好奇心,讓她非常願意與我一起進入。
當然,當她不久後發現我們被允許進入的地區只是一間白色,有一些高腳椅的休息室,她開始失去興趣。當我告訴接待員我的名字時,她微笑著告訴我們要等一會兒才能把給我的包裹準備好,請我們先坐下休息一下,並問我們想喝什麼。一開始,頌雅想喝啤酒,在得知設備內不準任何含酒精的飲料進入後,改點了可樂。
接待員走進後面的一個房間,過了一會兒端來了頌雅要的一杯可樂和我的一杯熱咖啡。頌雅喝完她的飲料後幾分鐘內,就開始打起瞌睡,一下子就在椅子上睡著了。接待員對著我微笑,她一定已經按了通訊鈕或者發出了某些訊號。因為就在那時,二個推著手推車的男人立刻穿過大廳末端的門進入了房間。
我猜我一定看起來非常煩惱、焦慮,因為推車的男人微笑著向我保證說一切事情都會好轉,我只需要喝我的咖啡並放鬆,手術過程很快就會結束。
我回以微笑,喝完了我的咖啡但是我真的認為我不能放鬆。我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想丈夫昨天晚上對我解釋關於整個手術過程的流程。
整個手術過程中,她會進入淺層睡眠,而不會完全昏迷。他稱呼為「奈米機器人」的機器需要讀她的腦電圖還是什麼的,才能確定要去哪兒並做什麼。因此如果她完全失去意識,它們將無法運作。所以我開始在腦海中想像當她被推車推到遠處進行手術時,她會有什麼感覺與反應。
當我閉上眼睛坐在那裡的時候,我幾乎能感到那些男人們的手是怎麼把我的女兒從椅子上搬到手推車上,我不禁想像著當他們推著推車前進時,她是否能感覺推車的晃動,風吹過她的臉,頭上的燈光一盞盞的經過她麻木的身體,他們推動推車時,在堅硬地板上傳來的腳步聲。
當他們以手推車撞開大門時,將會有一次碰撞造成的衝擊。她會不會聽到他們邊走邊低沈討論要怎麼處置她的談話聲呢?當他們脫光她的衣服,讓她赤裸地臉向下躺在手術台上時,她可以感覺到背部的微風和乳頭、肚皮上傳來手術台鋼架的冰冷。她將感到他們的手在她赤裸地身體各處撫摸,聽到他們的笑聲。
她將會感覺刀片劃過她的脖子,血液流下,馬上被柔軟冰冷的物品擦拭,晶片被從剛劃開的傷口植入,然後縫合。她會感覺到叫醒奈米機器的電擊。但是當它們開始執行他們被設定進行的工作時,她完全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和動作。她唯一的感覺會是許多只手幫她穿上衣服,並把她推回會客室的過程,當接待員站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時,我結束了這段白日夢並醒了過來。
我注意著門口直到女兒再次經過它們被推進會客室。他們在我身旁將她的身體搬回到椅子上,當我試著尋找被告知會存在她頸上的傷口,發現她的頭髮完全隱藏了傷口。
我半舉起我的手試著把她的頭髮撥到一旁,卻又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看見傷口而停下動作。接待員發出一個同情的微笑並且交給我一個看起來非常像一部移動電話或電視遙控器的裝置和一張有兩套四位數數字的卡片,向我解釋第一套數字是奈米機器的啟動碼,必須先輸入才能啟動奈米機器使目標進入類似催眠的狀態,以便重新設定思想和行為。
第二組控制碼則是結束輸入設定行為,並讓目標恢復意識。當我看著控制碼,想到我的女兒變得像機器人一樣可以開關時,臉上充滿驚訝的表情,接待員微笑著解釋控制碼是為了安全才設定的。她說我們不會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設定她的行為。
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頌雅如果沒有這些控制碼的保護會有多麼的脆弱。
當接待員解釋奈米機器在啟動前需要至少一個小時才能完全進入我女兒的系統結合完成,確定我知道整個操作過程和如何使用控制碼後,她從口袋中拿出一把注射槍在我的女兒脖子上打了一針讓她身體顫動了一下。頌雅在幾秒內開始醒來。我仔細地看著她,注意她是否有任何發現剛剛發生在她身上事情的跡象,但是她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她我拿到了我來這裡要拿的東西時,她只是聳聳肩,完全不在乎!
在回家的路上頌雅好像有些困惑,我問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嗎?她再次聳肩並且說,她覺得似乎睡了一覺,做了一個怪異的夢。為了怕她想起她被植入晶片的手術過程,我告訴她,她在等包裹時,小睡了幾分鐘,她接受了我的解釋。當我們確實回到家時,頌雅衝向她的房間說她的約會已經遲到了。
不管是否已經遲到,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在樓上洗澡和換衣服,當她終於從樓上下來時,已經是我們離開設施後一個半小時了。當我知道她所謂的約會是和一群飆車族鬼混,看見她暴露、像妓女般的服裝時,我對於控制晶片的疑惑與不信任完全消失,拿出控制器開始輸入,當她的手握住門把時,我完成輸入控制碼的輸入,並按下啟動按鈕。
雖然早就聽過整個處理程序的流程,看見頌雅突然停下動作,面無表情的呆立站在門口,仍然讓我因為震驚而發呆了整整五分鐘才想起下一步要怎麼做。當我終於能開口說話時,我告訴她再也不被允許穿著那樣的衣服外出。她必須換上像樣,合適的衣服。雖然事實上她根本沒有機會離家外出。
當她面無表情以單調、沒有起伏的聲音告訴我她已經把她全部的舊衣服都丟掉了。女兒機器人似的聲音讓我震驚了一會兒,試著回想接待員告訴我關於重新設定的流程,我瞭解到現在和我講話的其實是女兒體內的奈米機器而不是女兒本人。
從接待員告訴我關於處理流程的內容中,我瞭解到直到我用第二組控制碼完成整個設定程序之前,女兒的身體完全是由奈米機器人而非女兒的意識控制。當我因為這個事實而感到恐懼時,我注意到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優先處理:我既不能讓她穿的像個妓女一樣出門,也不能讓她裸體到處亂跑。
我們有必要出去採購一些衣服,但不是現在。
我想了一下,頌雅去年一整年的穿著都不適合新生的她。那些穿著已經都是過去式了,我打算以愉快心情燒掉那些妓女般的衣服。但是顯然地,我的衣服完全不適合頌雅,她的身材比我小了至少兩號。突然,我記起了我放在衣櫃裡當作紀念品的女兒的舊校服。
所以我告訴她到樓上去,脫光身上的衣服,換上舊校服後,再回到房間裡站好。沒有任何抗議或不滿,頌雅或者該說是奈米機器人遲鈍地轉身並且緩慢地爬上樓梯。
我花了十分鐘在房間裡繞圈子並等待看她會不會按照我的命令行動,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並且決心要從此逃家,不再回來。當她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下樓,穿著我要她穿著的衣服,走到房間中央站好時,我知道我不需要煩惱這個問題了。
令人遺憾地,我忘記她最後一次穿這套校服是兩年前了,而她在這兩年裡,體型又發育了不少。所以整套衣服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預期的整潔、合身而是緊繃在她身上。
她白色的校服上衣被胸部撐得看來像是超短的短上衣,第一枚鈕扣已經彈開,第二枚鈕扣看來也岌岌可危了。而她的裙子,幾乎要比超迷你裙還短,勉強只能蓋住她的屁股。當我仔細看著她時,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我可以透過她棉質的上衣清楚地看見她的奶頭和乳暈,並發現她沒有穿胸罩。
我想起了我告訴她的命令:脫光身上的衣服,換上舊校服。一個念頭突然浮現在我腦中,如果她的校服下沒有胸罩,那麼還有什麼會不見呢!出於好奇,我走到她身前,拉起了她前面的裙擺。
我的懷疑是正確的,她不但沒有穿內褲,她陰戶上的皮膚也沒有任何的陰毛,刮的就像嬰兒的皮膚一樣光滑。
我放下她的裙子,因為發現她校服內的裸體感到震驚,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我告訴自己必須在她的父親回家之前,送她到樓上穿上內衣。但是首先我想要先改變她的髮型。
當我回想起頌雅還是我們天真無邪地小女兒的回憶時,我知道我需要怎麼做了。
我從抽屜拿出一些緞帶,開始改變她的髮型。十分鐘後,我的女兒再一次綁著辮子,外型和我記憶中那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一模一樣。只剩下一件事情要做了。我必須重新設定她的思考模式,就在這時,我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丈夫走了進來。
當他第一次看見頌雅時,他突然停下腳步,對著我微笑,我也以微笑回應。他不需要問我程式是否正常執行,因為證據正站在他的面前。我笑的像個剛進學校的小女孩,當我告訴他我是多麼地愉快他說服我幫頌雅植入晶片所以她才能再次是我的小女孩。他笑著和我開始討論讓頌雅成為我們總是想要的女兒的規劃。
我的丈夫告訴我們的女兒從現在起她將對她父母恭敬和服從,然後輸入代碼,按下恢復活動鈕。
頌雅眨了一下眼睛並且微笑。我的丈夫問她覺得怎麼樣,她以正常不再是沒有情感、機器人似的聲音回答她很好。當他告訴她,她不能和她的飆車族們離開,實際上她將再也不能和他們碰面時,我期望會有激烈地回應,但是她僅僅回答:「是的,先生。」
我的丈夫和我面對面彼此微笑,決定這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所以我去拿酒準備慶祝這個快樂的日子。
我如此愉快以致於我幾乎是一路跳躍到廚房去拿酒,當我到達那裡時,才發現廚房裡沒有什麼酒可以選擇,當我拿起我們一直為了特別的日子保留的一瓶高級香檳時。我覺得再沒有什麼比這更值得慶祝了。
我和剛才一樣高興地回到起居室,當我走進房間時,我對所見感到震驚,完全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畫面。在我面前,四腳著地趴在起居室中央,上身的短上衣完全敞開,裙子翻起,屁股完全裸露在外,綁著可愛馬尾辮的女兒頌雅正被她自己的父親從後面以狗交式進行性交!!
「去你的,你……」我開始對我的丈夫咆哮,他微笑著拿起手裡的控制器,對我按下按鈕。
一陣尖銳地疼痛從我的脖子迅速移動到我的頭,我的眼淚因為劇烈地疼痛像完全開啟的水龍頭一樣噴出,我不得不緊緊閉上眼睛。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當我再次張開我的眼睛時,我為自己剛才的忿怒感到愚蠢。
當我看著被她父親的肉棒填滿她年輕緊湊陰道頌雅的笑臉時,知道頌雅只是恭敬地服從她的父親,做一個乖女兒應該要做的事。滿足她父親的需要,那是她的職責,而她現在父親正需要用他的肉棒好好地享受她的陰道。
他是一家之主,他有權力要求任何他想要的。這個家裡的一切,包括我們的女兒-頌雅和我,都是他的財產,他擁有絕對的權力可以任意支配、使用。無庸置疑的,他可以任意使用他的財產。當我的丈夫、主人和擁有人叫我脫光衣服,加入他們時,我當然是無條件絕對地服從。
我的主人命令我跨坐在女兒的臀部面對著他的臉,這樣,當我的主人陰莖填滿頌雅的陰戶時,我的陰道可以摩擦頌雅的陰戶。然後他從頌雅的陰戶內抽出他的肉棒並且微笑著將它插入到我的陰戶,當他的陰莖填滿我的陰道後,他告訴我從現在起,那不是我的陰戶,叫做我的小屄。我們是我們主人的母狗奴隸,主人的母狗奴隸只有小屄和乳房,沒有陰戶和胸部。過了一會兒,主人從我的小屄內抽出肉棒,開始輪流幹他的兩隻母狗奴隸。首先是頌雅的小屄,然後是我的,插兩下後再回到頌雅的小屄,他輪流地肏著他的兩條母狗奴隸,並隨時搓揉、掐玩我的奶頭。
我不知道他像這樣幹了我們兩個多久,那實在無關緊要,隨著一陣呻吟,他從我的小屄內抽出肉棒,在我的小屄外射精,他的精液緩緩往下流過頌雅的小屄和屁眼。
我們的主人快樂地告訴我們,我們是他淫蕩欠肏的小母狗,並命令我們用69式舔乾淨身上的所有精液。所以我爬到頌雅身上,用我的舌頭從女兒的小屄裡開始舔食主人的精液。從她的屁股、屁眼、往小屄附近移動,在用力將我的舌頭深入女兒的小屄之前,我努力地收集女兒身上殘留主人的精液,由於我恭敬的女兒對我做相同的事,讓我忍不住發出呻吟。當主人跪在我背後時,我感到屁股有異樣的感覺,他一面告訴我們,我們是讓他驕傲的美麗小母狗,一面用他美麗、堅挺、高貴的大肉棒第一次但不是最後一次緩緩地一寸一寸慢慢進入我的處女屁眼。
從那天起,丈夫、父親、主人和擁有人有權以他所想到的任何方式使用他的財產,而我們和我們依次有,像我們應該的那樣!服從他的一切命令。
我的小公主頌雅不再是一個喜歡和飆車族鬼混的蕩婦,而是一個就讀於離家不遠的一所大學,成績總是A等的優秀學生。每天放學後會直接回家,換上和我一樣性感的法式女傭裝幫忙我處理家務。
每天晚上當我們的主人回家後,我們會滿足他所有的需求。當夜晚主人滿足地躺在床上,我的頭靠在他的胸部,女兒含著主人的大肉棒後,我總是疲累但快樂地入睡。當我閉上眼睛,心滿意足的微笑著入睡時,我知道主人完成了先前的承諾:行為控制晶片的確再次讓我們成為一個快樂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