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爭吵,兩年離合,有時候不知道人生為什麼要這樣折騰,轉了一個大圈,我們又回到了原點。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看著我的眼睛,我們都希望從對方那裡得到答案,可是生活總是不停的輪回,或許,我和她心裡都住著一個不安分的惡魔。
【爸爸,你不用再去出差了吧?】女兒嘟著小嘴躺在床上,希望在睡前得到我的答覆。
【不用出差了,以後爸爸每天都來接你放學。】我笑著親了親我的小可愛,然後關燈退出臥室。
【對嘛,這樣才能給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你們呀,讀中學就認識了,也算是青梅竹馬,這一路走來多不容易啊!之前你們吵吵鬧鬧也就算了,現在孩子這麼大了,你們也該為她想想了,是不是,不能老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了……】坐在客廳的岳父是個精明的商人,對待子女卻那般溫柔,略顯無奈。知子莫若父,岳父對她應該十分瞭解,也沒有過分苛責我們。
【知道了,爸爸,就算看在孩子的面上。】她看了我一眼,言語中從不後退。
【您放心,現在孩子最重要。】我不甘示弱。
【唉,都吃了三十多年的米飯了,好自為之吧。】岳父出門時感歎道。
此時,偌大的客廳裡只有我和她。我偷偷看她,她扭頭看電視。很久很久了,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如此這般安靜的看著她。瘦了,一個人帶著孩子一定很辛苦吧,哪怕有岳母偶爾支持一下,恐怕也杯水車薪。成熟了,一個人經營這個家庭,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處理,臉上自然多了很多沈穩。只有那美麗的容貌依舊沒變,我心裡又回憶起了以前她的音容笑貌,就如同現在的側臉一樣讓我神魂顛倒。
【時旭,你幹什麼?】她被我撲到在沙發上。
沒有言語,我緊緊的摟住了她。她也只問了那一句,然後兩具身子在深深的擁抱中顫抖,就如同十幾年前我第一次這樣抱著她一樣。吻,眼神,體液,我們總是那麼激動,那麼野性,那麼默契。這麼多年,我的身邊那麼多女孩,沒有一個叫我如此思念,不可自拔。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的妻子,我痛苦和幸福的源泉。
【你看,這個。】一陣狂野溫存後,妻子從房裡拿出一個本本,躺在我懷裡。那鮮紅的是我們的結婚證。
【我的那一個在包裡。】我吻了妻子一下,說道。
【呵呵。】妻子跑去拿出了我的那一本結婚證,又鑽入我懷裡。而她懷裡捧著我們兩年前各自拿走的那兩本結婚證。我頓時一陣後悔,又是一陣心疼。
妻子和我,有時候就像兩個世界的人。但我們不知道,為什麼總會互相牽掛,互相迷戀,最後又要互相傷害。這麼多年了,我們分分合合。原以為結婚後我們會從此沈澱,卻依舊針尖對麥芒,以至於我兩年前我們吵到眾人皆知,我氣憤之極選擇離家而去。雖然口中喊了許久的離婚,卻始終無法做到,更是時時關心著她,關注著她。
恨,不足,愛,有餘。終於,我們都冷了,都累了,又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怎麼,就滿足了?】我見妻子洗澡完,吻完我便朝女兒房間走去。
妻子沒有說話,眼睛裡盡是愛意。
【今晚陪我睡吧。】我走過去摟住她。
【嘉嘉晚上要陪著睡的。】妻子反反復複吻著我,寫滿了不舍。
【都要上小學了,怎麼還不敢一個人睡啊?】我有些不滿。
【呵呵,都說孩子不懂事,其實孩子心裡比誰都清楚。你走的那麼決絕,一句話都沒有,我們告訴嘉嘉,爸爸出差了,可是,她晚上就睡不好了。也許她以為爸爸走了,不要她了,所以她每天晚上都要我陪著睡,她害怕媽媽有一天也不要她了。】我被妻子的話徹底震撼了,忽然很心痛,真的很心痛,整個人都酸了,無力了。
【去吧,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帶嘉嘉去公園玩。】我忍住淚水,不願它流出來。
【對不起,老公,我們慢慢嘗試著讓嘉嘉獨立,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做到的。】妻子沒有走入死胡同的時候,比任何女人都通情達理。
【去吧,輕點,不要吵醒她了。】我輕輕為她們帶上房門。
接著,我走遍了家裡的每個角落。我的書桌,我的跑鞋,我們的結婚照,一直都在那裡,從未離開過。而今天,他們的主人終於回來了。
出去的這些年,我很自私,我曾經因為需要和一個女人同居過一段時間。而妻子一直在家陪伴著孩子,每天晚上肯定很難過。就如同我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偶爾看到床邊妻子穿著潔白婚紗的照片,我就有些不習慣,以至於難以入眠。我有想過去女兒房間和妻子一起睡,可我萬一忍不住,那豈不是對女兒會造成不良影響?何況妻子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怎麼能這麼一個緩衝期都熬不過呢?
過了一些時間,我在新的公司很快贏得了一些高層的信任,開始分派一些實質性的工作。我漸漸的忙了起來,忽然感覺時間又回到了幾年前。嘉嘉的成長,在我的生活中塗滿了五顏六色,我和她的關係前所未有的親密。
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某一天晚上,我跟著公司專人談完幾個案子回到家已經很晚了,這段時間我回家都比較晚。本來留在晚十點的夫妻生活也打亂了,我又感覺壓力挺大的,所以就在床上發微信給妻子,希望她可以過來陪陪我。本以為妻子睡著了,我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睡覺的理由。沒想到洗完澡後,妻子已經光溜溜的在主臥室的被窩裡等我了。我當時也是精蟲上腦,登時就把妻子撲倒,結果剛剛把妻子舔到難以自持,那邊就傳來了嘉嘉的哭聲。我瞬間就軟了下來,披上衣服趕緊跑去孩子房間。見到嘉嘉在臥室地板上著急的找衣服穿,可能因為剛剛睡醒,嘉嘉動作漂浮,抓了褲子又丟了衣服,還差點摔倒。我一把將女兒抱起,安慰她爸爸在這裡。結果女友還是大哭不止,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著“爸爸回來了,媽媽又要不見了……爸爸回來了,媽媽又要不見了”我被孩子的純真傷的體無完膚。這時妻子也草草找了一件上衣穿上趕了過來,女兒這才沒有哭。
事後,我們教育嘉嘉,爸爸媽媽在主臥室睡,嘉嘉是大孩子了,應該一個人睡。結果嘉嘉不同意,問我們為什麼不能一起陪嘉嘉睡。妻子本想說,我們當然可以一起睡。我及時推了推妻子,她立刻知道了我的意思,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這次之後,我們還是按部就班的看著女兒成長,而我也不敢半夜回家還抱著和妻子溫存的念頭了。
隨著第一季度過去,我的工作強度開始加大,加班成了常事。每天我去送孩子上課,妻子接孩子回家成了一種秩序。而我和妻子每晚隔著兩堵牆聊微信也成了一種常態。
大概在五月份的時候,我將我寫的秘密女友一章發給妻子。妻子問我為什麼要用她的名字寫小說,我說可能看著親切吧。妻子說我的室友的名字好像不是這些吧,我告訴妻子,你看到後面就知道他們是誰了。
隔天晚上,我又給妻子發了第二章,結果妻子看完立馬又讓我發第三章。我禁不住妻子軟磨硬泡,當晚又發了三四章給她,不曾想到,她立馬猜出了阿輝是誰。那晚,我們一起回憶了過去的那些時光,那些追過妻子的男生。我讓妻子去猜秦峰是誰,只給她一次機會,可她放棄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的生活很正常,在床上更加充滿了激情。不過,一種默契讓我們對於晚上微信上面的內容隻字不提,只在眉宇調情時才有些許外露。
又是一個晚上,妻子開門見山,說等第五章等了好久了,我賣了半天關子才發給她。她看完就質問我秦峰是誰?我以為這篇文章觸怒了妻子,趕緊道歉。妻子並沒有生氣,她只是覺得為什麼自己會失身給這個叫秦峰的。我覺得她當時應該已經猜到秦峰是誰了,又問了她一次,她還是說不知道。儘管如此,我還是向她道歉了,並說明這只是在外面精神扭曲的表現,想像著自己離家了,害怕妻子被人欺負造成的結果。妻子又提起了當年她和她同事上司的事情,我說那些只是導火索,是矛盾積累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結果。妻子也說自己無意解釋,相信我對她的愛。
接下來幾天,我和妻子一起將故事裡的片段一一還原,有些妻子竟然已經不記得了。比如她無意捉弄了阿輝,還有那個色迷迷的副領隊。而第十二章,妻子說自己都看濕了。我問她為什麼看濕了,她說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文字,描寫我們之間的性愛的,這給了她好多幻想的空間。我又問她高潮時候叫阿輝有沒有感覺,妻子明確表示沒有。然後我們又討論起了阿輝。妻子說,只記得阿輝那個時候是足球隊的,很喜歡自己。我問她曾經和阿輝走到過哪一步。妻子說,他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那個時候,阿輝的隊友經常替阿輝給妻子送花,講阿輝是如何如何癡迷妻子,但阿輝自己從來沒有表白過。我問妻子,如果當初阿輝表白,會否接受。妻子說,不會,因為她對阿輝一點感覺都沒有,除了一點點感動,什麼都沒有了。
當我將第十四章發給妻子後,妻子問我到底寫了多少。我告訴她,沒有寫多少。妻子說被我這樣吊著好難受,想要一次看完,我沒有答應。本來躺在床上的我還在等妻子懇求的短信,沒想到臥室房門被打開,妻子沖上來就瞎蒙了我,一把就把手機搶了過去。我笑她是惡狗撲食,她說自己太被動了,假裝不高興,實則很興奮。我也沒有去搶我的手機,只是告訴她,你想看可以去網上找,不過你一個人看文章真的那麼爽嗎?我抱住翻開我手機的妻子,用嘴唇吻著她的下巴。妻子便把手機還給了我,說還是和我一起討論有意思,不過真的想知道秦峰是誰。我笑著說你再等等就知道了。
在發第十五章給妻子的時候,我先告訴了她,我真的很在乎她。而當時,在學校,我們之間若即若離的地下關係讓我缺乏安全感,所以我採取了一些不尊重她的方式來守護她。希望她不要追究我所知道的事實來源於哪裡,也不要追究那些事情,因為都已經過去了,而我既然可以把它寫出來,證明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想通了。妻子所,她大學的時候自始至終都是只愛我一個,而她從十七歲把身子交給我開始,就在沒有一個人能撼動我在她內心的位置。我就順勢問她,那有沒有人撼動過我在她身體裡的位置呢?妻子回答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看完第十五章後,妻子說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那次假面舞會哪有那麼激情。我說,至少你邀請他去了,還穿的那麼性感。妻子說,反正別人又認不出她,何況邀請阿輝是為了感謝阿輝一直以來默默的守護。而阿輝和她並沒有任何親密接觸,還告訴我阿輝其實挺保守的,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吸引她的注意。我說,當時雖然能吸引你注意的男孩不多,但想推倒你的男生一抓一大把。此後,妻子就故意裝傻,我知道不能再深入了,否則妻子就會有反感了。
直到我將二十四章全部發給妻子,她才若有所思的“猜”到秦峰是誰。
【我那個時候哪有去訓練營找過你?】妻子率先發難。
【劇情需要,不然怎麼幫你洗白白呢?】我回答。
【我哪裡需要洗白白啦!本來我們那個時候多好,可是你偏偏要去那個什麼訓練營,我都求你不要去了,結果你還是要去。】妻子怪我。
【是家裡安排的,我也沒有辦法。而且你當時也有點過了,還威脅我,說什麼我去了就要我付出代價。這個代價是不是我寫的這樣啊?】我在逗妻子,結果妻子以為我生氣了。
【我那時候只是不知道怎麼留下你,我才不會傻到去做那樣的蠢事,便宜別人。】妻子道。
【你和秦峰那一年的男女朋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吧,還有阿輝喝醉鬧事那次,學校很多人都知道吧。】我反問。
【阿輝那次是真的嚇到我了,拿著一個沒標籤的瓶子,帶了足球隊的幾個男生,就在路上找我表白,有一個還跪著求我答應阿輝吧。我當時看到那個樣子嚇住了,後來阿輝倒了,我以為他做傻事,沒想到只是喝醉了……】妻子回憶當時的情形。
【很感動吧!】我說道。
【太嚇人了,還感動,從此我都不敢理他了。】妻子道。
【誰讓你邀請別人去參加什麼假面舞會的,讓他誤解了好不?】我說道。
【他幫我,我請他參加活動,很正常的交際,是他自己多想,好不好?】妻子不甘示弱,和當年一樣。
【一般女孩可以,你就不行,你不知道當時你還有粉絲的。】我說道。
【這些事情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妻子道。
【當然,每一個潛在的對手都會從我手裡奪走你,如果沒有我一直小心提防,暗中拉鋸,現在是什麼情況還很難講。】我說道。
【你還是提防你的佩兒吧,不過你知道我這麼多事情,你到底在我身邊埋了多少眼線啊?時旭,真的看不出來,你心機那麼深!】妻子說道。
【這不叫心機,這是對愛的堅守,不負你十七歲便將身子交給我。】我說道。
【講什麼呢,時旭,那是你委身於我。不過知道你當年做了那麼多事情,我還是挺感動的。】妻子說道。
【好好好,你對,不過,我真佩服你的勇氣,你說當初你為什麼要和我出去呢?】我問道。
【因為愛你,一生的迷戀。】妻子回答道。
【那,如果我此生不舉,你還會愛我,一生迷戀嗎?】我居然問傻問題。
【當然愛你,不過,還是不要一生不舉,這樣對你也好,我也不必吃苦。】妻子還有中學時的調皮。
【不要把我的問題帶歪了,那一年的男女朋友也是你愛我的表現嗎?】我反問妻子,簡直神操作。
【哪有什麼一年男女朋友,我們只是準備在一起,而且那時候你也沒有說過愛我啊!】妻子在狡辯。
【那個時候我已經叫你老婆了,怎麼沒說過愛你。】我不滿。
【怎麼可能,之前你一直都沒有說。】妻子說道。
【我從大一就開始叫你老婆了。】我說道。
【那是在床上,又不是在外面,不能算數的。】妻子還在狡辯。
【好吧,那我一直是大號備胎,你還說什麼一生迷戀?】我繼續調戲妻子。
【你怎麼是備胎,你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妻子道。
【不和你糾纏了,幸好我及時比賽回來,不然還不知道你會被拐跑到哪裡去了呢?】我說道。
【你就那麼害怕秦峰啊?】妻子又開始調皮。
【有錢大方,高大帥氣,之前又追到過一些女孩,而且你看他的眼神很特別,大一的時候他也追過你,不是很危險嗎?】我說道。
【所以你就在文章裡醜化被人,是吃醋了,對不對?】妻子得意道。
【這是一種寫法,他是最危險的對手,我當然要特別設計。】我說道。
【被我說準了,吃醋了,故意醜化別人。】妻子得理不饒人。
【是真的危險,琳兒,你的心裡怎麼想,我難道不知道嗎?】我說道。
【我怎麼想?】妻子問道。
【一個男人,如果引不起你注意,哪怕是和你再親密,我也不怕。你學舞蹈那時,和一些男生勾個肩搭個背,甚至摟腰貼面也沒什麼。但如果那個男生引起了你的注意,哪怕他就是在旁邊偷偷看著你,我也會覺得很危險。】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看他和他別人不一樣?】妻子問道。
【那種眼神有點像看我的眼神。】我說道。
【自戀,不過難得你有心,高興。】妻子聽我如此在乎她,聽歡喜的。
【而且,他追過你,我居然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如果不是你以前告訴我他追過你,我真的不知道他還表白過。】我感歎道。
【這一點,你不覺得他有點像你嗎?】妻子提醒我。
【確實,所以我就那麼寫他,他也應該是真正和你上過床的男生吧。】我問的那麼赤裸裸。
【沒有,我發誓。】妻子回答。
【我有證據的。】我開始計畫。
【真的沒有。】妻子繼續裝。
【你不要以為我在詐你,我們現在是夫妻,我不必要用那樣的手段,你也不用擔心我內心還會震動。何況,你知道,我喜歡這種情趣,把你從別人手中奪過來更是我值得驕傲的,所以,你是當事人,為什麼不和我講講呢?】我向妻子袒露內心。
【沒有,我們之間雖然有過親密動作,但是真的沒有觸及底線,違反原則。】妻子信誓旦旦。
【呵呵,當初我們還約定了婚前不能有性行為,結果十七歲就做了,有時候想法並不能左右自己身體的選擇,每個人都一樣,這並沒有什麼錯,何況是二十歲的年紀。】我讓妻子沒有負罪感。
【你是你,他是他,對你我毫無還手之力,不要說十七歲了,哪怕是十五歲,如果你摟住我表白,我也會毫不猶豫任你所為。】妻子真是不那麼好處理。
【好吧,那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我還沒有去訓練營的時候,你們是怎麼接觸的呢?】我繼續套問。
【沒有接觸。那個時候他有女朋友的。】妻子說道。
【他什麼時候沒有女朋友,不過那些應該叫做女性朋友,只是一起玩耍的,我也曾經瞭解過他。】我說道。
【你真的覺得他就那麼危險了,居然還調查過。】妻子驚訝道。
【我調查過每一個想要追你,和當時正在追你的男生。要想立於不敗之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說道。
【原來緣分真的不只是說說哦。】妻子感歎道。
【說吧,那個秦峰。】我等待妻子的回答。
【真的沒有任何接觸。本來我是有點想要和他成為朋友的意思,不過他身邊女孩太多,沒有安全感。而且,你知道,我不喜歡這種花叢中的男生,往往自以為是,所以就讓他滾了。】妻子說道。
【若是沒有接觸,為什麼我一離開學校,他就那麼快介入,當時阿輝可是還沒有醉酒鬧事!】我問她。
【阿輝老是說我穿著暴露,有時候一個v字領他也要過來幫我把扣子扣上,還當眾說我熱褲太短了,要我回去換長的,比我媽管得還多。雖然我知道他是好心,而且每天都會護送女生,明明喜歡一個人,卻要搞得大家都知道,又不敢表白,我真的不喜歡這種。】妻子說道。
【那秦峰呢?一下子就打動了你。】我問道。
【一下子打動我的是你。秦峰至少不會告訴我夏天應該穿的像粽子一樣,而且我覺得他的審美和我也很像,還告訴我紫外線強的時候要穿絲襪,因為我這種皮膚很難得……當然,還有一點,他長得很帥啊!】妻子說道。
【是哦,好漂亮的黑絲,我竟然不是第一個。】我裝作不高興。
【其實我一直都想穿給你看,幾次都換上了,不過一看到你過來就害羞的不得了,趕緊又脫掉了。】妻子說道。
【秦峰他沒少玩你的黑絲吧?】我旁敲側擊。
【就幾次他開玩笑時偷摸過,都被我打回去了。】妻子似乎不想承認任何。
【那他肯定喜歡後入你咯,你那圓臀好誘人的。】我繼續。
【呵呵,老公,你不是要把所有地方都詐一遍吧。】妻子笑道。
【我是被你帶跑題了。那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呢?】我問道。
【我沒有答應他,真的,都是別人說出來的。】妻子嘴太硬了。
【那好,你告訴我,那次組織活動去外地遊玩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什麼組織活動去外地遊玩,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都十多年了。】妻子道。
【就是……(此處省略兩千字)】我向妻子說清楚了一切。
【那是小軒她誤解了,真的,當時就幾分鐘,她是在誇大其詞,故意給秦峰造勢,我一張嘴也說不過她們。】妻子開始說了。
【什麼小軒誤解了?不是說那次活動一錘定音嗎?】我問道。
【你還真是偏聽偏信,那是你回來後,秦峰故意搞事,想要造成我們誤會。那一年我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她們都說我們是什麼天造地設的一對,還有什麼新奇愛情算命術,還有好多傳言呢,都是那些女生吃了飯沒事,故意搞事。你也知道,女生就是喜歡八卦,更喜歡搞什麼撮合啊之類的,而秦峰身邊就有一批這樣的女生。有些女生被輿論帶了進去,但我是有男朋友的,而且我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妻子說道,好像很有道理。
【那你說說搞活動那次是什麼情況?】這才是我要知道的東西,終於要炸出來了。
【那天晚上就是他說想要和我在一起,我沒有理他,然後他就拉住我,然後抱住我,說可以給我溫暖。當時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推開他跑掉了,結果當時小軒在門口,她就以為發生她認為的事情。】妻子說道。
【什麼事情?】我問道。
【你自己文章裡不是寫了嗎,說什麼看到我蒙著眼睛坐在秦峰身上發生關係。你應該也是聽小軒說的吧?她自己就是那種八卦喜歡搞事情的那種人。】妻子說道。
【蒙著眼也會看錯?】我問道。
【就是秦峰可能自己有個眼罩放到床頭吧,被小軒看到了,她自以為的。當時我碰到她的時候,我已經從房間走出來了。】妻子說道。
【床頭?房間?你出去搞活動和秦峰住一個房間?】我忽然找到了突破口。
【不是,是農舍那種,一個大房間裡四個小房間,都帶鎖的,秦峰住一個房間,我住另一個。】妻子說道。
【怎麼,你們男女混住?還是本來就安排你和秦峰一間房啊?】我問道。
【我不是那次的組織者嘛,本來是24個人,正好6間房,結果後來又來了兩個,可是我們那個農舍只有6個房間。那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結果就要拼房間,我是組織者,自然要主動拼一個,這時就有人起哄,說讓秦峰來住,還說正好我們兩個一間房,都不要調整。我沒有理他們,反正也說不清楚。我就讓小軒姐妹住一間,我自己一間,秦峰一間,還有一個女同學一間房。】妻子說道。
【那,那麼晚,你跑秦峰房間去幹什麼?】我問道。
【我自己把東西清理好,去看看大門鎖好沒有,每個大房間都有人負責安全的。可能太累了,小軒她們和那個女同學都鎖門睡了,秦峰還在那裡清東西,我就去問他要幫忙不。結果他就說想要和我在一起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妻子說。
【你半夜一個人進他房間,你不怕他一時精蟲上腦啊?】我繼續問。
【我本來檢查完就準備睡覺了啊!也是,當時的情況我也沒有多想,可能覺得五個人住一間房,秦峰不可能有什麼越軌的行為吧。】妻子答道。
【真的嗎?】我問道。
【當然,我當時對他沒有感覺。】妻子答道。
【那你為什麼還穿著睡衣就過去了啊?】我咄咄逼人。
【是嗎?這個我真的不記得了。你知道我一般到家就會換上睡衣的,可能是習慣吧。不過我真的記不得我是不是穿著睡衣去的了。】妻子答道。
【白色絲綢睡衣。】我說道。
【這個你都知道?是不是你暗中調查的時候去找過小軒?】妻子反問我。
【不要問我消息來源。】我說道。
【都十年了,老公當時你為什麼不問我?現在我真的不記得了。不過那晚真的就是我說的那樣。】妻子說道。
【當時?我沒有那個勇氣,生怕失去了你。】我說道。
【怎麼會呢?你再我心中一直都是第一位的。】妻子說道。
【我還記得,你只有一件白色絲綢睡衣,就是那件吊帶連衣裙款式的,比較寬鬆,裙擺也比較短,你坐下去後,估計能遮住你的大屁股已經是極限了。】我說道。
【夏天的睡衣都是這樣的啊,絲綢比較涼快自然要寬鬆啊。】妻子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當時有沒有穿內衣,因為我從來沒有見你穿睡衣的時候穿過內衣。】我說道。
【我連睡衣都不記得了,這個自然更記不得了,不過我還真的很少穿睡衣的時候穿內衣,但也不是沒有。】妻子回答自然。
【那你說他抱住你,如果沒有穿內衣的話,那豈不是會很敏感?】我問道。
【當時只是嚇了一跳,他說要和我在一起,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腦袋裡空空的,有點不知所措,完全沒注意這些細節了。】妻子說道。
【你推開他出門碰到了小軒?】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突破。
【是啊,你說,如果我要是特意去找秦峰的,難道還會不關門嗎?】妻子很明白我的邏輯。
【如果你及時推開了他,為什麼碰到小軒的時候臉通紅的,還紅到了脖子根?】我又問。
【我自己又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不過被一個過去向我表白過的男生這樣表白,還抱了一下,恐怕當時自己確實很害羞吧。】妻子說道。
【呵呵,你應該記得這些細節。】我說道。
【我發誓,真的不記得了。】妻子說道。
【沒事,那個年紀,我懂。】我理解道。
【那,現在這個年紀了,我是不是投懷送抱都沒人要了啊?】妻子反問我。
【怎麼可能呢?就是再過三五七十年,我依然在你身邊。】我溫柔道。
【老公,你今天工作辛苦了,早點休息吧,好不好?】妻子問道。
【恩,你也辛苦了,早點睡。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說道。
【你說。】妻子道。
【我想要你幫我一起完成這個連載,怎麼樣?】我問道。
【可是我文筆很差耶。】妻子謙虛。
【沒事,你寫一個劇情梗概,我來寫細節,怎麼樣?】我再問。
【可以啊,有空閒就我們一起創作吧。】妻子回答很爽快。
【嗯。親親,晚安。】
【親親,晚安。】
ps:琳兒是個漂亮的女孩,大學的時候追她的人數不勝數,她身上有著很多漂亮女孩的缺點——支配慾。
但琳兒擁有一個睿智的父親,多年的商場摸爬滾打讓在他身邊成長的琳兒有其他女孩身上沒有的特質——大局觀。
還有,她的聰明帶來的——狡猾。
大家可以看看我以前寫的幾個小故事:
1.琳兒認為大學的時候我們沒有高調秀恩愛引仇恨是最後我們走到一起的一個必要條件。琳兒和很多女孩一樣喜歡花前月下,也和許多女孩一樣不希望有輿論和周遭的壓力。她認為如果那個時候天天和我膩在一起,不僅妨礙各自發展,還會招惹很多情敵的各種阻擾,更甚者可能出現人身傷害。
2.以前我帶琳兒參加過一些成人活動,包括一些比較出格老總的趴體,但琳兒每次都很謹慎,後來我們就不玩了(每次都那麼拘謹,也沒人叫我們玩了)。我曾經問過琳兒,她說別人老總有錢有勢,別人玩得起,我們玩不起,當時我就覺得琳兒比起很多女孩眼界高很多。
3.琳兒又一次和我說,一個人想瘋一輩子只有兩次機會,第一次是你還沒定型,就是在大學的時候,人際簡單多樣;另一次就是等孩子成家立業,自己基礎牢靠了之後,想怎麼玩都行。
4.琳兒從小家裡富裕,她從來都是挑選著。她不會因為寂寞而去戀愛,她只喜歡她喜歡的東西,她不喜歡的東西,她永遠也不會喜歡。在大學的時候,她是少數幾個敢於穿泳裝的女孩,而且是漂亮女孩,她穿泳裝不是爲了叫男人側目,而是她覺得應該穿泳裝。同樣,她不喜歡的男生,再怎麼示愛,都不會有用,最多是琳兒覺得你是個好人,提醒你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她從不缺愛,更不缺錢。
5.我和琳兒相處過很多年,我總認為有些事情我瞭解她,我們很有默契。但我和她之間依然帶著面具,我有我善意的謊言,她有她精湛的演技。我們小心翼翼不去觸碰對方的雷區,但有些事情又讓我們對彼此的秘密很感興趣。
而結婚后,琳兒更專注于事業和家庭,對於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她小心地捧在手心,可是她有著千金小姐的個性,我們爆發過多次爭吵,鬧過很多矛盾。不過每每矛盾過後,我們會更加珍惜彼此,更加珍惜這段人生。
這一篇故事里德對話發生在今年,背景文章中也描述的很清楚了。我們都小心謹慎的守護家庭,守護這份溫馨,但內心卻都無法避開陰暗面。我拋出我的文章,琳兒小心的配合著,我害怕她生氣,她害怕我生氣,我們對彼此的耐心更深刻了,從而可以觸及的東西就更深了。多餘的我並沒有寫,只寫了我覺得大學里最可疑的那一件事。我的寫法是情景對話,其實是微信里的對話,語氣我們都很平穩。雖然邏輯上看上去沒有問題,而且我真的不希望有些事情是真的,但有我的直覺卻讓我覺得這是妻子善意的謊言,她在評估後果,她依舊在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