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家好,這是關於我和母親的故事。
我上大學這4年,除了每年聖誕節和和大一的暑假,我就再也沒回過家。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找到了我夢想中的工作,在海灘租賃遊艇。因此大一暑假之後的幾乎所有假期,我都工作在那里。但是因為經濟的不景氣,大學畢業後的三個月,我失掉了我的工作。現在,我站在這里,父母家的門前,手里拿著大學文憑,兜里裝著僅有的幾百塊錢。對未來一片茫然。
我猜,母親和我都被對方嚇了一跳。從上個聖誕節算起,我大約已經接近一年沒回家了。此時的我,被陽光照射的,棕黑色的皮膚,並沒有像往常聖誕節回家那樣,因為其中有4個月的恢複時間而消退,還有我現在穿的是夏季的服裝,他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我穿夏裝了,短褲,無袖襯衫,把我22歲的健壯身體展露無遺。
我看著母親,她也變了一些。優美的音樂這時從客廳傳出來,她穿著一件寬松肥大的襯衫和一條幾乎洗得發白的舊牛仔褲,很像70年代流行的一種風格。而她往常只是齊肩的頭發,這時也長了不少,也變得濃密多了。除了這些,母親看起來還是老樣子:一個苗條,身高不足1米6,厭惡健身,但身材相當不錯的中年婦女。
我們驚訝的看著彼此,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你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你今天回來,我好去接你。”母親笑著責備我。
“我想給你個驚喜。”我說。
實際上是我不想麻煩他們,我現在窮困潦倒,實話實說,如果我能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我真的不願意回家面對他們。
“你確實驚著我了。” 母親突然踮起腳,親了我一下。“我太高興你回來了。”
她轉身把我領進了屋。
“餓了吧?”她問。
”我餓的現在能吃頭牛。”其實我並沒有那麼餓,但是我知道母親想讓我吃些東西。
“你先提著你的包到你的房間去,我現在給你做點東西吃。”她說,“放下包就出來,跟我聊聊你這一年過得這怎麼樣?過一會兒再收拾行李。”
我轉身上樓的那一刻,我又瞥了一眼母親的背影,心里迷惑萬分。作為保險業務員的母親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從來只穿職業正裝或者長裙襯衫的她,現在卻穿著是一件老舊的襯衫,褪色的牛仔褲和一雙快壞了的網球鞋。家里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奇心沖淡了我失業歸家的恐慌感,我按照剛才母親要求的,把旅行箱往我的房間內一丟就快速的跑下了樓。我急切的想找出母親這一改變的原因。
西紅柿三明治和一大杯牛奶已經擺在了餐桌上。母親問我最近在忙什麼,但當我開始吃東西時,她轉移了話題,告訴我她現在的工作。顯然,在她身上發生了一些變故,這些變故讓她放棄了保險行業,開始做起了全職雕塑。父親對家里失去她的那份收入不太高興,但她拒絕改變她的想法。她想成為一名雕塑家,一名專業的雕塑家,不管他喜不喜歡。不過,她承認,自從她辭掉工作已經快一年了,她並沒有賣掉幾件作品。
我吃完第一個三明治,母親堅持要我告訴她我現在過得怎麼樣,但我剛要說話時,她就打斷了我的話,開始為不能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道歉,他們負擔不起飛越這個國家的費用。
“我真的為此感到內疚,”她說著,伸出手來握住我沒有拿三明治的那只手。
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我就把如何在遊艇租賃公司工作,這他們是知道的。如何因為經濟衰退,公司裁員等等事情告訴了她。相對於內容,我感覺母親似乎只是想聽聽我的聲音。
“所以,你面前的我,身無分文,沒有工作。”我笑著說,然後拿起另一半的三明治
“哦,天哪,”母親說。
在我吃東西之前,我問母親發生了什麼事讓她辭掉了工作。我是很好奇,但也想換個話題。實在不願意再討論我的窘迫現狀。母親說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感覺身體不舒服,總是覺得累,還有一長串其他癥狀。我三心二意的聽著,直到她說出那個可怕的詞。
“癌癥?”我脫口而出,嘴里塞滿了嚼了一半的面包和西紅柿。
母親點了點頭。
“癌癥?”我又說了一遍。
“是的,乳腺癌。”
我的目光落在了母親的乳房上,這是一件絕對不應該做的事,尤其是在一個女人剛剛告訴你她得了乳腺癌之後
“它們還在我身上,”母親笑著說
我滿臉通紅,低頭看著手里的三明治。
母親笑出聲來,“不需要難堪。每一個聽到這件事的男人都和你一樣的反應。我朋友的丈夫,甚至那些通過他們的妻子聽說這件事的丈夫,他們一看見我,就看我的胸部。我們都從中得到很大的樂趣。珍妮說,‘現在我們知道貓頭鷹餐廳的那些女服務生們天天是什麼感受了。’”
我不知道母親還有一個叫珍妮的朋友,“珍妮是誰?”
“哦,只是我在醫院遇到的一個女孩。她和你差不多大,很漂亮,只是有點特別。”
”她也得了癌癥?”我問。
母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來,”她說著,伸手抓住我沒拿三明治的手。“看。”
我一擡頭,母親就撤回握住我的那只手,用兩只手托著她的乳房。
“看…非常健康。”
“那癌癥呢?”我問道,眼睛盯著母親的乳房
“虛驚一場,”母親說,似乎這是小事一件。但我註意到她外表輕松下一絲解脫的神色。母親顯然曾經被驚嚇過,她臉上的小抽搐泄露了她的真實感情,她當時一定是非常的害怕
“所以你現在一點兒問題也沒有了?”我追問道。
“當然,”母親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以示強調。“但是你爸他…現在,我不確定他是否沒事。”
“為什麼?”
“嗯,所有這些變化都讓他心煩意亂,尤其是我想成為一名雕塑家這件事。”
“女雕塑家,”我糾正她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那樣說。
”女雕塑家。我喜歡這個詞。不管怎麼說,改變已經發生了,但你父親一直很難接受這一切。他認為既然我身體沒問題,生活應該回到原來的樣子。但他沒有意識到當時我聽到“癌癥”這個詞時,我的人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它改變了所有的一切,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母親再次伸出手來抓住我的手,這次她把它握在她的兩只手之間。她嚴肅地看著我的眼睛。
“你明白的,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吞下口里的三明治,“當然,”
母親松開了我的手。“我現在感覺真的很好,很有活力。我終於知道了什麼是重要的,什麼不是,但你爸他就是不明白。”
“媽,他會明白的。”
我把最後一塊三明治塞進嘴里,看著母親,她慢慢地搖著頭,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她說
我低頭看了看母親不大不小的的乳房,發現了新的東西。母親在襯衫下面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這是她上身全部的衣物。我平生第一次見到了母親沒有戴胸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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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附近找不到任何可以謀生的工作,”父親用不同的語句第三次對我說著同樣的事情
“我知道,爸。我現在只是想休整幾個月。”
“休整? 真是太好了。你媽現在沒有工作,而你要休整幾個月,真是太好了。”
“爸,我需要一個穩定的地址,還有可以穩定地上網的地方,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我會找到工作的,可能在別的城市。在那之前,我想先幫一下我媽。”
“做什麼?攪泥巴,這樣她就可以用泥巴做雕像了?”
“不是。我要建一個網站,這樣她就可以展示她的作品並賣出去。你應該去看看我媽做的雕塑。其中一些相當不錯,可能會賣出好價錢。”
“我看過了,她試著去附近的每一個集市上賣,差不多一年了。她還沒掙到一百塊錢呢。”
“她說她賣了大約一千塊。”
“好,就算一千塊,可是她在她的工作室里花了五千塊,花了那麼多錢,做了些爛七八糟的東西。”
“雕像,”我糾正父親說。“它們是小型的花園雕像。”
“都一樣”。
“爸,她受了很大的驚嚇。”
“我們都受到了驚嚇,但現在是時候向前看了,重新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來。”
父親停下腳步,用右手捋了捋頭發,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我知道,兒子。我知道。只是…我以為她會恢複正常,但看起來她不會,她甚至不想恢複正常。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父親又嘆了口氣,顯然有些惱怒。
“給她一點時間,”我建議道。
“時間?時間?我給了她那麼長時間,而她所做的只是走得更遠,陷得更深”
“爸,也許我們應該支持她的決定。這事發生在她身上,癌癥發生在她身上,而不是我們身上。”
“但它影響著我們所有人,我不知道我還能忍受多少。”
父親又用手捋了捋頭發。“我們所有的朋友都在談論這件事。她現在做裸體雕像,你看到過它們了嗎?”
我不理會他的問題。事實上,我沒有看到它們,但我懷疑它們藏在母親工作室角落的防水布下。
“你能不能再給她一段時間,也許再給她兩三個月?”
“兩三個月?”父親看著我,有些不理解。
“是的,兩三個月。我要建個網站,發幾封郵件,我們看看會發生什麼。我想會有人對她的雕塑感興趣的。如果還是不行的話,也許母親會意識到雕塑只能是一種業余愛好,她會重新回去工作的。”
我為欺騙父親感到內疚,我知道母親再也不會回到過去的工作了。
“你真以為會有人買那種東西?”
“有這種可能性。試試看看。”
其實我不太有信心,但我需要父親認為有這種可能,那樣他會給母親一點兒空間,少給她一些壓力。母親現在需要這些。
“好吧,兒子。兩個月。”
“三個月,爸。三個月。”
“好吧,三個月。”
父親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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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讓我很不自在,”母親抱怨道。
我吃完麥片時,她正在洗盤子。我的眼睛被她穿的綠色背心吸引住了,或者更確切地說,被背心下面她雙乳誘人的運動吸引住了。我仍然不敢相信母親不穿胸罩。這已經是我在家的第三天,這幾天她穿t恤、寬松的襯衫和背心,但從不穿胸罩。
可能誤解了我註意她乳房的原因,母親補充說:“它們很健康。只有一個腫塊,沒有長大,也沒有新的。”
我的臉變紅了。每當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試圖辯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我為了掩飾這一點,低下頭,把蜂蜜堅果麥片舀進嘴里。“那就好”
她認為我在擔心她的健康,事實上,我是在偷看我自己母親的乳房。我吞下最後一口麥片,把碗放在櫃臺上,然後喝起咖啡。
“你應該戒掉咖啡,”母親說,“否則最終會像你爸一樣,總是感到焦慮不安。”
我笑了,她確實了解父親。母親洗了我的碗,拿起一條抹布,擦幹雙手,然後開始把盤子
放在碗櫃上。當她轉過身去把杯子放好時,我的眼睛跟著她,她又轉身去拿另一個杯子,
我的目光適當地移開了。當她轉身去把杯子再放到碗櫃的時候,我的目光再次鎖定在她的小圓屁股上。母親的屁股很好看,被牛仔褲勾勒出來完美的線條。牛仔褲可能老舊褪色,但它依舊突出展示出了女性最美好的特征。她的屁股從腰部到臀部逐漸傾斜在兩個美麗的半球上,看起來就像有人用水填滿了一對氣球,然後用牛仔布蓋住它們。充水氣球重量的大部分,在底部膨脹。她一邊走,一邊扭動著屁股,牛仔褲交替地收緊在她的兩只臀瓣上。幾年前母親曾經抱怨過她的屁股越來越大了,但對我來說,這卻是最完美的臀部,呈現出近乎完美的形態,達到了女性自信的頂峰。但是母親是雕塑家,這就是為什麼她所有的雕像,都是女性,以不同姿勢的坐著,沒有一個人是站著的。真可惜,因為我知道其實有不少人跟我一樣,會很樂意買一個有著像母親那樣屁股的雕像,
是的,母親用她自己做雕塑模特。她在她的工作室里立了一面很大的鏡子。她每次創作新作品時,都是看著鏡子里自己,然後擺出一個特別的姿勢。她一定花了無數時間,才可能把那些放在工作室的雕像制作出來的。我沒有看到防水布下的那些,我猜測可能就是父親提到的裸體雕塑。希望有一天母親會把它們展示給我看。
“如果你想做一個網站,你最好仔細看看我的作品,”母親疊好毛巾,掛在門把手上,說“我是把它們拿出來放在草坪上拍照,還是去院子里更好?”
”在哪里都可以。”
我的眼神暴露了我骯臟的思想,盡管我很努力的想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臉上,但最終還是落到了母親的胸口。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
母親快步向我走來,站在我的椅子前,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把它放到她胸部的一邊。當感受到柔軟而堅挺的乳肉在我的手掌上微微顫動時,我驚慌不已。母親把我的手往下推了推,引導我的手指放在她乳房的一個硬塊上。
“看到了嗎?它很小,而且是良性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驚呆了。我坐在那里,擡頭看著母親的乳房,陶醉於它在我手里的溫暖、重量和完美的形狀。盡管我費了好大的勁去阻止著,但我的下體仍然有了反應。
“來,站起來。”
母親用她那只空著的手把我拉了起來,然後用它把我的另一只手拉到她的左邊乳房上,“看到了嗎?什麼都沒有。”
母親用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揉了幾下。“真的什麼都沒有。沒什麼好擔心的。”
母親把手放下來,我也不情願地把手從她的乳房拿開。
“經常檢查一下也是好事兒,”我低聲說。
“你放心吧,我一直在檢查。現在,我們開始談正事吧。”
母親打開後院的門,朝院子另一頭的工作室走去。
幾秒鐘後,我猛地行動起來,跟著她,眼睛緊緊盯著她屁股。我不知道我怎麼了,但我無法把目光從母親的身體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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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工作室,我有了關於母親的新發現。在櫃子里,放著幾瓶酒。她看到我的目光,只簡單地說,“有時候,它能幫助我發揮創造力。”
我聳了聳肩。這不關我的事。除了防水布下面的那些,我們把母親的雕像成品都搬到了院子里。我拍了照片,然後把它們整齊地擺放在工作室的一側,另外最好的那些作品,我把它們放在了院子里。如果有人來參觀的話,這些作品將是被最先參觀的。
那天晚上,我為了建一個基本的網站,熬到淩晨。我起床時已是中午。母親在她的工作室里工作。我為自己沖了杯一杯咖啡,閑逛似地走到的工作室,在門口站了幾分鐘後,她才發現我來了。她停下來拿起一只玻璃杯,輕輕嘬了一口酒,用挑剔的眼光打量著它的作品。然後母親放下杯子,弓起背,她把胳膊舉得高高的,隨後彎著胳膊肘,這樣她的手就可以在她脖子後面伸展手指。她的雙乳緊緊地頂在她的棉質襯衫上。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微笑著,雙臂慢慢地垂向身體兩側。
“早上好,瞌睡蟲。”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母親的臉上留下一道明亮的光線,但這仍然沒有她眼中的光芒閃亮。很明顯,她非常享受她現在的生活狀態。如果雕塑能做到這一點,那是非常值得的。我得想盡辦法讓父親了解母親是有多麼熱愛雕塑。
“嘿,我有原因的。我整晚都在忙你的網站。”
“真的嗎?”母親的笑容更燦爛了,她的眼睛也更明亮了。“我能看看嗎?”
“隨時歡迎。”說完朝著房子方向揮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咖啡不小心灑了出來、
母親咯咯笑著。
“去吃早飯吧,我馬上就來……哦,吃午飯。”她笑了。“然後我們去看看你的新作品。”
母親坐在我對面,手里拿著一盤她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水果和蔬菜。我在吃著蜂蜜堅果麥片。母親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和一件白色的襯衫,衣褲上沾滿了雕刻用的粘土。然而,這些並不是引起我註意的原因。而是母親襯衫的扣子一直解開到她的乳房都要溢出來了,每次她舉起手把胡蘿蔔放進嘴里時,就會有一大片乳肉露出來。當她發現我註視著她的胸部時,她只是微笑著看著我。
“今天早上我檢查過了,沒發現問題,”她笑著說。
我很驚訝我的臉竟然沒有變紅,我低聲說,“那就好。”
太神奇了。我盯著母親的乳房,竟然沒有引來任何責備。她甚至把這看作是我愛她的標誌。
午飯後,我們上樓去看我新建的網站。我創建了一個頁面列表,她所有的作品都有相關的電子郵件鏈接,如果有人感興趣,可以通過這些鏈接找到作品。我現在沒有足夠的信息來創建一個合適的購物車,但可以以後來做。我已經把照片上傳好了,但還需要每件作品的名稱和簡短描述。事實證明,母親很擅長這些,給她的每個作品都起了朗朗上口的名字,還很有藝術感,而且很自然不生硬。在我看來,這就是她創作每一件作品時的想法。她只是回憶她在創作過程中的感受。我驚嘆於她那充滿靈感的表情。雖然我必須承認,我的眼睛好幾次往下看,沈迷於她大片露出的乳肉,兩個乳房交替地遮著,露出來,有時是接連不斷的,但其他大多時候是被襯衫遮蓋著,然後又暴露出來。我甚至好幾次瞥見她右乳頭的側面。
當完成起名後,母親欣喜若狂,問我什麼時候可能會有第一個銷售訂單。
“這需要一段時間,媽,也許一兩個星期,這個網站才會被註意到。我們必須首先把它推向市場。”
母親簡單地回答了一聲“哦”,但很快又恢複了熱情。“嗯,我應該回去工作了。”
她剛想站起來,卻轉過身來面對我,“我知道你還在擔心我,親愛的,但我真的很好。”
我想辯解,但母親打斷了我。“我看見了,你好像總是擔心我的這里。”她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
我想盯著母親的乳房就是我“擔心”的證據。
“這樣,寶貝,如果我每天多檢查幾次,你會感覺好些嗎?這其實沒有必要,但這會讓你感覺好點嗎?”
我點點頭,仿佛松了一口氣。我最好表現得很擔心,否則我肯定會有大麻煩的。
母親扯開她的襯衫,幾乎把她右邊的乳房全部露出來。她摸著她的乳房下面,用手指尋找那個小腫塊。我盯著她露在外面的乳頭,當母親的手指托起她的乳房時,我口幹舌燥,感到呼吸困難。我想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像很焦慮,因為母親馬上反應過來了。她坐直了身子
並對我露出鼓勵的微笑。
“親愛的,你自己檢查一下會不會感覺好些?”
我一臉茫然看著母親。
“自己檢查?”我終於開口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力
“是的。在這里。”母親像前一天一樣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她的乳房上。“檢查吧,親愛的。”
我的手指試探性地抓住了母親美麗的乳球,捕捉到了最豐厚的乳肉,然後緩慢滑到乳房下面去找那個小腫塊。我遠不如母親那樣能熟練的發現,她不得不打斷我的搜尋。
“在這兒,親愛的,”她說著,把我的手指移向正確的地方。”知道它有多小了吧?小到甚至很難找到。”
母親用手把我的手從她的乳房移開。一種失望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但很快這種失望感就被喜悅驅離,我知道這種檢查可能成為日常。我感到興奮不已,我在天堂。還能有比這更好的事嗎?
“親愛的,檢查另一個吧,免得你擔心。”
母親把我的手從她的襯衫下面拽到她的另一個乳房上,放在那里。我用手指滑過它的乳肉,輕輕地尋找著能說明問題的硬塊。我什麼也找不到,但這次母親沒有打斷我,而是讓我去檢查了更長的時間,以讓我相信她是健康的。她柔膩的皮膚觸感使我的手指發抖。
“好吧,我想我今晚之前應該是健康沒問題了,”母親在起身準備離開時開著玩笑說。
“今晚之前。”我重複了一遍,沒有任何意思。
“今晚,”母親重複。“我通常在睡覺前檢查一下自己。”
我轉身看著她離去,看著她漂亮的屁股,我在想,女人會不會屁股也有腫塊呢?我轉向電腦,打開了谷歌。
那天晚上,母親下樓到客廳里來找我,之前她和父親已經上樓去睡覺了。
“我差點忘了我的體檢,”她解釋著說
她穿著浴袍,滿懷期待地站在我面前,一個蝴蝶結緊緊地系在她浴袍的腰帶上。
我站起來,靠近她。母親笑著,但沒有像以前那樣做任何動作來拉我的手,或者把她的乳房拿出來檢查。我朝樓上瞥了一眼。
“你爸已經睡了,”母親說。
“哦,”我回答道。我試探性地伸出手,試圖拉開母親浴袍的領口,卻沒有成功。
“你得先解開腰帶,傻瓜。”
“哦。”
我拉了拉她腰帶的一端,以為它會完全解開,但實際卻形成了一個死結。
“該死的,”我低聲說。
母親咯咯笑了。
母親等著我,我笨手笨腳的去努力解開那個結。我緊張地向上瞥了幾眼。但是母親什麼也沒說,也沒有顯得不耐煩。
最後,我把那該死的衣服解開,拉開了母親的浴袍。里面,她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腰部向上開著一個長長的V字型,由三條絲帶連在一起,最上面一條的已經解開了。我不確定我是在衣服上還是試著把我的手從上面領口伸進衣服里面去檢查。我猶豫了一會兒,母親繼續耐心地等著,然後突然拽了拽絲帶的一頭,第二個蕾絲蝴蝶結打開了。現在有足夠的空間讓我我的手從上面滑進去,但我把手移到最後一個蝴蝶結,用顫抖的手拿起一頭,現在我意識到,母親會允許我伸手到她的睡袍里。但我可以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開嗎?母親的笑容依舊,但我還是害怕了。
我解開了最後一條絲帶,然後向上移動著我的手。最後看了樓上一眼,我把手從母親的睡衣下伸到她的右乳上。我現在知道腫塊在哪里,直接把手滑到那里,滿意地嘟囔著,因為腫塊仍然很小,但隨後繼續滑動著我的手掌,表面上看像是用手指戳著她的乳肉尋找其他腫塊。我揉搓著母親的右乳,盡可能的延長著時間,然後同樣的“檢查”了她的左邊乳房,又查看了同樣長的時間,期間我還設法用手掌貌似不經意的刷過母親充血勃起的乳頭。
當完成這一切後,母親說:“謝謝你,寶貝。”她邊說邊重新系好腰帶,又低聲說:“很高興看到這房子里至少有一個人還關心我,關心我的健康。”然後,她甜甜地笑了笑,俯身給了我一個吻,說"晚安,晚安",就像我小時候一樣。
當她走上樓梯時,她把浴袍紮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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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想起母親那些藏在角落防水布下的雕塑。她站在鏡子前,似乎沒有聽到我走進工作室,她挺胸弓背,向上彎曲手臂,手指輕輕撥弄著自己後頸上的頭發。最賞心悅目的是,她的雙乳向前翹立,身體前後擺動,眼睛凝視著著鏡子里的自己,似乎呆住了,但眼神卻偶爾掃視一下她旁邊還沒有完成的雕塑作品。
我說話時似乎嚇了她一跳。
“我能看看嗎?”
“啊,你嚇著我了。看什麼?”母親的睫毛下垂,瞥了一眼她的胸口
“那些你隱藏起來的雕塑。”我朝房間拐角處揚揚頭。
“哦,那些呀。我可沒把它們藏起來,”她辯解道。
“那我能看看它們嗎?”我走向防水布。
“不行,不能看。”
我停下腳步,“為什麼呀,它們有什麼可怕看的? 如果它們們是不合格作品,我們應該
把它們挪開,不要在這里占地方了。”
我又朝拐角處走去。
“它們不是殘次品,只是,只是這些是裸體雕像,”母親解釋說。
我看上去很驚訝。“裸體?”
“是的,裸體。嗯,是裸胸,總之你不能看。”母親低下頭,臉紅了。
“你不想讓我看,因為它們沒穿上衣? 媽,我22歲了。”
我又向前走去。
”等等,只是,只是…,這些雕像的模特是我自己。”
“媽,即使如此,它們也只是雕像而已。”
“我知道,但仍然…”
“媽,昨晚你讓我檢查你的胸部有沒有腫塊,我已經摸過真的了,這些不過是複制品,雕像罷了。”
“我知道,但我讓你檢查我的身體那是醫學問題,和這個是完全不同的。”
“好吧,”我舉起手,表示放棄。
不知怎麼的,感覺現在問母親我能不能檢查她的胸部似乎不太合適,這其實才是我來到這里的目的。我只待了一會兒,就悄悄溜走了。我想母親看到我離開似乎也松了一口氣。
那天晚上,當母親走下樓來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很驚訝。在我解開她的浴袍的時候,她臉上一直掛著神秘的微笑。我又迅速地打開她睡衣上的幾個蝴蝶結,在這一過程中母親沒有表示同意還是不同意,只是靜靜的站著。隨後我把母親的睡衣拉開,一直拉到她的手臂上。其實我沒必要把它拉開得那麼大,但母親並沒有反對的跡象。我張大了嘴巴,她完美的乳房在我眼前毫無阻礙地挺立著,美得讓人窒息。一手一個,我先是手指輕觸,然後兩只手掌覆蓋住她的兩團乳肉,手指四處滑動,輕輕的捏著她的乳房,隨後用手掌把它們壓在她的胸口上。
“我查了些資料,”我解釋道。“把它們壓平,那些不易察覺的小腫塊更容易發現。”
這當然是胡扯,我甚至懷疑母親知道我在胡扯。但我覺得我需要找些理由,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釋。捏母親的乳房來檢查是一回事,但用手掌把它們壓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不過,母親並沒有對此深究,她讓我檢查了她很長時間。當我完成的時候,發現她的乳頭比檢查開始時漲大了不少,驕傲的勃起在她的兩只乳房上。我沒有機會觀察的更仔細,因為母親很快就披上了睡衣。
她俯身吻我時,她低聲說:“我想我現在想要你爸了。”
那天晚上,這句話在我的腦海里回蕩了好幾個小時,“我想我現在想要你爸了”。她在逗我嗎?我想象著她向我父親展示她堅硬的乳頭,這可是我揉捏好的乳頭,那個幸運的混蛋。我豎起耳朵聽他們做愛的聲音,但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響。這讓我感到既高興又失望。最終,我套弄著我的雞巴,把精液撒在了短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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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母親又穿上了她那條舊的名牌牛仔褲,上身是一件寬松的襯衫。直到父親去上班前,她襯衫的紐扣都完整的扣著,但當母親和父親在門口吻別後回來時,一半的紐扣已經解開了。我試著向她提起檢查的事,但是母親拒絕了我,說她必須馬上去工作。當我再次在午飯時間提起時,她又斷然拒絕了我,說一天一次就夠了。我崩潰了。我做錯了什麼嗎?她似乎對我前一天晚上的長時間體檢很滿意呀,甚至很高興,可能還很興奮。是這樣的嗎?我是否越過了某個界限,暴露了我的“醫學”檢查的“性”本質?我希望不是這樣。
那天下午晚些時候,母親把我叫到她的工作室。她坐在角落里,手里拿著防水布的一頭。
“來,幫我掀開,好嗎?”
我迅速走過去幫她,沒有問她為何改變了主意。隨著防水布的移開,十幾個微型雕像展示在我的眼前,全部都是一位女性,擺著各種各樣的坐姿,大多是弓著背,高舉著手臂,挺著胸部,披著頭發,雙肩環繞著光滑的脖子。她的乳房和她苗條的身材非常匹配,除了右乳房下方的一個小腫塊外,其他部位都非常完美,而那個小腫塊更像是工藝上特別的瑕疵,或者是一個標誌。
“媽,這也太棒了。我們必須馬上把它們放到網站上。”
“哦,不。這些是非賣品。”
“非賣品?你在開玩笑吧?”
“這些不能賣,太尷尬了。”
“媽,這些會賣出去的。我們網站現在沒有任何流量,而這些將吸引大量的訪客。”
“但這太……色情。”
“媽,所有偉大的雕塑家都有裸體作品。你得讓我把這些放上網站,你必須掙到足夠多的錢,否則你最終將不得不回去賣保險。”
“那好吧,但我不想見任何想買這些作品的顧客。”
“別擔心,一切由我來處理。”
“別忘了討價還價。”
“我也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說。
從母親那里得到這些新作品的名字和簡介要比之前那些難得多,但最終在我的鼓勵下她還是完成了,簡介都非常感人。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照片拍完,但我對此並不完全滿意。作為一個狂熱的業余攝影師,我想要完美的光線,但現在條件不允許。盡管如此,我還是設法讓每一件作品都有足夠好的光影效果。
母親註意到了我的失望,所以我煞費苦心地向她解釋,以免她認為她的作品有任何的瑕疵。她終於明白了,在討論結束時發表了一個奇特的評論。
“可惜你不能把光和影直接照在雕像上,那你在哪里拍照就不重要了。”
那天下午,我在網站上添加了一些關於癌癥的信息,並提到了那個小腫塊,以免有人誤認為它是拙劣的手工制作,而不是個性標誌。
那天晚上,母親並沒有在往常的時間下樓。考慮到上午和下午發生的事情,我猜想體檢應該已經結束了。但當我看到她穿著浴袍從樓上走下來時,我感到有點驚訝,但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我起身去迎接她,她停在客廳中央等著我,臉上帶著奇怪的微笑。
我解開她浴袍上的帶子時,她說:“你父親已經睡著了。”
她向我指出這個情況讓我心頭不禁一顫。為什麼她覺得有必要讓我知道這件事?也許是因為我想得太多了,所以我比前一天晚上要慢上許多才把母親的浴袍和睡衣解開。當我把她的乳房露出來,用手握住它們時,母親小聲說:“如果你一天只檢查一次,最好檢查得仔細一點。”
我點點頭,但沒有看她,因為我已經開始忙著檢查她的乳房了。我把手指滑到母親的乳房上,甚至讓手指拂過她堅硬的乳頭。我的檢查變成了持續不斷的愛撫,幾乎已經無法掩飾我真正的目的。至少五分鐘後,當母親終於把我叫停時,我們倆的呼吸都加快了,我們的雙腳都搖搖晃晃起來。母親把我的手拿開,但她沒有後退,也沒有推開我。
“你知道女人的臀部也會有腫塊嗎?”我突然脫口而出。
我突然想到了這個。
“不會吧,真的嗎?”母親小聲說,身體仍然在輕微的搖晃著,就像我一樣。
“是的,尤其是如果你胸部有腫塊的話。”
這純粹是一派胡言,我確定母親知道我在胡說,但我說得仍然滿懷信心。
“你檢查過你的了嗎?”我問道,我的手在她的浴袍內已經從她的肩膀上滑下來,滑到她的腰間。
“沒有,我甚至不知道這回事兒,”母親回答。
“那我最好檢查一下。”我說著,雙手在母親的腰部曲線上滑來滑去,輕松地滑過她柔軟的睡衣。
我把手放在母親的後背上,輕輕地把她拉近。當她幾乎要碰到我時,她舉起雙臂,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我把雙手放低,掌心平放在母親的背上,向下滑動,直到兩只手掌都移到了她的屁股上。我停頓了一下,不敢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繼續行動下去。等了一下,母親沒有任何表示,我大著膽子繼續移動著我的手掌。哦,我的手在她那溫柔,性感的臀肉上滑動,臀部曲線像她乳房的下半部分一樣美麗,一樣完美。她的圓臀神奇地填滿了我的雙手,它們是那麼美妙,柔軟而堅實,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哦,如果我能直接觸摸它們,感受它們裸露的皮膚,我就會在天堂了。我的手掌滑到她的下臀瓣,伸出手指,試了試每一個微微松垂的浮腫的分量,嘆了口氣,低下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
“寶貝,”母親低聲說。
“寶貝,”她更大聲地重複了一遍。
“嗯。”我含糊地回答。
“我想,也許,我們應該明天再完成這個檢查吧。”
母親用手輕輕地把我推開。
“明天?”
“是的,明天。”
我把左手滑到母親的腰上,準備離開,但右手遲遲不動。慢慢地,我讓右手的手指完全卷曲在母親的左臀上,直到指尖擠壓進她兩臀瓣之間的縫隙里,然後,同樣慢慢地,我故意擡起我的手,讓我的指尖從她的臀部下面一直沿著她的臀縫內滑上來。
“好的,明天。”我低聲說。
謝天謝地,母親沒有生氣。她探過頭來吻住我的脖子,然後嘴唇向上滑動又吻上我的耳朵,她微微濕潤的嘴唇在我的脖子和耳朵之間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熱乎乎的痕跡。
“晚安,寶貝。”
她走了,我站在那里,空氣里仍然殘留著她頭發和香水的味道。那天夜里這些味道一直停留在我的夢里,久久不散。我連續第二夜把精液射在了內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