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外面與女人胡混過了吧!」美珍厲聲地責問。
但是,她的丈夫阿炳沒有理會她的說話,一爬上床便將手指滑向她的私處。
美珍雖不再說話,但怒氣未消。
「你怎麼總是那樣想我的?我在外面沒有亂搞嘛!如果真有那一回事,現在怎會這樣對你…」阿炳一邊解釋,一邊用兩根手指慢慢地捏住美珍三角地帶的「花芯」,嘴巴則湊向她的小嘴親吻起來。
「唔…唔…討厭!」美珍把臉背了過去,避開丈夫的嘴唇。
但是,她的下半身卻有了反應,開始被又癢又麻的快感所支配,不由自主地皺起雙眉,輕聲地喘息。
「你會覺得討厭嗎?」阿炳從心裡笑了出來,說道:「你的身體,不是有很強烈的反應嗎?」
說著,他的手加緊了動作,指頭伸入桃源之內,不斷轉換角度,在內壁裡輕磨緊擦著。
「唔…唔…」到底是相處了十年的夫妻,美珍雖然對阿炳的行徑有所不滿,但被他挑起她情慾的要害後,兩扒三撥就慾火焚身了。「哇,濕得很厲害啊!是了,我已經三天沒有同你親熱了,忍得辛苦嗎?」阿炳一邊加強進攻,一邊用言語配合。
「這三天你跑去了哪裡?又找狐狸精去了!啊…別太用力…」美珍已經轉過身來,玉手伸向阿炳的肉棒。
「你現在不是很舒服嗎?別的女人怎能及你?你別胡思亂想了,我不論在外邊做什麼都不會離開你的。」
阿炳繼級他的甜言蜜語。說罷,還把頭部埋向美珍那豐滿的胸脯,含著那挺起的乳頭,用舌尖輕輕地撥弄著。
美珍開始大聲地喘息著,緊閉雙目,既陶醉又肉緊,雙手用力地按著阿炳的背部,像是怕他突然離開她的乳房似的。
阿炳最喜歡欣賞妻子的這個表情,更加用力地吸著吮著,並不時用牙齒輕咬著已經變硬的蓓蕾。
美珍雖然接近三十歲了,但沒有生育過小孩,身材樣貌並無多大改變,依然是雪白細膩的肌肉,依然是苗條的腰肢,尤其難得的是那三十六寸半豪乳,依然是那麼堅挺結實,看不出有絲毫的下垂。
美珍飽餐一頓之後,幾天的悶氣怒氣全消了。
她舒舒服服地沖洗過後,對著浴室的大鏡,自我陶醉地欣賞著自己的裸體,她感到十分自豪,做了十幾年人家的太太,被丈夫不知爬上爬落多少次,身材還保持得如此優美,還有雄厚的吸引人的本錢。
儘管有美珍這樣的美人兒,阿炳卻不感到滿足,經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光是近幾年間,被美珍察覺到的,他便黏過六七個女人,兩人經常吵鬧,他就是本性難移,花心依舊。
不過憑良心說,阿炳亦有他花心的條件。
他是一間大規模上市公司的營業總監,除了一表人材之外,用錢大方,懂得逗女人開心,還有最主要一點,他的調情手法一流,那根肉棒雄厚有勁,令到任何女人都不易於招架。
所有這一切,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所以這十年來,她雖然受了不少委屈,也有太多的不滿,但總是無法狠心離開阿炳。
「哼!想當年未嫁給阿炳時,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嗎?本小姐每一晚的節目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有那一個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想同我上床的男人,大可以由旺角排到尖沙咀。」
每當發覺阿倆又在外面鬼混時,美珍總是對著鏡子自我安慰:「即使我現在要去勾引男人,又有哪個不想打我主意?」
但是,十年了,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氣離開阿炳,甚至連這樣的念頭也不肯有。
因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也很會妥善安排時間,他在外面雖然滾到天翻地覆,但決不會忽略家中的嬌妻。
而且,與外間的女人從不拖泥帶水,任何好玩的野花,他都是僅限於一兩次起至四五次止,從不給機會她們纏上不放。
每當他在外面同別的女人搞過之後,就會此平時更為強烈地在美珍身上發洩,梅開二度地滿足美珍的性需要。
所以,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這種反常舉動,所謂知夫莫若妻,她知道他什麼時候在外面又有艷遇。
就如今晚,他一上床就將妻子的欲焰點燃,然後,使出渾身解數,把美珍喂得飽飽的,便是他在外面又有「新歡」的最佳證明。
剛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戰,令美珍回味無窮,看著已經熟睡如泥的阿炳,美珍不禁再次回味著剛才的情景:她的情慾被挑逗起來,像往常習慣了的一樣,他們六九方式躺著,她的雙峰隨著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兩條腿分了開來,桃源溪口脹裂著,那兩片薄唇一張一合地泛著紅光,一粒小櫻桃在跳動著,滲著神秘的水份,紅艷艷的迷人極了。
阿炳伏下身去,親她的桃源,用舌頭舐那裂縫,吮那迷人的櫻桃,吮那軟軟滑滑的嫩肉,十分有節奏。
美珍一邊斷斷續續地說:「炳…伸入…些…對…我早噴了…香水…輕些…好味道…嗎…」一邊把阿炳的寶貝納入口中,並用手輕輕拂掃他的陰毛。
「阿炳…啊…舒服…呀…」
美珍的聲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經離開了阿炳的寶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緊緊的,像要把它搾出汁來,屁投則不停推動,陰戶挺得更高,主動地配合著阿炳口舌動作的節奏。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過頭…來…快插我…吧!」
阿炳依言掉過頭,繼續伏下來吻美珍的雙峰,揉她的肉球「顯而易見,非要美珍再三央求,他是不會完成這前奏曲而揮軍挺進的。
美珍徹底投降了。
她聲嘶力竭地叫著:「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癢…好酸啊…快給我吧…你那寶貝棒棒…為何不插…進去…快…」
阿炳知道是時候了。「唧!」一聲,直插到底。
只覺裡面已經十分黏濕,又滑又嫩,又爽又軟,有如溫暖的小洞,桃源洞兩壁的肌肉,還會一陣陣地緊夾著他的肉棒,頓覺得遍體舒暢。
他雖然在外面玩過無數女人,還是覺得美珍最能滿足他,最令他暢快淋漓。
想到這裡,阿炳不禁為自己的荒唐行為感到一陣內疚,決心要為美珍加倍服務,於是採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插了她一陣,在她要生要死之際,又改換成「隔岸觀火」,再而採用「老樹盤根」、「金剛坐禪」…
美珍已數天不知肉滋味,有如久旱適逢甘露,恣意迎逢,閉目享受,但聽到「漬、漬」連聲,源洞溪水潺潺。
阿炳按著又再施展他的「虐女絕功」,把她反身平臥,張開她的玉腿,只用四分之一的肉棒在內裡研磨,只癢得美珍連連伸手,要抱著他的屁股往下壓,他卻故意遜讓,繼續點到即止的擦磨。
「哎…阿炳,你要我…死嗎…不要這樣…癢死我…了…快點…插到…底吧…」
阿炳卻像充耳不閒,動作不停,但仍不抽插到底。
美珍實在無法忍受,連忙掙扎越來,把阿炳抱個結實,硬要他整個身體壓下去。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順水推舟,直搗黃龍,緊壓著花芯。
他就是憑著這一招,令任何女人部無法抗拒。
他用力插著…
「啊,…阿炳…我好快…活呀…插吧,再用力…插深一點…對,用力…」
美珍高潮來了,她大聲喘息著,把阿炳抱得緊緊的,兩條肉蟲,肉貼著肉,合二為一,密不透風。
阿炳連忙運氣鎖閉精關,停止呼吸,緊縮肛門。
他知道僅一回合是不能滿足美珍的,他絕不能在這時便發射出去。
美珍兩腿緊勾著阿炳腰部,桃源洞裡兩壁的軟肉,不停地收縮,吸吮著他的寶貝,如果不是百煉成鋼,阿炳恐怕早已經不起這種吸夾而潰不成軍。
「阿炳,我真服了你。」美珍的怨氣早已全消,又愛又恨地撫摸著他的背脊。
「我知你還沒夠的,我今晚一定要把你餵飽。」阿炳輕吻著她的粉頸。
「老公,我們先休息一會,讓我來騎你。」只有在最舒服最滿足之時,美珍才會用「老公」來稱呼阿炳的,她愛憐地推開阿炳。
阿炳順從地從她身上爬下來,躺在她的身旁,經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輕吻她的粉頸,再吸吮她的奶頭,揉她的小腹,摸她的桃源洞。
層次分明,運力適中,美珍被他逗得遍體酥麻,閉目輕哼,胴體不時顫動。
不久,她又亢奮起來,緊緊地擁吻著阿炳,一條玉腿壓著他的肉棒,不住地揉擦,然後後一個翻身騎在他的小腹上,握起寶貝,輕輕一送,駕輕就熟地插進桃源洞裡。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語,並開始了動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讓寶貝在桃源洞裡進進出出,一時左右款擺,一時上下送動。
只見他張口閉目,嬌喘連連,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袋袋,濕淋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變應萬變,任由妻子擺佈,甘願暫時做個小丈夫。
美珍雙手握著阿炳雙腿,身子搖動,一對豪乳也跟著顫抖搖晃,雪白的皮膚,緋紅的奶頭,看得阿炳眼花繚亂,雖然已看了將近十年,他仍覺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幾乎無法控制,又得緊縮了一陣肛門。
美珍郁動了好一會,高潮又來了,手尖發冷,嬌喘如牛,小洞壁肉緊夾著肉棒,陣陣陰精如洪水般湧出。
阿炳終於支援不住了,但仍故作鎮定地問美珍:「我的好老婆,夠了沒有?」
美珍無力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要發射了。」
美珍把他抱得更緊更實。
阿炳不再強忍了,他緊挺著肉體,直頂著她的桃源,液體如子彈般奔射而出,一陣熱燙的觸感,使她幾乎連氣也透不過來。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滿足了,四肢癱瘓地「大」字型地躺著。
阿炳柔情地把頭伏下,讓她吻著,而臉頰側去斯磨她的雙乳,給她徹底服務。
美珍坐在梳妝台前,回想著剛才與丈夫阿炳的纏綿激戰,真個銷魂,不禁又是一陣莫名的興奮,下體又再濕濡濡的了。
這時,美珍對阿炳不但怨氣全消,而且一種感激、眷戀之情由心底裡產生,是的,阿炳經常出外尋花問柳、偷雞摸狗,但他至少還沒忘記家中有一個太太,到時到候就會回家「報到」,並給她一頓飽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滿足!
「男人又有哪一個不貪玩貪新鮮的?況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錢!」
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衝動。
雖然,剛才阿炳已經給了她兩次,才精疲力盡地死蛇爛膳般尋周公去了,但美珍向來都是想要就要的,她離開了梳妝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絲不掛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縮了的「肉苗」納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著、吞吐著。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漸膨漲起來來,變硬起來,美珍見狀,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難以置信,狀仍熟睡的阿炳,身體其他各處都完全沒有反應,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導下,又再呈現狀態,生氣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我就是要它噬找,插我!」美珍自言自語地,熟練地摸了一個姿勢,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肉柱,已經淹沒在桃源溪裡。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會丈夫是睡是醒,開始作激烈的運動了,為要讓肉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郁動,並盡力將腰身住下伏,頻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動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時,阿炳開始有了呻吟聲。
「唔…海倫…你…令我好舒服呀,對,動得快…些…」
美珍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但是,她並沒有聽錯,也不是在作夢,阿炳的卻在呼喚著海倫,美珍又一次清楚地聽到:「海倫,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嗎?」
阿炳在睡夢中呼喚著。
美珍氣得頓時停上了動作,睜大了眼睛。
海倫是誰?她從來不知道阿炳有這樣一個女人。
對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幾天沒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這幾天來在海倫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來屬於自已的寶貴的「彈藥」,已經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倫體內,美珍的慾火,頓時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無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驟變的阿炳,此時即醒過來了,他知道剛才有個女人住自己身上活動,給他無限舒暢,但睜開眼睛,卻見美珍背向著自己,雙肩抽搐著,似在低聲英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炳不解地問,當然,他是絕對不知道,自己的夢囈已經闖了大禍。
「你不要碰我!」美珍將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聲拍開。
「我沒有滿足你?」阿炳以為美珍責怪自己睡得太早,她還意猶未盡便把她冷落一旁。
「我問你,海倫是誰?你說!」美珍轉過身來,厲聲問道。
「什麼?」阿炳頓時睡意全消。
「你不要裝瘋扮假了,剛才你不是一再叫著她的名字嗎?」
「我剛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惱。
「是呀,剛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給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卻一次又一次地叫著海倫這個狐狸精的名,真有這回事?」
其實,這時阿炳已經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他需要時間打破僵局,只好皺了皺眉頭,順手抓起枕頭旁邊的煙包,掏出一根煙在手,故作鎮定地吸著。
「我剛才有叫海倫嗎?」
「你自己做過什麼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畢竟阿炳在外邊風流快活,她已司空見慣,海倫只是阿炳的無數個女人中的一個而已。
阿炳一邊撫摸著她的乳房,刻意地輕捏著奶頭,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海倫,一個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你應該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地位的,我也不會有另外一個太太!」
美珍聽在心內,氣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什麼時侯才可以修心養性,玩了這麼多年,我也容忍了這麼多年,難道還沒玩夠?」
「女人要纏住我,我也沒有辦法,又不是我去引誘她,就說這個海倫…」
「我不想聽啦!」美珍打斷了阿炳的說話:「既然如仳,今後各人玩各人的吧,你攪你的女人,我攪我的男人,互不干涉。」美珍說著,也點著了香煙,深深吸了一口。
「喂,你不是已經戒煙了的?」
「這跟你無關。」美珍故意氣他:「以後我不僅抽煙,還要飲酒、唱卡拉OK!」
「你昨晚所說,該不是當真吧!」
阿炳問。當他一早起床,就見到美珍坐在梳妝前精心打扮,心裡感到有點不安。
「當然是真啦!」美珍將塗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臉上表情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阿炳記憶中,這幾年來,美珍似乎沒有像今天這樣仔細地化妝過。
「看你塗得鬼五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撈女有什麼區別!」
「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撈女的嗎?」
「你是說,你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沈不住氣了。
「你以為沒有男人喜歡我?」美珍反問,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緊張的表情,她更加得意了。
原來這一招十分有效,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給阿炳更大的刺激,一聲「拜拜,我走了!」便離開了家門。
也是合該有事,美珍在電悌內,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褸上高二層的程偉,程偉是阿炳的同事,嚴格說來,還是阿炳的下屬,搬來做美珍的鄰居已經大半年了。
初搬來時,阿炳由於程偉仍是單身寡人一個,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熱心地叫咐美珍幫他做一些家務,諸如買些油鹽乾貨之類,也曾請過程偉來自己家中,飲美珍加料泡製的湯水。
程偉名不符實,長得並不英偉,鋼條型的身材,個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對他無深刻印象,只覺得他談吐幽默,頗會逗人開心而已。
程偉見到美珍一個人,似乎不感訝異,也沒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說道:「嫂夫人,你還沒有吃早餐吧,一齊去吃好嗎?看得出來,你有不開心的事。」
如果剛才美珍出門時,阿炳是追了出來的,她一定會回心轉意,幽幽的跟著丈夫回家,可是,阿炳卻沒有這樣做,美珍竟不自覺地點頭同意,跟著程偉一同上了的士。
整個上午的經過,不必細表。
程偉就用他三寸不爛之舌,把美珍弄進了一家酒店的房間。
此時是下午三時,離他們上午碰見時,只不過相距五個小時。
剛進入房間,美珍就哆嗦著被程偉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這是美珍自嫁給阿炳以後的第一次。
這個男人溫柔的口唇,向著美珍全身,傳送一種舒暢的感觸。
她心中覺得,這樣做並不是已婚婦人應有的行為,無奈血肉之軀已成乾柴烈火,興奮難當,只想著程偉那東西立即插入。
她主動地緊擁箸程偉,撫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還愛撫著他的瘦削的臉頰。
程偉又暖又濕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變得一絲不褂,赤裸相向。
程偉腑首向著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識地把玉腿張得開開的,讓他盡情地舐著,他將她流出來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動作也還慚變得粗野起來。
美珍這個動作,更加引發起程偉的情慾,也下待她沖洗乾淨,走上前用一條毛巾把她包裹著,便跟她熱吻起來,接著把她抱出了浴室,抽去了浴巾,美珍已身無寸縷裸臥床上。
美珍卻有些不自然起來,光天化日在一個男人面前一絲不掛,別說是另一個男子,即使丈夫跟前也難免羞澀,她將室內的燈光調至最暗,又用被單蓋在身上。
程偉已急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你真是喉急啊!」美珍喘息著原來程偉一上床,就啜住了她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摸向她的腿間,手指撥弄著那門「夾縫」,熱暖暖的淫液,流得越來越多。
接著,程偉開始表演出他的舌功了,他的舌頭好像會打轉一樣,時快時慢,時吮時啜,一直從乳房舐到肚子下面,再輕輕撥過芳草地,直舐到緋紅色的桃源洞,才停止下來。
只有片刻停頓,美珍還沒來得及透一口氣,程偉的舌頭又像蛇一般閃動,在桃源洞附近遊移撩撥,他似乎不是在享受女性的優美胴體,而是要刻意挑起美珍的情欲,把她推向性慾的顛峰。
美珍已經慾火攻心,全身發燙,覺得很下好受,她被程偉的唾液,自已的淫液,弄得濕漉漉的「夾縫」,越來越擴張,痕癢難耐,她全身不斷地抽擋,痙攣。
兩人終於合二為一,連在一起了。
程偉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美珍不由自主地「哇」了一聲,全身震動著,默默地承受著,小聲地呻吟著,緊緊地摟著程偉的腰身,恐怕他會突然離開似的。
程偉有節奏地一抽一送,美珍一聲聲呻吟配合著。
程偉幹得性起,將美珍一條玉腿放在脅下,以便更深入地刺插到底。
他的另一支手掌,托著美珍的臀部,隨著一抽一送,發出「叭!叭!」的手掌與臀部的抽擊聲音。
兩條肉蟲緊密無間地緊貼著,則發出「唧噗!唧噗!」的音響,幾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好像一首做愛交響樂!
兩個人的下身都濕滑異常,愛液淫液流滿了美珍的玉腿。
她已經不懂得說話了,只是不時發出「啊,噢!」之類沒有意義的音響。
程偉的腰肢更加大幅度地運動著,他的「肉筆」,似乎要在桃源洞裹寫上草書的英文字母,所以不時靈活地轉動著,每一次轉動,都使美珍的「啊」聲增大增長,她也就更加得意忘形,因為這是地久經訓練出來的技巧。
美珍被插得死去活來,面部的表情已經十分僵硬,開始出現痙攣狀態,就橡快要曝發的火山,而她的雙手,緊壓著程偉的腰部,肥臀盡力向上挺著,要把整條肉棒吞噬在逍遙洞內,讓它沾有所有空間。
她終於忍受不住,大聲叫喊起來:「用力…啊…太美妙了…我要…死了…」
大概這兢是人們所喜歡形容的欲仙欲死墳界吧,她不斷地呻吟,不斷地呼叫,程偉在她聲浪的掩蓋下,有些把持不住了。
雖然,程偉深深吸了一口氣,屏息以待,可惜為時已晚,他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杏仁糊一樣的液體奪門而出,射到了桃源洞的盡頭。
程偉無奈地伏在美珍身上,肉棒軟化了,滑了出來,像一頭鬥敗了的公雞。
美珍雖然徑歷了連串高潮,但她意猶未盡,心如蟻爬、如鹿撞,痕癢不止。
她一個翻身而起,雙膝跪在程偉兩褪之間,媚眼含春,埋首在他胯下,把垂死的小雞含入嘴中。不久,程偉又再虎虎生威,仰首吐舌。
第二回合大戰,又開始…
其實,程偉早有了女朋友,他與小娟之後,行了幾年,不但早有了床上關係,而且計劃拉埋天窗,只因程偉野心很大,不甘於屈就做一個小職員,一直希望擁有個人的事業,才遲遲未肯與小娟步入教堂,正式組織二人小家庭。
為此,小娟已經一再表示過不滿。
無心插柳之下,程偉竟然勾上了美珍,他頂頭上司的太太,這對他來說,可說是雙重滿足,一方面,美珍與小娟不同,她有另一種少婦的韻味,而且,上司的太太甘受自己擺佈,被自己在床上徹底征服,也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又夾雜著強烈的報復心理。
雖然,這些日子來,經常偷偷與美珍鬼混,短短兩個星期,已經在酒店偷情三次,但程偉並沒有忘記小娟。
這天晚上,他養精蓄銳之後,又摸上小娟的香閨來了…
這個三百來尺的小天地,對他來說是太樂意了,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子子系系,渡過了多少個歡樂之夜。
小娟洗了個熱水操之後,肯上圍著一條大毛巾,赤著雙腳,由浴室走進睡房。
然後,熟練地一手把大毛巾拉掉,一絲不掛地站在衣櫃的全身鏡面前。
她的一頭烏亮的秀髮,也隨著她的浴帽被程偉急不及待拉掉後,散在勻稱圓潤的雙肩上。
程偉一直站在小娟背後,欣賞著她從鏡子裡反映出來的美麗胴體。
小娟的皮膚幼嫩柔滑,使人想到剝了亮的熟鵝蛋,乳頭是淺淺的腥紅,兩乳的周圍有兩條比皮膚更白一些的橫條地帶,即是她夏天時愛好遊水的見證,下身也同樣有這一塊白,則是三角形的,白色中央又有一個烏黑的小三角,由茸毛的茂密程度看,小娟已經十分成熟了,相信很多和她同年的廿歲女孩,都會由衷羨慕小娟發育的完美。
但是,她們也許忽略了,小娟發育得完美豐滿,程偉的努力耕耘應有一份功勞r。
現在,程偉又要作耕耘的準備了,他的雙手從小娟的身後包抄過去,輕揉著她的胸脯,他們都有心理準備,共同製造一夕歡愉。
小娟的臉向後仰昔,主動吻著程偉的下巴、頸項,程偉把她的蜂腰抱得更絮。
接著,小娟輕勾了一個角度,小小的香舌伸進了程偉口中,程偉趁機把她抱上床。
二人倒在床上,繼續親吻著。
程偉捏心小娟著涼,關心地問:「冷嗎?」
「不冷!」小娟喘著氣回答,一邊把玉手伸向程偉的下部,握住了那條她十分熟悉的肉柱,問:「你呢,冷嗎?」
程偉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著小娟的紅唇,手也慢慢地向小娟的桃源洞摸去。
他摸到桃源洞邊緣,故意停留不動,小娟輕輕地呻吟著。
從以往的經驗,程偉知道小娟身上最敏感的一點,就像是一個電源的按鈕,最需要得到接觸,還需要力度恰好的摩擦。
他把右手食指深入淺出,動作緩幔且有規律,同時用拇指摩擦著按鈕。
說實話,這並不是容易掌握的技巧、因為食指讓小娟的內部夾困著,拇指的自由度也受到了阻制,而且,拇指的搓壓力度必須要怡到好處,不可太重又不可太輕,才可達到刺激小娟的情慾卻又不會令她感到痛楚。
小娟受到了刺激,電力不斷增加,不停地扭動小蠻腰和臀部,但對於她熱烈反應,程偉早已習慣了,他懂得不斷改變揉擦的方向來遷就角度,雖然,這要有相當的難度,程偉都做到了。
小娟的呻吟聲一浪高於一浪,雙手在亂抓床單。
程偉卻像要故意折麼她似的,一直還沒有插進去的意思,反而把手自桃源洞伸了出來,托著她已發大的乳房,張口吸吮著乳頭。
另一隻手,則恣意地在另一隻乳房上遊弋。
小娟更加刺激亢奮起來。
「啊!偉,我真癢得難受…你早些插進去…吧!」
程偉吮著、咬昔乳頭,說:「說聲好哥哥,我永遠愛你,甘願一世做你的奴隸!」
小娟如有千萬條小蟲在洞穴裡爬著,酥麻痕癢,水流淙淙,恨不得立即有一條肉棒入內把小蟲驅走,讓麻癢止住,立即把程偉抱得更緊,在他身邊重複了一次上述說話。
程偉滿足地笑了!他悠然地轉過身來,讓小娟躺下,拉開她的玉腿,只見那個桃源春洞已經裂口張開、閃著桃紅色光澤,一張一合地要迎接肉棒將它充實。
程偉不再耽擱,肉棒輕輕破關而入,但只插入一半便突然停住,再左右擺了兩下。
小娟攬緊程偉腰肢,屁股挺得高高的:「哎…快些,插入些…我要入深些…」
程偉再用力一挺,便「唧」一聲直插到底了,他感覺到小娟已亢奮到了極點,裡邊的肉非常緊,緊得像似猛吸著他。
美珍如癡如迷、腦子內昏昏沈沈的,她的羞恥感並未完全消失,一直閉著雙眼。
雖然,她渴望把程偉的肉棒握在手中,一試他的尺碼,並與丈夫阿炳作一比鮫,但她一直不敢這樣做。
她感到身體在燃燒,將發燙的乳房重壓著他的胸部。
毫無疑問,這裡面夾雜了報復心理。
接著,她又閉著雙眼探索著,舐他的小乳尖,還輕輕的咬著。
程偉更加興奮了,用手將她的頭往下按,十分明顯,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肉棒。
美珍順水推舟,玉手一握,肉棒順著手勢納入口中。
大大出乎美珍意料之外,程偉的體型雖然與名字不符,絕不英偉,但他那根男人的象徵,卻又與體型十分不成此例,出奇地巨大,大到美珍難以置信,根本無法子納入口中,只是容納它的一小部份,便已經脹得沒有半點空間了。
美珍的吞吐,令到程偉無法再克制原始的粗暴,他像瘋了一樣,雙手緊緊握著美珍胸前兩團白肉,用肘將美珍向後一推。
美珍卸不肯放手似的,她在大聲喘著氣,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
程偉沒有讓她這樣做,而是忙不叠地將火棒插入那個既充滿溫暖而又神秘的小洞。
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美珍拚命地夾緊著一對修長的玉腿,好像害怕走失了甚麼似的。
程偉奇怪美珍仍如此緊迫,他有一種興奮,要在緊迫中衝撞,尋求更大快感。
他的雙手,幾乎扭歪了美珍柔軟的胸,幸好女人的胸部富有彈力,可以隨時復原。
美珍興奮得哀呼著,扭動著。
程偉的動作加快。
美珍嚎叫著:「用力!插深些!用力!」
程偉極度興奮,身體突然重重往下一壓,一陣抽搐。
美珍享受著程偉所給予的一切!她把程偉緊緊抱著,身體盡且向上挺起,小洞的肉壁收縮著,協助應該出來的東西出來。
這個下午,這樣的動作,他們重覆了三次。
與程偉梅開三度,美珍自懂得性愛以來,從未有過今天的歡娛和滿足,當她踏著輕快的腳步,哼著「讓我一次愛過夠」的調子回到家中時,已是晚上十時許了。
阿炳半臥在床上,口中含著香煙,正在翻閱昔一本成人雜誌。
房中煙霧瀰漫,可見他已上床相當長一段時間,並抽了不少香煙。
「終於肯回來了嗎?」他斜瞟了美珍一眼,語氣似是求和,又有一些不滿。
美珍並不答話,她忙著找更換的內衣褲,然後匆匆進入浴室,雖然剛才在酒店已經洗過一次,但後來在的士上與程偉情不自禁地熱吻起來,下面又有濕濡濡的滲出淫水,她不想有半點蛛絲馬跡被阿炳發現。
她也實在太疲倦了,整個下午的「戰鬥」,是她這十多年來從沒試過的,沖洗乾淨再爬上床時,她幾乎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
但是,阿炳又怎肯輕易放過她?
「整天跑到哪去了?」
美珍沒有答話。
「與舊情人幽會去了?」
美珍心頭一抖,睡意頓時消去大半:「你想到哪去了?我要是有舊情人,還會受你的氣,逆來順受?」
「那麼你到底一整天去了哪裡?」阿炳自己也不相信美珍有什麼舊情人,更加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會與自己的同事程偉閃電般搭上,一個下午就梅開三度,大頂綠帽戴在自己頭上。
「我雖然沒有舊情人,舊同學總會有吧!」美珍口氣硬得很。
「好了,算我不對,今後我多些在家陪你,多些給你快樂便是!」阿炳一邊陪著不是,一邊伸手摸向美珍的乳房。
「今晚本小姐沒有興致,你看你的雜誌吧!」美珍討厭地推開了阿炳的手。
這是他們結婚以來,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記得在結婚初期,阿炳對她熱情如火,幾乎每晚都有需要,就連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她也會用口和乳溝替他解決,以後的日子,阿炳在外應酬多,新歡漸多,對她變得日漸冷落,她就更加不會拒絕阿炳的索求了,但是一今晚,她「吃」得太飽,腦海中仍一直深深烙著程偉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她才會第一次將丈夫的手推開,強烈地表示她沒有興趣!
阿炳感到十分掃興,十分無奈,但他十分瞭解美珍的性格,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
他只好換一個話題,為自己找下台的台階:「是了,說到雜誌,這本雜誌裡面,就有些十分有趣的東西,你要看嗎?」說著,把雜誌硬塞到美珍手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美珍雖然很累,但也不能完全不理會阿炳是否則會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裡面有些東西十分新奇,保證令你眼界大開。」
「還不是一些大胸脯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美珍仍是提不起半點輿綞。
「是呀!都是皆沒有穿衣服的女人。」阿炳興致勃勃地笑著:「但並非全是脫星和撈女,有一些是良家婦女。」
「你別瞎說吧!」
「真的呀,我絕對沒有騙你。」
阿炳慫恿著美珍:「你看看這幾頁就知道了。」
美珍也不想氣氛再次弄僵,只好拿起雜誌來看。果然,那本刊著什麼「夫妻交換情報專瀾」,除了有每對交換夫妻的通訊信箱號碼之外,還刊有一些女士的全身裸照,除了眼睛部份空黑了看不清楚之外,其他部吩都清楚可見,身材如何,毛髮是否濃密,都一目瞭然。
「夫妻交換?」美珍的好奇心來了,她一再回味著雜誌上這一句話。
早前,她也在一本婦女雜誌上看到過有關報導,那本雜誌的報導,雖然反對時下新潮男女們這種骯髒玩意,但卻引起美珍的注意:什麼,夫妻也可以交換?
她再細看手中的雜誌,特別留意那些夫妻交換的女郎,發覺大部份都是平庸之色,有一個更肥胖得十分難看。
那個肥女郎,只穿一條半透明的三角內褲,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那對乳房雖然很大,足有四十寸以上,但卻十分鬆散,如兩團肥肉向兩邊懸垂著,毫無美惑可言。
裸照下邊寫著:「四十歲丈夫,三十六歲妻子,希望與性格樂觀、身體健康、熱衷性生活的夫婦成為朋友,交換性愛心得。
太太雖然稍為肥胖,但從未生育過,那個迷人小洞是十分緊窄,而且在床上熱情如火,丈夫戰鬥力強,一個晚上可以連續三戰,尤其擅長口舌服務,如有興趣與我們交換耍樂者,擔保可以盡興而來,盡興而歸,得到空前未有的快樂和滿足。
「怎麼寫得這樣肉麻?」美珍看得興致勃勃。
「怎能這樣說呢?」阿炳解釋道:「如果不把各自的優點介紹出來,人家怎樣去選擇哪一對交換呀,這就如商品說明書,不寫得清楚些,不作圖文並茂的介紹,就會失去了作用。
「可是,男人的寫真照,卻沒有刊登出來。」美珍自從試過了程偉的「龐然巨物」
之後,似乎對男性的裸體興趣大增。
「道理很簡單!」阿炳充滿自信的說:「因為挑選那一對來交換,通常都是由男人決定的,只要那一個女的被他看中就成了。」
「那麼你又看中了哪一個?」
「這一個就不錯嘛!」阿炳順手指著一個「三十八」號的寫真裸照說。
那是一個卅歲左右的少婦,大大的乳房,細細的腰肢,全身赤裸,毛髮畢呈。
美珍心想:「哪不是另一個我嗎?原來,老公雖然玩女無數,還是喜歡我這種類型的。」
她不禁甜絲絲的喜在心頭。
兩天之後,美珍與程偉偷偷摸摸地又在九龍一間酒店的房間幽會了。
今次還是美珍主動致電給程偉的,因為,他那六寸多長的肉棒,那一個下午可以連續三次的耐力,都是阿炳所沒有的。
進入房間之後,美珍即解除所有束縛,進入了浴室沖洗,也沒有把門關上,一方面是持熟賣熟,另一方面也在故意炫耀自己的本錢。
程偉自然不肯放過機會,他陶醉地站在浴室門口,盯著她住上挺著的一對飽滿的乳房,乳頭小小,紅暈十分妖艷,有如兩顆醉人的葡提子。
美珍發現情人就站在門口,故意用兩手捂著自己的胸部,收縮著豐滿的美臀,彎下腰去,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芳草地,動作充滿挑逗。
經驗告訴他,等不了多久,小娟便會有第一次高潮。
為了令小娟吃得更飽,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他決心要控制自己,在時間上好好配合她。
程偉不斷變換花招,力度亦時重時輕,小娟歡欣地承受著,淫水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程偉雙手撐著床單,採用全力進攻,直搗黃龍,每一次都重重壓在她的花芯上。
「啊…偉…好老公…我快活死了…你的功夫…真棒…」
「為了討你歡心,我不斷學習,不斷偷師哩!」程偉受到心愛的女方讚賞,有點得意忘形,動作更勤更快。
「是誰教你的?」小娟突然警惕起來。
「成人刊物嘛!」程偉當然不會曝出他與美珍的秘密。
「你也應該看看,也有教女人怎樣做愛的。」
「我才不看呢,有你教我就成了。」
他倆一面說著,一面不斷她運動著。
「呵…哼…再用些力也沒有關係…插深一些,就這樣…我…好舒服啊,好老公…你舒服嗎?」
小娟媚眼如絲,咀角含春,有點語無倫次。
程偉仍是有節奏地動著,他如今採用的是三淺一深法,也就是說,前三次是半插,而第四次才全棒插入。
小娟又來高潮了,淫水不停湧出,大聲地喘著氣,緊摟著程偉。
「小娟,要不要休息一會?」程偉吻著小娟的粉頸,只見她肌膚滲著汗水。
「不,不要休息!」小娟甜甜地笑著說:「我要你一直不停地插。」
「你想我等會連走路也沒有氣力嗎?」程偉說。
「誰叫你一個多星期不來找人家,該罰!」小娟把他摟得更緊。
「我要加緊賺錢做老婆本嘛!」程偉口甜舌滑地。
「我還以為你有了別個女人呢!」
程偉聽她這麼說,不由自主地震動了一下,突然覺得心跳加速,不過,很快又回復正常,依然是三淺一深地運動著。
他一邊學高雙手,玩弄著小娟的酥胸,一邊閉上眼睛,在惱海比較著小娟和美珍。
小娟的樣子純真香甜,人見人愛;美珍的少婦風情則如濃酒醉人,尤其是她有細白的臉孔,化妝後嬌艷不可方物,高貴而美艷,這方面是小娟絕對不可比擬的!
小娟樣子雖然稚嫩,但她也有豐富的「內涵」,她已有百分之一百成熟的身體,而且,與美珍同漾豐滿,陰毛卻比她更加茂密,皮膚也更光滑柔嫩。
美珍的蓓蕾,經過阿炳十年來的搓揉,已經變得淺啡色,但小娟仍是鮮紅的,任何時候都足以驕傲地聳現在他的眼前。
不過,美珍在床上有銷魂蝕骨的風騷,她懂得何時依偎,何時需索,何時嬌慵,何時承歡,而且,懂得如何配合程偉的新穎花式,甚至主動地啟發程偉嘗試新花式,這些優點,都是尚處於豆芽年齡的小娟所沒有的。
想著想耆,程偉忽然發覺身下的小娟搖晃得很劇烈,他丹田上一股熱流上湧,然後就並發了,舒服得伏在小娟身上。
約十冬分鐘左右,小娟的身體開始蠕蠕郁動,轉而翻過身來,張開櫻桃小咀,把程偉已經變軟的肉蟲含吸著,一面吸啜一面輕揉著他大腿內側,程偉很快又堅硬起來,他強忍著酥麻的快感,擔心被她吸出精華來,待會就無法再一次給小娟滿足了。
他跟小娟恣意啜玩了一會之機,便又反客為主,回頭向她的洞穴伸去。
程偉的兩指奇兵,很快便佔據了桃源洞,再用雙腳推向她的胸前,令小娟那塊方寸之地斜斜地向上朝天花板,食指與中指在內部加緊摩擦,拇指則在邊緣加快了搓壓的速度。
只片刻功夫,小娟的呻吟聲又響個不停。
「老公,我又衝動啦…快插進去吧…」
程偉也不答腔,便實實在在的插了進去,一下下都插到底,小娟一雙玉腿,纏到了程偉的腰背上,像個倒掛的猴子,把他緊緊抱實。
程偉明顯感覺到,他的肉棒被兩片溫暖的陰肉緊緊夾著,那種緊迫,那種摩擦,是美珍所不能給他的。
一陣興奮,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程韋拼盡了全身氣力,一股濃濃的液體噴射出來了,噴得小娟瞇眼結舌,高挺著下部承受。
「偉,我們結婚吧,我要為你生孩子,我們的孩子。」
以前,小娟也曾不止說過這樣的話,程偉並無多大反應,總是支吾著拖了過去。
但是,今天他多了一份感觸,也多了一份歉意內疚。
他緊緊抱著小娟,親她,用鼻子磨她的乳溝,乳尖。
她覺得好愜意,好舒服,把程偉抱得更緊。
「偉,你應承好嗎?我們盡快結婚吧!」
程偉深吸一口氣,以是下了很大決心:「娟,我答應你,我們盡快結婚!」
這次,他說的是真心話,他覺得小娟始終最適合他,在性格上,在床上,都是如此的。
美珍,雖然風情萬種,到底是人家的妻子,他對她,自始至終,都是抱著逢場作戲的心態,她,絕不是程偉的真愛。
小娟興奮輕撫著他的臉頰,揉著他的頭髮,一對明眸望著他,此時無言勝有言,一切情愛都在無言中。
一雙戀人,擁抱著,熱吻著,憧憬著未來的一切。
美珍對偷食上了癮,只要丈夫阿炳不在,便心思思想找程偉給她快樂。
她最難忘的是程偉那一連六七十下的不停抽插,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那種快感和刺激,是阿炳從來沒有做過的。
不過,程偉對她已逐漸失去了興趣,並且答允了小娟的婚事。
最近幾次,美珍打手提電話找地,不是電話打不通,就是程偉推說沒有空,態度明顯與前不同,十分冷淡。
有一次,美珍還陪約聽到聽筒傳過來的女子喘息聲。
對於這種喘息聲,美珍十分熟悉也十分敏感,那是女性在享受著性愛歡樂時所發出的特有聲音。
她估計那時程偉正與一個女人在床上,幹著與她在一起時的同一件工作。
美珍甚至衝動到想上程偉的公司。
自從與程偉幽會過幾次之後,美珍就想找他,但她始終不敢這樣做,因為,阿炳也是在同一公司上作,還是程偉的頂頭上司,事情鬧大了大家都難以落台。
這天,美珍實在閒得無聊,程偉的電話又一直無法打通,想起了死黨靜怡與美珍由小學至中學都是同學,結婚也差不多十年了,但每次見到她與她的夫婿阿積,都是狀甚恩愛,似乎完全沒有七年之癢那一回事。
與靜怡的話匣子打開了,八卦新聞家庭瑣事,甚至閨房秘密都無所不談,但美珍因為有心事,一直表現得鬱鬱下歡的樣子。
靜怡見狀,感到奇怪,於是單刀直入問:「阿炳在床上不能滿足你?」
美珍素知靜怡決不靜也不怡,鬼主意最多,於是半認真半開玩笑道:「是呀,我們有性的煩惱。」
「他交不足貨?」靜怡興致來了,緊張地追問。
美珍不想講出阿炳經常去滾的醜事,更加不想被靜怡知道自己在外偷情,只好故作委屈說:「他這個人太正經了,完全沒有滾的常識,又缺乏想像力,十分呆版,性活動十年不變,缺乏新鮮感,據我所看的成人雜誌,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這還不簡單,我可以傳授一些床上技巧給你,你再教阿炳便成了。」靜怡說。
「這樣行嗎?」美珍心中想笑,卻又故作不明地問。
靜怡想了想,說:「不過,有個問題,如果你學藝成功,再博授給阿炳,他見你有此精湛技術,一定起疑心,懷疑你送頂綠帽給他。」
提起綠帽,美珍不禁為之一震。
事實上,阿炳已經戴著綠帽了,不過,她很快又找到了自我辯護的藉口,是阿炳在外滾紅滾綠對不起她在先,她與程偉褡上只是報復行動而已。
這時,靜怡突然貼著桌子,興奮地說:「我想到辨法了。」
美珍問:「什麼辦法?」
「換妻!」靜怡說完才發覺自己的聲浪太大了,忙掩著嘴巴,眼睛向四周轉了轉,做了個鬼臉。
「換妻?」美珍也驚愕起來,忽然她也有這個念頭?早前阿炳曾向她提過的,也對換妻玩意躍躍欲試。
想到可以試另一個男人,或許他的尺碼較之程偉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美珍不禁臉紅了,心裡泛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靜怡以為她在害羞,繼續鼓其如簧之舌,並大方建議道:「如果你不想阿炳陪別的女人,這樣吧,我就大方成全你,先叫阿積陪你一晚,由他親自指導你。」
提起阿積的高大威猛,美珍更加興奮,桃源洞已經開始濕潤,但她沒肯立即接受,到底靜怡是地自小玩大的死黨,而阿積又是她的丈夫。
靜怡見她沒有反應,再退一步,表示可以安排一個時間,讓美珍去偷窺她和阿積做愛,這樣也可以偷師。
這無疑是十分刺激好玩的事,美珍不但從未試過,也從未想過,終於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到了約定的星期六下午,美珍提早到了靜怡的家,靜怡早交給她逍匙,她輕易開門走進客房,把自己鎖在裡面。
客房與隔鄰的睡房,只是一板之隔,而且靜恰早做了手腳,只要把檣上的晝拉開,就有一個暗門,再把暗開推落,便可清楚看到鄰房的風光。
不久,靜怡與夫婿阿積回家了。
靜怡表現得風騷入骨,一入屋就把阿積拉了入房,說剛才看的「太太的情人」太過香艷,令她慾火攻心,非要阿積及時救火不可。
很快,他們二人已全裸地躺在床上。
美珍感到矚目驚心,因為阿積不但高大威猛,胸毛特多,還有小孩手臂一般粗大的陽具。
靜怡故意哼哼呵呵製造氣氛,一副急不及待的表情,阿積在她身上摩擦她的乳房,大寶貝頂著她的幽谷,只見大寶貝很快便進入戰鬥狀態後,昂首吐舌,威風凜凜。
接著,阿積換了個動作,俯首在靜怡腿間,嘴巴動個不停,又吮又舐,一雙手指,亦在熟練地配合著。
靜怡大聲地狂叫起來,捉住阿積的大寶貝,猛叫他快些進入,一雙玉手用力地按著阿積的屁股。
阿積又換了一個姿勢,讓靜怡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她整個抱起,宵貝應聲而入,一插到底。
美珍看得口乾唇裂,心跳加速,感到下部空虛無比,真希望阿積不斷插著的不是靜怡,而是自己。
她又發覺,靜怡容納得十分辛苦,臉上的表情,實在分不出是快樂或是痛苦,呻吟聲越叫越大,越叫越大,一雙玉手,拚命地抓著床單,嘴巴還流著口水。
只見阿漬轉了幾個身,把靜怡整個拉起,兩人也不知如何坐著、跪著,花招常變,把美珍看得眼花繚亂,她無論是跟阿炳或者程偉做愛,卻從未試過有如此多姿勢的。
美珍最奇怪的,是為什麼阿積可以維持得這麼久,在她的記憶中,阿炳最長途的一次,也只有十五分鐘左右,平時只有十分鐘的耐力,程偉尺碼雖然不俗,但時間也是如此而已,阿積卻不同,玩盡各種花招,時間超過半小時以上,還沒有發射的跡象。
這時,她才證實死黨靜怡沒有騙她,阿積確有本錢,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到阿積靜怡雨散雲收時,她也興奮得倒在床上,輕喘著氣,不想動彈,剛才大戰連場的鏡頭,看到她也極感疲倦,仿似置身戰場。
翌日,靜恰又約了美珍見面。
靜怡待美珍說完一番讚美的說話淡,又再遊說她:「現在已經時代不同了,一切都要男女平等,既然阿炳滿足不了你,就一定要找一面能幹的男人盡情享受,領悟偷情的滋味。」
她那知道,美珍領略過偷情滋味了,只是對阿積的大寶貝一見傾心,靜怡的說話,正中下懷。
於是,在靜怡的安排下,美珍以與丈夫阿炳鬧翻了為藉口,住進了靜怡家中的客房中。阿櫝對她表示歡迎,還說了不少開解的說話,但一雙眼睛,卻不時在美珍豐滿的乳房上打轉。
靜怡佯作不見,美珍卻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胸脯起伏著,更加誘人。
她又故意借酒消愁,飲得半醉才入房間睡覺。
過了不久,阿積果然摸進客房來了。
這個阿積,不愧是調情高手,只是那三幾下動作,已把美珍的情慾挑逗起來。
剛才靜怡已經教過她,為了方便阿積進筷,應該真空上陣,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她偷眼望著阿積,只見他正蹲在床邊,伸出舌頭不斷地點著她的芳草地帶。
在這重點刺激之下,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也沒有興趣再在裝睡,終於微微睜開眼睛,趁機捏著阿積的大寶貝。
阿積跟她打招呼:「嗨,美珍,你很濕了,要我插入嗎?」
美珍羞得再閉上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此時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了,阿積知道她也絕對不會反抗。
於是,他挺著那條火熱堅硬的粗大寶貝,向著迷人的桃源洞猛插下去,有勁地挺送著。
充足的水份,被插得有節奏地響著,隨著那粗大東西的進出,發出了美妙的音響,「卜滋、卜滋」,令人聽了神迷心蕩。
美珍雖然強忍著呻吟,卻挺胸拱臀,款擺跟身,極力迎合,曲意奉承,那肥自高挺的玉臀左右擺動,一雙豪乳,上下拋動著。
阿積似有用不完的力氣,又似乎要刻意令美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強勁粗野的抽插,已經二百下之多,仍毫無倦意。
美珍那曾領略過這種滋味,她似瘋似狂,欲仙欲死,嬌喘頻頻,終於忍無可忍,大聲地呻吟呼叫起來,也顧不到會被鄰房的靜怡聽到。
「啊,好粗大的寶貝…阿積,你真厲害…我如登仙境…我要發狂了,親親…你出力插吧,我…不要命了…」
她瘋狂了,她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著,配合著阿積的動作,水份一直沒有停過,如洪水氾濫一洩成河。
阿積越戰越勇,花招多姿多采,美珍也記不起他到底換了多少個姿勢,只是癱瘓著任由擺佈。
不知玩了多少時間,換了多少花式,產生了多少個高潮。
美珍只覺得舒服無比,時而快樂地昏迷,時而嬌喘著顫抖。
終於,在美珍的緊抱之下,阿積盡情地發洩了,全部被美珍吸納乾淨。
阿積怕壓得太久,會令美珍感到難受,預備抽身而起,美珍雖然雙手無力,但卻帶著無限的溫柔,滿足的微笑,緊抱著他不願分開。
他們在溫柔也吻著,互相撫摸著,直到阿積的寶貝軟了,等抽了出來,阿積一個翻身,把軟綿綿的東西送到美珍嘴邊。
美珍毫不猶疑用口含著猛吸猛啜,雖然在口中脹得有點難過,她也不以為意。
繼而,又用小巧香舌舐吮著,好一會才將四周舐乾淨,並吃下腹中。
還不斷吻著大寶貝,親熱地說:「害人的東西,可愛的寶貝。」
美珍看罷「歡樂今宵」上床,已是深夜十一時多了,阿炳還沒有回來,她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只好翻閱阿炳放在床邊的那本成人雜誌,不看猶可,一看竟如獲至寶,覺得雜誌的內容十分精彩,看著看著,下邊竟濡濕起來,她不由自主把雙腿夾得緊緊的。
她又翻到專講換妻遊戲的那些版面,並用心細讀起來。
文中特別談到,性事得不到滿足的夫妻,可以通過換妻這種新潮玩意,重新享受性的樂趣,大大充實人生。
另一方面,有些丈夫,則殷切地期待著有人能令他冷感的妻子,重新喚起住昔的熱情,再度獲得性的快感。
她又注意到一位急於換妻的男子自白:「因為我最喜歡在外與別的女人胡搞,而妻子責罵得很厲害,婚姻已經到達了破裂邊緣,為了對妻子有所補償,也為了挽救婚姻,我希望早日參加換妻活動,當看到自己的妻子向別人投懷送抱時,我一定會嫉妒得七竅出煙,今後,或者可令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妻子,冶好我愛滾的毛病。」
美珍看了這則自白,不由得從心裡笑出來,這個男人,不就是阿炳的翻版嗎?
幸好,他還未發現自己背著他偷漢,既與他的下屬程偉鬼混,又暗中與死黨靜怡的夫婿阿積上床,否則他真會持刀砍人呢!
又聯想到程偉這傢夥,近來明顯地在迴避自己,一副玩厭了就鬆的模樣,阿漬雖然對女人細心,床上功夫一流,到底是人家的老公,不可能長期佔有。
是的,阿炳雖然喜歡在外邊攪女人,但他到底是自己的丈夫,到時間他便會回家慰妻,一星期總有一兩晚可以吃得飽飽的,其地方面,更是物質不缺,金錢夠花,有個這樣的丈夫,總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想到這裡,美珍不禁對程偉加倍痛恨,痛恨自己白給他佔了便宜,也不禁為阿炳感到不值,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竟然給自己的下屬恣意玩弄,玩膩了便棄之不理,戴了綠帽還懵然不知!
這時,美珍有了一份內疚感,並可憐起阿炳來,既然他在外邊玩厭了那些野花,想搞搞新意思,玩玩換妻遊戲,自己何不就此成全他?
況且,能有機會與另外一個人上床,也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主意已決,美珍變得更無睡意,一心希望夫婿阿炳早些回來,共商換妻大計。
自從去信成人雜誌,報上參加換妻的所有資料淡,這一星期來,阿炳竟變或了住家男人,每天一下班就趕著回家,與美珍也如新婚夫婦般,很早便上床纏綿尋歡。
「你有這樣嬌美的身材,我總不想別人去抱去摸。」他一邊撫摸著興奮中的美珍的乳房,一邊在美珍耳際輕聲地說。
「只要你每晚都是這樣熱情對我,我也不想搞什麼換妻玩意。」美珍捉住阿炳的寶貝,急不及待住自己的穴洞裡塞去,迷迷糊糊地說。
「我才不相信呢!」阿炳趁勢爬上美珍的腹上,一鋌而入:「看你近來變得更加大食,就知道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非要找多一個人不可。」
美珍聞言,默默無語,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熱情地配合著阿炳的動作。
阿炳為了餵飽嬌妻,努力地耕耘著。
「你不是想打退堂鼓了吧!」美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沒有這個意思,做了我太太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最喜歡新鮮玩意的?」
阿炳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只是,由剛才的下下到底,變成了三淺一深,右手支撐著身體,左手玩弄著乳頭,放肆地對美珍說:「我是怕自己的這跟棒比不上人家的,你見識過大碼的之後,會把我這個丈夫拋棄呢!」
接著,他只是一陣衝刺,終於一洩如注,伏在美珍身上喘息。
過了好一會兒,得到了滿足的美珍,才笑著回應阿炳的說話:「既然你擔心我會愛上另一個大碼男子,那麼我問你,若你遇上一個乳房比我大,在床上更能令你快活的女子又如何?」
說著,她伸手握住阿炳的那恨寶貝,由於剛發射完,它明顯變細變軟,顯得無精打彩。
美珍心想,這根東西明顯不如阿積那根粗壯有勁,但阿積是人家老公,阿炳是自己丈夫,兩者不可相提並論。
「別的女子如何好,也是人家的老婆,你則不同,我們已十年夫妻了,除了性愛之外,我們還有感情嘛!」阿炳十分認真的說。
美珍聽了大為感動,把阿炳抱得緊緊的:「是呀,我即使與別的男人搞過,最終我們還不是要同睡一張床上?」
說著說著,美珍又有了需要,她開始用舌頭去刺激阿炳的肉棒,阿炳陶醉地閉上雙眼,任由美珍用妙舌替他作全身愛撫。
他深知只是一次,根本無法餵飽妻子,他正在養精蓄銳,作梅開二度的準備…
終於,通過成人雜誌的安排,阿炳美珍夫婦,約好了另一對夫妻在一家酒店見面,據雜誌社轉達的資鬥,對方男的是個律師,代號老朱,太太是大公司的行政人員,兩人都是四十不到的中年人。
星期六下午,阿炳美珍懷著又好奇又緊張的心情依時赴約,在酒店的房間內,見到了老朱夫婦。
想到很快就要以身相許,美珍急不待地打量著老朱,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雖然,老朱比阿炳大了兩三歲,但長得高大英偉,加上養尊處優,外貌看起來,比阿炳還要年輕些。
身上所穿全是名牌,架著一副金邊幼框眼鏡,文質彬彬,給了美珍一個極佳的第一印象。
跟這種人上床,該是很樂的事吧,美珍心中暗喜。
轉而,她又把目光投向朱太,自己的丈夫將要與她交歡,少不免要對她評頭品足一番。
首先,眼光掃向她的胸部,還好,這個女人沒有什麼身材,乳頭肯定比不上自己,個子下高,五官還算端正,那雙眼睛很淫蕩,看來,她的律師夫婿在外應酬一定不少,很難滿足到她的床上需要。
美珍一直在這樣胡思亂想著。
不過,阿炳對她卻似乎頗有好感,他一面敷衍著與老朱交談,卻不時含情脈脈地瞟向朱太,看到朱太從手袋中取出香煙,又立即掏出火機替她點火,動作比老朱還快了一步。
朱太微笑著答謝,轉而堆滿著笑臉對美珍說:「看來,你先生是個溫文有禮細心體貼的好丈夫,我先生卻不同了,別被他的外表蒙騙,其實他十分大男人主義,在家專橫跋扈,尤其是在床上,只求滿足自己,也不理會你需要不需要。」
「千萬別贊阿炳,他做營業推銷的嘛,當然對人要細心慇勤一些了。」美珍口中這樣說,心中卻是另一個想法:阿炳當然有他的優越條件啦,要不我怎會揀上他,而再有那麼多女人為他獻身?
這時,老朱已急不及待地轉向正題了。
他大方地對阿炳說:「我太太完全有意思交換了,你們夫妻倆可有意見?」
「你不要太性急嘛,人家是第一次,總要慢慢考慮清楚。」朱太急急打圓場,像是害怕壞了事情似的。
阿炳眼睛凝視著美珍,要她作出決定,美珍對老朱早有好感,輕輕地點了點頭。
阿炳向老朱:「就在同一間房間?」
「是呀,這樣會更刺激,更有趣。」老朱說罷,就走過去擁著美珍:「我和你太太在床上,你和我太太在梳化幹,好嗎?」
美珍雖然表面上裝得十分平靜,實際上下身早就流出不少「淫水」了。
她在暗忖著:朱律師的長度有多少?是否耐戰型的?…
阿炳由於是初次嘗試這種玩意,一切只好任由對方擺佈,默默地坐在硫化上,未敢貿然向朱太侵襲。
朱律師可謂識途老馬,他把美珍拖向床邊,已在著手替她脫衣。
「多麼豐滿的乳房,多麼潔淨的肌膚啊…」他不停地讚歎著美珍。
很快,美珍便發出了呻吟聲,原來,老朱的手指,已在巧妙地撥弄著她的私處。
「喂,別冷落我老婆呀!」朱律師一邊手指不停地玩弄,邊向阿炳發出指示:「不過我要提醒你,她不喜歡人家在後邊進攻的。」
說罷,老朱的濕滑的舌頭,竟在美珍的腳趾上舐吮起來,美珍從未試過這種快感,全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
不知什麼時侯,阿炳與朱太已經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
「啊!再用力些,深入一些…」這是朱太從鼻子裡哼出來的聲音,聽在美珍耳中,一種無名的妒嫉油然而生。
老朱的舌頭,仔細地舐過美珍的腳趾之後,開始向上舐她的大腿內側,繼而是那最敏感的部泣,並用力捉住美珍在空中亂舞的手,引向自己的胯間。
啊!原來是這樣的巨大,美珍從未接觸過如此大棒,心中又驚又喜,還感覺到它脈博強力的跳動,早把阿炳那邊的事拋諸腦後。
「太太,你已水流成河了,我可以插進去了吧。」老朱在耳邊說:「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不一定承受得這根大棒。」
美珍還未來得及點頭。
老朱卻像突然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粗暴地把她的大腿分開,一雙巨掌重壓在美珍的乳房,大棒子強行頂入她的洞穴。
美珍滿以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然而,她的感覺完全相反,她只感到透不過氣來,下體就像被什麼東西撕裂似的,痛得雙手緊抓著床單。
老朱完全不顧她的反應,打樁般上下衝擊著,他每郁動了一次,美珍都有如刀割劇痛,終於大聲求鐃:「啊,求求你,別再動了,鐃命吧!」
可是,老朱充耳不聞,動得更快更勁,雙手瘋狂地搓捏乳房,把它們捏得完全改變了形狀。
突然,美珍感到一陣解放,只見老朱已經離開了她,滾倒到床上,原來是阿炳及時勇救嬌妻,一揮拳把老朱打倒的。
阿炳美珍夫婦,也來不及把衣服穿好,便匆匆忙忙,相擁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