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躺在床上睡覺,忽然隔壁的主臥里,傳來不小的動靜。
我立即起身光著腳,悄悄地打開房門,探出腦袋,豎著耳朵聽了聽。
不錯,那聲音確實是從主臥里傳出來的。
開始是吱吱呀呀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晃動床板,后面是床頭撞擊著牆壁,發出的咚咚聲。
我踮著腳尖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縫里聽了聽,只聽哥哥喘著粗氣。
與此同時,嫂子也發出節奏感十分強的低吟聲。
暈死!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一股丹田之氣直往上湧,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而且身體變得異常的僵硬。
沒一會兒,隨著床頭猛烈敲擊著牆壁幾下,房間里突然變得十分安靜,感覺一顆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在門外的我,已經能夠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完了?”里面忽然傳來嫂子意猶未盡的詢問聲。
“嗯。”
“我說大虎,你究竟怎麽回事?就這麽三下五除二地了事,看來這輩子我們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小玉,你能不能別總是拿孩子說事,這樣會給我增加心理負擔的!”
“哈,這麽說你沒用還怪我咯?你可別怪我沒警告你,你做不了爸,可別耽誤我做媽,你要是還不把身體調理好,就別怪我給你戴綠帽子!”
說完,溫如玉好像朝里面的衛生間走去,一會就傳來沐浴的聲音。
我趕緊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還心跳不已。
嫂子溫如玉長得那麽豐滿性感,哥哥賈大虎斯斯文文的哪里是她的對手?除非是換成我……
想到這里,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也太狗血,太龌龊了。
雖然我跟賈大虎不是親兄弟,只是同村同姓,往上數十八代,才有一個共同的祖上。
但是這麽多年他對我一直很好,要不是他的幫助,我都考不上這所大學,而且現在讓我住在他家。
他那個方面不行是他的事,再怎麽,我也不能對他的老婆溫如玉有那種想法呀!
我的耳旁,一直回蕩著溫如玉剛才的低吟聲,腦海里,滿滿都是她性感豐滿的身影。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我還是臆想著溫如玉自已行動了起來。
沒幾下,我渾身一個激靈,一種爆發的感覺,讓我全身放松。
由于這次太快,我都沒有準備好衛生紙,直接弄了一短褲。
我趕緊起床換了條短褲,把弄髒的短褲放在床頭,像是真的開了一次洋葷一樣,舒舒服服,甜甜美美地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因爲軍訓還沒開始,我一直睡到八點,才被溫如玉叫起來吃早點。
我起身低頭一看,昨天晚上放在床頭的那條短褲不見了。
我走到窗邊一看,發現那條短褲已經被洗干淨,正晾曬在陽台上的衣架上。
臥槽!
這下完了,我特麽待會兒怎麽面對溫如玉呀?
賈大虎一大早就走了,溫如玉卻等著跟我一道吃早點。
我只顧低頭吃著包子喝著牛奶,一下都不敢抬頭看她。
“二虎,以后換下的衣服和褲子,別扔在房間,直接放到樓下衛生間的盥洗盆好了。”
我滿臉漲得通紅,無地自容的“嗯”了一聲。
溫如玉看到我這副樣子,居然撲哧笑了一聲。
“怎麽,二虎,上高中的時候,你們老師沒教過你們生理衛生嗎?”
我不知道她什麽意思,一臉愕然地抬眼看了她一下,趕緊又把頭低下。
“看樣子是沒上過,那你知道女人每個月有例假嗎?”
我一臉漲紅的沒有吭聲。
“二虎,你現在也是大人了,男女生理上的事情,也應該懂一點,別像個小孩子似的,一聽到那種事情就臉紅。”
那得看是誰吧?
如果是我的小夥伴們倒也無所謂,問題是她,我不臉紅才怪。
“其實就像女人的例假一樣,男人的身體也需要一種排泄,有的是夢中排泄,有的是自己用手,我看你短褲上那麽多,是自己用手弄的吧?”
雖然她已經進行了鋪墊,說那種事情很正常,我還是有點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二虎,雖然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過小撸怡情,大撸傷身,我現在都懷疑,你哥哥是不是年輕的時候撸多了,現在一上床就不行……”
“噗——”
我差點被牛奶給嗆著,張嘴噴了一桌子。
“對不起!對不起!”
我尴尬的站起身來,正準備找抹布,溫如玉卻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抹布。
“二虎你看,就像這口奶,你喝的再多都不叫浪費,如果噴到桌子上,那可就太可惜了!”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一下沒反應過來。
“傻呀?”溫如玉嫣然一笑,“你那東西只要排在正確的地方,再多都不是浪費,可總是弄到褲子上,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狂汗!
聽了這話,我全身上下立即僵硬起來。
我趕緊坐下,低著頭一聲不吭地吃著包子。
“小心,別噎著,來,喝我的奶吧!”
嗯?
我一下懵了,趕緊抬頭看著她那小胸脯。
溫如玉白了我一眼:“往哪里看呀,我又沒生孩子,哪里來的奶?”
說完,她把手里的陽光酸奶往我面前一遞。
我臉紅的像豬肝一樣,真恨不得一頭碰到桌角上撞死得了。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女人夜莺般的聲音:“溫老師在家嗎?”
那個聲音很好聽,甚至不用看長相,我就能斷定她絕對是個網紅般的美人坯子。
聽到那個女人的喊聲之后,我趕緊起身跑過去把大門打開。
臥槽,這女人長得太美了!
一頭披肩的秀發飄逸柔順,標準的瓜子臉,鼻梁尖細而挺拔,再配上烈焰般的紅唇,就算不看她魔鬼般的身材,也完全秒殺任何一個我所見過的網紅,絕對算得上是禍水級別的美人。
美女看到我也愣了一下,眨了兩下眼睛,居然調侃了我一句:“小帥哥,我沒找錯門吧?”
溫如玉已經跟著后面過來了,看到我有些木然的站在門口,趕緊伸手撥了我一下。
“我說陳大編輯,別逗了,他是老賈的弟弟,剛從鄉下來,可別嚇著了他。”
后來我才知道,她是副校長的老婆,名叫陳靈均,今年三十多歲,可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過去是群藝館的獨唱演員,現在是電視台的音樂編輯,長得既漂亮又有氣質。
她家就住在隔壁,右邊就是她家,兩家陽台之間,就只隔著一塊磚厚的牆。
“喲,這是賈副教授的弟弟,是親的嗎?”
“瞧你這話說的,當然是親的,今年剛考到我們學校來。”
陳靈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雖然嘴里是在跟溫如玉說話,兩只眼睛卻一直盯著我:“怎麽感覺你們家正在上演《金瓶梅》呀?”
“什麽意思?”
“雖然賈副教授的個子不矮,可瘦得就像根竹竿,要是把這弟弟比喻成武松的話,他可就是武大郎了。我說溫老師,你該不會扮演潘金蓮吧?”
溫如玉白了她一眼:“我說陳大編輯,這可不像是領導夫人說的話,別把他真的當成了孩子,都大一了,還有什麽不懂的嗎?”
陳靈均撲哧一笑:“好了,好了,不瞎扯淡了,搞定了沒有?搞定了我們就走吧,她們幾個還等著呢!”
“那我們走吧!”溫如玉轉而對我說道,“吃完早點后該干什麽干什麽,桌子上的東西等我回來收拾。”
“嗯。”
我畢恭畢敬地朝她一點頭。
陳靈均轉身離開的時候還瞟了我一眼,悄聲對溫如玉說道:“這孩子挺腼腆的,別說是從鄉下來的,現在鄉下的孩子也是不得了……”
“好了,好了,你可是堂堂領導的夫人,能不能端庄一點?不知道你是演員出身的人,還以爲我們學校領導的家屬,個個作風都不正派呢!”
“我去,你丫的罵人不帶髒字呀?”
兩人一邊嬉笑打鬧著,一邊朝外走去,我遠遠的看著她們上了一輛小轎車。
開車門的時候,陳靈均忽然回頭又看了我一眼,嚇得我趕緊把門關上,一百只小鹿在心頭亂撞。
我能夠感覺到她看我的時候,那雙明眸的大眼背后,還有一雙更加深邃的眼睛。
其實在男女關系方面,我並沒有完全開竅,更不懂得如何去和女人相處,像陳靈均這樣看上去就結過婚的女人,過去我想都不會想。
我的魂早就被溫如玉勾走了,只是因爲自己是個有底線的人,只好轉移目標,把對她的迷戀轉嫁到陳靈均身上而已。
真要是比較起來,其實我更喜歡溫如玉那種類型的女人,她更加豐滿,也更加高挑挺拔。
但在我和溫如玉之間,永遠有賈大虎這道讓我過不去的坎,而陳靈均則不一樣。
她的出現,讓我感覺到一切皆有可能。
尤其是她剛剛一直盯著我看,上車時的最后那次回眸,更讓我有種觸電的感覺。
整整一個上午,我一個人在家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大腦里一會是溫如玉,一會是陳靈均,就算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激動的心情始終都沒能平靜下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笑聲。
我能夠清晰地聽見,是溫如玉和陳靈均在講話,心里期待著陳靈均能和溫如玉一塊兒進來。
門開了之后,溫如玉卻在門口跟陳靈均道別,多少讓我心里感到有些失落。
“二虎,快,看看嫂子給你買了什麽?”
溫如玉走到沙發邊上,把一大摞塑料袋往沙發上一放。
我驚訝地發現,她給我買了好幾套T恤衫和休閑褲,上面都是明碼標價,最便宜的都要兩三百塊錢一件,最貴的一件T恤,居然要六百。
當時我就懵了!
我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沒有一件衣服超過五十塊錢,看到一摞的高檔衣服,心里正納悶:這些衣服買回來是給我穿的,還是讓我收藏呀?
“還傻愣著干什麽?趕緊換上一套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合適,合適,就是太……貴了。”
“你都沒試過怎麽知道合適?來,趕緊換上一套穿給嫂子看看。”
我的衣服都是她洗的,她當然知道我的型號,按照我的型號買,肯定錯不到哪里去。
只不過有些衣服的型號恐怕不對,所以溫如玉非要我換一套試試。
說完,她直接拆開了那套最貴的T恤和休閑褲,然后站在邊上看著我。
畢竟我也是個十九歲的人了,比溫如玉還高出十多公分,當著她的面,我不好意思脫外套。
溫如玉開始沒反應過來,后來回過味來后,居然伸手掀起我身上的T恤:“在嫂子面前還害什麽羞?趕緊穿上!”
當她掀開我的T恤,看到我胸前茂密的胸毛之后,一下驚呆了。
老實說,這個瞬間我想死的心都有!
我跟其他人有點不一樣,讀初中的時候胸口就長了毛,平時光著膀子打籃球,踢足球,同學們都知道。
男同學們爲此經常譏笑我,女同學也沒有一個願意與我同桌。
爲了這一身的胸毛,我一直處于自卑之中。
沒想到現在又被溫如玉看到了,我真恨不得找個牆角直接撞上去。
令我意外的是,溫如玉片刻錯愕之后,眼睛里居然閃現出一道奇異的目光,並沒有嫌棄和厭惡的意思,反而像是暗自驚喜。
我趕緊從溫如玉手里接過T恤套在了身上,不大不小,尺寸剛好。
溫如玉接著讓我試試褲子,我剛解開皮帶就發現不對。
因爲坐在沙發上想了一上午兩個美婦,身體早已發生了強烈變化。
我只好背過身去脫下褲子,又從她手里接過新褲子套了上去。
溫如玉笑笑沒吭聲。
我轉過身來時,卻發現那個地方還是撐了起來,正準備轉回身時,溫如玉卻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干嘛呢,讓嫂子看看合適不合適?”
說完,她居然給了我一個海底撈。
被她纖細的手指碰到時,我渾身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一撅屁谷,希望讓過她的手。
溫如玉卻恍若未覺,繼續用手扯著我的褲子,不時觸碰著我,裝模作樣地說道:“挺好的,不大不小,尺寸剛好。”
她又上下端詳了我一番,好像剛才不是故意的,反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結結巴巴地說道:“謝……謝嫂子。”
溫如玉不動聲色地盯著我的眼睛,突然問道:“二虎,你是不是看上了剛才那位大姐呀?”
我嚇得一臉脹紅:“沒有,沒有……”
“你還騙嫂子,不知道嫂子是過來人呀?看看這都翹起來了,還說心里想著的不是她?”
暈死!
我真想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我悄悄地瞟了溫如玉一眼,卻發現她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那什麽,嫂子,我……我……”
“我什麽呀?是不是被我說中了。過來,再讓嫂子看看腰圍是否合適。”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非禮嗎?
我悄悄地瞟了她一眼,她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
“那什麽,嫂子,我……我……”
“我什麽呀?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再讓嫂子看看腰圍是否合適。”
我顯得十分漠然的向前跨了一步,溫如玉瞟了我一眼,一邊裝模作樣地讓我轉身,看了看腰圍,一邊又用她的手,有意無意地碰著我。
雖然隔著衣服,可被她的手來回不停地蹭著,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平生從未有過的愉悅。
溫如玉又說道:“你真是人小鬼大,一定以戀愛的名義,玩過不少女同學吧?”
“沒……沒有,我……我從來沒碰過女孩子。”
“沒碰過女孩子,怎麽會對少婦感興趣呢?”
我趕緊解釋道:“嫂子,我真沒有,只是……”
“只是她在勾引你,對嗎?”溫如玉笑道,“她可是副校長的愛人,雖然性格張揚一點,卻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她看你的眼神好像真的不一樣。”
怎麽,連她都發現了,看來我的判斷並沒錯,陳靈均真的對我有意思?
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幻化成一團熱血,直接撞擊著我腦袋的皮層。
我腦補著昨天晚上賈大虎和溫如玉在一起時的情景,如果換成我和陳靈均,自己一定會像只撲食的餓虎,讓她拼命尖叫著求饒。
或者像一陣摧枯拉朽的風暴,直接碾碎她…
就在我短暫出神的瞬間,溫如玉居然用兩只手指,順著我上下捏了捏。
我去!
這……特麽也太那個啥了吧?
我渾身一個激靈,居然有一種小酥麻的感覺。
就在這時,大門“咔哒”一下被人用鑰匙打開,賈大虎突然出現在門口。
嚇得我渾身一哆嗦,一臉脹紅地看著賈大虎,做賊心虛地高聲喊了一句:“哥——”
溫如玉卻像是沒事一樣,非常自然的放開手,卻一直裝模作樣的打量著我,甚至還喊了一句:“大虎,你過來看看,二虎這套衣服怎麽樣?”
賈大虎似乎並沒察覺出異樣,估計以爲看到溫如玉給我買了許多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走到我面前上下端詳了一番,點頭道:“不錯,不錯,太帥氣了,真不錯!你嫂子從來都沒給我買過這麽多衣服,以后在家里可得好好聽你嫂子的話。”
我忐忑不安的心終于平靜了一點,趕緊點了點頭,又對溫如玉說了聲:“謝謝嫂子。”
溫如玉笑了笑,拿著她自己買的衣服走上樓去。
賈大虎立即湊到我耳邊說道:“沒事,我年薪二十多萬,一分不少地全給你嫂子,她過去只貼娘家,難得她願意替你買衣服。記住,不管以后你嫂子給你什麽,你都理直氣壯地拿著,那都是哥的錢!”
我尴尬的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想,他還是大學的副教授呢,怎麽就不想想,爲什麽溫如玉對我會這麽大方呢?
賈大虎又上下端詳了我一下,伸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這才像個大學生的樣子!”
“哥,”我皺著悄聲道,“這……也太貴了,在老家,這一身衣服能抵我們好幾個月的夥食。”
“喲,你們哥兒倆咬什麽耳朵,是不是在背后說我壞話呀?”
溫如玉從樓上下來,面帶微笑地調侃了我們一句。
賈大虎趕緊解釋道:“誰還敢說你的壞話?二虎剛才說,這輩子都沒看過這麽好的衣服,如今穿在身上還真不舒服。”
“那就是你這哥哥沒做好,自己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卻從來不關心一下弟弟,你還好意思說?”
“嘿嘿,是我想得不周到。”賈大虎轉而對我說道,“二虎,俗話說得好,長嫂爲母,以后你要是賺錢了,可別忘記了好好孝順你嫂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一定,一定!”
溫如玉抿嘴一笑,直接朝廚房走去。
賈大虎讓我把那些衣服都拿回房間去,我把衣服放進房間的衣櫃后,一個人靠在牆邊發呆。
賈大虎對我親如兄弟,可溫如玉卻發現了我人性的弱點,就像是個收藏家,把玩著自己的藏品一樣,不斷把玩著我的激情。
我該怎麽辦?
也許命中注定,賈大虎這輩子要被戴綠帽子,可那個人怎麽著也不該是我呀!
雖然我對溫如玉充滿了無盡的遐想,昨天晚上還一意淫了她一把,但做人起碼的底線還是應該固守的吧?
我決定吃飯的時候向他們提出來,自己搬回學生公寓去。
溫如玉很快做好了午餐,喊我下去吃飯。
我們三個呈三角形坐著,賈大虎坐在中間,我跟溫如對面坐著。
剛剛吃了兩口飯,我正準備開口說自己要搬走。
“對了,”溫如玉突然對賈大虎說道,“今天我跟陳靈均提了一下你評教授的事情,她說現在規定越來越嚴,你非得到老少邊窮地區支教一年,才有可能評上的。”
與此同時,我發現自己腿內側,像是爬上來個什麽東西,趕緊低頭一看,原來是溫如玉的腳從對面伸了過來。
她脫下了棉拖鞋,腳上穿著透明的絲襪,腳趾上還抹著紅色的指甲油,不停地用大腳趾撩撥著我。
她一會兒用大腳趾朝下按按,一會兒又從下面往上挑。
我的一顆小心髒,立即跳到了嗓子眼,趕緊把身體往桌子前傾,生怕被賈大虎發現。
想想溫如玉也是沒誰了,早上我們兩個吃飯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誇張的舉止。
現在賈大虎就坐在邊上,她居然如此肆無忌憚,難道她就是喜歡這種命懸一線的刺激感嗎?
賈大虎陰沈著臉應了一句:“問題是就算去支教,也不一定評得上。”
“那你打算放棄了?”
“在副教授里我本來就算年輕的,如果沒有過硬的關系,明年想評爲教授絕對不可能。除非是校領導直接找我談話,明確只要支教一年就能評教授的話,我才會去的。”
“那咱們就去送點禮呗!”
“你沒搞錯吧,全國上下反腐一盤棋,這種時候你就是想送,也沒人敢接呀?”
“那要看送什麽?”
賈大虎一臉愕然的看著她,反問了一句:“送什麽?”
溫如玉又用她的腳踩了踩我,我忽然明白了,她是想把我作爲禮物送給陳靈均。
我不僅沒有那種被利用的感覺,反而暗自興奮起來。
溫如玉這時瞟了我一眼,對賈大虎說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回頭再去找找陳靈均。”
因爲明天開始軍訓,晚上我想早點睡,吃過午飯之后,我們回各自的房間午休,因爲被溫如玉撩得夠嗆,整整一個中午,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不過此時此刻,我心里想著可不是陳靈均,而是溫如玉。
我甚至臆想著,一旦賈大虎睡著了,溫如玉會不會摸到我的房間里來呢?以她中午在桌子底下干的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事她干不出來。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整個中午她並沒有來我房間,相反倒是上班的時候,他們夫婦一塊兒離開。
出門的時候,溫如玉伸手挽著賈大虎的胳膊,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居然讓我心里醋浪滔天。
我倍感失落地走下樓去,正準備到操場上去看看有沒有人打球。
剛剛出門,突然一個東西從上面飄落在我的頭頂,我伸手拿下來一看,居然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前面是一塊三角形的紅布,三個角延伸出三根紅帶子,開始還以爲是口罩,后來才反應過來,這是丁字褲呀?
我一抬頭,發現隔壁的陽台上,陳靈均正探出個腦袋,面頰微紅的對我笑道:“是二虎吧,不好意思,我的褲子掉下去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嘀咕了起來,難不成她當我是傻子?
她家的平台與這邊一樣大,晾曬衣服的鐵絲都是橫跨在正中間的,就算有風吹下來,也只會落到平台上,根本就不會飄到下面來。
就算是飄下來,也應該落在他們家的院子里。
顯而易見,她確實是準備收衣服,估計聽到我們這邊關了兩次門,所以探頭朝下一看,發現我在門口,急中生智的把她的丁字褲扔到了我的頭上。
否則她的臉,也不會在瞬間绯紅一片,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如果這是她耍的小心機的話,那麽已經成功了,我的小心髒已經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但卻佯裝無事地笑了笑:“沒事。”
“那什麽,你等一下,我過去拿。”
一想到她是副校長的愛人,賈大虎評教授職稱的事,還要仰仗她在副校長旁邊吹枕頭風,就算她不是故意的,而我對她也沒有想法,這個時候也該拍拍她的馬屁。
“要不還是我送過去吧?”
“那就謝謝你了,我馬上下來開門。”
我走出院子繞到她的院子門前,門口的小鐵門“嗒”地一聲開了。
我沿著台階走到防盜門門口的時候,她剛好把門打開,不算太高的胸部有節奏的起伏著。
看來她是一路跑下來的。
我把丁字褲遞給她,她嫣然一笑:“進來坐會兒吧,家里沒人。”
暈,她后面那一句“家里沒人”的信息量太大,是在向我暗示什麽嗎?
我微微一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她趕緊把門一關,我剛剛把鞋子脫下,她立即從鞋櫃里拿出一雙棉拖鞋,那應該是最大的一雙,可我穿的還是有點小。
“來,在沙發上坐會,有香煙,有水果,你想吃什麽自己來,別客氣。”
她家的水果和香煙都是高級的,連客廳里的裝潢和我所坐的沙發,都比賈大虎家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我會抽煙,但卻不敢動手去拿。
畢竟這是副校長的家,我一個剛入學的學生,怎麽能在她家吞云吐霧?
我挺直腰板,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努力想表現得自然一點,卻感到面部的肌肉已經僵硬。
陳靈均坐在我的旁邊,雖然不停的勸我吃著吃那,貌似想讓我放松下來,其實她也挺緊張的,我能察覺到她的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褪干淨。
如果她把我當成鄰家的小男孩,根本用不著這麽緊張,恰好是從這一點讓我十分肯定的判斷出,她對我絕對有那種意思。
正因爲如此,我們一直尴尬地坐著,誰都不知道怎麽開口。
恰好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人問了一聲:“副校長好!”
副校長回答了一句“好”,隨后傳來吧嗒一聲,看樣子他是打開了院子外面的鐵門。
陳靈均當即嚇得花容失色,一臉慘白,悄聲脫口而出地地說道:“糟了,我老公回來了,你趕緊躲到樓上去!”
說完,她立即起身跑到門口,拿起我放在門口的鞋子,轉身就往廚房里跑。
我也懵了,穿著那雙棉拖鞋三步並著兩步跑到樓上,一想到她家的涼台,與賈大虎家只有一塊磚的厚度,趕緊爬上涼台,翻牆到了賈大虎家。
等我來到客廳坐下之后,忽然愣住了。
媽蛋的,我跑什麽呀?
副校長開門進來又怎麽樣?
我是賈大虎的弟弟,就住在隔壁,大白天的串個門有什麽錯,至于做賊心虛的如此狼狽嗎?
一會兒就聽到隔壁的門聲響起。
我趕緊起身站在窗邊一看,副校長也只有四十多歲,細皮白肉的,個頭跟我差不多,容貌也很英俊,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白馬王子,即便是現在,恐怕也能毒到那些中年控的小蘿莉。
我實在想不明白,如果說溫如玉想打我的主意,完全是因爲賈大虎那個方面不中用,那陳靈均又是爲什麽呢?
我聽溫如玉說過,他們倆還有個讀二年級的兒子,因爲放假送到外婆家去了,過兩天就要接回來。
像他們這樣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羨慕嫉妒恨。
而且溫如玉還說過,陳靈均絕對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又是怎麽中了我的毒呢?
過了一會兒隔壁的防盜門響了,陳靈均提著個塑料袋出來,直接走到我這邊按響了門鈴。
我立即打開開門的按鈕,然后又打開防盜門。
陳靈均走進來之后,滿臉通紅地問我:“你跑的真快,是從陽台上翻牆過來的吧?來,這是你的鞋子。”
我換上了一雙拖鞋,把她的拖鞋放回了塑料袋。
她尴尬的笑了笑,轉身準備離開。
我也不知道從哪里鼓起了一股勇氣,突然問道:“陳大姐,有件事我沒想明白,剛剛副校長回來你那麽慌干什麽?我們就住在隔壁,大白天的串個門又怎麽樣?”
陳靈均有些難爲情地笑道:“他剛剛出門不久,因爲有份文件落在家里,所以轉身回來取。你也不想想,他剛出門的時候還是我一個人在家,轉身回來就多出一個你,你說我是解釋還是不解釋?”
她這話是挺在理的,就剛剛那個情景,解釋不解釋都很別扭。
解釋吧,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解釋吧,任何一個老公剛剛出門突然返回,卻發現自己家里多了一個男人,就算是隔壁鄰居,誰又能保證他不會想到網絡上瘋傳的隔壁老王呢?
我故意笑道:“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姐是不是心里有鬼,所以才會這麽患得患失呀?”
陳靈均愣了一下,突然笑道:“你嫂子說你老實,我看你挺油的,你這是在撩我嗎?”
“沒有,沒有。”
“再說了,剛剛你心里是不是也有鬼呀,否則你倉皇失措地翻牆干什麽?”
我正想辯解一下,可又覺得這是難得的機會。
中午被溫如玉撩了那一陣子,體內真有一團火發泄不出去。
我把心一橫,干咽了一口之后,兩眼直愣愣地看著她,滿臉脹紅的說道:“我心里是有鬼,因爲我沒看見過大姐,你這麽漂亮的女人。我嫂子說你都結婚生小孩了,可我怎麽都不相信,總覺得你只是個學姐而已。”
陳靈均瞪大眼睛看著我,撲哧一聲笑道:“你小子真會說話,看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都相信自己沒結過婚了。老實說,是不是很多女孩子就這麽被你泡到手了?”
“不是,沒有,我……我從來沒談過戀愛!”
她往前邁了一小步,胸部一挺,脖子一揚,貌似不屑一顧,眼神里卻滿滿都是柔情地冷哼了一聲:“哼,我不信!”
她挺起來的胸部,幾乎貼到了我的胸口。
一股令人亢奮的香味兒,正從她雪白的頸脖子里升騰而起,直撲我的心扉。
渾身驟然而起的一股燥熱,使我在瞬間失控,我撲通一下把她摁在門后,沒頭沒腦地親吻起來。
陳靈均完全懵了。
恐怕她做夢都沒想到,我居然會有這麽大的膽。
她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似的。
一只手提著塑料袋,另一只手定格在空中,整個人靠在防盜門上,微微昂著頭,任由我啃豬蹄般瘋狂親吻著,胸部劇烈的起伏著,鼻孔喘著粗氣。
別說是她,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撲向她的那一刻,我的理智其實已經完全喪失。
原以爲她的嘴唇是滾燙的,可當我張開大嘴,把她整個嘴含進嘴里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嘴唇是冰涼的,而且一直都在微微顫抖。
我開始只是用嘴唇貼著她的嘴唇,后來覺得有點不過瘾,立即把她整個嘴唇含在嘴里,接著又開始咬起來。
陳靈均痛的渾身一哆嗦,立即用一直定格在空中的那小手,握成一個小粉拳,不輕不重地捶著我的腰。
我松開她的嘴之后,她另一只手松開塑料袋,伸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掌。
估計剛才把她咬痛了,她以爲出了血,在確認沒出血的時候,她揮動起兩只小粉拳,連續的擊打著我的胸口。
“嗯——,討厭呀,你把人家嘴唇咬的這個樣子,讓人家怎麽出門見人呀!”
暈!
別看她三十出頭了,這一刻顯露出的萌態,絕對比我們中學時代的校花更加撩人心魄。
不吹不黑。
這一刻的她,絕對不像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雖然知道她是故作姿態,但我還是顯得十分拘謹和慌張地向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有點情緒失控,喪失理智了。”
陳靈均瞟了我一眼,看我一本正經道歉的態度,又撲哧地一笑:“你這個小壞蛋,看上去一副憨厚淳朴的樣子,其實心里壞得很。”
“沒有,沒有,大姐,我……我……”
“算了,念你是初犯,就不跟你計較了,這種事情以后可不能再出現了?”
我趕緊點頭道:“不敢了,不敢了。”
陳靈均把頭一歪,一聲不吭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是不是你哥哥和嫂子,在背后說了我壞話,所以你才敢在我面前如此肆無忌憚呀?”
心里一愣!
我甯可讓她把我當作壞人,也絕不會讓她誤會賈大虎和溫如玉,別到最后沒幫上忙,還毀了賈大虎的前程。
“沒有,沒有,我哥和嫂子從來不在我面前說任何人的,因爲在他們看來,我還是個孩子。”
“那倒是,連我都被你的假象蒙騙了。”
“沒有,大姐,我……我……我真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麽,剛才那事,我……我……”
“算了,那麽緊張干什麽,不就是親了個嘴嗎?一個大男人,敢做還不敢爲?”
“那什麽,我……我只想說,剛才真是我一時沖動,跟我哥我嫂沒任何關系。”
陳靈均點了點頭:“話說回來,連個嘴都不會親,就算是壞人,你也壞不到哪里去!”
我一下愣住了,心想:這話說的,我要是不會親嘴,那剛才我親的是什麽,你的屁股嗎?
看到我瞪著一雙愕然的大眼,就知道我心里不服。
陳靈均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突然把嘴湊了過來,給我上了一堂接吻的實驗課。
當她嘴唇貼近我嘴唇的一瞬間,突然伸出舌頭,在我的嘴唇上畫了一個圈。
我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張開。
她的舌頭,就像是一尾在魚缸里暢遊的小金魚,十分滑溜地在我的唇齒之間翻飛著。
我勒個去!
我倒是看過別人接吻,原以爲就是嘴唇深情的貼著,沒想到還暗藏著舌頭這個機關。
最要命的是,她用舌頭撩撥著我的舌頭,當我的舌頭跟著她的舌頭,伸進她嘴唇里時。
她先是像含著雪糕,嘟著嘴,不斷吸允著我的舌頭,到后來居然咬著我的舌頭不放。
除了舒適之外,還有點小疼痛。
我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小蠻腰,篇幅有限,關注徽信公,衆,號[雄霸文學] 回複書名“頑主”, 繼續閱讀高潮不斷!意思是讓她松開。
她摟著我脖子的雙手卻越摟越緊,始終咬著我的舌頭不放。
趁此機會我使了個壞,突然伸出雙手摸到她的胸前,結結實實的捏了一把。
她突然松開嘴,雙手使勁把我的手打開,皺著眉頭,低聲呵斥了我一句:“臭小子,得寸進尺了?”
說完,她彎腰撿起塑料袋,轉身就要離開。
看見她真的發火了,我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拽著她的胳膊:“大……姐,你……別生氣,我……我剛才只是沒忍住,下次不敢了。”
“什麽,你還想有下次?”
“不是,不是……”
“算了,今天的事可不能跟任何人說,聽見沒有?”
我趕緊點了點頭,心想:只要你不跟別人說,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去的。
之后,陳靈均非常優雅的甩了一下秀發,對我說了句:“好了,我回去了。”
意猶未盡的我,雖然心里滿滿的都是不舍,但又不敢再提出過分的要求,只能“嗯”了一聲。
也許她真正喜歡的,就是我與生俱來的這副憨態吧?
她伸手擰動門鎖把手的時候,回頭又對我說了一句:“對了,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說不定以后我家里有什麽事,還要請你幫忙呢!”
我趕緊把手機號碼報給她。
她打開防盜門之后,低聲啐了我一句“小色鬼”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我把門一關,篇幅有限,關注徽信公,衆,號[雄霸文學] 回複書名“頑主”, 繼續閱讀高潮不斷!立即興奮得跳了起來。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就在我對溫如玉患得患失,既想又怕,甚至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陳靈均卻給我來了個投懷送抱。
雖然她給我來了個適可而止,可我心里清楚,既然導火索已經點燃,爆炸是遲早的事情。
整整一個下午,我來回在客廳里蹦跳的,忍不住還引吭高歌了幾句:“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斗志昂揚……”
下午溫如玉和賈大虎一塊回家,篇幅有限,關注徽信公,衆,號[雄霸文學] 回複書名“頑主”, 繼續閱讀高潮不斷!他們下班的時候,又在超市里買回許多菜,溫如玉直接在廚房忙了起來。
賈大虎卻把我那在沙發上坐下,悄聲對我說道:“二虎,你來了真好,我終于又找到了家的感覺。”篇幅有限,關注徽信公,衆,號[雄霸文學] 回複書名“頑主”, 繼續閱讀高潮不斷!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他什麽意思,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賈大虎笑道:“你沒來的時候,我跟你嫂子不是在食堂吃,就是跑到外面吃,家里很少開火的,在我印象當中,家里的冰箱今天是第一次被放滿。”
我無可置否的笑了笑,顯得不好意思的說道:“哥,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和嫂子,等我以后參加工作有了錢……”
“別跟我提錢的事!”賈大虎顯然知道我要說什麽,立即打斷我:“二虎呀,咱們可是從賈家村走出來的,絕無僅有的兩個大學生,我這輩子是得了妻管嚴,實在是沒辦法。你將來要是有出息了,一定要回鄉好好幫幫大家,別讓村里人以爲我們都忘了本。”
“哥,你放心吧,我永遠不會忘記自己姓賈!”
吃飯的時候,我們還是跟中午一樣坐著,溫如玉又主動地跟賈大虎扯扯閑話。
與此同時,她的那只腳又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
不知道是她還是我離桌子太遠,她這一次沒夠著我的身體,只是剛剛碰在了我的椅子邊。
沒想到趁著賈大虎不注意的時候,她居然還瞪了我一眼。
我趕緊把頭一低,雙手把椅子朝前移了移。
她的腳掌不停地順著我的腿往上爬,當停留下來之后,臉色一下好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