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嫖妓
「咚!咚!」兩名更夫,左邊的手中拿鑼,右邊的手中拿梆,打一下又一下,
連打多次,便借此來提醒百姓,此時正值二更天。
街上的各處掛滿了彩燈,過往行人大多都是些年輕遊客,或者是些俊俏書生,
鮮有年逾半百的人,有精力在這街上閑逛。若換了從前可沒怎麼熱鬧,只是熙寧
年間過後也就沒了那麼多規矩,夜巡已經廢除,禁令松弛,你想開到幾時便開到
幾時。
潯陽城又是個小地方,自然也就沒有汴梁管的那麼嚴苛,但看似歌舞升平,
夜夜笙簫,實則天下已經是滿目瘡痍,南方采辦花石綱,在汴京修建艮嶽,尊信
道教,一代君王竟讓道士看面相,可謂荒唐至極。
六賊結黨營私,貪贓枉法,荒淫無度,朝堂之上排除異己,甚至連皇帝都與
他們一起欺壓百姓,因此引得百姓怨聲載道,山東有宋江起義, 睦州有方臘起
義,雖已時過四年,賊軍早已被鎮壓。
但是朝廷並未因此有所改善,對百姓們而言,有一碗飯吃便會照常依舊,日
出而作日入而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百姓就圖一個安穩,這天下若無戰事便一
切如常,若年逢戰事,才沒心思二更天還怎麼閑散呢。
一個地方的繁榮不看別的,只看著妓院的數量多少。便可以得知,如這地方
民不聊生,飯都吃不起呢,那里會有閑錢嫖妓呢?但如若人人腰纏萬貫,自然便
會想到吃飯之外的事,人無非就是酒色財氣,而酒色通常是相伴的。
潯陽城有一處妓院名曰怡香院,里面有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婊子,亦有杏眼桃
腮擅長小唱的伶人,上到八旬老漢,下到剛剛弱冠之年的書生,俗到雅,雅到俗,
沒有一個人不喜歡往妓院里頭紮的。
怡香院的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滿身腌臜氣的屠戶,文質彬彬的
少年,反正各形各色的人都有。但是卻有一人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去,他年約
十六七歲,眼如丹鳳,眉如新月,肌膚勝雪,遠看像個美人,近些瞧來卻是個俊
俏少年郎。
他站在門口駐足而停,雖然容貌甚佳,但滿臉的淫笑,有些與他的容貌不搭,
門口的妓女都拉著客人,但唯獨這位卻是不敢迎他,一看他的笑容就感覺這人絕
非善類。他眼珠一轉計從心來,把臉上的表情換成了羞怯,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未過多時屋內走出一名女子,她也忙不疊的拉著客人,想要多賺一點銀兩。
少年選中了目標,趕忙展露出無知好奇地眼神,不解的看著搔首弄姿,賣弄
風騷的妓女們,他心里是一陣陣兒的焦急,就等著這魚兒上鉤,可惜過了許久都
沒人理他,不禁心中一陣煩悶,但是隨即門口的那名妓女發現了他,但卻沒有上
前搭話,而是悄悄地註視著他。
她看著少年就一陣兒的心喜,試問世間那個女子不懷春,誰家少年不愛美呢?
與其和滿身腌臜氣的屠戶纏綿一夜,還不如和著俊美少年共度春宵,都是賺錢誰
不想討點便宜呢?
那妓女柳眉杏目,纖腰不堪一握,十指細白如蔥,她對這少年十分喜歡,但
卻有些猶豫,不敢上前,又思索一陣兒,心想著自己是個賣身的婊子,有什麼害
羞不害羞的呢,想到這里蓮步輕挪,走到他的身邊,輕聲細語道:「這位客官,
為何站在門口發呆呀?是不是嫌棄我們沒你俊呀?」她平時遇到那些粗鄙不堪的
人太多了,碰到這種不懂男女之間情事兒的少年,她就忍不住調戲一番。
話音剛落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是一個花枝亂顫,嫣然動人,少年聞得
此言故作愁容,長嘆一聲,說道:「我沒銀子,我想進門我怕被趕出來啊……」
他心里想的卻是,一文錢都不花,還要把眼前的這個婊子,操的屄都往外翻,但
是這事好說不好聽,只能等人家先開口問,然後再開口說,這樣就顯得合乎其理
許多。
周遭的人也有嘲笑他沒錢充大爺的,也有人勸他幾句,小小年紀不可沈醉於
溫柔鄉,但大多數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勸人不要沈醉色欲,但是看到漂亮娘
子時,把這什麼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話,全都忘了個精光,一個個都和餓鬼一樣的
往妓女的奶子上抓。
少年聽有人嘲諷也沒放在心上,這對他而言正好是個機會,他裝作有些失意
落寞的樣子,把頭深深地低下,可憐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妓女們常年服用打胎
藥,沒辦法生個一男半女,心中母愛止不住的泛起,故此對比自己小的少年就沒
有那麼多防備,雖然眼前的少年已經十六七歲大了,但是在那些妓女眼里,這不
就是個孩子嗎?而站在墻角的妓女,她的眼眸始終沒離開過少年的身子,她緊咬
下唇,玉手不自覺的在胸上揉搓,她趴在少年的耳邊騷媚的呻吟一聲,少年的魂
兒都要被勾走了,雞巴硬的和鐵似的。
她把頭一伸吐出香蛇,十分靈活地卷起少年的耳垂,溫熱的感覺讓少年渾身
一顫,過了片刻,她才風騷的擡起頭來,柔聲說道:「你就跟著進來吧,今日我
是你的人了……」
少年卻露出擔憂之色,連連搖頭擺手:「不行,我沒帶銀子……」話未說完,
妓女把頭一伸,雙唇抵住少年的嘴唇,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香舌撬開少年的
皓齒,舌尖點著舌尖,逐漸的交纏在一起,過了許久她才反應過來,這外面還有
人看著呢。
許多嫖客眼睛都瞪直了,原本沒覺得這女子沒什麼稀奇的地方,但是這表現
出來的騷浪,實在是令人渾身燥熱,她對別人的眼神不以為然,慢慢地將香舌收
起,不經意間還掛著晶瑩的銀絲,她為少年一擦嘴角,輕笑一聲摟著少年徑直的
走進大堂,他此時臉上掛著陰謀得逞似的笑容,全然不似剛才那般可憐。
等到了大堂,只見周圍擺了許多散桌,許多嫖客都是左擁右抱,妓女們為嫖
客斟酒,這些都是酒客,只是為了一品溫柔,但等喝多了之後便會被妓女使了勁
兒的勾引,最終忍不住多花一點銀子開一間上房,然後被敲上一筆嫖資。
少年摟著她的纖腰,笑面相問道:「姐姐叫什麼名字啊?」
她白了一眼,玉指一戳少年的前額,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媚聲道:「哪有人
一上來就問這個呀,再說了,我今晚兒都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能先報上姓名嗎?」
少年被戳了一下,也沒怎麼覺得疼,但是還是下意識的揉了揉額頭,隨後趁
她不註意伸出手來,抓了抓她的奶子,一邊抓一邊說道:「我姓孟單名一個康字,
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她聽罷莞爾說道:「我的花名嘛,我就不說了,姐姐姓姚名疏影,怎麼樣好
聽嗎?」
孟康哪能說不好聽呢,自然是連連贊賞,直把她誇得和一朵花兒似的,二人
有說有笑的走進了屋內,姚疏影還有些靦腆,畢竟要面對那些粗鄙之人,她只需
要應付應付就完了,可今日不同了,她對孟康有些愛慕之意,故此便不能著急更
衣換袍早早上床了事。
房內擺設十分簡單,一張牙床,檀木桌椅,上面擺放了一尊蓮花香爐,燃著
沈香,孟康聞到絲絲甜味,還有一些乳香氣,不由得有些醉了……燭臺上燃著一
根白蠟,昏暗的火光之下,孟康靜靜地的觀賞美人的容貌,越看越覺得她美的不
同於常人。
她坐在椅上朝著孟康勾了勾手指,吸允這下唇,使盡渾身解數的勾引著他,
孟康那里受得了這個,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姚疏影摟在懷里,喘著粗氣大聲說道:
「給了我吧!」這話一點也不含蓄,直截了當,反而讓姚疏影覺得欣喜。
她平生最討厭那些虛偽之人,明明心里想的是一回事,但是這真做了就又是
一回事。孟康見她沒有作聲,又補了一句:「我這下邊兒難受的很,你快把衣裳
脫了吧!」
姚疏影聽聞此言,嬌靨紅得如同火燒一般,她想到能與這等俊秀少年做愛,
她反而又有些扭捏起來,雖然不知已經接過多少客人了,但此時她卻害羞的猶如
未出閣的少女一般可愛。
孟康心里發急,他直接把衣裳全都脫了下來,露出碩大的雞巴來,姚疏影看
了一眼就覺得頭腦發昏,她平日里也見識過不少陽具,但哪一根都沒這根招人喜
歡,雞巴周身爆著青筋,龜頭紅的發紫,馬眼還吐著玉液。
她撩起裙子緩慢地跪在地上,閉上雙眼嗅了嗅味道,雖然有些腥臭,但是她
卻聞不出來,反而覺得好聞的很,雞巴感受到了一絲涼氣,不經意間抽動幾下,
打在姚疏影的臉上啪啪作響。她本有意與孟康再調情一番,卻未曾想孟康早已經
急不可耐了,他一把將姚疏影抱了起來扔在床上,動作十分粗暴,全然沒有憐香
惜玉之情。
姚疏影嬌嗔一聲,笑罵道:「小畜生,你幹嘛那麼心急?等我脫了衣裳再來!」
她雙足一蹬就將孟康踹到在地,他吃痛的揉了揉屁股,心想:「這婊子好生潑辣!」
他對這類女子十分喜愛,竟真的忍下火兒來,坐在床邊,靜等她寬衣解帶。
先是脫下足上的一雙繡鞋,露出雪白的小腳,看著細嫩又白凈,她兩腿一並
往床上一放,擡起美臀褪下裙子,美腿溫潤白皙,修長俏麗,引得孟康一陣陣地
垂涎,仿佛是餓狼看到了一塊大白肉似的,但心里再癢癢,他也要忍住,等她脫
的精光時,再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小穴,屁眼都放滿自己的精華,讓她嬌喘連
連,在胯下求饒!
就在他在心中意淫的時候,姚疏影已經脫光了衣裳,玉體上沒有一點傷痕,
這在妓院中是不常見的,客人們時常打罵她們,本是完美無瑕的身體,竟然被打
的傷痕累累,實在是影響了美感。
孟康此時再也忍耐不住,仿佛是餓狼撲食一般,雙足一蹬淩空躍起,重重地
壓在了姚疏影的身上,她還想說兩句調情的話,可孟康卻不給她機會,扶住雞巴
就往她的小嘴插,時不時的還要用龜頭刮蹭她的香舌。
她還想要反抗一下,雙手用力推著孟康的胸膛,孟康卻紋絲未動,還用雙手
狠狠地抓住乳頭,那嬌嫩的乳頭那里能抵抗的住大力搓揉?本來褐色小巧的乳頭
被怎麼一捏,頓時變的膨脹起來,由柔軟變得硬了一些,手感好了許多。
姚疏影吃痛一聲,剛想喊疼,嘴里卻含著雞巴呢,她被口水嗆到,想咳嗽又
被嘟著嘴只能忍著了,本以為這少年應當是個憐香惜玉之人,沒想到下手比那些
嫖客還重,她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孟康操的正過癮時,她雙齒一合,在他的龜
頭上咬了一口,這一下咬得不輕不重,但孟康怕她要將自己的雞巴咬下來,趕忙
捏住她的下顎,再將雞巴抽了出來,一個沒跪穩就仰面朝天跌倒在床。
孟康爬起身來有些氣惱,一指眼前的美人罵道:「你這臭婊子幹嘛咬我?這
東西咬壞了可就不靈了!」姚疏影被他罵了也不覺得生氣,還被罵的挺舒服的,
覺得這人好玩的很,嗔道:「咬你怎麼了,你還捏我乳頭呢,就你知道疼,老娘
不知道疼是吧?」
他自知理虧,又沒給錢白玩了人家,自然就沒什麼底氣,他為了能趕緊操屄
過了癮頭,只得輕聲去哄:「姐姐莫要生氣,是我的性子太急了,我換一種玩法
就是了,不然你我來個顛鸞倒鳳如何?」
這顛鸞倒鳳說起來好聽,實際上就是讓女人吃雞巴,男人反過來舔人家的屄,
不過這事很少有男子願意去做,這屄穴腥臊無比,若是個勤快人還好,要是個懶
人那可就要被熏死了……
姚疏影皺起眉頭連連搖頭道:「不可,我這地方臟得很,說到底你也是男子,
地位本身就高女子一等,更何況我傾心於你,若是讓你舔了這個婊子穴,我心里
不落忍,不成不成,說什麼都不能讓你舔。」
孟康也只是哄哄她罷了,真讓他給女人舔屄,他是萬萬不肯的,孟康沈吟片
刻,忽然想到了一個玩法,出言與她商量:「不如我扮成你們妓院的龜公,你就
想著你有一個丈夫,他把你賣到了這里,你丈夫就站在你我的面前,看著我把你
壓在身下,你不覺得刺激嗎?」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姚疏影也點了點頭,十分喜歡這個玩法,但是這個玩法
太過於單調了,她還主動提議道:「這個玩法倒是不錯,但是至少心里舒服,身
子上還是一樣的,你一定要代入進去,好好地打我的屁股,桌上還有木頭雕成的
假陽具,你拿著拿東西搗弄我的屁眼兒,再拿陽具插我,哎呀……兩根齊入,那
才叫個刺激呢!」
她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容,香舌卷起手指,沾滿了玉液,漸漸地摸到自己的
奶頭子上,揉搓的力道很大,似乎她眼神迷離,似乎很喜歡這種玩法。孟康安耐
不住性子,整個人撲了上去,壓在她那柔軟的玉體之上,粗糙的舌面貼在乳頭之
上,把她的整個胸部都打濕了。
孟康正想把雞巴插到她的屄里去,姚疏影卻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把雞巴插
進來,他剛想發怒,卻聽美人說道:「你著什麼急,你聽好了,我丈夫就姓劉,
你呢就是龜公,我就是被賣進來的婊子,然後我說什麼你順著我說啊!」孟康聽
了連連點頭,把雞巴往回一收,等著姚疏影發話。
過了一會兒,姚疏影一聲嬌吟,哀聲道:「求求你別把我賣到妓院,我想一
輩子伺候夫君……」孟康聽她發了話,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大手一揮給了她一記
響亮的耳光,雖然聽著響但是力氣用的不大,連個巴掌印都留不下。
姚疏影眼皮一合一張,擠出兩行清淚,孟康見此很快就入了戲,大手一揮抓
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老劉都把你買到這兒了,你還當他還想
要你呢?乖乖的把爺伺候好之後,我給你找兩個有錢的主兒,讓你以後享受榮華
富貴!」
不等她回話呢,孟康就把雞巴插到她的嘴里,腰肢前後擺動抽插不停,她也
十分入戲,一邊哭一邊為孟康舔著雞巴,雖然面兒上看著不願意,但是實際上香
舌卷著龜頭,香舌時不時的戲弄著馬眼,技術十分嫻熟。
沒過多久,孟康覺得腰眼一麻,快要射出來了,他趕忙掐住雞巴根兒,這精
液就倒流了回去,沒有射出來,他這才長出一口氣去,心想:「差點被這臭婊子
看不起了,要是被舔兩下就出來了,那我豈不是連七旬老漢都不如了嗎?」
姚疏影還在那十分入戲地哀聲道:「輕一點……嗚嗚嗚……我會好好伺候你
的……」孟康瞧了就有些汗顏,他心道:「這婊子是多愛演啊,怎麼不去賣個唱
呢,銀子不比賣身來的容易?」正在想著呢。只覺得龜頭被嫩肉包圍住,里面很
濕潤,他心中有些好奇,低頭一看,原來是姚疏影掉頭把屁股一撅,屄眼吞了雞
巴。
她滿臉的愉悅,感覺小穴被一點一點的擠開,這些事對她來說簡單至極,輕
車熟路,扶著雞巴對準屄穴,只聽「撲哧一聲」雞巴整根沒入,屄水都噴濺了出
來,孟康爽的渾身打顫,感嘆一聲:「舒服!」
倆人也把這什麼角色扮演的事給忘了,孟康一把摟住纖腰,不停地抽搐著下
身,姚疏影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連半句話都說出來,只知道淫聲浪叫:「啊……
操啊……幹……幹死我吧……我人兒都要化了……啊……」
門外傳來一陣陣的琵琶聲,玉珠走盤,清脆卻又高昂,與這交合的淫靡之音
形成了合奏,整個屋子內啪啪聲響個不停,一輪接著一輪,姚疏影嬌喘連連,粗
壯的雞巴在穴里面跳動著,姚疏影浪叫一聲,嬌軀一震,享受著孟康粗壯的大雞
巴,孟康也十分受用的品嘗著軟軟的膣肉,不斷吸弄雞巴的快感,低下頭去用皓
齒輕輕地刮弄乳頭。
在這樣猛烈的攻勢下,姚疏影扭動著郊區,上半身撐著床頭,挺著美臀往上
翹起,孟康的雞巴一直跟著她小穴移動,姚疏影的小腰形成了一個弓字,孟康再
也忍耐不住,手上抓著假陽具往她屁眼里一插,不停的攪弄,最終腰眼一麻,精
液射了她滿滿一屄,姚疏影渾身一顫,腳板弓起,雖然快感連連,但卻還覺得沒
怎麼過癮,她還想再要,孟康卻已經沒了力氣,雞巴滑出了小穴,騷屄里的精液
混著淫水流出,整個人喘著粗氣往後一倒。
姚疏影見他滿臉愉悅,已經沒了這方面的想法,只能無奈地嘆了一聲氣,用
手抓住軟滑的雞巴上下擼動,她手下不停,嘴上發問:「這就不行了?我還當你
是鐵打的呢,這玩意還能用嗎?再來一次吧。」
孟康連連搖頭擺手,雞巴已經徹底硬不起來了,任憑姚疏影使勁渾身解數,
又是拿嘴去含著,舌頭舔著馬眼,手上還搗弄陰囊,都無法讓大雞巴再展雄風,
她嬌哼一聲,扔下雞巴,氣呼呼的擡起腳來踩在龜頭上面,溫柔的腳底踩在雞巴
上,直把孟康舒服的渾身一顫。
把沒射幹凈的精液都射了出來,但仍然硬不起來,她見大雞巴流了不少精液,
滿臉淫亂的低下頭舔了一口精液,淫蕩的品嘗了一番,孟康看著她無奈地攤了攤
手,他也想再來一次,卻無能為力,她也沒了興趣起身走下床去,十分貼心的為
孟康蓋上被子,這才走到櫃子前拿出一個小木盒子。
他見了有些好奇,躺在床上看著姚疏影手上的盒子,問道:「拿著什麼東西?
難不成是你們這兒的藥?能讓我再玩一次?」
姚疏影呸了一聲,笑罵道:「你那玩意不堪大用,我還是喜歡這東西……」
她從盒子里拿出一個黃紙包,里面裝著黑色的粉末,她將這東西放在桌上,這才
走回床邊,但一個沒註意,屁眼沒有夾緊,啪噠一聲假陽具帶著許多淫液落在地
上,她見狀彎腰撿了起來。
孟康從她手里奪了過來,又插回到她的屁眼里,那模樣就想個不諳世事的小
孩子似的,可愛模樣惹得姚疏影一陣嗔笑,她屁眼一夾將假陽具夾緊,隨後一指
桌上的黃紙包說道:「一般人我可不與他分享呢,這東西可真好,吃了之後什麼
都不想了,整個人頭腦發昏,想什麼就有什麼,你來不來試試?」
孟康雖說對著情愛之事很懂,但是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根本就不沒有什麼防
人之心,聽她這般說來,便道:「好啊,那你就拿來給我試試吧。」姚疏影掩嘴
一笑,起身走到桌邊兒,手捧著黃紙包遞給了他。孟康不知道這東西如何使用,
問道:「這東西怎麼吃?」
姚疏影伸手用指甲?了一點,然後將手放在孟康的鼻子下面,道:「吸!」
孟康不疑有他,提鼻一抽,將這黑色粉末盡數吸在鼻內,孟康頓時覺得渾身不適,
十分的惡心,一個沒忍住竟然吐了出來,姚疏影趕忙從床下拿出一個尿壺給他,
他捧著尿壺吐了許久。
她滿眼寵溺,輕輕地為他排著後背,剛剛吐完就開始上勁兒了,孟康雙眼瞪
大,把頭靠在床邊,眼神迷離地看著床頂,姚疏影也?一些粉末,只不過比給孟
康的要多一些,畢竟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她不敢給多,可對自己那就是下狠量
了,鼻子猛地一吸,將這黑粉全部吸了進去。
她摟著孟康逐漸閉上眼睛,慢慢地睡了過去……
第二章 誤殺
不知過了多久孟康逐漸轉醒,剛才他做了一個大夢,夢中自己無所不能,渾
身上下舒服的很,就算睡了一覺但還是覺得很困倦,他剛想起身卻覺得胳膊給什
麼壓著似的,轉過頭來一瞧,原來是姚疏影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著呢。
他對著黑色粉末十分好奇,就算是用雞巴操屄也沒有怎麼爽,心中十分好奇
想要問問她,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如此神奇,可姚疏影睡的猶如死豬一般,
只能抓著她的肩膀使勁兒的晃悠想要以此把她弄醒,可過了一會兒發現,無論怎
樣打她,在她耳邊大喊都叫不醒她,孟康心里有些慌了,用了些力氣拍了拍她的
小臉兒,低下頭趴在耳邊大聲說道:「快醒醒啊,姐姐怎麼睡的和死豬一樣啊,
你快起來啊。」
可就算是趴在她的耳邊大喊,姚疏影也沒有醒過來……孟康心頭一亂,右手
雙指一並,放在她的鼻下,他大驚失色往後連趴了幾下,不經意間一腳把姚疏影
踹下床去,他害怕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姚疏影沒有絲毫喘息,而且臉色蒼白,
顯然是已經死了。他此時心驚肉跳,感覺到了一陣兒害怕,這才慌亂之下無意識
的將她踹下床去。
孟康心里發慌,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流淌,背後滿是冷汗,他趕
忙下床穿好衣裳,他剛想要走,卻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姚疏影,心想:「老子
與你歡好一場,我也不能不講義氣,你就算個婊子,你也沒收我的錢,地上涼不
能讓你睡在地上……」,轉身將她的屍首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嘴里還念
叨著:「姚姐姐,你可千萬別來找我啊,你可不是我害死的,你怎麼死的我也不
知道,但是萍水相逢一場,我對你還是有點喜歡的……你……你……唉……」他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姚疏影莫名其妙的暴斃在床,而孟康又吸食了不少的
阿芙蓉,這才會顯得很慌很急。
他打開房門覺得頭暈目眩,本來昏暗的燈光,在他的眼里竟然是五彩斑斕的,
腹內感覺到了一陣刺痛,他捂著肚子,忍著惡心眩暈的感覺,一步一步的走下樓
梯,此時嫖客妓女們的動作,他都覺得無比緩慢,自己的腳步也十分不穩,心仿
佛都要跳出胸膛一般。他搖搖晃晃的走下了臺階,周遭的龜公生怕出事,趕忙上
前去扶他,關切問道:「客官這是怎麼了?你要是有事就跟我們說,我們盡全力
幫你擺平。」
孟康喘著粗氣一指樓上,本意是想說有人死了,可是這人死之前曾與自己歡
度一場,這難免不讓別人產生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將這事咽進獨自離去,
嘴上敷衍:「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喝多了……你不用扶著我,我自己能走……」
他一把甩開龜公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大堂……
此時正是秋季,晚風吹在孟康的身上,透過衣物打在後背上,只感覺渾身發
麻,此時他只想早點離開,根本就沒別的念頭了。他穩定心神,盡量讓自己與他
人無異,但當下過於緊張,他沒走到正門而是一個拐彎走到側院,他走到側院之
後駐足而停,發現這地方自己並沒有來過啊。
他平時也經常來這怡香院,根本就沒來過側院,故此對著地方不太熟悉,他
本來是想走的,只是吸食了許多的阿芙蓉,已經達到了神誌不清的地步了,還當
自己已經走到了家呢,他松下一口氣來,眼前的竈房此時在他的眼里就是自己平
時住的瓦房,他大步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柴房里的碳灰混著沙塵,被孟康吸入到了體內,他嗆的又是咳嗽又
是流眼淚,過了許久緩和過來,他才有些清醒,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家,心想這
個大概是怡香院的偏院柴房,他此時心里很是害怕,如若被人拿住栽贓,叫來官
府的人將自己拿住,雖然父親孟焱可以將自己帶出來,但是難免要遭受一頓毒打。
更何況父親不允許孟康出入妓院,認為這等風月場所會導人迷亂,孟康是偷
著跑下山的,本來孟焱吩咐他今日不要外出,他性格叛逆,有些以自我為主,再
加上幹娘對他十分溺愛,這才讓他有恃無恐。
他站在著柴房之內觀察四周,但卻什麼也看不清,伸手都看不見五指,剛想
要轉身離去,就聽見有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你是來接我的嗎?」那聲音
猶如天籟,令孟康久久不能自拔,他停下腳步掏出火折子轉身借著火光循聲而去
。
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發現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他還覺得是那一小把黑色
粉末,將自己弄出了幻覺,他剛準備收起火折子轉身離去時,那悅耳尖細的聲音
再度傳來:「表哥是你嗎?你是來接我的嗎?」
他轉回頭來高舉著火折子,借著火光四處觀瞧,但卻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他此時心中暗想:「莫非是姚姐姐的亡魂來找我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嚇唬自
己,他此時非常的想要離去,但腿已經嚇軟了,他連邁出一步的勇氣都已經沒有
了,他舉起火折子照亮四周,心驚肉跳之下,身軀顫抖,聚精會神盯著屋內的一
草一木,發誓一定要找到哪聲音的來源。
可屋內除了一些柴火之外,那就是一個竈臺,還有房梁上掛了不少的幹菜,
地上還有一個火爐,這些也沒什麼稀奇的,除此之外墻角處還放了一個麻袋,想
來里面放的也就是一些柴火之類的東西。孟康沒怎麼在意,心想著可能是自己太
過於緊張了,他剛剛舒緩了一口氣,就見墻角的麻袋晃動一下,摩擦著地面發出
沙沙的聲音。
他剛開始還嚇了一跳,可隨即想著如若是鬼,怎麼可能被困在麻袋里呢,不
禁在心中想:「這麻袋里裝了個人?」孟康有些好奇,既然知道里面是人不是鬼,
他自然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當即壯著膽氣往前走了一步,剛走到麻袋的旁邊,
手剛剛伸出來還沒有一喘一息的功夫呢,門外隱約地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孟康心頭一顫,這偏院是不允許自由出入的,先不說姚疏影的死,雖然與他
無關,但是人家想要訛詐一筆錢,想來是不難的。更何況進了這偏院,麻袋里有
一個嬌滴滴的女子,這定然是妓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他發現了這點,肯定
也要被滅口。
他正在琢磨著逃脫之計時,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此時已經容不得他多想,只
能先躲到竈臺那里,拿一堆柴火把自己蓋住,想著天黑旁人應當察覺不出來,說
幹就幹,向後連退幾步,小心翼翼的拿起幾根柴火就往身上蓋了一層,生怕被人
發現,又掏了點爐灰往臉上一抹,就坐在竈臺旁邊等著那人進來。
嘎吱一聲門開兩扇,那人走了進來,孟康借著月光透著縫隙一瞧,他應當已
處而立之年,相貌平平,腰板佝僂,臉色非常不好,只有常年沈醉於酒色之人,
才會這般憔悴。他似乎也有些慌張,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男子掏出
自己的雞巴,就在麻袋的對面墻角撒尿,尿完了之後抖了抖身子,就轉身離去了。
孟康見這人沒發現自己,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剛準備起身,好死不死那麻袋
里的女子,再度問道:「你是來接我的嗎?」孟康眉頭一皺,身子一晃,這柴火
劈里啪啦的落在地上,他暗道一聲:「不好!」趕忙站起身來,從懷中掏出匕首,
正欲殺了那人滅口,那男子忽然轉過身來,兩個人四目相對,孟康十分緊張,額
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落在地上……
那男子似乎也十分懼怕,二人誰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那男子聲音顫抖,手
微微擡起一指孟康問道:「你……你是誰呀?」
孟康從小也是殺過人的,但此情此景之下,他難免會有一些緊張,他定睛觀
瞧那人,雖然身形佝僂,年紀也很大了,想來比拼力氣是拼不過自己的,可這人
明明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腳步一點也不虛浮,走得很近的時候,自己才能隱
約的聽到他的腳步聲,此人定然是個武林高手,萬不可輕舉妄動,只能智取。
他心中暗道:「我與他套個近乎,等此人放松戒備,我一刀將他殺死,到時
候我便可以逃之夭夭,更可將姚姐姐的死嫁禍到這個人的身上,此計真乃一箭雙
雕,一石二鳥啊……」他想到這里,臉上浮現一絲詭詐的笑容,男子瞧他莫名其
妙的笑了,心里又加了三分戒備,向後退了一步,防止孟康偷襲。
孟康心中忍不住暗罵:「娘的,我這個時候笑個什麼勁兒啊,這人有了警覺,
我就不好偷襲他了……他娘的……」眼看著偷襲不能成功,不如一鼓作氣突然發
難,打這人一個措手不及也好啊,他健步如飛,騰騰騰往前走了三步,繞到男子
身後,將手中的匕首往他脖頸一刺。
未曾想那男子武功高強,雖然心頭一驚,有些慌亂失措,但是依舊輕而易舉
的躲過了這致命一擊,反手抓住孟康的手腕,用力一擰,孟康吃不住力氣,只覺
得手腕要斷了似的疼痛難忍,匕首落地,那男子順勢將匕首撿起,正要取孟康的
性命之時,「混元真氣!」孟康大喝一聲,周遭形成一道氣墻將他包裹住,不光
是震開匕首,更是將男子震退三步,撞在柴房的石墻之上。
這招本是為了自保而用,但墻上掛著一個倒勾,上面掛了一根兒一張長的布
帶子,這是為了曬衣裳用的,男子時運不濟,腦袋正好撞在了倒勾之上。
「咕嚕……咕嚕……」那男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後腦已經被擊穿了,
沒了意識的他身子前前一傾,只聽撲哧一聲,帶出了許多白漿,仿佛是豆腐打碎
了一般往外噴濺,這場景要多駭人有多駭人,可孟康卻是在為躲過一劫,長舒了
一口氣,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沾滿了灰塵。
看這男子的華服他有些喜歡,心想著死人還穿什麼好衣裳啊,他直接將男子
的衣裳盡數扒了下來,然後換在了自己的身上,惡狠狠地瞪著屍首,心想著剛才
差一點就要被這男子一刀奪命,越想越氣擡起腳來的踩在那男子的臉上,直把他
踩得五官扭曲,面目全非,他也只是為了撒氣而已,沒想到嫖妓竟然還能遇到這
麼多怪事。
他泄了火兒剛想要離去,卻覺得有些奇怪,轉身彎下腰來,伸手摸了摸男子
的臉龐,發現臉上的皮已經掀開了,他心想不對,這常人若是被踢了幾腳皮開肉
綻也還正常,只是這臉皮是向上翹起來的,這就有些奇怪了。
孟康不知是哪里來的膽子,竟然用手掀開那張臉皮,本以為映入眼簾的會是
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來,沒想到人皮下面還有一張臉,而且不難看出來有些英俊,
哪怕是已經被踢踹的五官扭曲,但是亦能聯想出原來是一副什麼尊榮。
孟康心中暗自揣測:「這人帶著個人皮面具……而且武功很高,若不是他走
了黴字,陰差陽錯的碰到倒勾上,恐怕我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這人肯定不簡單
……」他的心里有一些不安,怕有人會來尋仇,既然人都已經殺了,他想著趕緊
走人,如若被人發現了,這姚疏影一條命,這男子又是一條命,吃上人命官司可
就不好玩了。
轉身要走時聽見屋內傳來詢問聲:「馬五哥你來了沒有呀,我等了好久了,
不是說好了三更天來接我的嗎?外面的鑼鼓聲我聽的真真兒的呢,怎麼還不來人
啊……」
這聲音嬌翠欲滴似水如歌,孟康是個色中餓鬼,怎能不為之心動?他對這美
人最是無法抗拒的,心里暗暗打算著,反正今天事都做了,也不差多一條人命了,
不如奸殺了此人,然後溜之大吉,誰能知道是他幹的?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摩
拳擦掌轉身走進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