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負責的承諾
如要實現我對敏兒負責的承諾,非把她當做妻子般看待不可。
這是她提出來,我應該考慮到會有這個後果,這是對一個你和她上過床的女
人可能要付上的全責。
做一場愛,不會做完就完了。世界上沒有這麼簡單的事,你需要向全世界去
交待。那一場愛,你覺得是享受,在一個緊纏著你的女體內勁射之後,你和她立
並頭躺下在大床上,父女兩個人,和做愛時一樣赤裸,大汗淋漓,身上混和著你
的精子她的愛液的氣味。
她柔柔地躺在你懷裡,做愛時還激動地哭著,做過愛就止住了哭泣,仍有兩
行淚水,你猜測她是怨恨你還是什麼。你感覺到她的喘息,和對你的依賴。
你搜索枯腸,尋找話語,但找不著。你們不是老夫老妻例行公事完畢倒頭便
睡,或是一夜情連對方姓什名誰也不用管的做完就走。你是和女兒發生了亂倫關
系。
你剛在她小屄裡射了精,把她擁在床上。你沒法睡得著,也不能逃跑……
你逃不了。你的雞巴已經給她握在掌中了。
她等你說話。你說不出來,她爬上你身上,枕著你的胸懷,說話了。
「說話啊,爹地,我很想聽你說話。」
你會說,對不起,一時糊塗做錯了,以後不會了……這算是負責任嗎?假如
她懷了孕,你會怎樣?你會做她孩子的爸爸嗎?你雖然知道做一次愛不會那麼容
易的懷孕的,她己結了婚,不可能沒避孕,但不考慮這個可能性。
還有,我們日後如何彼此面對?心中有愧,一句對不起,就能消解父女在床
上做過的一切事?
「說啊!你對女人都不說話的嗎?」她以嬌滴滴的聲音催促你。
要說話,但不知道和女兒做過愛後可以說些什麼話?敏兒分明在難為著我,
難道她要我對她說,剛才做愛多銷魂蝕骨?令人多麼欲死欲仙?你會說,後來你
們每天做愛之後,她都要你說的這樣的話。
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吻了一吻,說道:「爹地,我不該完全相信媽
媽。」
她這話把我嚇了一跳。
「什麼?」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個好丈夫?慘了,千年道行一朝喪,而
且是在自己的女兒手上。
「媽媽說,好男人都沒有情趣,都不解風情。但你不是。」然後她附在我耳
邊,悄聲的說:「你很會調情。媽媽說錯了。我可以為你作證明。」
只做過一場愛,我們父女的關係馬上改變了。她已經不把我放在眼內,用這
些露骨的,讓我尷尬的話來折磨我,令我顏面丟盡了。
「爹地,其實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多愛我,我完全明白的。謝謝你,和我
共渡除夕。明天,你會把我趕走。但今晚讓我在你身邊,讓我享受一個有人愛我
的晚上。」她又哭起來了。
「敏兒,不要哭。我說過,妳願意留下來,就可以留下來。我只是抱疚對不
起妳。」
「爹地,是真的嗎?」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話。」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接受些什麼?我能令她滿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說,
要叫那個從前永遠對女兒和妻子板著臉的我去死。那塊「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
己拆下來。
我得承認,性交剛結束時,我方寸大亂,恐怕世界末日了。現在,我才回過
神來,只想好好的躺著,回味方纔的快感。一會兒以後,我就開始渴望她的軀體
能貼近我胸膛的感覺。做過一次愛夠了,我不求再來一次。女兒也沒這樣要求。
我只想,剛才射精高潮的興奮能延續,能多久就多久。
敏兒用前身貼緊我的背,讓我從背部到腳趾的每個細胞,都能輕微地感受到
她的玲瓏曲線。我想像到她的乳房、肚皮,和大腿的形狀,曲線,她用這些性感
的部位廝磨我。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輕輕的來回滑著,用手心輕撫著我
的頭髮,令我會想把她永遠地擁在懷中。
在這酥麻疲痺的感覺中,我的那話兒又翹起來了。近年來,叫它硬起來不容
易,要它一個晚上硬兩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來了,這是好現象,讓
我知道我還可以。
敏兒的小手滑過,踫到它。我輕輕的撥開它,它也游上來,在那裡,她的指
頭繞了幾個圈,輕輕的握著,好像是從前,我買給她玩具,她拿在手裡不肯放下
一樣。
我們沒有再來一個,因為她己相信,她的幸福她已經給她踏踏實實的拿在手
中了。她相信世間至少還有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她的幸福,我能不給她嗎?
敏兒已是個成熟的婦人,我現在才明白,要照顧她,原來包括房中事,有心
之外,還要有力。
我相信,我有。
如此,我照顧了她,直到今天。
在人面前,我們是對恩愛夫妻,而在睡房裡,我們有過很多旖旎風光,和房
中樂事。
你會羨慕我嗎?想像我一樣嗎?不過,你必須要有心有力,還要有一個像敏
兒一樣,成熟性感的女兒。
(待續)
五、家裡多個女人不礙事
勿以為家裡多了個女人不礙事。
一個女人和你上過床後有權要求你把她「看」作妻子。你的女兒要做你的女
人時,也會如此,那是後話。
從酒店的床上回到家裡的睡房,當中有一個「適應期」。適應些什麼?
就是當你醒來,開張眼,就看見你女兒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你。
她比我先起來,側躺在我旁,一手托著腮幫子支著,一手撫弄我的頭髮。
她看見我醒了,就笑嘻嘻的說:「爹地,早晨,睡得好嗎?」說著,在我額
上親了一親。
「早晨,幾點鐘了?」
我看到窗外維港的風景,記起昨晚除夕,我們糊裡糊塗看煙火看到上了床,
拋掉了一切煩惱,共度了一個良宵。我們裸著身子,睡了一覺。她身體的曲線形
狀,嵌在我背後……
她仍然赤裸,而我的那話兒仍然勃起,比昨晚插進她的私處裡時竟然還要堅
挺。
她說:「你不反對,我們在床上吃早餐。如你沒意見,我們晚一點退房。我
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我裝作不明白,但門鈴響起,我們的早餐己送到。敏兒把我推下床,要我去
拿。我披上浴袍,門外有服務員祝我們新年快樂。
「爹地啊,記得掛上「Don』t Disturb」(請勿騷擾)。」敏
兒提醒我。
這般場合,一對赤裸的男女在房間裡,不會希望有人來再來敲門,也不需要
其他服務。我們會把自己關在房裡去慶祝新年,我們的一個新開始。
敏兒盤著腿,坐在床上吃早餐,沒束緊的浴袍,任由她兩個乳房從裡面蹦出
來。她的坐姿簡直是下體的一個展覽,叫她的三角地帶,以最神祕的方式,將恥
丘,陰毛和微微張開的陰唇擺設在我眼前。那片濕潤是浴後尚未抹乾或是什麼,
就留待我這個父親怎樣去遐想。
我干該了一聲,那是我從前一種信號,她就會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調整她
的行為。
這一回,她看過來,對我曖昧一笑,說:「爹地,涼了,快吃。不要老是這
樣盯著人家。」
噢,噢!我沒盯著她,只是偷看。
看樣子,女兒的確是她媽媽的年輕的版本,連她說話的聲調,語氣也十足一
樣。她年輕,卻有幾分世故,成熟,卻像個小女孩般撒嬌。她比媽媽更在意於她
的吸引力,但表露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給的一點挑逗。
她絕不介意我看,其實是告訴我,她知道我看,並且歡迎我這樣看她,那是
她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線,那突出來,陷入去的地方,都會叫男人看了暈車
的。她己證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我不習慣女兒對我的注目,特別是當她盯著那個高高地翹起,無處安放的東
西。
她在評論我嗎?或是想再要?我究竟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有時,你希望它能
勃起,它不效力。
現在,不想在女兒面前露出這副德性,雖然你們已經上了床做過愛,但為了
禮貌或是尊嚴,總想低姿態一點,不要讓她以為她父親是個急色鬼。然而,它卻
是銳不可當。
我開始設想日後我們的關係,包括床上的關係,和起床之後如何相處。我們
既然有了上床的可能性,照原本的設想,是讓敏兒留下來。以後她願意和丈夫復
合,或是再嫁都由得她。大家做個伴兒,一日住在一起,就有房事上的安排。
她寂寞,想要的時候,我可以給她。父女偶而做個愛,彼此慰藉,也不妨礙
別人。只因為方便,不再需要什麼借口……不過,我們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
話,應該如何提出?由誰提出?
隨後的一個禮拜,西線無戰事,一切如常,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卻神
經質起來,進入戒備狀態,我的那話兒像少年時代,恆常脹大。敏兒的一切身體
語言,言談舉止,那怕是輕輕的踫觸,或眉梢眼角,都會推敲其中可能會給我的
暗示。
又或者,夜半的時候,她會爬上我的床,所以不要在房裡面鎖門。又或者她
和我一樣,在房裡等待著。
但是,沒有……
很快,我就明白,一個女人把你的「子孫根」拿在手中的時候,你的一切都
會由她擺佈了。幾天次後的一個晚上,回到家裡,我的菲傭馬利亞不見了。
「爹地,我替你和馬利亞提前解約了。」
「為什麼?她幹得不錯,服務了快五年了。妳媽媽病的時候,她照顧得很細
心。」
「正因為如此。你想一想,今晚如果我們想做愛,要等她睡了。我忍不住叫
起床來,讓馬利亞聽到怎辦?或是早上替你收拾鋪蓋時,發現我在你床上?
我的頭髮,乳罩,內褲和做愛的痕跡留在你床上?然後,禮拜天她放假,與
眾鄉親聚會,交換情報時,把我們兩個怎樣親熱,怎樣做愛的情形,加油添醋搬
出來,讓全界都知道?」
馬利亞不會吧?但有可能。我們還沒試過在家裡做過愛,甚至連較親暱的行
為也沒有,我一直等候著信號。那天晚上只是出於寂寞,一時衝動,發生了一夜
情。後來她改變主意,或是,她月經來潮,或是不想要,原來如此……
我還未能說出一句話時,敏兒己經下了個結論:
「爹地,不用擔心,這個家就由我當吧。」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兩臂搭在我
肩上,口氣呵在我臉上,安撫我。
我很自然的用我的膀子繞著她,炙熱的身軀就攏過來,她的裙很窄很短,大
半條大腿露了出來,剌眼得令人暈眩。V字領口裁得很低很低,突顯出乳溝的深
度,和乳球的孤度。她的熱力迫透過來,我的那話兒翹起來了。
「爹地,你借了個肩頭給我靠,給我枕著哭,我是願意替你做任何的事情來
報答你。自小找就曉得你最喜歡吃什麼菜,媽媽做的菜,我會做。你的衣服,我
會替你洗。而且,天氣這麼冷,夜裡,我總是希望能讓你摟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窩
裡。」她繼續說,不讓我插嘴。
「女兒啊,你知道我只有妳一個女兒。」
「你現在才知道?」
然後,她的小嘴送上來,要求我吻她。一個熱辣辣的,有需索的吻,那是過
去十天以來焦灼地要尋找,等待的「綠燈」。
亮起來了,我的眼睛。
她脫去罩衫,替我解開領帶。她勾住我的脖子,要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橫抱起
來,抱進我的房裡。
她說,自從那個晚上,她就想再做愛。為什麼會想做愛?因為很久沒有男人
像你一樣,愛她。希望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就可以永遠相愛了。現今,
只剩下我們兩個,家裡既然只剩下她一個女人,她會好好的服待你你喜歡和她做
什麼,就做什麼,因為她信任你,你是她的好爸爸……
在房間裡,她躺在床上,她媽媽和我在那裡睡過。她注目著我,看我替她做
的事,我親手剝去女兒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脫去小褻褲,把她光潔的肉體擁抱
入懷,親吻她的嘴兒,頸彎和肩。腦海裡浮現她在酒店床上盤膝坐著時露出來的
那個神秘小洞,我往下,吻下去,到了那裡,翻開它,深深的吻了一吻。
柔軟的陰毛,鮮嫩的陰戶,在我嘴巴裡香甜無比。然後,她讓我進入她完全
接納的體內。她等待著我把她帶到高潮,在那個高峰快要來臨時,她大聲叫,是
快樂的聲音。我射精,比起在除夕夜,我能在她體內多留一刻,才滑出來。看到
她把那滿足,而半帶羞赧的面埋在我懷裡。
「爹地,說話啊。做過愛之後,男人的話最好聽。」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
「敏兒,妳不討厭我就安心了。」我以為她的冷淡是對我的不齒。
「爹地,妳真的討厭啊,你讓人家叫床叫得那麼大聲。不過,不用怕馬利亞
會聽到。她找到別家主人了。」
她不討厭我,我卻討厭自己。我破了色慾的大戒,而且發現自己原來那麼愛
腥。
六、有的男人很賤
急景殘年,我們不忙著辦年貨。
為了某些原人,有人選擇避年去。
敏兒和我以後,將會年年如此。
從前,辦什麼年貨?去那裡度假?素來都不用我打點。今年,元旦過後就開
始和敏兒計畫我們的春節假期,離開香港,離開擁擠的、令人煩厭的人群,去一
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裡,我們可以放開懷抱,沒有掛礙,做回自己,做愛也
痛快些。
只不過一年的光景。
敏兒老是喜歡做過愛後,把論一些嚴肅的問題拿出來討論。或者大家仍光著
身子說話,會坦白一點兒。她會像像依人小鳥,斜靠在我的胸膛,與我肢體交纏
著,把性愛後的餘溫維持著。
「爹地啊,快過年了,你有什麼安排?」儼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過喪事,不宜拜年。長輩都不在了。來拜年的除了女兒女
婿外,都鬧離婚了,女婿不會來,還有公司的同事下屬。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上門來拜年。
妻病重的時候,有意把我和她妹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個人代替她服待我。
從前很多男人想納妾,有些大老婆會把自己的妹妹引進來。親姊妹共事一夫,不
會爭風吃醋,肥水不流別人田。
我這個小姨是一個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憐憫。她比姊姊更具姿色,聽妻
說,自十三、四歲就有男人追求,結果嫁了個做生意的,有兒有女。原本以為會
有個好歸宿。丈夫北上投資失利,欠了一身債,她仍樂意把私已錢全都賠上。可
是後來發現,丈夫在大陸有女人,他「理屈氣壯」地也承認了。
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樣比不上那個女人,跑上大陸親自去打探,結果讓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脫得赤條條的,正在開一場令她嘔心的「無遮大
會」,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資。
有些男人就是那麼賤,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做手術,她每天都到醫院探病。回家休養,她每天在我出門上班時她就過
來,下班時還在。
吃過了晚飯,馬利亞扶著妻回她房間休息,(妻病後為了馬利亞晚上方便照
料,和我分房),我兩指夾著香煙未到嘴邊,她就送火過來,替我點。整晚,我
們兩個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離婚的女人會更風騷。每一次見她,她總是抹上淡妝,只有兩片薄唇塗得亮
汪汪的,嬌紅欲滴。補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煙,問我可以嗎?我既可以抽煙,
她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要問過我淮許?她有一個習慣,是舉起胳膊,把雲鬢往
後別,肘彎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來。
她夾著香煙的手指,指甲是專業修護的。我扲滅香菸時,她也隨著我,但好
像不知覺的,直至我們的手在菸灰盅踫到。
她習慣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當我向睡房那邊看過去時,她會和我
的神相遇。她吸菸吐煙的頻率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個時候向她那個方向
走過去,刷過她身邊,用指尖輕輕掃過她的胳膊,她會馬上捺熄香菸,起身隨我
入房脫衣登上我的床分開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著,好像一個站在街角的應召女郎。姊姊默許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沒動過心嗎?我說沒動過心就不是男人了。怨婦最能得到男人的愛憐,怨
婦是最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的滄桑際遇會教她願意卑曲,承歡於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沒有和她上床。是什麼原因沒法解釋。可見我這個「正人君子」不
是浪得虛名的。世途上,也曾遇過不少色慾試探,始終沒有第二個女人,直至敏
兒回到我的生命裡。
當我提到小阿姨會來的時候,敏兒以她女人極敏銳的觸覺,發出了即時的反
應。
「爹地,我不要她來。」
「為什麼不要見她?她看著你長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見到她嗎?」
「不是。」
「總之我不要她來。我們出門度假好嗎?」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們的蜜月,好嗎?」
蜜月!和女兒去度蜜月是什麼一回事?有點難以理解,卻又令人充滿憧憬,
那一定是個兩情相悅,甜蜜溫馨的時光。不過,她這麼一說,也把我喚醒,回到
現實生活去。
「你未正式離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婦兒。禮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爺婆
婆拜個年。否則人家會說我這個父親沒教養。」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們就討厭了。你答應過年帶我去旅行,我現在就多
賞你一個愛愛。」
她爬上我身上騎著我的大腿,她的愛液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裡調勻之後,倒
流出來而成的黏著劑,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膠著。
「不可以吧?」對這個我有點虛怯。我觀念裡做愛一次全力出擊就夠。
很少連下兩城的。
「你想嗎?」
「我們做過了。」
「爹地,做過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嗎?」
敏兒兩隻小手把我的小東西捧在手中,輕輕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唸唸
有詞的,像唸咒語似的說:「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當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對堅挺的乳峰時,我有一
種充電的感覺,一股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體內。
她在我耳畔悄聲說:「大情聖,擔心什麼,你可以了。它很硬。」
敏兒的小屄仍倒流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液,我把這個小尤物壓下去。她握著
我的「準頭」,描准她的「卯眼」,就插進去。舒服,貼合。我開始忘形地一深
幾淺的抽插起來,彷彿是個少年郎。
「爹地,你射了,即是答應了帶我去……」接著,用最輕的,彷彿不要讓人
竊聽的聲音,說:「honey moon。」
如果敏兒相信她的理論,做過愛後的男人會坦白一點,而追問下去,我會招
認,我有幾分想見到她那位酥在骨子裡的小姨。雖然,從前有機會和她上床時,
沒抓緊,但我沒後悔,當時有不同的想法。
不過,現在倒有和她上床的念頭,甚至,以她為續絃的對象。可是,我己經
有了敏兒,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小姨,怎樣把她們放在一起呢?
當我把女兒的肉體如此親密地和我結合時,我卻彷彿己體會到她的心思。她
和她媽媽不一樣,因為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會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機會,
她和她媽媽不一樣,因為她有一份執著,把屬於她的東西抓得愈來愈緊。
的確,愈來愈緊了,她和我做著愛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