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利亞?妳還好嗎?」門半開,保羅探頭,觀察著燈光微弱的房間。這是主臥室,住著他的嶽母。
他把門打開,踩著緩慢的步伐進入,而後又將門關上。「妳需要什麼東西嗎?」無聲依舊。經過一段時間,他適應了房中的陰暗,他可以看見四周。望向那特大號的床,保羅看見了一團黝黑的東西躺在床沿。那無疑是她的嶽母。門外的吵鬧聲不斷,舉行了八個小時的派對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顯然地,他的嶽母現在就像團爛泥。醉!不是第一次了。
稍早,她在派對上對每個人做口頭上的騷擾,如同往常一般,她說話的樣子就像個高級婊子。有時候,她是個有禮而體貼的完美嶽母,然而其他時候,她卻是保羅的夢魘。不巧的是今晚的嶽母乃為後者。三個小時前,他的嶽父奪門而逃,老婆的當眾羞辱讓他既羞且怒。一個接一個,這已是嶽母嚇走的第四任丈夫。稱她「變態嶽母」,當之無愧哪!
保羅對老婆家人的好,有點過頭。然而,由於嶽母實在難搞,因此即便如保羅這種好人也只願一年探望她一次而已。而他的太太,茱利亞的女兒,一年看她也不過四、五次罷了。或許,保羅應該是對嶽母很不滿,也可能在心裡罵過她千萬次,但他從不將情緒顯示在臉上。這是好人的天性,無法改變。
觀察嶽母是否還有呼吸是他做的第一件事。他站在那癱倒的身軀旁,街燈穿過窗戶照進房,他得以看見她的臉龐。她的眼睛半開半闔,想到她可能還醒著讓保羅有些不安。很久之前,保羅就注意到嶽母其實非常迷人。以四十五歲的年齡而言,她可說保養得很好,而時髦的打扮高尚的化妝更讓她看來像個「淑女」。而此刻,再沒有任何人事物可以阻擋保羅的目光。他欣賞著她的圓潤的雙頰、誘人的豐唇及白晰的頸部。他凝視著她高聳的胸、平坦的腹、結實的臀還有修長的腿部。茱利亞穿得火辣十足像是要勾走所有客人的魂魄。若不是那張賤嘴,她大概就是最完美的女主人了吧。
原本看得出神的他將自己拉回現實中。他走到衣櫃前從裡頭拿出了棉被。將棉被攤開,他拎著兩個角將它放到床尾。然後,他緩緩地替沈睡的嶽母蓋上了被子。不過當他將被單拉到嶽母的手臂處時,他,突然,不動。
茱利亞將舌頭伸了出來,舔著自己的上下唇。緩慢的動作讓女婿再度注意到她的美麗。搖了搖頭,保羅將棉被蓋上了嶽母的身子,頸部以下不露。接著,他坐了下來,嶽母的臀離他很近。他回想起婚禮的時候,茱利亞不例外的醉了,她邀保羅舞上一曲,然後在跳舞的時候抓著他半邊的屁股。她在他耳邊說道如果她的女兒不知「幹」為何物,那麼她將代女上床讓保羅爽到深處。那個時候真的很尷尬,許多的賓客看著他們倆,有些人甚至聽見了茱利亞的話。還有一次,當他和準老婆約會的時候,茱利亞竟趁著屋內無人的機會和保羅來了個吻別呢。她的舌頭如劍直擣保羅的口中,她還將用腹部磨蹭保羅的跨下讓他的小頭搭起帳棚來。那一次,她也是處於大醉的狀態。那些過往的記憶,一幕幕在保羅的腦海裡播放著,而現在她離他不過咫尺,他凝視著眼前的尤物。
他小心翼翼的擡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扶著她一邊的臉龐,他將拇指放到了嶽母伸出的舌頭上,用食指蓋住了她閡上的眼。
茱利亞沒有任何反應。
保羅深呼吸了一口,而後摒住呼吸,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緊張不已。自己是在幹嘛?他真的不知道。
拇指在她鮮紅的嘴唇上輕輕移動,他感受著嶽母口水帶來的濕度。他用手撥開了她遮住額頭和眼睛的長髮,讓燈光將她的美照得明亮。拇指自然地滑進了唇中央,碰觸著她潔白的齒。將她的臉微微擡起,他感受著嶽母肌膚的滑度,他的心跳像是脫韁的馬,加速。
嶽母的醉讓他驚訝,然而嶽母的醉也讓他感謝,因為醉,他不怕嶽母發現女婿正在幹些什麼。保羅低頭,將自己的唇貼上了眼前熟女的。舔了幾下她的唇,他用拇指將它分開。當舌進入她的嘴,保羅嚐到了辛辣的酒味和煙味,但他假裝沒有。此刻,他感到慾望在體內衝撞,他想征服這個女人,想狠狠地肏她。對於總是好人的他而言,這種渴望來得反常。
保羅鬆開了手坐直了身子,他看著眼底的美艷熟女,瞭解自己想要控制她,想要她知道誰是「老大。」於是他將棉被往下拉至她的腹繼續另一段探索。現在,他的雙手攀上了那迷人的雙峰。這對乳房不算大,但也不能看小,總之,屬於手掌可以握的大小就對了。揉搓乳房的力道不算輕,他感受著這對肉球的結實與彈性。這年輕人再次將手放到她的身體上頭,抓住了她昂貴的睡袍而後往兩旁拉開。鈕釦四飛,睡袍已破,被奶罩包覆的胸部露了出來。然而,對保羅而言,這樣還不夠。他熟練而迅速地將睡袍整件脫下,將它丟到了地板上。奶罩是下個目標,無肩的款式再無法保護女主人的咪咪和乳頭。它,被丟到了地上和睡袍作伴。
奶頭已經有些挺立,顏色略是深棕,軟度適中。保羅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一顆。他用力的扭轉,觀察她的表情變化,希望自己粗暴的動作可以讓她的臉扭曲。然而,當她顯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保羅只好對另外一顆奶頭下毒手。他不斷地旋轉它們好像它們是收音機上的旋鈕。可是,她還是一聲不吭。保羅唯一察覺得到的改變是,她的眼睛閉得更加用力,而她的乳頭因為受到蹂躪而愈顯突起。
這種狀況讓保羅有點掃興,他決定改變策略,他不用手改用嘴,他貪婪地吸吮著乳頭,舌頭在乳暈上飛舞著。汗水蒸發後的鹹味、香水味及派對上沾染的煙味,這是他目前所品嚐。
保羅需要更多的補償,她帶給他太多不堪,現在是討債的時候。棉被,現在在茱利亞的腳下了。他挪動了一下嶽母的身子,然後動手脫掉她的裙。這件號稱質地堅硬有彈性的昂貴襯裙,完全無法阻止保羅的腳步。他將茱利亞的身子轉回正面,而後將那件裙子往下拉褪至她的腳踝處。此時,她的嶽母身上除了一件內褲外,沒有其他的遮蓋。那是件棉質的白色內褲,保羅喜歡這種款式,喜歡它包覆住茱利亞屁股的樣子,它襯托出嶽母屁股的翹麗,展現出一道若隱若現的股溝。
他恨她!保羅很清楚,他的太太也就是茱利亞的女兒,一點都不漂亮。沒錯,她是年輕許多,但拿她和嶽母比較時,她顯得遜色太多。他似乎覺得自己應該對這婊子提供別的服務,單純玩弄這副軟趴趴的身子彷彿太過無趣。雖然他對於現在的自己感到噁心,但他還是動手脫掉了她的內褲。他將那件內褲收進自己運動夾克的口袋,決定將它做為戰利品。
他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享受那令人愉悅的啪啪聲,即便燈光昏暗,他依舊可以看見嶽母的屁股發紅,這是他的傑作。粗魯地將嶽母翻了個身,他看見了她的跨下長滿了濃密而性感的陰毛。當他的手指撥弄那堆密草時,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讚嘆。幾秒後,她那味道鮮美的淫水沾濕了保羅的鼻樑。
就在這個時刻,他發現光是羞辱嶽母的身體已不足洩恨了。保羅想要幹她。他覺得唯有如此才能證明自己是「老大」。他將她的腿分得很開,將自己的頭埋入她的雙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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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毛掩蓋不住那道粉紅色的肉縫,他發現嶽母修整過體毛,否則那堆草不會那麼短,陰唇上也不會寸草不生。眼前這完美的肉穴,他想親吻……
———————————————-茱利亞———————————————
這身經百戰的女人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是「痛」。她感到自己的乳頭被粗暴的對待。她的臉向下,嘴和鼻子緊貼著枕頭,這讓她快不能呼吸。此時,她也清楚知道有隻手正殘暴地拍打她的屁股。然後,她感到臀肉被分開,感到有隻手指鑽進了她的肉縫。另外還有隻手來到了她的背部對整個背做探索。這隻手在背部和屁股間遊移,似乎要撫盡她不能動彈的身體的每一吋。
茱利亞原本打算讓這陌生人知道她已醒了過來,然而,當感覺到背部被用力地搓揉時,她決定按兵不動,耐心地想看這場「遊戲」會進行到怎樣的地步。
她的腿很快地被分開,一陣冷風吹上了無毛的淫穴。當在濕漉漉的淫穴上的手指順著大陰唇的輪廓行進時,她強忍住呻吟不發。接著,她察覺身上的那個人正在做某事,那個人是個男的,他脫掉了自己的衣物。
茱利亞還是叫了出來,那火熱的舌正舔著她的騷屄。而她這麼一叫也讓那男人停止了動作,他似乎在觀察在等待想確定茱利亞仍舊處於大醉的狀態。很快地,那條舌又開始工作了。它並非要取悅她,它是在享受著親吻雙腿間隱藏的神秘地帶的樂趣。有根指頭緩緩地滑入了她的屄,雖然那動作並不溫柔,茱利亞還是忍不住發出開心的呻吟。她叫,他停,這樣的狀況一直發生著。而此時,那手指進入了陰道的深處,觸碰著每一處的肉壁。
這女人試圖回想今晚究竟發生了哪些事。派對的聲音依舊吵雜,但她無法分辨那些聲音是屬於哪些人的。起初,茱利亞認為在她雙腿間的男人應該是老公,然而她很快地回想起一個模糊的畫面,她丈夫飛奔出門的畫面。此外,她也想到老公從不在酒後動她,酒精似乎總麻痺了他的老二。那這個人究竟是誰?這神秘的交戰讓她不禁興奮起來。
兩根手指開始在她的穴裡穿梭,起初速率固定,但到了後面有了加速的跡象。這讓茱利亞感覺那個人只是自顧自地玩,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對他而言好像只是玩具罷了。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移動,然後她很快地感覺到陽物來拜訪她的雙腿間了。那男人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不斷磨蹭,這種春情蕩漾的情況叫茱利亞爽到翻天。
突然,情況有變,那男人離開了她的身子。茱利亞猜到即將發生的事!那男人跪在她的雙腿間,很快地挺腰,他的肉棒全部插入了淫穴裡頭。她低聲尖叫了一下。她的叫是為被插的喜悅,也是為疼痛而發。她的穴濕潤度還不夠,被這樣粗暴的進入真的很痛。然後她感覺到有兩顆小球球不斷撞擊她的肉穴口。
再忍不住,茱利亞弓起了身將腿大分好迎接這雞巴的來臨。她看見自己的膝蓋緊緊夾住了入侵者。她一手鉤住了那人的脖子,一手則抓著他的手臂。她腦裡傳來一個念頭,她不讓自己睜開雙眼,她要繼續裝醉。
那男人發出了低吼,為這回歸獸性的原始快樂。他開始猛烈地讓肉棒在茱利亞的體內進進出出。起初,這接觸讓茱利亞感到有些疼痛。然而,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她的淫水分泌地愈來愈多,這讓她可以享受被被肏的快樂。肉體上的愉悅其實並不大,真正讓她興奮的在於幹她的人是「陌生人」。天哪!壓在她身上的人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似乎把她視為充氣娃娃罷了。
床鋪因為男人的力量而開始晃動。茱利亞再無法控制自己,她將下半身往前挺好配合這男人的抽送。緊密糾纏的狀態讓茱利亞回想起少女時代,肉欲至上的歲月。在號稱「自由戀愛」的時代,她遇見了完美的情人,而那人也是陌生人。
最後,在茱利亞到達高潮的一剎,那人將硬梆梆的雞巴從她的體內抽出。她感到那人爬上了她的身子,蹲在她的胸口處。這熟女強迫自己不動,她知道只要自己睜眼,這完美的時刻就會告停。那人用力地將茱利亞的胸部湊在一塊,然後讓它們夾住了沾滿淫水的肉棒。乳交!他抓住了兩顆奶頭,讓乳房兜在一塊兒,這舉動讓茱利亞疼痛不已。當那男人發出聲音的時候,茱利亞知道他就快要高潮了。
他讓她的乳房自由,緊接著將他的雞巴放在茱利亞的臉上嘴邊磨蹭。茱利亞忍不住伸出了舌頭,品嚐她自己淫水的味道,舔著那人的龜頭。
那人邪惡地笑著,然後大笑道:「我要射在妳臉上了,媽!」
是保羅,她女兒的老公!他熱情地搓揉她的乳房,而茱利亞卻感到全身的血液凍結。由那聲音判斷,那人已進入了發射的倒數計時階段,精液即將灑在她的臉和胸部上。
茱利亞回想著早前女兒和女婿在派對裡的樣子。和平常無異阿,她想。那他為什麼這樣做呢?她想起自己先前調侃他的話語,難道他當真了?看這樣子,沒錯!他當真了!
第一波精液降臨,落在她的唇邊,她的下巴,這讓茱利亞嚇到了。保羅動也不動,放縱肉棒上下跳彈發射精液。這熟女的臉佈滿了自己女婿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充斥在臉上、雙唇之間,而後滴落到了她的頸部和胸口。那彷彿取之不盡的精液,再再提醒著茱利亞所犯的罪!
保羅迅速起身,急忙穿起衣服。花了不過幾秒,他不再裸體了。茱利亞用聽覺和感覺判斷知道他站在自己不動的身子旁。他用手撫摸茱利亞的臉,將精液在她臉上途來抹去。他分開她的唇,讓手指穿過齒間,以茱利亞的舌為刷清理著自己手上的精液。他在茱利亞的嘴裡留下滿口腥。
茱利亞不敢動,她希望他認為自己依舊醉得不醒人事。她默默地嚐著這又腥又充滿罪惡感的精液之味。她懷疑自己日後是否能忘記這感覺。在他手指離開的時候,她忍不住吞了幾口,感謝老天,她沒有被嗆到。她的女婿用手指撫摸著她尚未閉門的淫穴,以極快的速率撥弄她的陰蒂。接著,他把目標放到了馬眼上,由於馬眼和淫穴的距離很近,由於淫水分泌的很多,他很容易就將手指插進了肛門。又一次,他像個野獸。
就在指頭進入菊花的深處時,他彎腰親吻她濕潤的嘴,舌頭強行進入她的口腔,開始品嚐淫水和精液混和的味道。他忍為她未醒,在她的耳際說道:「下一次妳醉的時候,我可能會再幹一次,茱利亞!」他的語氣堅定到讓茱利亞毫無質疑。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女婿的另一面。
保羅猛然起身,離開了這充滿淫慾的房間,只留下癱在床上的茱利亞。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茱利亞仍是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以確定他真的離開。應該過了十分鐘,茱利亞睜眼,哭泣。她為自己的作為感到內疚,對女兒感到抱歉,而在她哭泣的時刻,她的手卻來到了那濕潤的大腿。她開始玩弄自己的陰蒂,自慰的興奮讓哭聲不再。
或許茱利亞的內疚並不是對女兒而發,而是為了方才被女婿弄到高潮而發!
有些事情可以想像,有些感覺可以揣摩。人生太短,需要經歷的事情卻是太多……只好裝瘋賣傻,在混沌的人世裡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