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兒嫁了
趙 老太爺給孫子趙虎娶了個漂亮媳婦,這玉兒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年芳十八,母親是戲班的名旦,十七歲就嫁給玉兒的父親。三十幾歲的人,還是在戲班�挑大樑,有人說,這母女倆平時在一起,看這就跟姐妹似的,沒分別,老父則是戲班老闆,整天醉生夢死,是個老不正經。話說回來,趙老太爺今天真高興,這玉兒跟著她母親的戲班,來府上做堂會的時候,他一眼就相中了,雇了媒人一說,下了一百塊銀元,這事順順利利的辦下了。所以拜堂前就喝幾杯,當玉兒過來行禮時,老爺子一把 拉過玉兒的手,攬著腰,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力氣格外的大,玉兒哪想過爺爺會這樣,一時沒站穩,竟坐在老太爺的腿上,身旁人都驚呆了,但誰也不敢說什麼,趙虎他媽柳氏急忙過來圓場,嗔怪老爺子喝多了,手腳不穩。拜完堂禮,玉兒便被送到洞房,前面自是大排酒宴。
過了三更,玉兒有些內急,又不想在屋�方便,便問了丫環茅廁方向,繞過洞房,去了後院,路過跨院後窗時,聽到�面,男與對話,開始未曾注意,後來聽到自己的名字,便好奇的湊了上去。原來屋中竟是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柳氏。
只聽丈夫道,娶了這玉兒,是老爺子的意思,我只想和你一輩子。
說傻話,柳氏笑著說,那閨女多水靈,我那�比得上,你以後就有的享用了,忘了你的親媽了。
她那�有你一半好,除了你,別人我不知道怎麼疼我。
話 說到此,竟傳出柳氏呻吟,嬉笑之聲,著實嚇了玉兒,母子竟會?玉兒壯著膽子捅開窗紙,心想我這麼嫁了,豈不太冤。這一看不得了,新郎官這摟著柳氏吻她的粉頸,柳氏的衣衫也被兒子扯得七零八落,玉兒這才注意到,她這婆婆,也是風韻猶存,和自己母親差不多的年紀,身段模樣,都是出類拔萃的。但見,兒子把手伸進母親的懷中,在那兩個乳房上盡情,肆意的撫摸,母親突然推開兒子,這不行,柳氏說,今晚是你大婚,怎可以在這�耽誤,快回去吧,改天再來,兒子這是哪須,見拗不過,柳氏便妥協道,不讓你累著,媽給你吹。說完便拉下兒子的褲子,趙虎的老二變硬生生跳了出來,柳氏讓兒子靠在床背上,自己則跪下來,將那個火熱的肉棒含進嘴�,上下套弄開,用一隻手則在輕輕的撫摸那兩個蛋蛋,趙虎則拂著母親的頭髮,閉著眼睛享受著,看著這一幕,玉兒心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雖說自己的黃花閨女,但也見過男人的物件,那是有一次她洗完澡,從屋�出來,見到他父親正在隔壁柴房,對著牆一手握著那大肉棒,硬硬的,就像趙虎的一樣,自己正在 用手套弄,當時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父親在做什麼,後來父親竟然尿出白色的東西,一股一股噴在牆上,以後再去洗澡,她就注意到,隔壁柴房總是有一些動靜。正想著,就聽�面趙虎低吼了兩聲,一瞧,趙虎正捧著柳氏的頭,這根肉棒都插進了她母親的口中,一滴一滴白色的液體從柳氏嘴角流了出來。
玉兒不想再看,便跑回屋去。當趙虎回到房中,已經是四更天,見到紅帳�的玉兒,便撲上來,三下兩下,除了兩人身上的衣物,玉兒毫無反應的躺在那�,任他行事,當那硬硬的東西插進來的時候,玉兒只覺得疼,疼得流了眼淚。趙虎草草的完了事情,便轉頭回去睡了。
三 天回門,玉兒家也是格外熱鬧,趙虎心不在焉的和老丈人喝著酒,不一會便給灌趴下了。母親讓人把夫婿扶進房間,便回去睡了,玉兒起身回房去沖涼,回到自己的家中,玉兒心�到放鬆了許多,放了一大盆的熱水,便脫淨了衣褲,擦洗起來,這時便聽見隔壁柴房的門被輕輕的推開,難道父親又在做那事情?她不明白,為什麼結了婚的男人也會這樣呢?心�想著,手卻在自己的下身輕撫起來,心�怪怪。忽聽頭頂上好像有人喘氣,擡頭一看竟是自己的父親從頂棚上向下看自己,這一看不要緊,嚇的老傢夥差點從上面摔下來,玉兒也是一聲驚叫,老父急忙在那邊說,閨女莫怕,爹再修柴房頂,不想隔壁有人,別怕,別怕。這話聽來太牽強,玉兒便也不怪,圍了一件貼身的衣服,出門便進了柴房,父親正從上面下來,褲子還沒來得及穿好,見女兒進來,荒的不知如何,卻見剛剛出浴的女兒,更加動人,衣衫半濕的貼在身上,那一對美乳若隱若現,粉紅的乳頭頂著薄薄的衣衫,一雙玉腿露在短褲外,老爺子喝了點酒,加上剛才被發現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那根不爭氣的大肉棒,立刻翹了起來,就這樣兩個人對視著良久,突然玉兒兩眼淚汪汪撲了過來,一聲爹呀,撲在他懷了,抽泣起來,柔軟的小腹正好頂著肉棒,一襲香氣,讓老父神魂顛倒,便捧起玉兒的臉,雙目對視,突然老父變將嘴唇壓了過來,瘋狂的親吻著玉兒的唇。 玉兒,我想你好久了,爹想死你了。
爹,不是,爹,別亂來。。。 不行了,爹忍不住,爹不想你家人,爹想天天看你,
爹你是不是躲在這�看我洗澡?然後。。 沒錯,爹想你想瘋了,要不是你媽,我早就。。。你明天回去,爹可難的再見了 爹,不行, 玉兒感到,父親已經把衣服扯了下來,一雙大手正在撫弄著她的乳房,玉兒企圖抽身,卻一腳踏進了草垛,倒了下去,父親也就隨後壓了上來,撥開玉兒的雙腿,掏出那根肉棒,迫不及待便往�面塞,玉兒已經放棄了,那根肉棒確實要比自己老公的粗上許多,開始有些疼,後來卻是無限的快感,是和趙虎不曾有過的激情。
閨女,爹對不起你,爹好舒服呀,爹不該,。。。爹喜歡的不行,你就孝敬孝敬爹吧!
也許是草堆上行事不方便,老傢夥又把玉兒翻了個身,讓她跪在地上,從後面插入,這一來,老傢夥如魚得水,幹的酣暢淋漓,玉兒也從未體會過這種姿勢,更是淫水直流,嘴�不說,雪白的屁股確實前後左右的搖動,這讓老父好不開心。幾百下之後,老父拔出肉棒,搬過玉兒的身體,玉兒還沒有爽夠,不知老父又要如何,老父變問她,有沒有幫人家吹過,玉兒自然是懂得,便騎在父親胸前,粉穴對這父親的臉,頭往下赴,學者柳氏的樣子,為父親口交,老父見此景,心�暗喜,一條大棍,樹得更高,舌頭插進玉兒的下體,輕舔陰唇,弄得玉兒好不舒服,嘴上跟是加勁的套弄,舌頭也不閑著,上上下下的舔著。不一會,老傢夥便吃不消了,一股熱精噴湧而出,正射在玉兒的嘴�,玉兒嘴也不停,直到那東西軟了下去。
老傢夥一把攬過女兒,玉兒則哭訴在趙家的所見所聞,弄得老父好不憐愛,心�卻 是一陣竊喜,心想這個閨女,以後就可經常享用了,我便是她心中的男人了。便又有了精神,豎起肉棒,扳倒了玉兒,又大幹了一場,這一回遠比剛才從容,父女二人放下了顧慮,幹了半個時辰,才又泄到玉兒的陰道�,玉兒第一次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父親又纏綿了一回兒,才放玉兒回了屋
第二日,玉兒回到趙府,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按禮應該去拜見趙老太爺,可趙虎不管那套,逕自回到內宅,玉兒自知他是去尋誰。自己還是要講禮數的,便自個進了老爺子的院,下午可能是大多人都在休息,趙府顯得很安靜,來到老太爺門前,正好碰上出來的丫環,說老太爺正要午睡,老太爺在屋�聽出是玉兒,便喚了進來,讓貼身的丫環出去了。屋內被爐火燒得很暖,一股奇怪的香氣,讓剛進門得玉兒香汗淋漓,老爺子則穿了睡衣,坐在椅子上,端詳這位孫媳婦,行了禮之後,老爺子到�屋給玉兒倒了 碗茶,說,剛回來,出了這許多汗,喝點水。玉兒也沒有留意,便喝了,不多時,就覺得渾身無力,頭也暈沈沈的,便要告辭,可是站起來,又要倒下,老太爺過來 扶了一把,這一扶,玉兒便沒了知覺,醒來的時候,自己以是全身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一扭頭,才發現趙老太爺,也光著身子坐在邊上瞧著她,胯下得以東西軟軟的,還沾著一些白色的液體,一摸,自己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精濕,老太爺見她醒了,便上前勸她不要聲張,手又在她身上,不老實的遊動起來,看見玉兒一臉的羞色,也沒有反抗的意思,老二也立了起來,又抱住玉兒,拿著那活兒在玉兒的身上蹭來蹭去,乾瘦的身子死命的在這美人身上壓,好不容易又插了進去,玉兒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小穴�沒有任何快感,老爺子的東西提不起她的精神,可老頭確實十分的興奮,嘴�淫詞浪語的,炫耀著說,這宅子�那個女的我沒玩過,包括你婆婆,我兒媳,還有其他的幾個兒媳,孫媳婦你是第一個,我閨女我都幹了,真他媽的爽。我知道我兒媳和我孫子的事情,其實那不是我孫子,說實話,那才是我的親兒子,我也要你給我生個兒子,他娶了媳婦,我還要操。生了閨女,我就要操,讓她給我生兒子。還不停的描述著那些不堪入耳的細節。這一大堆話,倒使得玉兒有 了狀態,亂倫的禁忌,讓她快活,她便主動配合起來,這讓老爺子興奮的又一次射了出來。靜靜的躺在床上,玉兒心說,我要讓這�所有的男人臣服于我。
玉兒(二)
以後的日子�,玉兒慢慢熟悉了這個縣城最大的趙家,趙老太爺鰥夫多年,兩個兒子趙德仁和趙德福各娶了一房太太,也就是前面說的德仁的太太柳氏,和德福的太太王氏。趙虎是德仁獨生子,德福門下至今無後,成了趙老太爺的心患,趙老太爺還有個閨女,雖說已出了嫁,但女兒和女婿也是常住在府上,只因為女兒秀兒嫌棄公婆對她不好,女婿迫于趙家的勢力也不好說什麼,就三天兩頭往趙家跑,還有一個不為人所致的原因,便是趙老太爺和他這小閨女舊情難了。
事情說回去,也有快十年了,那是的秀兒只有十六,依仗是家中的獨生女,老爺子的心頭肉,做事從來無所顧忌,什麼好玩玩什麼,什麼刺激來什麼,兩個哥哥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個大家閨秀整天出入戲院茶樓,有時候哥哥有空陪陪她,哥哥沒時間的時候,就自己溜出去,扮了個男人樣,混到茶館書樓�聽曲,都是些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之地,聽得書呀,也免不了一些葷段子,也結交了幾個公子哥兒。
這天,天氣熱得很,秀兒和幾個朋友便於著去喝茶聽曲,都是些男男女女的段子,聽得幾位公子心�癢癢,便說一起去喝花酒,秀兒也不懂什麼是花酒,只聽說很好玩,便要跟去。
眾人也不知她是女兒身,只覺得這後生長得十分的水靈,年紀小小,出手倒是闊綽,想必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就帶著這位趙賢弟,去了後街的春樓,叫了幾個酒菜,幾壇好酒,要了幾個姑娘,便開始行令喝酒,秀兒隨玩得瘋,但頭一次來這地方,也格外的心鮮,刺激。這�的女孩子衣衫薄的啥都看得真真的,幾位公子也時滿嘴不正勁的話,弄秀兒臉紅,心跳,被眾人發現,以為還是個童男,邊不停的用酒灌她,只喝到她天旋地轉,便叫了個這�的頭牌春禧,陪著她進了屋,春禧見公子張得俊俏,心�也十分喜歡,沒想到剛剛扶到床上,便吐了,春禧連忙替秀兒把衫子解了,這一解不要緊,才發現�面拿粉紅的肚兜,再往下脫,終於露出了女兒身。春禧大驚,趕忙收拾了髒衣服,端了杯茶,扶著秀兒漱口,秀兒一醉的不行了。春禧去看著秀兒的玉體,滿心的喜歡,伸手在這豆腐般水嫩的肌膚上摸開了,還未發育的雙乳,粉紅色的乳頭,淡淡的幾縷陰毛,讓她愛不釋手,想起那些髒男人,面前這個女孩子到令她心起憐愛,想著那手邊伸到秀兒雙腿之間,在那一片未開的處女地上,輕輕按揉,這一來,弄得夢中秀兒好不快活。春禧抱著秀兒親了又親,想著女兒身,怎麼不畫個女兒妝,便起身拿了脂粉畫了起來。這一畫倒是畫出了天上的仙子。
不一會,聽見老鴇再送那幾個公子出門,春禧聽見老鴇叫她,便拿了髒衣服出了屋門,打算洗一洗然後再回來給姑娘換上。這時隔壁屋晃悠出來一個醉鬼,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準備出來方便一下,便回去和床上的姑娘行那好事。可這傢夥回來的時候便走錯了房門,糊�糊塗的近了春禧的屋子,見房中燈光暗了,床帳低垂,心想,手腳好快,已經上了床等我了,便脫了衣褲,湊了過去,嘴唇湊過去的時候,感覺到姑娘嘴�的酒氣,想必是我一出門偷喝了許多,便在姑娘身上肆意起來,滾燙的雞巴,在小穴上磨來磨去,輕輕一頂龜頭便進了一半,心想真是好貨色,又緊又濕,在往�一使勁,身下的姑娘便疼得叫了出來,這傢夥心�奇怪,用得著嗎?還挺會裝。秀兒這時被下體的疼痛喚醒,頭還是很痛,但覺得身上有個人,正扶著她的雙腿,下身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在那�一進一出,不要,不要,秀兒無力的呻吟著,她的聲音反倒刺激了身上的男子,下面的動作愈加狂暴起來,不一會便一泄千里,赴在秀兒身邊,喘著粗氣,歇了一回,便下床到了一碗茶,感覺那個床上的女孩沒了動靜,走過去用手一探,想是喝得太多,睡過去了,他哪里知道,秀兒是疼昏過去了。說這話,便擰亮了燈,打算找衣服,離開,當燈光大亮的時候,再去看那個女孩,只嚇得他靈魂出竅,那不是他小女兒嗎?怎麼會是她?
這人正是趙老太爺,早年死了老伴,便不想再娶,因為自己有個好色貪食的毛病,也不想再有人在身邊礙手礙腳的。這種風月之地也是常來常往,沒想到今天出了這個蹊蹺事情,他真地想不通女兒怎麼回來的這�?在上去看個究竟,哪里還會認錯。趙老太爺趕忙出了門,叫上外面來的跟班,讓他好好守著這個門,外人不準隨便進去,等他回來。自己趕忙回家了。春禧洗淨了衣服,回來卻發現門前多了一個人,攔著她不讓她進,心�擔心�面的秀兒,便繞道後窗,翻了進去,給那已經轉醒的秀兒穿了衣服,秀兒兩眼呆滯,也不知如何是好,春禧也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秀兒說要回家,春禧也不留,說前門不方便,便帶了秀兒從後窗戶走了。當春禧再回到屋�時,才發現床上哪一灘血。
趙老太爺回到家,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個跟班的就跑回來了,說老鴇帶人進去,他也攔不住,進了屋人也沒有一個,就跑回來,給老爺報信。
趙老太爺也不便多說,便給了那個傢夥兩塊大洋,打發他出去了。事情過去第三天,他才裝著膽子來女兒的房中,秀兒正在那�剛剛梳洗完,一身素白的小衣,趁著那嬌柔的身體,見爹爹來了,趕忙行禮,老爺子看見女兒兩眼通紅,便知道是為了那天的事情,便坐下來試探的瞎聊起來,女兒說著說著,沒了話,眼淚倒是流了出來,趕忙拉起衣襟擦,露著兩個雪白的奶子,老爺子看了趕忙找個藉口回房了,到了房中心�翻騰,又覺得對不起女兒,可是腦子�又時常想起那美麗的玉體,和處女交合的快感,還有那雪白的奶子。那以後老爺子便藉故常往姑娘房中炮,姑娘也只覺得是父親的關心多了一些,時間長了,便發現父親的眼光不對,總是往她那胸脯上,腰上,屁股上盯,而且來的時候也不敲門,總是快睡沒睡的時候,要不就是剛剛梳洗,便進來看看。有幾次赤身露體,好不尷尬,可父親卻跟沒事一樣。
出事那天,父親依舊照例過來看看女兒,手�提了一個小暖爐,秀兒不明白,天氣不冷為什麼,拿這個東西做什麼?父親說這是個香料,是很遠的地方才有的好東西,女兒家房�麵點上很受用,說這便打開,放了一些葉子在上面,果然,奇怪的香氣,沁了個房間,好聞是好聞,不過秀兒突然覺得渾身燥熱,下體也一陣陣的火熱,好像有股暗流。老爺子也不說話,便在那�看著,秀兒哪里知道,這是有名的春藥,只要你不是處女,行過房事變對它有反應,立刻春心蕩漾。見時機差不多了,老爺子便走過去,抱著秀兒坐在床邊,口�說,秀兒一定熱了,爹來給你把衣服脫了,秀兒此時已經欲火焚身,雖覺得不該,也有了她爹她的衣裳解開,一隻粗糙的老手,便在她的胸前撫來複去,見秀兒也不反抗,老爺子便乘機脫了秀兒的衣褲,埋頭在秀兒兩腿之間,用舌頭舔了起來,這一舔,讓秀兒忘乎所以的呻吟起來,腰也跟著往上定,淫水已經流得到處都是,老爺子看差不多了,就拔腿下自己的褲子,握著那杆老槍,捅了進去,秀兒一聲尖叫,老爺子這回不比上回,又加上心疼女兒,所以抽插緩慢了一些,已經被春藥迷暈的秀兒,此時已經感受到哪種快感,使勁的搖動腰肢,嘴�也哼哼著,快快,快一點,爹,。。 趙老太爺在這方面也算是高手,不緊不慢的挑逗著女兒,那叫爹的感覺,讓他爽得不得了,開始不顧一切的最後衝刺,幾十下後身體突然一緊,一股黃濁的精液噴射進了女兒的體內。幾片草藥燒完以後,女兒也慢慢恢復了,趙老太爺便道出了那天的實情,女兒聽得呆了,便也無可奈何,心想也怪自己,享受了這人間的快樂,心�又不免有幾分竊喜,羞答答的靠著父親躺下,手卻扶著老父軟軟的肉榜,細聲說道,爹呀,我是你女兒,你也下的去手,頭一次你快整死人家了,這以後女兒可怎麼見人呀。趙老太爺,聽到這�,攬過女兒在懷了,說,爹不對,可是你這美人怎麼能落在外人手�,爹先嘗嘗鮮,讓你知道了啥是男女之事,還不謝謝爹。父女二人調笑一會,老趙頭便回了房。從此二人有時間便找個地方雲雨一番,父女二人從此是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