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一日,我終生難忘。每一個女人也都會忘不了那樣的一天。可別人坐花轎,
頂蓋頭,吹吹打打。
我卻是因胳膊疼痛而在早上從難受的姿勢中醒來。繩子從胳膊肘一直勒到手
腕,吊在窗棱上。我原來跪在草墊子上,夜裡歪倒睡著了。
這裡本是驢棚,用一葦席隔出一間,我是被優待,住在這單間。
另外一邊是大間,被鋤奸科關押的女犯都在那一邊。
昨晚那邊鬧得我很晚也睡不了覺。雖說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七不要調戲
婦女,可那些是女犯,所以不只是不調戲,而是隨意姦汙了。
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的嗚咽,呻吟,大聲小氣的鬧個不停。也不知來了多少
個男的,我只知那邊有十二個女的。
這一切都是從曾爾娣開始的,上月一天晚上她找我來哭,說雷團長強姦了她。
我找雷團,雷團竟跟我說,「是不是嫉妒小姑娘有人玩,你老姑婆沒人理,
你管什麼閒事。」我老姑婆,我才二十歲,要不是大學退了學,現在還沒畢業呢。
氣得我立刻去找張旅。我敲旅長宿舍門,光著脊樑的張旅長開門,屋裡沒開
窗,有股睡覺味,我也沒在意。
張旅把我讓進屋,騰出靠牆的太師椅,讓我坐了。我把雷團的事報告了。
張旅說「這老雷」,跟我說這事他知道了,不過叫我不要到處說。
「老雷也是三一年的老同志,衝動了一點。我會批評他,會叫他以後對女同
志溫柔一點。」
說著忽然問我,「你是崇明人吧。」我說是。
張旅一掀被子,下邊一個雪雪白赤條條的女人,「朱朱你的老鄉來了,你還
躲什麼躲。」
一把攔腰抱在腿上,另一手托著小朱的乳房,食指在她乳頭上劃圈。
這小朱叫朱念英,家在鎮上,開著鋪頭,鄉下也有土地,我們都在上海上學,
過年過節,坐同一班小輪回崇明,互相都認識,見狀,我欲逃跑,可張旅移到門
口的太師椅上,把我堵在屋裡。
說別忙著走,過幾天我和小朱結婚,你來吃喜糖。
又說「小黃,你現在也是中層幹部了。老大不小了,有沒有男朋友,別不好
意思,我給你去說。」
「誰看得上我,我要不是那次打阻擊,雖然只回來三成的人,可就剩下我一
個幹部,才把我提了突擊隊隊長,這又當了教導員,以前別人都當面叫我眯睎眼」
「沒朋友,不著急,慢慢找,不過當領導,男女之事也要懂一點。沒見過肏
屄吧,今天就教教你。」
張旅把仨手指插入小朱粉紅色的小屄裡,一邊抽插,一邊說「這是屄,肏屄
就插這兒,生孩子也從這裡出。」
小朱喘著粗氣,嘴裡「唉呦嘔哎呦呃」的叫著,我面紅耳赤,倆腿緊並,下
邊有液體流出。
張旅見到我的反應,就放肆的把褲子往下一扒,露出他的又黑又粗,把他胯
下巨物一下插入小朱的下身,托著小朱的纖腰,上下套弄起來。
小朱搖著雙乳,上下拍打著,沒羞沒臊的,嬌聲嗲氣的叫著好哥哥,好大大
的嗚咽著,我只能緊閉雙眼,看這樣,我也明白了,這狀告不入。
但我不憤的說雷團有老婆。「知道了,我說他。」
「紅軍不是男女平等嗎?」
「還有婚姻自由呢,男女戰士互相喜歡,就可一起睡,不高興,明天就可以
離婚,我們紅軍都是兄弟姐妹,你和朱朱是同學,現在咱們就是一家人,大家同
床共枕也沒關係。」。
「那我們這次招來的女兵,也是來自由的?」
「不瞞你說,咱們老戰士,槍林彈雨過來,也二十多快三十了,招女兵,就
是給老同志解決問題的。」
「那我們就是公妻了。日本有慰安婦,國民黨有軍中樂園,咱們有公妻。」
「小黃怎麼能這麼說,那是國民黨的宣傳。咱們講自願。你不願誰也不能欺
負你。」「報告旅長,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這麼晚了,別碰上漢奸。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完,你和小朱睡一起,我去
政委那。」
說著他猛顛幾下,拔出嘰吧,在小朱臉上胸前,肚皮上狂亂掃射,濃稠白漿
掛滿小朱滿頭滿臉,渾身上下。張旅在水缸裡打盆水,給小朱細細擦洗,特別是
小朱的襠下,小朱叉開腿,享受著哼哼唧唧。我看著這一幕,渾身酸軟無力,張
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過來扒我衣服。
發現我的褻褲都濕透了,「你光看看,這就丟了?嗷,丟就是流出粘湯。張
旅說我騷,你比我更騷。我把老張借給你,你也嘗嘗鮮。」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倆人蓋一條張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
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夾住我的胯,用陰唇摩擦我的陰唇,我知這是磨鏡。早在
大學宿舍,就有和同學玩過這個,也不過就是假鳳虛鸞,沒想這回還有這感覺,
我兩人氣喘噓噓,體內熱流,我竟噴出液體。
「你這麼敏感,老張知道了,絕不放過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別想給你老公拉皮條。」
「老張是個好男人,聽說別的男的肏完,倒頭就睡,老張還給我擦,舒服極
了,有男人真好。別看他到處留情,我只當他是寶。」
回來我也不知該對小曾說什麼,只覺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覺得也沒有道理
能維護女兵的權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著點。
沒想到,沒過幾天,我被叫到團部,立刻被捆了個五花大綁。
我這才算知道五花大綁了,雙肘並起背後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氣,
乳房也被勒的突出來,上下顫顫微微,渾身酥麻,覺得被剝光了上衣。
拉到鋤奸科,真被剝下上衣,皮鞭棍棒劈頭蓋腦,就嚴刑拷打。叫我承認是
託派,我不承認。他們說陶阿毛已經告發我了。
這陶阿毛,是我復旦大學同學,他在一次反清鄉鬥爭中與部隊走散了,就回
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擴軍,有同學告訴我他的情況,我又把他找回來了。
雷團被我告了狀,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復旦讀書會,
為了蘇軍與德軍瓜分波蘭的事嗆了輔導員,輔導員說我是託派的事說了。
為這事我只好退學,經過工會的關係,加入浦東遊擊隊。後來地方部隊升級,
才當了新四軍。
我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當然不認。沒想到,這成了大案。
我不認就吊著我,又去抓別人,我們這次擴軍擴來的三百多人裡抓出來一百
四十八人。
連我們擴軍組長,現在教導營營長也被抓了託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這又返回來整我,逼我認自己是託派。昨天夾棍把我腿都夾腫了,又灌我涼
水。
我咬牙不認。可我又想要不就認倒楣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慘樣,又
怕得不行。
早上夥房的細伢子,拿來一茶缸稀飯,他解不開繩子,就自己來喂我。
這伢子還算好人,從不惡聲惡氣。送飯送水,一天也就這一點放鬆的時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攬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頭。這
小孩也不學好。我只能搖頭躲避。他說「臭哄哄的,有什麼好,人說女人的口水
是甜的,我怎麼嘗不出來。」
又用手揪扯我的乳房,低頭嘬我的咂兒。另一手插入我的褲襠,勾弄我的陰
戶。
我只好滾來滾去,他抽出手來,他拇指和食指間拉出細絲,聞聞,說騷的。
我知嚷嚷也沒用,弄不好招來厲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進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開我的上衣,揪住我的乳
頭,問我認不認。我說冤枉。
他們拿出一串七九子彈用繩子編在一起像機槍彈鏈一樣的刑具,後來知道這
叫拶子,自古專門夾女人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夾上,倆人一拉,那鑽心徹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
了。我是託派,我認了。」
我以為鬆開就完事了。沒想到,把我腿上繩子解開,順便把我褲子也扒下來
了。「你們流氓,我認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雖然被吊了二十多天,從沒扒過褲。
「託派當然要脫乾淨了。」
我被脫得赤條條,倆人架著我雙臂,一人從後兩指摳著我的屄,大拇指掐進
我的肛門,隔著大腸,陰道,手指對掐著。
等於一把把我的最羞處攥在手裡,把我往院子裡推。
「你別把她的屄弄破,下邊還有好玩的。」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況,告訴我被抓了託派的女兵就是公
妻了。我也躲不過了,我二十年的處女日子今天算到頭了。
有人在外面喊「雷團,招了,招了。」
把我推到院子裡,院子裡有一個配騾子夾驢頭的配種架,我被彎腰枷住脖子
和雙手,兩腳被拉開叉著腿,被分別拴在短木樁上。
雷團來了,他拍著我的臉蛋「實話說要不是你是軍裡掛了號的,我早就把你
肏了。把門插上,都是鋤奸科的吧。把她手下的婊子都叫出來。」
那十二個女的也都衣衫不整的走出來,看著我赤身露體,撅著屁股,挺著肛
門和屄,噹啷著雙乳。
雷團拿出倆狗脖子上帶的鈴鐺掛在我乳頭上。
一邊用手撥弄我的乳頭,一邊說「你們挨著個,去舔她的屄。」一邊又把一
個鐵環塞進我嘴裡,把繩子系在我腦後。
那些女兵跪在凳子上舔我的下邊,火熱的舌頭,舔得我哆哩哆嗦。
雷團的又黑又粗的陽具插入我的口中,他揪著我的頭髮,屁股一聳一聳,傻
大黑粗直插我的喉嚨。
我一陣一陣噁心,他陽具一鼓一鼓,一股又腥又臭又臊的膿液,糊著我的喉
嚨,粘著我的舌頭,灌進我的食管,嗆到我的鼻子。
我胃裡一嘔,早上的稀飯全嘔出來,吐了雷團一褲子。
他大怒,把褲子扒下,光著屁股就又撅起他的又黑又粗的巨物。
手摸我的下身,揉捏我的陰蒂,「怎麼半天她還沒水。」
他叫人拿來一粒機槍子彈,拔下彈頭,倒出火藥,灌進一些水,插一根木棍,
一敲,沖下底火,把底火的火藥用麻油調了。
把藥抹在我的陰蒂上,先是蜇醃的感覺,又一股酥麻的感覺,向上燒爍到我
的乳房。
「看她的咂兒,立起來了,騷勁上來了。」
「看她的屁眼,動呐,屄芯子長出來了。」
我屄芯子有一股酥麻,一股淫水不由自主的,就由陰道內流出,滴答滴答,
滴在地上。我想忍住,使勁不讓液體流出。
「哈,她的屄在上下孥動呢,等不及挨肏了吧。」
他把他的巨物直插我的陰道。火熱的龜頭擠進我的陰唇,下面接觸一層柔軟,
一陣酥麻的電流,上鑽乳頭,下麻雙腿。
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使我一哆嗦。
「啊呀噎」一股熱流順著我的一條腿流下,我的屁股被衝撞的一下一下,奇
怪的熱流,在我身體裡亂竄。
我非常沮喪,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應,我嘴裡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呃
呃?。」的呻吟。
這聲音鼓勵了雷團,他衝撞得更激烈了,我都能感覺他的嘰吧包皮在我的陰
道內壁上揉搓。
一陣陣酥麻,我感覺身體像在颱風中被搖撼小樹一樣飄蕩。
「別閑著,你們肏她的嘴。」
雷團指揮鋤奸科的男的。他們早就惦記著我了。
這時有人拍門。「是夫人。」「讓她進來。」
我心中一喜「嗚唔,夫人救我,我受不了了。」
「她就是告你叼狀的小娘皮嗎?你不是看我們老雷肏別人不肏你眼饞嗎?今
天好好挨肏吧。」
說著她竟脫了褲子一條腿,光著的一條腿跨在我腰上,撅起屁股,「政委肏
我,你和老雷玩一個哥倆好。」
政委和雷團勾肩搭背一起衝撞,雷婆一邊挨肏,她一邊還擰捏我的乳房。
我突然忍不住大叫聲「阿呀媽呀。」噴出粘液。
雷團也被我一燙,又射精了。
「小妖精這麼騷,老娘還沒得勁呢。」
「不用忙,你們輪流都肏她。」
政委說「我來肏這小妖精,你的老婆自己肏. 」
「我不行了,連著來兩炮了。婆子你也省省,差不多成了。要不你愛找誰就
誰,我不管。」
說完拉著曾爾娣就回宿舍去了。
雷婆和鋤奸科的人胡亂交合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鋤奸科的五個人,他們幾個輪流插我的屄,插我的嘴,又插我的肛門。
那幾個女兵又被叫來舔我的屄,嘬我的咂兒,給男的推屁股。一直把我玩到
天黑。
放開我,我只能攤在地上。被女兵扶進驢棚,我一看我兩腿都滿是血了糊邋
的黏液,腰也直不起來了。
從此,每天都有男兵來這玩我們。
聽說來了新貨,一營的營長帶著三個連長一起來鋤奸科嘗鮮。
一看赤身裸體的我,我被女兵清洗過,只被糟蹋一天,還是白白嫩嫩的,
「這不是教導營的黃教導嗎?」
陪他們的科員「我們折騰了半個多月,她才招了是託派。這不雷團昨天才開
的苞。起來,一營長要玩你,你還不趕緊伺候。」
我雖知道女兵都被玩弄,鄰到自己頭上全懵了。科員看我不動,「還擺小姐
架子,臭屄。」就拉我的手,我推拒著躺在地上不起。科員和一營長倆人把我手
在背後銬住,我用腳踢他們。他們又用早準備好的連杆腳鐐銬住我的兩腳,我的
腿就並不攏了。
一營長放肆的撫弄我的陰戶。「乾巴巴,不會流水。」他拿出一個小鐵盒,
從裡面抹出一點油膏,一股清涼的氣味。這是日本老虎油,抹在我的陰戶上,在
我的陰唇上揉弄。呀,先是涼絲絲的,又被辣的火燒火燎,他的手指就捅進我昨
天才被破開的陰道,開始濕潤了。
科員說「雷團用槍藥,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營長的手指把我摳弄得渾身難受,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哈,來
勁了,騷的很嘛!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幾個人把我抬到院子裡,在一個水缸裡把我沖洗,再放在中間的桌子上,吻
嘴的吻嘴,嘬咂兒的嘬咂兒,一營長,用手指摳著我的肛門,大嘰吧插進我的屄。
昏天黑地的衝撞,昨日的經歷又被重複。五個人把我玩得昏迷過去,又用涼水把
我澆醒,再接著玩。
一日復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輪奸。
我當月就沒來月經。有個大夫號了我的脈,說我有了。雖然我有了,還是每
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慣了。心一驚,這麼快,我就慣了。想到變妓女,也容
易,以前還不理解,怎麼有女人會作妓女。
一天來了二十五個說是敢死隊的,還沒肏過女人,來開葷的。看我有肚子,
就只有一個細伢子找我,他連毛都沒有,嘰吧也立不起來。雷婆叫我給這伢子嘬
嘰吧,一嘬還有點鹹,不知是尿,還是精。嘬硬了,讓他插了我幾下,看他要送
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直到他尿出了精液。雷婆說不能便宜了我。
叫倆大個肏我肉夾饃,一個插我的屄,一個插屁眼,我覺得要把我腸子,子宮捅
破了。
我哀求說「饒了我吧,肚子裡還有小人。」
「肏,使勁肏,肏下來也是野種。
我也不知日月,只見肚子漸大。還說不是公妻,我們十二個與公妻有什麼不
同,我們誰也不是自願的,還不是誰想肏就隨時隨地誰就隨便肏,也不是誰都能
來,來來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麼資格能來肏我們。曾爾娣,被雷團拉去
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這整治我們幾個。
一天聽說,營長和幾個連長都被槍斃了。
跟我最好的二連長是三七年的老戰士,她丈夫是個烈士,她剛結婚,就死丈
夫。女兵都是她連的,聽說她連裡也抓出來不少託派,這裡的十二個是漂亮的,
別處還有,要不然也不會槍斃她。
她死的可慘了,原來她押在別處,這天她被帶來,她是被裝在麻袋裡,被人
用扁擔抬來的,她被從麻袋裡倒出來,渾身一絲不掛。滿身刑傷,屁股後背胳膊
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裡被鋤奸科的人輪奸。雷團掐著她的脖子
肏她,她張著嘴,口涎順她下巴頦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顫抖,雷團猛
一拔嘰吧,她淫水猛烈噴射,雷團的精液噴滿她全身。「死了嗎?」「有氣,沒
死。」「裝死。」雷團用刀把她的一條腿從膝蓋下切下來,他十分熟練的只切開
肉,血管並不割斷,用衣服夾子夾住才隔斷。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夾住,不會失血過多。
還有人肏她。她的乳房被切下了,被扔進酒罈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連著陰道,子宮,膀胱。
她的子宮被人切成薄片,放進滾水裡燙熟,沾著佐料,幾個人下酒。吃高興
了,剁碎,用勺塞進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噁心的嘔,我的鼻子被捏住,
嘔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個球,幾個人打球,讓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飄來飄去。
她還在小聲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鏜開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
切片,燙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頭也被割下來,放進酒糟罎子裡。
她的其他內臟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來,幾個人喝生人血,還灌我們女兵。說是槍斃,其實是淩遲。
雷團主張把我也斃了。我倒想這種日子還不如早死早乾淨,我也知道我目睹
了他們對二連長的肆虐,是一定要殺人滅口的。可聽說別人都說殺孕婦太缺德,
我漸漸肚子顯現出來,人人都看出來了,他們遲遲不下手,不知等什麼。
他們忽然又對我的同黨感興趣了。天天逼問我。我自己冤枉,不能連累別人。
死活不吐口。他們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後來又把我捆在四腳凳上,在我
的陰部刷了母狗尿,讓公狗來肏我。這公狗射精之後,狗嘰吧拔不出來,有一個
腫塊卡在我的屄裡,一拔,生疼。我就被他們由著那大狗在滿是淫水的泥濘中把
我拖來拖去。
第二天又拉來一頭五六百斤的公豬肏我,這公豬肏了我四個鐘,差點壓死我。
我被他們這麼折騰,肚裡的孩子那也沒動靜。
又把我枷在配種架上,又刷尿,不知什麼尿,牽來一頭公驢,嘰吧拖到地上,
媽呀,這長嘰吧杵進去,還不把我肏死。
嘔啊嘔啊,公驢大叫著,冰涼的鼻子在我大陰唇上來回嗅來嗅去,黏糊的舌
頭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陰唇,驢的前腿爬上我的後背,驢嘴咬住我的後脖梗子,驢
肚子壓著我的屁股,驢嘰吧直插進我的肚子,擠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驢蛋拍打著
我的大腿。
抽插了兩個多鐘頭,驢精終於出了,咕嘟咕嘟順著我倆腿流。
我肚子一燙,濃稠粘液混合著血色,直射驢蛋,驢尾。
「肏尿了」
「這不是尿,是丟了」
「驢嘰吧肏也能丟,真騷啊」
「前幾天,狗肏,豬肏也丟的歡著呢」
驢尾巴把帶血的粘液血凝塊甩得滿院子都是。
「哎呀這麼多血,這回成了,這回肯定掉了。沒這崽子,我看誰還說不能斃
了。」
原來就是為了要槍斃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沒人管我。過兩天,又沒動
靜了。
雷團說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個站籠,倒不太高,枷著我的頭和手,我只能
半蹲在裡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園頭插在我的屄裡,熬著我,一天一夜,捅得我
肚子疼,我的血順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麼時候掉了再說,要是死了,正合
適,這個孽我造了。」
他在站籠旁拿來一個酒糟罎子,從裡面掏出兩塊糟肉,他把竈火坑裡的草灰
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漸漸看出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紅色的咂兒,乳暈上的細細顆粒,都能
看清了。他把倆半圓縫合,用棉花撐滿,成了兩面有咂兒的小軟枕頭。
他作好後,用咂兒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這是那裡來的。」
「猜不著吧。這是二連長的好寶貝。她的寶貝摸過的人沒幾個,死了不是浪
廢了,我割下來,用酒糟糟起來,作這小枕頭,好玩吧。」
他又把二連長的頭從罎子裡撈出來。把牙,骨頭,頭骨都從嘴裡用鐵鉗夾碎,
掏出,用勺子把二連長的腦子一勺一勺挖出來。挖空成一個皮囊。裝滿草灰,揉
搓,在在太陽下曬。到了晚上二連長的頭縮成橘子大小,臉縮得象鬼一樣,倆眼
泡鼓著,他把二連長的眼珠挖出來,把眼皮縫一齊,把嘴唇也縫上。把她的頭髮
剪短,象一個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頭上,調弄我。嚇
得我冷汗,順著後背流下來。倆腳發軟,身子下墜,木柱杵著我的肚子,都不知
疼,血流下來,覺得燙到我的腳,才敢緊用力,撐住身體。
他用人頭風乾作這樣的玩意兒。後來聽人說是一種養鬼的邪術,把惡死的怨
鬼的頭保存起來,就會住進惡鬼,有咒語,可指使惡鬼害人。
他有一個皮酒袋,拿給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陰蒂,像
男孩的小嘰嘰一樣立著,大小陰唇都埒開漲鼓勃立著,塞子刻成嘰吧頭的樣子,
他自己對嘴喝酒,舔那女屄,還讓我也舔。
他說「這也是二連長的屄,酒袋就是陰道,這屄只被插過兩三次,很柔韌,
作酒袋非常合適。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說生過孩子,屄就埒開了,皮囊
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說你的屄都被肏得這麼松了,你還有什麼用。」一邊用二
連長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著自己身上的器官,怎麼變成玩具,不覺毛骨悚然。陰道一陣一陣疼痛
的抽搐,濃痰一樣的濃漿,流出來,糊在木柱周圍,大個的綠豆蠅,在我的陰部
爬滿了,癢得我頭上都冒汗了。
雷團有事去師部。政委來說「把她放了,在缸裡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軍
部,老雷魔怔了,別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鏡,就跟倆鋤奸組員離開這折磨了我幾個月的院子,終於活著
離開了。
忽然聽院子裡科長說,「帶把鍬,找塊地方埋了她。咱們這麼整,只有陶阿
毛的口供,到軍部還不翻了」
我腿一軟,還是沒逃過。
「科長,你寫一個命令,不然別人問我們,我們沒法說。」
「算了,按政委說的辦吧,愛翻不翻,反正雷團背鍋。」
路上莊稼地裡,那倆也不放過最後的機會,還說要不是他倆,我今晚就聽蝲
蝲蛄叫了。為感謝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給他們兩人都嘬疼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