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種秘飾之點絳膏
窄袖半掩,鶯啼處,點破櫻桃一點紅。
——《鳳凰臺上憶吹簫》
1.上篇
佛奴的『小嘴』,溫暖而潮濕,不亞女人的性器,用人間仙境形
容也不為過。
佛奴本是上一任神教教主的夫人。幾年來,慕容龍暗中聯絡教中年輕一輩,
創立隱宗。一年前,突然發難,將原教主擊敗,自己成為新任神教教主。
即位以後,早已愛慕這位熟婦女色的慕容龍就把前教主夫人收做了自己的妾
室。再經過一番調教,這位原本高傲不遜、曾對他頤指氣使的貴婦,對他曲意承
歡,對比自己要年輕的十幾歲的主婦也畢恭畢敬。
她已經被馴服的象貓咪一樣溫馴乖巧,甘於做為他的一個小妾了。
佛奴把慕容龍的分身含進口腔裏,輕吸妙吮,婉轉柔舌,令慕容龍全身舒坦
,不但一天的疲憊全無,反而感覺渾身活力生發,源源不窮。
他不禁手撫佛奴的精致的發髻,發出低低的吟嘯。
佛奴嫵媚的仰頭看了他一眼。
一只暖暖的玉手輕握睪丸,一只纖手扶住他的分身,頭部頷動,小嘴上下套
弄著,舌頭也不時攪弄龜頭。
佛奴頭部運動的頻率逐漸加快,慕容龍也先是用手扶住她的頭幫忙用力,後
來索性雙手抱住她的頭,臀部聳動,大力抽插著。
每一次連根沒入,慕容龍感覺到她狹窄的喉頭深處一收一縮,仿佛花心一般
蠕動。
慕容龍血脈賁張,終於在最後一次狠狠的插入後,雙手緊緊兜住佛奴後腦,
下身則死死抵住她的小嘴,身子突地一顫,仿佛爆發似的在佛奴的喉頭深處噴出
滾滾濃精。
陰莖抖動,連續激射。
佛奴頭部被緊埋在胯裏,不得喘息,本能地左右扭頭要掙脫開。
但被結結實實的按住,只能傳出唔唔的聲音。
片刻之後,慕容龍方才放松身手。
佛奴得以偏過頭來,吸一口氣,理了理散亂的鬢發---她美艷的臉此刻憋
得通紅的,嘴裏還含著滿滿的精液,不少從嘴角溢出,拖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對著慕容龍嬌嗔一聲,佛奴甜聲道,「賤妾多謝主人賜精。」
言罷,運用心法,溫柔地把嘴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而盡。
慕容龍內功深厚,他的精液也不同凡夫,有駐顏美白、增長功力之奇效,作
為神教教主這是對姬妾和女眾的極大恩惠。
這些天,佛奴侍奉殷勤,獲益多多,容貌更顯滋潤,想必內力也有所增加。
擦凈嘴角,將手指上的一點也舔凈,佛奴又過來湊上香舌,將慕容龍的陰莖
清潔幹凈,並含在嘴裏施以溫存。
看著佛奴的溫柔而又熱切的眼神,慕容龍豪情又發,再度雄起。
將雪白的肉體翻過來,堅挺的肉棒狠狠的肏入濕漉漉的陰戶......
第二次,又把滾熱的濃精盡數射入佛奴的子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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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本來是應該到妻子的寢宮的,但半路碰到了佛奴,不知為何,他
就像鬼使神差似地摟著佛奴進了她的臥房。
由於對佛奴非常寵愛,常來臨幸,如今愛妾已經珠胎暗結,多產的腹部又一
次微微隆起。
而自己新婚不久的年輕妻子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呢。
自己是不是冷落了嬌妻。慕容龍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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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從佛奴體中拔出陰莖,慕容龍翻身下床。
正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佛奴嬌哼一聲,猛然驚醒。
但也不敢怠慢,馬上爬起,顧不得光著身子,服侍完主人穿戴好衣服,怯怯
地道:「主人,難道今晚賤妾服侍的您不夠如意……」
「啪」一個尺板狠狠的打在佛奴的肉臀上,那是慕容龍常隨身攜帶之物。
佛奴「啊」地慘叫一聲,身子瑟縮,兩團粉肉似雪浪般的震顫不已,上面印了
一條殷紅的血痕。
「你只要盡力服侍,其它不許多問!」
「是,賤人錯了,請主人原諒…..賤人再也不敢了」
慕容龍懲戒完小妾後轉身遠去。
佛奴捂住臉頰,幽幽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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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年輕的妻子端坐在寢宮裏。見到他來,趕緊迎上來。
做了人妻,教主夫人,變的高貴端莊,在婢女面前對他不像以前那麽親熱,
但眉梢間的喜色確實遮掩不住。
夜分,在床上,妻子側過身,依偎著他。
一聲不吭,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慢慢地,素手順著小腹滑下,輕輕碰了一下慕容龍的性器,微哼一聲,又縮
了回來。
慕容龍跟妻子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小感情歡洽。
對人事尚懵懂時,少男少女就偷偷躲起來,互相撫慰對方的性器。
即使妻子成為神女宮主,被禁止接觸男性,兩人也經常偷偷幽會。
也許是對對方的身體太熟悉了吧,雖然深愛著妻子,可婚後卻有點缺乏激情
。
而且妻子恥感也比較強,從來不肯如小妾那樣親吻自己的性器。
後庭也是禁區,連每次不小心碰到,都要嬌呼一聲,倏的移走。
總是如此,美穴也覺乏味。何況剛才已經在佛奴身上連射兩次寶精呢。
慕容龍的分身實難再起,慕容龍也疲倦欲睡,就故作不覺,閉著眼睛。
妻子不經意碰了他幾下,慕容龍也沒有反應。
不敢打擾他休息,良久,妻子背過身去。
迷迷糊糊中,慕容龍隱隱聽到黑暗裏一絲呻吟似的嘆息。
………
2.中篇
最近江湖中有傳言,神女宮主---自己的妻子暗蓄面首,跟武林人物有些秘密往來。
本來慕容龍包括教中人聽到這種流言,會一笑哂之。
這些人根本不知魔教的秘密,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會發生,除非他本人願意將
自己的夫人雙手奉上。
但教內也有這樣的一些傳言,而且教內發生一件大案,卻令他頗感事情復雜。
內庫經閣合歡圖被盜。
合歡圖不是春宮圖。是教內秘寶合歡鎖鑰的圖樣。
合歡鎖鑰,是教內流傳了千年的秘寶,為了防止鑰匙丟失,所以在經閣裏保
存了一份圖樣。
此寶物歷代只有掌教教主夫人才有支配、使用的權力。
此鎖專施之於神女宮主,有了這合歡鑰這個權鑰,任何人都可以從身體上牢
牢地控制住神女宮主。
而且由於神教的威勢,鎖鑰從來都是被教主夫人牢牢掌握,具有神聖的權力
,神女宮主見物如見教主和教主夫人本人,精神上也是絕對服從。
也因此故,神女宮主不得私自接觸此物,更遑論企圖復制此鑰,那是背叛神
教的重罪。
而此寶物在前任教主夫人封佛奴成為自己的妾侍,神女宮主反成教主夫人後
,被慕容龍收回貼身保存,不曾閃失。
只恐有人偷偷依照圖紙復制,以此矯詔控制魔教的神女宮主----也就是
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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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庫經閣是教內重地,嚴密防守,機關險要。
除了內宮的人,其他人根本休想潛入經閣,這一定是宮中女人欲圖背叛者所
為。
慕容龍細細盤點,發覺得妻子最近真的有些異常。
妝扮上暗中花費的心思,都比以前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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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素鶯感覺面頰些微發燙,做賊似地拿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精巧的鑲金絲銀盒。
打開盒蓋,盒子分成三格,一大兩小,三種顏色的膏狀物分別裝在裏面:大
格裏是鮮紅色的朱膏,兩個小格裏是淺絳色的檀膏和泥黑色烏膏。
顏色鮮艷,晶瑩剔透。
原來是女子化妝用的口脂,它叫點絳膏。
是用紅藍草、紫草汁液,加以蠟、蜜、沈香、檀香、麝香等昂貴材料配制而
成。
此物為皇室之珍,神教中平時也極少。
素鶯用纖指點了一片朱膏,對著鏡子,均勻的塗抹到嘴唇上,鏡中霎時紅艷。
將指尖殘余的點紅,摸到手心裏,兩手揉一揉,抹到腮上,兩頰也騰起一片
紅暈。
最後抹一點檀膏,點到嘴唇中心。
「獨倚玉欄,無語點檀唇。」
那口脂塗好後,兩片唇又潤又滑又軟,還濕濕黏黏的。
隨著口脂浸潤到嘴裏,這種美妙的感覺很快擴張到整個口腔裏。
素鶯忍不住微微張開小嘴,舌尖輕觸,牙齒和嘴唇也變得滑潤,仿佛舔觸香
甜的酥酪。
素櫻感到仿佛口唇要溶化了,化成汩汩津液。
津液香甜可口,喉嚨卻有點發幹,素鶯咽了口津液,動了口欲,看到桌子上
擺著新鮮櫻桃,就拿起一顆。
那櫻桃又紅又大,皮兒光亮,飽滿欲脹。
素鶯把大櫻桃放到比櫻桃看似還要小的嘴裏。
手撚櫻蒂,香舌環繞,卻不舍得動齒,只把個大紅櫻桃含在小嘴裏,竟不覺
含弄了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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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來了,素鶯歡快的迎上去,又回到了往昔的嬌柔和歡快。
愛妻今天又用心妝扮,尤其是紅唇特別性感,石榴紅的底子,中間一點絳色
,惹人憐惜。
慕容龍禁不住擁住愛妻,深深的吻妻子的嘴唇。
小嘴溫溫潤潤,濕濕黏黏,唾液裏都還有一種甜香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熟悉,慕容龍想到,是口脂,「原來佛奴的小嘴用的這種口脂。」
一番深吻之後,素鶯掙開慕容龍懷抱,嬌羞地跪到男人的胯前。
素鶯擡頭會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然後揣揣地掀開慕容龍的長袍。
一根粗大的肉棒,怒目昂首而出,令素鶯花容失色,嚶嚀一聲,喘息也粗重
起來。
在丈夫眼神的鼓勵下,素鶯一只纖手輕輕的握住慕容龍的陽具,緩緩地撫弄
,不時擡眼跟慕容龍眼神相交。
與這個大肉棒熟絡了,素鶯擡頭深情地看了丈夫一眼,然後捋了捋額前散發
,扶正雄偉的肉棒,象終於下定決心似地,輕哼一聲,張開鮮艷的櫻桃小口,把
飽滿的龜頭含入口中。
「窄袖半掩,鶯啼處,點破櫻桃一點紅。」——《鳳凰臺上憶吹簫》
妻子的唇舌還很不熟練,牙齒偶爾碰到龜頭,慕容龍用輕微的吟嘯聲來指導妻
子頭部和嘴部的動作。
到興處,慕容龍扶住妻子的頭,腰部前後聳動,低頭欣賞粗壯猙獰的肉棒在
素鶯的嬌艷的小嘴裏輕插緩抽,兩人的目光上下深情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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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了」,慕容龍強忍住射精的欲望,從妻子的嘴裏拔出陽具。
「來吧。」素鶯急忙仰身,張開大腿,向丈夫挺起光潔紅嫩的陰部。
慕容龍抱住妻子的屁股,陽具對準已經張開的濡滿了花蜜的肉洞,大叫一聲
,深深的插入到肉洞的最深處,同時,一股濃濃的精液也如潮水般傾泄而出……
3.下篇
慕容龍來到佛奴的住處,佛奴已經在門口迎接。
她的嘴唇上也是塗抹著鮮艷的口脂,慕容龍以前只是覺得性感,還真沒有太
註意呢。
進屋後,慕容龍在露出怪異的可怕笑容,直接剝光她的衣服。
佛奴赤裸地躺在那裏,露出美麗的曲線。
慕容龍的手順著曲線撫摸,這位前教主夫人因為粗暴的對待而身體屈辱緊張。
慕容龍從大腿摸到小腹,再轉從從腰摸到屁股上。
屁股圓肥,因此臀溝顯得很深,肛門和陰部在很深處的感覺。
佛奴好像要保護隱秘部位似的縮緊肉溝,但不停在屁股上愛撫時,肉溝開始
松弛,同時開始喘息。
慕容龍騰出一只手撫摸富有彈性的大乳房,玩弄圓圓的乳頭。
佛奴好像忍不住扭動屁股時。
「啊,主人,我想你該插進來了.....已經這樣濕淋淋了.....
求求你了.....快一點吧....。」
「賤人........你要把什麼插入什麼地方呢?」
「.....在陰戶裏.....把你的肉棒....插入我那濕淋淋又騷
癢的肉洞裏吧。」
慕容龍分開她的大腿,洞口濕淋淋的,已經一塌糊塗。
佛奴說的時侯雙腿顫抖,似乎欲望強烈,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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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為什麽要偷走合歡圖?」
慕容龍繼續玩弄她的性器。
「教主,賤妾怎麽敢……?「
「哼,你敢給本教主暗中下春藥,耗我陽精,還有什麽不敢!快如實招來!」
「賤妾用心侍奉主人,教主竟誤會了……」佛奴委屈的樣子。
「是嗎,」慕容龍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從陰部移到佛奴的嘴唇,輕輕愛撫著。
佛奴的紅唇追逐著他的手指,把兩根手指含在嘴裏吮吸著。
「嘴裏的欲望很強烈吧?看來你的春藥效果很好啊,是本門的陰陽和合散吧
。性欲得不到滿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呢」
佛奴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故作鎮靜,繼續擺動身體,誘惑慕容龍。
慕容龍露出殘忍地表情。
又從大腿開始撫摸,到陰戶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摸,輕輕碰到陰核。
陰核已經充血勃起,慕容龍在這理不停的用沾滿粘液的手指撥弄,從洞口溢
出大量的蜜汁。
「求求你,快插進來吧!」
佛奴的聲音已經變成迫不及待的啜泣聲。雙手不知何時離開了,握緊墊被的邊
緣。枕頭已經不在原位上,揚起頭露出雪白的喉嚨,看起來像條妖艷的白蛇。
「說吧,說出來,主人會原諒你的……」
「不…」佛奴有氣無力的掙紮著。
「啊!……」
慕容龍手指用力,掐了一下陰核,佛奴發出長長地一聲慘叫。
然後慕容龍又用沾滿滑液的手輕輕愛撫因疼痛而顫抖的肉芽。
循環往復,象戲弄一只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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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奴全身沈浸在性欲的火熱煎熬、疼痛的快感和恐懼當中。
「圖是我偷的,藥摻在口脂裏」
她終於崩潰,哭泣著說,「求求你,快插進來吧!……賤妾隨便主人的懲罰
,只是現在請求主人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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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奴完全招認了。
原來,這個前教主夫人,權力欲很強,以前一直通過教主來控制教中事物。
慕容龍奪取教主之位後,她本來希望繼續做慕容龍的教主夫人,繼續掌握權
力和地位。
沒想到,卻淪為慕容龍的性奴賤妾,昔日的屬下神女宮主翻而成為自己的主
婦。
她雖然表面馴服,內心卻極為不甘。
於是,她在口脂裏摻入了無色無味的‘陰陽和合散’,通過口交滲入慕容龍
的體內,使慕容龍在不知覺中迷戀她,獲得慕容龍的寵幸,使夫妻不睦。
然後,竊取合歡鎖鑰圖,既可以引起慕容龍對妻子的懷疑,又可以暗中打造
合歡鑰,以待控制神女宮主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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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奴四肢著地,撅著屁股跪在慕容龍的身前,忐忑地等待處置。
「以前貞節鎖都戴在素鶯的身上,現在看來規矩得改一改。」
慕容龍頓了頓說,「該給你戴上。可素鶯戴的久了,當作一件精致飾品,不
舍得。所以,我依照圖紙,給你重新打造了一副一模一樣的合歡鎖,不,我還特
意給你加了一副小鈴鐺呢,這可費了教主我和名匠不少的心思呢。」
「不,求求你,不要。」
從前鑰匙的主人如今要被戴上這拘束的貞節鎖,封佛奴感到強烈的羞恥。
「趴好,賤人」
慕容龍拍了下佛奴的屁股。
佛奴用手拉開艷麗的肉丘,露出肛門。
慕容龍在上面塗她的口脂---點絳膏,裏面有她自己摻入的,隱秘的但效
果強烈的催情藥物。
「賤人,這樣想肛門性交嗎?」
「想,很想。主人已經很久沒有臨幸賤妾的肛門了,實在太殘忍了。」
佛奴塗滿鮮紅口脂的肛門一收一放的誘惑男人,藥物也很快發生效力,肛門
的火熱馬上傳導到陰戶裏。
「我要主人火熱的肉棒!」
慕容龍沒有理會她的要求,開始摸弄陰唇。
陰唇慢慢象花蕊一樣張開,露出裏面粉紅的肉芽。
慕容龍拉開一片厚厚的陰唇,然後用針剌。
佛奴感到這時候陰部,有麻痹感的疼痛。
「唔!」
針刺深入時,佛奴就發出痛苦的哼聲,雙手抓緊床單,雙腿伸直腳尖向上翹
起。
「饒了我吧........」
佛奴像懦弱的野獸一樣哀求。
慕容龍露出牙齒笑一下,手指插入佛奴的肉洞裏,同時用針刺左邊的陰唇。
「啊......」
佛奴大喊的同時痛的四肢用力,肉洞夾緊慕容龍的手指。
一支針刺穿了陰唇。
佛奴痛的悲叫,強烈的恐懼使她的身體顫抖,這時候右邊的陰唇又被剌穿。
「啊........」
「你不要動!」
慕容龍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
「主人........啊........」
慕容龍把兩瓣陰唇拉到一起,針孔對上,然後用貞節鎖環把兩片陰唇穿起。
哢,一聲,鎖環扣上。
這樣的話,如果沒有鑰匙,鎖就打不開。
不但肉棒不能進入,就算自己的手指也沒辦法解決肉洞深處的瘙癢了。
而這時候她的肉洞裏是又濕又熱,裏面淌出蜜汁,佛奴開始啜泣。
慕容龍把佛奴的大腿向左右拉開,向肛門裏插入兩根手指。
佛奴自己拉開肛門迎接。
插入時,佛奴發出哼聲,當兩只手指連根進入後變成更性感的聲音說:「啊
........真性感........主人........」
臉上有汗珠,但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像把這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忘記了........真的麻痹了。」
針剌過的陰唇已經麻痹,只剩下輕微的疼痛,而且是甜美的疼痛感。
另外全身都受到慕容龍的兇狠懲罰。
慕容龍回到佛奴身前,脫光衣服,露出昂揚的分身,用一只手抓住佛奴的頭
發把她的臉揚起來,火熱的龜頭頂在佛奴的嘴唇上。
佛奴立刻就吞進嘴裏,然後用舌頭舔。
舌頭在陰莖上蠕動,刺激膨脹的龜頭。
用嘴唇夾緊陰莖上下活動時,慕容龍忍不住發出哼聲……從後面看去,一個
成熟的女性裸體,跪在陰戶健壯的青年胯下,吸吮他的肉棒。
雪白渾圓的屁股中央,塗上紅色口脂的肛門濕淋淋的發出光澤,像妖婦頹廢
性感的嘴。
肛門下的兩片陰唇上,垂掛著一個精致的環鎖—鎖上還掛著個小巧的鈴鐺,
鎖住的陰戶隨著臀部的扭動被大腿擠壓著,裏面擠出濕滑的液汁。
*********************************
月光下,慕容龍在床頭一邊愛撫素鶯隆起的肚腹,一邊和她親吻調笑。
……
「你何以發現那個賤人的異常?」
「這多虧了你的小嘴。一樣的口脂,肉棒插進去感覺大不一樣。」
「哼……如何不一樣……」
「進入她的口內稍感火辣刺激,難以自持,是因為她加了春藥的緣故。」
「那,我的嘴裏沒放春藥,那你是不是就沒有了刺激和沖動呢?」
「傻妹妹,愛,是最好的春藥。」
「嗯…唔…」
四體交纏,兩人熱烈的擁吻翻滾著。
……
一個成熟性感的濃妝艷婦渾身赤裸著站在床頭侍奉,身子不由自主地隨
著兩腿之間的摩擦微微的擺動,腿間陰毛從中一個亮晶晶的環鎖在月光下閃爍,
並發出呤呤的悅耳聲音
……
結尾的話:
這就是我說的第一個故事,第一種飾品。
這故事給我們的教訓是——無論多鮮艷香甜溫潤的口脂,也比不上那濃濃的
愛。
所以我說的第一種飾品,並不是口脂,而是性之愛。
只有愛才能真的征服人心。
所以當你懂得這道理,就應該用你的紅唇來多愛撫男人勃起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