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燈柔柔的透過紗帳,浩生用雙掌托住妻子的一對乳房,它們宛如充滿了氣體一般的彈手。
盯著她一對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邊享受著她的主動套弄,一邊想:阿鶯雖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濃裝艷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幾多…
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個元宵佳節之夜,施浩生和李婉鶯沒有如村民們一般,湧到城裡觀賞一年一度的花燈盛會。
明兒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長途汽車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這對小夫妻一年一度春節團聚的最後一夜了。
幾年前,浩生得以機會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並沒啥有錢有勢的親人,到埠之後,人生路不熟,祇能出賣體力,到建築地盤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碩,出勤率高,加班加點,收入還不錯,做了三五年,省吃儉用積了點錢,在家鄉蓋了間小房子,給母親和尚在讀初中的妹妹曉燕居住,也娶了中學時代一同渡過無數憂慮的女同學為妻。
浩生又儲了一小筆錢,準備當個裝修小判頭,賺多點錢,接妻子去香港團聚,免得二人兩地相思,一年中才祇有春節十來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裡,小兩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性慾方面,浩生實在是在香港“忍”夠了,一回到家鄉,無論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樂小窩裡,和婉鶯二人世界,玩個痛快。
婉鶯不但賢淑,而且貌美如花,溫柔體貼,此刻,婉鶯正騎在丈夫身上,上下聳動那個渾圓又白晰,結實且充滿彈性的屁股,用她緊窄的陰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經快要爆炸了,那對能幹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輕輕地揉搓,變成肉緊的抓捏妻子的兩個玉乳。
婉鶯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盤似的篩動得更快,終於擠出了撐在她玉洞裡,那條“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暢極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著剛才火山爆發時的一刻,那種銷魂蝕骨飄飄然的滋味!
這時,婉鶯蜷伏住他的胯間,小心細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頭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鶯這次並沒有得到高潮,便問道:“婉鶯,你祇顧滿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鶯你騙我,你還沒有,我感覺不到你那種欲仙欲死的反應嘛!”
“浩哥,你不要這麼執著好嗎?我有或沒有不要緊嘛!你出外賺錢那麼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滿足、得到快樂呀!”
“那怎麼成呢?恩愛夫妻應該是靈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會有兩夫婦每次造愛都一定要一同到達高潮的吧!我祇要偶然讓你搞得飄飄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說話,他愛惜地輕撫著婉鶯滑如絲綢的玉背。
婉鶯突然抬起頭,問道:“浩哥,你在香港一個人,怎樣解決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說道:“阿鶯,你是懷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嗎?”
“沒…沒有,沒有哇!我祇是好奇問問嘛!”
“阿鶯,我們一起經過多少風風雨雨,你是我最心愛的人,即使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猶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會有第二個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強忍的,有時候會夢遺。實在忍不了,就拿著你的相片打飛機!所以,當我們可以在一起的珍貴日子裡,我是甚麼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談情做愛!”
婉鶯撫摸著丈夫結實的肌肉,愛憐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傷身了,你有需要的時候就找個女人發洩好了,我不會怪你的…”
“阿鶯,申請往港的事有消息嗎?”
“沒有動靜,好像石沈大海,我聽人家說,要用些錢,才會快些!”
“是嗎?那你為甚麼不早告訴我,祇要你能夠去香港,就算傾盡我們的所有,也不要緊啊!”浩生抱著妻子道。
“聽說最少也要十萬,我恐怕你沒有這筆錢,也覺得不值,所以沒有告訴你。”
“明天我回香港後,你就要立刻去找關係了,我雖然祇有八萬多的積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點。”
“那八萬不是你準備用來自己做裝修判頭的流動資金嗎?我看還是慢慢等吧!”
“不,錢可以慢慢再賺回來,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邊,做得到的話,最好媽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團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車回香港,婉鶯道:“浩哥,還有兩小時好睡,你乖乖睡一覺,養養精神,我會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鬧鐘,再看看赤裸躺住懷裡小鳥依人般的嬌妻,心裡在想:今宵一別,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愛妻團聚了,如何睡得著?不如用這三兩個鐘頭的時間來過臨別之前的最後一次好了。
他一邊撫摸著妻子的幼滑嬌軀,一邊道:“不睡了,我上車後要一晝夜才到香港,車上再睡好了,我們再玩最後一次!”
婉鶯連忙捂著他的嘴巴道:“不要說最後啊!不吉利呀!再說,你夠精神嗎?”
“可以的,婉鶯,你替我吹起它!”
婉鶯不想、也從來不拂逆愛郎的意思,慢慢將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吮啜著愛郎的棍子吮著、吮著…冬眠的蛇兒慢慢復甦,抬起了蛇頭,昂首吐舌。
婉鶯剛想爬到愛郎身上,騎上去套弄,卻被愛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鶯,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換個更加刺激的姿勢!”
婉鶯像一隻聽話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個圓而結實,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後,緊緊捉住她胸前兩個倒吊鐘似的乳峰,讓長蛇鑽入滋潤的玉洞裡,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曉風輕送…金雞高唱,雙手難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鶯含淚送別了愛郎,獨自搭巴士回到家裡,望著空床,不禁回憶起十多天來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時光,心裡是空虛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沈思,她並不認識縣裡負責審批往港申請的公安局長,祇是從舊同學的口裡知道,願意用錢賄賂的話,可以提前獲準單程出境。
她決定先找中學時的好朋友黃鸝詳細打聽,因為她的妹妹最近剛批準單程證去了香港和丈夫團聚。
第二天,婉鶯攜了一籃生果去探望住在縣城裡的黃鸝,這些事不便在黃鸝的工作單位裡說,而黃鸝自妹妹去了香港後,祇有一個人住在一間屋子裡,談話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後,婉鶯單刀直入問道:“阿鸝,聽說你可以走後門,可以用點錢,提早獲得批準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鶯,你問這個做什麼?”黃鸝有點驚惶失措地反問。
“阿鸝你不要誤會,祇是我老公也願意用點錢,讓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後門,請你幫忙搭路!”
黃鸝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後門倒是有得走,不過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需要很多錢嗎?”
“錢當然要,不過主要的還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到底要多少錢?究竟又是甚麼問題,阿鸝,我們情如姐妹,你應該坦坦白白告訴我才對呀!”
黃鸝面有難色,支支唔唔答道:“錢大約十萬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鸝你說嘛!我真的很想早點去老公身邊,他在外需要我照顧…”
“阿鶯,不瞞你說,負責出境申請的那個局長是個大淫蟲,申請出國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幾次床,給多少錢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請者是個男人,他會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會向他們的女兒、兒媳甚至孫女打主意!”
婉鶯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問道:“那麼…你妹妹豈不是…”
黃鸝紅著面低頭說道:“那當然了,當時錢已給了,洗濕了頭,就祇好硬著頭皮走到最後一步,所以,我才會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婉鶯整個人呆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黃鸝又說道:“好姐妹,局長是個吃人不吐骨的家夥,我老實告訴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臨時又變卦,直至把我也給作賤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張單程通行證。”
婉鶯非常吃驚,但她會夫心切,仍不死心地問道:“我多給點錢,可以嗎?”
黃鸝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大淫蟲,黑錢已經賺不少了,你這樣年青貌美,他怎麼會肯放過,婉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愛郎浩生的來信,一封封都是追問申請手續辮得如何?婉鶯不知怎樣回復,祇能說正在辦理中,請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婉鶯開始有點動搖了。
她想:陪那局長上床,自己祇是損害了尊嚴,肉體上是沒怎麼吃虧的,就當是被鬼壓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對丈夫不忠吧!因為正是為了丈夫,自己才會陪公安局長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證,便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的想法,在婉鶯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湧現,到了後來,竟日夜湧現,揮之不去…
她終於咬咬牙,又去找黃鸝了。
婉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黃鸝認真地問道:“你想請楚了嗎?因為這事情一進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婉鶯堅毅地點頭答道:“已經想清楚了!”
“那麼,我循舊路試試替你進行,有消息就通知你!還有:局長是不喜歡用避孕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藥。”
婉鶯低聲說:“這不成問題,浩生也是不愛用套的,我以前用過了。”
幾天後的午後,婉鶯被黃鸝帶去市郊的一間軍區招待所。
途中,黃鸝不放心地叮囑道:“婉鶯,如果你後悔,現在取銷還來得及,如果和局長見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點去香港,祇能千依百順,討局長歡心,他玩夠了,有了新的女人,就會批通行證給你的。”
“阿鸝,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準備,我會應付得來的。”
“婉鶯,為了你的事,局長又把我帶到賓館弄了一次…”黃鸝低頭粉臉泛紅。
“真不好意思,我連累你了…阿鸝,我會報答你的…”
“傻姐妹,你說到哪去了,我祇是想告訴你,這個色鬼很狡猾,無論誰找他走後門搞出國,他一定要先封住她的口,女人和他有了肉體關係,他才放心逍遙法外!”
婉鶯輕輕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到了招待所,局長一見婉鶯便雙眼發光,她是朵盛開的鮮花,局長一見神彩飛舞,色迷迷地盯著她。
婉鶯無限嬌羞垂下頭來,不敢正視這頭大色狼。
局長身材十分魁梧高大,滿面橫肉,說話粗聲粗氣,舉止鄙俗,一看便知道他是軍人出身,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一副精力超人的樣子。
他喝的是大瓶的茅台,幾杯落肚,便當著黃鸝面前,拉著婉鶯毛手毛腳了。
黃鸝想告辭離開,卻被局長一手拉住,一手伸到她豐滿的胸部亂摸。
黃鸝羞紅了臉撐拒,但局長孔武有力,非但不能脫身,反被他毛茸茸的大手伸過褲腰,直抵陰戶又摸又掏,破口大笑道:“老子就喜歡你這個沒毛的光板子,哈哈哈!”
婉鶯眼見自己的事又拖累了黃鸝,不禁忘了羞澀,挺身而出,黃鸝這才得予脫身,狼狽的整理衣服,匆匆逃走了。
接著,局長近乎強迫的,灌了一杯茅台入婉鶯肚子裡。
茅台酒精純度百分之七十,點火可以燃燒,飲慣酒的人也不敢多喝的。
茅台進入婉鶯口裡,像有團烈火由口腔滾入喉嚨,滾入肚子裡。
一小杯酒下肚,婉鶯已變成一個發高燒的病人,原來雪白的肌膚變得像蒸熟的蟹蝦一樣,又紅又燙,眼前的公安局長,人影開始重重疊疊。
婉鶯迷迷糊糊里被局長抱入了內間,放到床上,肌膚感到一陣涼浸浸的,原來她渾身衣物已被局長剝得精赤溜光。
局長挨上床邊,捉住婉鶯的腳踝,分開了她的兩腿,不由分說,就將一條火熱的肉棒插入婉鶯的桃源洞裡,接著挺動屁股,來個“漢子推車”,上上下下,出出入入的幹個不樂亦乎。
婉鶯雖然已經半醉,人還是清醒的,祇是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她閉目幻想著壓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生,內心才好過一點。
局長的抽插越來越快,一掄狂顫之後,將大股熱精直灌婉鶯的陰道之內。
婉鶯想爬起來,進入浴室沖洗體內的汙穢,但被局長一把拉著,捏住她挺峭的鼻子迫使她張開小嘴,將那條軟軟的、黏滿淫液的陽具塞入口腔。
那根陰莖幾乎頂到婉鶯的喉嚨,而且又腥又羶,但婉鶯強忍,她不但不敢吐出來,還要捲動小舌吮啜著。
局長不但對女人粗暴,還有點虐待狂,被他淫虐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樂、他那對粗糙的大手,分抓著婉鶯的兩個玉乳,拼命的捏,拼命的抓。
婉鶯痛入心脾,淚水如泉湧出來,流到晶瑩如玉的面上,像一顆顆珍珠。
局長一邊抓捏,一邊說道:“婉鶯,你服伺得老子高興,暢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通行證。”
婉鶯聽了,強忍痛楚,更加賣力地吸啜小嘴裡的長蛇。
那蛇又復甦了,變得又硬又直又燙,可是局長卻沒有拔出來的意思,可能他覺得口交別有一番滋味吧!
膨脹了的長蛇塞滿了婉鶯的小嘴,幾乎令她氣絕窒息。
婉鶯的粉面憋得通紅,局長也極度興奮,猛烈衝擊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抱住婉鶯的後腦,蛇頭直頂到她的喉頭,將大股腥羶的精液噴入婉鶯的胃裡。
婉鶯一陣反胃,忍不住跑進洗手間,連同中午吃的也吐出來了。
婉鶯好不容易挨完了兩次,還要替像死豬般躺在床上的局長捶骨按摩。
她一邊捏著劉局長的背肌,一邊問道:“局長,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給我通行證?”
局長陰陰笑道:“通行證是一定會給你的,不過哪有這麼快,我還沒收到錢啊!”
“錢我可以通知老公立刻電匯給你,最多是一星期就到了!”婉鶯答道。
局長道:“你交了錢再說吧!今天到此為止,我先走了,我走了之後,你才自己搭公共汽車回家吧!”
婉鶯有些膽怯,但覺得還是要說出來,她問道:“假如我交了錢,你不給通行證,我的錢豈不是白給了!”
局長哈哈大笑道:“婉鶯,你當我是什麼人,我雖然大奸大惡,但就最守信諾,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答應過的事,有哪一件做不到的,你要不信我,就拉倒好了!”
婉鶯嚇得面無血色,因為自己的肉體已經給他玩過了,假如現在拉倒,豈不是白受了一場淫辱,連忙說道:“局長,我不是這個意思,祇是心急問問!”
第二天晚上,婉鶯立即到郵局給老公掛了個長途電話,說明已找到門路,叫他立刻電匯十萬元來。
至於自己被公安局長玩過的事,當然是隻字不提了。
錢還沒有匯到,局長又通知婉鶯到上次那間軍人招待所,說已安排好了,到了招待所,自然有人帶她入房。
黃鸝說的果然不錯,婉鶯明知這個局長又要玩她了,但通行證一天還沒到手,總不能半途而廢,祇好依時應約。
婉鶯被一個女服務員帶進房間,看到局長端坐梳化上自斟自飲了,他今次喝的是高級的洋酒。身旁茶幾上放有幾碟送酒的冷盤。
這次,局車倒沒有急急忙忙的上馬,招呼婉鶯住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酒,笑著說:“婉鶯,這是極品洋酒,又醇又香啊!”
婉鶯啖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醇,她從未飲過這種美酒。
局長把她抱在懷中,一邊摸她的身體,一邊問:“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還有家婆和小姑!”話才出口已有點後悔,因為婉鶯記起了黃鸝的話,恐怕局長會打她小姑的主意。
其實即使婉鶯不說,局長也已查過婉鶯家的檔案了,他知道婉鶯有個漂亮的小姑,正在城裡的中學讀書,芳齡僅僅十六,婷婷玉立,含苞待放。
局長想打曉燕的主意,說道:“為甚麼你不和家婆、小姑一起申請去香港呢?”
婉鶯道:“我老公哪有那麼多錢啊!”
“嘿嘿!錢我已不少,也不志在,並不一定要收十萬元一個,萬事有商量的!”局長把手插入婉鶯的褲腰,揉弄著她的陰核時笑著說道。
一家人能夠去香港團聚,實在是婉鶯和老公的最大願望,一聽到局長這麼說,大喜之餘,脫口而出問道:“真的嗎?”
局長喝了口酒答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但你也得合作!”
“怎樣合作?”婉鶯問道。
“先別急,玩完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那天下午,婉鶯極力奉承局長,她覺得既然“洗濕了頭”,祇有是盡量取悅他,才能脫離他的魔掌。
局長沒有像上次那樣說幹就幹,他採用慢火煎魚的方法,連脫衣服時,也要婉鶯慢慢的,一件一件自己動手脫下來。
婉鶯是嬌羞萬千,但面對這個貪官汙吏,自己不但有求於他,而且已經被沾汙了清白,為了不半途而廢,全功盡棄,祇好落力表演了。
她嬌羞萬狀,百般無奈的在色魔面前,脫去恤衫,褪下長褲。
這時婉鶯身上祇剩一條背心和內褲,即時在平時,她也是不會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到這樣的程度,然而,她還得在局長面前繼續脫,直至脫無可脫,一絲不掛!
雖然上次這個男人已經佔有過她的肉體,他不但把男根插入她的陰道、口腔,還在這兩處噴射精液,可以說,他已經完全徹底的把她征服了。
然而,那次可以理解為她被迷姦,她是在被灌醉的情況下糊里糊塗地脫光衣服,又是在手腳酸軟,四肢無力的狀況下被局長的陽具持強插入陰道肆意淫樂!
這次,她後悔剛才沒有多喝點酒了,她羞於此刻她是在完全清醒下,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在那時,婉鶯是沒有戴胸圍的,祇要脫下背心,她的上身就是肉光緻緻的了,她非常害羞,也很不情願,但終於還是把那件雪白的背心向上捲起…
婉鶯心想,局長可能會撲過來抓摸她的乳房,甚至扯下她的內褲,像上次那樣喉急地把他那醜惡的毒蛇鑽入她的私處,這樣,她起碼不用太淫賤的脫褲讓男人幹。
但是,局長紋風不動,他祇是斯斯然,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跳脫衣舞。
婉鶯百般無奈,祇好背轉身,不情願地脫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她不好意思轉過身,雙手捂住乳房,卻恨不得多出一隻手來遮住那裸露的陰戶。
一直靜靜看著她寬衣解帶的局長,終於出聲叫她轉身了。
婉鶯無可奈何轉過臉,她見到局長面露詭異的笑容,她想起她是為什麼而來,但女性的羞澀仍然使她不敢正視這個即將再次姦淫她的男人。
婉鶯一隻手掌捂住私處,一支小臂掩著乳房,慢慢轉身面向局長,慢慢的後退,讓屁股挨到床沿,再緩緩躺下去,擺出一個準備挨插的“大”字。
她認為自己這樣做法已經夠淫賤了,起碼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這樣主動的風騷大膽,她閉上眼睛,準備讓局長來淫辱她的肉體,來肆意抽插她的陰道。
但是,沒有如她所想,沒有粗糙的大手來摸捏她的乳房,也沒有用堅硬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她彷彿覺得,有些布料之類的東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
婉鶯不禁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件女裝內褲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並不曾戴上過的東西。
局長笑嘻嘻說道:“把它們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
婉鶯祇好再坐起身,把局長扔給她的奶罩和三角褲穿上,心裡有點納悶,這個局長在搞什麼鬼,自己明明脫得一絲不掛給他,卻叫她穿上衣物?
可是,當婉鶯穿上那些東西,她立即就明白,原來那些東西並非平常的內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奶頭,三角褲的褲叉開了個洞洞。
正當婉鶯哭笑不得時,局長已經走近她,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來撚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從褲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陰道…
“哈哈!小騷娘兒,你濕了,欠幹了吧!要不要我這條大蛇插進去搞搞新意思,來吧!先替我脫光了,再給你幹一餐飽飽的!”
婉鶯不知怎樣回答局長的粗言穢語,祇好是聽他的話,把這男人身上的衣脫光,在替他脫的同時,局長已不老實的在她那毫無保護性之衣物裹住的嬌軀下其手。
婉鶯又躺到床上,打開雙腿。
然而,直到這個局長和她肉帛相見,他仍然沒有立即插入她體內,而是把兩隻鷹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到處亂抓亂摸。
婉鶯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玩具,任由這個粗野的男人ㄧ意玩弄,和上次一樣,她又想暫時把這個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過,此刻在感覺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別:丈夫是溫柔的,處處小心翼翼,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口裡怕化了!這個男人則自顧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鶯覺得對方如同一頭野獸,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牠蹂躪的美女。
她的心裡是一片悲哀,卻又因為身體被對方所觸摸而掠過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她覺得陰道裡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
而且,婉鶯又發現這頭野獸做出許多她丈夫不曾做出來的動作,他好像不理會什麼是髒,把她走遠路來並沒有洗過的腳兒也放到鼻子上聞,放進嘴裡去吮。
當局長那臭嘴裡的舌頭舔舐她的腳底,她有點兒飄飄然,當他的舌尖在她腳趾縫鑽動時,她不禁連連打著寒噤。
局長的唇舌由婉鶯的腳兒一路往上移動,舔啜她的小腿、膝灣,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蠶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
忽然,局長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他啜吮著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捲舐敏感的陰核,她不禁渾身直打哆嗦了。
婉鶯記得浩生也曾經想吻她的下體,但是她沒有讓他這樣做,她認為是侮辱他,折損他!在她生活的圈子裡,男尊女卑的意識頗濃。
然而眼前這個蓄意姦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鑽到她的腿縫,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陰水…快感源源從她的陰戶傳遍全身,她覺得血流加速,玉洞深處像蟲爬蟻咬。
她情不自禁地“無病呻吟”,纖巧的手兒揪住雙腿之間晃動著那顆腦袋上的頭髮,此刻她實在是很難受,她既舍不得現時這個頭帶給她小陰唇和陰核的酥麻刺激,又想推開,讓這男人的另一個“頭”鑽入她陰道的深處,給予充實的抽送。
局長也感覺到婦人的雙腿在痙攣似的顫抖,他繼續落力的運用唇舌。
婉鶯終於忍無可忍,她顫聲說道:“局長…你…你來弄我吧!”
局長滿足的抬起頭來,嘻皮笑臉的說:“怎樣?你求我幹你啦!”
婉鶯含羞地說:“不是…幹…快來弄嘛!”
“呵呵!弄與幹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發騷了,我先問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
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鶯不禁一陣羞愧,一種內疚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把嘴唇一咬,倔強地說道:“他起碼比你年輕,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準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賤女人,你還得自己送上門讓我耍玩,讓我幹!”
婉鶯受他這樣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熱淚盈眶,幾乎想當場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黃鸝的話,這一腳踩下去,已經不能抽出來了。
婉鶯沈吟時,局長又把頭埋下去,這次,他還用鬍渣去揩擦她陰部的嫩肉。
婉鶯實在受不了,她顫聲呼叫:“局長,我知錯啦!你饒了我吧!快爬上來幹我,把你的…你的東西插進來吧!”
“什麼東西,插什麼?快說清楚!不然你給我滾出去,別再來找我!”
婉鶯又羞又騷,她把局長的手拉到自己的陰戶,狠下心說道:“把你的大陰莖插我這裡啦!我癢死了!”
公安局長這時其實也已經淫心勃勃、蓄勢待發,他祇是有意挫折婉鶯的銳氣,他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婉鶯面前:“先替我吹喇叭!”
婉鶯今次把那東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布滿青紅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東西已經塞進她的小嘴。
上次被塞到喉嚨射精的噁心還記憶尤新,但她不能抗拒這帶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還得被迫用舌頭去舔它…
局長的龜頭沒在她嘴裡逗留太久,他終於把還滴著女人香唾的龜頭,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鶯兩腿間的空虛,終於得到充實,她本能地摟住正在弄幹她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局長在她的肉體恣意舞弄,盡情發洩,像上回一樣,做出一次之後再口出一次,還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過大概是未頂到喉嚨,婉鶯這次沒再嘔吐。
事後,局長躺在舒適的浴缸裡,婉鶯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
局長吸了一口煙,悠悠然說道:“婉鶯,我看你都算聽話,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給你個優惠,我可以一口氣批出三個通行證給你家,照收十萬元,但有個附加條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
婉鶯嚇得連手裡的海棉也掉入浴缸裡,曉燕還是一個甚麼事都不懂的黃花閨女,怎能讓她遭受這個色魔淫辱呢?
自己犧牲貞操是為著往港照顧丈夫,但犧牲小姑又怎對得起丈夫和家婆呢?
婉鶯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長盯著她道:“怎麼啦!不成嗎?”
婉鶯淚眼盈眶道:“阿燕還是個處女,你放過她吧!你要我做甚麼都沒有問題!”
“嘿嘿!我就是歡喜她是處女,才少收二十萬,何況她現在雖是處女,總有一天也要被男人開苞的嘛!”
“不行,我不能出賣小姑!”
“你怎不先問問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局長道。
婉鶯當然知道小姑的心意,祇是限於錢的問題,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長既然開出這樣的條件,她也不能不考慮了。
“好,我試試吧!不過希望你遵守諾言,即使我小姑不答應,你也給我通行證。”
“那當然了,我祇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應陪我三次,我就賣大包!不過避孕的事…你們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麼雞巴套的!老子喜歡肉插肉的幹,高興把精液灌滿女人的騷洞!哈哈哈!”
回家之後,婉鶯望著天真無邪,嬌艷可人的曉燕,不知道怎樣開口。
幾天過去了,時間越來越急迫,婉鶯終於硬著頭皮把曉燕叫到自己房間裡去,
“嫂子,有話和我說瑪?”曉燕問道。
“是的,曉燕,你想和我一起去香港嗎?”婉鶯問道。
“當然想了,但很難申請啊!聽說要花很多黑錢的!”曉燕答道。
“現在有一個機會,不但你可以去,媽也可以去,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去!”
“那太好了!”曉燕高興得跳起來。
“曉燕,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對方是有條件的。”
“甚麼條件?”曉燕追問。
婉鶯於是將自己和公安局長交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給曉燕知道。
曉燕聽完了,沈思一會問道:“大嫂,你不會怕哥哥怪你嗎?”
“我當然會瞞他一輩子,萬一被他察覺了,我想他也會明白我苦衷,原諒我的!”
“好嫂子,既然你可以犧牲,我也可以犧牲,我和媽如果都能去香港,我們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婉鶯慎重的再問道:“曉燕,這個決定關係到你前途,你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了!”曉燕堅定的答道。
第二天,局長見到這對美艷的姑嫂,十分高興,特別是見到紮著小辮子,一臉清純的中學生,更是興奮莫名。
婉鶯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長留住了。
婉鶯暗想,雖然兩姑嫂一起剝光衣服被局長一箭射雙鵰,難免有些尬尷,但如果自己應付了這粗魯家夥的部分衝擊,曉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頭了。
想到這裡,她決定主動出擊,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態去挑逗局長。
可是局長也不笨,當婉鶯像蛇一般纏著他,令他慾火攻心的時候,他一手推開了,轉而叫曉燕像隻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曉燕雖是抱著犧牲精神而來,但其實自從進入房間之後,就一直緊張得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局長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兩個從未被男性撫摸過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著牙忍受。
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曉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緊張得要死,婉鶯清楚的見到小姑陰道裡的嫩肉在抽搐著。
局長抱著處女的小蠻腰,呼喝婉鶯將棍頭對準那光潔無毛的肉縫,拼命擠頂,曉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喲…哎喲”地哀號。
婉鶯忍心不過,她用力拉局長的手臂,並示意願代小姑挨插一會兒,但局長把她甩開,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猛插,穿破了曉燕的薄膜,長驅直入。
在曉燕的哀叫聲裡,局長也興奮到極點,婉鶯見到肉棒在一進一出時,染紅了處女血,由於曉燕私處緊窄吧,他射精了!顯然比上兩次幹自己時要快些。
當男人脫離處女的嬌軀,婉鶯連忙扶著小姑進入浴室,一對渾身赤裸的姑嫂兩相依偎,婉鶯是無限同情和心疼,曉燕則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
婉鶯開花灑為小姑沖洗陰道,水流的濺射幾乎使曉燕站不穩。
“媽的,兩個娘們躲在廁所幹什麼,老子要再幹一次啦!”門外傳來局長的嚷嚷。
婉鶯連忙扶小姑出去,順便還擰了條熱毛巾,她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坐到局長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體,然後張開小嘴,銜著那條軟皮蛇。
那知局長抓住她的頭髮:“我想讓曉燕來吹喇叭!”
婉鶯掙扎著說道:“曉燕還不懂,我來替她吧!”
局長沒有再反對,讓婉鶯在他胯間吞吞吐吐,卻把曉燕的裸體拉到身邊,他似乎對她那未完全發育的乳房興趣不大,卻用手去觸摸剛被開苞的蜜桃。
婉鶯看在眼裡,生怕局長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創的皮肉傷,連忙拼命吮吸。
這局長也夠生猛,死蛇翻生後,婉鶯主動騎上去,把男根吞進自己的陰道裡,這次是她最主動的一次,因為她怕這個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
局長有點驚奇,不過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對,但是他的雙手沒有立刻曉燕,而當他即將噴射的一刻,便推開婉鶯,把曉燕拉過來,硬把蛇頭塞進她的小嘴。
曉燕學著阿嫂剛才一樣地吮吸,祇吮得兩吮,男人已經爆漿,曉燕受驚吐出,那龜頭馬眼還在噴液,濺得曉燕一嘴一臉。
局長哈哈笑著說道:“今天到此為止了,還有兩次,我會通知你們。”
婉鶯扶曉燕進浴室,出來時,局長已經先走了。
倆姑嫂穿上衣服,婉鶯關心問道:“你下面還痛嗎?”
曉燕搖了搖頭,突然問道:“阿嫂,剛才你竟騎在他上面?”
婉鶯羞紅了臉:“我怕他再搞你嘛!”
“我知道的,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很容易就和他插上,我就不行!”
婉鶯嘆了口氣:“阿燕,你還是第一次嘛!其實和心愛的男人做愛,對女人本是一件樂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狀況之下,就是慘事了。”
曉燕安慰道:“阿嫂!別想這許多了,到了香港,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又一天,局長沒有叫婉鶯陪玩,婉鶯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來,心頭大石才落地。
她見到曉燕如風雨後的海棠,神情憔悴,目無神彩,好在那時天已黑,婉鶯的婆婆並不察覺,她祇說已在同學家吃了,就進房沒再出來。
局長一個下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
頭一次,他要她跳脫衣舞,曉燕哪會跳什麼脫衣舞?不過是在他面前脫光而已。
隨後後他即飛擒大咬,粗壯的身型撲在曉燕的嬌軀就想把陽具插入抽送,曉燕雖然已經被他撐過一次,但在全無潤滑的情況下仍如無孔可入的感覺。
局長很快改變玩法,他把頭鑽到少女的玉腿間品嚐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亂顫才提槍上馬。
曉燕還沒有男朋友,她被局長開過苞,內心上沒有嫂嫂那種負疚的感覺,而且她出於犧牲自己的想法,這次在沒有精神負擔的狀況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長是頭一次玩了處女,對曉燕另眼看待,在興奮之餘盡露他變態的形骸。
賓館的浴室裡,局長躺在浴缸中,吩咐曉燕蹲在浴缸邊上讓他舐陰。
曉燕被他戲弄得小便失禁,噴出一些在局長臉上,當時她嚇個半死,以為闖大禍,那知這個局長卻以此為樂,叫曉燕繼續往他身上撒尿,灑了他一身一臉,射進他嘴裡也不計較,還樂得哈哈大笑。
女人通常會持寵生嬌,曉燕見到這個男人的賤行,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小女孩刁蠻的個性便悄悄的流露出來。
從浴室出來後,她沒再像上次那樣馴順,處處和局長頂嘴,還罵他貪官汙吏。
但局長也恬不知恥,他口水亂噴:“做幹部的人人貪,我不貪是傻瓜!況且,貪汙也是互動的,沒他媽的你們這些銷魂蝕骨的賤貨自己送上門,我也沒那麼容易腐化!”
曉燕一時為之語塞,但聽局長罵她賤貨,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掌摑過去。
局長沒提防,“啪”的一生,刮了個正著,局長的臉皮何其厚!曉燕那綿軟的小手何能動他分毫?連被掌摑之處面色都不紅。
不過,曉燕這一巴雖然沒使局長發火,卻刮起了他的慾火。
望著這赤身裸體向他動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夠膽色,我玩過不少女人了,第一個敢對我動粗的祇得你一個!有種!好!今個兒老子就不還手,再來!”
曉燕被他所激,也不顧一切,拳打腳踢,但局長已經有提防,曉燕的粉拳玉腿又哪能傷著他什麼的,還不是被他捉住手兒腳兒恣意輕薄。
局長見曉燕的玉足比她嫂嫂還要嫩膩,一經擒捉在手,哪裡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來,曉燕雖不甚解男女風情,不禁也被他搞得渾身發軟。
局長已經性起,他捉住曉燕的腳踝向上一提,曉燕祇有是仰天後倒,被他抽起兩條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頭之前。
他再將蛇頭對桃縫一頂,然後把少女的嬌軀摟抱在,那條淫蛇自然鑽入玉洞,這個姿勢使曉燕覺得被頂得好深,她櫻口微張,玉腿亂蹬,粉拳在男人背脊亂捶。
局長則樂得哈哈大笑,他覺得曉燕越掙扎,他的陽具就越往她的陰道深處鑽!
曉燕終於乏力不動了,局長還意猶未盡,抱著她扭腰搖臀,在她陰道第二次射精。
之後,他摟著嬌弱的女孩子翻了個身,仍把肉棒塞在她體內,就呼呼的“午睡”。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精神飽滿,陽具竟已舉起,硬硬的挺在曉燕溫軟的肉洞中。
曉燕被局長搖醒,像睡不足覺,顯得疲憊不堪,她無力地說道:“我底下被你漲得好難受,可以拔出來讓我放鬆一下嗎?”
局長笑道:“哈!你求饒啦!賤貨!今天我還要再幹你一次才放你走!”
曉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罵人家賤貨好不好!要幹就快幹吧!反正…反正我已經被你毀了!”
“嘿嘿!好吧!你起來,用嘴含!”
“你不是已經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用嘴!”曉燕不情願的頂嘴。
“咦!你剛才不是說騷穴被我漲得難受,要我拔出來讓你放鬆一下嗎?”
“現在不用了,要幹就快幹吧!我不想太遲回家!”
“賤貨!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幹你的嘴巴!”
曉燕知道跟這個局長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了,她慢慢從他身上坐起來,把沈重的臀部緩緩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陰戶,怕精液滴在局長身上,他又會叫她舔食…
這天的最尾一次,局長有意挫曉燕的銳氣,叫她翻來覆去擺出各式淫蕩的姿勢讓他玩,曉燕怕遲歸讓母親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來順受,一會兒讓他插穴,一會兒為他含棍,心裡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後,婉鶯也被單獨召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她去到時,恰巧遠遠望見一位少婦從局長房間走出來,見她頭髮蓬鬆的的樣子,婉鶯聯想到局長又有新“客戶”。
果然,她進房後,見到局長一臉疲態,但婉鶯仍然要聽他的吩咐,脫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讓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慾。
局長告訴婉鶯,申請手續快辦好了,過幾天後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來領證。
三天後的中午,婉鶯和曉燕懷著緊張的心情,一起踏進局長在軍人招待所開好的房間,局長果然拿出三張往港的單程通行證,兩姑嫂拿到證件,不禁歡喜雀躍。
局長叫她們先收起來,又說道:“曉燕還還得最後讓我幹一次!”
曉燕把證件交給嫂嫂,回頭道:“行,我留下來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兩個一起玩!”局長望她們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鶯道:“我身上什麼地方不被你玩膩了,還有什麼好刺激?”
局長陰陰笑道:“我替你們走後門往香港,你們的後門總該讓我走一走吧!”
曉燕道:“我們不是已經交錢了嗎?而且你把我們姑嫂都…”
婉鶯已經聽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們嘛!”
“呵呵!你知道痛,證明你已經被幹過!別多說什麼了,快快脫衣!要脫光!”
曉燕頂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們脫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紮辮子的頭髮也散開。”局長說:“而且,我要你們互相脫對方,要脫光光!”
“你可真會整人!”婉鶯無奈地說:“我們姑嫂算被你徹底作賤了!”
“哼!在老子面前你們還有什麼尊嚴,你們姑嫂還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幹就幹的賤貨!可別以為已經拿到通行證,不注銷戶口,你們還走不了!”
曉燕輕聲對嫂嫂說:“我們忍他吧!慘不過也是這一次了!”
說著,曉燕開始脫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鶯雖然已經是有過數十次性經驗的少婦,但被女人脫衣服還是頭一遭,她真是嬌羞滿臉,不自禁又偷眼去望局長,但一見局長色迷迷看著,就更羞人了。
她一臉無奈,讓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去,當她露出豪乳,曉燕有意無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內褲褪下,曉燕對她恥部那一小撮陰毛似乎也很有興趣,她想去摸,但未觸及,她的手兒被婉鶯拿掉了。
然後,一絲不掛的嫂嫂也開始剝除小姑的衣裳。
曉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脫衣脫褲,放散頭髮後的少女,更顯得嫵媚動人。
婉鶯注意到,她小姑的雙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戀時,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長像老鷹捉小雞,一把將這身無寸縷的女學生扯入懷裡,在她粉嫩白晰的嬌軀上下其手,摸個不休。
接著,他左擁右抱,把兩個肉光緻緻的晶瑩玉人百般撫玩,一手抓捏婉鶯飽滿的奶房,一手挖掏曉燕光潔無毛的蜜桃。
婉鶯幽幽說道:“局長,你真的非搞我們的後門不可嗎?”
“你又真的那麼怕嗎?”局長詭秘地問。
“實在不行啊!我男人試搞過我一次,痛死了,沒搞進去就放棄了。”
“你那個笨男人?還是瞧我的吧!”局長說罷,從他的公事包拿出一個小盒,打開之後,拿出兩顆錫紙包裝、狀似子彈頭似的東西。
“這是甘油栓。”他剝開薄薄的錫紙,裡面是半透明的“彈頭”。
局長叫曉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後把“彈頭”的尖端對她的菊花芯塞進去,隨手還把她光潔無毛的陰戶撈了一把。
曉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縮,那甘油栓被擠了出來。
“啪!”一聲,曉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長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後又把甘油栓納進去,之後中指一壓,連手指也進去一小截。
婉鶯不解的問:“那是什麼東西呢?”
“潤滑嘛!來,你也來一顆。”局長說著又剝開一粒“子彈”。
“我自己來吧!”婉鶯伸手去接,但局長沒有給她。
“嘿嘿!還是我來,徹底為人民服務嘛!反正玩完今天,你們就要走了!”
婉鶯祇得像小姑一樣,趴在床上,渾圓的兩瓣屁股裂開,露出粉紅色的菊花門,乖乖的讓那半透明的彈頭塞進去。
這時,兩個渾圓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曉燕屁眼裡的甘油栓已經熔化,她的菊門潤濕濕的。
局長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緋紅色的小孔,曉燕微微皺了皺眉心,沒有出聲叫痛,局長接著把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慢慢的插入。
曉燕疼痛地想縮走屁股,但局長箍著她的腰一插盡根,曉燕忍著痛沒叫出來,但旁邊的婉鶯已經嚇得魂不附體。
這局長虐人的心理又發作了,他見婉鶯嚇得渾身發抖,便丟下她的小姑撲向她。
婉鶯的屁眼是天生奇窄,雖然有甘油滋潤,但畢竟尺寸有限,被那條粗場的硬物迫入時,自然是苦不堪言,連淚水也被擠出來了,嘴裡是叫痛不絕。
局長哪裡管她死活,一會兒插她的陰道,一會兒又鑽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開,撲向曉燕,把曉燕的前後兩洞肆意椿搗,終於在她的肛門射精。
婉鶯早已學乖了,連忙抽身到浴室裡拿來濕毛巾。
但局長不讓婉鶯用來抹他的下體,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滿頭大汗,然後把剛從她小姑屁眼裡拔出的陰莖硬塞進她的小嘴裡。
婉鶯把那東西吮硬吹漲,那死蛇翻生後又反過來繼續把她們倆姑嫂的陰道、口腔、肛門等肉洞裡鑽來鑽去,最後在曉燕的後門吐精。
姑嫂倆鬆了一口氣,躲進浴室沖洗,那知局長也進來小解,於是局長舞動陰莖,對著她們赤條條的裸體噴射…
這一個下午,婉鶯和曉燕姑嫂兩人好像在地獄裡,她們受盡局長的淫辱,好在終於都拿到通行證。
到了香港,一家團聚,這是萬般屈辱換來的歡顏!
這件事姑嫂兩人一直瞞著浩生,她們不想至親的丈夫和大哥分擔自己的心靈創傷!
一年後的一個早晨,看著報紙的曉燕興奮地大叫道:“阿嫂,快來看,那個局長得到報應了!”
婉鶯奪過來一看,祇見報紙上大陸版的頭號大字標題寫道:“公安局長濫用職權,姦汙民女數十人,貪臟枉法罪證確鑿判處槍決。”
曉燕又搶過去細讀內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難又浮現腦海,這三天裡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嚴,被禽獸姿意汙辱。
到了今天,已過了一年,也到了呼吸自由空氣的香港,但心靈創傷,卻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來往,拍拖!
婉鶯摟住小姑:“阿燕,你也應交個男朋友了,我們私下那樣是不正常的!”
曉燕也抱住婉鶯:“阿嫂,難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見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