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再脫掉上衣,徹底赤裸地坐在阿姨身邊,再取下阿姨的眼袋。阿姨看著我全身一絲不掛,眼神中頓時慌亂起來。
望著阿姨的神情,我道:「看來上次我對阿姨還是太溫柔了,操過了都跟沒操過似的。羅阿姨,一會兒我還會給你鬆綁,你自己要乖哦,不然,我可以考慮先把阿姨的裸照,p掉臉,再讓大家都欣賞一下,或者先發到一個不太出名的黃色網站上,下一步再考慮發給阿姨身邊的人。」
阿姨依然一言不發,雙腿微微發抖,畢竟這一次,她不知道我會用什麼手段。我再道:「這次我就不給阿姨拍照了,存貨已經夠了,以後阿姨就是我的人了,想怎麼姦淫就怎麼奸,完全不用照片來yy。」
「你……你休想。」阿姨高聲道,似乎還想用長輩的威嚴來壓住我。
我自然知道阿姨已經色厲內荏,不過這也是我喜聞樂見的,對於阿姨,我既不想太快讓她沈浸於姦淫的快感之中或者摧毀她的意志,讓她完全成為一個玩具,也不想讓她一身浩然正氣的樣子,在內心堅決與我抗爭,如今這種神色嚴厲中透出恐慌,身子不自覺地發抖,正是我所享受的。
我給阿姨鬆開四肢得捆綁,阿姨連忙坐起來,靠在床頭,蜷著雙腿,用雙臂摟著,但阿姨的裙擺未能保護住她的清白,渾圓的雙臀,充滿肉感卻並不肥胖的大腿在絲襪的包裹下清晰可見,阿姨的一條白色的繡邊內科也隱約可見,我不由呼吸加粗,自己的小弟弟也開始昂首挺胸。
我站在床上,一步步向阿姨走去。阿姨知道自己逃不掉,也只是將頭一偏,我走到阿姨身邊,蹲下身子,頭伸向前,嗅著阿姨身上淡淡的體香,道:「阿姨,我現在這麼稱呼你,只是為了玩兒得更刺激而已,用這些視頻和照片來威脅你,不過是我認為這樣對付你就夠了。阿姨,被操時你可以反抗,我不介意,但我還是希望阿姨能明白,你的反抗,只能證明你是在被強姦而非自願而已,此外不會有任何效果。」
這時,我伸出舌頭,輕輕一舔阿姨的臉頰,阿姨大叫一聲,下意識地將一個耳光甩了過來。我伸出手將阿姨抓住,道:「上次讓你扇了我一下,是給你面子。」
說罷,我將阿姨掀倒在床上,將她的連衣裙擺向上一掀。
阿姨蜷著雙腿,並死死夾住,艱難地守衛著最後的尊嚴,我便一隻手在阿姨的大腿外側和雙臀之間遊走,並漸漸將手伸進阿姨的絲襪和內褲。阿姨見狀大驚,下意識一蹬腿,我便趁機抓住阿姨的雙腿一分,自己便跪在阿姨的胯下,讓阿姨的雙腿夾在我的腰間。
阿姨往自己的胯下一看,我的小兄弟已昂首挺胸,抵住阿姨胯下,現在雖然還有絲襪與內褲的阻擋,但這並沒有什麼用處。
我此時將阿姨連衣裙往上掀,想從上方脫掉它,但阿姨死死躺在床上,用身子壓住連衣裙,不讓我得逞。我要是把阿姨拉起來,讓她坐在床上以便脫掉她的衣裳的話,阿姨便能順勢往後一縮,雙腿從我身上抽離。
於是我道:「羅阿姨,你今天的表現,不太好啊,那就準備等我這次玩兒夠了,光著身子回家吧。」說罷,我用力一扯,將阿姨連衣裙的左邊吊帶扯斷,阿姨骨感的肩膀伴隨著她的尖叫聲頓時讓旅館內更添春光。
這時,豆大的雨點飄落在窗前,天色一下子暗了下,這樣的天氣。阿姨連忙坐起來,身子向後縮,道:「不要,不要撕,我脫,我脫可以吧。」
「太晚了。」我嘿嘿一笑,上前將阿姨右肩的吊帶扯斷。
「啊!!!」伴隨著阿姨的尖叫,我將阿姨的連衣裙,從胸前扯開,順勢將其扯落。阿姨此時身上只有一個雪白的胸罩遮擋這最後的聖地。
阿姨似乎被我的舉動嚇住了,蜷著身子一動不動,我兩步上前,將阿姨摟在懷中,一隻手伸進阿姨的胸罩,肆意揉捏,另一隻手依然撫摸著阿姨的大腿。阿姨的酥胸被捏得有些疼,卻不敢抵抗,輕聲道:「輕點,好不好。」
「把頭擡起來。」我不為所動,喝令道。
阿姨不敢反抗,輕輕擡起頭。我連忙俯身,道:「張嘴。」
阿姨朱唇微張,我連忙用舌頭撬開阿姨的雙唇,然後粗暴地伸進去,與阿姨的舌頭匯合,並將阿姨前牙後牙都舔舐一遍。這時,我將之前一直撫摸阿姨大腿的那只手抓住阿姨的右手,放在我的肉棒上,阿姨下意識移開右手,卻被我死死抓住。阿姨無奈,只得握緊拳頭,卻不肯用手幫我。
我停止親吻,喝令道:「握著它。」
「不要。」阿姨苦求道。
我狠狠捏了一把阿姨的玉乳,再重重說道:「握,著,它。」
阿姨依然半晌沒動,只是眼角不經意間滑過兩滴淚珠。我抓住阿姨的右手,將她手指掰開,手心貼到我的肉棒上,阿姨終究還是不再反抗,緩緩握住肉棒,並在我的喝令下一緊一鬆地交替,而我則將另一隻手摟著阿姨,並伸進她的胸罩,繼續玩弄她的乳房,道:「阿姨真乖,來,獎勵一個。」說罷,我俯身親了一口阿姨的雙唇。
阿姨沈默不語,身子似乎已經軟了下來,任由我擺佈。而我見自己的小兄弟已無法耐受這樣的場景,便下了床,打開燈,屋內頓時明亮起來。而阿姨則緊抱胸口,儘管這麼做並沒有什麼意義。
我慢慢走向阿姨,任由胯下巨蟒挺立,臉上露出奸笑,道:「羅阿姨,我來了哦。」
阿姨驚恐道:「你還想怎麼玩?」
我緩緩上前,將阿姨推倒,一手已伸到她的胯下道:「阿姨,準備好了嗎。」
阿姨下意識身子一縮,但並無激烈的反抗,我讓自己的小弟弟先緊緊貼著阿姨的大腿,並不斷摩擦,然後手指隔著絲襪和內褲,開始撫摸阿姨的花徑高地,道:「阿姨,想要了就告訴我。」
阿姨無奈地抗拒著身體的反應,道:「小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違法的,阿姨沒去告你,因為阿姨知道你還是個好孩子,也不會把那些東西散佈出去的,快收手吧,阿姨不怪你。」
我冷哼道:「阿姨?你現在還把自己當做阿姨?」不過我還是收了手,目的是讓這場遊戲內容更豐富一些,於是我從手機裡面調出幾張照片,道:「羅姐姐,其實我們這四五歲的年紀差別,我稱呼你這個是不是更貼切?不過對你老公嘛,年紀上,我可喊不了哥。不過阿姨,你難道真以為你老公是出差去了?自己看看吧。」
說罷,我把手機扔給了阿姨,上面是一對裸男女,相擁躺在床上,男的一身肥肉,女的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然而遺憾的是照片中她的身影大半被遮住,但肯定不是羅阿姨了。
我道:「阿姨別跟我說照片上面的,不是你的丈夫吧。」
「不可能。」阿姨驚恐道。
我接著道:「圖片可以合成,不過我這兒還有視頻,如果阿姨這都不相信,那我可以告訴你詳細的地址,你自己去看看吧。」
「這不關你的事。」阿姨連忙道。
「不過我要操阿姨,這就是很重要的情報了。阿姨,你這樣都不肯到我床前?」
阿姨頓時默然不語,我估計阿姨之前對這樣的事情多少有些猜疑,於是我接著道:「阿姨,你老公已經不愛你了,在這樣情況下,要破壞你的家庭,恐怕不需要太大功夫。」
「你說什麼?」
「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主動和我上床,要麼被你老公甩掉後再主動和我上床。」
我也不想過多解釋,說罷便上前,一把撕開阿姨的雪白絲襪,絲襪破口很大,幾乎從阿姨胯下被撕成兩半,或許夾雜了對自己丈夫的怨恨,阿姨居然沒什麼反抗了,於是我進一步動手,將阿姨的內褲也撕開。
「小傑,你今天怎麼這樣?」阿姨似乎不滿我的粗暴,開始稍微抗拒道。
「因為阿姨今天下午的行為讓我很不滿意。」
說罷,我便壓在阿姨身上,一把扯斷胸罩,將其扔在一邊,一手抓乳,一手輕撫阿姨的陰戶,同時張嘴從阿姨另一個乳房從上往下親吻,漸漸逼近乳頭,並將乳頭含在口中,用舌頭舔弄。
阿姨只是將頭偏向一側,一行清淚滑落,散亂的秀髮見證著她正被淩辱的事實,口中則漸漸發出「嗯嗯」的聲音,雖然很輕微,但依然闡述著自己隨時準備享受男女極樂的事實。
我見狀便握住巨棒,掰開阿姨的陰唇,在插入之前,現在陰道口蹭弄,而阿姨口中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呼吸也越來越快。
我俯身親吻了一番阿姨的耳垂,低聲道:「阿姨,想要嗎?」
「小傑,別折磨我了好不好。嗯∼嗯。」
聞罷,我接著道:「那我是你什麼人呢?」
「你是……嗯,是我丈夫。」阿姨說最後兩個字時聲音低微,幾乎不能聽見。
我道:「錯,羅阿姨,你還是我阿姨,我們之間,只有肉體關係,今後我想操你,你就得來,不想操你,你就休息,明白了嗎?要不然,將那些照片散佈出去,只是對你最輕微的處罰,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啊∼」
我接著道:「那阿姨今天下午錯了沒?」
「阿姨錯了。」
「錯了要怎麼處罰?別告訴我陪我睡幾覺就可以了。」
羅阿姨心中一怔,但對自己丈夫的怨恨和此時肉欲的興奮讓她脫口道:「阿姨今後就是你的人了,阿姨沒有老公,只有小傑。」
我知道暫時這樣就差不多了,便親了一口阿姨的臉頰,蹭了一下阿姨臉上滑嫩得肌膚,道:「阿姨真乖。」
接著,我擡起阿姨的雙腿,阿姨也很自然地把腿勾在我肩上。阿姨絲襪長腿的芳香在現在一番折磨後,更加令人興奮。我將肉棒對準阿姨陰道口,緩慢地送了進去。阿姨的陰道,又軟又滑,包裹著肉棒的感覺讓我不覺放滿了拔出來的速度。
阿姨在「嗯」了一聲後,慵懶地躺倒在床上,我俯身親吻阿姨的臉頰,悄悄地問:「阿姨,舒服嗎。」
阿姨不回答,我也不多加理會,自顧自地抽送著肉棒,同時將阿姨的一雙長腿架在我肩上,親吻蹭弄滑嫩得絲襪,絲襪美腿傳來的陣陣幽香讓我不由興奮起來,加快抽送的速度。
阿姨秀髮散亂,絕望之下意識也漸漸不受控制,嘴裡輕微發出「嗯嗯」的聲音,神情迷亂,臉上的淚水混合著幾滴香汗從兩側滑落,雙手死死抓住床單,一對乳房來回亂顫。
阿姨的肉洞又緊又嫩,看來阿姨的丈夫已經冷落她很久了,我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陽物猛烈地撞擊著她的子宮,盡情感受著肉棒與陰道粘膜的摩擦,一邊用手來回撫摸著阿姨的絲襪美腿。
在我抽送數百下後,阿姨纖細的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嘴裡開始發出嬰兒哭泣般的聲音,這時我向阿姨身上狠狠一壓,將阿姨的雙腿死死貼在胸口,隨後肉棒一漲,在加速抽送十餘次後,大股精液流進阿姨子宮,而阿姨這次則是已任命一般,對我肆無忌憚地射精沒有過多反應。
我躺在阿姨身上,將阿姨摟在懷中,阿姨已經徹底不再反抗,便配合著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肩上,如同躺在自己心愛的男孩中一般,見此情景,我似乎有些不忍,被蹂躪過的阿姨秀髮散亂,赤裸地全身散發著淡淡的體香,絲襪長腿搭在我的腿上,不時刺激著已工作完畢,軟癱下去的肉棒,漸漸地,我感覺到了下麵小兄弟的復蘇。
過了片刻,阿姨站起身,道:「我先去洗個澡。」
說罷,阿姨也不再避諱我,將自己殘破的一雙絲襪脫掉,露出一雙長腿,阿姨的腿比較白,同時透露出幾分野性的麥色,加上阿姨之前在體育局工作,雖然不是擔任一線的教練,但也經常鍛煉,大腿上的肉不多,卻很緊實。見此狀,我癱軟的小兄弟似乎又復蘇。
阿姨一絲不掛地走進浴室,關上門,將它鎖上,不一會兒,門內便傳來一陣流水聲。這家浴室沒有浴池,但相應地,要在洗澡時姦淫女人,空間則更加寬闊。我取出鑰匙,打開浴室門,逕自入內。
阿姨正沖著淋浴,見我闖進來,似乎嚇了一跳,道:「小傑,你幹什麼?」
我一臉奸笑著一步一步向阿姨走去,任憑復蘇後堅硬如鐵的肉棒直直對著阿姨,道:「羅阿姨,你說呢?」
阿姨連忙關了噴頭,道:「小傑,你不要,不要這樣,讓阿姨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回應一聲:「不好。」隨後就加快腳步,走到阿姨跟前。
阿姨也後退幾步,很快就退到牆邊。我伸手將阿姨抱住,阿姨卻下意識推開我,道:「小傑,阿姨用手,可以嗎?」
我點點頭,將羅阿姨雙肩一按,阿姨便蹲下身,用手輕輕握住我的巨蟒,在我引導下一緊一鬆,我道:「羅阿姨,張嘴。」
「你要幹什麼?」
我打開水龍頭,讓水將我和阿姨浸濕,再道:「給我跪舔吧,羅阿姨。」
羅阿姨問道:「為什麼要跪?」
我嘿嘿一笑,並不回答,而是將羅阿姨向我這邊一拉,迫使阿姨跪著,一手握住巨蟒,對準阿姨道:「張嘴。」
阿姨不得不緩緩張開嘴,我接著命令:「把舌頭伸出來,先給我舔舔。」
阿姨猶豫片刻,我也不著急,還是給了阿姨一些糾結的時間。過了一會兒,阿姨終於緩緩伸出舌頭。我繼續道:「從陰囊開始舔上去。」
阿姨跪在我身前,扶住我的雙腿,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陰囊,然後順著陰囊向上,舔到龜頭。
我順勢將龜頭塞進阿姨的口中。阿姨發出「嗯嗯」響聲。而我則雙手扶著阿姨的頭,主動抽送著肉棒。
阿姨的口腔也滑嫩無比,牙齒微微摩擦同柔軟的粘膜一同讓我興奮無比。肉棒插得比較猛,經常撞擊到阿姨的咽喉深處,阿姨呼吸不暢,幾次想把肉棒吐出,都被我止住。
阿姨最初「嗯嗯」的聲響也開始變得極力抗拒。我見狀卻更加興奮,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浴室的噴頭不斷噴著熱水,濺在我和阿姨赤裸地身體上。阿姨的頭髮已經被完全打濕,臉上水流不斷,阿姨也不得不閉上眼,一對豐乳在我肉棒抽送口腔下也隨著上下抖動。跪著的姿勢顯示出阿姨徹底的屈服。
過了好一會兒,我感覺下體一脹,便猛地加快抽送。阿姨也知道我這是要射出精液,拼命搖頭,終究無濟於事。我猛然一插,又一次將精液射出,而這一次卻一滴不剩地射入阿姨的口中。
我沖洗了一下肉棒,而阿姨則兩三步趕到洗漱台前,吐出未吞下的精液,又迅速打開水龍頭,抓起旁邊一個漱口杯,三兩下接滿水便漱口。這樣漱了兩三杯後,才將杯子隨手扔在洗漱池中,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開始放聲大哭。
我默默地在一邊看著,阿姨哭了一會兒後,我緩緩走到阿姨身前。阿姨卻一下子將我一推。我蹲下身,輕聲對阿姨道:「羅阿姨,對不起。我,我只是忍不住。」
阿姨卻哭喊著道:「你勢力那麼大,要女人哪兒沒有,為什麼一定要操我?」
我被阿姨這一用詞嚇住了,但也道:「當初我剛讀大學時,阿姨你也不過剛來工作沒多久。羅阿姨當時有一次來我母親辦公室,我記得穿的是一件黑色紗裙,雖然沒有絲襪,但一雙長腿已讓我有一種想好好捏一把的衝動。當時我就很想和阿姨共赴雲雨了。這樣的感覺,隨著時間只會慢慢加深。羅阿姨,我真的忍不住。沒錯,或許我現在的勢力,可以找很多女人,但我還是忘不了當年的那種感覺,估計就算我和別的女人做愛,也只能將他們的樣貌幻想成阿姨的樣子,才能完成射精的一步。」
「可你又能怎麼樣?我不過是個已經結婚了的女人,還被上司強姦過,就算我離婚,你會娶我嗎?如果不這樣,你又想怎麼樣?」
我道:「羅阿姨,你今後會離婚也好,不離婚也罷,這我不管,但是阿姨還是時不時出來放鬆一下,不也挺好嗎?羅阿姨,我已經安排好,你老公一周之內,不會回家,孩子在幼稚園,不過可以住校,讓他這周週末也在幼稚園待著別回來。這一周,你就在賓館待著。一周後,你如果願意回診所上班,就回來吧。不願意的話,我也會今後經常和阿姨,在不同地方,做喜歡做的事。」
阿姨心一沈,知道自己將永遠無法擺脫這一切。我趁機道:「我還知道,三個月前,體育局局長藉口和阿姨見一個領導,出去吃飯,並在阿姨酒裡下藥,當時就和領導將阿姨姦淫了一番,後來體育局局長也就有了強姦阿姨的把柄。羅阿姨,你還是要對自己的姿色有信心才是。阿姨你這般誘人,今後又如何保證不被他人盯上?與其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糟蹋,不如,嘿嘿,羅阿姨,我們好歹要親近得多啊。」
說罷,我也不理會羅阿姨的答覆,俯身吻上了阿姨方才為我舔舐肉棒的雙唇。阿姨無力抗拒,象徵性「嗯嗯」兩聲後任憑我親吻。
接下來的幾天,我給阿姨買了各種絲襪,每天晚上我都會在賓館與阿姨交合。而阿姨似乎也開始接受了這樣的生活,不再抗拒,最後一天還穿上黑絲長靴,套一件牛仔短裙,主動為我口交。
之後,我便放阿姨回家,而阿姨似乎已不捨離去,臨走時還與我長吻而別。
然而阿姨終究沒有回診所工作。我調查了一下,發現阿姨也不在家中,他的老公幾天前就已經報案。我頓時心一慌,發現我已不再滿足於姦淫她的肉體,已經會在她傷心時也一同難過。
我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到處找尋阿姨的下落,數日之後,才有人告訴我,當初給阿姨下藥,姦淫阿姨的兩個官員,一個只是小小的局長,而另一個是陳家的長子。
陳家在這座城市裡面算是黑白通吃。當初嚴打黑幫時我曾配合警方辦了不少事,也想動動陳家,但吃了幾個虧後不得不和他們保持一定的默契。而陳家長子自從姦淫阿姨後,玩兒了一圈別的女人,最終還是利用自己的黑道勢力,將阿姨抓走,至於具體行蹤,我也查不出來了。
又過了幾天,有人從阿姨失蹤前開的車上找出一封信,是阿姨被抓之前寫給我的。我緩緩拆開,上面寫著:
『小傑:
我最終還是決定,不再主動見你。這封信,也不會專門送到你手上。你如果想我,派人來找我,憑你的勢力,自然能找到這封信。
第一次你脅迫我的時候,理智告訴我應該狠狠給你一耳光,然後走人。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將那些東西曝光。但我知道自己逃不掉,因為即使我有勇氣無視你的威脅,你也會用自己的暴力將我按到後進行強姦。而我,也不會下定決心報警,畢竟我也做不到完全無視這些威脅。
後來,你居然能將我關在賓館裡姦淫七天,而我,很清楚,在後面這幾天,我們的關係,已經是你情我願地共赴雲雨。但如果你認為這是因為你長期的姦淫讓我沈淪,那你就錯了。
小傑,你應該查得出來,我嫁給現在的老公,是我在愛情和金錢之間做出選擇的結果。你和我曾經的男朋友,是如此的相似,也正因為如此,在我辭職之後,會傾向於選擇到你身邊工作。而我最終放棄了我和他的愛情,選擇了麵包。要不然,就我這幾年的工作經歷,怎麼可能買得起車?
當你第一次將我按在床上,用肉棒侵犯我的下體時,我竟然隱隱感覺,這是上天對我當年放棄愛情的懲罰,亦或是給我的又一次機會。
然而我不能再回到診所,因為我無法再把你看做同事的兒子,亦或是自己的新任老闆,我也無法弄清楚,我應該把你看做什麼人。
但是,小傑,我卻明白一點,我喜歡你。我知道,對於一個已婚的女人來說,這是很不要臉的。不過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