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吳生在天台點起一根煙,深深吸進一口,任其在肺部翻騰,一口濁氣吐出後
才稍微緩解心中的苦悶。
妻子趙雅婷戀愛了三年才走進禮堂,兩人相親相愛,甚至相敬如賓。趙雅婷
人長得美,身材也好,而且持家有道。朋友一個勁誇吳生找了個好老婆。吳生開
始也這麼想,別人一提起自己的太太,就打心底覺得驕傲。
可最近吳生越來越覺得苦悶,生活上雅婷把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可是床上
的性生活就顯得乏善可陳。雅婷拒絕一切稍微刺激一點的性愛,她永遠是正面張
開雙腿,任由吳生在上面馳騁,自己則掩口一語不發。吳生多次要求雅婷改變一
下,可以更大膽一些,但雅婷死活不肯答應。
結婚前吳生也交過幾個女朋友,當中有妖嬈的狐狸也有純情的碧玉,可以說
各種口味都玩過。現在則是天天吃葷的軍漢忽然被梯度成了吃齋唸佛的和尚了。
兩個人面對面性器交融隨便插幾下了事,對吳生來說簡直比小時候被逼著寫作業
還難受。
雅婷已經睡下,每次做完不管能否得到高潮,她都早早睡去。吳生毫無睡意,
把煙熄了就穿衣出門。
約了下屬魏東到夜市喝酒,兩人做下寒暄幾句後就坐下點菜。
「吳總,這麼晚不在家裡抱老婆,怎麼想起我來了。」魏東替吳生拉開椅子,
再倒滿茶,「我家那母老虎,每晚可把我整治得慘囉!」
吳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跟小魏你共事都一年了,還沒見過弟妹呢?
兩口子過得好吧!」
「好是好,就是霸道了點,平時容不得我說一個不。」
「男子漢大丈夫,家裡的事情怎麼讓婆娘說話,小魏別怪哥哥說句不好聽的。
這女人可不能讓她你頭上,否則這輩子也別想出頭。」
「吳總教訓得是。這不,你是我頂頭上司,我被老婆壓著,只能當個打雜的
小弟。」
魏東一臉慚愧,按實際情況,他說的話已經算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老婆
陳文麗那片小區裡有名的母老虎,一米七五的身材,比魏東還高半個頭,長得豐
乳肥臀。兩人是家裡長輩做介紹認識的,魏東貪圖陳文麗的美色,窮追猛打;陳
文麗最後看上了魏東那份在普通人裡算是豐厚的工資,勉強答應。
但結婚後就好景不長,陳文麗在家中嬌生慣養的脾氣很快就爆發出來,更重
要是她給自己老頭學了一身不錯的武術。這下子魏東是罵不過也打不過,經常一
言不合就被趕到大廳睡沙發。
服務員很快上好了酒菜,兩人開懷大吃一頓。魏東頻頻向吳生敬酒,這等巴
結上司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自己住在老總附近,才恰好被老總點名陪酒。
吳生憋著一肚子悶話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老婆性冷淡總不好逢人就說,索性頻頻
倒酒狂喝起來。兩個男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喝,而且半天扯不上話題。
魏東眼看不是勢頭,怎麼能讓上司沒有話頭呢?急忙腦經急轉彎,又轉到自
傢俬事。
「吳總,你說我家婆娘吃我穿我的,憑啥就可以騎在我頭上呢?要不是那婆
娘小時候跟我丈人練過幾下,我立馬趕她出家門。」
吳生一聽也來了興致,立刻拍桌叫道:「這樣的女人就得管教管教,小魏,
哥哥可是打小練家子出身,跟哥哥學,保準你不怕婆娘欺負。」
雙方酒過半斤,都喝出一股氣勢,大半個晚上嚷著要怎麼整治陳文麗。魏東
滿意的送走了吳生,這下子算是跟上司巴結上了。
一身酒氣回到家中,吳生糊裡糊塗的就倒入了床裡,不省人事。
清早,吳生口乾舌燥,眼鬆鬆的摸起來找水喝。早在一旁等候的雅婷趕忙扶
丈夫起來,貼心的拿起茶杯給吳生醒酒。牛飲了幾口,稍微緩解了口渴,可一擡
眼看見雅婷睡衣裡半裸的玉乳,吳生又渴了起來。
「真是的,晚上好好的怎麼出去喝酒啦?還喝那麼多,不知道這樣很傷身體
那?」
雅婷拿起熱毛巾提吳生擦身,手法細膩柔軟,擦得吳生好不舒服。要是以前
的女伴,吳生早就把對方拉到床裡大干一番,哪會這麼萎靡不振。
吳生之前曾打算用頻繁的性交來打通雅婷的心扉,讓她愛上做愛。可是雅婷
連一週一次房事都嫌多,更別說一天多次了,你有這個精力,她卻沒這個興致。
沒辦法,吳生只好繼續憋屈。
吃上一頓可口的早餐,吳生帶著絲絲睏意上班。回到公司,魏東早就在辦公
桌上奮鬥,手下的員工裡,他也算是較為勤奮的一個。想起昨晚那頓酒,對這個
下屬忽然生起一絲好感。走近魏東的辦公桌,只見上面鋪滿了密密麻麻的計劃報
告。
「小魏,這麼早啊。昨晚大老遠的把你叫出來,影響員工休息,我這做上司
的不對啊。」
魏東受寵若驚的站起來哈腰點頭,連稱哪有。吳生看出魏東說的是客套話,
也就不打算多做停留,正要離開。
「吳總,昨晚喝完酒回去給家裡的母老虎一頓數落,還差點挨了幾拳。非得
讓我今晚請您到我家裡來做做客,殺殺那母老虎的威風。您就幫幫忙,不然我打
後幾晚又要睡沙發了。」
吳生對這怕老婆的魏東也感到無可奈何,心裡生出一絲同情心,就爽快的答
應下來。
晚上,吳生開車搭上魏東直奔他家去。這是位於郊區的一座大型公寓,這裡
同樣的配套,至少要比市區便宜六成,比較合適剛置業的白領。
到了魏東家裡,普普通通,三房一廳,算得上小康之家。家裡唯一亮點就是
陳文麗,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女人中少見,不錯的容貌加上豐腴的身材,怪不得魏
東捨不得這個暴虐的老婆。
陳文麗對自家老公沒好眼色,對吳生倒是十二分熱情。
「吳經理光臨寒舍,趕緊坐,地方簡陋了些,沒什麼好東西招待。」陳文麗
大大的眼睛對著吳生眨了眨,然後扭著屁股進了廚房。
魏東一點不在乎老婆的態度,對他來說,只要不凶自己已是萬事大吉。他在
大廳裡為吳生沖茶,兩人自然聊起公事。
吃飯的時候,陳文麗不停的往吳生碗裡夾菜,最後菜比飯還多。
「我說吳經理,您這身居高位,一年得賺多少錢啊?我家魏東沒出息,一年
到頭賺那幾個子兒還不夠供房貸。」陳文麗熱情的坐到吳生旁邊,一邊誇獎吳生
一邊數落魏東。
這下把吳生給難住了,他本想以長輩的名義說幾句話讓陳文麗注意一下夫妻
主次,不要老是對魏東呼呼喝喝。可是對方一個勁的誇獎自己,所謂伸手不打笑
臉人,那些話又怎麼說出口呢?魏東對吳生的沈默也無動於衷,老總肯到家裡吃
飯,已經是給足面子,至於昨晚說給自己出頭的事,他壓根沒當過真。
一頓不如意的飯結束,吳生隨便找了個藉口就離開。
回到家裡,雅婷已經調好熱水等待自己回來。這位賢妻總是把一切都準備好,
把自己的生活照顧的無微不至。吳生時常感嘆,人生果然不能十全十美啊。
在公司裡,吳生與魏東越來越投契,現在他已經下意識的提拔這個青年。魏
東也給吳生長足臉,凡是下達給他的任務,都完美的完成。以至於吳生到魏東家
裡作客就越來越頻繁了,陳文麗對這位提拔自己丈夫的老總更是越來越熱情,每
次來訪,都為吳生忙前忙後張羅。只是,對吳生好了,對魏東反而差了。
魏東經常抱怨,陳文麗現在越來越冷淡,對他呼喝比以前多,甚至不願意和
他行房。吳生只好安慰,讓魏東跟自己練練拳腳,希望有朝一日在肉體上壓倒母
老虎一籌。
一年結束,公司的業績很好,幾乎比去年翻了一倍。公司準備提名吳生當董
事,在商界裡名頭越來越響。每次帶著雅婷出息宴會,總會惹起一片羨慕妒忌的
眼光,讚美之言更是濤聲不絕。只是,外面的稱讚越多,吳生就越憋屈,為什麼
這麼好的妻子居然是個性冷淡呢?
雅婷也察覺到丈夫的異狀,她其實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只是從小接受保守的
教育,對性始終放不開心懷。她也曾多次改變現狀,讓自己熱情一些,但想到自
己忽然從冷淡突然變得熱情,很可能讓丈夫認為自己是一個骨子裡淫蕩,表面裝
純的女人。日子一直在矛盾中度過,但現狀沒有改變。
新年伊始,吳生接到了魏東的電話。
「老哥……嗚嗚嗚……那賤人不是人,我努力賺錢養得她肥肥白白,她拿我
不當人看。」
魏東在電話裡哭起來,讓吳生大感詫異。魏東平常雖然老受陳文麗奚落,但
總是一副樂觀心態,看來陳文麗做了什麼讓這個小男人承受不了的事情。
「老弟,你慢說!男人大丈夫,別撒馬尿。」
「嗯……咳咳……那賤人在家裡被我供著,平常也不出門,天天看電視。最
近外出買菜跟一個小白臉搭上,眉來眼去我也沒說什麼,現在居然摸手摸腳。上
次帶回家裡被我撞見,我說了幾句重話難聽點,賤人居然當場毒打我一頓,當著
小白臉面罵我窩囊廢。」
吳生聽得臉都綠了,這下子跟魏東認了兄弟,不出頭不行。
「兄弟,你等著,今晚哥倆出來商量如何整治那潑婦。」
晚上兩人在一個包廂裡商量著,魏東眼角腫了一片,手上有幾塊明顯的青瘀。
「老哥,我想通了。那騷貨不守婦道,今晚我哥們倆上去把她綁起來,把她
給輪了。這個月我也沒上過她床,有老婆跟沒老婆沒啥分別。」
這話聽吳生的臉色五光十彩,居然有人邀請別人輪姦自己的老婆。
「兄弟,這強姦可是犯法的事兒,一旦那婆娘報警,你就身敗名裂了。」吳
生暗示自己做這事得不償失,讓魏東息了這餿主意。
「大哥你放心,陳文麗那德性我還不清楚,他要敢報警,離婚後我一個子兒
也不給她。最近我在偷偷的把存摺裡的錢都提出來,房子也抵押給銀行套現,陳
文麗這些年全靠我養著,家裡兩老早就不干活,還生了一個吸毒兒子,家產早就
敗光了。我只要把錢一收,她陳文麗除了去做雞拿什麼賺錢養自己。」
這話把吳生也聽得心動不已,和雅婷的性生活實在太單調了,都把他憋出心
理疾病出來。魏東這個瘋狂的計劃強烈的誘惑著他,強姦,死裡干,不用在乎對
方的感受。
看見吳生心動的樣子,魏東也加把勁。
「我買了DV錄像機,還有一些淫藥,保證那賤貨要多騷有多騷,到時DV一拍,
她還敢報警就發到網絡上去,讓她一輩子不用做人。」
最後,吳生只是答應幫魏東忙,死活不肯答應參與到他們的性愛中。
魏東拉吳生下水只是為了壯膽,他天生膽小,讓他一個人去綁陳文麗那可是
死活都不肯去的。況且吳生練過幾年武,假如母老虎暴起,還有反抗之力。
二人合計好時間,由魏東在自家的水壺中下藥開始。雖然被趕出家門,但鑰
匙還是在手裡,魏東趁陳文麗買菜的時間,將迷藥灑在家中水池和水壺中。陳文
麗毫無防備就中招暈倒。
看著倒在地上的陳文麗,吳生還算是鎮定,魏東則激動得抖索起來。看著這
個不成器的下屬,吳生暗自搖頭,自己動手把陳文麗剝個精光,然後用繩子縛實。
這時魏東才屁顛顛的跑過來幫忙,將陳文麗擡起,拉到睡房去。
兩人又忙著把隔音板在房間裡裝起來,這樣陳文麗就算叫起來外面也不容易
聽見。陳文麗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一米七五的身高長著一對豪乳。乳型是吊
鐘型,乳暈的範圍剛好,佔據乳尖部位,乳頭還是粉紅色,表明她的身體還處於
年輕階段。下體陰唇非常肥大,不過上面覆蓋的陰毛更加濃密,不撥開雲霧,可
窺不見廬山的真面目。
魏東買了一堆工具,卻摸不著邊際,反倒是吳生無師自通,將陳文麗固定在
一個木架上。雙膝彎曲,大腿拉開一個八字,將整個襠部暴露出來,兩顆豪乳則
是用繩索套住乳根,使乳房充血膨脹。
看了那密集的陰毛,吳生居然拿起了剃鬚刀刮乾淨。魏東則越來越興奮,看
著吳生擺弄他老婆,陰莖居然硬得發痛。
「老哥,咱給陳騷貨塗些春藥,一會看他發騷。」魏東從一個大背包裡拿出
一堆東西,「這兒還有很多玩意,我去情趣店一併買回來的。」
吳生也越來越興奮,他將春藥塗在陳文麗身體的各個部位,還把藥膏抹到陰
道的深處。看了那屁眼兒一眼,邪惡的想法頓時升起。
「魏東,有灌腸的東西不?」
「我找找……喲,還真有。」
片刻後陳文麗的肚子高高隆起,直腸裡被灌滿了藥水。這時,吳生才想起拿
眼罩和口枷封住陳文麗的眼睛和嘴巴。
魏東居然在旁邊打起手槍,他對著陳文麗的陰戶奮力的擼,沒幾下就射出來。
「臭小子,還沒上就軟了!」吳生罵了魏東一句,就自顧自的玩弄陳文麗的
肉體。
本來他是打算決定不碰陳文麗的肉體的,可是事到臨頭,他又覺得只是摸摸
沒所謂,只要不是真刀實槍幹起來就好了。
這具肉體真是豐腴至極,哪一處都有肉,但肥而不膩,讓人食慾大增。這時
陳文麗已經醒來,不過口不能言,目不能視,奮力掙扎而徒勞無功。塗抹在身上
的春藥很快就生效,陳文麗的掙扎更加激烈,但是結實的繩索反正套得更緊,讓
她只能要範圍的擺動。吳生只要在陳文麗身上輕輕一扶,就會引起她一陣顫慄。
真刺激,吳生心裡想著,別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手指插入陳文麗的陰道
裡,被剃光的陰唇顯得成熟嬌豔。陳文麗肝門裡的藥水還沒排出,被吳生幹了幾
下就出現強烈的便意。但肝門的肛塞強而有力的堵住出口,使裡面的穢物無處噴
發。
「嗚嗚嗚……嗚嗚嗚……」
片刻後陳文麗已經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看見陳文麗悽慘的樣子,吳生忽然
萌生出把她禁錮起來當玩物的念頭。
「老弟,大哥玩得興爽,換你上來日兩下。」吳生邀請魏東上來助陣,畢竟
是人家的老婆,總不好自己一個人霸著。
魏東樂呵呵的爬到陳文麗的身上,雞巴還沒插入肉洞就軟了下來,連試了幾
次都不行,最終無奈退下陣來。
「大哥,我這鳥槍中看不中用,還是你的紅衣大砲夠猛。」
「老弟先歇著,哥哥繼續玩一會。」
用手指摳挖了一會就覺得無趣,下體的肉棒硬邦邦的發脹。吳生心裡掙扎,
事情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就算陳文麗以後要起訴,自己也算是幫兇了。最後,吳
生硬起心腸,掏出肉棒,一針到底地插入那濕滑的陰道。
陳文麗這時六神無主,她聽得出是吳生和魏東的聲音,那兩個傢夥居然做出
這樣禽獸的事情讓她萬萬想不到。下體傳來的麻癢強烈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吳生
的抽插跟撓癢似的,完全起不了作用,但肉棒一退出去更加烈火焚身。即使是撓
癢,撓著總是舒服的,但肚子裡似乎翻天覆地一般,不知哪個天殺的在自己屁眼
裡灌滿了水,還塞住不讓出。
吳生今天勇猛無比,在陳文麗身上狂插數百下還沒有射精的衝動。他讓魏東
拿個大盆過來放在陳文麗胯下,然後捏著鼻子就拔開肛塞,陳文麗觸不及防下飛
流直瀉,肚子裡的東西嘰裡呱啦的噴出來。這種如同在地獄與天堂反覆輪迴的感
覺,幾乎讓陳文麗瞬間崩潰。還沒等她適應過來,吳生重新往她直腸注水,這次
量更多。
不過封閉的時間要比前次斷得多,吳生這次主要是為了清潔,水注滿不久後
就任憑陳文麗拉出來。短期內經歷兩次的灌腸,幾乎把陳文麗搞到虛脫。看著干
淨的後庭花,吳生滿意的在上面抹上潤滑劑,然後提起肉棒直刺。
這毫無花哨的直挺直把陳文麗插得兩眼翻白暈過去了,屁眼被擠得鮮血直流,
瞬間染紅了雙方的下體。吳生對此毫無憐惜,自顧自的抽插起來。不過,想到以
後要繼續玩弄,吳生還是放陳文麗一馬,沒幾下就轉回陰道奮鬥。
魏東這麼大個人也沒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剛軟下去的雞巴重新硬起,他一
如既往的擼起管來,右手飛快的往復運動。
瘋狂了一個小時,吳生終於把精液射在陳文麗的乳房上。一個小時內陳文麗
暈了又醒,醒了又暈,最後嘴巴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吳生也累得氣如牛喘,
他把一年多來的憋屈全部發洩在陳文麗身上,能不累嗎?
看見吳生累倒在地,魏東立馬將他扶起來,自個兒把盆裡的汙穢倒掉,然後
再提一桶乾淨的水裡給陳文麗清潔身體,連胸部的精液也一併擦去。
「老弟,去拿些藥來給你老婆敷上,別弄壞了她的身體,以後還有咱哥倆玩
的日子呢!」
「唉,小弟知道,這就去拿。」
今天對魏東來說也太刺激了,讓他只看自己老婆被幹一次就放她走,打心底
不願意。
捆綁太久對人體的機能會造成損壞,吳生休息片刻後便將陳文麗從木架上解
下來。不過吳生知道這頭母老虎練過幾手,得防止她忽然發難。將她四肢分別用
鎖鏈固定在床的四角,再喂了她一些水後吳生才離開休息。
第二天,依然重複昨天的戲碼,只不過肛交那一幕被刪節,因為陳文麗的肛
門紅腫起來,再強行插入會引起發炎。魏東依然沒有進入陰道就軟下去,只能看
著打手槍。
第三天晚,因為白天要上班,所以只能夜晚進行活動。陳文麗被餓了一天,
又遭受那麼多折磨,早已四肢無力。魏東下班回來煮了些粥給陳文麗吃,但她死
閉嘴巴,魏東也無可奈何。吳生到達後,二話不說就用細針刺陳文麗的乳房,忍
受不了痛苦,陳文麗最終屈服喝下粥水。
第四天晚,陳文麗肛門消腫。吳生又玩起灌腸,而且今晚重點戲份都在後庭
身上,大量的春藥被抹入直腸身材,假雞巴真陽具輪流姦淫陳文麗的菊花穴。第
一次,陳文麗有自殺的念頭。
整整十天,兩個每日換著法子折磨陳文麗,不斷從她身上嘗試各種新鮮玩法。
魏東興致最好,天天擼管;吳生激情最高,親力親為。不過這樣一來陳文麗的身
體狀況直線下降,已經出現一些小毛病了。
今天,輪到吳生給陳文麗喂粥。
「吳大經理,您就饒我幾天吧!再這麼下去,我實在受不了。」陳文麗喉嚨
沙啞的哀求道,「放我活動手腳,把我身體養好,您想怎麼玩還不是您說了算。」
「哈哈,你還第一次開口不是罵我呢?」吳生捏著陳文麗一顆乳頭把玩著,
「你不說我也打算放你鬆動一下手腳,把你弄廢了我還真少了許多樂趣。」
吳生果然給陳文麗鬆綁,還幫她揉捏肌肉。陳文麗也識趣的不作任何反抗,
這十天的日子把她折磨怕了,暫時還沒有生出反抗之心。不過,陳文麗心裡對魏
東可算是恨之入骨了,這傢夥居然把老婆送給別人幹,還是白送的。對於吳生,
陳文麗打心底覺得害怕,這個人跟魔鬼一樣,折磨自己時從來不管自己的哀求。
半個小時的放風結束,無視陳文麗懇求的目光,吳生再次將她鎖起來。打後
一個星期吳生很少上來,陳文麗都交給魏東看管。因為之前欺騙雅婷說公司要加
班一個星期,所以才能每天在魏東家裡逗留到很晚。
雅婷對吳生毫無懷疑,依然每晚為他準備好熱水,早上送上早餐。不過,讓
她覺得奇怪的是,老公最近居然不主動要求做愛了,可能是累到吧!對此,雅婷
心裡感到一陣愜意,沒有性愛的人生是多麼美滿的啊。
至於魏東,吳生不上來,他壓根沒膽量碰陳文麗,看著她兇狠的眼神,他的
雞巴就硬不起來。但是,在看管陳文麗這一層面上,他可盡忠盡責,半分不敢散
漫。畢竟現在所做和當初設想差距太大,陳文麗如果逃脫很有可能玉石俱焚。現
在他已經有點後悔玩得那麼盡,導致雙方一點餘地都不留。
平淡的一個星期過去,吳生再次「加班」。經過前期的適應,陳文麗已經可
以承受吳生大部分的玩法。
「啊……哈……哈……好爽……要爆……爆了……我的屄要爆炸啦……」
「不要了,求求你,我要死了……啊啊啊……」
「小乖乖,來,喝下去,一會更快樂哦!」
吳生將一瓶不知名的液體灌陳文麗喝,四肢被禁錮,嘴巴被吳生輕易的撬開,
幾口就喝個精光。魏東在旁邊拿著兩條巨大的假陽具在抽插陳文麗下體兩個肉洞,
假陽具上佈滿了大顆的膠粒,摩擦力十足。肛門和陰道內部早就被吳生塗滿春藥,
劇烈的性快感不斷的衝擊著陳文麗的神經。
「老哥,我出去買點菜做飯,你慢慢玩這個騷貨。」魏東放下兩根假陽具,
不過依然讓它們留在陳文麗體內。
身體終於消停片刻,陳文麗難得地恢復一點理智。
「吳總,我投降了。以後我給您做牛做馬,天天撅起屁股讓您干,饒了我吧。」
這樣的求情話陳文麗說了不下一百次,但是吳生總是不屑一顧,更加變本加
厲的折磨她的肉體。
「放心吧,我一直有對你身體做檢查,暫時還沒影響到健康。這個星期過完,
肉體開發環節就要結束後就沒這麼辛苦了。」
陳文麗聽後只能垂淚自憐,這個男人對自己鐵石心腸,看來要在魏東身上著
手了。這不過她還沒來得及作計劃,身體忽然變得像火燒一樣,陰道和直腸裡像
有萬千蟲子在撕咬。吳生嘿嘿一笑,居然解開了陳文麗雙手的繩索。
雙手得到自由,陳文麗第一時間抄起下體兩條假陽具瘋狂的抽插。吳生樂得
哈哈大笑,女人能如此瘋狂的自慰他可以第一次欣賞到呢!陳文麗雙手插到脫力,
但下體的麻癢卻絲毫沒有得到緩解,痛苦讓她的表情變得猙獰。
吳生將陳文麗整個人從木架上解下來,將她屁股擡起,然後對準今天剛買的
性交機器。兩根陽具分別連著一條鋼管,開啟電源後會自動前後抽動。「撲哧」,
兩個肉洞輕易的被塞了個飽滿。打開電源,性交機器就開始轉動起來,插在陳文
麗下體的陽具快速的抽動。
陳文麗足足被性交機器幹了半個小時才緩解春藥的效力,不過這時兩片陰唇
腫得像個小山包,肛門更是流出絲絲血液。
吳生自言自語的說道:「唉,又玩壞了。就讓你休息幾天吧!」
到了深夜,魏東等吳生離開家裡後靜悄悄的摸進陳文麗被關押的房間。房子
裡充滿了一股怪異的氣味,精液、淫水、春藥、糞便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魏東
細心的提陳文麗在下體的紅腫處塗抹消炎藥,然後用手巾替她拭擦全身。
做完這一切,正當魏東準備退出去時,陳文麗忽然開口道:「魏東,不要走。」
魏東楞了一下,最終停下腳步。
「以前是我不對,總是欺負你,打你。現在這下場是我應得的,我是個勾引
男人的騷貨、賤人。」
「哼,現在後悔都晚了,過幾天等你傷好了看我大哥怎麼整治你。」
「魏東,我是你老婆。我做錯事了應該是你罰我,你怎麼對我也毫無怨言。
可是吳生是什麼人,我的身子他玩得比你還多,我又沒得罪過他什麼。你讓吳生
以後別來,我這輩子都聽你的,天天給你當騷貨,讓你騎讓你幹,我還會學狗給
你舔屁眼。」
魏東冷冷地看著陳文麗,將手中水桶放下,上前一步說道:「我大哥玩你是
看得起你,多少女人排隊給我大哥舔屁眼都沒機會呢!我可沒本事收拾你這個賤
人,但我大哥有的是辦法,等有朝一日把你調教成一條貼貼服服的母狗,也不會
忘記我的功勞。」
今晚之後,陳文麗徹底絕望,如今她唯有嘗試兩人對她束縛上有錯漏,從而
抓住機會逃出生天。
「老公,今晚怎麼比平常還遲,看你最近都廋了,讓我心疼。」雅婷等在大
廳,吳生一起來就給他送上熱茶。
「沒事,最近我特別好精力,多掙幾個錢好給我寶貝婷婷花花。」吳生摟住
雅婷,在她臉頰上吻上一口。
「嗯……你身體要緊,我又不常出門,用不了多少錢。」雅婷被吳生吻得滿
臉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將手中熱茶一茗,吳生放下杯子說道:「寶貝,最近我在做一項研究,要是
成了,對咱家庭生活也有很大的改變呢!」
雅婷好奇的問道:「老公什麼時候改行當研究生了?你不是一直做企業銷售
麼?」
「哈哈,天機不可洩漏。」
晚上睡覺時,吳生幻想著自己將雅婷肏得死去活來,但是仍然慾求不滿的要
求自己加把勁。忽然,懷裡幹著的人變成陳文麗,陳文麗的陰道變得極度寬鬆,
他肉棒插得不爽,就用拳頭插進去,居然一下子插到底。接著他又挺動肉棒干陳
文麗的肛門,肉棒忽然伸長了很多倍,一直從她的嘴巴裡頂出來。
陳文麗和趙雅婷兩人的模樣反覆從他腦海裡變幻,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幹的
到底是誰。不過,今夜吳生夢遺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哥,不好了。」大清早魏東就闖進吳生的辦公室,他手忙腳亂關上門,
「那個騷貨的老爸得病進院,我丈母娘打電話叫我帶上賤人去看他爸。」
吳生聽後也覺得一陣心慌,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
「你老婆跟你丈人感情好不好?」
「好得很,兩父女跟兩口子似的,老頭一來這裡我就頭痛。」
「這次病得怎麼樣?」
「聽說是肝癌,難治,醫生說盡力,給紅包後才說要是錢不多就準備後事了。」
吳生捂著額頭想到,看來陳文麗她爸這次病入膏肓,假如這時候還不見她人
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想著想著,他暗自定好計劃。
「老弟,不用擔心,哥哥給你頂著,晚上回去我去做一下思想工作,過幾天
我陪著你們兩口子過去。」
魏東唯唯稱是,現在他以吳生馬首是瞻。
晚上,吳生讓魏東在外面過夜,自己要單獨跟陳文麗溝通一下。這幾天公司
事情比較多,吳生和魏東都沒什麼精力玩弄她,所以每日除了一些基本的高潮訓
練,就沒有過多的折磨。
一見吳生打開房門,四肢被鎖在牆上的陳文麗馬上識趣的說道:「歡迎主人
回來,騷貨今天屄一直癢得很,求主人給騷貨消消癢。」
現在她已經琢磨到一點吳生的個性,假如自己一副抗拒誓死不從的樣子,反
而更加激起他的慾望,遭受更大的痛苦。只要自己努力配合他的調教,有時候反
而會得到一些獎賞。
見到只有吳生一個人來,陳文麗疑惑道:「魏龜公今晚怎麼不來看主人玩騷
貨的身體呢?」
吳生聽了哈哈一笑,陳文麗也只敢趁魏東不在說這話,不然肯定是一頓皮鞭。
「今晚就我一個玩你不好嗎?」
「那當然好,騷貨一看見主人屄就要流水了,屁眼現在癢得不行,求主人給
騷貨插幾下。」
「好,今天就滿足你的要求。」
說完,吳生走過去把陳文麗從牆上解下來,並打開她身上的鎖鏈。鎖鏈離身
那刻,陳文麗心臟噗噗加速,這兩個多月來吳生首次完全開放對她身體的禁錮,
以前就算放自己自由走動,身上也肯定綁著一些東西。
「來,自己把東西塗上去,主人要先看你潮吹才幹你。」
陳文麗接過吳生手裡的藥膏,然後挖了一大塊就往自己下體抹。這些藥膏很
貴,一盒要幾百塊,只要塗上一點,就能讓女人死去活來。但吳生一直對陳文麗
大量使用,現在她已經有點抗藥了。
「主人,騷貨是表演觀音坐蓮呢還是讓性交機器插呢?」陳文麗指著兩樣道
具問,「今晚能不能不用機器,騷貨想留點精力伺候主人。」
「好,你上木馬坐蓮潮吹後就來讓主人肏屄。」吳生難得一次大方。
「謝謝主人。」
藥效很快生效,陳文麗甚至不用前戲就直接坐入那條巨大的假陽具裡,兩條
大腿有力的挺動,淫穴上下咬合著那根死物。吳生欣賞著她那成熟的肉體,幻想
著前面是雅婷在表演自慰。雅婷身材修長嬌小,練習過瑜伽的她有很強的柔韌性。
不知道雅婷的小穴能不能容納這麼大的東西,她的小穴是那麼緊湊和柔軟。
幻想著雅婷的身體,吳生居然打起手槍來。陳文麗也很快進入狀態,一聲比
一聲高亢的呻吟從她嘴巴發出,這段日子的調教開始改變她的體質,讓她更加容
易發情和高潮。不過,光憑自己雙腿的搖動,是很難達到潮吹的效果的,所以高
潮後陳文麗假如癱軟在地。
陳文麗的尖叫喚醒還在想像當中的吳生,看見她趴在地上,還以為她達成任
務。吳生走過去將她扶到床上,然後抱著她的身軀看電視。
吳生問道:「小麗,魏東這些年來的儲蓄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陳文麗有點懵,但還是習慣性的回答:「不多,手裡最多不超過
五萬,貸款買了房子後日子更加拮據,一個月要魏龜公一半工資才能還房貸呢!」
「怪不得他要找我借錢。」
「主人,他跟你借什麼錢,那傢夥是不是在外面養女人了?」
今天吳生的態度讓陳文麗很奇怪,魏東找他借錢更是加重了她的疑慮,只不
過一時半刻她猜不出理由「今天他找我說你父親得病了,可能是癌症,很難治好,
不過要是肯花幾十萬還能有幾年好活。」
父親忽然得病的消息讓陳文麗如同晴天霹靂,她一直還幻想著父母忽然發現
自己很長時間不給家裡打電話,然後生疑找過來並將自己救出去。可突然間居然
傳來父親病重的消息,魏東還把自己瞞在鼓裡。
陳文麗忽然掙脫吳生的懷抱,跪在他面前說道:「主人,求您發發慈悲帶我
去看看我爸,這輩子就他對我最好。您放心,我還是主人的騷母狗,天天給主人
肏屄的。」
「你急什麼,我也不打算關你一輩子,最近對你肉體的調教也差不多,我也
打算讓你放風一陣。只是你父親那邊要得錢還挺多的,我得想想辦法才能籌集得
到。」
「求求主人,一定要想想辦法,騷母狗給主人當牛當馬報答。」
陳文麗自小跟父親關係很好,兩父女甚至還產生過戀人的情愫,只是道德的
限制不敢再發展下去。結婚後陳文麗跟隨魏東出來打工,跟家裡人聯繫就少了。
可一聽到父親病重,多年來的感情一下子爆發,讓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去救活老
父。
「好了,今晚你給娘家通個電話,瞭解一下情況,但別在這裡的情況說出去。
不然我可一毛錢也不會給你出的。」
陳文麗千肯萬肯,今晚是吳生第一次允許她跟外界聯繫。
在吳生的監督下,陳文麗打回家裡,是她媽接的電話。情況確實如同吳生所
說,但情況更嚴重。電話裡陳文麗被罵了一頓,母親不停的怪責她好幾個月不給
家裡打電話,出事了還找不到她人,最後千叮萬囑她跟魏東籌集資金,還說大不
了把房子賣了。
電話裡母親的報價把陳文麗嚇了一跳,整個手術的費用要七十多萬,娘家只
籌了十幾萬就無能為力。剩下那五十多萬,多半是想讓女婿這邊想辦法。房子首
付才二十萬,住了幾年下來才供了一半,就算賣了也就四十萬的錢,怎麼也湊不
夠數。陳文麗心理掙扎,這是一個逃離地獄的良機,只要她假裝順從,騙得吳生
信任後就很容易脫身。
可是只要事後自己反悔,吳生把錢給截住,那爸爸的性命就堪憂了。回頭一
想,除了開始那段日子過得無比痛苦,現在身體倒是慢慢適應了頻繁的性交,還
從中得到了快樂。吳生家裡那麼有錢,以後跟魏東離婚,只要自己乖巧一點,說
不定能做上他的情婦。到時候,大把的鈔票等著自己去花。
暗自下定決心,陳文麗決定用行動換取吳生的信任。
陳文麗主動挺起兩個大奶子到吳生嘴邊,一邊擠弄吳生的臉一邊說道:「主
人,家裡還差五十五萬的手術費,麻煩您幫幫忙。」
「五十五萬不是小數目,魏東辦事能力不錯,但是短期內陞遷可不是那麼容
易,公司裡競爭能力很大,不一定輪得到他。」
「主人,魏龜公還不了,騷母狗來還嘛!騷母狗錢債肉償,五十五萬就當買
下騷母狗的肉體,主人要是玩得開心,就當五十五萬買塊淫肉;要是覺得不爽,
主人就把騷母狗拉出去當婊子,騷母狗這身肉,一天也能接上幾個客的。」
陳文麗打定主意先把話說滿,反正誘惑吳生先掏錢,至於以後事情發展成怎
麼樣,以後才算。不過,說當妓女那事,她是寧死不肯的,只不過嘴上說說討吳
生歡心。
吳生聽得心裡樂個不行,陳文麗終於上鉤了。這個女人經過丈夫的背叛,長
期的強姦,最後在家人病危的情形下終於向自己低頭。吳生一邊感慨人心的脆弱
一邊煩惱雅婷的性冷淡,下屬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像條狗般搖尾乞憐,可妻子在床
上卻像木頭一樣毫無生氣。
今晚本來還想跟陳文麗大干一場,最後還是興趣蕭索。吳生正要開門走人,
陳文麗忽然扯住他的衣角說道:「主人還沒把騷母狗鎖好呢!」
吳生這才想起剛才解開了陳文麗身上的鎖鏈,一邊責怪自己的疏忽一邊肯定
自己的調教成果。只不過一下子拿五十多萬出來,肯定很肉疼的。家裡的存款都
放在雅婷那裡,回家還得想個辦法讓她把錢拿出來。不過,用什麼藉口好呢?
回家的路上,吳生給魏東打電話:「老弟,思想工作我做好了,這幾天你不
要隨便動你老婆的身子,也別輕易打罵,一切聽我吩咐。」
「OK,老大你說什麼就什麼!」
陳文麗今晚很幸福,難得一晚沒有人看管。雖然身體還是被禁錮著自由,但
是自己早就習慣了。平時睡覺前,魏東總會進房子把自己罵一頓,然後拿起電動
陽具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最後才對著自己的身體打手槍射精。今晚下體終於得
到休息,可是她忽然又覺得空虛。這時,她忽然想起小時候看到的一些畫面。
那是她晚上睡不著,偷偷跑到爸媽房間偷看的場景。媽媽晚上總是被爸爸用
繩索綁起吊在床上,爸爸躺在床上,然後媽媽在空中吸爸爸的雞雞。陳文麗很好
奇,老是偷看,但白天就不敢聲張,她知道偷看大人晚上睡覺是不對的。
她還在媽媽的櫃檯裡找到過一些照片,那是許多男人把媽媽按在地上的情景。
小時候不懂事,陳文麗對這些照片也不是很在乎,後來長大了,漸漸明白照片裡
面的內容。只是,媽媽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得很端莊的樣子,從來不干出軌的事情,
平常更是很少聽到街坊的閒言閒語。直到她和父親發生了性關係後,也曾一度迷
戀上那種性虐的快感時,心裡的謎團才解開。
難道是遺傳?陳文麗忽然覺得害怕,自己居然適應了這麼荒淫無度的淫虐,
就算在爸爸面前,自己也沒有試過這麼淫蕩下賤。面對母親時,自己總會想起照
片中淫賤的她,所以總是有意疏離她。但是現在自己恰恰不是當面媽媽的翻版麼?
不知不覺,陳文麗下體濕漉漉,淫水順著腿根流到床單上。
好癢,這是陳文麗第一感覺,緊接著就是想被插入。第二個想法讓陳文麗嚇
了一跳,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真的改變了嗎?一夜不停的胡思亂想,差不多天亮
才睡著。
吳生回到家裡,雅婷少有的先睡。看看表,居然一點了。這段日子玩得太過
火,總是那麼晚回家。雅婷每天一清早給自己做早餐,肯定熬不住了。
洗個澡,摸到床上,輕輕嗅了一口妻子身上的清香,吳生很快進入夢鄉。第
二天,吳生跟雅婷提出和朋友集資做點小生意為由拿五十五萬,雅婷隨便過問幾
句後就爽快的拿出存摺。
吳生呆呆的對著存摺想,要是床上也這麼聽話就好了因為今年業績很好,他
先是批了魏東申請的年假,然後再向上頭申請自己的年假。因為是淡季,公司不
是很忙,所以董事會也爽快的給吳生放長達十五天的大假。不過,魏東入職時間
短,只有一個星期,自己卻是十五天。
伸一個懶腰,終於可以休息了,吳生如是想。魏東白天要上班,兩天後才正
式休假,吳生則大白天的走進魏東家裡。這時已經十點,魏東昨晚不在家睡,白
天直接去上班,導致陳文麗還被鎖在大床上。
一看見吳生進門,陳文麗立馬大叫道:「主人,騷母狗急死了,快放騷母狗
去尿尿。」
吳生哈哈一笑:「魏東那大頭鬼,早上居然忘記給你解鎖了。」
一打開陳文麗身上的鎖扣,她就急忙忙的衝進洗手間,蹲坐在廁盆裡稀里嘩
啦的小便。吳生走進洗手間裡看著陳文麗如廁,後者只是一臉紅暈的低頭,並沒
有做出任何遮掩的動作。完事後,陳文麗如常的拿紙巾將下體拭擦乾淨,然後在
吳生的注視下刷牙洗臉。
一切做完,看吳生對自己沒有任何動作,陳文麗翻到忐忑不安。以前早上只
要他們兩人一有空,就會玩弄自己的肉體,經常整出一些奇怪的手段來羞辱自己
的尊嚴。現在陳文麗已經習慣了各種的羞辱,甚至從中得到了快感。
「今天我們出去逛街買衣服,你回娘家,可要好好打扮。」
「呀……啊……主人是說我們……我們一起出去買衣服麼?」
「是的。」
「可是我的錢都被魏龜公收走了。」
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下一巴掌,吳生挑起陳文麗的下巴說道:「跟我出門的
女人,從來不用花一分錢。」
不過,好事總是不會成雙的。出門之前,吳生把陳文麗來來回回灌腸三次,
徹底將她的大腸洗乾淨,再將一串連珠鐵球逐棵塞入肝門內。陰道則是一根普通
的振動器,插進去後穿上內褲就可以了。幾個月沒穿內褲,忽然穿上就覺得特別
彆扭,下體老像有很多螞蟻在爬。尤其陰蒂跟內褲摩擦時,總是讓陳文麗產生強
烈的性慾。還沒走出門口,陳文麗就哀求吳生讓她脫下內褲了。
「既然內褲不穿了,那換上一套短裙吧!」
一米七五的身高,巨乳肥臀,絲襪高跟,走在街上哪兒都是耀眼之處。陳文
麗面對無數色迷迷的目光,內心徬徨不安,深怕一個不小心被別人看到裙下沒穿
內褲的下體。
剛看了兩家店,陳文麗就趕忙的拉著吳生說道:「生哥,找個地方坐坐吧。
我不習慣穿高跟,走幾步就累了。」
在附近,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隱蔽處向吳生二人張望。其中一女的說道:
「老公,那不是你頂頭上司麼?他跟老婆也出來逛街,我們趕緊跑過去打個招呼。」
男的罵道:「放屁,那可不是我的經理夫人,是魏東那狗東西的老婆。怪不
得最近他勢頭那麼猛,吳總開會總是表揚他,原來當王八帶綠帽,老婆讓給上司
玩兒去了。」
男人原來是吳生部門下的一個職工,叫王明曉,女人是他老婆孫翠霞。
孫翠霞問道:「你吳總不是有老婆了麼?怎麼還在外面偷吃,平時你把他老
婆贊到天上去,怎麼吳經理還不滿足?」
王明曉道:「你懂什麼,有錢男人哪個不是左擁右抱的,看魏東老婆那媚樣,
保準是自己送上門讓吳總享受的。這天上掉下的老母雞,不吃白不吃,吳總當然
不用客氣了。」
這時陳文麗扭動著屁股在座椅上磨動,跳蛋開動後就春情勃發,沒有內褲的
下體早已把椅子打濕。
陳文麗輕聲咬牙道:「主人,回去玩吧!這兒人多,主人玩起來也不盡興,
咱趕緊買好東西就回去。」
「剛才可是你說累的,這不停下片刻就要說繼續走了。」
吳生把咖啡錢結後就拉著陳文麗繼續去買東西,後者則順從的依偎在他懷裡。
在暗處的王明曉暗自咬牙切齒,心裡大罵魏東不是個東西,年底的的經理助理保
準要被他拔頭籌。孫翠霞則羨慕的看著陳文麗身上的名牌,暗自感嘆丈夫是個小
職員賺不了錢。
趙雅婷這幾天總是有點心神恍惚,出去買菜時老是覺得有人跟著後面。但回
頭張望時,卻什麼異常也發現不了。這幾年吳生賺了不少錢,兩口子一再搬新居,
現在已經在本市裡買了四五套房產。平時他們總是住在市區的單元裡,放假就到
郊區的別墅休息。這兩天丈夫忽然對自己說要到上海出差半個月,讓自己到別墅
去休息,無聊了就找幾位姊妹過去陪陪自己。
打心底裡說,雅婷是害怕吳生到外面找女人的。畢竟她自認對性不感興趣,
而吳生每次向她提要求時被拒絕後總是一副落寞的樣子。她不是不能接受一點新
鮮的性愛,但是要她主動答應,那實在難為她。有時候她看見丈夫那難受的樣子,
心裡恨不得他對自己用強,把他喜歡的花樣都施展到自己身上。可是現實跟理想
總是有差距的。
這幾天確實有幾個人老是跟在雅婷身後,那是東藝集團的少東家陳華生的私
家偵探。陳華生今天二十三歲,去年剛娶了老婆,現在在父親的東藝集團任職。
因為從小浮誇任性,所以他父親陳明仁現在都不願意把家業交給他打理。雖然在
公司裡沒有實權,但狐假虎威總能沾到老爸的一點威嚴。
家裡娶了個嬌滴滴的老婆她不願意去碰,反倒老是愛在公司裡獵豔,尤其是
一些已婚的人妻。成功的搞上幾個後陳華生就自信爆滿,自認世界上沒有他搞不
了的女人。
曾經有一次,一名下屬的妻子被他看上,經過幾次追求被拒後,陳華生霸王
硬上弓,居然在她家裡把她給強姦了。事後那名下屬的妻子居然戀姦情熱,主動
的替他隱瞞,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情人。
陳華生覺得老是在公司下手,挑戰性越來越低,他開始物色一些外面的女人,
但升斗小民裡的小家碧玉他又看不上眼。在一次酒會裡,他看上了趙雅婷,打聽
到她是宏盛集團總經理吳生的太太後,心裡更是癢得不行。家庭背景雄厚,氣質
高貴冷豔,容貌和身材更是得天獨厚,趙雅婷的身影在陳華生的腦海裡打上了深
深的印烙。
不過,宏盛集團不是一家小公司,那是在IT行業裡的龍頭老大,下面還有許
多子公司在各個領域都發展得很好。不過,正因為這些東西全部加在一起,才能
讓陳華生像吸毒一樣的迷上了趙雅婷。他可不敢主動去和趙雅婷示愛,一旦打草
驚蛇,憑吳生的能力,以後要動手就難過登天了。
所以,他打算使出終極殺手鐧,直接把趙雅婷強姦瞭然後拍照威脅。這是在
豪門中使用得最好和最多的辦法,只不過,要動真正豪門的女人,一個不好那是
要掉腦袋的。
回到家裡,陳文麗扔下剛買的新衣,然後快速的脫掉身上單薄的衣服,投入
吳生的懷抱後就激吻起來。今天陳文麗覺得自己特別像個女人,大街上總是有色
迷迷的目光盯著她的胸部和大腿,齊腿根的小裙子只要風隨意一吹,就會看見下
體光滑的陰唇。
眼睛犀利一點的看會看到一條電線從兩片肥厚的蛤肉里拉出。緊張、刺激,
整個外出都讓陳文麗陶醉在其中。讓陌生人欣賞自己的淫蕩也是一種享受,要不
是還有一點矜持,她還想求吳生找個清靜的老街和她野合。
吳生被她吻得喘不過氣來,雙手捏著陳文麗兩顆乳頭猛地用勁,疼得她尖叫
一聲,馬上離開了吳生的嘴唇。這時她才想起自己和吳生的身份差距,抖索的跪
在地上,等候吳生處置。
「騷貨,記好自己的身份,你是我調教和圈養的母狗。」
「主人息怒,騷母狗興奮過頭,一時忘記身份,求主人責罰這頭不知廉恥的
騷貨母狗。」
陳文麗搖擺著屁股,現在她真的想吳生把她淫辱一番,最好魏東也一起加入,
這樣才能讓她盡興。
兩天後吳生跟著魏東夫妻到了上海,一路上陳文麗都顯得很正常。她對著吳
生總是一副陽光燦爛,對魏東的態度也沒有以前那麼差勁。只是單獨相處時,還
是很少給魏東好臉色看,只是她不再拒絕魏東的淫辱,只要他有命令,心裡覺得
不太過分都會執行。例如,在去機場的路上,魏東和她坐在後排時,一時興起就
把她按到胯下口交。
經過數個月的淫亂生活,陳文麗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其中的改變連她
自己都沒有發覺。如今她已經習慣穿扮成熟妖豔,紅唇脂粉。陳文麗扭著大屁股
帶著吳生和魏東走向父親的病房,手裡揣著一張五十五萬元存款的銀行卡。
陳耿生四十五歲的臉蒼老得跟七十歲的老頭一樣,一年前的照片還是一個中
氣十足的中年人,被病痛折磨了大半年後,身體終於垮下來。其實陳耿生早就到
醫院裡檢查到自己身體有問題,只不過前期體內的腫瘤是良性的,醫生說很好治
療,所以就瞞著家人。
年紀才四十歲的吳麗萍有點憔悴,最近她日夜守候在丈夫的身旁,家裡的支
柱突然倒塌,讓她有點無所適從。而且家裡的小兒子染上毒癮,年前被抓到關進
了勞教所,讓這個家顯得零落破碎。
一個月前,陳耿生在家裡暈倒,被送到醫院後檢查發現體內的腫瘤由良性變
成惡性。家中那點微薄的儲蓄早已被陳耿生先前偷偷的拿來治病,吳麗萍拿著存
折去銀行提錢時,看見那買菜都嫌少的零錢時,幾乎暈在銀行門口。
吳麗萍向親戚求救,但被陳耿生反對,倔強的他不願意親戚們的施捨,更不
願意拖累女兒的生活。他知道這病要治好不是小數目,就算治好了以後手尾也很
長。
就這麼拖了半個月,最後醫生說道,只能做手術,不然就準備身後事。這時
吳麗萍才暗自的發動親戚籌款和打電話給女兒。
懷著忐忑的心情,陳文麗進入父親的病房。看著那張曾經紅潤的臉頰如此消
瘦,她一下子就哭了起來了。魏東跑過去跟岳母交流幾句,吳生默默的站在旁邊
注視。看見陳耿生那張臉,吳生懷疑那五十五萬也不一定治好他,癌症可是個無
底洞,痛苦的化療可以摧毀任何強壯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