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黃昏,熾熱的太陽漸漸收斂帶刺兒的光芒,沈沈西傾,遠空的雲燒成一片紅,像凝固的血跡。
夕陽籠罩的小城,塵埃悄悄落定。下班的人群如歸巢的鳥、回欄的獸,三三兩兩,女人提著順道買的蔥,男人捎著準備晚間佐酒的花生米、豆腐乾,孩子背個印著喜洋洋的書包一蹦一跳。月牙兒羞羞答答地,若隱若現,書籍扉頁的水印一般。還不如夜市的燈,點點滴滴的亮得鮮明,連成線、織成網……
站在窗口朝外望,天色經過一層又一層的渲染,模糊成一團墨,她的眼睛也模糊成一團霧。 餐桌上的手機適時地震動起來,她的心一顫,也跟著“嗡嗡”地震動—屏幕在暗室裡閃著繽紛的光彩,耀得她眼花。
她不忍心去看號碼,抓過來就貼在耳邊,“喂?”“……”對方像真空一樣寂靜。“喂?請問哪位?”她有點著急。“姐……”雖然對方努力壓制著喘息,她還是感覺呼呼的熱氣兒都噴到了自己臉上,她的呼吸也莫名地急促、粗重起來。“嗯,喘什麼?”她刻意使自己的語氣冷淡。“姐,你開門”,對方似乎頗有些狡黠的得意。“啊!你,……”她的心突突的跳,額角沁出細汗,舞蹈似的連跌帶撞撲到門口。“冤家!”,她從貓眼裡望出去,暗暗地嘆口氣,嘴角兒卻升起絲絲甜蜜的嫵媚。“姐!”,一團黑影兒竄進來,將她緊緊裹住。
“嗯呃……”她才嚶嚀一聲,嘴唇已經被含住。對方急不可耐的剝開她單薄的衣服,她欲拒還迎地掙扎兩下,襯衫已經飄然滑落。魔爪正要侵襲她挺拔的酥胸的時候,她心裡一個激靈,直截地抓住了對方的手:“你怎麼來了,不用晚自習嗎?”“想你,就請病假了。”“學校不是鎖門的嗎?”“我跳牆出來的”她臉色冷起來,夜色裡如冰一樣,聲音略有些慍怒,“你出事了我怎跟你爸媽交待?”“姐……”“下不為例!”“嗯”,男孩抱著她,摩挲著她的脊背,手指挑著她胸衣的勒帶,“他呢?”“你單單今晚來,你不知道?”她撇撇嘴,揶揄道。“嘿嘿”,男孩訕笑著吻她的額,吻她的眉,吻她的臉頰。她躲閃著,“你,洗個澡去,渾身臭汗!”“嗯,等我,嘿嘿” 她倚在床邊,耳聽著浴室裡嘩嘩地響起水聲,打開電視,廣告,亂七八糟的廣告。她把襯衫疊整齊,卻不知該放哪兒,就那麼擎著,默默地望著螢屏。
他圍著浴巾進來,蹲在在她身邊,臉貼著她的腿,兩手摩挲著她的膝蓋:“姐”“呃,洗完了?”“嗯,—怎麼又不開燈啊?”,男孩往她懷裡亂拱。她把襯衫抖開,笑著蓋住他腦袋,“你呀,到底想我還是想我的身子?—說實話”“都想”,“都想?—但願”。
她解開腰帶,褪掉長褲,兩條腿豐盈白嫩。男孩烏亮的眼睛裡閃過異樣的神彩,“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她背過身去抹掉胸罩,兩隻乳房顫顫巍巍的,閃著瓷器般的光澤。男孩看得臉紅耳赤,一把扯掉浴巾,露出結實的肌肉和胯間猙獰的龍根,電視機的光線投射在他身上,半明半暗的,更顯得驚心動魄。
她靜靜地躺著,新聞聯播剛開始,主持人正播報主要內容。
男孩如海潮般的漫過她的身體,含住她誘惑的紅唇,兩隻手掠過她側身的曲線,徑直攀住她的兩座玉女峰。她的胳膊纏住他的脖子,香舌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男孩揉搓著她豐滿的乳房,只覺一片柔軟滑膩。他用指尖畫著圈兒刮擦她的乳根,又塗抹般摁住揉弄,拇指和食指又夾著她的乳蒂,輕攏慢撚的挑逗…黑暗中,她的觸覺格外敏鋭,胸部受的刺激絲絲入扣,潤物無聲,漸漸使得她渾身燥熱,脊背都沁出細密的汗來。他吮吸著她的香舌,吮吸著她的唾液,似飲醇酒蜜茶,如癡如醉。她的手環住他的腰,撫摸著男孩的屁股。她的撫摸帶給他一陣新鮮的刺激,使他胯下的寶貝越發鼓漲堅挺,雞蛋般碩大而光潔的龜冠磨蹭著她滾圓的大腿內側。
他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嘴唇,吻過她優雅的頸子,停在她雪白的胸脯。男孩把臉埋在她的乳溝裡,貪婪的呼吸者她的體香和乳香,舌在繞著她的玉峰裡打轉兒,貪婪的舔舐著她酥脂般的肌膚。她彷彿給蟻噬蟲咬,連骨頭都快要碎成齏粉,整個身子又麻又癢,然而又豈肯願那感覺稍停片刻!少婦微闔著眼眸,鼻翼翕動,銀牙咬著嘴唇,兩條腿不自覺地夾緊、摩擦。男孩忽然含住她櫻桃般紅潤的乳蒂用力一吸,她通體一熱,再也忍不住,別過臉去,“嗯……”地低吟出聲,薄薄的蕾絲內褲已經給汩汩湧出的淫液洇濕一片。男孩的舌撥弄著含在口中的櫻桃,流出的口水沾滿她的胸脯…
少婦的渴望得到稍稍的緩解,就伸手摸到他兩腿之間,抓住了他硬的像根鐵杵的陰莖。她把男孩推倒,趴在他兩腿之間,就著忽明忽暗的光,愛憐地賞玩著他的寶貝。她右手玩弄著他的肉棒和春囊,左手則揉搓著自己的兩顆玉乳並悄悄地來到兩腿之間,隔著一層濡濕的蕾絲搔著酥癢難耐的蜜穴。
“姐,還是我幫你吧”,男孩說著坐起身來,在她腮邊親了一口,分開她兩條美腿,臉湊在她的私密地帶,伸出舌,在她敏感的腿根處掃了一圈,引得她嬌軀震顫不止。她兩隻手臂無力的垂在床邊,全身心的享受著他的服務。男孩的舌尖隔著她的白色蕾絲底褲輕戳她的蜜洞,蕾絲摩擦著她的洞口,誘著她的淫水潺潺湲湲地流溢,又都給他涓滴無遺地吃進嘴裡。
男孩的兩手從她背後掐住她的腰,剷起她豐盈柔軟的臀部,將她那層內褲緩緩揭開,露出她草叢茂盛的陰阜和令人魂牽夢縈的桃花源。她畢竟已經結婚,花蕊亦非青春少女的粉嫩,而是嬌艷的紅,成熟的蘋果一樣,散發著青春的餘韻和初熟的美妙。他火辣的舌緊貼著舔過去,她的花瓣兒一張一縮地喘,差點就又湧出愛液來。
男孩的手指在她股溝裡逡巡,偶爾劃過她的菊蕊,刺激得她的胴體篩糠一樣抖。他擡起臉來,看她迷醉的姿態誘惑無匹,晦明變幻的光,映照她玲瓏曼妙的身體,如海浪中的一條白魚,忽隱忽現。她覺察到胯間一陣清涼的空虛,勉強睜開眼來。趁她走神的當兒,他的中指“呲”的插入她的陰道,激出一道透明的液體,射在他的胸口。她“啊…”一聲尖叫,身子側倒,勾成蝦米一樣。“你…混蛋!”她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幸福,含嗔帶笑地罵他,同時緊緊夾住雙腿,氾濫的液體沾滿她的私秘處,順著她的腿溻濕了一圈床單。
“我就要不行了,你快來吧…”,她滿面潮紅地,若蚊蚋呢喃。
男孩撥開她的腿,扶著雄壯的龍根在她泥濘的洞口蘸了蘸,龜頭塗滿了她的淫液,愈發顯得碩大、紅潤。她努力張開腿迎接他的進入。龜冠擠開她的鮮紅的陰唇,撕裂的痛使她的身體緊張地綳成一張弓。長痛不如短痛,他猛地用力一挺腰,金槍衝開她幽谷中層層疊疊的肉褶,簡直要貫穿她的嬌軀。她沈悶地嘶喊著抓緊了身下床單,陰道的腫脹感瞬間飆到半空。男孩停住不動,龜冠擠壓著她肥膩潤滑的花心。觸電般酥麻的快感飄飄然生起,她的身體逐漸放鬆,嘴角也浮出淺淺的笑意。她的蜜洞幽深、濕潤而溫暖,包裹、擠壓、吮吸著他的肉棒。男孩小心翼翼地將陰莖抽出一半,帶著翻出她的陰唇和氾濫的淫水。她的嘴唇成O型,發出“嗚…”地呻吟。他再次將肉棒盡根推入,龜頭摩擦著她的肉壁,雖有愛液的潤滑,無奈夾得太緊,絲絲縷縷的痛雜著若有若無的快感。
“總書記指出,文藝工作者要和群眾保持充分接觸,深入挖掘生活,加快節奏、加大力度,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做貢獻…”
男孩加快聳動的節奏,肉棒開始在她的蜜穴裡迅速的進出。她嬌軀的震顫已經脫離她的控制,簡直要使她瘋狂了。高頻率的摩擦使得陰莖滾燙猶如燒紅的鐵棒。她原本白玉般的身體也因升溫呈現出勾魂攝魄的粉紅。男孩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她,就像鎚頭撞擊大地,發出沈悶的低吼。黏稠的淫液將兩人的陰毛濡濕,沾連成一片,運動幅度稍過就會產生意外的刺激。她已經完全被生理的慾望淹沒,一隻手來到兩人的結合處,摳弄著陰蒂,一隻手伸進嘴裡,"嘖嘖"地吸吮。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快感驀地決堤,如大潮大浪般打過來。她火熱的胴體再也承受不住,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劇烈顫慄,陰道內的肉褶兒一波連著一波地蠕動、收縮,一股接一股的滾燙陰精噴射而出,整個人渾似海裡的孤舟,風中的鞦韆,飄飄搖搖,蕩來蕩去…滾燙的陰精帶給男孩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身體在剎那間失控,只覺肉棒在她的蜜穴內一陣不自主的跳動,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混著她的陰精,灌滿她的蜜壺…
《漁舟唱晚》的音樂飄散開來,悠揚悅耳。他匆匆衝過身,慇勤地拿了熱毛巾,為她擦拭兩腿間的淫糜,一邊絮絮地講著情話:“姐,你真美,跟希臘的雕塑一樣。我要是會畫畫兒啊,就給你畫一幅……”她懶懶地躺著,眼皮半閉半闔,享受著細浪親吻沙灘、輕風吹拂樹枝般的靜謐。
“等下,你就走吧”,她有氣無力的說。
“嗯”
“廚房的櫃裡有袋牛肉乾,你拿著啊…”
“姐……”
“你們學校的夥食,我知道的—拿著!”
“嗯”
廚房裡窸窸窣窣的一陣響,她提著心要聽關門聲,然而終於也沒聽到。她心裡茫茫一片,又給電視機的光彩迷了眼,於是沈沈地墜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