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的情人節禮物(一)
朱麗在淩晨3:00破了羊水,從此開始了盧克多少有些倒黴的一天。
盡管大女兒愛普麗爾一年前就出生了,盡管很早就參加了心理助産
訓練班的嚴格訓練,可朱麗還是難産了,她的的子宮頸被卡了幾乎一天,
下午4:00,當嬰兒的心髒開始顯示出重壓的信號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孕
婦被匆忙送進了緊急剖腹産手術室,盧克只好打起精神獨自準備迎接他
第二個孩子的到來。他煩躁不安的在走廊里走來走去,由于一些細節的
事情想得到親友們的幫助,他從口袋里掏出25美分,然后從候診室牆上
的投幣電話上摘下聽筒,他撥通了自己家的電話號碼,急躁的聽著連接
時發出的滴滴嗒嗒的撥號音。
她在響第三聲的時候接了電話,“Hello,這是波斯克家,,”
他嶽母的聲音輕柔纖顫,就像心滿意足的黑豹正在用前爪梳理自己
一樣,她的黑發和優雅舒緩的姿態曾促使他引發類似的聯想。從前,她
曾經曆過短暫的風光無限,她曾是西海岸最卓越的傷情女歌手,有著迷
人的舞步,以紅色晚禮服爲標志,還有一個黑檀木的三角大鋼琴。
但是這是歐和朱麗出現之前的事情,之后她嫁爲人婦,整整兩年時
間,她奉獻著母愛,然后,當她努力嘗試恢複以前的生活,她發現她的
星光褪色了,她的歌迷們煙消云散。
如今,她身著晚禮服依然光芒四射,但是,如果有什麽不同的話,
那就是歲月使她的聲音更加醇香甘美,就像木桶中高貴的葡萄酒一樣曆
久彌香。但是她知道成功的機會已經從身邊悄悄溜走,她盡量保持平和
的心情去回憶自己那段星光燦爛的日子。在她的壁爐架上,有一張褪色
的照片,上面有一架鋼琴,一個豐滿健美的女孩,穿著長長的紅色禮服,
夾在弗蘭克尼和伽農中間(譯者注:他們是美國著名爵士歌手,),如
果有人問起她這件事,她會吃吃笑很長時間,然后用她那挑逗性的略帶
磁性的嗓音說道,“如果我過去曾經作了什麽,我會讓你們知道的。”
“杰姬,我是盧克,他們剛把朱麗送進手術室。”
“鎮定一下,你怒氣沖沖,氣喘籲籲,好像你的一只腳崴在馬镫子
里的樣子。”
“那是手術室,杰姬,”他咆哮起來,表明那是顯而易見的。
“噢,是真的嗎?”她語氣有點緩和的回答,
“二十年前我在那里筋疲力盡,尋思著是一只白鹳把朱麗帶到這個
世界上來的。”
“噢,該死,我忘了,你也經曆過,是嗎?”
“是的,我經曆過,盧克,沒什麽大不了的,她醒來時肚子會有一
點痛,但是嬰兒會很漂亮,頭上不會有那些可怕的紅色痕迹,就好像她
是被野餐用的夾子拔出來的一樣。”
“但是,我想進去陪著她。”
“真是很甜蜜啊,盧克,但是,相信我,經過十二個小時的分娩后,
她已經不會注意到你是否在或不在那里。”
“我還是對剖腹産沒信心。”
“噢,又來了,”杰姬取笑道,“你剛剛撅著嘴發脾氣就是因爲他
們早沒有做外陰側切手術。”
“那是什麽?”
“不用擔心,當你回家的時候我會解釋給你的。”
“你還要呆在那里嗎?,天快晚了,大概要十個小時或更長,你知
道我要呆在這里,直到她痊愈,然后回去陪她。”
“既然你需要就呆在那吧,我會呆在這里,愛普麗爾正在床上玩,
所以我決定呆在這陪著她。”
“你簡直是寶石,杰姬,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我們該怎麽辦。”
“那是嶽母該做的,寶貝,幫助你渡過難關。”
她又發出輕柔顫動的咕噜咕噜的喉音,略帶沙啞。一瞬間盧克陷入
幻想,她的聲音那麽好聽,那麽誘人,那並不是剛剛萌發的對于她的幻
想,而是一直以來經常出現在他的夢里,在他妻子臨産自己被迫過獨身
生活期間。他發現自己的嶽母原來是如此誘人,但同時他又感覺距離自
己太遙遠了,簡直是遙不可及,癡心妄想。
“你真了不起,”
他聲音低沈嘶啞,他擔心自己喉嚨聲音梗塞可能暴露出他的想法。
“照顧好自己,寶貝,”她吃吃笑著,“替我給她一個深深地吻。”
“好的,再見。”
“再見,盧克”
瓦倫丁.康士坦茨.波斯科來到了這個世界,在她父親沒有在場的情
況下,正好在下午5:39,在情人節,母女平安沒有什麽並發症,但是朱
麗的血壓有些異常,這使得她比預期恢複得要長一些。大約過了九個小
時他們把她送回了盧克正在守候的病房。
“你是孩子的父親?”
一個呆板的,穿著白大褂的專家模樣的人呵斥著他,她和兩名護士
把朱麗的床從門口移動進來。
“是的,女士,”他叫到,閃開身子。
“回家去,睡一會,明天再來。”
“但是,我妻子,”他抗爭著。
“她?”護士譏笑著說,一只手指指向躺在醫院粉紅色毯子下的笨
重隆起,
“我們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她會躺在下面一直睡到明天早上,這里
你什麽也幫不上忙。”
“孩子在哪?”他問,好奇的從床的橫欄望過去,好像他希望發現
新生兒在她母親枕頭的旁邊。
“在保育室,在她應該呆的地方,直到手術那天我們都不鼓勵剖腹
産,如果你要看她,你必須從保育室的窗戶看她。”
“窗簾關上了,過了探視時間了。”
“我會爲你打開它們,這樣你就可以看一眼她,她是個漂亮女孩,
瓦倫丁小姐,她小腦瓜應該是被粉紅色的東西包裹著,你將會爲她驕傲。
”
預言很快就被證實了,他瞥了一眼,就象匆匆喝了一口酒。
盧克穿過空空的街道駕車回家,爲他的新生女兒感到困惑,對即將
來到的挑戰感到敬畏。
盧克進了已經變得黑暗的房子,發現杰姬在客廳里,愛普麗爾在她
的肩上。
“你看上去很累,”杰姬說,稍微有些關心的皺起眉問候他。愛普
麗爾眨著眼,興高采烈,“爹地,”
這時杰姬把孩子換到另一個肩上。
“真是要命的一天。”
“母女都好吧,但願如此。”
“還好,朱麗在昏睡,可瓦倫丁早就醒了,那麽漂亮,就象她的外
祖母一樣那麽漂亮。”
“噢,好好看看,小鬼,”杰姬譏笑著,開玩笑的用一只手捅捅他
的前胸,
“不管在哪,恭維都會給你帶來好處。”
盧克有些害羞的露齒一笑,然后問道,
“歐在哪?”他掃了一眼屋子四周,想找到他的嶽父的蹤影。
“家里呢,很有可能像往常一樣在電視前斜躺著睡著了。”
“他沒陪你一起來嗎?”
“噢,他來了,但是你沒啤酒了,所以他回家了。”
愛普麗爾開始蠕動,試著爬過杰姬的肩膀,她攪動著的膝蓋擠推著
她外祖母豐滿的乳房。
“噢,噢”杰姬竊笑起來,把孩子抱在胳膊上,
“小家夥看來累了,她用這麽好的方式提醒我。
“我來帶她吧,如果你願意,”盧克提議,伸手來接他的女兒。
“沒關系的,爸爸哦,我開個玩笑,你可以幫我替她換換尿布,然
后哄她上床睡覺。”
“當然,”他說,然后他跟著她上樓來到兒童房。
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麽幸運,有一個象杰姬這樣的嶽母,他想著,暗
自慶幸,這時她正上樓,被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誘人的搖擺著,
當她爬樓梯的時候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著,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幾個
外祖母看起來仍然象30歲的樣子,又有幾個只是穿著一套緊身牛仔服就
能讓你流出口水。
杰姬把嬰孩放在搖床上,開始給她脫衣服,這時盧克從浴室里拿來
一條溫暖濕潤的毛巾,杰姬剝下尿布把它丟進尿布桶里,然后她從盧克
手里接過毛巾擦拭嬰孩的臀部和兩條大腿之間的地方,一只手抓住愛普
麗爾的兩只腳脖子,把她的屁股從搖床里提了出來,
杰姬朝盧克伸出手說到,“噴些干燥膏在我的手上,可以嗎?”
盧克照辦了,擠出一小股白色的油膏在杰姬的手上,然后看著她靈
巧的用手伸進嬰孩的屁股里,愛普麗爾高興的咯咯叫著,她的雙膝反射
性的痙攣,杰姬輕輕在她屁股溝中塗抹著,她的小屁股在空中跳動,好
像是用橡皮筋懸挂著的一個皮球。
“噢,上帝,我想她喜歡這樣,”
杰姬哈哈笑著,手依然放在嬰孩的屁股溝里,
“喜歡這樣?”盧克詢問,傾斜身子靠近嬰孩一邊看得清楚些。
“撫摸她的屁股,”杰姬低低的耳語,一邊在嬰孩的屁股上用手旋
轉起來。
“這來自于家族,你知道,就象是遺傳,”
她繼續用手輕輕撫摸愛普麗爾的肉縫,而且,當她講話時,她的雙
眼直勾勾盯著盧克,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目光凝視在他胸口形成的壓力。
盧克咽了口吐沫,他的目光換到杰姬的手上,然后又返回到她的美
目,他的心緊縮起來當她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他努力想作出一個聰明的
回答,可事實上,就象垂下一幅素描的畫布,一絲絕望的表情在他臉上
閃過,他喃喃自語,
“我猜想遺傳因子可能發生了一點變異。”
杰姬馬上瞪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古怪又混雜某些驚訝和神秘的內容,
她目光凝視在他身上逗留了一會,這時他正拖著腳步不自在地踱步,她
把艾普麗爾放在干淨的尿布上,把它放到嬰孩兩腿之間扎牢在她的屁股
上,然后,她轉向他,從前額掠去一縷飄落的卷發,說道,
“這對朱麗太糟糕了。”
“你是說,這對我太糟糕了,”他喃喃著,轉過身,不敢面對她的
目光。
“可憐的孩子,”她安撫的發出輕柔低沈的聲音,
“你看起來需要沖個澡,喝點東西,你去淋浴吧,我會用奶瓶給愛
普麗爾喂奶,然后哄她睡覺,之后我會在地下室里準備你的飲料,聽起
來怎麽樣,大男孩?”
“象是個我不能拒絕的建議,夫人。”
“好孩子,”
她輕柔無聲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邁上前一步靠近他,手臂
環抱著愛普麗爾,
“永遠也不要拒絕你嶽母的建議。”
“是的夫人,我不會的,”
她手掌的觸摸抓住了他的心,象是用鐵烙鐵炙灼著他的皮膚。
“我知道你不會的,現在快走吧,你喝酒前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盧克轉身跑下大廳進了他的臥室,被一種他既不能解釋也不能抵抗
的急迫的感覺所驅使,他花了五分鍾時間淋浴,他稍微干燥了一下自己,
這時停頓了下來,沒料到竟會把手放到他嶽母曾經觸摸過的胳膊上,他
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種他曾經感受到的那種狂熱的感覺,當他要離開浴
室的時候,手掠過臉頰,發現已經兩天沒刮胡子了,他用急促的動作匆
忙刮了胡子,然后刷了牙,他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然后拿起一瓶須后
水(刮完臉后使用的帶香味的液體),沖著臉上噴了兩下,又朝前胸噴
了兩下,然后,一時心血來潮,他用噴霧器又在腹股溝噴了兩下。他穿
上睡袍,走出來的時候一邊系上帶子,沖下樓梯來到地下室。
嶽母的情人節禮物(二)
杰姬在他之前已經來了,她正坐在吧台邊的凳子上等他,地下室很
黑暗,除了幾盞微弱的燭光在四下搖曳,形成出一種怪誕的,舞動的陰
影映照在地下室的牆上。在吧台相對的角落,他的立體聲音響的燈光亮
著,他可以聽到那低沈的節拍,那是他最喜歡的馬克.安東尼的CD,他眨
眨眼睛,讓他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當他睜大眼睛聚焦光線時,杰姬在
昏暗中顯現出來。
我的媽呀,他心中暗自驚叫,當他的視覺調整過來,他的心幾乎要
跳到他的嗓子眼了。她幽緩的離開凳子站了起來,面對著他,伸出手臂,
手里有一杯酒。她微笑了一下,即使沒有燈光也足以使他眼花缭亂,這
時他才發現她已經換了衣服,牛仔褲和寬松的上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件女睡衣。
睡衣是那麽透露,還不如什麽都不穿呢。意大利面條般細的吊帶勉
強將她那沈甸甸的乳房兜住。這時,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夠剛好辨認出,
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她的乳房沈甸甸、圓滾滾的,
比朱麗的大多了,擠壓著衣物。在黑暗之中她的乳頭象兩顆黑莓,在她
乳白的乳房上突頂出來。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擺。噢,上帝,
它是那麽短,太短了,才是正常的一半。當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著睡衣
的褶邊時,他看到了下面顯露出來的濃密蓬亂的黑色陰毛!他開始呻吟
起來。
她向前挪近些,和他說話,但是他滿耳朵里都是熱血沸騰的聲音,
淹沒了她的話語。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這是你的酒,盧克,”她溫柔的說,拿起他的手,把冰涼的酒杯
放在他柔軟無力手上,
“蘇格蘭威士忌加冰,很濃的蘇格蘭威士忌,對嗎?”
盧克點點頭,目瞪口呆僵直在那里,說不出話來。膛目結舌茫然的
看著她轉過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見,令他心中一片混亂,困惑和不
知所措:
短黑發,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女性味,
和她那寬闊的后背渾然一體,纖細的腰身,逐漸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
向外展開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兩片
屁股蛋微微閃爍著白色的光亮,堅實而又肌肉豐滿,隨著她的兩腿的運
動一張一馳的伸縮,半裸在她薄透的睡袍下,大腿小腿肌肉緊繃又堅實,
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他的地下室複活了。
她回到座位上,又轉過身面對著他,一手靠著吧台,她擡起一條腿,
另一只腿墊起腳尖,把半邊屁股放在凳子的軟墊上,這樣她的大腿就分
開了,當她重新坐下的時候,睡衣裙上斂,露出了她的黑森森的陰毛。
“啊呀,”
她咯咯的笑著,拽了拽透明的睡衣褶邊,想要遮蓋住顯露出來的陰
毛,然后作了一個貌似端莊的手勢表示無奈,
“我把衣服落在家里了,匆匆忙忙趕到這里,這是我所能從朱麗的
抽屜里找到的了,你不認爲她會介意我今晚借用一下吧,是嗎?”
“我,嗯,啊哈,嗯,我猜不會的,”
他結結巴巴的,感覺自己象個全無用處的人,但是他同樣也感覺到
一絲性欲的興奮在兩腿之間躁動,他的手那麽劇烈的搖晃以至于酒杯里
的冰碰得酒杯叮當作響。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壯了壯膽子,然后笨手笨腳的走到空著的高
腳凳,杰姬緊緊的盯著他爬上凳子,他盡量保持著體面,一只手關照著
睡袍前面松開的地方,另一只手握緊酒杯,太過分心有時候也會出事,
死氣沈沈的局面被打破,突然出人意料的,他的凳子一瞬間搖搖欲墜,
讓他放下顔面伸手扶住吧台,穩住身子,他猛地沖向吧台的擋板,兩腳
在空中攪動就像他是個兜售腳踏車的。當然,混亂中,他的睡袍散開垂
落在腰間。
杰姬略有興致的觀察著他的狼狽相,但當他的睡袍散開,裸露出他
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視著他大腿前部,逗留在那直到他找到平衡。
他的手抓住睡袍的衣擺掠過的大腿根的動作,驚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
感覺面紅耳熱,當她看著他的時候喉嚨里有點發癢。
“盧克,小心點,”
當所有危險都過去以后,她氣喘籲籲的提醒,這時,盧克羞怯的望
著她,她露出一個賣弄風情的假笑,
“真的很遺憾讓你閃了腰,甜心,”
“我沒事,”他以男人的勇氣低聲的咕哝,用以掩飾他的窘困,因
爲她已經使他不再懷疑她的關愛了。
“你需要再來一杯,”她注意到。
“是這樣的,”他贊同著,咔嗒咔嗒的把冰塊放進空酒杯里,
杰姬讓他又喝了一杯,比第一次還多,他們面對面坐著,膝蓋幾乎
挨在一起。當他們呷著小口喝酒的時候,他開始爲她描述這一天來扣人
心弦的細節,她靜靜的聽著,象那些母親們常做的那樣,了解孩子們關
心的事,但是,當故事講述到分娩的危險的時候,她開始不安分起來,
當她在聽的時候,她伸出腳越過他們倆人的空隙,在他的凳子橫檔上蜷
縮起她的腳趾。有時,當他興奮的描述某件事的時候,他的腳會輕拂到
她的腳趾,一陣麻簌簌的感覺會從她的大腿一直傳導到她的小腹,她聽
完他的陳述,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爲她知道,如果她打斷
他講的故事,就會引起他的注意,最后,酒杯里的就快喝完時,他的聲
音逐漸消失了。
他靜靜的的坐在那里,沈思了一會,這時,她用腳趾頭摩擦著他的
腳,那並不是一次不經意的偶然接觸,而是深思熟慮的撫愛,是有計劃
的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頭猛地輕輕一顫,象是被震驚了,她又用腳趾愛撫了一下他的
腳,他驚愕的轉過頭看著她,
“今天是情人節,盧克,”她說著目光直深入他的眼里,她說這些
的言外之意是想喚起他對往日情人節的激情。
“噢,該死,”他抱歉的歎息,“我猜你和歐今晚計劃共度良宵的,
是不是啊?”
“我不那麽認爲,親愛的,”她諷刺的回答,“歐在過去的十五年
里從沒想起來情人節。”
“那時候,朱麗正在減肥,”他抱怨的回答,“她說她太胖了甚至
從來沒想起過情人節。”
“可憐的孩子,”她發出輕柔低沈的嗓音,充滿熱心和關切,
“今年沒禮物?”
“你說對了,”
他歎了口氣,臉上露出失望的苦相。他轉動手里的酒杯,用另一大
口威士忌消除他的悲傷。
“我猜這可以解釋,爲什麽一件小號碼的睡衣被藏在朱麗的貼身內
衣抽屜的后面,”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突然撩開胸前的睡衣,豐滿的乳房從睡衣
里顯露出來,她腫脹圓潤的奶頭象是透過薄紗向他眨眼睛,她移動她的
腳趾搭在他的腳上,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腳趾覆蓋在他的腳面上,比較起
來,她的手觸摸他的胳膊的感覺就沒什麽大不了的了,他感覺五髒六腑
都縮成一團。
他盯著她的奶頭,最初幾乎沒有注意到睡衣,然后他的眉毛拱了拱,
表示承認,嘴里喃喃的:
“上次情人節我把這個送給了她,可是她只是穿過一次。”
“孩子總會使爸爸變得無關緊要,盧克,”
她用真誠的同情的語氣回答,因爲她知道朱麗對愛普麗爾投入多麽
大的母愛,時常盧克發現自己是生活在家庭圈子的外圍。
“你注意到了?”他歎息著,聲音有些沮喪,
“當然了,我注意到了,我並沒有疏忽有關你和朱麗的事,”
“這很好,愛普麗爾需要更多的關心,”
“呣呣呣,”她理解的點點頭,“記憶里當父親的都是這樣,”
盧克沒有回答,而是目不轉睛的陰郁的盯著他的酒杯,仿佛宇宙中
的神秘東西將會在排列的冰塊中被發現。
“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盧克,”
她聲音略帶沙啞的說,爲了打破憂郁的氣氛轉移了話題,開始實施
她的計劃,她有計劃的針對他下手,用她的腳趾頭撚著他的腳,蘇格蘭
威士忌的酒勁逐漸上了他的頭。
“哇?”他顯露出一驚,“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因爲我願意,我知道朱麗不會送的,而且我想我那外表英俊的女
婿在情人節理應得到一份禮物,”
她說著,伸直背,轉過肩,她的乳房直戳著他,被薄薄的織物約束
的稍顯扁平,她漿果一樣的乳頭頂著衣服,就好象是撐著帳篷的木杆。
“但是,但是,杰姬,”他語無倫次,爲他事先沒有料到而局促不
安,“我什麽也沒給你準備啊。”
“你確定嗎?”她呼吸沈重雙眼凝視著他,她的聲音充滿暗示的甜
蜜。
“嗯,”他聲音低沈而嘶啞。
“沒關系,”她溫和的笑著,
這時她從吧台下面掏出一個有包裝的小禮品包遞給他,
“打開你的禮物。”
不知所措的,盧克看著她然后又看了看禮物,他感到一絲安慰,因
爲禮品包太小了,太不值一提了,大小和尺寸才有牙膏盒那麽大,他帶
著一線希望安慰著自己,那只不過是一件象征性的禮物,他拿起小包,
小心的解開蝴蝶結,在耳邊輕輕搖動,它發出咔嗒咔嗒的,沈悶的,單
調乏味的聲音,他調皮的看著她。
“噢,看在上帝的份兒上,繼續打開它,”
急躁使她的聲音尖銳起來,她把她的兩只腳都放在他那兒,滿懷期
待著抖動著腳后跟。
他小心的轉著包裹,察看著打開的途徑,他拿近些仔細察看,把它
湊近吧台上唯一的一根昏暗的燭光,然后,在蝴蝶結的旁邊,他發現了
杰姬的字條,他眯著眼睛大聲讀起來,
“致盧克,讓你所有的夢想都變爲現實,愛你的,杰姬。”
“這真是很甜蜜,杰姬,”他說,想起來應禮貌一下。
“噢,好了,快打開它吧,可以嗎?撕開包裝,把它搖晃出來。”
她的聲音激動起來,她的腳趾在他的腳面四處滑來滑去,不知如何,
當他集中精力在包裹上的時候,她發現了他腰帶的末端,開始牽引著它
以催促他繼續。
“好的,好的,”他回答,爲了安撫她,他快速從禮物上撕開了外
包裝,紙,絲帶和紙板。他倒轉包裹搖動它,一個小白管從打開的包裹
里掉了出來,撲通一聲落在他的手里,他斜著身子湊近些看,然后挺直
身子,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她。
“KY軟膏,這就是我情人節一直想要的?”
“你會需要它的,”她故作神秘的回答。
“這究竟是干什麽用的?”他問到,感覺有些不像是開玩笑。
“我今天從你那里學到了一些東西,伯斯克先生,當你在醫院的時
候。”
“你在說什麽?什麽東西?”他的目光飛快的掃過屋子搜索線索。
“今天早晨我在屋子里閑逛,你知道,我想給歐找點啤酒,我碰
巧在吧台下面發現你的色情錄影帶隱藏處。”
“啊?”他遲鈍的呻吟著,一絲恐懼襲上心頭。
“你知道我在談論什麽。”
“但是櫥閣的門是鎖著的,”他自衛的扭動身體,不理睬她挑逗的
腳趾。
“今天早上沒鎖,”她更正他並給了他一個微笑。
“媽的!”他抱怨道。
“你有一大批收藏,小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認爲你知道,寶貝,”她嘤嘤低語,拽著他的腰帶讓自己靠近
些他。
“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一個朋友的,我只是保管替他一下,以便他
不讓他的妻子發現它。”
“你是那麽樂于助人的人嗎?”她詭詐的吃吃笑著,“那個朋友的
名字叫什麽?我要見見他。”
“干什麽?”
“因爲我喜歡他,這就是原因,我們興趣相投,對同一件事情感興
趣,你知道的,同樣喜歡性變態。”
“性變態?”他的聲音嘶啞,他的臉開始顯露出崩潰的表情。
“是呀,盧克,性變態,照我說足有三十部性交電影,全都是同一
個主題,絕對夠得上一個性變態。”
“我,我一點也不知道什麽是性變態,”他結結巴巴的,被她駭人
的,不經意使用的‘變態’這個字眼嚇了一跳。
“也許你應該更好的了解一下你的這位朋友,你知道,在你給朋友
隱藏東西之前。應該調查研究,發現他們對什麽最感興趣,”
當她回答他的時候,她伸手從吧台取出錄像機的遙控器,當她把玩
著那個遙控器的時候,盧克的眼睛,幾乎因恐懼凸了出來,牢牢盯住那
個裝置。
“杰姬?”他抗辯著,當她把遙控器對著電視的時候,他幾乎要扼
死她。
“別騙人了,寶貝,你真的需要檢查一下,你的朋友有一些危險的
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