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啊……哈……哈……」
浴室的燈下,全裸的我被用手銬徹底將四肢固定在椅子上,只能無助的感受著到下體正在被一雙小巧又靈活的手不斷的套弄所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經對我的敏感區域了如指掌的她刺激十分的精準,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的摩擦都令人回味無窮。現在,天娜跪在我的面前,與平時判若兩人的淫穢的笑聲貫穿我耳。調皮的小手輕輕地有節奏感的撥弄著龜頭,感受著我在她手中無助的跳動的陰莖在逐漸湧上精液。
今天爲期五天的射精管理中的第四天,也就是說挺過今天的調教,明天就能被允許射精了。經過了兩天的每天最少6次的寸止調教,加上今天剛剛進行的五次寸止,全身幾乎已經敏感到了隻要被天娜用手在脖子上輕輕劃過,或者在耳邊輕輕吹一口氣陰莖就會完全勃起的狀態。除了射精以外,我幾乎已經考慮不了別的事情了。
「嗯嗯,加油加油,今天最後一次了喲,明天的調教過後就可以開心的發射了呢。」
天娜一隻手捏住了根部,另一隻手精心的開始刺激龜頭的底部的冠狀溝,動作依然不緩不急,我忍耐不住開始發出可恥的呻吟。「現在還不行喲。」當我距離射精越來越近時,天娜的手指的動作卻越來越慢,如同愛撫一般,越來越有耐心。天娜精準的感知尋找著我射精的瞬間,盡量的延長所謂的沖刺階段。我隻能在這掙脫不掉的快感中張著嘴不斷地喘著氣,太過舒服導緻呻吟聲卡在喉嚨裏出不來。天娜的手法並不是那種一般自慰時那種輕浮的快速上下套弄,而是盡量用力握住,緩慢的,仿佛要讓我的陰莖充分的感知她白嫩的手指的存在那樣緩慢摩擦著。與快速套弄的刺激不同,這種厚重的快感雖然不能讓你一下子射出來,但卻是一步一步,結結實實的將你推向懸崖的邊緣。前列腺液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忍耐寸止,顧名思義,就是要我從源源不斷的快感中用主觀意志來控制,忍耐射精。
「要……要射了……要……」
我張著嘴巴,拼命從喉嚨裏擠出這幾個字。
「真的嗎?給我忍住,絕對不許射出來。」
天娜嚴厲的低語著。
天娜就像在做某種精密實驗一樣無比專注地盯著我勃起到充血的下體,惡魔一般的愛撫依舊充滿著耐心繼續著。
我不得不咬緊牙關,盯著天花闆,拼命地轉移我的注意力,妄圖讓下半身不斷緩慢被堆積的快感在閾值下驚險的搖擺。
「不準看天花闆!難得我在照顧你怎麼可以不好好地感受呢,看著我,不準看天花闆。」
他再次把視線移向一心一意折磨已經勃起到發紫的天娜小姐。
「這才乖嘛。」
天娜詭秘的笑了。「要是射了你知道會怎麼樣吧,你期待了那麼久的明天的『糖』可就變成『了鞭子』了喲。」
「嗯……?有那麼舒服嗎?真的到極限了?」
「嗚……嗚……嗯……」
我艱難的從牙縫裏洩出了細微的呻吟之間回答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繃的緊緊的,隻要身體放鬆一點點,那白色的液體就會噴湧而出吧。
「真拿你沒辦法呢……那這樣吧,最後五秒鍾,忍住了今天的調教就徹底結束了哦。」
「5~ 」
我的繃緊的雙腿在不斷地痙攣。
「4~ 」
被銬住的雙手死死的抓著椅子扶手。
「3~ 」
我拼命控制著自己的腰部,青筋暴起的本體已經承受不了在這之上的任何細微的刺激了。
突然,天娜的玉手離開了我的陰莖。
「獎勵你兩秒~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我就像觸電一樣抽搐著拱起腰部發出了依舊未盡的痛苦的呻吟,然後攤在椅子上,像快要被溺死的人突然被拽上了岸一樣,張著嘴不斷地喘氣。
「啊哈,就是這個表情。」
天娜輕撫著我的臉頰後吻了吻我的喉結。
「真可愛……太棒了……做的好,成功的忍住了呢。」
天娜站起,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不過你剛才騙了我吧。」
天娜的語氣瞬間冰冷了下來。
「什……什麼……」
「我說你騙了我,你明明說了『要射了』卻依然忍耐了那麼久。」
「不……不……因爲……天娜你讓我忍耐的啊……」
「哼,還敢頂嘴?」
「不……對不起……我……」
「那你明明可以忍耐,爲什麼要說『要射了』?我說過了吧,隻有真正要射了的時候才允許說『我要射了』。」
「對不起……對不……」
「哈,我說過了吧,不把陰莖刺激到最極限的狀態寸止就沒意義了。」
「不……不是……我」
天娜幽幽的再次跪在了我依舊挺立的陰莖面前。
「敢對我說謊,懲罰加一次寸止……其次剛剛還頂嘴,再加一次。」
「兩次?不……今天我已經……我已經到極限了……再寸止下去我會……」
「不是說了不許頂嘴了嗎,那再加一次好了。」
天娜嗔怒道。
我不敢再說話了。
「這才乖嘛。」
天娜跨上我被拷在椅子上的身體,柔順的秀發沙沙的掃在我的鎖骨,黑色連褲襪的雙腿勾在我的大腿上。天娜全身除了內衣與連褲襪以外,隻有我那件白色的格子襯衣了。靈活的腰部使那件黑色的內衣富有深意的在我已經出了一層細汗的小腹上不斷地畫著圈。天娜默默地趴在我的胸口輕輕地舔舐著我的左乳首,有些失神的我已經無力再去發出聲,溫潤的小舌快速的撥弄引得剛剛被從地獄裏拉回來的我上半身一陣顫抖。
2
「我說東哥……你看看都幾點了……本來現在我們已經睡覺了……」
她一邊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我的陰莖,一邊噘著嘴說道。
「哈……啊……啊……」
已經調教的敏感到極緻的我在她新一輪的刺激下已經完全淪爲了快感的奴隸。
「身體這麼敏感,是休息時間不夠嗎?這也是沒辦法的呢……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接下來還有三次寸止……哎,真拿你沒辦法呢。」
「啊哈……對……對不起……對……對……」
「哈哈哈哈……東哥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哈哈哈……被全裸拷在椅子上,被玩弄到幾乎全身都是敏感帶一樣卻不被允許射精……哈哈哈……」
「哈……是……我……不……不好……對……對不……對……對……起……」
靈巧的手指的玩弄與語言的挑逗讓我很快又被推向了射精,全身裸體被拷在椅子上,正在被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如同初中生一樣的小姑娘控制著射精的事實已經讓我興奮到了頂端,在這種情況下幾乎任何的挑逗都能讓向我的注入一陣猛烈的快感。
「啊,被這樣說著卻越來越興奮了呢,陰莖的跳動已經停不下來了呢……嗯嗯嗯,差不多開始了喲。」
天娜停下了漫不經心的玩弄,而是單手反向用力握住了我的陰莖,左手依舊將包皮死死地固定在根部。
青筋被勒的暴起,在天娜的手中無助的跳動著脈搏。
天娜開始像把蘿蔔一樣的把我的陰莖緩緩地的向上拔,血液無處可逃的湧向鮮紅充血的龜頭,被她的細膩的手指與手心激烈的摩擦著。炸裂般的膨脹感伴隨著緻密的快感讓我大聲叫了出來。
「哦哦……誒?真有那麼舒服嗎?」
天娜壞笑著問道,輕輕地將手放在我痙攣的腰部。
小惡魔般的笑容盯著我因快感已經有些扭曲的表情。
「恩恩……不說話的話就是舒服的意思了吧?那麼再來一次~ 」
再一次,天娜狠狠地拔起我的陰莖,小心翼翼的感知著我射精的瞬間。
在這樣的極限狀態下,我除了舒適的呻吟聲以外什麼都發不出來,隻能感受到自己的射精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確。我十分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會在登上天堂的一瞬間被這個可愛的小惡魔拉下地獄。全身再次開始了不受控制的顫抖,天娜的小手幾乎看不出在動的速度捋過我的冠狀溝,先是小拇指,再是無名指……每一下細微的移動所略過的每一根手指錯落有緻的刺激都是如此的刻骨。
在無名指自然的滑落到我的龜頭,中指撫過我的冠狀溝的那一瞬間。
我大腦一片空白,我感覺甚至是微微的摩擦就會射精的瞬間。
天娜先是完全停下了動作,手依然是反手攥緊我的陰莖。
「不……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過我……我……啊!!啊哈……啊……」
我的慘叫回蕩在浴室裏。
「不許動哦,你敢動一下腰明天你就別想射出來了。」
已經不用著摩擦了,我感到只是天娜的小手持續對我陰莖的緊緊壓迫就可能讓我射出來。爲了忍住不讓在海嘯一樣的快感面前抽動腰部,我咬緊牙繃緊了每一寸肌肉。
「不……我……我不……不行了……」
現在這根已經被逼在射精邊緣的陰莖,別說是輕輕摩擦了,甚至就是她猛然放開自己的小手所帶來的壓力變化都毫無疑問的會射精。天娜無比凝重的注視著我的陰莖,深深吸了一口氣。
「千萬別動哦……」
在可能天娜的小手開始緩慢的逐漸的放鬆,盡量讓陰莖的受力變化進行的緩慢,以確保不給予突破閾值的刺激。天娜先小心翼翼的讓按壓在最有可能導緻射精的陰莖頭冠部分的中指完全離開。
「哦……哦……哦啊……」
然後,猛地徹底放開了手。
「極限寸止完成~ 」
隨著天娜愉快的宣言,我的腰部猛地拱起,隨著全身劇烈的痙攣顫抖。
天娜的右手和左手再次一起捏住了我的陰莖的根部,兩個拇指抵在了我的輸精管上,愉快又興緻勃勃的看著我在她的小手中拼了命的抖動的青筋暴起的充血的陰莖。仿佛靈魂都被拔出來的呻吟聲就被卡在喉嚨裏隻能發出細微的「啊啊」聲。幾秒種後,我重重的落會了椅子上,手銬和椅子被我劇烈的動作弄得叮當作響。
「哈……真可愛~ 太可愛了……我最喜歡東哥了~ 」
天娜將椅子的後背調低,欣喜的趴在我像一隻蝦一樣弓起的裸體上,她小巧的軀體隨著我腰部的抽搐而上下抖動著。貼在我的胸口享受著我急促的心跳與差一點點就解脫的痛苦,右手則沾著我的滴落在小腹的前列腺液玩弄著我的乳頭,可憐的腫脹的陰莖就在她深色的內褲之下,黑色連褲襪的雙腿之間揮舞著空氣,獨自孤獨的冷卻著。
我仰著頭,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闆,大腦除了想要射精已經無法在思考別的了。
「加油喲,東哥,今天還有兩次就結束了。」
還有兩次……?這樣的地獄還有兩次?不……會死的,一定會瘋掉的……
「讓我……讓我射出來……好痛苦……啊……啊……」
天娜舔舐著我的鎖骨,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
「乖……乖……很痛苦吧。」
天娜繼續往上攀,輕咬著我的耳垂。
「乖……乖……」
在天娜溫柔的撫慰之下,我緊繃的全身與神經逐漸放松了下來,眼神迷離的靠在椅子靠背上。天娜隨手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了我剛剛溢出的眼淚和嘴角流出的口水。
半響,當觀察到我的心跳聲逐漸放緩,天娜噩夢一般的小手又再次捏住了我的下體。
「那麼,倒數第二次開始了喲。」
3
「倒數第二次寸止完成~ 還有最後一次喲!今天就能結束了呢。」
當天娜第八次將我殘忍的放置在快感的巔峰打轉,依舊是將我的陰莖逼到了猛地松開手就會射精的地步再拉下懸崖之後,如同毒素一樣擴散並遍布全身每一根血管的快感已經快讓我瘋掉了。
我全身上下汗如雨下,墊在椅子下的浴巾已經被我浸濕了。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我們的射精管理都是三天,今天像這樣被管理了四天的身體不是很少見嗎。一旦開學了我們也玩不了射精管理了呢……被調教了四天的身體的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別說回答問題,我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見我不說話,天娜壞笑著伸出黑色的小腳的拇指,輕輕點了一下我已經漲到快爆開的龜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
我再次從喉嚨裏發出了不是聲音的呻吟,別說是陰莖了,現在全身任何一塊皮膚被觸摸都會産生劇烈的一陣一陣不斷地電流般的快感。
再次如同泉水湧出的快感讓我全身發燙,要是現在解開手銬,我肯定毫不用于的撲向眼前的小惡魔,狠狠地將已經在睪丸之中來來回回到快要沸騰的滾燙的白色液體全都射進天娜的體內。
「嘿嘿,四天就已經成這個樣子了……要是射精管理一個月……你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一個月裏我們每天都花幾個小時來寸止的話,你會變成什麼樣呢,會不會到隻是撫摸一下你的後背就能射出來的地步呢?」
天娜微笑著扶著下巴,看著已經是她盤中餐的我。
「東哥,今天的調教最後一次了喲,要怎麼玩呢?還是要你忍耐到極限呢?還是再來一次更極限寸止?這一次我想試試把哈維君逼到吹一口氣都能射精的地步~ 」
「哈……哈不……不要……我……啊哈~ 啊……」
我拼命的拒絕著,但我知道這也卻無濟于事,天娜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的。
「可我也想試試玩法呢……你覺得什麼比較好一點,你覺得怎麼樣比較痛苦一點呢?」
「啊~ 啊~ 啊……啊啊……我……咕哈……」
「東哥……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話,我可要再加一次作爲懲罰了喲。」
「不!不!我……啊……我好好……回答……啊哈……求你……不……不要……哦……哦……」
「唔……啊,嘿嘿……」
天娜的嘴角再次泛起了令我發抖的如同鬼魅的微笑。
「東哥……你已經到極限了吧。」
我猛烈的點頭。
「今天要是在被寸止下去……會瘋掉的吧……」
我繼續點頭。
「哈哈~ 那這樣,我給你一個選擇,今天我可以放過東哥,但作爲交換今晚我會有一個新的玩法。」
「什麼玩法……」
我悻悻的問道。
「嗯……告訴你就沒意思了嘛。不過都看你哦,你這次可以拒絕,當然啦,拒絕我也不會懲罰你。怎麼樣,同意嗎?你肯定是賺的,因爲很明顯你已經受不了再被寸止下去了嘛。」
「我……」
我的大腦還沒有從激烈的寸止中恢複,實在想不到天娜會想出什麼新的可怕的玩法……但我的確不能再被寸止下去了……實在是太痛苦了。
「怎麼樣?」
天娜撫摸著我緊繃繃的睪丸,另一隻手在我鼓起並且一跳一跳的的前列腺上劃來劃去。
「順便一提最後一次的寸止我決定要玩忍耐寸止,已經敏感成這樣的哈維君真的能忍住射精嗎?如果在忍耐階段你不幸的讓精液流出來了……
天娜貼在我的耳旁。
「你知道會怎麼樣吧。」
我感到脊背一陣寒風吹過。
雖然一旦快感突破了射精的閾值,生殖器會不可控制的進入射精程序,如果是在自慰的話幾乎是不可能停下手的。但是如果這時候天娜感受到了已經進入了射精程序,她還是可以強行停下手,強行中斷射精的。強行中斷的射精會一小部分從尿道口向前列腺液一樣流出,而不是射出來。在這種狀況下,是完全不會有射精的滿足感的,也就是說並不會中斷射精管理。
如果我一旦沒有忍住而被天娜強制寸止,讓精液流出來的話,天娜通常會懲罰再加一次寸止。但隻要是不幸體驗過在讓精液流出來之後的追加的寸止懲罰之後的人,下次一定會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忍住的吧……
「我……我同意……」
我咽了口口水。
4
天娜拿起淋浴洗幹淨了被拘束在椅子上的我的陰莖,再用冷水冷卻至未勃起的大小後,再次給我戴上了貞操帶。這是射精管理的原則,如果沒有拘束,絕對不會打開貞操帶,如果沒有戴上貞操帶,絕對不會解開拘束。
我活動了活動被勒紅的手腕,看了看自己沒有允許絕對不能撫摸的下體。
「今天也辛苦了呢~ 」
天娜笑道,將精緻小巧的鑰匙串回了她的手鏈上。
「來,躺下。」
天娜拍了拍床,並從床的四角抽出拘束用的手銬。我就這樣乖乖地躺好,被她以一個大字固定在床上。接著,天娜打開了我的貞操帶,這種無助的拘束感讓本來就已經敏感的我再次快速的勃起。
「我……我要射精……求求你……我不行了……」
天娜開始脫起了衣服,先是我的那件格子襯衣。天娜腹部流暢的線條與恰到好處的肚臍露了出來。我的陰莖再次開始充血。
接著,天娜背過手解開了那件粉色的胸罩,可以一手盈握的32B的乳房在暖色的燈光下一覽無餘。欲火焚身之下我的本體開始迫不及待的跳動著。
「好想要……我好想要……」
天娜皺了一下眉,從桌上拿起膠布,撕了一條貼在了我的嘴上。
「嗚嗚嗚……」
「哈哈~ 哈維君真可愛~ 」
天娜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內褲的邊角,露出了小惡魔的笑容。她輕輕地推下與內褲脫下,放在了我的耳旁,隻有幾根軟毛的下體溫潤的W形的輪廓若隱若現。腦子裏已經全是插入,再把它攪動的天翻地覆,全是把這幾天射精管理所積攢的滾燙的白液全都灌進去的畫面至此,天娜的全身隻剩下剛剛過膝的黑色的連褲襪。
天娜關上了燈,爬上了床,小心的繞過了我如同鐵柱的肉棒,像一隻小貓一樣伏在了我的胸口上。
「嗚……」
幾乎是本能一樣的,我發出了呻吟。
纖細的雙腿卷曲在我的身上,一隻腳跟放在了我的睪丸旁,另一隻被黑色包裹的腳趾抵在了我陰莖根部。天娜的鼻息正對著我的左乳首,一隻手靜靜地放置在我的右乳首上。
「嗚……嗚!!」
黑暗之中,在這樣若有若無的挑逗,不上不下的刺激,還不被允許發出聲音之下欲望隻能一點一點的積攢,得不到任何的發洩。
「睡覺吧,明天會讓你射的。」
天娜小巧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肋骨,更加劇了快感的積攢。
「唔……」
「不好好睡覺的話明天就不給你射精了!」
「嗚……」
身上三個最爲敏感的地方全部都被若有若無的刺激著,加上剛剛寸止了8次的敏感身體,別說睡覺了,忍住呻吟聲已經很困難了。
「嗚嗚嗚嗚嗚!!」
猛地,我的左乳被舔了一下。在這樣的快感積蓄之下這樣的刺激已經讓人承受不住了。
「咕……嗚……」
右乳也被輕輕地撥動了一下。
「東哥……我要睡覺了呢……安靜。」
說著,天娜的右腳輕輕地刮弄著布滿青筋的陰莖。
「咕嗚!!!嗚嗚嗚!!!」
肉棒瘋狂的在天娜的黑腳旁跳動揮舞,猛烈的刺激讓我一下子全身再次繃緊。
「東哥……?你怎麼了?」
天娜壞笑著,裝出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語氣。
「嗚嗚,嗚嗚嗚嗚。」
我本來想說的是「還不都是你害的」。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你是說明天的寸止要多加一次是吧?啊~ 哈維君真是變態,這麼喜歡被寸止嗎……」
「嗚嗚嗚!嗚!」
我一聽頭皮發麻,趕緊全力否定。
「啊哈……原來如此,要加兩次,沒問題,明天一共八次對吧。」
我不敢說話了。
天娜壞笑著,繼續時不時地撥弄著我的乳首。
「好可憐……不敢出聲音了……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減一次好咯。」
天娜仰起頭,看著我。
我不出聲,我知道我一旦出聲她就會故意曲解成「不要」,天娜的手段的毒辣我是最了解的了。
「切……被看穿了嗎……」
天娜稍微有些不滿,我內心偷笑。
「啊~ 啊,東哥,你不是不願意說話嗎?那就從現在開始一點聲音都不要發出來,我要睡覺了!要是再讓我聽到一次嗚嗚嗚的叫聲,明天你就別想射出來了。」
說著,天娜一口吸住我的左乳首。我全身猛地一震,硬生生的把嘴邊的呻吟吞了下去。天娜微微擡起頭,看著喘著粗氣的我,眼睛裏露出了媚到骨子裏的笑意。
天娜……要睡覺了嗎……不給我解開嗎……
等等……那這酷刑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要是天娜真的睡著了我豈不是要被這樣殘忍的挑逗一整夜嗎……我突然意識到了我用最後一次寸止與天娜交換的是什麼,我突然意識到了天娜剛剛口中的新玩法究竟意味著什麼。歸根結底,我用最後一次寸止的折磨換來的是總量相同甚至在這之上的、被天娜精心的拉長成了一整夜的長度的殘酷調教,更甚的是如果第二天一早開始調教的話我的身體就得不到一點點欲望層面的休息。經過一整晚如此殘酷的挑逗之後,再加之已經進行了四天的射精管理……明天的調教時我的身體究竟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裏,我期待了起來,前列腺液也開始源源不斷的從洞口湧出。我不得不佩服起我胸口睡著的小貓,我已經完全的被天娜吃得死死的了。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是她精心的用最濃郁的快感腌制而成的食材,而明天就是我被料理、享用的時刻了吧。
我全身顫抖著抵禦著天娜時不時心血來潮的小動作帶來的快感,體會著跟惡魔做交易的下場。
於是這天晚上,我全裸著被四條尼龍制的手銬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嘴還被膠布封上,任其擺布。而我的射精管理人,我的天娜則全身只穿著黑色連褲襪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我的胸口上,時不時地舔舐、撥弄我的乳首,用纖細的小腿蹭一蹭我的大腿根部,或者是用包裹在黑色連褲襪裏的腳拇指刮過我無比敏感的冠狀溝。竭盡全力挑逗我已經敏感到極緻的身體,我繃緊全身的肌肉和神經,牙齒緊咬著嘴唇,無助的感受著這些無法讓我上天堂的快感在我已經被調教的精疲力盡的身體內積壓著,並忍耐著隨時都有可能從喉嚨逃出來的呻吟。
在這樣幸福的折磨中不知過了多久,天娜已經含著我的乳首睡著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那份若有若無的細微刺激讓我的陰莖在天娜的雙腿之間不斷地抖動著。睡夢中的天娜無意識的細小動作都會讓我舒服的呻吟出來,我辛苦的忍受著這磨人的幸福的酷刑。我在黑暗中望著天花闆,想著明天一早,面對的調教時,自己究竟會敏感到什麼地步,要是再被那樣劇烈的摩擦的話,我不敢想象快感究竟會強到什麼地步。
起初我覺得我是怕被懲罰而不敢吵醒天娜,而看了看她幸福的睡臉,看了看還很漫長的夜,我知道,我是不舍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