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看得出來,梁豔經常做肛交。
梁豔的屁眼兒比較松。
梁豔被迫用力扒開自己的屁眼兒。梁豔的屁眼兒剛剛被狂操。
梁豔的小屁眼兒發紅,一股混濁的、濃濃的、發白的、帶有褐色微塊的粘液正從梁豔的屁眼兒裡邊慢慢往外流。
梁豔搖晃著屁股,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嗯……哦……哎喲……哎呀……嗯…唔……”
我把右手中指插進梁豔屄眼兒。
梁豔的屄熱熱的,散發著一股騷腥味兒。
我頂著梁豔的G點,用力摩擦。
梁豔狂野起來,開始說胡話:“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蠻地按揉,同時故意問:“操你哪兒?”
梁豔頭髮散亂,紅著臉,回答說:“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梁豔屄屄,右手中指揉梁豔屁眼兒。
梁豔光著身子躺那兒哼哼著,像生孩子,像發高燒,像豬,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穢。
梁豔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進她自己的屁股眼兒。
“嗯……哦!哎喲……我好髒……看我多下流……來操我,當操一條母狗。嗯,來嘛……”
梁豔說完,抽出屁眼兒裡的手指,仔細看著。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梁豔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一邊看著我,一邊慢慢舔著自己的髒指頭。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梁豔的肛門。我盯著梁豔的眼睛,用力操著她的屁股。
梁豔一邊看著我,一邊舔弄自己的指頭。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聞。略臭。梁豔看著。
我揪出梁豔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梁豔嘴邊,說:“嘬!”
梁豔聽話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頭操著梁豔的嘴。
梁豔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邊。
我殘忍地蹂躪梁豔的騷屄,梁豔的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梁豔無力地呻吟,聽上去好像歎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梁豔屁眼兒門口兒,略微用力一杵,通過了最緊的地帶(肛門擴約肌環),裡邊鬆弛一些。
梁豔的屁眼兒吞沒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著梁豔的直腸。梁豔的腸子裡邊軟乎乎、滑溜溜、熱烘烘的。
我舔著梁豔腫脹勃起發紅的陰蒂,操著梁豔的腸子,看著梁豔呻吟、扭動。
女人好比管子,生來就是被插的。梁豔就是找插來的。
梁豔正在勁頭上,把兩個指頭插進她自己濕淋淋的騷屄裡邊,幫我操她自己。
梁豔用手指操自己的騷屄,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咕嗤噗嘰。
梁豔的目光已經迷離。
我繼續操梁豔的屁股眼。
高溫讓我熱汗淋漓。
梁豔拿正揉搓乳房的手為我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隔著梁豔那層不薄不厚的粘膜組織,我能感覺到屄腔裡梁豔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梁豔陰蒂。梁豔呻吟著說:“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梁豔陰蒂,邊咬邊嘬。
“操我!操!操!操!”梁豔越說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梁豔悶哼一聲,渾身一挺,呈反弓狀,僵硬在床上,靜音十秒,渾身肌肉痙攣。
我埋在梁豔屁眼兒裡的手指感到梁豔肌肉收縮的強勁力度。
梁豔快把我手指頭夾斷了。
我一鼓作氣,把拇指也摳進梁豔的屄屄。
梁豔渾身無聲地抖動,慘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張開,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我明白,梁豔到高潮了。
這時我的雞巴已經很硬。
梁豔從極度的高潮昏迷中醒過來,從屄屄裡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雞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梁豔臉。我看著梁豔。
梁豔睜開眼睛,望著我,熱望但納悶地問:“咋還不進來?”
我故意問:“進哪兒?”
梁豔此時已經全無廉恥,說:“進我屄屄呀。”
我說:“你個騷屄。我嫌你髒。”
我起身。
梁豔拉住我的手,仰臉問:“你真不想……幹我麼?”
梁豔喘息。手微涼,軟軟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呼一口,把煙霧噴梁豔臉上,沒說話。
梁豔哀求地看著我說:“別走,別走……你說過你喜歡操賤奴……”
我面無表情地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
梁豔抱住我,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你剛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說:“你真是騷貨。”
梁豔說:“嗯……我是……”
我說:“賤貨。”
梁豔說:“哦……我是賤貨。你罵得我好激動……”
梁豔拉著我的手再次光臨她的兩腿之間。那屄濕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梁豔濕漉漉的屄穴。
梁豔呻吟著,扭著,揉著自己的豆豆。
梁豔喘息著說:“接著罵我……我要聽……”
我一邊用那香煙操梁豔,一邊在梁豔耳邊說:“騷娘們,我要操死你這爛屄。”
梁豔說:“哦……我喜歡……”
我說:“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梁豔說:“哦……我能留下麼?”
又來了!每次梁豔特別興奮的時候,都要問我這個問題,就像初相識。
我說:“可以。”
梁豔像一個犯了過錯的小女孩,問:“我能留下多久?”
我說:“到我把你玩兒膩之前。”
梁豔親吻我。
我從梁豔屄屄裡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裡塞梁豔嘴裡。
梁豔嘬著煙嘴上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煙從梁豔嘴裡抽出,煙嘴朝裡塞進梁豔的一個鼻孔。
梁豔困惑地望著我。
我把右手插進梁豔的嘴巴,操梁豔舌頭。
梁豔幹嘔,眼睛裡滿是眼淚。
我把手從梁豔嘴裡退出來,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
我關了燈。
梁豔躺在我身邊的床上。
我坐在床邊,從床頭櫃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兒喝酒。
薄薄的窗紗在夜風中微動。窗紗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樹影。
梁豔很快睡著了,呼吸十分均勻。我在窗紗透進來的月色中打量著梁豔白白的裸體。
我的床單是中厚度黑色亞麻布,上面綴著個別金銀小片,看上去繁星點點。
我喜歡在夜裡看這床單。夜裡看這床單,格外像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歡在這床單上操身體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給我一種深刻的視覺刺激。
酒有點上頭了。我扭頭,再次打量床上那騷貨。
我插梁豔並不多。每次都舔梁豔、手淫梁豔,直到梁豔高潮。
並非我不愛操屄。而是我覺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倆仨小時,雞巴不能。
雞巴會早洩,會變軟。手不會。
所以我覺得用手用腳操梁豔更給我一種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當然也是一種懲罰。對梁豔以前那些事兒。
02
清晨,睜開眼,看見藍藍的晨霧正從打開的窗子流淌進來。
那霧很濃,就像泰山的雲霧,像廬山的雲霧。
我翻個身,從床頭櫃上抓起香煙,抽出一支,拿火兒機點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渾身微顫。爽!煙就前兩口好抽。
我的雞巴直立。早勃。憋著一大泡熱尿。
我躺那兒照抽,故意不去衛生間。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來,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這屄。頭髮長長的,皮膚白白,不到三十的年齡。
我為啥睡梁豔?
因為我愛操梁豔。
梁豔為啥跟我睡?
因為梁豔愛被我幹。
因為梁豔被我幹得高潮連連。
因為梁豔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沒一個能像我這麼幹梁豔。
一句話,我知道梁豔需要什麼。
梁豔這人還行,跟我能說到一塊兒去,都是愛玩的主兒,對錢財沒太多需求。
我扒開梁豔的屁股往裡邊兒瞅。梁豔的屄屄紅腫退去點兒,屁眼兒依然鬆弛。
我用手指輕輕在梁豔屄屄和屁眼兒上蹭,旋轉,撩撥,挑逗。
很多時候,我就是想玩兒梁豔。弄梁豔。梁豔的快感對我來說不重要。
梁豔醒來,摸我雞巴,含混地說:“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麼這麼有神啊?”
我繼續摸梁豔屄眼兒和屁眼兒,說:“那是!你昨兒到了多少次啊?”
梁豔歉疚地說:“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壞了,就睡著了……”
我說:“撅著。”
梁豔顫聲說:“哦……”
說完聽話地起身、轉身、撅在床上,對我露出一個大白屁股。
我抽打梁豔的屁股,問:“知道我要幹啥麼?”
梁豔說:“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幹什麼?”
梁豔在我倆做愛的一些瞬間會叫我“爸爸”。這一直讓我猜疑梁豔小時候被她爸弄過。
像往常一樣,我順著梁豔說:“你是壞女孩,不聽話。爸爸要懲罰你!”
其實性幻想就是一齣戲。大家進入角色,玩兒完走人。
你要非出戲,自然覺得滑稽。真入了戲,會被臺詞蒙蔽,甚至不願意出來。
梁豔說:“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邊狠抽梁豔屁股蛋兒一邊說:“老爸要給不聽話的閨女灌腸!”
梁豔說:“哦……不要……別……請別……”
我說:“別動!現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梁豔顫聲說,“哎呀別……爸,別灌腸!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您操我吧……
操爛我的騷屄。操我……操到我疼……”
梁豔自己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操自己的屁股一邊扭動。
梁豔說:“操我……操我……爸爸……”
我開始相信,女人在特別需要的時候是沒有智力的。就淪為白癡。
梁豔還在扭著,還在說著:“爸爸,懲罰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著梁豔操自己的屁股,冷靜地問:“說,你犯了什麼錯兒?”
梁豔說:“爸爸,我非得說麼?”
我已經開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煩人的,嘮嘮叨叨。
我面無表情地說:“對,給我從實招來!”
梁豔說:“爸爸,您同事張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趙叔叔都誘惑過我……”
我說:“誘惑?後來呢?你讓他們操了你?”
梁豔說:“對……”
我板起臉,“你這小騷貨!連爸爸同事你都讓上!收錢沒?”
梁豔說:“沒……就是錢叔叔給了我……”
我問:“嗯?什麼!”
梁豔說:“一……項鍊兒……”
此時梁豔已經淚眼迷蒙了。梁豔點頭說:“是的……爸爸,我對不起您……”
我揪著梁豔頭髮狠狠抽了梁豔一個嘴巴,說:“你個騷貨!你這小賤屄……”
梁豔被抽暈了,愣那兒,很快反應過來,興奮地說,“哦爸爸,我是小騷屄…
揍我!我該罰。把您的大雞巴插進來…懲罰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裡……”
我很困惑。這到底是一什麼樣兒的騷貨???
我的雞巴已經暴怒挺立。我狠狠扒開梁豔的屁股,雞巴腦袋對著梁豔的褐色屁眼兒噗一聲插進梁豔的直腸。
梁豔尖叫一聲,扭著屁股,往後頂我。我知道只有淫極的屄才會這樣兒。
美國人管這叫“fuckback”或“backfire”,翻成中文也許可以叫“後坐力回操”?
我端著梁豔的屁股開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撚梁豔陰蒂,左手伸到前邊大把抓梁豔咂兒。
梁豔瘋了,左右扭著,前後套著,幫著我更深地插入。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梁豔回過頭來望著我,目光悲切,臉上汗水淋漓,頭髮濕漉漉貼在腦門兒上。
我在用力放鬆。可梁豔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我的右手在加力撚梁豔陰蒂。我的力量幾乎可以撚碎梁豔那小騷根兒。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梁豔咂兒。
梁豔呻吟說:“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擴約肌終於鬆開。那泡熱尿灌進梁豔的腸子。
一開始梁豔沒反應。梁豔還在說著:“操我呀……爸爸……”
忽然梁豔意識到了我在做什麼。
梁豔身子一挺,回過頭來,吃驚地望著我。
梁豔那眼神兒像在說:“見過流氓,可沒見過你這麼流的。”
我攥著梁豔的頭髮,用力按下樑豔的頭,把梁豔的臉按進枕頭。同時狠狠抽梁豔屁股。
梁豔嗚嗚著,但沒敢大動。
我一邊尿,一邊“大嘴巴扇梁豔”。啪啪作響。
一邊抽梁豔,一邊回想起當年拒絕我的初戀女友。
一邊抽,一邊想起梁豔在被我幹之前竟然被別的男人幹過逼,幹過嘴!
我把所有怨恨,統統抽出去,抽進梁豔屁股蛋。
梁豔嗚嗚著,肚子越來越滿。
我還在尿著,還在抽著。梁豔的屁股蛋已經被抽紅了,亮亮的發著光。
我尿完了,順手從床頭櫃上拿來一個黃杏子,大小、顏色跟黃色乒乓球一樣。
我抽出雞巴,把那杏子往裡一頂。很輕鬆。進去了。
我一鼓作氣,拿來剩下的兩個杏兒,噗嚕一個,噗嚕一個,都給我進去!
梁豔哀號著:“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來了……”
我惡狠狠地說:“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圖書大廈前頭操你!”
梁豔絕望地哼著。
我起身,穿上短褲,套一T恤,摔門出去。
03
我到樓下,奔常去那家酒館,要了一小二鍋頭,一盤老醋花生,連喝帶嚼。
很快,酒見底兒,老醋花生還剩半盤兒。我追要一個小個兒的。
此時我的腦袋裡成了一鍋漿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個小時以後,我起身、交錢、回家。
我一進門兒,立刻聞到一股怪味兒。
我看見梁豔光著身子躺在衛生間的浴盆裡,睡眼朦朧,聽見我進來的開門聲,擡頭看我。
梁豔身邊的浴盆裡,滿是梁豔排出來的液體,黃褐色,其中有那三顆杏兒。
梁豔說:“別打我……我憋了半天……後來我實在憋不住了……”
我掰開梁豔的嘴巴,拿起那三顆杏兒,塞進梁豔嘴裡,強迫梁豔吃下,說:“洗澡。”
梁豔打開熱水器,開始乖乖地洗澡。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邊喝邊看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