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們的身體制約著她們的靈魂,
當她們的下體受到慾望的操縱時,
無論是否存在愛情,她的陰戶都會陶醉地張開。
不過,門戶的開放,不過是給男人一個入場的機會,真正能通到她心裡的,還是強大的雄性.
任何一個女人,假使一再暴露在這種性控制之下,再怎樣的貞女,都會變成內射娃娃。
而任何一個心懷自卑的男人,眼見心愛的女人如此銷魂,都會放棄他的優先插入順位.
綠帽奴的故事,往往就從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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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開始厭倦四處奔波,每天被客戶耍得團團轉的日子;
找了間規模不小的飯店山莊做起了機電維護,雖然離市區有不小段路,但是偏遠有偏遠的清閒。
山莊生意很好,可能是因為擁有溫泉泡湯的服務.
這裡的小日子好過,住房免費,因為附設有有中西式餐廳,三餐免費,實在是再好不過的工作。
這裡的另一個好處,是女孩子很多,
尤其是建教合作生,他們多半是從越南來臺灣求學的男女孩,領著低廉的工資被大學派到四處打工。
公司對他們有很大的控制權,一旦得到負面評價,往往是通知學校遣返。
但是奇怪的是,越南女孩們常常懷孕被遣送回國,有些則是還沒結束學業就嫁給臺灣人。
他們往往在山莊中四處輪調,各種崗位都必須幫忙.
而這些女孩們往往不搭理他們的同鄉男孩.
這些越南女孩之中,有位叫侍香的女孩,
打扮樸素,皮膚白皙,面容可愛精緻,我一開始便注意到她;
幾次因緣巧合,她回學校上課後,大雨困在山腳下,我自告奮勇接送她上山,於是兩人開始有了交集。
我們時常在晚上一同在森林中漫步,或著假日時帶她四處踏青.
不過僅只於此,她是個品行端莊的女孩,
而且她不想因為懷孕而被遣返。
忍耐是件辛苦的事,不過由於她還是學生,幾次機會都沒讓我狠下心佔有她.
又或著我看著她可憐兮兮得嘟著嘴巴,就打退了堂鼓.
我們約定等她畢業時結婚,為此她開心得獻出了自己的初吻.
山莊的夜晚往往都是夜火通明,而有客人在的地方,就需要客房服務,
我們的報修機制是房務人員先到場了解情況,再視情況聯絡機電技術人員,也就是我.
而晚班的房務人員,是位留著俐落短髮的姿嘉,打扮非常男性化,身材卻異常的有料.
我們因為職務上的關係,時常有共事的機會.
她時常跟我聊她男友嘉提的事情,表達她對嘉提的不滿,
嘉提是房務部門的主任兼晚班櫃台領班,姿嘉常說嘉提對她很差勁.
不過我總覺得她說的時候,雙頰總飄過桃紅.
比起侍香還沒完全成熟的身材,以及我們兩人純純的愛,
姿嘉更令我感到征服的慾望,我時常偷偷望著姿嘉的胸脯,我想她都知道.
有時她也會開黃腔,調侃我是個小處男,而她早已是個黑花閨女.
大約是個雨天吧?山裡風胡亂颳起,這種夜裡巡視特別麻煩,
當天晚上我接到姿嘉電話時,我正好在野外巡查管線,抽身不開,
不過姿嘉語氣急促並且生硬地要我盡快回到山莊,並且到139客房找她,看來她又遇到了奧客.
老實講,大雨天的晚上往往是我職務最繁忙的時候,等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山莊,已經是半小時後.
我進了山莊以後便先在入口櫃台,但是都沒有看到負責晚班櫃台的嘉提,
到了139客房按電鈴,開門的是一位刺青大漢,
他面帶奇異微笑地告訴我,妹妹素質很好,配合度雖然不高,但是他操得很爽.
看著客房關起的門,我心裡亂糟糟的五味雜陳,我拿起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打給姿嘉,
在山莊裡四處尋找她的身影.
所幸,我在山莊的出口斜坡,也就是溫泉部櫃台找到了姿嘉的手機,便不假思索地進了裏頭的男女混湯,
那時已大約十一點,客人早已散盡,我看見姿嘉與人摟抱在一起.
而那人赫然便是嘉提.
他們在蒸氣室裡頭.
溫泉部歇業後所有的設備停止運作,他們卻在還存有蒸氣的檜木蒸氣包廂裡.
嘉提摟著姿嘉低聲私語,而姿嘉只披著浴巾,正在低聲哭泣.
嘉提雙手不安分地遊動,
從摟著的姿勢逐漸將手下移,撫過姿嘉翹聳的臀部.
而我不由自主地向前偷窺,並且在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
嘉提指姦著姿嘉的下體,發出淫靡的水聲,溫聲撫慰姿嘉道:[嘉嘉,這是為了我們兩人的未來付出的努力.]
姿嘉難忍酥麻斷斷續續的抱怨[我早就跟你說好不想再做這種事,而且剛才人家對我,那根本是被強姦.]
我親眼見到嘉提因姿嘉的話而勃起,他脫下身上的衣裝,露出血脈猙獰的陽具,
壓制姿嘉向下,直到姿嘉不得不注視著嘉提騰起的陽莖.
嘉提竟用手將他的陽具甩在姿嘉臉上並說到:
[任何男人只要不弄髒你的身體,都只不過是我送妳的按摩棒!]
說完後不管不顧地用肉棒反覆摩擦姿嘉的雙唇.
而姿嘉[哼!]的一聲,嫻熟的吞吐起眼前男人的陰莖.
一直到有了姿嘉雙唇的對比,我才目測出嘉提的男根,竟如此宏偉.
又或著說,確認了我自己的尺寸如此不盡如意,也許是少年即手淫過度吧.
我出身自單親家庭,親父早離,母親是個風姿綽約的女性,不過性格略顯柔弱,
她帶著我與家父離婚以後,隨即改嫁,嫁給了在婚約中戀愛的一名男友.
也就是我的繼父.
我曾不只一次撞見繼父與家母性愛,其實當時幼小的我,是感覺噁心的,
不過當我聽到家母嫌棄生父陰莖短小,精液也稀少,插入時就好像妹妹在抹果醬一樣時,
在母親的嬌吟中,我射出了人生第一拋精液.
繼父是位龍精虎猛的蠻人,他曾經在一次家族溫泉之旅中,混湯中當面跟母親說很擔憂我將來婚姻的幸福,
母親被逗得滿臉通紅,眼神不經意掃過我當時已近成年的胯下.
當晚媽媽被那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而我,一如往常有著一個偷窺的位置.
在我浮想偏偏時,姿嘉發出長音的呼號:哦~~~~~~~姿嘉被插入了.
嘉提一手壓著姿嘉的肩膀,使其趴下,一手抓著姿嘉無贅肉的腰間,
他毫無憐惜的從背後挺進,使我想起以前繼父玩美式彈珠台時,
總用腰際狠狠的撞向機台,使彈珠落下到他預期的位置,而母親總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他.
而如今這個讓我想入非非的女人,正被這個男人撞擊的渾身發抖.
她消瘦的雙肩難以承載胸前彷彿要飛越而去的潔白雙乳,
我不禁佂佂的想起平日裡她將雙乳放置在櫃檯上,並為了那驚人的柔軟度驚訝.
我睜著雙眼窺探在陰暗中地他的人魚線,以及因為陽具貫穿而撐開的女性陰唇,
我發出沈重的呼吸聲,雙手不自覺得伸向使我蒙羞的跨間,
隨著他們狂亂的交合,撫摸著自己充血的男根.
如果插入的是我小肉棒,她會這樣享受嗎?
如果是香香被這樣配種,她會因此愛上眼前的男人嗎?
嘉提發狂似的突刺,每一次他撞擊時,都使姿嘉的臀部彈起,
於是姿嘉毫無招架能力的向前,直到扶著牆壁,直到姿嘉整個人被逼迫到玻璃窗前,
她的乳房被擠壓在玻璃窗上,女子已泣不成聲.
雄性的威儀在暗室間嶄露,攝服一切軟弱的,以及應被佔領的.
嘉提將跨下女子翻過身來,扣起姿嘉的雙腿在腰間,半趴在地繼續他新一輪的交配,並且說道:
[嘉嘉,你從十八歲就跟了我,那時候你還是這裡的合作生,你了解我]
嘉提俯視姿嘉的雙眼又說道[你知道我愛妳,但是我還要更多…….更多,不夠我是不會快樂的!]
姿嘉雙眼無神,緊皺著眉頭彷彿在抗拒意識的沈淪,她的雙腳被扛在嘉提肩上,
女性柔軟臀部因此翻起,女性肉穴與男性的肉囊,因為淫水而濡濕,拍打出淫亂的濤聲.
他們性愛的節奏彷彿魚類在岸上的掙扎,尾鰭拍打著地面騰空而起,
象徵生物為了血脈延續的瘋狂.
女性的肉軀被撞擊的節奏弄得左突右擺,不只一次得洩身,
雌獸悅納的泉水不斷滴落,使姿嘉的谷丘之間浸滿了下流的蜜汁.
使我聯想起魚類的鱗片因摩擦地面而片片掉落,滿地狼藉.
嘉提用頭抵住姿嘉的額頭,彷彿擺鐘似的搖動胯下,
我想......他這麼做是要進一步擠壓姿嘉胯下的軟肉,更深入的摩擦她的子宮口.
嘉提彷彿示威式的問道:怎麼不說話呢?嘉嘉脾氣越來越壞了哦~~
說罷不再如之前一般的橫衝直撞,他抽出折磨了許久姿嘉的肉棒,
用他如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擠壓姿嘉深黑色的花苞,發出噗咻噗咻的聲響.
她雙手扶著嘉提如岩石刻就的股間說道:[知道……知道……我也愛你,幹我!幹死我!]
嘉提邪魅地捏著姿嘉陰戶頂端的突起,引發姿嘉疼痛的痙攣,
沒想到疼痛竟引發了潮吹,姿嘉的陰戶噴出極樂的汁液.
目睹女性的巨大性慾,不禁令我興奮得發抖.
嘉提絲毫無憐憫之心的步步進逼那嘉嘉要不要乖乖接客?如果不聽話就沒有大雞巴了喔~
平日淡定爽朗,總微笑看著我的女孩,聽聞此話,竟完全失去了理智,喊道:
嘉嘉想被大雞巴插,嘉嘉喜歡接客.
而眼前的男人這才一吋一吋的深入女孩的身體,
女孩的肉穴緩緩地被男根擠開,擴張,外覆的大陰唇完全被陽具擠入陰戶,
男人深刻的插入,直到女體因疼痛而緊張的弓起,
嘉提陽具頂端的隆起,想必深深抵住了嘉嘉的子宮入口.
姿嘉發出狂亂的叫聲,彷彿在宣洩嘉提在她柔軟的陰戶中製造的巨大壓力.
眼前的雌性動物拼命的將雄獸的身體壓向自己,藉此使陽具插得更深……更深,
並且顫抖地喊道:[哦~我要死掉了,要死了~~]
姿嘉消瘦的身線繃緊,而滿是汗水映著空間的微光,流經側乳的性感起伏.
女孩劇烈得喘息,不住地親吻嘉提,好像是種臣服,又像是無限的喜歡.
姿嘉緊緊得抱住這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低聲說道都射進來吧~我是你的
完後順了順氣說道你總喜歡讓別人把我幹得死掉,不過這裡只給你一個,他們不曾擁有過.
黑暗中的姿嘉,讓我為之心折.
兩個男人同時射出精液,只是他在姿嘉的身體裡,而我射在空氣.
雄性在征服過後享受喋血的榮耀,讓他的女人舔拭乾淨.
而弱者暗室虧心,屈辱的刺激猶在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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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倉皇而逃,沒有注意到嘉提轉頭得意的眼神,落在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