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發生在前幾年的事了,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讓人心動莫名。可惜後來調
動到公職,就再也沒有那樣的瘋狂際遇了。
我所在的單位是一所技工學校,由於涼山地區生源眾多,學校每年都會特意
安排一些老師去涼山出差,這一年也不例外。
我和三位女老師一起坐上了校車——一輛七座商務車。司機師傅給學校開了
十幾年車了,堪稱「老司機」了;單位給他的待遇並不高,但架不住「福利」好
啊,額,對於我來說也是一樣的。
三位女老師,分別是汪汪、文雯、舒姝。
汪汪是個美少婦,二十九歲,女兒兩歲多,她個子不高,穿了一件波西米亞
風的淡藍色長裙,耳垂晶瑩剔透,沒有多的飾物,細白的脖子上掛了一條細細的
白金項鍊,略成金色的波浪形的頭髮隨意地披在肩膀上,雙峰高高聳起,微微露
出點溝壑;身材頎長而又勻稱,豐滿不失婀娜,真可說是一個女人最具誘惑力的
體形了;最為特別的是她的皮膚,極致的雪白,以致脖子上、下頜處的血脈都微
微現出來,認識她後我才知道原來真有膚白勝雪的女人。
文雯,身材嬌小豐滿,皮膚是算不上雪白的,但看到她的肌膚,我腦海裡想
到的卻是健康、活力這樣的詞語,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要麼瞪得大大的,要麼好
奇地看著車窗外,看得出她對這次出差非常期待。
舒姝按現在的審美觀來說是三個女人裡最漂亮的一個了,她剛二十三歲,眉
如淡月,鼻樑秀挺,櫻唇如滴,竟無半分瑕疵。亮晶晶的黑眼睛,象夜空中最為
璀璨的星星;均勻的身段,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胸脯隆起,似乎剛剛一手可握,
臂如圓藕,膚如凝脂,鮮嫩仿佛能捏出水來;她就如同那夜空中的皎潔明月,可
遠觀而不可褻玩。
「來了!」司機師傅打著招呼,回頭從三位女老師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
我身上,我倆相視一笑,笑容中帶著些莫名的意味。
司機師傅回過頭打火倒車上路。
「我要到瀘沽湖去,我要吃醉蝦!」文雯看起來很是高興。
「汪汪你咋看起來不咋高興呐。」看著後座的汪汪,文雯有點奇怪的問道。
「我有點暈車。」汪汪回答著,與往常不同的是,她面頰上幾乎沒有什麼血
色,手指僵硬的緊緊握著,眼神恍惚,那份淒怨的神情,的確是人見人憐。
與文雯和舒姝不同,汪汪去年是去了涼山的,這是第二次去了,她知道會發
生什麼。
「好了,聽我說下安排。」
看著汪汪的模樣,我心裡面就像貓爪爪在慢慢撓一樣,一下,一下。頓了頓,
深深的咽了口唾沫,我接著說:「我們此行主要是以宣傳招生為主,目標生源是
1200人,先到會東縣,目前會東生源最多,你們兩個是班主任代表,要注意
聯繫學生,展開宣傳。預計今天傍晚能到會東縣。」
說著我看向文雯額舒姝,兩人對我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我又望向司機,他
看著後視鏡點點頭,說道:「開快點,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可以到。」
我點頭示意一下,然後對汪汪說:「我聯繫過州教育局的張局,他說今晚上
過來商談一下關於州外就讀補助名額的事,到時候你和他接洽一下。」
本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的她突然變了臉色,眼光由光亮而變為陰暗,半晌說
不出一句話。她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說出什麼。
那份淒怨的神情,看的我心裡更是貓爪狗刨似得,目光掃過她嫩盈如玉的臉
蛋,精緻的耳朵,修長白皙的玉頸,豐乳顫顫巍巍,行車間,雙峰動盪有致,再
往下,雖然腰肢不如舒姝柳腰作曲,卻別有一番肉感妖嬈,由於坐著的關係,可
以看出有點微微那麼突出的小肚子,這是我的最愛,腰太細摸著的手感可是不那
麼舒服了。
再往下是渾圓結實、豐潤中透著厚重彈性的隆臀,坐著都是那麼的瑩瑩圓圓,
沒有絲毫塌陷。
我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都沒有喝水一樣。
「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師傅到了地方你把我和汪汪放下來,然後送她們兩個
去酒店,晚上可能要陪到耍,就不回來了,我們就近打旅館。」實在忍不住了,
我加了一句。
聽我這麼說,舒姝奇怪的看了我一下,沒有說什麼,把耳機掏出來戴上,文
雯看著手機,不斷念叨著要吃什麼。汪汪如遭雷擊,臉色蒼白如紙,那份淒怨的
神情,勾的我是魂兒都快出竅了。
車輛行進了不知道多久,我微微打了個盹兒醒來,看看前座,文雯安靜了下
來,看著車窗外,我隨之看去,兩邊的風景較之城市更多了幾道古樸的鄉間野味,
最有意味的是那村落間升起的嫋嫋炊煙,已近午時,道路兩邊的田圃裡面沒有人
影,遠處的村落一派「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景象。
「梨花今晚又凋零,何事歸期無定準。」看著汪汪,我嘴裡念叨著這句詩。
汪汪身子一顫,芳心片片碎裂,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是最晚!而且你不覺得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更合適嗎。」文雯糾正著
我,我笑而不語。
文雯見狀,氣鼓鼓的轉過去,掏出耳機戴上,開始閉目養神。
近5點鐘了,車至會東,這是一個不大的縣城,路面還算乾淨,但說不上整
潔,縣城裡面的居民多已經漢化,街上很少看到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人了。一條
河穿城而過,據說是金沙江。水還算是清澈,就是岸邊白色垃圾有點多。
到達彩虹橋上,司機師傅說晚上時候還在這附近逗留的多是夜間服務業的工
作者,價錢很低。
一輛老舊的吉普車停在橋頭,看著老舊,但我知道這是一輛從部隊裡「退役」
出來的車,越野性能杠杠的,有一次晚上喝了酒,電線杆子都撞斷了兩根,車屁
事沒有。
舒姝和文雯擠到一起,讓我下車,下車後我打了一個手勢,這時越野車上下
來一個中年人,長得略顯富態,卻甚有威儀,這是涼山州教育局副局長張要書,
別看這人長得不咋樣,手段了得,每年能從教育系統中弄出近億,形容其刮地三
尺不為過。手狠,上面來的調查員還沒聽說哪個走出了大涼山的。
我緊走兩步,伸出右手:「又要來麻煩張叔了。」
張局長聲音很是洪亮:「歡迎歡迎,早就盼著你們來了,汪汪呢。」
這次還要汪汪來,就是這位張局長點的名。
「汪汪下車!張叔叫你呢。」
汪汪慢慢的挪下了車,下車時裙擺下露出的一截光潔的小腿,就讓這位張局
長咽了口唾沫。
「哈哈!上車,今晚可要好好接待你!」
這個老色鬼!
我連忙說道:「張叔,不急,賈德校長托我給您帶了點好東西來,一定要我
親手交到您手裡,說是包您滿意,今晚要不我和您一起過去?」
「那就一起,快上車!」
這老傢夥看起來異常亢奮,滿面的紅光顯得都有些不正常了,不會是提前吃
藥了吧?我心裡泛起了嘀咕,可別太興奮死了啊,那傢夥可是有前科的,前幾年
來,老傢夥藥吃多了停不下來,最後都開始射血了,才慌忙給他打了鎮靜劑,掛
上鹽水稀釋藥效。
汪汪神情木然,有如行屍走肉一般,上了越野車的後座。
「前面來!」
老傢夥爆喝一聲,汪汪渾身一顫,無比的淒涼、愁苦的看了我一眼,上了前
座。這下老傢夥才滿意的點著頭,開車很快穿城而過,上了一條山間小道。
「讓老子爽一下了,可想死老子了!」
老傢夥拉開褲鏈,長度十幾公分的傢夥彈了出來,又粗又黑,頭大杆長。
「把腿張開,讓老子看看!」
說著老傢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汪汪圓潤的大腿上,汪汪痛呼一聲,空洞的眼
眸中開始出現了神采,泛起了點點的水霧。
汪汪別過頭,手卻顫抖著不得不慢慢拉起裙擺,露出一雙精巧的腿,精緻得
像用漢白玉由頂級大師細細雕琢的,皮色間靜脈隱隱顯現,真可謂是粉妝玉砌,
吹彈可破。
剛剛褪去了學生時代的青澀,又沒有過於成熟,輕熟女的氣質生動展現,最
是勾人。
我從後座俯過身子,摸上了汪汪的大腿,觸感細膩,猶如拂過那最嫩的豆腐
一般。
內褲是淡粉色的,有些緊,汪汪是天生的白虎,大陰唇肥厚如白人,小陰唇
被兩瓣大陰唇緊緊的包裹著,在內褲上映出了一道迷人的細縫。
老傢夥迫不及待的一把撥開內褲,白白嫩嫩的陰部呈現在我倆的眼前,汪汪
已經閉上了眼睛,手卻還是乖乖的將裙子提過了腰,半靠坐著,兩腿大大的張開,
將一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呈現在不該呈現的人面前。
老家夥把汪汪的左手拉過來放在了已經極致充血狀態的陰莖上,瘋狂分泌的
前列腺液馬上打濕了汪汪細膩的掌心,汪汪左手細細的動了起來。
老傢夥再一把抓過汪汪的頭髮,沒有任何停頓的將她的嘴向著自己快要爆炸
的陰莖按過去,汪汪張嘴一聲驚呼,卻剛好被套到陰莖上,瘋狂勃起狀態下的陰
莖沒有任何的阻礙鑽過了汪汪細嫩的喉嚨,突入起來的異物的侵入讓她頓時劇烈
的嗆咳起來,老傢夥卻沒有沒有任何放開的意思,右手死死的壓著汪汪的頭,任
憑她劇烈的嗆咳,他這是在利用女人嗆咳時候,咽喉部位劇烈的運動來為他口交,
這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都是極為痛苦的,汪汪除了本能的想仰起頭,卻不敢有任何
的動作,我清晰的看到她捏著裙子的右手青筋都暴起了。
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汪汪都有些翻白眼了,老傢夥瞬間射了出來,突然的液
體侵入讓汪汪的嗆咳更劇烈了起來,肯定有些精液都侵入氣管了,一些濃稠的精
液都從汪汪的鼻子裡面噴了出來。
後來我問汪汪她當時的感受,她說當時感覺天地之間一片蒼白,腦子完全像
充滿氣的氣球一般。
「咳、咳、咳……」汪汪不斷的咳嗽,左手卻仍在細細的撫慰射了過後卻沒
有軟下來的陰莖。
老傢夥長出了一口氣,回頭對我說了個字「爽!」
沿著彎曲的小道行進了一個多小時,開始基本每隔數百米就有一條岔路,整
個道路有如一個迷宮一般,據說這是一位「大師」按照奇門陣法來佈置的,岔路
一千零八十,路旁樹木一致,共成四千三百二十局,花費超過五千萬,不知規律
的話沒有數萬人別想徹底搜查裡面,裡面到處都是干擾器,不是特製的電話是打
不通的。
越野車上安裝了特製的導航設備,這是一個利益集團的「大本營」,這個利
益集團極為龐大,涉及三州十七市,張局這種職位的算是中層都有些勉強。
我也是有些背景才能在中間「牽線搭橋」。
開了這麼久的車,張局的眼珠子都有些漲紅了,一腳踩下刹車,打開車門跳
下車,打開副駕拉著衣衫不整的汪汪跑上了後座:「你來開!」
我坐上了駕駛座,看了看導航,又看了看後視鏡,只見汪汪被老傢夥拉上車
前回頭看了前路,眼睛裡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有兩邊綠樹反映在眼眸中的綠色,
綠色中有一點灰色——那才是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