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裏要遇見無數的人,無數的事,那些曾經發生的和正在進行著的最終都會捲進時間的河流中浮浮沈沈,有些會偶爾漾起一絲浪花,形成一段追憶,有些便永遠消逝在記憶深處,而在我心底卻珍藏這一份童年的別樣記憶,儘管世事滄桑變換,可它卻依然清晰……
我生長於礦區,那時適逢鄧公南巡未久,改革春風拂動神州,於是作為煤礦標兵的父親和紅旗手的母親回應號召完成大我多數時間都是奮都在生產第一線,沒時間照顧我。但是我的童年並不孤獨,因為還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在我的世界裏。
我叫她虹姨,是我家的對門鄰居,典型的江南婉約女子,一米六左右的纖巧身材,在礦局賓館工作,上下班時間規律,加之姨夫又在父親的運輸車隊裏,所以我們兩家比較親厚,故而我更多的時候是跟虹姨生活在一起,而她也近乎充當著我母親的角色。
記憶中的虹姨漂亮、時尚,在那大辮子是主流發式的年代裏,她那瀑布般披肩長髮,別致的劉海,還有比母親多幾倍的化妝品所勾畫出的精緻妝容,姨夫從沿海地區帶回的前衛新潮服飾,都伴隨著改革的春風,不斷的衝擊著礦區人們的固有觀念。那時候有個前衛的詞叫,摩登女郎,而虹姨恰恰引領者整個礦區的時尚。最主要的是她不僅喜歡打扮自己,還喜歡給我化妝,那時候的我可沒有現在男人就應該純爺們一點的想法,看小時候五六歲的照片,胖嘟嘟的很是招人喜愛,也難怪虹姨沒事就喜歡在我臉上勾畫塗抹,然後帶著我去文化宮,局賓館等地方巡展,引來無數鶯鶯燕燕圍觀,無數驚呼讚歎,只是可憐我那時候粉粉嫩嫩的小臉啊……
記憶的始點是一個中秋之夜,父母照例沒有休假,在先進與模範的光環裏加班加點,而我在虹姨工作的賓館歡慶宴中,在不知道那個無良阿姨把我的汽水換成汽酒後沈沈睡去。醒來時頭還有些昏沈,四顧茫然,寬大的鋼絲床,熟悉的被子,還有指掌間傳來的溫熱滑膩觸感,最終確定這是虹姨家。
清冷月光浸透下的屋子並不晦暗,微微側頭正好看見虹姨沈沈的睡姿,看來虹姨的也沒少喝酒,阿姨面向我的方向側躺著,右手側抓在枕下,左臂順著臉頰伸向腦後,月光映照下臉上的殘餘酡紅顯得嬌豔欲滴,微微嘟起嘴唇半啟半合,呼吸間溢出淡淡的酒香。我的小手習慣性的摸在虹姨的雙峰上,不知道已放了多久,觸手間很熱還有濕漉漉的汗水,不自覺握了握,虹姨一點反應都沒有,睡的好沈。
我把頭向前湊了湊,姣柔的月色下虹姨的面容呈現出另一番美態,很白,就像用上等羊脂玉石雕刻出睡美人,眉似遠山,鼻如峰聚,微厚的唇呈現豐潤的色澤,可惜小時候那裏懂得欣賞,也沒有過多的想法,那時只知道很美很美……
漸漸不滿足於欣賞虹姨慵懶的睡姿,開始低頭研究起手上的工作。我的手是順著虹姨上衣的下擺伸上去的,雖說觸感很好,可畢竟有衣服層層疊疊,不能自由活動,於是就冒出了想把虹姨衣服解開的想法。
虹姨估計也是醉的厲害,到家僅僅把外套脫了就倒在床上,都不知道是怎麼把我帶回來並扔床裏來的。她裏邊穿的是一件女式襯衫,並沒有換上平時睡覺穿的小背心,難怪手伸進去會有些拘束,不過襯衫只有一排扣子,全部解開豈不就是……
此刻我已經宿酒全醒,睡意全無,也許眼睛正閃閃發亮吧。說幹就幹,握在阿姨胸上的手不動,不舍得溫膩的觸感也怕碰醒了虹姨。於是,明媚的月色下一只小黑手緩慢而堅定的伸向熟睡美婦的衣襟下擺——額,這是回憶時某成年男子的想法!
最下邊的三個扣子並不費力有一只手在裏邊做內應,找對地方輕輕錯開就行了,再上邊的扣子因為手臂的緣故繃的很緊,幸福的右手就此不得不暫離豐碩的山丘。於是,黑暗中兩只小手顫抖著再次伸向熟睡美婦胸前——的扣子!
還剩下兩個,最上方的領口扣子本就是開著的,不過是從上而下還是繼續由下往上呢,還是由上往下吧,不過當時產生了一個困惑:按道理手拿出來應該空出了位置,可扣子咋又繃緊了呢?
屏住呼吸,一邊監視著虹姨的表情,一邊食指輕輕探入衣襟緩緩勾起,然後另一只手的拇指在扣子的位置向裏一推,搞定。輕舒一口氣準備把下邊的扣子也如法炮製,可向下一掃目光不由一呆,這是一道小孩子永遠無法領悟的風景:月光浸透的房間裏,酒醉的美婦側身酣睡,衣襟的扣子基本解開,只剩一顆,而這關鍵的一顆繃的緊緊的,就像一座獨木小橋顫巍巍的架在乳峰之間,於是雙峰之間的溝穀在月色下顯得越發深邃,而半遮半掩的飽滿山體更是隨著呼吸高低起伏,誘惑萬分。
黑夜中煞風景小手再次襲來——嗯,這個好,本以為最難的,原來輕輕一碰就開了。維繫兩座山峰的獨木橋徹底斷去,兩座乳峰霎時向兩邊微分,蕩起粼粼細浪,當是時,即使某無良孩子再小也不由咽了咽口水,月色下虹姨完美的乳房形狀就像唯美黑白藝術照上的一樣,即便不經過色彩的修飾也風采照人,同樣不需要也無法用言語來修飾,更會驅使一種衝動,讓人近乎本能的迷醉期間。
突然虹姨動了起來,驚的我趕緊閉眼,渾身緊繃,一動不敢動。悉悉索索的幾聲過後卻又歸於沈寂,等了一小會悄悄拉起一支眼簾——呼,原來虹姨只是翻了個身,由側身變成了仰躺著。
隨著姿勢的變換又是一道風景呈現在眼前:虹姨的下半身依然跟毯子糾纏著,上身襯衫半解,衣襟輕分,乳峰與溝穀沒有剛才側身時候看著震撼,但那近乎標準立體幾何形狀的胸部曲線似乎更能吸引人的目光,最吸引人的當屬外側裸露在外的乳椒,就好像在倒扣玉碗的頂端放上了一顆紅櫻桃,嬌豔動人,讓人忍不住有想去品嘗的衝動。虹姨的兩臂自然的甩在兩側,頭在枕上微微輕仰,紅唇微啟——於是到現在我還在糾結,當時虹姨毯子下的腿到底是分開的還是閉合的,要是成「大」字型那才完美……
當時我糾結的可不是航拍角度畫面問題,當時糾結的是到底要不要去品嘗下那顆櫻桃呢?輕輕的把虹姨向我那一側的衣擺啦開,掩藏在衣服下的另一個櫻桃也顯露了出來,月光下虹姨的上半身近乎赤裸,而碩大胸峰上的兩顆櫻桃飽滿晶瑩,交相輝映,櫻桃周圍的乳暈泛著深沈的色澤,微微的還有幾個小凸起,讓人再也錯不開目光。
正當我猶如中了女妖的歌聲,兩眼發直的向著虹姨豐盈乳房靠近的時候,轉鑰匙開門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很是慶倖,那時候還小,也僅僅是被乳房吸引著,要是成人夜襲的時候被打斷,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迷離的月光下一道足有一米八五的高大身影閃了進來,帶上門走幾步摸起寫字臺上的茶壺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誰?」一連串的聲響使得虹姨驚醒並坐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惶沙啞。絲毫沒發現此刻自己衣衫淩亂,胸前的一對玉兔彈了出來顫巍巍的挺立著,差點讓眯縫眼睛我又呆愣起來。
「你男人唄,大半夜的你還想誰來!」田叔放下茶壺邊脫衣服邊調侃道。
「德行,嚇我一跳,聽我姐說你們這次出車不是得半個多月麼,咋這麼快就回來啦?」虹姨語氣帶著驚喜的道。
「想陪你過中秋唄,讓大哥把我那兩車皮最先卸了,我立馬空車就往回趕,他們還在往別的供銷社送呢,要不是半路水箱開鍋了,昨天就能回。」田叔邊脫衣服邊回答,還沒走到床邊也雙眼呆滯,話語戛然而止。
循著田叔的目光低頭,虹姨這才發現自己春光外泄,酥胸挺立,慌亂的拉攏衣衫遮掩起來,田叔趕步上前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把把虹姨攬在懷裏,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揉向虹姨雪白的酥胸,道:「別扣扣子了,反正一會都得脫。」又扭頭向著貌似沈睡著的我笑罵道:「這小子,又跑老子地盤來撒野!」
虹姨略帶喘息的道:「小聲點,別吵醒了笑笑,喔!你餓不,我先給你熱飯。嗯!」
田叔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手在虹姨胸前摩挲著,含糊道:「我現在最想吃你!」言語間就把虹姨放倒在床上,自己也順勢躺倒,隨手帶過毯子蓋上,只見毯子下邊一陣波濤翻滾。
那一刻我的心喲,用當時話講就好像剛買來的玩具正想玩就被搶了去,偏生掠奪者又那般強大,無力的辛酸呐;用現在話講就是——最恨有碼的片片了!
連續的田叔由毯子裏邊扔出了幾件衣裳,可惜都扔到地下去了,要不我還能判斷一下他們身上還剩下幾件衣服。此時虹姨平躺著而頭被田叔的胳膊環向外側,田叔雖然面向我可是確埋首在虹姨的頸項間,所以我大膽的睜開眼睛遐想起來。
「嗯?你喝酒了?」田叔悶頭問道。
「局領導起頭,誰敢不喝呀!」虹姨氣喘籲籲斷續的回答。
「哼!我們在外邊累死累活忙的昏天暗地,他們倒會享受,美酒佳餚的……對了,我上次在省城給你帶回來的胸圍子你戴了沒?瞅著挺好看的。」田叔的手覆上虹姨的乳房上時問道。
「還老說自己走南闖北呢,那叫胸罩,還有你就不能買大點號的?那個我帶了幾天都喘不上氣來,左邊都勒出道印來,好幾天沒帶了」虹姨好像越來越痛苦的樣子,一句話都斷續了好幾次。
「我哪知道這玩意還分型號,這我都是背著大哥他們偷摸買的,營業員是個小姑娘,我那好意思問呐,看這個最好看我一指就直接買了。我的寶貝那勒出印來了,我看看。」
「這邊,你看!呀!」虹姨抽出壓在田叔身下手,托起左乳,向田叔抱怨,不想田叔的大嘴直接覆蓋上來,不由驚呼出聲。
「啊!你幾天沒刮鬍子了,都紮人了,哦!別吸!好癢!呀!」接著便是一片喳喳吮吸水聲和虹姨的壓抑呻吟聲,我相信那一刻我的目光一定相當之幽怨!
田叔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最終毛毯下滑動的手翻騰了幾下帶出了一張布片,之後便拱身壓覆到的虹姨雪白的身上,黑暗中的觀感就好像月亮旁邊抹過一片雲翳,使原本沐浴在白色月光下的山巒經歷著明與暗的渲染,最終大地被黑色籠罩。
毛毯只覆蓋到田叔的腰際,透過粗壯的臂彎,可以看到虹姨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他健壯胸肌,被壓迫的有些變形,就好像水氣球被大力捏扁了一樣,依稀間還可以看見田叔胸膛上虯結的胸毛,氣氛有些異樣。
田叔外側的胳膊拄著床,大手插向虹姨的腦後烏黑發絲間,裏側的大手順著虹姨光潔的額頭,姣美的臉龐,微仰的下頜,白膩的脖頸,隆起的鎖骨,高聳的胸膛一路緩慢撫弄,反復逡巡。
被子下的熊軀左右扭了幾下似在分開著什麼,調整著什麼,這不,虹姨的一條瑩瑩粉腿都支了出來。短暫的靜止了幾秒,田叔的呼吸漸次平復,微向前傾緩慢堅定的印了下去。
「嗯!」虹姨緊咬下唇,壓抑著發出了一絲綿長的呻吟,配合著緊閉的雙目,緊鎖的眉頭,淩亂的發絲,這一幅畫面讓我一直記憶猶新,久久無法忘懷。
田叔則輕舒了一口氣,僵了幾秒之後便開始了緩慢而低沈的起伏,下邊的情況是看不到了,只記得當時裹著兩人的毛毯一動一動,緩慢而連續,卻又無盡乏味,於是注意力便集中到兩人的表情上來。
似乎不忍虹姨的柔唇被貝齒摧殘,田叔的大嘴摸索著拱了上去,在充滿節奏感的起伏中滲出一連串壓抑的呻吟聲,偶爾兩唇交錯,迸出幾段吮吸的水聲。
「輕!輕點!別吵醒了笑笑!」田叔挺動的幅度越來越來,虹姨原本挺直的雙腿驀然勾起,環住田叔的腰,而田叔滿是胡茬的大嘴一路下移,耳朵,粉頸,鎖骨,乳暈,似嗅似啃,惹得虹姨欲火難耐,上身不住小幅度搖擺,最終把我祭出來當做抵擋田叔的藉口。
田叔的大嘴在虹姨的乳暈上畫了半天圈圈口最終停駐在翹立的乳頭上,大嘴一張,似乎想連著乳暈也吞在嘴裏,又像拔罐子似的把頭抬起,牽動乳房也變換著形狀,拔到頂點後又像搖頭獅子似的左右晃動,惹得虹姨原本摟著田叔背上的手不得不放下,慌亂中抓緊了被單,口中努力壓抑著一串串的呻吟。
隨著田叔匍匐式的撞擊,毯子呼扇間帶出的風開始夾雜著潮濕的氣息,似乎還有著一股在那個年紀絕對分辨不出的淫靡氣味,而毯子下的撞擊聲中也逐漸帶出了水聲,戰況愈加激烈了起來。
虹姨猛然把田叔的頭拉了過來,熱烈的擁吻上去,緊緊環住一動不動,微微的還在不住顫抖。
「小妖精,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田叔喘著粗氣炫耀道虹姨睜開雙目白了田叔一眼,複又閉合喘息著,月色下虹姨的剪瞳泛著秋水似的色澤,清澈而泛著螢光,很是動人。
喘息了一小會,在田叔又想動作時,虹姨猛的翻身,把田叔壓在身下,腿一分跨坐在田叔的雙腿間,一直遮擋著無盡春光的毛毯終於離體,被虹姨甩到了地板上。背向月光,虹姨的身體就像剛出浴似的泛起一層光澤,帶著幾分聖潔,可看向田叔的眼神卻千嬌百媚,萬種風情,黑緞般秀發自然垂落,有一縷在鬢角處散落,像一扇細密的珠簾將虹姨翹立的左胸半遮半掩起來,平添無數風致。
虹姨雙手支在田叔滿是胸毛的胸膛上,浸浴在月光中的豐美肥臀泛著白皙的光澤緩緩提起,研磨了幾下,又緩緩落下,帶出一連串誘人的嬌吟,「哦!呼!哦!」田叔的手枕在了腦後,毛毛的雙腿輕分挺直,很是愜意卻又貪婪的盯著身上可人兒翹立的乳房。
虹姨很是動情,專注的在田叔身上緩慢的研磨著,斷斷續續卻又無盡享受似的呻吟著,渾沒注意到因為雙臂支撐著田叔胸膛的緣故,雙乳在這一刻被擠壓成一個非常美好的形狀,微微起伏,微微晃動,頂端的葡萄上似乎還沾著田叔的口水,散發著誘人的色澤。
漸漸虹姨不滿足於輕微的研磨,雙手一使勁,在田叔身上挺立了起來,勻稱的雙腿跪分兩邊,纖細的腰肢,鼓脹的雙乳,後仰著的頭顱,一手將秀發攏向腦後,一手輕掩著紅唇似在適應著下體的衝擊。
這時田叔邪惡的輕輕向上挺了一下,「啊!」虹姨瞬間被打回原形,又回來到了開始時的雙臂支撐狀態,望著搖盪著的雙乳,田叔嘿嘿笑了起來。
挽了挽激蕩下散落來的發絲,魅惑的剜了一眼田叔,虹姨又一次支撐而起,這回不再停留,像個女騎士似的上下起伏起來,飛揚的發絲,蕩漾的乳波,喘息,呻吟,在這寧靜的月夜裏交織出一曲華美而誘惑的旋律。
田叔也有了動作,雙手順著虹姨跪在兩邊的雙膝開始揉捏攀爬。大腿,外胯,蜂腰,小腹,之後拇指在俏皮的肚臍上方匯合,順著肋骨一路向上,最後托在了跳蕩著的雙乳下緣,在美乳下落的時候揉捏幾下,半球上揚的時候便像兩條鱷魚似的張開虎口等著獵物的下落。反復揉搓,樂此不疲。
虹姨又一次的嬌吟起來,僵直了幾秒後向後倒去,總算及時抓住了田叔的雙腿,就這樣拱著身體喘息著,卻不知此刻自己的雙乳正傲立成誇張的角度,瀑布般的黑絲垂直而下,俏目緊閉,鼻翅翕合,紅唇微張,每次的呼吸都散發著一種雨打梨花似的淒美。
這回田叔不待虹姨喘息好便奮身坐起,兩腿彎曲,雙手托著虹姨的後臀將她固定身前,之後便扭動著撞擊起來,叭!叭!叭!肉體交合,玉汁飛濺,快速而猛烈。虹姨垂首咬在了田叔的肩側,如同一只掛在蛛網上的蝴蝶,飄搖著迎接一浪高過一浪的驟雨侵襲,田叔一改之前的溫柔,變得無限剛猛,雄壯的雙手托著虹姨的粉臀用力的向後收起,自己同時挺身而上,交合處發出小孩子拍水似的啪啪撞擊聲,還有鋼絲床不堪重負的咯吱聲,虹姨也放縱的開始啊啊的哭喊起來,害得我當時就感覺是躺在狂風驟雨中的小船上似的,也不怕吵醒我,雖然我一直醒著看直播!
虹姨由開始的壓抑呻吟,到剛才的狂野嘶喊,到現在的呻吟漸稀,只有在肉體撞擊的時候才嗯嗯的輕哼著,估計是在田叔的剛猛下有些昏迷了吧,雖然我當時年僅五六歲卻也感到口乾舌燥,估計是被倆人的壯觀肉搏場面給震的。
田叔突然停止了動作,後退了一下,不住吸著氣。當時還以為結束了呢,誰知道田叔是要更換戰場,只見他把虹姨抱到窗臺邊上的單人沙發上,轉個身,讓虹姨雙腿跪在兩邊寬大扶手上,前胸貼著沙發背,手扶著窗臺,屁股向後撅起。田叔在虹姨的豐腴臀瓣間抹了一把,然後便挺身轟了過去。
「啊!」剛剛有些喘過氣來的虹姨又一次迷離起來,頭高高的向後仰起,柔順的發絲披散在裸露的潔白後背上,因為直接沐浴在皎潔月光下,黑色發絲與白色裸體交織出衣服唯美的記憶畫面,身後渾圓的豐臀高高挺起,迎接著男人猛烈的撞擊。
田叔開始的時候還扣著圓潤臀瓣撞向自己,幾下之後便鬆開雙手,靠著慣性與彈性挺動著,頭也微仰,雙手叉腰,一下一下地撞擊耕耘著,從我的角度看去,過濾掉田叔的愜意享受身影,只見虹姨的美臀在啪啪的交織聲中掀起一浪一浪的波紋,手開始的時候開支撐在窗臺上,不一會便跪趴著了,呼喊掙紮卻又忍不住向後拱著。可憐一雙美乳,擠壓在沙發的靠背上扭曲變換著形狀,讓人痛惜不已。
正當兩人忘情對月淫濕的時候,兩柱黃白的光芒劃過光前,驚得兩人瞬間無聲,慌亂中忙壓低身形。因為在頂樓四樓,所以田叔家很少拉窗簾,故而才有此一驚。
「夜班通勤車,沒事沒事,繼續!」田叔探頭看了眼舒聲道。
雖說如此,兩人還是改變了體位,田叔把虹姨翻轉過來放倒進沙發裏,自己站在沙發前拉起美人兩條修長的粉腿抗在自己肩膀上,握著虹姨纖細的腰肢微微上提,讓虹姨的下體不斷拱起,調整成合適的角度後,田叔對著黑草叢中半掩的門扉狠狠扣入。
「啊!啊!」因為體位與角度容易發力的緣故,兩人的肉搏戰直接就進入的狂熱狀態,攻的狂野,守的放縱,撞擊聲攪動著水聲一聲一聲緩慢而有力的四散開去。田叔此刻就像古戰場上的先登勇士,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繃緊,雄壯的奮勇衝殺著,而虹姨宛若哀鳴般的呻吟正是對猛士的最佳贊曲,又如同一觴觴烈酒,催發著更為猛烈的衝殺豪情。
幾分或者十幾分鐘後,田叔又一次變換進攻陣型,只見他把虹姨雙腿下放到腰間,讓其緊緊盤住自己,之後熊臂一摟,腰腹一挺把虹姨淩空抱了起來,虹姨慌亂中無處著力,只能像考拉似的緊緊攀附在田叔身上。
田叔收緊雙臂牢牢把胸前的美人箍住,雙腿向兩邊分開了一點,膝蓋稍稍彎曲,臀部略微後撤,緊接著馬上向斜上方頂起,虹姨不知何時挽過一縷發絲咬在嘴裏,之後便認命似的抱緊田叔,從我的角度看起眼中似乎還有淚珠似的螢光閃動,淒美的由著田叔進行著霸王扛鼎似的拋送。
虹姨的身體拋起一點點便轟然墜下,下方田叔正挺著胯下巨物守候在那裏,「噗嗤」撞擊出沈悶的水聲,刹那便掩蓋在虹姨由喉間迸出的嘶鳴聲中,田叔享受似的停了兩三秒,雙臂收緊左右扭動兩下腰胯,攪起幾聲水響後這才開始進行下一次的拋送。
虹姨的手已然摟不住田叔了,整個人虛脫似的後仰著,全靠田叔固定才不至於滑落,而田叔的拋動依然在進行,一次猛過一次,似乎想將虹姨貫穿似的堅定而猛力挺動著,一次,兩次,三次!似乎越來越慢。越來越大力!
二十幾次後田叔在虹姨回落瞬間猛力挺腰迎上,雙臂上揚死死把虹姨壓在懷裏靜止不動,身體一波一波痙攣似的顫抖著,半晌吭的一聲吐出了屏住許久的呼吸!
當時的月依舊明朗清晰,當時房中盤結在一起的兩人沈重喘息聲也猶在耳際,而這也便是關於那段聽床的最終記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