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快過年了,要回家,由于我那是小鎮,所以沒有火車可以到,而那時候大概是2000年左右,沒有現在這麼多高速,現在從我那小鎮到長沙大概四小時,而以前下午3點左右出發,要到晚上11點到2點才能到。
那次是先坐了火車坐到我們市,然後再自己找客車(汽車)回去,當天到了我們鎮所屬的那個市之後,已經非常晚了,大概到了晚上10點左右,而同回的幾個學畫的同學,都跟我不是一個縣的,所以出了火車站之後,我們就各自分散找車了。
雖說那裏是我們鎮所屬的市,可其實我只是坐車經過過幾次,從來沒去玩過,一點都不瞭解……幾經周折,好不容易找到了當地的長途汽車站(汽車回鎮上大概還要2個小時),卻沒看到有上班的人,又好不容易找到看起來對車站比較熟的人一問,才知道早就沒有車了,不過那人告訴我,可以去xx市一橋守著,看有沒有到別的地方但會經過我們縣城的長途車從這裏過。
于是又一番波折,終于找到了那座橋,當時是冬天,雖然不是北方城市,其實深夜也已經非常冷了,我在寒夜裏邊抽菸邊等,大概過去了40分鐘,突然看到路的轉角處,有幾個拎著大包小包,看起來和我一樣也是在等車的人,急衝衝地往拐角那邊跑去,我心裏稍一衡量,反正到拐角那裏也不會錯漏過往這邊的車,于是也拎著行李去了。
來到拐角,伸長了脖子往那邊望,終于看到一輛長途車過來了,近了一看,是到較遠的鄰縣的,本來不抱什麼希望,但一想也不知道下一趟車什麼時候來,也不知道下一趟車到哪里,所以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下司機,出人意料的是司機很肯定地回答到了我們縣城會把我放下,于是上車。
當時已經快11點了,而且那時候的長途車不像現在的大巴都是座位,相反全都是臥鋪,而且客一上完,燈就關掉了,我找了個空床底,把行李塞進去放好,然後就那麼站在過道裏,過了段時間,旁邊一個上鋪的男的醒了,就開始和他聊天,聊了沒一回就喊我到他鋪上休息一會,我也就上去了,此處不多說,這都是很正常的。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那男的早睡去了,由于擠別人的鋪上,我的姿勢不可能舒服,況且一擠就是一個小時,所以我就下到過道上來,想稍微走動一下,活動活動……,但車裏一片漆黑,所以我就往前面走,走到第一個鋪位那裏,那種車有三列鋪位,而每一列其實相對應的鋪位並不是對齊的,因為上車的那邊有車門,而另一邊有駕駛位,所以那兩邊都相對靠後一些,只有中間那一列最靠前。
站了一會,我有點累了,又不想回去繼續擠,就把背靠在中間那列的第一個上鋪的側面,正從車窗裏看著外面,思索著這是到哪了?忽然感到脖子後面一涼,有風吹過,我就轉過頭去,原來是睡在第一個鋪位上鋪的那人,用膝蓋把被子拱起來了,也就在我轉頭的瞬間,隨風撲過來的一陣體味也鑽進了我鼻子裏,我覺得有點燥。
看了看那個人,這才發現是個女的,不過當時車裏光線實在太暗,借著外面馬路上的一些燈光和車頭的燈光,我才多少看清楚,此女大概25歲左右,身上打扮有點老土,似乎是農村的,身材一般,我又湊近些看,突然聞到了她頭髮上的味道,我覺得更燥了,從她臉上收回的目光落在了被她膝蓋拱起來的空檔裏,我看到了她的檔部,這時的宇哥不止是燥,而是燥動了。
我屏息觀察了一下周圍,近處幾乎所有人都睡了,而遠處就算還有個別沒睡的,我考慮了一下,以這個光線,應該也看不清我這裏的情況,于是明智帝宇哥「不經意」地把一隻手搭到了她的鋪位上,過了大概一分鐘,宇哥又「不經意」地把手從被她拱起來的洞口中伸了進去。
我開始用手指極輕極輕地在她小腿上滑過,沒反應!于是手指又極輕極輕地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還是沒反應,是的,你猜對了,宇哥的手終于來到了她的檔部。
我開始輕輕地用中指的指甲在她陰部刮來刮去,大概過了一分鐘,依然沒有反應,于是我改用手指,而不是指甲,並且由開始輕輕地滑動變成了揉按,並漸漸加重了力度,正當我準備改用整個手掌去更全面地感受她的陰部時,她突然動了動,嚇得我在0.002秒之內就把手抽出並靠在了另一列鋪位上,目光也看向別的方向。
過了5秒,好像沒什麼聲音了,于是我轉頭去看,沒動了,可能剛才只是一個姿勢睡久了,稍微無意識地動一下而已,于是目光又落到了那空隙上,再度靠過去,才發現,由于她剛才動那麼一下,使剛才可見度極低的被子內部情況稍微明朗了一點。
之前由于看不清,又大多是用指甲在動作,所以並沒能從觸覺感覺出她下身的穿著及材質,所以也就只打算隨便摸兩下揩點油就算了,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因為我看到她原來是穿的那種短裙,而裏面穿的是那種比較厚的褲襪。
這次我沒有再試探,把手伸進去之後,直接以整個手掌去感覺她的陰部,在這樣的冬夜裏,她陰部的那種女性特有的溫暖,讓我覺得格外舒服,這樣摸了一陣,我怕總是手伸得太進去,萬一被人看到就完了,所以又把手抽出一點,改用兩個手指去揉按。
人逢喜事精神爽,摸著摸著,突然覺得她陰部附近的褲子上有個洞,大概半個小指頭那麼大,原本躁動的宇哥更加躁動,現實中往往就是這樣,越緊張越刺激,越刺激越大膽。
于是被緊張刺激得大膽的宇哥開始去摳那個洞,大家都知道女人的褲襪其實彈性是很好的,所以沒兩下我的中指就進去了,稍微停了停,看她沒什麼反應,我開始用中指在她大腿內側緊挨陰部的地方滑來滑去,皮膚還算光滑,主要是那種體溫很舒服。
然後開始摳她的內褲,沒有衛生巾,看來不會摳地一手紅了,稍微壯了下膽又撇了眼四周,把她的內褲撥到一邊,手指接觸到了她的陰唇,陰唇比較大,有點外翻,可能是農村女人都嫁得比較早,做那事也就做得比較多,揉了一會,稍微調整了一下手的位置,這樣我就能把手伸得更進去一些,開始以中指去揉她的陰蒂。
開始只是輕輕地,不一會手就感到有點濕了,而且她夢囈般地嗯了一聲,于是我又停住,誰知道這個時候,把下身往下送了送,我借著微弱的光線窮極視線向她的臉望去,這時正好外面有輛卡車與我們的車相對而過,就在那車燈一閃的瞬間,我看到原來她是微睜著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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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宇哥可管不了這麼多了,用力揉了幾下陰蒂,再度調整姿勢,就把整根中指一下插進她的騷B裏面,抽插起來,漸漸地水越來越多,我整根手指都濕潤了,而且其他手指隔著褲子,都感覺到她屁股都被淫水沾濕了,更誇張的是她也不斷把自己下身往下面調整,似乎想讓我插得更深一些。
宇哥是明智帝,只讓你爽不讓我爽怎麼行,于是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站得更靠近她的胸部一些,左手繼續插她的B,右手伸向她的領口,我剛想拉她的拉鏈,她卻用下巴把我的手卡住了,想阻止我,于是我加了點力,可她卡得更緊了,當時我就在心裏罵開了,你這個騷貨,媽的下面都讓老子玩了,還那麼享受,上面你還守什麼守。
計從心來,我左手的動作停止了,果然,她又再一次把下身往下送,還稍微扭了幾下,于是我的左手手指又慢慢動起來,而右手進一步加力,她稍微阻擋了一下之後,終于放開了我的手。
一摸到她的奶子我有些吃驚,皮膚非常光滑而有彈性,最重要的是,以宇哥足以單手抓籃球的手掌,居然不能握滿,當時比較激動,使勁揉捏起來,手指也不時捏她的乳頭。
不一會時不時有熱氣撲到我臉上,她開始輕輕喘息,于是我右手時而玩她的左乳,時而又捏她右邊的奶子,有時又努力把她兩個奶頭一起握在手掌心摩挲,左手卻從她褲襪洞中抽了出來,她一陣扭動。
我心裏罵道:「騷B急什麼急!」
故意停頓了一會,再她扭動幅度漸漸變大的時候,我先用中指把她褲襪上的那個洞努力撥開,但並沒有伸進去,而食指也湊到了洞口,稍微費了點勁,就把兩根手指都伸進了她褲襪那個洞裏面。
此時她的陰戶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我兩根手指稍微在她屁眼處沾了點淫水,就全都插進了她的騷B裏面,插進去的時候,她又輕輕「嗯」了一聲,抽插了四、五個回合之後,我把手指朝上,並且只放進去兩個指節多一點,開始摳挖起來。
不料她渾身抖了一下,看來她老公並未曾給過她如此直接而準確的G點的享受,就這樣,我右手忙而有序地使勁把玩她的兩邊奶子,左手中食二指不斷摳挖她的G點,並逐漸加快頻率加重力量,居然不到兩分鐘,我就感覺她的陰道一陣痙攣般地收縮,旋即噴出了不少淫水,居然這麼快就洩了!(看來一是由于她以前沒受過這樣的刺激,二是剛才的熱身也做得很到位了,其實我每次都會在事後對這些事情做一個總結,這樣才能進步嘛!)。
我又輕輕摳挖了兩下,然後兩指夾著她的陰唇把玩了一會,就把手從被子裏抽了出來,雖然我無法看到,但我知道此時的她正微張著嘴在壓抑著聲音喘息。
我鬆開原本正用力捏著她奶子的右手,順勢摸上了她的臉,確定好位置之後,我迅速把沾滿她下體淫水的左手中指,插進了她的嘴中,沒想到她這次完全沒有拒絕,宇哥又在心裏開罵了:「媽的!看來你這騷貨,平時沒少幫你老公舔雞巴啊!」
既然她如此表現,我也不再客氣,不但把同樣沾滿淫水的食指也伸進了她口中,還把無名指也伸了進去,三根手指一起在她溫暖濕潤的口中抽插摳挖起來,一邊享受她口腔的觸感,一邊大力揉捏她豐滿的奶子。
宇哥在腦中思索著不能就這麼讓她爽了我自己卻沒爽到!于是再次打量起周圍,思索著有什麼辦法,可無奈周圍每個鋪都睡了人,而她又在上鋪,坐過那種臥鋪車的都知道,那種上鋪可能有一米五高吧!她下鋪也睡了人,我又不能擠上去,正煩惱的時候,突然窗外車光一閃,我才發覺外面不再是剛才駛過鄉下時的那種黑暗,而是漸漸亮了起來,原來已經快到縣城了。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差不多該收手了,于是兩隻手都同時加大了力度,過了兩分鐘,就把左手從她嘴中抽出來,也伸進她的衣領,左右手各抓一隻奶子,使勁揉捏,剛好左手上沾滿的她的淫水和口水,也都留在了她豐滿圓滑的奶子上。
最後不再留戀,雙手使勁捏了捏她的乳頭,她輕輕地「啊~」了一聲,我就拿起自己的行李,到車門處站了一會,縣城到了,我就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