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二十七歲的少婦禹莎是個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嬌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
擔任英文秘書的工作,但在幾個月嫁給了與她相戀兩年的工程師梅盛。照理說她
們兩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稱羨的一對,不過禹莎卻幾乎是在渡完蜜月以後,便過
著形同守活寡的生活。
因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調派到中東地區去當主管,而當時中東正是
戰火頻傳的危險時刻,因此禹莎礙於規定不能夠和丈夫同行,只能萬般無奈地留
在台灣獨守空閨,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許她再回去上班,所以禹莎只好賦閒在
家,過著表面優哉遊哉、但內心卻越來越苦悶的新婚生活。
雖然和丈夫分別已經超過三個月,但禹莎卻很少單獨出門,因為她知道在教
育界都頗富聲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風嚴謹的衛道人士,加上她自己
也不喜歡逛街購物,所以除了偶爾去看次影展、或是去聽場她最喜愛的交響樂演
奏會之外,這位曾經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的知名美女,就這樣安安份份地過著寂
靜無波的日子。
也許沒有人知道禹莎內心的寂寞,但從她那對水亮而慧詰的媚眼中,卻有時
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壓抑著的苦悶,尤其是在夜闌人靜時,她倚窗獨坐的背影,更
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禹莎完全沒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
會有一雙貪婪的眼睛總是不時偷偷地注視著她!
其實,早在禹莎還未嫁進梅家以前,每當她到梅盛家裡作客的時候,梅盛的
父親梅河教授,便對她這位身高171公分,有著35D-22-34惹火三圍
的成熟少女,有著一股蠢蠢欲動、亟思染指的骯髒企圖,只是在他慈祥和藹的面
貌掩飾下,別說禹莎沒有看出他隱藏的恐怖慾望,就連梅盛本人和他的母親,也
壓根兒就沒料到梅河會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所以就在同一個屋簷下和公婆共同
生活的禹莎,早已成為野狼覬覦的目標而不自知。
禹莎習慣在沐浴後穿著浴袍或是寬鬆的大襯衫,留在樓上看書或欣賞音樂,
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點以後再把她叫到樓下去,除了有幾次因為梅河要整理演
講稿,而把禹莎叫進去他的書房幫忙打字之外,吃過晚餐以後的時間便成了禹莎
的最愛,而她除了上網留言給老公,便是窩在房間裡看日本的連續劇。
整體說來,她的生活算是平穩而安逸,但是在平靜的日子裡,也只有禹莎自
己心裡最清楚,她青春而充滿熱情的軀體,是多麼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
向誰去訴說呢?
然而,一直隱身在她旁邊的梅河,表面上扮演著好公公的角色,實際上卻無
時不刻地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梅
河看在眼裡。
但他這個狡猾的法學教授,只是不動聲色地控製住滿腔慾火,因為,梅河比
誰都了解狩獵的原理,在自己的兒子遠在千裏之外的情形下,他這位有著沈魚落
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膚幾乎可吹彈得破的絕色媳婦,早晚會成為他的胯下
玩物,所以他並不焦急,耐心地等待著良機出現。
終於,梅河一直在企盼的日子出現了,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帶著幾個
學生到國外去作短期進修,因此在未來的四週內,家中就只剩他和禹莎留守了;
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飛機以後,梅河開始在心中盤算著,要怎麼在今晚就把他垂
涎已久的俏媳婦弄上床去大快朵頤。
從機場回到家時剛好是晚餐時分,梅河順理成章地帶著禹莎到附近的館子吃
飯,兩人一邊用膳、一邊閒話家常。在外人眼中看來,他們兩人就如父女一般,
任誰也沒想到身為教授的梅河,會對他身邊那位如花似玉、美艷性感的俏佳人有
著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險惡的禹莎,當然更不曉得自己的公公經常盯著她
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
事實上,梅河最喜歡偷偷打量著禹莎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以及她胸前那
對巍峨高聳、碩大渾圓的乳峰,每當禹莎在家中步履輕快地在樓梯跑上跑下時,
那對巍顫顫、沈甸甸,隨著禹莎的腳步不斷彈蕩的乳浪,總是叫梅河看得口乾舌
燥、神魂顛倒,暗暗嫉妒著自己的兒子當真艷福不淺。
當晚禹莎沐浴之後,輕鬆地躺在床上看書,準備等看完九點鐘的連續劇以後
才就寢,但就在接近九點的時候,她的公公卻來敲她的房門,當禹莎打開房門,
看見身材頎長而健碩的梅河穿著一襲花格子睡袍,抱著一大疊文件站在門外時,
她心裡明白看電視的計劃又要泡湯了,但乖巧而孝順的她立即接過公公手上的東
西,並且善解人意地問道︰「爸,您要我幫忙整理資料還是打字?」
梅河看著只穿著一件絲質短睡袍的禹莎,臉上泛出虛偽的笑容說︰「不好意
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煩妳幫忙打字了。」
禹莎連忙說道︰「爸,沒關係,反正我也閒著沒事。」
而梅河這時卻刻意強調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燈夜戰喔!因為爸已經答
應出版社明天就會交稿,但因妳婆婆出國的事耽擱了一點進度,所以只好請妳大
力幫忙了。」
禹莎一聽自己的公公如此說,反而精神抖擻的說道︰「爸,我明白,既然這
麼急,我們馬上就開始趕工吧!」說罷也顧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著那件堪堪僅
能蓋住臀部的短睡袍,便轉身走進了與她臥房相通的小書房內;而正在逐步施展
陰謀的梅河也立即緊跟在後,走進了禹莎那間屬於她私人所有的雅緻小空間裡。
就這樣,禹莎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螢幕前面,隨著梅河的指示專心而迅速地
敲打著鍵盤,而梅河則緊靠著禹莎的椅背,側坐在她的右後方。這位置讓他不僅
可以看見禹莎那雪馥馥、交疊著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無困難地看進禹莎微
敞的睡袍內,那對半隱半露、被水藍色性感胸罩所撐住的圓潤大波,隨著禹莎的
呼吸和手臂的動作不斷起伏著,並且擠壓出一道深邃的乳溝。
但更叫梅河賞心悅目的是禹莎那絕美的嬌靨,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自
己媳婦的皎好臉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賞著禹莎那秀氣而挺直的鼻樑,以及她
那總是似笑非笑、紅潤誘人的雙唇,尤其是她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媚眼,永遠都是
含情脈脈、顯露出一種如處女般含羞帶怯的神情。
而在將近一個鐘頭的時間裡,禹莎也不止一次的粉臉飛紅,有點羞赧不安地
低下臻首,似乎她也早就發覺自己的公公不時在凝視著她,而那種灼熱的眼光,
明顯地透露出屬於男女之間的情愫,而不是公公對媳婦的關愛。
平時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這時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婦,臉紅心跳地在自己
面前坐立難安的模樣,知道禹莎已經感應到了他隱藏的慾火,當下立刻決定要打
鐵趁熱。
他趁著當禹莎打錯了某個單字的時候,一邊右手指著螢幕說︰「這個字打錯
了……」一邊則順勢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頭,透過絲質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覺到
禹莎胸罩的肩帶位置,他輕輕摩挲著那個地方,等著看自己的媳婦會有怎麼樣的
反應。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這種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的騷擾之下,只能面紅耳赤地
繼續敲打著鍵盤,但是她慌亂的心思卻難以掩飾地出現在螢幕上,因為,在接下
來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錯誤百出、幾乎沒有一個字是正確的,但禹莎自己並未
發覺,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文件、雙手也持續敲擊著鍵盤,看起來像是非常專心。
然而,她老奸巨猾的公公這時已經徹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張,只見他臉上露出
詭譎的笑容,然後傾身把臉頰靠近禹莎的耳邊說︰「莎莎,妳累了,先休息一下
再說。」說著同時還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雙柔荑之上。
禹莎幾乎可以感覺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踫觸到她的臉頰,她試著要抽回被按
住的雙手,並且低下頭去輕聲地說道︰「爸,沒關係……我還不累,不用……休
息……而且你不是說要趕稿嗎?」
聽著禹莎期期艾艾的說詞,梅河微笑著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螢幕說︰「還說妳
不累?妳看!這一整段全都打錯了。」
禹莎原本想縮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當她一眼看見自己方才所胡亂打出來的
文字時,不禁心頭暗叫著︰「天吶!我到底在打些什麼東西?」同時她口中也忍
不住輕呼道︰「啊!對不起……爸……我馬上重打。」
雖然禹莎嘴是這麼說,但她像說謊的小孩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根子
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種羞愧難禁、坐立不安的嬌俏模
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的狀況而不自知。
梅河靜靜注視著禹莎的表情好一陣子,才一邊貼近她的臉頰、一邊牽起她的
手說︰「來,莎莎,我們到外面休息一下。」
禹莎遲疑著,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終臉紅心跳的她,終究無法違拗
梅河執意的敦促,最後竟然任憑自己的公公牽著她的小手,走出書房、通過自己
的臥室,來到外面的小客廳。然後梅河與她一起落坐到沙發上,接著才拍著她的
手背說︰「妳休息一下,爸去樓下沖杯牛奶上來。」
梅河下樓以後,禹莎才輕輕籲了一口氣,整個緊繃的心情這才放鬆下來,她
用雙手輕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也暗自為自己之前的失態感到懊惱與羞慚,她努
力嘗試著讓自己迅速地冷靜下來,以免再度陷入那種不該有的錯覺之中。禹莎在
心底一再告誡著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
當梅河一手拿著一杯牛奶走上樓時,禹莎連忙站起來說道︰「哎呀!爸,你
怎麼還泡我的份?對不起,應該是我下去泡才對。」
然而梅河只是笑嗬嗬的說︰「妳已經忙了那麼久,沖牛奶這種小事本來就應
該我來做的;再說妳也該喝點東西了。」說著他便遞了杯牛奶給禹莎。
禹莎兩手捧著那杯溫熱的牛奶,輕輕啜飲了幾口之後說︰「爸,我們進去繼
續趕工吧!」
卻見梅河搖著頭說︰「不用急,等妳先把牛奶喝完再說。工作是永遠做不完
的,妳可別為了幫我忙而累壞了自己。」禹莎只好聽話地坐回沙發上,一邊隨手
翻閱著雜誌、一邊繼續喝著牛奶,那長長的睫毛不時眨動著煞是好看。
而梅河這位老狐狸就這麼坐在自己的媳婦身旁,悄悄地欣賞著她美艷的臉蛋
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雖然是坐在沙發上,但禹莎那修長而裸露在睡袍外的
白皙玉腿、以及那豐滿誘人的胸膛,依舊是線條優美、凹凸有緻地震撼著人心。
梅河偷偷地從斜敞的浴袍領口望進去,當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內的飽滿
乳丘時,一雙骨碌碌的賊眼便再也無法移開。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時,
才猛然又感覺到那種熱可灼人的眼光正緊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緊,沒來由地
便臉上泛起紅雲一朵,這一羞,嚇得她趕緊將最後一口牛奶一飲而盡,然後站起
來說︰「爸,我先進去書房了。」
這時她公公也站起來說︰「好,我們繼續一起努力。」
當禹莎和她公公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臥室時,也不知她是因為梅河就緊跟在她
背後,令她感到緊張還是怎麼樣,明明是在相當寬敞的空間裡,她竟然就在要轉
身走入書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個踉蹌,撞到了自己的梳妝台,只聽一陣乒乓
亂響,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
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後的梅河,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穩的身軀,並且在禹
莎站定身子之後,梅河便扶著她坐在化妝椅上說︰「撞到哪了?有沒受傷?快讓
爸看看!」
雖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銳,但禹莎的右大腿外側還是被撞紅了一大塊,那
種麻中帶痛的感覺,讓禹莎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她只好隔著
浴袍,輕輕按揉著撞到的地方,卻不敢掀開浴袍去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
畢竟她撞到的部位剛好與會陰部同高,一旦掀開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
看到她的性感內褲,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維持著女性基本的矜持,壓根兒不敢讓浴
袍的下襬再往上提高,因為那件浴袍本來就短得只夠圍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這時卻已蹲到她的身邊說︰「來,莎莎,讓我看看傷得如何。」梅
河說著,同時已經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開。
這樣一來,禹莎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因為她既不好斷然地拒絕梅河的關
心,卻也不想讓他踫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時之間她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當
梅河拉開她那隻按住浴袍的右手時,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啊……爸……
不用……我不要緊……等一下就好了……」
盡管禹莎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慾燻心的梅河怎麼可能放過這天賜良機呢?只
聽他煞有介事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幫妳看看,萬一傷到骨頭還得了?」說
著他便掀開禹莎浴袍的下襬,不但把他的臉湊近禹莎嫩白細緻的大腿,一雙魔爪
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雙熱呼呼的大手貼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雙腿一縮,顯得有點驚慌
失措,但她又不敢推開梅河的雙手,只好臉紅心跳地說道︰「啊……爸,這……
還是不用啦!我已經不痛了。」
雖然梅河聽到禹莎這麼說,但他卻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輕撫著那塊撞擊
到的部位說︰「還說不痛?妳看,都紅了一大塊!」
禹莎低頭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側,確實有著一道微微泛紅的擦撞腫痕,
而且也還隱約有著疼痛感,但她也隨即發現自己的性感高衩內褲已暴露在梅河面
前,只見禹莎頓時嬌靨一遍羞紅,不但連耳根子和粉頸都紅了起來,就連胸脯也
顯現出紅暈。
這時梅河的手掌撫摸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踫
觸著禹莎的雪臀,還故意用嘴巴朝紅腫的地方吹著氣,而他這種過度勤的溫柔,
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禹莎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著梳妝椅柔軟
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鏡子那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舉動。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媳婦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抬頭看了禹莎一眼,發現禹莎
高聳的雙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著,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著眼睛,那神情看不
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不過梅河的嘴角這時浮出了陰險而得意的微笑,他似
乎胸有成竹地告訴禹莎說︰「來,莎莎,妳把大腿張開一點,讓爸爸幫妳把撞到
的地方揉一揉。」
禹莎猶豫著,不知道為什麼她撞到的是大腿外側,而梅河卻叫她要把大腿張
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梅河的雙手已經貼放在她膝蓋上方的大腿上,當那雙手
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禹莎的嬌軀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慄,但她只是發出一聲輕
哼,並未拒絕讓梅河繼續揉搓著她誘人的大腿。
當右手已經卡在禹莎的兩條大腿之間時,梅河又輕聲細語吩咐她說︰「乖,
莎莎,大腿再張開一點。」
梅河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不過這
次梅河的雙手不再是齊頭並進,而是改採分進合擊的方式進行,他的左手是一路
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踫到她的臀部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
索;而他的右手則大膽地摩挲著禹莎的大腿內側,那邪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
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時,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處緊密地夾住。
不過梅河並未有硬闖,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說︰
「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聽話,莎莎,再張開一點就好!」
禹莎蠕動不已的胴體,開始難過地在圓形的小梳妝凳上輾轉反側,她似乎極
力想控製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長髮,媚眼如絲地睇視著蹲
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麼努力,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啊呀……
爸……這樣……不好……不能……這樣子……唉……」
雖然嘴裡是這麼說,但她蠕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鐘以
後,只見禹莎柳腰往前一挺、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就在那一瞬間,她公公
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著三角褲,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覺到
布料下那股溫熱的濕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那處美妙的隆起。
而禹莎盡管被摸得渾身發抖,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
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欲合,但卻總是不曾併攏過。
她的反應正如梅河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欲拒還迎,因為梅河
早就在她喝的那杯牛奶裡加入了強烈至極的催淫劑。那種無色無味的超級春藥,
只要2㏄便能讓三貞九烈的女人迅速變成蕩婦,而禹莎喝進肚子裡的份量至少也
有10㏄,所以梅河比誰都清楚,在藥效的推波助瀾之下,他這位寂寞多時的俏
媳婦,今晚必定無法拒絕讓自己的公公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想到這裡,梅河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禹莎浴袍上打著蝴蝶結的腰
帶,就在裕袍完全敞開的瞬間,梅河便看到了那副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
潔胴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那豐滿而半裸的雙峰,像是要從水藍色的胸罩
中彈跳而出似的,輕輕地在罩杯下搖蕩生輝。
梅河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
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饑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禹莎的胸膛,但
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禹莎胸罩
的暗扣。
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禹莎,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
雙腿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梅河的侵襲、一邊匆忙低呼道︰「啊……
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唉……不要……爸……真
的……不能再來了……」
但已經淫興勃發的梅河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掙紮與抗議,
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性感內褲裡、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妝
椅上,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禹莎的胸前猛鑽。
這麼一來,禹莎因為雙腕還套著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
狀況下,她衷心想保護住的奶頭,終究還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
入她的罩杯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捲著,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
與火熱。
可憐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頭已經硬凸而起
了,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
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
即將沈淪,但她卻怎麼也不願違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靈光
尚未泯滅之際,拚命地想要推開梅河的身體。
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了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
仰跌而下,盡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玉體,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
地毯上。
壓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嚐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氣
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癡、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
眼簾的極頂悶絕神色,叫梅河這色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禹莎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
後,才發出由衷的讚嘆說︰「喔,莎莎,妳真美……妳真的好漂亮!妳是我這輩
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禹莎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禹莎依然緊闔著雙
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她公公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
的粉頸和耳朵。然後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
並且將虛懸在禹莎臂膀上的奶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
情人一般。
梅河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內,輕輕愛撫著禹莎的乳房,隨著禹莎微微顫抖著的
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禹莎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莎莎,爸會好
好的對妳,讓妳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
禹莎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隻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
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禹莎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
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胸罩
的暗扣上。
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闖進她
的雙唇之間時,她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
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梅河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
動的嬌軀,也讓梅河輕易地解開了她胸罩的鉤扣。
就在她那對飽滿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禹莎才急切地輕呼著說︰「噢……不
要……爸……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
爸……你要適可而止呀!」
但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梅河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檀口。當兩片濕熱的舌頭踫觸到的瞬間,只見禹莎
慌亂地張大眼睛,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性的梅河,豈會
讓禹莎如願?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禹莎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
擋那強悍的需索。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地更
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梅河的雙手不會閒著,他一手摟抱著媳婦的香肩、一手則從乳房撫摸
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禹莎的性感內褲裡,當梅河
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禹莎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但是並未做出抗
拒的舉動。
而梅河的大手輕柔地摩挲著禹莎那一小片捲曲而濃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
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叩門探關,只見禹莎胸膛一聳,梅河
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黏的淫水,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美人的褲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