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所以,你準許我和他一起旅行?意思是……晚上,我跟他可是會單獨相處一室啊……你該不會是生氣說反話吧……」妻子在我的鼓勵下,連怯帶羞地說出心中所想。
而她口中的他,是她的初戀,W哥。
「不會啦,煩……」我『刻意』用──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的不耐煩語氣回應;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刻意』是為了掩飾內心那種雜亂。
淫妻這種遊戲啊,男人可以肉體和情感分開,但女人不同。
女人讓別人進入自己的陰道之前,還可能會告訴自己爽過後便一腳踹破對方小弟,但事後踹破的往往相反是那些,無法讓自己爽過的;而且……這次進入妻子陰道的,是十多年前無疾而終,現在卻讓她一晚高潮了好幾次,甚至,按她的說法,對上一次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對方射進體內,還被熱騰騰的精液燙得再一次洩身的初戀情人。
這樣的一個初戀情人,對妻子,還有我來說,都有著莫大的刺激……及,各種考驗。
「不會生氣……」不耐煩的語氣雖然掩飾了什麼,但有些事卻必須明確;下一秒:「但妳一定要像以往一樣愛我。」語調情深。
「傻瓜……我最愛的就是你了。」妻認真。
「可以愛他……但不準愛得比我多。」
「說什麼呀,我只是……只是有很一小點喜歡他罷了……畢竟那個時候,要不是我要到國外讀書的話……可能現在……」甜絲,欲言又止。
「現在嫁的就是他了?」我承接了她沒說出來的部份。
「可惡。」佯恕:「怎麼連你都這樣說……我是你妻子啊……」粉拳。
「妳不也這樣想嗎?」我面對著妻子說。然後吞回句子的後半部份:『剛剛明明就是妳自己用──認同這個可能性,的語氣說出來』
「才沒有啦……」懂羞的女人,淫蕩起來才最可愛。
「沒有嗎?」我手探進妻子的內褲內。
「沒有耶……喔呀……別……」無力扭腰。
「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手掌揚上,可見四根指腹上,沾上了一層潺潺的亮光。
「不是……」四指近距離地在妻子眼前開合,讓她看見自己的淫水在指間連絲,讓她越是否認,越不好意思。
「不是什麼……嗯……看看這些水,是為誰而流的呢?」
「你……」
「有說謊嗎?女人為不同的男人而流出來的水,味道都是不同的」我忽然覺得自己滿有作弄別人的天份,續說──
「只要我嘗一口,便可知道妳是為我而流,還是為W哥濕成這樣了……」說話間,手指慢慢地移向嘴巴,然後伸出吞頭,裝作要研究的樣子。
「不啊……不要……」妻子自然反應地阻止了我的行動,然後可能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又心虛又好笑,又發現了這個味道學說的破綻?抗議地說:「怎麼可能嘗出來啊。」
「我就是知道。」耍賴。
「懲罰妳,也嘗嘗我的味道,看妳分不分得出我現在是什麼心情。」
說罷,按下她的身子,讓她雙膝跪在我根前。
妻子會意,乖巧地解除我下身的束縛,張開咀。
「苦……」她說的是味道。
「對,有點苦……」我說的是其他。
「你吃醋嗎?」
「是有點,但更興奮。」
「唔……變態……看到你老婆都到了……準備跟W哥二人世界旅行的地步了,你還說更興奮。都不擔心我可能會被他玩得太……太爽……乾脆跟他遠走高飛,不回來了嗎……」
「不擔心,妳剛才還說最愛的是我……只要妳對我沒有隱瞞,我就放心……」
「嗯……唔……知道了……唔……」
看著騷妻的頭顱賣力地前後晃動,我一邊享受她的熟練口活,一邊回味,成功走到這一步的幾個重要階段。
────────────
2
幾個月前,妻子的初戀情人──W哥,成為了我們角色扮演中的常客。
妻子雖然也與外面的人玩過了,但是,無關對錯,大多數淫人妻女者,在偷心、盜寶之間選擇,心理狀態更遍向於後者……
玩過好玩的,吃過好吃的之後,少玩了,少吃了,雖然沒說出口,但可以感到妻子有點欲求不滿。
也因此,角色扮演中的W哥,合理誕生,而接下來的故事也合理地延續下去。
「騷貨……要是我告訴W哥,妳除了他之外,還跟一堆男人玩過了,破壞妳在他心目中的清純形象,那怎麼辦。」W哥的其中一次出場,是在一輪前戲之後,活塞運動中,我這樣說到。
「不要啊……」她立即反對。畢竟是初戀情人,有著不一樣的玩法。
不但反對,還向我反攻過來。
「要是你說出來,那我也告訴他,你最喜歡戴綠帽,是你要我出去勾引他的,叫他不用怕,可以光明正大當著你面,一邊插你婆,一邊羞辱你啊,看你敢不敢!」她說。
「羞辱我?會怎樣的羞辱法呢?」我腰肢一下一下地下沈,不快,問。
「說……你是沒卵用的龜公……」她承受我下盤的撞擊,邊說些我會興奮的話:「老婆在你的面前,被他幹進洞了你都不敢哼聲……」
「還有呢?」
「你老婆被他插得高潮很多次了……身心都快要被他……征服了……」
「還有呢?」
「以後……每次插你老婆都不戴套……直到把她的肚子……搞大為止……」
觀察賓主語的使用,在腦部缺氧的角色扮演遊戲中,是最容易掌握扮演者心理狀況的方法之一。
「她?」我明知故問,為了把她帶進更深入的狀態。
「你老婆啊……」
「嗯……要是這樣,那妳會怎樣回應……」
「那……就讓他……射進來……啊……」身體被我撞得上下晃動,半喘氣說。
喘息也是衡量她有多進入狀態的方法之一。
「要是這樣,妳會跟W哥一起羞辱我嗎?」
沒有答案。
「W哥在我面前,一邊插妳,一邊羞辱妳老公,說我是沒卵用的龜公,說妳身心快要被他征服了,說以後插妳也不戴套,直到把妳的肚子搞大……這樣……很興奮是不是……」我邊幹邊重新總結了一次,使妻子更清楚『自己身處的現場環景』。
「那妳會跟著W哥一起,也羞辱我嗎?」我重複問。
「會……」她終於。
「怎,現在我就是W哥,妳老公在一旁,妳會怎羞辱妳老公?示範一下……」
「吻我……」
「誰吻你?喊名字!」
「W哥!是W哥……W哥吻我!在我老公面前吻我!」就像呼吸困難似的,句子尾部使用了不少力氣才能喊出。
「好,兄弟你看到了吧,是你老婆主動要求的,不是我迫她的。」暫時是W哥身份的我,說罷才舌吻她。
而她熱情回應。
「爽不爽?」
「爽!快死了……」
「兄弟,我比你更早就和妳老婆在一起了,後來才借你一用,都這麼久了,現在我拿回來用,也是很合理吧……」W哥身份的我,也很有把歪理道理兩不分的天份。
「……」沈默中的我自然也是無法反駁。
「把老公給妳的結婚戒指脫下,還給他,羞辱他。」有留意我妻情況的人都知道,我妻的結婚戒指經常鬆脫,不解釋。
「來,戴上我倆的。」我把早作準備的另一隻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現在妳是誰的妻子……告訴妳老公。」邊問,邊加快速度,淫水呠滋呠滋的聲音,晌遍房間。
「現在……現在……我……我是W哥的妻子!啊……」妻在被背德的快感吞噬之前,在被高潮的旋渦捲沒之前,在還沒失去意識前,喊出。
而我才稍加氣力。
不知誰說的,人類的性器官在腦部。
「爽嗎……」
「要死了……爽到暈了……」她閉著眼,肏肉一抖一抖。
我吻了一下她冷冷的、微顫的嘴唇。
「還沒完啊……現在W哥說一句,你跟著W哥說一句。」然後,在她高潮還沒完全退去之前,下體又再次適度進出。
「……說什麼啊……」沒有張眼,享受著高潮久久不散的感覺,聲音膩膩地問。
「我,阿W,願意娶小真為妻……」
「我……」妻子頓住,眼睛總算張開,望了我一眼。
但很快被我用手心蓋住,示意她繼續閉上眼睛。
「說啊……讓在旁的綠帽龜公聽到,繼續羞辱他,讓他打手槍。」肉棒繼續進出,陰道的肌肉開始軟和,不再像剛剛高潮時那種繃緊,死死括住我龜頭,吸住我肉棒。
可以不單單是進出,而是抽動了。
「啊……啊……我……小真……願意嫁給W哥……」妻子在我深耕了一會後,配合著玩。
「不論貧富、肥瘦、都愛著對方。」抽插。
「不論貧富……肥瘦……都愛著對方……呀……」被抽插。
「不論我阿W什麼時候要求……小真都會跟我阿W做愛……身體的使用權由我擁有……」快速抽動。
「不論W哥……什麼時候要求……小真都會跟……W哥……做愛……身體的使用權由……W哥擁有……」被快速抽動。
「日後小真懷上了我阿W的孩子……不論任何人反對……也要把孩子生下來……」啪啪啪啪
「日後我懷上了……W哥的……孩子……啊……不論任何人……反對……都要把……孩子……生下來……呀……」滋滋滋滋
「刺激嗎……呼」我也有點氣喘。
妻子白肌下泛出一片紅霞,在汗水的亮澤下,像皮膚會散出一片薄薄的酒紅色霧氣。
「我……要死了……真的……太刺激了!」妻兩眼失去焦距,艱難地喘著說。
「來,跟妳老公說,妳要離婚,跟我阿W結婚生子……」我知道她快又爆發了,是玩更激的時候了。
雖然一般情況下,有些說話對某些人來說,是一大禁忌,但──
「老公呀……我們離婚吧……我要跟W哥結婚生子……啊呀呀!!」這刻她也無法思考應該顧忌些什麼吧,因為就差一步便能突破記錄跨過的高潮邊緣,為了跨過,她拋下一切道德枷鎖,暢順地念著被外界視之為禁忌的句子。
「叫他不要轉眼,看著妳張開子宮,讓我射進入妳子宮,讓妳受孕的一刻。」
「啊!!不要說了!老公不要轉眼!看著我張開子宮,懷上W哥的孩子的一刻啊!啊!!!」已經到了以自己的理解演繹句子的狀態了嗎?不過這也說明,妻子的頭腦已經被高潮撞得當機了。
「讓你老公替我阿W養野種,你就繼續讓W哥天天內射,不停替W哥生子。」我也忍不住了,一邊暢快地射進妻子的陰道,一邊說著劇本的最後一句。
「讓老公替W哥養野種!我繼續天天讓……W哥內射!不停!不停……替……W哥生子呀……啊啊啊啊!!!」她也用盡最後一口氣力喊出,都不介意淫穢不堪的內容會否破門而出,被其他人聽到了,反正是為了回應我劇本的結局;然後,背脊弓起,反著白眼,唾液在趁她嘴唇開合說話的同時,從嘴角失禁流出。
這樣的沒儀態,卻是我認為最美的儀態。
「這次扮演,爽嗎?」已經倦怠的小弟弟,還在濕塌的肉洞內躺著。我問。
「……」她卻再沒有回應,只發出呼嚕呼嚕的鼻音。
「爽,因為這不是扮演……」
看著累死也睡死的她,我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