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弱電蛇
「哼,汙穢的下級魔物們,竟然敢在我梅露琺面前放肆……既然如此,那麼就用你們的身體來感受一下這神罰吧!」
伴隨著女神官的怒鳴,巨大的衝擊聲以施法者為中心四散飛弛,震憾著這片巨老的森林。聖光過後,四週一片狼籍,隨處可見因為這巨大的魔法力量而被折斷的樹木和裸露的岩石。大量的地精和獸人屍體留在原地,這些亞人種的死狀極慘,深入骨肉的灼傷遍佈全身,似乎至死也不明白自已是被何種力量所擊倒的。
「真是,弱小的魔物們。」施法過後的女神官放下手,朝著遍地的死體輕蔑地看了一眼。
「吶,梅露琺?」一旁,依在樹幹邊上的蠻族女戰士抱著雙手,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女神官。
「什麼事?」梅露琺停了下來。
「你……你真是的神的信徒嗎?」女戰士卡拉掃了一下周圍,「和我以前在你們國家所見的修女神官完全不同啊,簡直就像……」
「簡直就像什麼?」
「簡直就像在壁畫裡所見的,地獄而來的殺戮女神一樣。」卡拉笑了笑,看似不經意地舉動之下,卻繃緊了全部的神經,只要女神官有任何舉動,她就能在第一時間壓制住對手。
「殺戮的女神嗎?」梅露琺冷哼一聲,「你錯了,卡拉……我不是什麼殺戳的女神,而是神明所派來的,將世間一切邪惡掃盡的死之天使。」
「殺戮女神也好,死亡天使也好,對我來說都一樣。」卡拉一字一字說道,「我只想知道,我們還是不是同伴?」
「我就站在你們中間。」女神官冷笑著閉上靜,轉過身背過著女戰士離去。
「我們每一個人,都堅信彌賽拉小姐是無辜的。」卡拉垂下了頭,「那麼你呢?」
「火吻而生的紅寶石嗎?」聽到這個名字的梅露琺擡著頭,「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確認這一點的,如果彌賽拉真如你們所說的那樣,我自然會協助你們掃除帝國境內的腐敗,但如果事實正相反的話……我也同樣會用聖焰對你們那汙濁的紅寶石進行神的審判,聽明白了沒有?」
「你這個女人,真是讓人看了不爽。」卡拉抽出重錘,一步步走向女神官,「每時每刻,都是這種傲慢輕蔑的臭臉,而且這如此大範圍的攻擊魔法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為了掃清魔物。」
「哼,為了保護你施法,我們每個人都拼盡全力,還有人受了傷,結果呢?我說過多少次了,這裡是佈滿魔物的森林,而不是你個人的神罰之所!竟然沒有預警的情況之下使用如此醒目的魔法,接下來我們非成為魔物的餌食不可,而且你看看周圍,我們有多少人因為你這突如其來的魔物所擊傷了?」
「沒關係,弱小的人就乖乖退下去就好,這種程度的魔物我一個人足夠應付了。」梅露琺冷笑,「還是,卡拉你也想嘗試一下?」
「哦,有意思!」女拉擺出攻擊的架式,「別把我和其它人混為一談,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這個讓人不爽的神官吧。」
「你做得到嗎?」女神官輕輕擡起頭,詠唱的咒語,黃色的魔法光球出現在她的手上。
戰鬥一觸即發。
「都給我住手,你們兩個!」一個犀利的女神突然從不遠處的森林傳來,女劍西塞茜莉雅靜靜地走到兩個人之間,從容的將兩人隔開。
「塞茜莉雅副團長。」卡拉放下武器,退開一步。
「無用的爭執先給我放在一邊,卡拉,梅露琺,還有雪漣。」女劍士將頭轉向跟在後面,淡淡淺笑的女道士,「你們三個跟我來,其它受傷的人先在原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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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卡蒂娜遇難了?」森林的另一邊,魔法女騎士克裡斯瞪大著眼睛,吃驚地看著曾經離去,現在又突然折回來的女法師艾米莉和呤遊詩人芬。
「嗯,是的……」艾米麗垂下頭,有些心虛地說道。
「那你們現在折回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威爾在一旁插道。
「我想……我想。」艾米麗越說越小聲,她緊張地回過頭看了身後的詩人一眼,「我想請求你們幫助卡蒂娜!」
「事到如今才說這種話,我之前就已經提醒過你們多次了。」紅色傭兵搖搖頭。「克裡斯,你是隊長,你來做決定吧。」
「本來的話,我根本不應該幫助你們。」克裡斯歎了口氣,「不過拯救遇難者,是作為騎士應有的準則,我不會放任不管的。」
「在你們騎士的準則裡是這樣,但在冒險者的準則裡卻不是這樣。」威爾苦笑地吹了聲口哨,「那麼,場所呢?」
「幾天前,我們露營的那個湖畔。」吟遊詩人芬輕輕地說道。
「那個湖畔?」威爾吃了一驚,他不自覺得看了身旁的女騎士一眼,克裡斯臉頰緋紅,連忙轉過頭,於是傭兵只好乾咳幾聲,「但我應該調查過,那裡沒有特別的魔物才對。」
「有,那是一種名叫水觸魚的魔物。」詩人補充。
「哼,果然如此。」一旁始終沒有發言的靜流,此時突然冷哼一聲。
「什麼意思,靜流?」克裡斯回過頭。
「那個地方,我們不能過去。」巫女若有所悟地走上前,冷笑著直面詩人,「你好像還漏了些什麼吧,那裡真的只有水觸魚嗎?」
「你什麼意思,靜流小姐?」詩人雖然仍然微笑,但明顯有些尷尬。
「就是字面意思吧,詩人先生何必緊張?」靜流笑著回過頭,「威爾,還記得那天晚上的尖叫嗎?」
「靜流,你突然說這個幹什麼?」克裡斯的臉更紅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傭兵似乎被靜流提醒後,有所頓悟,「很遺憾,艾米莉……雖然我和你們有過交情,但這件事情我幫不上忙。」
「怎麼會這樣,那卡蒂娜怎麼辦?」艾米莉焦急地叫起來,不過從話語中,還伴隨著一種恐懼的語氣。
「卡蒂娜只能說是自作自受……艾米莉,其實你應該明白為什麼。」威爾歎了口氣,「艾米莉,看在過去交情的份上,我就再提醒你一次,看清楚眼前的現實。如果你願意放棄回去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可是,可是。」艾米莉越說越急,她再一次悄悄地看了身後的詩人一眼。
正當場上的氣氛開始僵化的時候,人影出現在不遠方的樹叢之中。
「哦,沒想到在這裡又相遇了呢,同盟國的伯爵小姐。」
「塞茜莉雅?」克裡斯警覺得拔出轟炎魔劍,那個只聽過一次的聲音,她不會忘記。
很快樹林另一邊的四個人影顯現了出來,她們是黑髮輕裝的女劍士,身穿皮背心裸露出鋼鐵般肌肉的蠻族女戰士卡拉,身著神官服卻大腿畢露性感的女神官梅露琺,以及最後那位之前沒有見過面的,一身異色的長袖布衣的異國女道士。
「雪漣?」靜流吃了一驚,「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很驚訝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我吧,你這個巨乳巫女!」雪漣一見面就直衝靜流而去。
「沒想到竟然會被你追到這裡。」靜流拿出符咒,做出了應戰的姿勢。
「先等一會兒,雪漣,我有事情要問這個伯爵小姐。」塞西莉雅伸出手擋在女道士面前。
「塞西莉雅小姐,好像我沒有必要聽命於你哦?」雪漣露出了不快。
「沒有錯。」女劍士不過聲色,「只不過希望你暫時不要出手而已,等我問話完了,到時候出不出手由你自已決定,我不會做任何干涉。」
「好吧,你問吧。」雪漣退後一步。
「帝國的女劍士,你有什麼想說的?」克裡斯上前一步。
「嘛,騎士小姐不必這麼激動,我來這裡是為了和你們交涉的。」
「交涉?我和你們帝國的人沒有什麼好說的。」克裡斯輕撫劍身,魔劍發出淡淡的紅光。
「啊,真是個直性子的伯爵小姐呢。」女劍士持著驚人的冷靜和自信繼續向前,甚至連佩劍也沒有拔出,「我這次找你們,是想提出停戰的。」
「停戰?」克裡斯吃了一驚,她放下手,魔劍的光芒也漸漸退去。
「是的,停戰。」
塞茜莉雅點點頭,「這片森林裡存在著未知的威脅,那是一種遠遠超出我們力量所能及的威脅。所以我不認為這裡火並是個理想的選擇。」
「那你想怎麼做?」
「停戰,甚至互相協助。我們這邊已經出現了人員傷亡,不過我想你們那邊的損失應該更大。」塞西莉雅用貓一樣的眼神盯著女騎士。
「你怎麼知道的?」
「是一個名叫莎拉的可愛姑娘告訴我的。」
「莎拉,她還活著?」克裡斯驚訝地問道。
「是的,現在她在我們的保護之下,至少幾天前是這樣。」女劍士頓了頓,「說回正題,伯爵小姐,我希望你們說出自已的此行的目的,跟據你們的目的,我會決定我們之間是敵是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克裡斯咬緊嘴唇。
「是呢,說得沒有錯,你們的確沒有義務將這些告訴給你的敵人。」女劍士似乎早有所料地微笑道,「那麼就由我們這邊先開始吧,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在這片森林裡不斷搜索,直到找出真實之瞳的魔女,將她帶回帝國為止。」
「真實之瞳的魔女?你們也在找她?」一聽到這個名字,女騎士脫口而出。
「是嗎?」女劍士無奈地閉上眼睛,歎了口氣,然後緩緩地拔出腰畔的劍,「看來我們只能作為敵人了,真是很可惜呢,伯爵小姐。」
身後的兩隊人馬,每個人都拔出了自已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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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森林的另一邊,少女騎士莎拉正被一群地精撲倒在地上,這些小鬼一樣的生物流著口水,發出咯咯的怪笑聚在女孩身邊。原本英氣的少女騎士早在先前的交戰之中被地精剝光了衣服,此時手無寸鐵的她能竭力用雙手掩住胸問,一點一點向後退。
「羅雲娜……」莎拉無助地向後望了一眼,在不遠處的森林裡,羅雲娜已經被那顆巨大的食袋花完全吞了進去,從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碩大的食袋裡,包裹著一個俏麗的身姿。外部的輪廓清楚地顯現出羅雲娜那被擠壓變了形的乳房,合攏提起的雙腿,還有從四面八方,分別進入口腔,蜜穴和後門的觸手,它們不斷地蠕動扭曲,瘋狂地抽插,時不時還可以聽到女孩被抽插時的呻吟。
幾個地精流著口水站在食袋花周圍,雖然早就被前面的境象挑得性慾高漲,但這些弱小的生物也很明白自已無法和食袋花這樣的敵人抗衡,它們尖叫著爭論了幾下之後,就將頭轉向陷入困境的莎拉。
「不要,不要過來。」泥地上,莎拉早就被撲到在地上,少女騎士此刻正臉色蒼白地用雙手摀住雪白的酥胸,一點點向後挪動。
「嘻嘻。」幾個地精看著眼前女孩無助的模樣,相視而笑。它們幾個較大體型的突然間猛撲上來,分別一左一右抓住莎拉掩住胸部的雙手,然後朝兩邊大大分開,按在地上。
「不要!」驚慌之下的女騎士用腳踢倒了其中一隻撲上來的地精,但馬上就被接下來衝過來的地精壓住,然後那個地精怪叫著粗暴地分開了女孩的雙腿,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不要,不要動那裡。」少女騎士臉頰緋紅,無助地扭動著身體,但馬上又有兩隻地精從側面撲上來,一個拚命地蹂躪著女孩的乳房,另一個則張開尖利的牙齒對著莎拉那敏感的乳頭就咬了下去。
「啊!」三點都受到刺激的莎拉全身顫抖起來,卻無奈全身被壓得死死地,一點也動彈不得。正當少女騎士絕望地閉上眼睛的時候,地精的侵犯卻突然停止了。
莎拉奇怪地睜開眼睛,只見地精突然恐慌地相互說著什麼,然後開始後退,最後怪叫一聲互相推擠地向遠方逃去。
「是誰救了我?」莎拉掙扎著支起身子,向周圍望去,但沒有任何一個人。遠方的食袋花還在不停地侵犯著袋中的羅雲娜,彷彿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
「究竟是誰?」莎拉輕聲地呼喚了一聲,但還是沒有回應。正當少女騎士準備站起身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一條青色的水蛇正在自已的側面,外皮凹凸不平的怪蛇正刻正睜著一雙駭人的眼睛看著自已。
「這,這是什麼生物啊。」莎拉平身第一次見到這種怪蛇,當看著它的眼睛的時候,女孩就發現自已的雙腿不斷顫抖,就彷彿是眼鏡蛇的凝視一樣,巨大的恐懼讓她動彈不得。
水蛇繼續向女孩逼近,它張開嘴巴的時候,莎拉發現它的舌頭像其它普通的蛇類一樣非常長,但粗大不少,而且呈圓錐形,前端開始變細和普通蛇類一樣,細而且分叉,水蛇伸展著口中的紅舌慢慢地向女孩張開的雙腿前進。
「不,不要過來。」莎拉渾身顫抖,但就是一步也動不了,巨大的恐懼像魔手一樣緊緊扼住女孩。當水蛇遊走到她張開雙腿,毫無保護的蜜穴之前,慢慢吐出那猙獰紅舌的時候。一股尿液不自覺得從莎拉的雙腿之中流出,她失禁了。
尿液沿著泥地慢慢四散擴開,水蛇遊走到這黃色的水漬之中,然後用那紅舌舔了舔。似乎女孩失禁排出的液體讓它很滿意,水蛇舔了好幾口之後才仰起頭繼續前行,直到用舌尖碰觸到莎拉的蜜穴口為止。
被異物碰觸到自已的敏感部位,瞬時間電擊般的快感流向全身,莎拉反射性猛地一縮。查覺到獵物有所動作的水蛇立刻動了起來,它用硬韌的身體捲住莎拉赤裸的身子,然後緊緊勒住。
「不要,好難受。」水蛇冰冷的身體緊緊貼在少女騎士雪白的身子之上,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水蛇的身體從莎拉的跨下穿過,然後經過柔軟的肚皮,在腰部捲了一圈之後又折回來,從她的雙峰之間穿過,在纏住女孩身體的同時,水蛇的表皮還分泌出一種奇怪的粘液,就好像精液一樣塗得女騎士滿身都是,看起來淒慘無比。最後經過頸部繞到她的面前,與女孩面對面。
「不,不要。」看著水蛇那銅燈一樣的圓眼,還有那不斷吞吐的粗大紅舌,莎拉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會無助地扭動身體,重複著毫無意義的語句。
水蛇當然不會管這些,它凝視著眼前美妙的獵物,然後吞出口中的紅舌,慢慢湊到少女騎士的嘴巴上面,開始不斷上下地舔,很快口中的唾液就弄得少女騎士滿身都是。
接著它將攻擊的目標移回女孩的嘴巴,用自已那強有力的舌頭,強行分開莎拉緊閉的雙唇,然後直接探了進去,接著不斷攪動。
這是一幅多少奇妙的情景啊,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騎士被一條強韌的青色水蛇緊緊纏住,然後人蛇相望,水蛇那粗大的紅舌探進女騎士的口中,女孩緊閉著眼睛,臉羞得通紅,就好像親吻一樣!
「嗚嗚!」莎拉無助地扭動身子,又細又長,而且柔軟的異物在她的嘴裡不斷攪動,翻轉,抽動,久久不見停止,正當莎拉以為自已快要窒息的時候,水蛇終於收回了紅舌。女騎士馬上不斷咳嗽起來。
然而,水蛇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已的獵物,它輕開纏在女孩頸部的那部分身體,然後繞到莎拉背後,纏子一圈之後轉到了女騎士那尖挺的乳房前面。此時先前塗在身體上的粘液產生了作用,莎拉漸漸感覺全身在發熱,水蛇每一次蠕動,不平的表面碰觸自已身體的任何部位,都能讓她感覺強烈的刺激。
「不要,請不要動,好癢。」莎拉無力地呻吟著。
水蛇再一次伸出口中的紅舌,它先是用細長的舌尖慢慢挑逗著莎拉的乳尖,在分泌液的幫助之下,那又長而且分叉的舌頭簡直是惡魔,接觸面很大。少女騎士的乳頭馬上就有了反應,開始挺立起來。
「啊,啊……」不斷衝擊而來的快感讓少女騎士漸漸沈迷,正當她意識變得朦朧的時候,猛然間一股微弱的電流透過乳頭流向自已的全身,這一次可不是快感的錯覺,而是真正的電擊。
「啊!」莎拉全身抽搐,尖叫著翻滾著。這種微弱的電流其實遠不如水中的電鰻,電鰻釋放出的電流可以擊暈大型的動物,但這種弱電蛇的電流卻無法達到這樣的強度。而如果是直接接在女性那敏感脆弱的部位的話,卻仍然可以立刻讓可憐的獵物達到生理的高潮。
果然,伴隨著抽搐和尖叫,大量的黃金水就像洩洪一樣不斷從女孩的下體噴射而出,撒在地上,莎拉又失禁了。在持續了一斷時間之後,弱電蛇就停擊了電擊,它收回舌頭,再一次開始遊動。
「不要,不要。」莎拉似乎只會說這幾個詞了,她虛弱地發出呻吟,眼睜睜地看著弱電蛇在自已的身體上遊走,伴隨著難以忍受的刺激,這只淫邪的魔蛇慢慢移下身子,往她的下半身移動。
女體的直覺讓莎拉猜到了這次弱電蛇將要攻擊的目標,她想要尖叫,卻只能格格地發出窒息一樣的聲音,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
弱電蛇這一次停在了少女騎士雙腿之間,那令莎拉欲生欲死的紅舌再一次伸出,輕輕碰觸著自已跨下那敏感的小豆,僅僅只是舔一舔,就讓少女騎士感到排山倒海的衝擊。明明身體是那麼地虛弱,卻還是不受控制。
舌尖又開始動了,又是一波波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襲向全部的神經,莎拉早就被折磨得分不出什麼才是真實什麼才是虛幻了,正當她再一次想要沈浸進去的時候,真實的電流卻突然再一次襲來,而且這一次更強烈,更兇猛……
她又失禁高潮了。
(八)魔生樹
魔性的森林,這邊廣大而茂密的原始森林之中,棲息著無數的魔物和淫獸。從古至今,埋藏在這片森林深處的未知吸引著無數的冒險者前來探險,但凡是企圖接近森林深處的,歸還者十中無一。這些猙獰的魔物們擁有人們聞名未聞的奇特力量,此刻正張牙舞爪地等候著即將到來的犧牲品。
這是一群美麗的獵物,她們高貴,性感,堅強,自信,每個人帶著不同的信念在這片危險的領域遊蕩,她們每前進一步,就會有身邊的同伴迷失,一個接一個,彷彿等待她們的終點只有一個……
森林的某個湖邊,巨大的弱電蛇此刻正緊緊地纏住一個淺藍色短髮的美麗少女,它那堅韌的身軀緊緊勒住女孩赤裸的身子,微弱的電流擊打在無助的胴體上面,伴隨著女孩那輕微的抽搐發出微弱的聲響,彷彿在戲弄這可憐的獵物一樣。
女陰,陰蒂和乳房,弱電蛇就好像一個興致勃發的獵人一樣,不斷用與生自來的電擊能力戲弄著無助的受害者,從陰道轉到肛門,又饒回乳房,隨著它的遊走,微弱的電擊持續地刺激著少女的敏感部位,而自已身體表面滲透出來的特殊液體,塗在女體赤裸的身子上面,有如媚藥一樣的功用漸漸讓女孩的身體不受控制,每一次遊走,凹凸不平表皮就給女孩帶來強烈的刺激,讓她欲生欲死。
弱電蛇還有一種獨特的功能,它那嘴巴裡的唾液如果進入女性的下體,那麼就會產生出強烈的利尿效果,而這種混入特殊成份的尿液對於弱電蛇來說是最為營養的補品。於是可憐的獵物就這樣在蛇怪的勒緊之下,經受著電刑一次又一次通向失禁的高潮,雙腿之間不停噴撒在水蛇身上的蜜液,成為了水蛇最為滋補的飲品。
「真是的,那個混蛋魔術師真是會使喚人。」不知什麼時候,這片森林中潛伏的盜賊團,在他們的首領——一個名叫蘭德高大男正的帶領下出現在這條正在飽餐的弱電蛇身後。查覺到危險的弱電蛇鬆開盤住女孩的身子,仰向頭用銅球一樣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敵人。入侵者人勢眾多,但弱電蛇仍然不願意放棄到手的獵物,它盤緊身子,全身散發出微弱的電流,作好了迎戰的準備。
「嘛,真是個不死心的蛇啊。」蘭德聳聳肩,從身邊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打開瓶蓋,突然間一種奇怪的臭味從瓶中散發出來,方纔還處於迎戰狀態的弱電蛇一接觸到這種氣味,就乖乖地縮起身子,無奈地離去。
「這玩意兒真是好用呢,老大。」部下在一旁讚賞道。
「說的沒有錯,要是沒有這東西的話,我們也不能這麼大搖大擺地在這片森林裡活動啊。」蘭德笑了笑,然後一把抓起攤倒在地上的藍發女孩,扛在肩上,「真是個不錯的女孩呢,看來這次回去有的好享受了。」邊說間,傭兵隊長還色情地摸了摸女孩光滑的臀部,順便伸出手指在那毫無保護的肉洞中扣挖了幾下。
「媽的,水還真多。」蘭德笑起拔出手,指頭上還帶著絲絲淫液。
「嘿嘿,我們還真期待回去後的事情呢。」一旁的部下也淫邪地笑了起來。
「急什麼,還有一個沒有回收呢。」傭兵隊長繼續往前走,然後一直走到不遠處一個巨大的食袋花面前。這個巨大的食袋花將自已隱藏在樹叢之中,如果不是早有瞭解的話,普通人很難發現它的行蹤。
此刻,這個食袋花也同之前的弱電蛇一樣,它的胃袋膨得飽飽的,即便從外壁也可以很明顯地看到一個俏麗,身材凹凸有致的美麗身影此刻正捲曲在袋中,許多觸手一樣的東西從內部進入女孩的口腔和下體,隨著強烈的抽插和食袋花本能地蠕動,可憐的受害者在其中飽受折磨。
可惜食袋花就沒有弱電蛇這麼好運了,當敵人出現的時候,它還沒有來得及舉起那強力的籐鞭,蘭德的大劍就自下而上在它巨大的食袋上劃出一道致命的傷口,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騷動,食袋花無力地萎了下去,胃袋被切開,一個虛弱的褐色馬尾美少女掉了出來,她全身上下佈滿了蜜液,粘液和其它綠色的液體,看起來淒楚無比。
「嘿嘿,這個美人更不錯嘛,年紀輕輕,身子倒是很性感,看這大腿,真長啊。」蘭德似乎非常滿意這個被食袋花吞食的女孩那雙修長的美腿,他伸出手抓住虛弱女孩的腳踝,然後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色情地在那雙佈滿了各種液體的美腿上下撫摸,盡興之後才拿出一個布袋,將女孩放了進去。
「回去嘍,小子們,今天……哦,明天開始我們就有樂子了。」傭兵隊長朝部下哈哈大笑。
「大哥,剛才我們偵察的時候,前方的那片森林,好像有打鬥的痕跡,應該就是大哥說得那群女人吧,我們是不是正好藏在一邊,到時候,趁她們打累的時候……」部下淫笑起來。
「打消你的念頭吧。」誰知蘭德卻一把推開他,「那些女人可不是輕易能夠惹的對手,我可不想為這種事情冒險。」
「那就這麼看著她們離開?當初那個魔法師不是答應我們……」
「當然不會就這麼乖乖放手嘍,只不過現在時候未到,這群自負的女人遲早會被我們打翻在地,讓弟兄們每個人都騎上去,從早操到晚的,我保證。」蘭德自信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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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戰,遍眼掃去到處都是金鐵相擊聲,人們的喊叫聲。來自西方同盟諸國和東方帝國的兩批人馬在這片魔性的森林裡,展開了激戰。女騎士對女劍士,傭兵對戰士,巫女對道士,法師對神官,一個個捉對廝殺。
「喝!」巨大的重錘從耳際擦過,紅色傭兵威爾堪堪避過蠻族女戰士卡拉砸過來的攻擊,重錘撞擊在岩石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這是什麼樣的怪力啊?」傭兵不禁流下了冷汗,如果被擊中的話,自已當場就粉身碎骨了吧。
「迴避的不錯,但你還能躲多久呢?」卡拉冷哼著提起重錘,絲毫沒有體力下降的表情。
「這樣下去可不妙啊。」傭兵擡起頭看了看森林的遠方,恐怕過不了多久塞茜莉雅的部下就會趕過來,到時候已方勢必會寡不敵眾。
「巨乳巫女,看招!」伴隨著女道士的嬌喝,一道犀利的魔法光波劈向對面的巫女靜流,光波所過之處,草木皆倒,宛如一道鋒利的利刃一樣,逕直襲向對方。
然而如此強大的攻擊道術,卻被靜流使出的巫術彈開了,但即使如此,靜流也被魔法衝擊所造成的衝擊波震退一步,差一點倒下去,胸前的巨乳在劇烈的動作之下不住跳動。
「哼,你還是和那時一樣啊,真是強大的道術呢。」靜流有些吃力地擠出笑容,一向冷靜自負的她,很少會被逼到如此田地。
「還記我說過什麼?別人都害怕你的巫術,但我可不怕。」雪漣冷笑著繼續舞動手腕,「五年前的恩怨,是時候了結了。」
「我們的命運是纏在一起的,你真以為打敗了我,事情就會結束嗎?」
「或許不會,但誰知道呢,現在的我心裡所想的,僅僅是打敗你而已!」雪漣怒喝一聲,身形掠起,正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腳下的泥土突然伸出觸手一樣的東西從四面八方撲向中央的女道士。
「座壇術法?你什麼時候?」雪漣吃了一驚,她全身被這些觸手一樣的泥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這是身為巫女的靜流所使用的特殊法術,借由事先準備好的觸媒,通過咒法施展出超自量的力量,而這些從泥土底下伸出的怪手,彷彿來自陰間的惡鬼一樣,猙獰地拉伸著女道士的衣服,將雪漣身上的道袍撕破,隱隱約約地露出了女孩雪白誘人的肉體。
「放,放開我。」雪漣費力地掙扎,這些從地底伸出的怪手不斷拉扯著她的全身,從大腿到胸前,都被摸了個遍,這種被異物侵襲的感覺讓女孩一陣臉紅。
這一次是靜流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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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的另一個側面,女劍士塞茜莉雅此刻正用她那行雲流水一般的劍法,將魔劍女騎士克裡絲逼得節節後退。輕甲輕劍所帶來的優勢讓女劍士可以輕易接近對手進行埋身戰,而不用顧忌轟炎魔劍那強大的攻擊魔法。
「你叫克裡斯是吧。」女劍士欺身接近女騎士,「你是個性格率真,正直的女孩子,而且信仰堅定,其實我並不討厭你,伯爵小姐。」
「你怎麼知道……」克裡斯退後一步,試圖和女劍士拉開距離。
「和你兩次交手,我就明白了,一個虛偽的騎士,不會擁有你這樣認真的劍法。」塞西莉雅歎了口氣,突然低下頭,順間竄到克裡斯面前,向她胸前橫切一劍。
「只可惜,我們注定會是敵人,因為我絕不會允許任何事情,來阻止我們去救彌賽拉小姐。」塞西莉雅的劍堪堪被克裡斯擋住。
「我這邊也是一樣的,雷昂王子如此信任我,將傳說中的轟炎魔劍也托付給我。」克裡斯彈出女劍士,擺出騎士的禮儀,「我絕不會輕易放棄的。」
「那麼,我們今天勢必要決一死戰了?」女劍士發出自信的笑容,身姿也開始舞動,彷彿在水面上舞蹈一樣輕靈。「只是,你能戰勝我嗎,伯爵小姐?」
或許這一次,塞西莉雅才是使出了她真正的實力。克裡斯驚恐地發現,女劍士的身姿竟然像風一樣靈巧,又如水一般柔軟。她可以從任何方面攻擊自已,也可以用令人想像不到的身法來避開攻擊,她的劍如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一氣呵成,洗練,迅捷。
終於,克裡斯露出了破綻,抓住空隙的女劍士舉劍刺向她的致命處的時候,一把尖刀不知從哪裡飛了過來,直刺女劍士。雖然塞西莉亞輕易就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但也錯過了攻擊克裡斯的機會。
「克裡斯!」紅色傭兵威爾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正提劍跑向克裡斯,而蠻族女戰士卡拉則跟在他的身後,不斷怒罵。
「再這樣打下去的話,對我們很不利,先撤退吧。」
「又撤退?難想你想讓我再一次在敵人面前逃走!」克裡斯盯著威爾。
「想想你身上的任務?究竟兩者哪個比較重要?」不等對方回答,威爾就推開女騎士,擋在塞西莉亞面前。
克裡斯有些遲疑,她明白威爾才是對的,但身為騎士的自尊不允許她再一次背對敵人……女騎士環顧四周,那個高大的蠻族女戰士緊追不捨,靜流正在和雪漣激戰,她一次見到那個自信的巫女使出全力,絲毫沒有平時的從容和冷靜。至於女魔法師和詩人則早就失去了身影。
「我明白了,撤。」克裡斯後退一步,「靜流!」
「你還想逃跑嗎,靜流?」雪漣大喊,卻被身上的座壇法術弄得動彈不得。
「勝負就留在下次吧。」靜流用符咒封住雪漣的行動,然後縱身躍開。「這片森林,可不是我們兩個拼盡全力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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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威爾指著前方,他和克裡斯,靜流三個人穿過樹林,來到一座吊橋邊上。這是一個古老而殘破的吊橋,不知何人所建,也不知何時所建,只是孤零零地連接著山谷的兩側,成為了之間通行的唯一通道。吊橋的兩側甚是虛無,直至萬張深淵,如果想要去到另一邊,除了這唯一的吊橋之外,別無他法。
當然可以選擇從其它道路繞過去,不過恐怕需要花上兩三天的時間了。克裡斯三人站在吊橋前方,看著搖搖欲墮的木橋。在他們身後,塞西莉雅和雪漣正追過來。
「克裡斯,靜流,你們先過橋,我在橋上攔住她們。」
「你什麼意思?」女騎士瞪大了眼睛。
「過完橋,等我在橋上牽制住塞西莉雅的時候,你就伺機使用轟炎魔劍。」傭兵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看見女騎士正用傷心的眼神看著自已。
「那你怎麼辦?難道你準備去送死?」靜流問。
「說什麼呢,做為傭兵經常會遇到這種生死邊緣的挑戰,死就死了嘍。」威爾吹了聲口哨,「只不過如果我活下來,伯爵小姐不介意給我個熱吻嗎?」他笑瞇瞇地看著女騎士。
「呀!你說什麼呢?」克裡絲紅著臉轉過身,她小心意意地瞥了身後一臉,「威爾,請不要死。」
「嗯,我相信你。」靜流點了點頭,拉著還有些遲疑的女騎士飛奔過橋。
而在另一邊,女劍士塞西莉亞跑在最前線,很快就和站在吊橋中央的威爾對上了。
「挺勇敢的嘛,以一個傭兵來說,你幹得不錯。」塞西莉亞拔劍慢慢逼近。
「吶,我說,就這樣收手如何?在這片森林裡還有未知的敵人存在,現在不是讓別人獲得漁翁之利的時候吧。」威爾舉劍在手。
「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這樣做。」女劍士歎了口氣,「只可惜如今事關彌賽拉小姐的生死,我可容不得任何閃失……現在如果放走你們的話,接下來事態會變得如何,誰又能保證?」
「真是的,你真是她一樣啊。」傭兵聳聳肩,「一樣的固執。」
「誰?」
「克裡絲。」
金屬相擊聲響起,兩個人在吊橋的中央打了起來。
「克裡絲,就趁現在,快!」靜流在一旁催促女騎士。
「可是,威爾還在吊橋上面。」克裡斯擔心在看著橋上。
「那個男人是不會這麼輕易死去的,你不用擔心!」
「我,我……」
「如果你還是一個騎士,我們的隊長的話,就快下決心吧。」靜流拉著她,望向吊橋,「威爾無法阻止那個女劍士,情狀已經很明顯了。」就如同巫女所說的那樣,吊橋上的戰鬥,傭兵威爾已經被塞西莉亞完全壓制住了,女劍士犀利的劍法逼得傭兵節節後退。
「嗯,我明白了。」克裡斯閉上眼睛,下決了決心。女騎士單手將手中的魔劍橫切,然後伸出另一手輕輕地從劍身根部開始向尖端拭去,指尖所過之處煥發著淡淡的魔法光暈,原本暗黃色的劍身瞬間變得赤紅,龐大的魔法力量凝聚在劍身,隨著女騎士的手腕抖動,一個碩大的魔法火球徑直向吊橋中央飛去。
魔法火球撞擊在吊橋的中央,迸發出巨大的爆炸,原來就古舊的吊橋頓時木屑飛濺,在兩個人交戰的部位開始斷開,分別向兩岸倒去。
「糟糕,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站在斷裂的吊橋上,不斷下滑的女劍士,眼睜睜地看著對面的傭兵不知從什麼地方扔出早就準備好的鐵索,鉤在鐵墩上面,輕鬆地順著吊橋斷裂的趨勢蕩到岸的另一邊。
而她自已,只能隨著斷落的吊橋掉入無限的虛無當中。
「靜流,你還想逃到哪裡去!」女道士追到岸邊,對著另一邊的巫女大叫。
「塞西莉亞小姐!」蠻族女戰士卡拉和女神官梅露琺也終於趕到,但為時已經晚。卡拉趴在岸邊,不斷對著峽谷的深處悲鳴。
而女神官梅露琺,似乎對於女隊長的遇難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冷冷地看著腳邊,被繩索緊緊綁住的女魔法師和詩人,露出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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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某處,巨大的魔生樹豎立在深林之中,這根樹是如此的巨大,向上望去那伸展開來的枝葉幾乎將整個天空都遮蓋住,使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它的樹影之下。而下面那盤根錯節的根須則密密繁繁地向周圍鋪展,使得方圓之間儘是它的領土。
此刻,在魔生樹幹之中巨大的空間之內,奧莉希雅——被喻為真實之瞳的魔女正被四面八方伸出的根須緊緊纏在半空之中,整個人雙手向上並在一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則被迫向兩處大大地分開,外表秀美的女孩就這樣擺出了一幅淫穢的姿勢。
魔生樹內部的空間裡充滿著一種奇怪的淫糜氣體,奧莉希雅長期沈浸在這種異樣的空間裡,女孩的神經漸漸被麻痺,連意識也失去控制,同時,無數的根莖分別從不同方向探入女孩的小嘴,纏住尖挺的乳房,順著豐滿的大腿向上盤纏,直至突擊她的私處和後庭。
身體之中每一個敏感點都被不間斷刺激的奧莉希雅,在這種類似於淫霧的氣體之中,漸漸失去了神智,身體開始不聽使喚,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魔生樹莖的抽動,大量的蜜液伴隨著抽插濺射而出,一撒在地上,立即就被魔生樹吸收乾淨。
沃倫——異端的魔術師,這個全身散佈著詭異狂氣的削瘦男子此刻正站在奧莉希雅面前,看著被樹莖抽插得失去神志,秀美的俏臉佈滿了淫糜色彩的魔女,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男子將目光停留在女孩下體,他伸出手驅散了抽插在奧莉希雅肛部的根莖,然後用手伸插進去,慢慢分開女孩那早就濕漉漉的肉洞。只見在肉洞的內部,赫然有幾根籐條一樣的根莖在裡面,而且不是從外面侵犯進去,而是從魔女的身體內部生長出來的。
「看來發芽的過程很順利呢,不過還不夠,還不夠啊,奧莉希雅。」沃倫貪婪著提起魔女的臉頰,「更努力一點,讓我盡快看到你體內的種子成長,直至開花的那一刻吧。」
伴隨著魔術師手中的微光,樹內的迷霧漸漸散過,此時奧莉希雅也漸漸回復了神志。
「為什麼,你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真實之瞳的魔女難過地看著眼前任何支配自已的男子。
「那還用說嗎,魔生樹開花之際,便是奇跡誕生之時。」沃倫獰笑地看著眼前的魔女,「這是只在那禁斷的魔道書中所記載的過程,馬上,就會由我來見證這一刻,想想看,這是多麼令人期待的事情啊。」
「你,你瘋了。」女孩難過地哭泣起來,殘忍的男子就這樣把自已當成魔樹的祭品,就為了這種瘋狂的理由,自已的人生被完全毀了。
「你不會理解,喔,你怎麼會理解?」沃倫狂笑起來,「你們這些凡人根本就不可能明白我的追求,對禁斷的未知領域的追求!」
是的,不是為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更不是為了什麼財富,瘋狂的魔術師將奧希莉雅禁錮在此的理由,只是為了滿足他對於暗黑領域的探究心。
「可是,可是!」想到這裡,奧希莉雅就感到一種近乎絕望的悲傷和無助。從小的時候,同伴的欺淩,周圍人的鄙夷就像噩夢一樣圍繞在她周圍,害怕的日子,絕望的日子,委屈的日子,彷彿永遠沒有盡力,不幸永遠不會過去。
「這不是很好嗎,到那時候,你的真實之瞳將會失去,永遠成為魔生樹的一部分,為這根神奇的魔樹供給養分,到時候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了,哈哈哈哈。」
「不,我不要變成這樣,救我,誰能救救我。」面對眼前無法理喻的男子,女孩感到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無助。
「沒有人能救你,大家都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那能看穿真實的眼瞳,一旦等他們利用你之後,就會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樣,像垃圾一般扔掉。是的,每個人都一樣,你一定很明白,如今在森林裡的兩波人,無論是東方古老的帝國,還是西方的同盟諸國,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任何人對於你都只有一個要求,你早就知道的。」
「不,不要再說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徹底放棄呢,放棄自我,成為魔生樹的養份,這顆巨樹需要你,它不會像人們一樣,利用完你之後就像垃圾一樣扔掉,它會永遠永遠地需要你,需要你持續不斷地為它提供養分,它會愛你,直到永遠,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不,我不要變成這樣!求求你,放了我。」
「晚了,一切都晚了,沒人能夠救你,就算是東方帝國和西方同盟的精英也一樣,無論她們有多強大,都會在我的設計之下,成為這片森林的犧牲品,像生畜一樣被各種魔怪騎在胯下,用她們的身體,她們的乳房,她們的子宮為魔物們服務,產生,直到永遠。我向你保證,會將這一切變成現實,是的,我保證。」
(九)寄生淫蟲
魔性的森林之中,一批由美貌的女戰士所組成的探險隊伍,此時正在這片充滿著未知和危險的領域裡行走,只是曾經的領袖,那個任何時候都冷靜自信地站在第一線的女劍士已經不在,如今帶領這批美戰士的,則是她最信任的部下,蠻族的女戰士卡拉。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卡拉坐在岩石上,審視著眼前被繩索綁住的淺紅色頭髮的女魔法師。「我記得你現在正為克裡絲服務。」
「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那個伯爵小姐的臭脾氣。」艾米莉咬咬牙,「一天到晚榮譽,使命什麼的,以為自已是個貴族就了不起了,總是要求大家跟她在這片森林裡拚命,活像個傻瓜一樣。」
「嘛,真是像你的風格呢,以前在傭兵工會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卡拉笑了笑,「說起來卡蒂娜,你們不是一起組隊的嗎?」
「卡蒂娜……她失蹤了。」艾米莉小心意意地看了眼身後的同樣被綁住的吟遊詩人芬。
「哦,原來是這樣啊。」卡拉點點頭,壞笑著看了一眼女法師身後的俊美男子,「那個詩人長得不錯哦,是你的新男人?你扔下卡蒂娜就是為了他?」
「用不著你管!」
「哇,真是好大的怒氣,可別忘了如今你們可是我的俘虜。」卡拉聳聳肩,「算了,你確定這是條最近的路嗎?」
「是的,要翻越那座峽谷的話,只有從那邊的小徑和這裡的沼澤繞過去,從小徑走可以省去不少時間,但是……」女魔法師看了一眼站在火焰邊上的女神官梅露琺,「那邊的魔物,特別是死靈很多。」
「那正好,我們就去那邊。」梅露琺此時來了興致,「區區死靈而已。」
「你住口,現在,我是這裡的隊長。」卡拉把女神官頂了回去,「我們走沼澤。」
此時,女魔法師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冷笑,但臉面上卻裝作關心狀,「但你們不擔心你們的隊長嗎?」
「現在我的任務是確保任務完成,以及所有人的平安。」卡拉哼一聲,「而且,塞茜莉雅隊長可不是這麼容易就倒下去的人,她非常地堅強。」
「沼澤嘛……」雪漣歎了口氣,「總覺得是個不太好的地方。」
「雪漣小姐,你有什麼意見嗎?」女戰士擡頭問。
「啊,罷了。」雪漣擺擺手,「塞西莉雅遇難的時候,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作為補償就陪你們再走一程吧。」
「那麼,能不能幫我們解開繩索啊?」艾米莉露出甜密的笑容,「看在我們以前同行的份上,卡拉……」
「不行。」女戰士直接頂回去,「你的品性我可是再瞭解不過了,老實呆在一邊吧。」
「太過份了。」女魔法師一幅要哭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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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澤,深夜。
暗淡的篝火在眼前閃爍,女魔法師艾米莉環視著沈睡中的女戰士們,她們有的倚劍而臥,有的坐在樹邊閉息凝神,每個人都保持著警戒的狀態,周圍時不時可以還聽到守夜人巡邏的腳步聲,整片森林籠罩在一片寧靜的氛圍當中。
「又,又要來了?芬,不要在這裡啊……」突然間,女魔術師的身體一下抽動。
來自女陰處傳來的淡淡搔癢感,起初艾米蜜還可以咬著牙忍受,但誰知這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並且散發至自已的全身。女孩就感到自已的全身彷彿沈浸在飢渴的海洋裡一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伸出手到自已甜密的私處,熱切地,瘋狂地去撫摸那裡,但雙手被牢牢地綁在身後,讓她動彈不得。
「芬,不要這樣,好難受。」艾蜜麗面露紅潮,嬌喘連連地看著不遠方,一樣被綁住的吟遊詩人芬,那個俊俏的男人正對那迷人的眼睛,壞笑地看著自已。
很快,女陰深處一直潛藏的某物又動了起來,就好像靈魂深處的惡魔一樣,挑逗著自已全身的神經,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飢渴。艾蜜莉吃吃地扭動著身體,無法使用雙手,那就只有拚命搓動自已的大腿根,兩條修長的美腿交纏在一起,互相搓動,一下又一下,散發出點點銀沫。
「轉過身去。」一個甜美的聲音迴盪在女孩的腦海裡。
「嗯,恩。」艾米莉輕輕回應,她費力地轉過身子,然後讓胸部緊緊貼在地上,對著詩人翹起自已的臀部。
「嗯,你真美,艾米莉。」腦海裡的聲音開始稱讚她。
女魔法師緊張地看著周圍,幸好沒有人看到她。
「不,不要在這裡,芬,求求你停下來。」女陰深處的某物又開始動起來,它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毒素,讓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只要輕輕一觸,就會有排山倒海一樣的衝擊襲向全身,讓她瘋狂。
「就在這裡自慰。」聲音又命令道。
「這怎麼可能?」艾米莉發出小聲的抗議,雙手被緊緊綁住,擺成這樣翹著大屁股的樣子,這讓她用來什麼來碰觸自已的敏感地帶?而且她不敢發出大的聲響,如果被其它醒來的人看到,自已擺出如此淫亂的姿態,那是多麼地羞人啊。
詩人沒有回答,只是戲淫般地看著眼前的美女魔術師,艾米莉晃動腦袋,焦急地尋找著可以幫助她完全自慰的物體,終於她發現自已的身後有一根垂下來的樹枝。
艾米莉扭動著被捆綁住的身體,一扭一扭地向那根垂下來的樹枝爬過去。女魔術師撅著屁股,飢渴地看著身後的樹枝,然後小心意意地用自已的屁股對它,一點一點靠近。第一次方向並不準,樹枝碰觸在艾米莉的臀肉上面,粗糙的表面磨擦著自已的臀肉,帶給女魔法師一種異樣的感受。
她咬了咬牙,慢慢前移身體,將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慢慢張開,一點一點,用自已的兩片臀肉當中的那張細縫,慢慢對準樹技,然後屁股用力一夾,將這根垂下的樹枝緊緊夾住。
「啊……」頓時,敏感處受到粗糙表皮磨練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讓艾米莉一陣享受,她迫不急待地夾住樹枝開始上下搓動,仍由自已的雪白的屁股在詩人的注視之下晃動,淫亂的液體從洞口流出,浸滿了樹枝。
「啊。」突然間,艾米莉驚叫一聲,原來塗滿了液體的樹枝不小心從她的屁股裡滑了出去,剛剛到達的快感突然冷卻,女孩失落地看著彈出去在空中搖擺的樹枝,然後焦急地再一次撅起屁股,分開陰唇對準樹枝,緊緊地一夾。
撲地一聲,艾米莉的屁股夾了個空,她狼狽地看著那根仍然搖晃的樹枝,咬咬牙繼續擡起屁股,對準之後再次一夾……
又是一個空,或許是因為太過心急的原因,女魔法師根本無法保持足夠的耐心,那根半空中的樹技就好像有意為難高潮心切的女孩,艾米莉一次又一次地用屁股去夾那樹枝,卻總是失敗。
這種場面真是荒唐之極,沼澤之中,一個性感的淺紅色頭髮的女魔法師,竟然像蛤蟆一樣趴在地上,淫蕩地翹起自已那雪白的臀部,然後分開大腿對著屁股後面,那垂在半空中的一根樹肢,呆拙地一下又一次夾過去,然後一次又一次失敗。
望著如此癡態的女磨法師,芬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被綁在身後的手上,發出了淡淡的光芒,就是這種光芒,操縱著艾米莉體內的淫蟲,讓可憐的女魔法師變成聽命自已的奴隸。她無法反抗自已,因那邪惡的淫蟲可以輕易讓她陷入肉慾的漩渦,欲生欲死。
那一天,女戰士卡蒂娜陷入水觸魚的陷阱之後,他操縱著附近的史萊姆扮作攻擊自已的模樣,然後趁機制服了這個強大的女魔法師,將這種所有女人都聞之色變的淫蟲注入了對方的體內。
女魔法師那邊又發出「撲」地聲音,終於這一次艾米莉終於用自已的屁股緊緊夾住了垂下的樹枝,但正當她準備繼續享受那歡娛的快感的時候,樹枝突然斷了。
「不要,不要這樣啊。」女魔術師輕輕地哭泣起來,好不容易可以再一次體會到那天堂般的快感了,就這麼突然失去,無盡的空虛迅速將她填滿。
「芬,幫幫我。」艾米莉不敢改變現在的姿勢,於是只能拚命擡高屁股,叉開雙腿,然後盡力將頭點力,從自已雙腿之間的空隙向詩人求助。
詩人搖搖頭,擺出一幅我雙手被綁,怎麼能救到你的表情。
「可是,可是。」艾米莉急得快要哭出來了,身後那空虛的肉洞多麼希望有人能夠填滿它啊,她焦急地趴在地上,向周圍尋找可以進入體內的東西。終於,她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個尖尖的石頭,慾望難填的她不顧一切地跑到石頭上面,然後叉開秀美的大腿,讓自已的肉洞口緊緊對準石頭尖處,女魔法師一咬牙,閉上眼睛就一屁股蹲了下去。
頓時,強烈的快感借由石頭冰冷的表面傳至自已的全身,女魔法師蹲在石頭上面,瘋狂地一上一下套弄,佈滿紅潮的臉上儘是癡態。她用盡全力試試填滿下體的空虛,但這種快感雖然強烈,但又總是不至於到達高潮,或許是石頭太小的原因?
女魔法師這樣想到,於是她乾脆一屁股坐了下去,石頭就這樣埋進了自已的臀肉裡面,但快感還是無法讓她達到高潮,艾米莉抽泣著用纖細的雙手技撐自已的身體,左扭右晃,用盡全身解數來滿足自已的慾望,但可惜還是不夠。
「為什麼,為什麼到不了那裡!」正當艾米莉哭著看向詩人芬的時候,一個巨大的力量將她打翻在地。
「艾米莉,你在幹什麼?」這是卡拉的聲音。
「卡拉?」突然間,女魔法師被從慾望的空虛之中拉回現實,她睜開眼,看見卡拉,女神官梅露琺和異國風情的女道士女漣站在自已面前。
「哼,真是個淫亂的婊子,你那汙穢的心靈真該受到神的清理。」女神官冷哼一聲,面露凶相。
「我,我……」艾米莉害怕地向後退,雙手被綁地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惡魔已在你的靈魂裡播種,你的存在就是一隻不潔,讓我用這治裁的聖光徹底了結你吧。」女神官高聲頌唱起咒文,巨大的光芒出現在她纖細的手腕上。
「住手,梅露琺,別忘了這裡我是隊長。」突然卡拉伸出強壯的手臂擋了下來。
「哦,你可知道自已庇護惡魔後果嗎,你將受到我們神殿的審判。」女神官冷冷地提醒她。
「嘛,這不是什麼惡魔的種子。」一旁的雪漣突然插進來,「我以前有聽說過,這是一種寄生淫蟲吧,相當可怕的一種魔物啊。只要被這種寄生淫蟲進入體內,就會被這種邪惡的生物所控制,比如強制發情……」
講到這裡,雪漣自已的臉也紅了起來,「還有其它的作用,不過先不說了,它最淫毒的地方在於可以隨意控制宿主的性慾,而且每過一些時間就必須進食,如果得不到進食的話,就如滲出一種毒液,讓宿主生不如死。聽說曾有很多女人被這種淫蟲活活折磨成廢人。」
「有什麼辦法去掉它?」卡拉鄒了鄒眉,身為戰士的她並不擅長應付這種局面。
「應該有吧,不過我不知道。」雪漣聳聳肩,「不過我可以用冰心決之類的道術,讓她的身體強行冷卻下來,可能會好受一點吧?」
「那就麻煩你了,雪漣小姐。」
「你打算救她?」女神官似乎很不滿。
「畢竟她也是我曾經共同患難的同伴,實在不能這麼放任她不管。」卡拉歎了口氣,「而且現在這樣子的她,根本無法對我們造成危險。」
她做了一個鬆綁的命令。
************
大隊人馬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芬,你怎麼樣了?」一等到那些人離開,女魔法師艾米莉就連忙趕到詩人身邊,為她的愛人解開繩子,興奮地說道,「我聽了你的話,我做到了。」
「是的,你做是很好,我的艾米莉。」詩人微笑著撫摸女孩的頭髮,「真是沒想到那個女神官的神術竟然這麼歷害,連我也中了招,真是越來越想看到那個傲慢的俏臉被魔物征服的樣子了。」
「難道你想追上去?」艾米莉有些擔心。
「不,現在不用。」詩人自信地笑了笑,「在前方自有無數的魔物在等待著她們,無須我們費力,就可以讓她們大損元氣,雖然我不認為那個女神官會這麼容易被擊倒呢,到時候你會幫我嗎?」
「我,我已經幫你欺騙過卡蒂娜了,她是我的朋友。」
「你不需要那種朋友,你只要有我,有我的愛就夠了,不是嗎?」詩人獰笑著,輕輕說出了一些黑暗的詞彙。
轉瞬間,艾米莉的身子就突然軟下來,她彎下腰,全身顫抖,俏麗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在詩人的咒語之下,她身體內部的淫蟲又再一次活動了起來,這種強烈的毒素讓她又痛又飢渴,如果不給予快感的話,她真怕自已會被活活折磨死。
「就像現在這樣,其實你很想要,是不是?」詩人的語氣有如魔咒一般。
「是,是的,芬,我想要。」艾米莉連忙點點頭。
「但你的雙手已經自由了,其實你可以自已來,不是嗎?」詩人繼續下令。
「噢,是的。」艾米莉順從地聽取了詩人的指令,她轉過身背過詩人,然後趴下去將整個上半身緊緊貼在地面,乳房也擠壓成了扁平狀。接著她妖喘著伸出左手從下向的肚皮處穿過,摸上自已的女陰,然後伸出手指慢慢探進去,開始抽插起來。
「不夠啊,你還有一隻手呢,艾米莉。」
「嗯,恩,是的。」女魔法師癡癡地點頭,她伸出空著的右手從自已的腰側穿過,然後將手指探進自已的菊門,開始一點一點套弄。
「啊,啊,啊。」女魔法師越弄越用力,詩人滿意地看著眼前鮮美的女體,柔美的外衣披散開來,淺紅色的頭髮遮住半隻臉龐,露出了佈滿春意的俏臉和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眼前高高擡起的雪白屁股,那纖細發顫的美腿,還有指間一開一合,溢出淡淡水漬的粉色肉洞,一股獸性從身內升起。
「芬,幫幫我,我到不了那裡,快,快用你的肉棒來插我,求你。」無論怎麼努力,都始終無法到達高潮的艾米莉無助地向詩人求助。
「你稱呼我為什麼?」
「芬……哦,主人,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來填滿艾米莉淫亂的身體吧,艾米莉真的受不了了。」女魔法師早就顧不得其它,她一心只想得到那種快感。
「哦,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讓我來填滿你吧。」終於詩人也按捺不住了,他拔出自已的陽具,一把進入女魔法師的體內,然後伸出手握住對方纖細的腰肢,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啊,啊,好爽,好爽,主人……」沒過幾下,女魔法師就被抽插得不斷浪叫,紅色的頭髮在空中飛舞,雪白的肌膚在敞開的衣襟下於黑暗中閃閃生輝,整個身體縮在一起,拚命夾緊著進入身體的肉棒,隨著詩人的動作不斷誘惑性的身體,胸前的雙乳在半空之中俏皮地彈動。
「啊……啊……要,要高潮了……」快感越來越大,大得幾乎要突破那慾望的臨界點,正當女魔法師以為自已快要達到那歡娛的頂峰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詩人那滿足的吼聲。
「不要,不要拔出來啊,求求你,主人!」感到馬上將要發生的事情,艾米莉哭喊著用力扭動著下半身,主動去套弄詩人的肉棒,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這快感總是無限接近臨界點,卻無法突破它。
「沒有用的,艾米莉。」詩人滿足地抽了肉棒,然後笑著撫摸女孩的屁股,「你忘記了嗎,我在你身體裡植入的淫蟲,只要有它存在,你就永遠無法達到高潮,無論你再怎麼努力,卻是一樣的結果。」
「怎麼會這樣……」艾米莉哭泣著,她擡起頭,看見詩人嘴唇挪動,那個讓她深深恐懼的咒語再次從詩人的口中讀出。
「不,不要!」頓時,就好像身體被撕裂了一樣,強烈的痛楚襲遍全身,讓可憐的女法師幾乎痛暈了過去,巨痛過後,方纔那快感的肉慾幾乎被完全摧毀殆盡。她還想要,她的精神還處在亢奮狀態,但可惜身體已經被強行冷卻,再也達不到那種快感了,這是一種彷彿可以將受害者靈魂和身體抽離的酷刑,也是身體內那寄生淫蟲最恐怖的地方。
看著眼前倒在地上不斷發抖,打顫,深深絕望的女魔法師,詩人突然變回了原本甜蜜的俊臉,他充滿愛意地抱住女孩,在她耳邊柔聲輕語。
「艾米莉,你已不能從我身邊離開了,這種寄生淫蟲會伴隨著你直到永遠。這是我所給予你的賜禮,因為我愛你,可愛的艾米莉,你將是我永遠的愛人,我永遠的奴隸。」
(十)高位魔神
「這裡真是個讓人不快的地方啊。」雪漣走在隊伍前方,扭頭環視著周圍。死一樣寂靜的沼澤,到處是乾枯腐敗的樹枝,以及散播在空中那令人感到邪惡氣息的濃霧,一切的一切都讓在場的眾人感到如此的壓抑。
「看起來,就好像走進了魔物的陷阱一樣。」女孩扭頭看了看身邊的隊長,蠻族女戰士卡拉。而對方只是緊鄒眉頭,沈默不語。
「魔物嘛,那可正好。」女神官梅露琺冷笑,「無論它們來多少,都勢必會葬送在我的聖光之下,我會讓她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神罰。」
「有自信是好事情,不過……」雪漣轉過頭看了看周圍,苦笑著歎了口氣,「情況恐怕比我想像的還要糟啊。」
「沈住氣,異國的女道士。」卡拉發話了,「現在是一場無聲的較量,哪一方失去冷靜,哪一方就輸了。」
「我倒是沒什麼,吶,卡拉。」雪漣呼叫前方的隊長,「你和艾米莉似乎認識?」
「啊,以前傭兵時代有過一些交情,我們曾經一起……嘛,算是出生入死過吧。」卡拉聳聳肩。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好像是個挺有名的傭兵吧。」
「紅狐和藍鷹,她和另一個女戰士卡蒂娜所組成的搭擋應該說在傭兵界也小有名氣吧,無論怎麼說,艾米莉在火焰魔法這塊領域的確有著不凡的造詣。」
「那性格呢?」雪漣繼續問。
「性格?傭兵嘛,都是那種利已主義……或許是因為在這個領域已經有所建樹的關係吧,她和卡蒂娜經常會欺負一些新來的傭兵,或者背叛僱主什麼的,只要她們認為有利可圖。」
「呃,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在傭兵界裡這種行為很多見,比如還有一個外號黑彈射手的女獵人卡倫,她可經常做販賣人口的買賣,只要哪個女孩讓她覺得不順眼的話,卡倫就會下手將對方掠走,然後賣去異國做性奴之類的。」
「呃。」
「艾米莉這個女孩嘛,和很多同齡的女孩子一樣,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比如愛慕虛榮,好色什麼的。不過如果你以為她是個愚蠢的人的話,那就錯了,那個女孩可是精明的很,沒有人知道她在背後打什麼主意,不然也不會有紅狐這個外號了。」
「是這樣啊,那麼能將艾米莉壓制住的那個人,一定非比尋常。」雪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什麼意思?」卡拉不太明白。
「那一夜你也見到了,那個女魔法師淫亂的模樣。」
雪漣擡起頭,咬了咬嘴唇,「寄生在艾米莉身體內的那種寄生蟲叫宮蟲,是一種十分霸道邪惡的魔物。因為這種宮蟲只要進入女體的子宮,就會以此為巢居住下來,一般的方法根本無法驅逐掉它們。而且在寄生過程之中,宮蟲會間隙性地刺激宿主的敏感器官,讓宿主變得全身燥熱,宛如慾火焚身一樣渴望性愛,這也是當初那個女魔法師為什麼要拚命和那根樹枝作愛的原因。」
「真是惡毒的魔物。」卡拉吐了吐口水,「我最恨這種攻擊女性弱點的生物了。」
「宮蟲的淫毒可不僅於此,它不僅會強烈刺激女體的性需求,並以此為食。更可怕的地方地於這種宮蟲會在關鍵時候施發出一種特殊的毒素,這種毒素會麻痺女體的器官感覺,讓她的身體強行冷卻,再也無法提升快感直至高潮,但同時保留了那種對性慾的渴求,這種想要卻無法高潮的折磨,可以讓人活活崩潰,可以說是一種淫邪至極的魔物了。」
「那如果強行壓抑快感呢?」
「你是說把宮蟲活活餓死?」雪漣笑了起來,「這倒是一個辦法,不過也就卡拉你這種女戰士能作到吧,因為憑借女體的快感而活,所以如果宿主長期壓抑自已性慾的話,處於飢餓狀態的宮蟲會不斷分泌另一種毒素,讓女體處於難以忍受的激痛狀態,一般的女孩子恐怕承受不了吧。」
「那宮蟲為什麼會進入艾米莉體內?」
「這才是問題所在。」雪漣嚴肅起來,「無論再怎麼惡毒,宮蟲終究是一介寄生蟲而已,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有人能夠植入宮蟲進那個女魔法師體內。」
「這附近有這種人?」
「哼,看吶,地精,獸人,史萊姆,毒精蜘,巨魔蜘,這麼多的魔物暗處看著我們呢。」雪漣冷笑一聲,「那麼很明顯,這附近一定有一個魔獸使在操縱著一切!」
女戰士轉過頭,在她們的周圍,許多雙貪婪的眼睛在看著自已,他們有著綠色的粗糙皮膚,尖銳的獠牙,以及不斷散發著熱氣的寬大嘴巴,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比成年人還要高大和強壯,威武地站在遠處,展示著手中的鐵器,一點點向眾人靠近。
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更多數量的,矮小,纖細,不斷發出嘶嘶的怪叫,揮舞著手中短棍的怪物。這些骯髒,醜陋的生物擠成一堆,站在強壯的同伴身後,尖叫著試圖壯大聲勢。
「獸人和地精。」女戰士卡拉冷笑著舉起手中的武器,「看來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呢。」
另一邊,沼澤的邊緣,碌碌續續湧出許許多多綠色的軟膠狀生物,它們浩浩蕩蕩地出現,伴隨著壓過草坪濕漉漉的聲音,從沼澤的邊上圍成一圈,開始包圍中央的女戰士們。
「史萊姆嗎?」雪漣歎了口氣,向後退一步,「卡拉,你們要小心,這些史萊姆是特別的一種,注意它們的撲擊和沾液。」
「啊,但看起來我們的客人還不止這些呢。」
順著卡拉的眼光,在漆黑的樹林可以看到,有幾雙紅燈一樣的眼睛,正虎視眈眈地從森林深處盯著眼前的獵物。女戰士深吸一口氣,看著那些黑色的巨獸慢慢從黑暗中現形,這是幾隻比人還要巨大的蜘蛛,它們伸開四肢,張著利牙慢慢前進——這就是那種被稱為巨魔蜘的大型魔蜘,它們尖銳的利牙和強有力的觸足可以輕易打倒軟弱的敵人。
而在這些巨魔蜘後面,那片充滿著瘴氣的魔性樹林之中,更多只略小型的,色彩更鮮艷的蜘蛛從樹上順著自已吐出的絲線慢慢滑下,這些毒精蜘並沒有同伴那些強壯,但它們更有技巧性,是出色的獵手,能夠吐出粘性極強的蜘蛛絲,並設置各種各樣的陷阱。
「巨魔蜘,毒精蜘。」女神官梅露琺高舉右手,慢慢凝聚強大的神聖力量,「看來這一次魔物們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宴會嗎,不過我正求之不得呢,很快我就會讓你們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神罰。」
接著出現的,則是魔性森林的另一角,一種從遠古時代就生存至今的恐怖植物——食袋花,這些有些巨大胃袋的捕食專家擅長用甜美的蜜和粉來吸引獵物,然後用粗長並且堅韌有力的籐條來擊打前來的獵物,還有那致命的毒刺,可以輕易麻痺對手並將其最終送入自已的胃袋,強烈的胃液可以腐蝕一切。
「看來真是精心準備了一番了,地精,獸人,史萊姆,食袋花,巨魔蜘和毒精蜘。」雪漣輕輕掠了掠頭髮,「那麼做為如此大宴會的主人,不出來主持一切豈不是太失理了嗎?」女道士輕輕揮出一道閃光,在不遠方爆開了花。
火光過後,兩個纖長的人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一個是綿衣華服,優雅俊美的吟詠詩人芬,而站在他身後的則是一臉怯意,衣冠不整地躲在後面的女魔法師,就好像做錯了事情了下,艾米莉低著頭躲在後面,不敢看著前方。
「真是明查秋毫,女道士,不虧是擁有和那個東方巫女對等實力的女人。」芬開口了,俊美的臉龐上透露出冷酷的寒意。
「艾米莉,我果然還是看錯你了。」卡拉衝著女法師冷哼一聲。
「我……」艾米莉緊張地看了身邊的詩人一眼,害怕地閉起了嘴巴。
「真是一個懦夫,面對我們,你只敢躲在女人和魔物的背後嗎,如果你是主導者的話,就勇者地站出來吧。」雪漣向詩人挑釁。
「哪裡,你們雖然只是女流之輩,卻比尋常的男人還要強大,而我只是個手無寸鐵的詩人而已,自然無法站在最前線。」芬冷笑著擡起手,隨著他的命令,手下的魔物開始行動起來。「上吧,我可愛的魔物們。」
「來了!」卡拉向後一躍,躲開了攻過來的地精,然後隨手一錘砸爛了對方的腦袋,緊接著又側身避開刺過來第二根短矛,一拳轟開了第二個受害者。
另一邊,伴隨著女神官尖銳的祈禱,許多個聖光球從她秀美的手指之中飛射出去,逕直打中了包圍過來的史萊姆,迸發出激烈的火花,火花之後只剩下史萊姆的殘骸。
而其它女性戰士也各自亮出了武器,和周圍的地精獸人廝殺在一起。
「感覺如何?」雪漣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卡拉的背後,笑著尋問。
「總算還能對付吧,怎麼了?」卡拉隨手又砸死一隻地精,轉過頭尋問女道士。
「麻煩你們幫我擋著這群雜魚,我去對付芬!」
「你一個人?」
「不要小看我,卡拉。」雪漣對了個自信的微笑,「而且如今也只有這個方法了,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那個詩人一切都好辦了。」
說完,女道士甩了甩烏黑的長髮,飛身躍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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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詩人托起女魔法師的臉頰,給了她一吻。
「可是,可是。」艾米莉搖著頭後退,臉上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你說過你是愛我的,證明給我看!」詩人拉近距離,美麗的眼眸中透露出犀利的寒意。
「嗯,恩。」這一次,女魔法師屈服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只見詩人從身邊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然後對準女魔法柔軟的肌膚割了下去,頓時刀尖上就蘸滿了少女的鮮血。接著伴隨著詩人那低沈淫邪的詠唱聲,巨大的魔法結界從艾米莉腳下開始展開,然後形成一個魔法空間,無數觸手一樣的生物從空間之中爬出,它們一湧而上地纏住女法師美妙的肉體,在她的身體上面肆意遊動。
「性魔法……難道說這是召喚結界?」雪漣吃了一驚,看到眼前的情形,她忽然想起來,自已遠在家鄉的時候,師傅所說的一些傳聞,其中之一就是類似的以性為觸媒所誕生的魔法。
「哦,沒想到你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吟遊詩人也有些詫異。
「不好,絕對不能讓他召喚成功!」雖然不清楚會出現什麼,但本能讓女道士緊覺起來。
「地縛術!」雪漣嬌喝著施發出魔法的光芒,瞬時間詩人所處的地面開始劇烈顫動,地表開始龜裂,下沈,接著軟化,以至於附近的生物都無法正常移動腳步。
站在前頭的兩個獸人護衛就被卡在了裂開了地縫之間,痛苦地怪叫。
「冰封決!」又是一聲嬌喝,女道士再一次揮出亮麗的魔法光芒,這一次打了在剩餘幾隻較為靈巧的地精之間,魔法在地精之中炸開,迸射而出的冰環立即凍傷了附近的受害者。
「不虧是東方異國的施法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魔法衝擊過後,吟遊詩人芬站在原地,神情有些狠狽。
「還沒有完呢,你這個邪惡的魔獸使,再看看我的火神訣!」沒想到兩發道術之後,雪漣仍然有力量施發出第三波道術攻擊,這一次是火焰的符咒,在女道士的施展之下,符咒有如火球一般擊打在敵人身上,發出劇烈的爆炸聲。然後爆炸過後,詩人仍然站在在原處,淡淡的魔法光芒籠罩在他周圍。
「魔法結界?」雪漣吃了一驚。
「怎麼樣,你能否攻破我的結界呢?」詩人對女孩邪惡地笑了笑,在他的腳邊,召喚結界裡的觸手早就把女魔法師拉倒在地上,無數柔軟的觸手就好像蠕蟲一樣,它們爭先恐後地爬到女法師身上,在女孩美妙的身體上遊走,從豐滿的大腿之間穿過,然後經過雙乳的乳溝,分別探進她的身上的洞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這些從魔界召喚而來的觸手有著粘滑的表面,每滑過女法師身上的肌膚,就會留下一道道粘痕,沒有過多久艾米莉身上就佈滿了這種噁心的液體。而在這些液體的作用之下,女魔法師彷彿可以感到自已的身體在慢慢變化,變得越來越敏感。
「嗚,嗚,嗚……」艾米麗發現一聲沈悶的聲響,然後一根觸手已經強行從她的雙唇之間擠了進去,女魔法師一陣嗚咽,全身上下反射性地抽動起來,原本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也解除了防備,幾根觸手分別纏住女魔法師的大腿,用力向外拉開,然後兩根觸手看準時機就爭著插了進去了,然後在女孩的身體之中飛快地抽插,蠕動,讓艾米莉呻吟不止。
「這樣下去,他的召喚一定會成功的。」雪漣流下了冷汗,當眼前又有新的觸手進入艾米莉的後庭的時候,女道士修紅了臉。「這一次,一定要徹底擊破你的結界!」
說罷女孩將手放在胸前,巨大的魔法力量引得她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蕩,宛如靚麗的魔法女神一樣,起先雪漣的聲音低宛,但隨著法力越聚越大,女孩的聲音也越來越響,「打去妖邪並鬼怪,打去邪師在地不留停,吾奉雷聲普化尊敕令,急急如律令!」
隨著女孩的施法,尖銳的雷火從女道士指尖打出,在空氣之中融合聚集,宛如一條帶電的火龍,從空中盤旋而出,夾雜著強勁的風力,兇猛地朝詩人所處的結界直撲而去。下一個瞬間,這條帶著雷火的怒龍就徑直撞向了詩人的結界,引發了強烈的魔法爆炸。
巨大的魔法力量相互衝撞所引發的衝擊發,頓時向四周散開,許多地精和草木因為承受不了這種衝擊,被直接吹飛了出去。爆炸過後,只見原本詩人所在的地方變成了一個破損不堪的坑穴,而芬本人則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但神情卻非常得意。
「真是精彩的法術,實在是讓我開了眼界。」詩人低沈地笑了一聲,「但是呢,很可惜,最後輸得還是你。」
「什麼意思?」女道士放下手,大大地喘著氣,顯然方纔的施法也讓她元氣大傷,但相比已經被正面轟倒的詩人,她的情況其實要好很多。
「因為儀式已經完成了。」詩人得意地宣佈,剛說完,另一邊的女法師就發出高潮時的鳴聲,美妙的肉體緊緊繃在一起,然後瞬時間迸發,濃烈的白濁從誘人的肉體之中噴射而出,撒滿了整整一地。然後,被大量觸手不斷姦淫得體力透支的女法師就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
「好了,儀式已經完成,聽從我的聲音,跟從我的召喚,我的盟友,偉大的魔神布拉瑞姆啊,出現於此吧。」
詩人發出最後的詠唱,頓時女法師癱倒在地上的身體憑空漂浮起來,雪白的身體上出現奇異的條紋,散發著異樣的光彩,艾米莉頓時瘋了一樣利聲尖叫,彷彿全身充滿了痛苦,她叫得越大聲,身上的光芒就越強,直到最後,那巨大的魔性生物於空間裡走出來才停止,然後就一下子掉到地上,暈死過去。
「這種異形一樣的相貌,這種強大的惡魔力量。」雪漣吃驚得看著眼前的巨大魔神,強烈的恐懼讓她節節後退。類似於壯年男性卻又高大一倍的身材,青黑色的肌膚,醒目的巨大羊角以及那漆黑的雙翼。毫無疑問,這是生活在魔界的高位魔神,他們的力量遠超普通的魔族,他們是魔族裡的貴族,強大而難以戰勝的存在。
雪漣驚恐地嚥了口口水,因為她知道問題不僅僅於此,在那個強大的魔神胯下,有著巨大的男根一樣的物體,而且還不止一條,它們有如猙獰的巨蛇一樣,貪婪地看著眼前的美妙肉體。
「汝,就是我的獵物嗎?」這個名叫布拉瑞姆的強大魔神走到雪漣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發顫的女道士。
「誰,誰會做你的獵物。」雪漣一咬牙,打出一個冰環在魔神面前,卻輕易就被魔神身上的魔法結界彈開了。
「沒有用的,凡人,汝的力量無法與我抗衡。」魔神又上前一步。
「雷光術!」尖細的雷光從她的指尖射出,但仍然在靠近魔神的身體之前就被那強大的魔法結界給彈開了。
「弱,真是太弱了,人類。」魔神笑著繼續前進,「你的力量是無法和我抗爭,你注定是我的獵物。」
「如果,如果先前沒有用盡全力的話,或許現在還有辦法。」雪漣心中連連叫苦,先前的施法事實上已經用盡了她幾乎全部的力量,現在的她再也沒有辦法提起真力了。
巨大的壓迫感襲來,如果放棄的話……想到這裡,雪漣緊緊咬了咬了,她鼓起全起的真氣,試圖用最後的掙扎。
「吾奉雷聲普化尊敕令,急急如律令!」巨大的雷火之龍夾雜著強勁的氣流呼嘯而出,逕直打在了魔神的身上,這一次打破了魔法的結界,在那巨大的身體上面爆開了花。
「成功了嗎?」雪漣全身脫力地倒在地上,這是她最後的力量了。
「嗯,幹得不錯,人類女子,竟然能夠傷到我的身體,值得誇獎。」魔神那低沈的聲音再一次出現,那渾厚的胸板之上有被爆開的傷痕,但這點傷口和魔神巨大的體魄來說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怎麼,怎麼會這樣?」頓時,強烈的絕望湧上雪漣的心頭,這是她最後的一博了,但仍然沒有湊效。她虛弱地看著站立在眼前,高大的魔神,看著魔神胯下那三根淫毒的巨根蠢蠢欲動著,完全不知所措。
「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被這種怪物……」從小自認天賦異稟的她,無然相信自已竟然會在這種異國他鄉,即將被這樣的怪物侵犯,強烈的自尊心讓她拒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過來。」女孩緊張地一步步後退,但魔神沒有回答,他只是淫笑著一步步接近無助的女孩,然後伸出粗壯的手臂一把拉扯起她的身體。
「不,不要這樣。」在魔神巨大的體魄面前,雪漣的身體就如同雛雞一般,魔神布拉瑞姆用他背後伸展出來的軟觸手緊緊纏住女孩纖細的雙臂,然後提到半空中,接著用那粗壯的手腕拉扯著女孩那雪白的大腿,然後一點一點強行分開,呈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形。
「真是個不錯的獵物啊,芬,你給了我一個上好的美餐。」魔神回過頭,對正坐在地上喘吸的詩人說道。
「不,放了我,求求你。」女道士驚恐地搖著頭,她眼睜睜地看著那三根毒蛇一般的陽具慢慢靠近自已,那醜惡的部位散發出一種淫邪的氣味。雪漣瘋狂地搖著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散亂的飛舞著,但纖細的身肢在魔神的握力之下是如此的無助,女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中一根陽具慢慢接近自已那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隱私部分,然後突然間……
「啊!」強烈的痛苦瞬間撕碎了女孩的心靈,雪漣悲鳴著仰起頭,整個人向後仰去,烏黑的秀髮披散地半空之中,鮮紅的血漬從雪白的身體之中流出。
「哦,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處女啊。」魔神獰笑著,用背後伸出的觸手提起雪漣的手臂,然後用雙手緊緊抓起她雪白的大腿,開始一上一下伸插起來,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大量液體混夾著鮮紅的處女之血噴射而出。
「呃……」雪漣就好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被魔神握在半空之中隨著淩辱和折磨,痛苦支配了她的神經,伴隨著失去處女的絕望和無力,晶瑩的淚水從女孩的眼頰流下。
「噢,人類的女人,你這樣可沒有樂趣啊,我需要你反抗,更多的反抗,我才有樂趣。」魔神說道,然後伸出胯下的第二根陽具,放到了雪漣的後庭口。
「不,不,這裡不行,不行的!」感覺到後門被異物堵住,女孩本能地查覺到了即將出現在身上的事實,馬上慌亂地反抗,但卻被牢牢握住,動彈不掉。
「太,太大了,我會壞掉的,真的。」雪漣哭泣著哀求,但魔神絲毫不理會女孩的求饒,他控制著那和先前那根同樣大小的陽具,然後猛得一刺,將整根肉棒徑直插進了女孩那從來沒有開啟的後庭。
「啊!」又一次,彷彿全身都要被撕扯散架了一樣,雪漣再一次因為劇痛而發出悲鳴聲,她不知道那根巨大無比的東西是如何插進自已身體的,只知道自已的那裡被極大的擴張著,如果不是因為那根東西還在抽插的話,女道士差點就以為自已的那裡已經被撐壞了。
「不錯,很不錯,我很中意你,異國的女人。」魔神越插越起勁,兩根陽具大力地在女孩的身下的兩個洞裡抽動,攪拌,即使從外面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兩根巨物在女道士身體裡面前進的樣子。
「啊,啊,啊,啊……」雪漣早就被這種伴隨著痛苦的快感給衝垮了,她大腦處於一片混亂,整個身體沒有任何力氣只能任憑魔神隨意拉扯。馬上,魔神又從嘴裡伸出兩根較小一點的觸手,這一次它們的目標是女孩那堅挺的雙乳,柔軟的觸手慢慢接近女孩的乳房,然後突然捲住,從根部開始勒緊,讓美麗的乳房充血腫漲。
「不要,好痛,好痛。」女孩痛苦地掙扎,這種強烈的痛苦讓她無法忍受,淚水早就打濕了臉本秀美的臉龐,讓女孩看起來淒楚無比。
但魔神的淩辱並沒有結束,盤上乳房上的觸手還在動,它們從根部開始一圈一圈纏緊,直至乳頭。更令人驚訝地是,觸手的頭部竟然變成了吸盤狀,然後一下子緊緊地吸住那已經尖挺起來的乳頭,隨著魔神發出的魔法光茫,女孩驚恐地發現自已的乳房正在變得腫漲,然後沒有過多久,竟然有乳汁被吸管吸出,順著觸手流進了魔神的嘴裡,他正在吸自已的乳汁,這讓女道士差點暈死過去。
「就這麼不行了,還沒有結束呢,異國的女人。」魔神獰笑著,提起胯下的第三根陽具,而這一次是放在那個陰道附近的那個小口之上,僅僅只是表面的磨擦,就讓女孩感到了極大的恐懼,她做夢也沒有一想,不僅是被陰道和後門,這個淫邪的魔神竟然想要讓自已做出如此下流淫亂的折磨,這是她從來也不敢想過的事情。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那裡不行,我會壞掉的!」如論無何,魔神的巨根實在太大了,女孩瘋了一般拚命掙扎,如果真的被那東西插進來的話,恐怕自已真的會被活活插死!巨大的恐懼感讓雪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拚命掙扎,她哭叫著竭力不讓魔神的巨根進入自已的身體。
「真是吵死人了,異國的女人!」魔神拉扯了一番,似乎也對女孩死命的掙扎有所不滿,於是他乾脆又伸出兩根細長的觸手,一鼓腦地探進了雪漣哭求的嘴巴裡,將女孩柔美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的。
「嗚……」口中被異物所插入,可憐的女孩只能發出嗚嗚地抵抗聲,柔軟的身體在無數觸手的拉扯之下扭曲,變形,雪白的肌膚上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淫液,然後突然之間,雪漣第三次發出那種歇斯底里的悲鳴,只見那第三根陽具抵在女孩的尿道口,以最不可思議的角度和力量,慢慢的,宛如巨蟲一般擠進了少女那第三個洞口。
「嗚!」雪漣猛烈的搖著頭,巨大的痛楚讓可憐的女孩淚如雨下,纖細的下體被三根異樣的巨根同時插入,女孩差點已經自已的下體已經被插爆了,三條巨根宛如巨大的攻城錘一樣在自已的身體裡面移動,撞擊,每一下撞擊,女道士都感覺到自已的神經好像被巨大的痛楚和快感所衝散一樣,讓她欲仙欲死。
「哼哼,表情很不錯啊,異國的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吟詠詩人芬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他看著眼前被半吊在空中,插得神智混亂的女道士,冷笑道,「真是很惜啊,你叫雪漣是嗎?你知道嗎,我原先的目標並不是你們。」
「嗚!」眼前的雪漣早就被高位魔神用七根觸手和陽具抽插著全部的肉洞,每一次進出,就夾雜著大量的淫水激射而去,魔神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力,讓人懷疑女孩那纖弱的身子是不是很承受得了如此巨大的衝擊,好像每一下都可以把可憐的女道士撕碎了一樣。
「我原先的目標僅僅是克裡斯手中的轟炎魔劍,為此我甚至剷除了不容易聽話的卡蒂娜和卡倫,但沒想到事與願違,中途卻讓你們橫插了一腳。所以既然你們早晚會成為我的阻礙的話,那我不得不先下手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已的命不好吧。」
「不,不,嗚!」猛然間,雪漣突然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哭叫聲,原來在魔神七棒齊插的快感之下,女孩很快達到了最高潮,伴隨著女道士激烈的亢鳴,雪白的身子夾緊又展開,然後達到了性慾的最高潮,然而這一切……對於強大的高位魔神來說,這僅僅是其中的一個過程而已,魔神的觸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女性的悲鳴和魔神那沈悶的低吼混夾在一聲,雪漣在不斷的衝擊之下達到了第二次高潮,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直至魔法的結界出現在魔神腳下,這巨大的生物才停止抽插。
「為什麼要阻止我,芬。」魔神的聲音中夾雜著怒氣。
「魔神布拉瑞姆,契約的時間到了。」詩人恭敬地回話。
「哦,你想要回這個女人?但如果我說我要定這個人類的話呢?」魔神回過頭,巨大的身體伴隨著強大的壓迫力量。看著眼前渺小的詩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下無力與您抗爭,偉大的魔神布拉瑞姆。」
「識趣的小子,不過這次就算了,三次契約的時間還沒有完成,在這次召喚完全結束之前,契約還一直有效,我不想違反你我之間契約的內容。」魔神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不過你最好記住,當我們再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再也沒契約做為媒介,到時候我可以輕易撕毀你這個渺小的人類。」
「我會牢記在心的,魔神布拉瑞姆。」詩人笑著點點頭。
「啊,有一件事我倒是很有興趣。」魔法結界的光芒越來越強,魔神的身影在這道光芒之下卻越來越暗淡,「吾等魔神是汝強大的助力,為何輕易就用掉了這最後的契約。」
「啊,魔神布拉瑞姆,因為你是災禍和不祥的象徵啊,一直帶著你的契約,我會變得不安的。」詩人低下頭,優雅地行了個禮。
「哦,是嘛,哼哼,有趣的人類,愚蠢的人類。」伴隨的魔神的冷笑,那巨大的身影消失在空間之中。
「好了,異國的女人,現在你是我的東西了。」詩人站起身來,看著倒在地上,全身白濁,已經虛脫的雪漣。
「你……你想把我怎麼樣?」女孩現在已經沒有了半分的力氣來抵抗。
「艾米莉曾經是我良好的奴隸,她的魔法能量能夠為我做不少事情。但現在我卻找到了一個更好的女人,雪漣,你將會是一個更優秀的奴隸,我的性奴隸,我的魔法器皿,我的玩具。」說罷,他低下身子,從腰畔取出一個小壺,而藏在裡面的,是那種細小淫邪的寄生蟲——能讓任何女人崩潰至死的魔物,宮蟲。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啊!」雪漣的悲鳴聲,響徹整片沼澤。
(十一)骷髏
原始而深邃的黑暗森林裡,此刻正在上演著一場冒險者與魔物的激戰。
數十名輕裝的美貌女戰士正手持利刃與與大群魔物戰鬥著,這些女孩們個個年輕俏麗,容姿秀美,輕型的衣甲掩蓋不住她們青春的容顏。
而她們此時的對手,卻是一個個凶狠異常的魔物,從成年人還要大的成年巨魔蜘,擅長使用蜘網的毒精蜂,成群結隊的史萊姆,還有從遠古就存在的古老獵手食袋花,以及獸人和地精。這些魔物被神秘的力量所聚集在一起,向森林中的女孩發起了兇猛的攻擊。
「喝!去死吧!」身為隊長的蠻族女戰士卡拉手持重錘直奔擋在面前的巨魔蛛。這只巨大的蜘蛛有著強韌的四肢和尖銳的利刀,它揮舞著漆黑的觸足向衝過來的女戰士掃過去。
但卡拉輕巧得躍過對方的攻擊,然後徑直衝到巨魔蛛的面前對著它的頭部就是一擊。
頓時血肉飛濺,巨魔蛛發出劇烈的掙扎,它狂亂著揮舞著另一個前肢,想要拔開面前的女戰士。
但正當它的觸足快要攻擊到女戰士的時候,卡拉卻看準時機伸出帶有護腕的左手牢牢握住巨魔蛛龐大的觸足,然後用蠻力硬生生地下壓,接著擡起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頓時,觸足折斷的聲音響起,而女戰士同時舉起右手對著巨魔蛛重創的頭部發出了致命的一擊,這個巨大的魔蛛抽動了幾個就徹底結束了生命。
「還沒有完成嗎?」卡拉抽回重錘,回頭看著正被層層包圍,站在中央祈禱詠唱的女神官梅露琺。
「偉大的至高之神啊,你的右手持有審判的利劍,你的左手握有制裁的堅盾現在,請將你的利劍賜於你的僕人,它將化為光,化為聖火,將面對愚不可及的敵人施以毀滅!聖火雄起!」伴隨著飛舞的黃發,女神官的聲音越來越大。
強大的魔法力量聚集在梅露琺的周圍,經由她的呼聲,以其中心施發出一個魔法圓弧,魔法所過之處,所有的敵人被受到金黃聖火的熾烤,在悲痛和絕望之中慘叫而死。
「即使是魔物,這也死得太慘了吧。」卡拉搖搖頭走上前。
「哦,你不滿嗎?」女神官得意地回過頭,眼神中充滿了驕傲。
「切。」卡拉罵了一聲,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森林的另一邊,名為雪漣的異國女道士追出去的方向,發出了女性驚恐的尖叫,而這聲音又這麼耳熟。
「雪漣?」卡拉突然反應過來,「她出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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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他們戰鬥過的地方吧。」卡拉指了指前方,很明顯有過施法的痕跡,四周的樹木被折斷壓倒,草地被掀起,到處都是一片狼籍的樣子,特別是在場中央,還有大地崩裂的痕跡,顯然這裡曾有過劇烈的魔法碰撞。
「哪裡都沒有屍體。」女神官在一旁說道,除此以外沒有其它人跟上來,卡拉命令隊員休整和照顧傷員,只獨自一人和梅露琺前來查看。
「看來他們已經離開了?」
「不,那個詩人還在這裡。」女神官冷笑著,「我能感覺得到,邪惡的力量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說完,她似乎找到了方向,正準備向前一步,卻被卡拉攔了下來。
「停下梅露琺,不要冒險繼續前進了。」
「哦,你就這麼放任那個異國的女人不管嗎?」
「我的確擔心雪漣,但我還有更多的夥伴在後面。」卡拉頓了頓,顯然也在掙扎,「無論如何,她們都是塞西莉雅小姐托付給我的任務,我不能……」
「哼,那是你們自已的事情,這和我無關。」
女神官冷默地回過頭繼續前進。
「記住,你還有塞西莉雅都無權命令我。」
「你這傢夥!」
「哦,想打嗎?」梅露琺輕蔑地冷笑,但她剛想有所動作,卡拉卻已經閃到她的身邊,將女神官和纖細的手腕反扭到背後。
「即使是你。」卡拉用力一扭,「在如此的距離之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可惡!」女神官用力掙扎,但卻被牢牢挾住,正當她一點都對彈不得的時候,女戰士卻鬆手了。
「但是我卻需要你。」卡拉的語氣緩和下來,「我們需要魔法使,特別是在雪漣不在的如今,我更需要你的魔法,來幫助我們前進,梅露琺。」
「哼。」女神官抽回手,「但我已經和你們說過,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做為你們的同伴,我只是奉大主教的命令,來證實帝國的紅寶石——彌賽拉的逆國罪名是否成立,只要我看見哪裡有異樣,那時我們就會是敵人,我不會對異端手下留情的。」
「即然如此,那你更應該協助我們去找到真實之瞳的魔女啊。」
「話雖如此,但我其實此行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追捕那個神秘的魔物使者。那是一個一直在帝國境內流竄的男人,據說他擅長操縱各種各樣的魔物,甚至利用這些魔物來攻擊女性。」
「那個男人就是芬?」
「或許,最初我也不確定。」女神官點了點頭。
「但現在應該可以證明了。」
「這個世界上擁有操縱魔物能力的男人不會只有芬一個。」
「沒關係,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人的,這是聖神的懲罰,聖神的旨意阿。」女神官看著前方,似乎找到了什麼,「況且無論是不是大主教搜索的那個男人,操縱魔物的魔法師都是必須要剷除的。」
「出來吧,我知道你藏在這裡,異端的魔術師!」梅露琺朝前方大吼。
女神官那威壓感的聲音迴盪在森林裡,過了不久,一個灰色的人影從樹叢之中走出來。朝那個方面走過去,卡拉和梅露琺不僅看見了芬,也看到了衣杉襤褸倒在地上神智不清的雪漣和艾米莉,兩個女孩全身都佈滿了溷濁不清的淫液,看起來淒慘無比。
「唉呀唉呀,還是被你發現了,梅露琺,不虧是那個大主教的親信。」吟遊詩人芬開口了,帶著他那一如既往甜蜜的嗓音,「那麼,我就站在這裡,你準備把我怎麼樣呢?」
「死,或者被我帶去火刑場。」女神官一字字道。
「啊,難道沒有其它選擇嗎?」詩人擡起手,沼澤的深處,不知什麼時候圍過來一群骷髏,這些骨架手持利劍,一步一步向中央的兩人包圍住。「吶,那麼在你這位冷酷的死亡天使威脅下,我看來只能絕望地抵抗一下嘍?」
「哦,你以為你能勝過我嗎?」女神官高傲地擡起頭。
「一半一半吧,確實我在那個異國的女人手下吃了不少苦頭,不過方才施放過如此大規模魔法的你又留有多少餘力呢?」
「打敗你這樣的男人就足夠了。」女神官回道。在兩個人對話期間,卡拉在背後用她手中的重錘輕易就砸翻了數個骷髏,這種魔物在女戰士眼裡完全夠不上威脅。
「我有一個建議想不想聽一聽?」芬瞇著眼睛笑起來,「或許你可以放過我你們的目標是真實之瞳的魔女吧。」
「你怎麼知道?」卡拉插上來。
「嘛,真實之瞳的魔女如今在一個叫沃倫的魔道士手中,如果我們在這裡停戰的話,我不介意提供一些情報給你們。」
「哼。」女神官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的目標僅僅是想得到西方同盟的女騎士,克裡絲手中的轟炎魔劍而已,這和你們的目標並沒有衝突,不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
「我同意。」卡拉點點頭。
「我拒絕。」誰想梅露琺卻一口回絕。
「梅露琺。」
「我絕不會和這種男人談什麼條件,就好像我絕不會和惡魔聯手一樣。」女神官轉過頭,「卡拉,我說過,你無權干涉我。」
「你給我清醒一點,梅露琺!」卡拉快步走上前,「想想我們最重要的目的是什麼?」女戰士徑直衝向女神官,誰想剛跑出幾步,腳上就被光暈所籠罩,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難。
「你一次是你失手了,卡拉。」梅露琺的手指閃爍著澹澹的魔法光芒,「乖乖在一旁看著就好。」
「梅露琺,原來你一早就準備這樣做了!」女戰士向女神官吼過去,魔法的詠唱需要時間,絕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完成,所以顯然梅露琺早就算準了卡拉會阻止她而事先準備了魔法。
女神官並沒有理會同伴的發言,而只是澹澹地轉過身,纖細的白手高高舉起長腿輕輕向後踏,做出了一個施法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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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與魔法的互攻僅僅持續了短短幾個來回,在女神官指引下猛烈的聖光就擊穿了詩人的防禦魔法,將這個男人擊倒在地上。而他所召喚出來的骷髏根本就接近不了女神官,就紛紛散了架。
「果然,這個女人果然惹不得。」芬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看著前方傲然而立,一幅高高在上模樣的梅露琺,「先是那個異國的女人,再來是這個女神官,這幾天是怎麼了?」
「哼,明白你我之間的差距了嗎?」女神官一點點逼近。詩人再次口手詠唱著什麼,四周的骷髏戰士再度站起來,試圖攻擊梅露琺,卻輕易地被女神官身上的聖光所吹散,散在地上滿地的骨塊。
「好吧,我認輸。」詩人輕巧地歎了口氣,事實上以純粹的實力來說,無論是雪漣還是梅露琺,她們的能力都在自已之上,這一點他很明白。所以從最一開始,他就在盡量避免與她們兩個交戰,甚至當初於艾米莉一起被捕的時候,芬也不願意顯露自已的真實身份。
而現在這個結果,從女神官追上來的一瞬間就已經確定,所以與其捨命去與無法戰勝的對手爭鬥,這個擅長繰縱魔物的男人卻將賭注壓在了另一個地方。看著步步逼近的女神官,芬偷偷地將眼光瞥向對方腳下的骷髏遺骸。
「現在認輸已經太遲了,乖乖地受死吧,在這聖火的洗禮之下。」梅露琺邊說邊高舉右手,開始聚集魔法力量的時候,全然沒有注意到一個僅有骨架的斷手悄悄地移動到了女神官飽滿的屁股下方。
「梅露琺,危險!」雙足受制的卡拉剛發出這句話,那只斷手就同時伸出,對著女神官那單薄的衣裙下方的肉鍵就是一插!
「啊!」頓時,女性敏感部位所帶來的刺激讓女神官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剛剛凝聚起來的魔法力量也灰飛煙滅,同時還沒有等她站穩腳跟,第二第三隻骨質斷手就從四面八方爭先恐後地聚過來,它們拉扯住女神官的小腿,然後將她扳倒在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女神官吃驚地看著抓住自已的骷髏,不明白為什麼它們還可以行動。
「哼哼,看來先讓幾隻骷髏被那個女戰士打倒是正確的,不然被你神聖魔法所影響過的骨頭都不能再用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神官伸手想要去抓扯扳住自已的斷手,卻沒有想到有更多的斷手斷腳從遠方爬過來,不僅如此還有頭顱和軀幹部分。
「你太大意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骷髏還有這種用法嗎?」芬走上前,用腳踩在女神官柔軟的肚子上面,「而且也太愚蠢了,如果那個女戰士沒有被你禁足的話,我是一點勝算也沒有的。」
「不,不要,梅露琺快阻止她!」伴隨著卡拉焦急的吼聲,女戰士腳下的大地開始龜裂,然後掀翻,將這個高大的蠻族女戰士掀進了旁邊不遠處的深淵之中女戰士的怒吼迴盪在這個暗黑的空間之中,久久才消失。
「這下就沒有阻礙我的人了。」
「你以為你會得逞嗎?」女神官集中精神,想要施發魔法。
「沒有用的,無論你多麼努力,終究只是個女人而已,女人是抵擋不了這些的。」說罷詩人一揮手,那些斷手斷腳就一齊湧到女神官的身上,特別是其中的幾個斷手,竟然直接隔著內褲就徑直捅向女神官的私處,頓時一種酥軟的感覺讓梅露琺集中不了精神。
「你卑鄙!」女神官被捅得全身發軟,只能幹罵。
「卑鄙?或許吧。」詩人聳聳肩,似乎並不在乎這些。「不過我覺得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留著對付這些骨頭會比較好吧,你可知道這些骨頭的主人生前都是些什麼了?」
「什麼意思?」女神官掙扎著搖搖頭,手骨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了,它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斷手斷腳爭相在女神官雪白的法袍上拉扯,很快就扯下了一大片衣服,露出了其中豐滿誘人的雪白肌膚。
「想不到你還真是漂亮啊,梅露琺。」詩人笑著用手在女神官的胸部彈了彈豐滿的乳房在詩人手指的拔弄下誘人地彈跳著,看起來香艷無比。
「你去做神官太可惜了,這身材比起審判的天使,去做鉤引男人的惡魔豈不是更好?」
「你,你無恥。」女神官惡狠狠地罵了這一句,除此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這種話你呆會兒和這些骷髏去說比較好喔。」詩人提起梅露琺的臉頰,對著女神官甜美的嘴唇就是一吻,「這些死者生前都是一群強盜,強姦犯和性變態這些人被追捕之後逃到了這片森林,然後成了森林裡魔物的食物。而我只是碰巧召喚出了他們而已,與一般的骷髏不同,我甚至還原了他們一部分靈魂,哈哈,這群強姦犯的怨念可是很大的喔。」
「你,你溷,嗚嗚!」女神官剛想罵出口,突然間一個骨質的腳踝飛起來一下子塞進了女神官的嘴裡,骨質的腳面將女人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地,腳趾頭還在對方的嘴巴裡肆意晃動。
「竟然,我竟然被這種低賤的骷髏……」
「呵呵,是不是很不甘心呢,強大的你竟然會被這種低下的骨頭所侵犯。」芬邊說邊退後幾步,男子的氣有點喘,顯然先前的攻擊讓他元氣大傷,「梅露琺是否嘗過男人肉棒的味道呢,不過很遺憾呢,現在只有硬骨頭給你,但你一樣會興奮的吧。」
「不,這不可能!嗚!」女神官話說到一半,插在她嘴裡的腳骨就又挺進一點,將她的嘴巴堵住。
「哈,真是有趣。」這幾個被芬所復活的骷髏有著自已的意志,而性慾的本身讓他們即使沒有了肉體,也擁有侵犯女性的怨念,魔法骷髏熟練地操縱自已的身體,其中四隻手分別按住女神官的四腳將她仰面朝天固定在地上,然後又有兩隻斷手分別從左右伸過來開始玩弄她的乳房。
「嗚嗚!」女神官發出無助的悲劇,這些骨質的硬手肆無忌憚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亂摸,冰冷的觸感不斷刺激著自已的敏感點,這讓女神官難受地發狂,衣襟被撕開,雪白豐滿的肉體在黑暗的沼澤地上無助地掙扎扭動,看起來別有一帆快感。
「這樣就忍不住了嗎,被這些像垃圾一樣的骨頭所侵犯,高貴的女神官為什麼還是會有快感,難道你其實是一個淫亂的女人?」
「嗚!」女神官狠狠地瞪著詩人,但卻做不了任何抵抗,同是一具胸骨從上方漂過來,然後按住梅露琺四肢的骨手同時上擡,那具胸骨趁機移動女神官背後接著四隻手同時鬆開,然後胸骨用力一夾,女人雪白的肉體就這樣被銷在了一具骨質的胸骨裡面,看起來就像一個被白骨侵犯的美人一樣。
這些擁有意識的骷髏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被捕獲的女人,強大的怨念促使他們渴望更一步侵犯他們的獵物,其中一具頭骨漂浮過來,然後對準女神官豐滿的乳房就一口咬下去,頓時強烈的痛感伴隨著快感引得女神官身子一挺。
「哈哈,看起來還很有趣的嘛,這些骷髏。」詩人坐下來,試圖調整自已的呼吸,方才召喚骷髏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力量,現在他必須要休息才行,事實上那些被注入特別魔法力量的骷髏已經脫離了他的繰縱,擁有了自我行動的能力。
骨頭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一具腳骨飛到女神官的臉上不斷蹭著女人美麗的臉龐,背後的胸骨則在後面不斷施力夾緊女人的身體,將她胸前那對飽滿的雙乳勒得緊緊地,同時頭骨也沒有閒著,它們一邊一個緊緊撕咬著女神官的乳頭,弄得女人嗚嗚直叫。
還有她那雪白豐滿的大腿,許多個骨質的手骨在女人的大腿上亂摸一氣,從大腿根到小腿,任何地方都被侵犯著。梅露琺無助地躺在地上,不斷扭動著身體黑色的長髮披在一旁,看起來悲慘無比。
「哦,看你的神情,看來還沒有屈服嘛,但這樣可不行哦,這些骷髏還有部位沒有用到呢,你想想是哪裡?」詩人還沒有說完,女神官就發出了一陣驚恐的悲鳴,只見一根長長的大腿骨頂在了女人的陰道處,並且同時在手骨的幫助下撕開了她的內褲。
「嗚嗚嗚!」女神官驚恐地掙扎著,不斷試圖翻動身體,卻無奈被銷得死死的。腿骨頂在女人的陰道口,前後磨擦,女神官發出顫抖的呻吟,也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快感。
「哈哈,感覺如何,被這些骷髏強暴的感覺怎麼樣阿,是不是讓你無法接受呢?要不是我身體沒有恢復的話,本來是該由我來享受了,但現在這些強姦犯已經脫離了我的控制了。」詩人的表情倒有一些遺憾。
然而女神官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聽詩人的挖苦,女人臉色鐵青地看著插在自已私處的腿骨,害怕地看著腿骨一點點深入,然後取出,接著距離越來越大,然後就是一下猛刺!
「嗚!」女神官弓起身體,發出悲淒的哭聲,悔恨的眼淚從美麗的臉龐上流下,澹澹的處女之血從她的肉洞之中流出。但此時,女人根本沒有時候去回味這些痛苦,因為越來越多的腿骨加入了侵犯自已的行列,它們越來越多,不斷擠進自已的前後兩個洞口,爭先恐後地抽插起來。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高貴的梅露琺小姐竟然被幾個骷髏侵犯,這實在是太有趣了。」詩人指了指女人的下體,伴隨著腿骨們每一次的抽動,都可以看到明顯的淫絲出現在上面,在沼澤上劃出一道道明亮的淫痕。
「嗚嗚嗚……」越來越多地骷髏加入到侵犯女神官的行列中來,臉部,乳房雙手和大腿分別被許許多多骨頭抓擠,撕扯,而最悲慘的莫過於女神官下位的兩個肉洞,四根粗壯的大腿骨粗暴地在女人的陰部飛快的抽插著,同時還有三根擠在她的後庭處,爭先恐後地朝那小穴裡面擠進去,可憐的女人就這樣被無數的白骨侵犯,哀求。這個死亡的沼澤之中,此時宛如白骨的盛宴。
但是,就在詩人得意的時候,冰涼的三叉戟從身後抵在了他的脖子後面。
「不許動,芬。」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十二)靈
「不許動,芬。」正當這個擅長操縱魔物的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那高傲,目中無人的女神官被一群白骨所姦淫的時候,冰冷的三叉戟抵地了他的脖子邊上,澆滅了他心中的慾火。
「卡蒂娜?」男人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哼,看起來很吃驚,沒有想到會是我吧?」金髮長身的女戰士語氣冰冷,充滿著殘酷的殺意。
「你是如何……」
「如何逃出水觸魚的巢穴的吧?」卡蒂娜冷哼一聲,「看來你很希望我留在那裡。」
「不,聽我說,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詩人回過頭,盡他最大可能露出誘人的微笑。
「不要擺出那一套,我可不是艾米莉。」女戰士手腕輕輕一抖,血痕出現在了詩人的脖子上面。「你的花言巧語騙不了我。」
「哦,那這個呢?」伴隨著詩人低沈的呼聲,幾個骨質的手骨猛然撲向女戰士,分別抓住她的玉手和大腿,甚至開始向她的敏感處襲去。
「哼,無聊的東西。」女戰士搖搖頭,聲音充滿輕蔑,「難道你以為這種弱小的魔物可以威脅到我嗎?」卡蒂娜用空著的那隻手迅速的抓牢那個正要攻擊她私處的手骨,然後將還在蠕動的手骨放到詩人面前,當著他的面將手指一根根扳斷。
「切,不虧是被稱為藍鷹的女傭兵。」詩人趁著卡蒂娜稍有空隙之際,迅速向後退去,卻被迅敏的女戰士輕鬆打倒在地。倒地的瞬間,詩人看見艾米莉不知什麼時候回復了意志,出現在不遠處。
「艾米莉,幫我。」詩人剛喊出這麼一句話,卡帝娜就擡起她的長腿對著男子的肚子上面重重地踩了一腳。
「幫你,我可沒有忘記你是怎麼利用我的。」女法師語氣中露出了極大的怒意。
「你,你竟然敢背叛我!」芬剛想要掙扎,就被卡蒂娜一腳踩了下去。
「可笑,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跟蹤你的?」卡蒂娜對著詩人俊俏的臉龐就是一拳。
「你們竟然聯合起來算計我。」
「算計,沒想到這句話竟然由你口中說起,真是可笑呢。」卡蒂娜冷笑著又是一拳,打得詩人眼冒金星,「接下來我要問你一些話,不要受苦的話就老老實實回答。」
「什麼事情?」詩人捂著臉,完全處於被動。
「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伯爵小姐手裡的轟炎魔劍,最早在傭兵公會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那把傳說中的魔劍竟然會被帶出王宮,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偷偷加入克裡斯的冒險隊伍,伺機而行。」
「轟炎魔劍是佈雷斯特王國的所有物,你竟然有膽子去搶?」
「那你們也不是一樣?」
「我們原本只是想把這柄魔劍帶去帝國賣掉而已,而且這也是中途和那個伯爵小姐發生爭執才有的念心,這和你不一樣。」
「西方同盟這幾年間被帝國軍隊逼得節節潰敗,現在早已自顧不暇。」
「算了,那麼我們剛進入森林的時候,那一連串的遭遇戰,直接導致了克裡斯的部下幾乎全部戰死,這是不是你引起的?」
「不是,這片森林比你們想像中的還要恐怖和深邃,遠遠超出了你我的認知範圍,即便是我也只能有限地操縱一部分魔物而已,而且這還花了相當長時間的準備工作。」
「哦,那麼卡倫呢?」卡蒂娜擡了擡眉。
「什麼意思?」詩人有些吃驚於女戰士的犀利。
「克裡斯的部下雖然受過專業的訓練,但終究是只習慣於正面戰場的戰士。但卡倫可不一樣,她可是一名真正的獵人,我絕不相信她會這麼突然間失蹤。」這一次,女戰士在詩人身上劃出了更大的血痕。
「是,是我幹的。」傷痛讓詩人無奈地承認。
「怎麼幹的?」
「毒精蜘,它們都是捕獵的好手……」詩人沒有說下去。
「所以靜流才會整天小心翼翼的,難道那次在湖邊也是?」卡蒂娜忽然想到了什麼,「啊,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暗中操縱,你的目的就是讓那個伯爵小姐漸漸地孤立無援,然後趁她虛弱的時候搶奪轟炎魔劍。同時你知道我們三個人的目的也和你一樣,但怕我們不合作,所以你就設計除掉了卡倫和我,並且協迫艾米莉成為你的道具,是不是這樣?」
「是的。」詩人無奈地笑了笑,「但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究竟是怎麼從那湖底……」
「吶,我說芬吶。」卡蒂娜露出了殘酷的笑意,「你好像還不明白自已的處境呢。」
「等,等等。」男人急忙伸出手,「或許,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我對於魔物的知識或許可以幫助你們。」
「哈,還是不用了,我可不想再被你騙第二次。你知道艾米莉不會遊水,而我的水性又非常好,所以你故意激我進入那個湖底,同時設計對你抱有愛意,毫無防備又單身一個人的艾米莉,哼,真有你的,帶著你這樣的人在身邊我可不放心。」
「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卡蒂娜笑了笑,「你可以死了。」
女戰士的眼裡透露出無限的殺意。
「等一等,卡蒂娜。」突然間,女魔法師衝上前攔住了女戰士。
「你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庇護這個男人?」
「不,誰會想要庇護這個無情男人!」艾米莉惡狠狠地看了詩人一眼,「但我還需要他幫我做一件事情,把我被體內的宮蟲去掉。」女魔法師的臉上一陣紅暈。
「原來如此。」卡蒂點點頭。
「艾米莉,還是你聰明。只要我死了,就很少有人能幫你把體內的宮蟲取出來,到時候你遲早會因為慾火得不到解放,被宮蟲活活折磨死的。」
「少羅索,你做不做?」女法師咬咬牙。
「……」詩人得意地笑而不語。
「哼,我說過什麼,這種把戲對克裡斯那種伯爵小姐用還可以,對我可是沒有用的。」沒想到卡蒂娜比他笑得更邪惡,女戰士直接揮舞起手中的三叉戟,狠狠地扎進了詩人的左臂之中,將這個男人釘在地上,頓時讓他痛得尖聲利叫。
「現在呢?」卡蒂娜得意地對著男人的肚子踩上幾腳。
「我干,我干。」他投降了。
************
施法結束過後,女魔法師虛弱地倒在地上,被卡蒂娜扶起。
「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我只是有些虛弱。」艾米莉笑著甩了甩紅髮,看著周圍,「這裡還真是有些陰森呢。」在這片被大量的朽木和死體所覆蓋的沼澤之中,高大的樹枝盤旋而上,將天空遮蓋了起來,使得這片底地沼澤長期處於一片暗黑之中,到處縱橫的魔性生物,還有隨處可見的森森白骨和腐爛的屍體見證了一個又一個冒險者的死亡。
「你才發現嗎?」卡蒂娜笑了笑,然後將三叉戟直指詩人,「好了,我們那俊俏的詩人,我想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看來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詩人歎了口氣,「你實在是個現實主義者,讓我抓不到一點兒空隙,一般情況下我恐怕只有乖乖受死了吧。」
「一般情況下?什麼意思?」正當卡蒂娜警覺得舉起手中的武器之時,她沒有發現一個巨大的暗影正從背後撲向她們,然後突然之間,卡蒂娜就發現自已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勒住一樣,但奇怪的地方在於雖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勒住,卻幾乎沒有什麼觸覺,就好比是被空氣纏住一樣。
「我的意思是說,諸神好像是站在我這一邊的。」詩人得意地笑起來。
「啊,這是什麼?」女戰士驚叫著,她發現一旁的艾米莉也和她一樣,但這一次她看清楚了,正刻正牢牢抓住艾米莉的是一個猙獰的死靈,它有著薄霧一樣的身軀,依稀可以看見那兇猛的臉龐和朽骨一樣的雙手,它沒有下半身,彷彿被包在一個霧一樣的斗篷裡一樣。
「死,死靈?」艾米莉這才突然想起來,在這種佈滿了腐木和死體的漆黑沼澤裡面,這種靈系魔物出現是理所當然,僅僅只是急於逼迫詩人去除自已身上的宮蟲,讓女法師忘記了這一點。
「那,怎麼辦?」卡蒂娜不斷於空氣中的靈較勁,但這彷彿在於一個影子,一個虛無中的力量較勁,這讓她完全使不出力氣。
「火,火。」艾米莉剛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就被衝上來的詩人一拳打中腹部,打得女孩彎下腰,痛苦地掙扎。
「為什麼這些靈只襲擊我們?」卡蒂娜剛說出這一個字,就突然羞叫一聲,只見那個無形的靈魂竟然隔著女戰士的輕型護甲,將虛無的手伸進了女戰士的乳房處,然後慢慢輕撫起來。沒有肉體間的接觸,只有宛如輕風般吹撫感,但仍然讓女戰士感到敏感異常。
「這,這是怎麼回事?」金髮長身的女戰士不斷掙扎,胸前包圍乳房的胸甲被搖了下來,兩顆富有彈性的美乳就這樣暴露在處,在靈的撫摸之下,輕輕搖動著。
「因為這可不是一般的死靈,我們喜歡稱它們為『欲靈』,這只一種由生前對著性有特別渴求的死體誕生而出的邪念,他們由性慾而生,以性慾為食,所以他們攻擊的對象只會是你們這些年青美貌的女子。」
「這些,全是你的所作所為嗎?」
「不,我說過什麼還記得嗎,這片森林擁有遠遠超出我們認識的力量和魔力無論是我還你們,都無法戰爭它。它的力量超乎你們的想像,無比強大,無比邪惡。」
「可惡,我怎麼能被這區區的死靈……」卡蒂娜雙手被捆住,她憤怒地扭動傲人的修長身段在欲靈的包圍之下掙扎,雪白性感的肉體在黑暗之中越發誘人。
「啊,不要碰我那裡。」一旁的艾米莉也發出尖叫,女魔法師瘦弱的身子也被一個巨大的欲靈所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死死地併攏,卻仍然無法阻擋這種無形生物的侵入,欲靈伸出一部分身體慢慢襲入女法師的下體,然後伸進她最敏感的部位,頓時,一種冰涼的,虛無的,彷彿被空氣所輕撫的感覺襲向她,讓可憐的女法師頓時全身酥軟。
「怎麼樣,兩位迷人的小姐,被這些虛無的形體所侵犯的感覺如何?」詩人握著被刺傷的手臂冷笑。
「好,好癢,不要這樣。」艾米莉漸漸經受不住自已的蜜穴被侵犯,她虛弱的跪在沼澤地上,臉泛紅暈,甚至還有些許的唾液從女法師秀美的嘴角邊流下來了。
然而欲靈可不會輕易放過它們的獵物,那個抓住艾米莉的欲靈將襲犯的目標向上,同女戰士卡蒂娜一樣,無形的身體開始籠罩在女孩那挺立的俏乳上面,然後慢慢收攏,就好像一個由靈氣所組成的隱形之手一樣,不斷戲弄著女法師的雙乳,透過隱形的靈體,可以明顯地看到女法師那粉紅的乳頭正在變得堅挺。
「啊,嗚!」另一邊,女戰士卡蒂娜也發出悲鳴的呼聲,那個襲擊她身體的欲靈顯然也不滿足於戲弄女孩的雙乳,它不僅同樣進入了卡蒂娜的私處,同時也將虛無的身體慢慢滲進了對方的後庭,開始慢慢流動,撫摸。
「好像,好像就空氣所侵犯一樣。」卡蒂娜努力咬緊牙關,想要靠著自已的意志力來抵抗這種刺激,的確這些靈體的侵犯遠沒有當時的水觸魚那麼激烈,就卻有如靜緩的暗流一下,綿綿地,持續不斷在給予自已挑逗和刺激,這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嗚!」女孩又發出悲鳴,這一次欲靈攻擊的對象是她的口腔,它們沒有實體,但某種程度上卻要比任何實體都要強大,但欲靈試圖扳開卡蒂娜的嘴巴的時候,女戰士悲哀地發現自已使勁全力也無法阻止,只能任由自已的嘴巴張得大大地,然後一團陰冷的空氣進入自已的嘴巴裡面,接著開始攪動,不斷向深處前進阿。
「欲靈以女性的性慾為食,它們喜歡侵犯和淩辱女性,借助她們的高潮來吸取精氣,曾經很多國家都有女性莫明受到襲擊的桉例,據說受害者被發現的時候都是癱倒在地,衣冠不整,重者下半身失禁甚至死亡,宛如被無情地侵犯過一樣這些我想都是欲靈所為吧。」
詩人笑著一點點消失在黑暗之中,「很遺憾,我雖然覺得有點可惜,兩位小姐是如此的誘人,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交給這些已經死去的靈魂,但很可惜,我現在沒有力量去與這些強大的靈體對抗,而且還有一個難以馴服的女神官等著我去調教呢,那麼再見了,兩位。」
一旁正在侵犯艾米莉的欲靈突然轉過頭,對著詩人作出了類似示威的動作,頓時一陣陰冷的風朝著年輕男子猛烈地襲來,詩人就這樣冷酷地笑著,然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礙事的男人離開之後,欲靈回過頭繼續開始對女法師的侵犯,從雙乳到女陰然後是後庭和口腔,女法師悲慘地發現自已全身都被這虛無的靈魂所包裹,它們無所不入,可以肆意侵犯自已身體的任何部位,而且無法抵抗,誰又能和空氣進行搏擊?
邪惡的靈魂又開始動了,一旁被侵犯地卡蒂娜再一次發出低沈的悲鳴,雪白修長的身體發出劇烈的顫抖,健美的長腿交纏在一起,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在經歷前所末有的痛苦一樣。這也難怪,因為此時的欲靈已經不滿足於侵犯女戰士身體的幾個肉洞,它開始朝女孩的身體內部進發。
虛無的身體已經輕易穿透女孩的肉體,靈體慢慢從女孩下體中的肉洞中慢慢向上攀爬,然後竟然開始滲入了子宮,靈體在子宮周圍形成一個手的樣子,然後有如握拳一樣,對著女孩的子宮擠壓。
「嗚!」女戰士頓時一陣抽搐,卡蒂娜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已的身體竟然會被從內部侵犯,這是一種超乎自已常識的恐怖體驗,她的胃在慢慢收縮,想要嘔吐。
「嗚!」另一旁的欲靈顯然也進入了同樣的狀態,只見女法師恐懼地拚命搖動著自已那紅色的頭髮,臉上充滿淚痕,甚至可以看到濕濕的尿液從艾米莉的下體流出。她的腹部明顯地鼓起,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手在女孩的身體內部不斷套弄撫摸。
「啊,啊,啊……」女戰士也在這種巨大的恐懼之下失禁,金黃的尿液從卡蒂那細長的美腿之中流出,順著大腿跟部灑滿一地。但這邪惡的靈體仍然沒有放過兩個女孩的意思,它們還在不斷深入女孩的身體,四周刮起的陰風有如這些死靈的嘲笑一樣,不斷流動。
靈體還在深入,子宮,胃部,口腔深處,還有乳房內部,邪惡的靈體不會放過任何可以侵犯女孩的部位,卡蒂娜無助地弓起秀美的身體,希望可以稍稍減輕這種從身體內部侵犯地痛苦,她感覺自已好像全身的器官都已經錯位了一樣,被隨意移動,擠壓,而且每每攻擊自已的敏感處,讓自已欲仙欲死。
「啊!」一旁,艾米莉全身顫抖,柔美的身軀向後反弓,抽搐,頭部搖動,然後伴隨著溷夾著快感和痛苦的鳴叫,女魔法師在無形的刺激之下,達到了生理上的最高潮。
「我們,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卡蒂娜無助地看著眼前達到絕頂高潮的同伴,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但這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那個邪惡的靈魂又開始動了,它們還在突進,深入。
沼澤的深處,這個佈滿了陰森白骨和朽木的底地之處,可以看到一幅離奇的景象。兩個性感迷人的美艷肉體在黑暗深處無助地扭曲掙扎,她們被擺弄成各種模樣。
但侵犯她們的卻不是什麼強大的野獸,而是兩個無形的靈魂,若隱若現的身體讓兩個女孩看起來就好像是被虛無的空氣所侵犯一樣,不斷搖動著雪白在肉體在這漆黑的沼澤底下掙扎,看起來無比的誘人,而又匪夷所思。
************
沼澤的另一邊,女神官梅露琺此刻正躺在一個巨大的魔法結界當中,詩人芬站在一旁,眼神冷酷地看著如今落迫迷人的神官小姐。
「這種替骨術其實很久沒有被人使用了,因為這種魔法使用起來需要花費大量珍貴的材料,以及精力,但並沒有什麼實實在在的效果,完全可以說是一種無用的法術,但如今……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用法,梅露琺,我想你該慶幸你會是第一個。」
「你,你想幹什麼?」女神官害怕地縮起身子。
「我說了,一個有趣的實驗。」詩人笑了,笑得如此迷人,又如此殘酷。
(十三)骷髏
「好了,梅露琺,把兩腿趴開。」詩人淫笑地命令眼前的女神官。
「你,你胡說什麼?」被命令做出如此淫蕩的姿勢,女神官當然不會同意,她惡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
「不想動是不是?但很可惜,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阿。」詩人笑著搖了搖手指,「朋友,教教我們那高傲的神官小姐現在該怎麼做。」
在詩人身邊,一個骷髏的頭骨漂浮在空中,骨頭內部隱約發出澹澹的魔法光芒。
「是的,我會讓她知道自已處境的。」骷髏頭骨發出回應。
「啊,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女神官突然發現,自已的雙腿竟然不有通過同意,自行開始慢慢分開,「我,我的腿怎麼了?」梅露琺一下子慌了神,她驚慌地看著身下一點點叉開的大腿,拚命努力讓它們合攏起來。
「我,我的雙腿不聽我使喚!」女神官害怕地叫起來,她用盡全力去阻止雙腿的行動,但也只能有限程度地抑制一下,自已那豐滿的雙腿仍然在一點一點分開。
「這真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啊。」詩人淫著著看著眼前窘迫地叉開大腿,露出自已隱私部位的女神官,看著她美麗的臉上那驚恐中夾雜著無助和羞恥的表情,滿意地舔了舔舌頭。
「接下來,將手伸下去,然後伸到你那個淫亂的洞裡面,我要你在這裡自慰阿。」
「你做夢。」女神官剛說出這句話,自已的雙手就不聽她的指揮自已行動起來,它們照著詩人的要求,一點點下降,然後移到自已的下體,慢慢分開羞人的陰唇,指秀美的手指一根一根伸進去。
「朋友,我們的神官小姐恐怕還不知道怎麼自慰,但你會教她的,是嗎?」詩人笑著對身邊的骷髏頭骨說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德尼姆,嘿嘿,我會讓這個妞兒明白怎麼做個婊子的,我的主人。」雖然聲音比較單調,但從語調上可以明顯看出這個骷髏生前的性格。
「啊,不要,不要動我那裡。」手指不聽使喚地一點點移動,不斷挑逗自已的隱私處。女神官羞紅了臉看著自已的雙手不知廉恥地拔弄自已的下體,臉紅到了耳根,看起來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很好的表情,我很中意。」詩人笑著點點頭。
「啊,啊,啊……不要,那裡好癢,求求你,不要再動了。」女神官低著頭咬著牙強忍著下體的快感,她好想讓自已的雙手停下,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只能有限程度地減慢手部的動作,但操縱權仍然在別人手中。
替骨術,這是一種禁忌的暗黑魔法,很少有人會去學習這種魔法,而更少有人會去使用它。因為施放這種魔法不僅需要大量珍貴的魔法素才,以及長時間的準備儀式。這種魔法非常難以掌握,但最根本的問題是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用替換了身體內部的骨頭又有什麼用呢?
然而魔物的召喚使者芬卻想出了一個有趣的點子,分體骷髏,這種由暗黑魔法所改造誕生出來的骷髏的異類,不僅擁有自我意識,還可以憑這種意識操縱自已身體的部件,在魔法的幫助中進行短時間的懸浮,從而進行攻擊。
但骨架終究只是骨架,無論是分體骷髏還是一般骷髏,它們對強大戰士的威脅是不會改變的,所以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但如果使用替骨術,替換了對方身體的部份骨頭的話,那麼這些具有魔法力量的骨頭就可以隨意操縱被害者的身體,雖然被害者也可以用神經來限制一部分行動,但最終的控制權終究是掌握在分體骷髏身上的。所以現在被替換了手骨和腿骨的女神官,其身體其實已經控制在了這種名叫德尼姆的分體骷髏手中。
「求我,求我什麼呢,嘿嘿,這可是你自已的手在動喔。」德尼姆發出奸笑嘲笑眼前無助的女神官。
「真是個淫亂的動作呢,梅露法,想不到身為大主教的親信,我們的神官小姐竟然也會擺出這麼淫亂的姿勢啊,真讓人心動呢。」詩人也在一旁點頭。
「你,真是個卑鄙的小人,芬。」一旁,剛剛恢復過來的雪漣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眼前女神官的淩辱戲。
「喔,迷人的異國小姐,難道你也想試試?」詩人的眼裡透露著威脅。
「……」雪漣低下頭,沈默不語。
「啊,啊,啊,好癢,求求你,停下,停下,我快要不行了。」正說話間,一旁的女神官隨著意志力的減弱,雙手伸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只見她秀美的手指不斷在自已淫蜜的肉穴裡伸縮,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點點蜜液從洞口留下,神情說不出的淫迷。
「德尼姆,讓我再見識一下你的操縱能力,我要讓這個女的就這麼站在趴開腿,一直自慰到高潮,也不倒下,能做到嗎?」
「當然,我的主人。」骷髏嘿嘿一笑。
於是,在魔法力量的幫助之下,女神官梅露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擺出如此不知廉恥的姿勢,用自已的雙手不斷撫摸套弄自已的下體,而且越來越快,姿勢越來越淫蕩。漸漸地,雙腿因為這種姿勢變得疲憊,卻仍然無法改造姿勢,身體卻越來越火熱,胸中的慾火不斷焚燒自已的心靈,彷彿就如暴風雪中的獨舟一樣,讓她的身心飽受摧殘。
「停下,停下,不要繼續了,我快要,快要……」女神官終於禁受不止這樣的折磨,她哭著大喊,但無論怎麼努力,身體下面的雙手仍然沒有停止,它們仍然在行動,可憐的女人就好像一具被絲線所操縱的肉傀儡一樣,被肆意操縱著四肢,張開雙腿,以極其淫亂的姿勢用自已的雙手讓自已達到了性慾的最高潮……
「啊!」高潮絕頂之後的女神官無力地垂下了頭,但雖然全身脫力,身體被仍然不受控制,雪白豐滿的大腿仍然叉開站在沼澤地上,纖美的雙手仍然在不斷套弄自已的下體,活脫脫一個淫亂的婊子形象。
看到如此狼狽模樣的女神官,芬滿意地笑了起來。他轉過身,命令德尼姆停止操縱女神官的肉體。
「吶,婊子神官,走過來把我抱起來。」德尼姆下令,畢竟僅僅只是頭骨它無法長時間懸浮在空中。於是女神官只能乖乖地抱住這具方才淩辱過自已的頭骨像珍寶一樣捧在手裡。
「雪漣,我想你也休息夠了了吧,站起來,跟著我。」詩人輕輕一笑。
「啊!」雪漣剛站起來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原來是體內的宮蟲受到了詩人的控制,猛然刺激了一下女孩的敏感處,這才讓瘁不及防的女孩跌倒在地上。
「怎麼了?」詩人不懷好意地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龐泛紅的美女。
「你,你究竟想把我怎麼樣?」雪漣咬著嘴唇,眼圈濕濕地。
「想你怎麼樣?」詩人笑著轉過身,「那還用想呢,你優秀的魔法體質是我最好的道具,你會是我魔法的觸媒,研究的載體,最佳的玩具,這就是你今後的命運,是不是很滿意呢?」
「那麼這邊兩個美麗的女人怎麼辦?」德尼姆說道。
「那兩個婊子?」詩人懷恨似著撫摸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簡單包紮過後的部分仍然很痛,「就讓這兩個女人被欲靈玩去吧,等俗靈玩夠了再換其它魔物上反正這片森林從來不缺少這些東西。」
「不帶走嗎?」德尼姆似乎有些遺憾。
「即使是我,也不想和這些強大的靈魂作戰啊,而且我也無法一下子控制這麼多女人,帶著兩個隨時會捅我背後的女人對我沒有好處,就讓她們活活被奸到脫陰而死吧。」詩人說得好像事不關已似的。
「你,你這個惡魔。」女孩輕輕吐出這麼一句。
「過獎,那麼我很樂意讓你見識一個什麼叫地獄的,迷人的異國小姐。」詩人笑著撫了下女孩哭紅的臉龐,得意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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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克裡絲!」僱傭兵威爾收回劍,在森林的某一處發現了正執劍坐在樹角旁休息的克裡絲。橙色的長髮散亂地披散在她的肩頭,身上的衣甲淩亂不堪,周圍全是地精和獸人的屍體,女騎士面色疲憊地坐在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沒有事吧,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拚命,看看你自已,傷痕纍纍,虛弱不堪。」男子憐惜地看著眼前心力交瘁的女騎士。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可以感覺到……敵人越來越多……我們也越來越接近目的地。」克裡斯說話斷斷續續的,顯然氣力有點接不上來。
「是的,靜流也這麼說。」威爾聳聳肩,「但我是個傭兵,或許我無法理解你們的想法,我不明白究竟是什麼讓你執著到這種程度,可以完全不顧自已的安危。」
「我可是佈雷斯特的騎士,我立過誓言,為了我的祖國奉獻自已,乃至於生命,這種程度的阻礙算什麼。」女騎士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上明顯帶著驕傲。
「是嗎,難道沒有別的原因?」傭兵看著女騎士。
「別的原因?」克裡斯一愣,然後微微笑了一笑,「佈雷斯特的雷恩王子,我們有過約定,他相信我,甚至將傳說中的轟炎魔劍也借給我,我絕不能辜負他阿。」
「佈雷斯特的獅子王子嗎?」威爾若有所思地看著克裡絲,女騎士臉上澹澹的紅暈,「他對於你不僅僅是上司,也是你的初戀吧?」
「偷窺別人的內心可是個壞習慣。」女騎士瞪了他一眼,但並沒有否認。
「佈雷斯特王國的國王十分器重我的父親,所以我從小就和雷恩王子一起長大,從小就是玩伴,我們一起接受宮庭的教育,一起在軍中受訓,一起成長。王子是個十分優秀的男人,我看著他從小男孩逐漸成長為一個高大的背影,一個英俊,聰明,強大,富有才能,廣受國民所愛戴和擁護的男人,打從心底裡仰慕他阿。」
「哦,既然你們關係這麼好,你不打算吐露愛意嗎?」
「很可惜,王子心中早就有了心上人。」克裡斯悲傷地歎了口氣,「你可知道同盟國的藍寶石?」
「藍寶石?阿塞蕾亞的白天鵝公主琳蒂斯?當然,她可是個有名的美人。」
「如果,如果王子愛上的是其它女孩的話,或許我還心有不甘。」女騎士將頭靠在樹邊,自嘲得搖了搖頭。
「但琳蒂斯公主和一般女孩不一樣,她是諸神的寵兒,同盟國的珍寶。她比我漂亮多了,眼睛是清澈的藍色,如水般溫柔,頭髮是燦爛如絲的金髮,而不是我那種桔黃的顏色。」
「不僅在容貌上面,她的聰明,她的溫柔,她的才情和氣質都讓我深深折服我們西方同盟的比武大會上,每三年都會舉行一次,期間會選出一名同盟國內最美麗最受愛戴的女孩來擔任愛與美的化身,每個女孩一生只能扮演一次,但只有琳蒂斯公主被所有同盟國的民眾所強烈推舉,連任了第二回。她比我優秀太多,王子愛上她是應該的。」
「所以你很自卑,不敢向對方表露自已的愛意吧,而只想成為他的劍,他的知已,在背後守護著他,是不是?」
「威爾……」很顯然,傭兵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是,克裡斯啊,你就是你,在我眼裡你不比任何女孩差。」威爾柔聲說道。
「不,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琳蒂斯公主,她是個比誰都要美麗善良的女孩,楚楚動人,出身高貴,我比不上她,或許全同盟國也沒有一個女孩及得上她。」
「我也是在同盟國長大的,藍寶石公主這麼有名,我怎麼會沒有見過。」男子搖搖頭,「的確,我承認她是個精緻動人的女孩,而且她的溫柔和聰明並非徒有虛名。但是在我看來,藍寶石公主只是個可悲的籠中鳥而已。」
「你什麼意思?」女騎士瞪大了眼睛。
「那位藍寶石公主,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她的人生,她生命的全部都是在履行自已的職責。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各種各樣的光環就籠罩著她,別人需要什麼她就扮演什麼。換言之,這個可憐的女孩只是整個同盟國的傀儡而已。」
「但是她至少有王子的愛,雷恩王子深深愛著她,為此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和他的父母爭吵。」女騎士悲傷地笑了笑,「為了琳蒂斯公主,王子甚至在諸神的腳下公然拒絕了其它王室公主的婚姻,王子在戰場上英勇無畏,但在感情上卻還像個大男孩一樣,他的愛比誰都要深切,可惜對像卻不是我。」
「在我眼裡,只是不成熟的表現而已。」威爾冷哼一聲,「就因為他的優柔寡斷,所以才導致了如今的情況,甚至還要愛戀他的女人為他冒險。如果他還是個男人的話,就果斷地去做出抉擇。」
「不,你只是傭兵,所以可以毫無顧忌。」女騎士搖搖頭。
「但王子不一樣,同盟國之內錯綜複雜的政治婚姻是任何王室都無法避免。然而即使如此,王子仍然做出了抉擇,但這時候,阿塞蕾亞王國卻突然淪陷,琳蒂斯公主被擄去遙遠的沙漠之地『塞拉曼』,聽說……如今那個純潔的藍寶石公主成了可以被任何人玩弄的婊子,關於她的傳聞數不勝數,娼婦公主,狗的新娘還有更多不堪入耳的傳聞……」
「這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這種溫室裡成長的花朵,本來就承受不了什麼磨難。」
「不,無論是王子還是我,都不會相信那個純潔善良的琳蒂斯公主會墮落成這樣,她一定是被陷害的。」女騎士為她的情敵辯護,「所以王子他很痛苦,也很自責,我們無法責備他。」
「這是為王者必須承擔的責任,如果承受不了的話,那麼只能說他不是一個值得你們擁護的王。」傭兵做出了結論。
「我,我不知道。」女騎士搖搖頭,顯得很迷茫。
「克裡斯,我不想質疑你的信念和理想,我只是一個傭兵而已。」傭兵垂下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只是我希望你能打消你的自卑感,而這種不真切的自卑感讓你急於證明自已,從而把所有人拖入危險之中。」
「我……」
「克裡斯,你就是你自已,那個有些任性和固執,性格認真又善良的魔劍女騎士。你成不了琳蒂斯,她也無法取代你,相信這一點就夠了。」
「謝謝你,威爾。」女騎士含笑著點點頭,「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只是個油嘴滑舌的傭兵而已,但我想我錯了,我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以及教導我的東西。」女孩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我逗你玩呢,如果你變成琳蒂斯公主那樣溫柔的女孩,我也很困惑啊。」傭兵突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那時候,我到哪裡去找你這樣美麗,任性的伯爵小姐來拌嘴啊,你最喜歡看你羞紅著臉生氣的樣子了。」
「你壞蛋!」伯爵小姐被傭兵突然的變臉弄得又羞又氣,她隨手抓起一塊石頭就扔向傭兵。
她每次都扔得這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