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那夜,是高中三年級畢業旅行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在別班的女生房間裡,和可愛的女朋友聊天,當然甜蜜,也不顧房間內另外兩個女生,反正大家都很熟了。
綁著馬尾、皮膚白皙的叫玟敏,大家叫她敏敏,是女友班上的班花。另外一位,身材嬌小、頭髮很長,長到瀏海都快蓋著眼睛的,叫做曉可,當然綽號就是小可。
至於我的女朋友,留著一頭高中生最常見的整齊瀏海,我都叫她Kiki。我跟Kiki是高中一年級的同班同學,二年級之後分班了,但是我們兩個卻因為都不適應新班級的風氣,反而時常相約在學校圖書館讀書,久而久之,我們便開始交往。
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免偶爾想與女友親熱,但小心翼翼珍惜著Kiki的我,卻在交往半年後才接吻,連她的胸部也沒有親眼看過,更遑論伸手撫摸了。
Kiki此時正坐在雙人床上看電視,而我坐在Kiki的床緣,左手在另外兩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摟住Kiki,好甜蜜好甜蜜。但我想另外兩人應該也對我們完全沒有興趣就是了。
敏敏剛洗完澡,穿著白色T-Shirt、紅色熱褲,對我一點防備心也沒有。她綁起馬尾,正在房內的大鏡子前檢視皮膚狀況。我看了她一眼,雖然她真可說是校內最漂亮的女孩之一,但她對同年紀的男生一點興趣也沒有,據說男友是遠在外縣市的大學生。
小可坐在另一張床上,無聊的翻著雜誌。她穿著寬鬆的連身上衣,看起來清純可人,不過她對戀愛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是個愛念書的少女。
我趁兩人不注意時,偷偷捏了Kiki腰間的肉一把,惹的她生氣卻又不敢張揚的怒目瞪視我。
2006年夏天。這再正常不過的高中畢業旅行啊,多麼無聊、卻又單純的可愛。
偏偏這個時候,改變命運的敲門聲急速響起。
我嚇的跳了起來,心想著是否是老師來查房?這是畢業旅行的最後一夜,基本上所有老師都已經決定讓學生們盡情玩樂,甚至對於男女互相串門子,都已經採取半放任的狀態。況且,現在都已經快半夜1點了。
房內的四人快速交換了眼神,最後我搔搔頭,沒辦法,只好迅速打開衣櫃,躲了進去。我躲進衣櫃時,小可還用嘲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現在回想起來,如果小可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也許她就會用完全不同的眼神看我了。
房間的木頭門響起了輕輕的扣扣5聲,靜默了下來。
我透過櫃子門間的微微縫隙窺視,並沒有看見有誰進來。房間內的三個女生也都假裝沒事,不去開門。
事情發生得很快,但卻又像慢動作般。在我的回憶中,這一瞬間總是充滿許多矛盾與疑惑。
有人把上鎖的門打開了。
門外,為首的平頭男生像是愣住了,而離門口最近的敏敏,轉頭看著他。
接下來的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秒之內,只見三個男生大步而無聲的跳進房間,動作迅速而敏捷。那一瞬間,三個女孩、包含躲在衣櫃裡的我腦袋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我還在想著,這三個人是否為同班同學或朋友時,警覺性很高的小可,卻已經拿起床頭電話,似乎準備呼救。其中一個長髮男生見狀,飛撲捯床上,把小可的電話拍掉,另外染金髮的男生也跳上床,雙手併用、一手摀住小可的嘴巴、另一手往小可腰間擒抱,把她的頭緊壓在牆上。平頭男與敏敏對峙著,像是在玩木頭人那樣,彷彿誰先動就輸了。
「我們只是要來偷…偷東西!不知道妳們在房間。」平頭男有點驚慌,像是在辯解。
正當我準備衝出衣櫃時,門外又有人走進來。
「怎麼會這樣?」這次來了6 個的男生,走在最前面的是身材魁武的光頭男生,似乎是帶頭老大。另外幾個皮膚黝黑、身材粗獷、看起像流氓的樣子。
我心跳飛快,頓時失去全身的勇氣。我認出他們是誰了,他們是學校裡最惡名昭彰的班級,班上幾乎全是素行不良的學生。
「他媽的,怎麼會有人在。喂,你不是說他們班的都出去夜遊了?」剛進來的6人其中一個問。推了正在與敏敏對峙的平頭男一把。
「我…」Kiki不知哪來的勇氣,張開嘴巴準備說話,忽然一個瘦巴巴的小個子男生一手掐住Kiki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我感覺血液全沖上腦袋,我把手扶在櫃子門上,腦袋不斷空轉著。
一陣沈默,殿后的那個人忽然把門關了起來,發出咔的一聲,接著第二聲咔,他把門上鎖了。
敏敏眼神閃過恐懼,準備大叫,卻被平頭男身後的黝黑男子賞了個大巴掌。力道大到敏敏整個人跌坐到地板上。平頭男似乎也沒料到他的同伴會這樣做,吃了一驚。
「痛嗎?妳最好別再發出聲音!」黝黑男子蹲下,戲謔得對著敏敏說。
其他幾人哈哈大笑。
「噓,可別太大聲啊。」壓著小可的傢夥說。
「光頭,不如我們來爽一下。」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醜陋男子說。光頭斜眼看了他一下,然後露出下流的笑容。接著其他人又再次大笑出聲。
「小聲點啊!白癡!」光頭男怒喝,室內忽然安靜下來。
只有三個女生恐懼又急促的呼吸聲。我握緊拳頭。
小可發出嗚咽,拼命扭動身體,試圖掙脫壓制。長髮男一使勁,把她的頭埋進枕頭堆中,金髮男則把她的連身上衣拉起,露出小可穿著免洗內褲的白皙屁股。
室內響起男人們戲謔輕浮的叫好喝采聲。
「小聲點啊!」再次有人出聲提醒。
「聽到沒有,等一下太爽可別叫太大聲啊。」掐著Kiki臉頰的瘦小男子,噁心的對著Kiki說。我在櫃子裡瞪大雙眼,想喊叫出聲,卻又不敢真的這麼做。三個被制伏的女生開始拳打腳踢,眼框泛淚的又哭又悶聲叫。
男人們卻開始動作,幫忙壓住她們。畫面看起來如此超現實,所有人卻準確地實行著。
「喂喂,這妹子好像很有名啊!」把敏敏壓在地板上的其中一人問。敏敏嘴被摀住,拼命掙紮。
「是高三升學班的班花吧!叫什麼徐玟敏的!」另一人回答他,雙眼充滿淫穢。
「順序怎麼決定?誰插誰?」某個鳥窩頭的傢夥說。用語下流到了極點。
「嘿嘿嘿,那插到班花的那個不就很爽!這個是還好啦!」按住小可雙腿的人說。
「啊插到那個的人不就比較衰。」那人繼續說,用下巴指了指Kiki,意指Kiki外貌條件最差。
「哈哈哈!你懂什麼!這種型的幹起來最爽!」壓著Kiki的眼鏡仔回應,邊說著邊伸手捏Kiki小腹上,那恰到好處軟軟的贅肉,是我幾分鐘前才剛摸過的地方。接著,他的手又一路滑到Kiki的胸部,又掐又擠。
「小聲點。」再次,有人提醒著。接著,又是一片沈默、以及男人們動作著的聲響。
壓住小可的三個人率先動作,壯的像熊的傢夥移動左手,把手伸向小可的雙腿之間。方才抱怨Kiki的那個人則是繼續按住小可小腿,一邊幫忙褪去她的內褲。小可的腿不算漂亮,但白皙緊緻。熊男巨大的手掌,完全覆蓋在小可的私處上搓揉著。小可嗚噎掙紮,卻無計可施。
另一邊,鳥窩頭捏起敏敏的臉頰,把滿是菸味的嘴湊到她水漾動人的唇上,伸出舌頭猛舔,還探入她嘴中。壓住敏敏手腳的兩人,則分別玩弄起敏敏的白色上衣裡的胸部。
Kiki則是短褲連著內褲一起被脫下,雙腿硬是被兩個人打開到幾盡180度,有著濃密陰毛的股間,完全顯露在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此時,光頭從浴室緩緩的走出來,手上拿的竟是飯店附贈的刮鬍刀和刮鬍液。
該不會……該不會……
「帥喔……真的要剃?」壓制住Kiki的人問。
「嘿嘿嘿,他媽的妄想很久啦。」光頭把刮鬍液全擠在Kiki稍微有點雜亂的陰毛上,不久,泡沫沾滿了他的手和kiki的陰毛。
「來囉!」有人興奮大叫,同時,刮鬍刀從Kiki肚臍下方輕輕往下推進,所到之處剷起一片細長捲毛,底下是柔嫩的皮膚。光頭男身高體壯,手卻小心翼翼。
我望著這慘不忍睹的畫面,無聲吶喊。
此時,小可似乎已經絕望,只剩身體微微搖擺的掙紮,雙腿不時想要合起,卻又被粗魯的扳開。
「好像有感覺了。」熊男淫笑著說,「開始濕了。」
小可雙眼哭紅,用近似怨恨的眼神盯著熊男。
地板上,三個人玩弄完敏敏的嘴巴跟胸部之後,開始輪流脫起褲子跟衣服,當然也剝下敏敏的上衣和紅色熱褲,漂亮的光景頓時呈現。原來敏敏沒穿內衣,粉紅色的乳暈輪廓清晰,乳頭充血挺立,她身材很好,大腿更是有著無可挑剔的曲現,陰毛有修過,沿著比基尼線呈現漂亮的倒三角,陰唇上更是乾淨無瑕。
「我先。」鳥窩頭霸道的表示,也沒人敢跟他爭。他急急忙忙脫下褲子,露出醜陋的紫紅色陰莖,一股腦插入。
「啊啊啊……」敏敏雙眼流下斗大淚珠,雙腿自然曲起,銀白色腳練發出輕聲錚響。
「別裝啦!我看妳不知道幹過幾次了吧!」鳥窩頭用盡全力抽插著,一邊羞辱著輕聲哭喊的敏敏。
「他媽的,人長這麼漂亮,穴卻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幹過,幹了真不過癮。」鳥窩頭雖然這麼說,卻仍快速擺動著腰間。
「沒……沒有…」敏敏雙手被抓著,似叫非叫,雙乳配合節奏前後晃動。
「淫水可真濃稠啊,跟外表反差真大!」熊男把手指從小可雙腿中抽出,在小可面前擺弄著牽絲的濃厚淫水。小可雙腳被打開,有著濃密陰毛的私處一覽無疑。壓著小可的傢夥放開她的雙腿站起身,小可的腿卻已不再掙紮。只見那傢夥深呼吸之後屈膝下來,慢慢把腫脹多時的陰莖插入小可的小穴口。
從櫃子這個角度看去,只見他的陰莖在小可陰毛濃密的小穴中忽隱忽現,噗哈噗哈的發出交合淫穢的聲響,把小可白皙的屁股弄的震抖。
「阿阿,原來已經這麼濕了。我的屌讓妳這麼爽嗎?」
「喂,別射在裡面,我們還沒上!」
「嘴巴也別閑著好啦,幫我舔一舔。」第三人忍不住陰莖暴起腫脹的感覺,壓著小可的頭,逼她張開嘴巴。
「慢慢舔,在龜頭,妳知道龜頭吧?在龜頭上慢慢舔。對了對了,就是這樣。」邊說邊將陰莖擠進小可的小嘴巴,小可的眼框又擠出了一些眼淚,嫌惡的開始幫男人口交。
我盯著小可被丟在床邊的免洗內褲、敏敏哼哼哈哈的被強暴的聲音傳入耳裡,我無助的躲在櫃子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完成啦!哈哈!」這時光頭開心的聲音飄來,話語裡滿是淫穢的興奮感。我把視線移到Kiki所在的第二張床,我們不久前才剛擁抱在一起的那張床,我冷汗盜滿全身。
只見Kiki仍被人將手腳扣住,但方才一大片濃密的陰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乾淨光滑的恥丘與私處。暗粉色的陰唇緊緊密合著。
我睜大眼睛,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眼見女友就要被人淩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要衝去嗎?門就在一旁,去找老師或誰來都好。衝嗎?衝吧!我屏息,準備推開櫃子門。瞄了一眼對面正在上演的淫亂畫面,床頭電子鍾正顯示著1點56分。
我把手放到櫃子門上。
「哈哈!看起來真好吃啊!」光頭說,中指指腹按在Kiki小穴上來回轉圈。
「不、不要。求你。」這個時候,Kiki忽然哽咽著開口。
她的求饒聲使我全身震了一下,我往床的方向看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她哭了,用卑下哀求的眼神看著光頭
「求求你。」一滴汗從我臉上滑落、我全身僵硬。我跟Kiki交往一年多,從沒被她要求做過什麼事。因為個性,她很獨立,鮮少要人幫忙或同情。此刻她卻苦苦哀求。
但光頭卻完全沒在聽,現在已經開始用兩手大拇指插入陰唇口,用力往兩旁掰,像是個科學家似的仔細探究裡面的情形。
「好乾淨,真是好穴。」說完,伸舌舔了一口。
「啊啊啊…別、別這樣。拜託。」Kiki淚眼汪汪,我很少見到她的眼淚。
「少來,妳很愛吧?啊?」光頭冷笑,挺起上半身,一口氣把粗硬的龜頭埋進什麼遮蔽物也沒有的小穴
「好可愛的小嫩穴,我要來啦。」他說。
「不要!拜託。不要放進來!啊啊啊啊啊!」Kiki才說一半,光頭就不留情的把整根陰莖插進去,再大力拔出,如此來回。Kiki放聲大叫,卻被瘦小男子再次摀住嘴巴。
Kiki泣不成聲,臉頰卻被瘦小男子捏起接吻。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身體顫抖。
那人激情的將舌頭伸進伸出,一邊吸允Kiki的小嘴,不時發出啵啵的嘴唇吸聲。
「喂?阿德嗎?他媽的,快來!5樓的房間有好東西啦!快來,大家都帶來!」在我親眼目睹Kiki的處女之身被奪走的時候,剛把敏敏的臉射得一蹋糊塗的鳥窩頭忽然走到門口,似乎在講手機。
我全身都是冷汗,腦筋一片空白。
那人蛇吻著Kiki,越吻越忘情。然後,我絕望的看見Kiki的舌頭竟也伸出嘴外,前後左右的和那傢夥攪和著。Kiki似乎放棄了、失控了,她邊熱吻,下身則激烈律動著,白白的胸部上下亂顫,下腹用力似的鼓起,雪白嬌嫩的小穴一端接著別人粗黑的陰莖,咕啾咕啾,淫邪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看來妳也很久沒被幹了吧?上次被幹是什麼時候?嗯?」光頭邊抽送、邊戲謔地問著。
「半…半年…」Kiki雙眼迷濛的回答著。
聽見這句的我,則是腦袋再次陷入一片空白。明明什麼也沒跟我做過的Kiki,卻在半年前有過性交體驗?
我站在櫃子裡,失去全身的力氣。
「嗯、哼、嗯、啊、啊、哼、嗯、哼、嗯、哼……」Kiki軟軟的淫哼著,舌頭好像失去控制,在別人嘴裡進進出出,沾滿別人黏稠的唾液。
「看來是一被插入就會變的淫蕩的類型啊!最喜歡這種強勢的插入了吧?」光頭說。他的抽插與其他人不同,是一口氣插到底後,停止半秒,再繼續抽送的節奏,似乎正享受著。
我呢?我剛才醞釀起的勇氣全部消耗殆盡。看著女朋友用不著10分鍾便被別人完全佔有,一股龐大的絕望感油然而生。而比起眼前的強暴現場,我更在意的,卻是半年前Kiki究竟跟誰發生了關係?
難道說,原來剛剛Kiki拼命阻止著光頭的插入,只是因為她明白自己是一被突破就會變淫蕩的類型嗎?而不是…不是我所想像的,不想要在我面前被強暴嗎?
地板上,敏敏的頭側趴在鳥窩頭大腿上,使勁的吸著他的黑屌,兩手在鳥窩頭的睪丸上撫摸,堅挺鼻子兩旁的鼻翼因激烈呼吸而擴張,身體側著,左乳交疊在右乳上、比例勻稱的雙乳微微抖動,被三人輪流使用過的小穴有些泛紅,此刻卻仍舊因為被某人幹著,而殷勤的發出噗啾聲,腳踝上的銀色腳鍊隨著交配節奏發出鐺鐺的聲響。
「開始喜歡了吧?嗯?」鳥窩頭輕輕撫摸敏敏的馬尾,彷彿兩人是交往已久的愛侶。
「腳鍊誰送的啊?男朋友嗎?那讓妳看起來更淫蕩、更欠幹!」抓著敏敏小腿埋頭苦幹的人說著,而敏敏沒有回話,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盈滿淚水,沈默的繼續口交著。
小可跪在床上,熊男用粗壯有力的雙手抓住她白白的屁股,一根大屌沒命的用力抽插,睪丸用力的打在小可穴上,趴搭趴搭趴搭趴搭。另一個小混混跪在小可面前,滿足的緊抓小可的烏黑秀髮,被口交的心滿一足。
小可雙眼茫然,豐唇在男人陰莖上來來回回,發出像Kiki剛才那般的熱吻聲。
我放棄了希望,一個人站在漆黑的櫃子裡。
此時,有人敲門。長髮男走到門邊開了門,幾十個人湧入。全都是他們的同班。
我哭了。無聲的淚水。
清晨4點多,半闔的窗簾透出淡紫色日光。5樓的5111號房裡,充滿濃濃的腥味。咕啾和噗哧的聲音還在持續。
「喂!這是第幾個人上她了?第13個嗎?」
「想不到這房間那麼大,可以擠的下全班30個男人啊。」
「你看她的眼神,現在只會不停扭腰做愛啦!」
「既然如此,那我再在她的屁眼裡射一發如何?」
「嘿嘿嘿,看這小淫妞,屁眼裡不停流出精液耶,大概是整個腸子都裝滿精液了,他媽的,屁眼連闔都闔不起來。」
「喂,30幾個人內射在她們身體面,每個人兩發,少說也射了70幾發……」
「70幾發!這樣就算是安全期,也會懷孕吧!哈哈哈!」
小可半伏在某個躺著的人身上,那人的陰莖在小穴裡進出毫不費力。另外的某個人做完最後衝刺之後,停了一下,把屌從小可屁眼拔出,小可的擴約肌紅通通的,從裡面慢慢流出精液。
敏敏癱在地上,渾身白液,連頭髮都是。卻依然含著某人的肉棒、屁眼被另一人粗暴的幹著,小穴閉也閉不起來,裡面流出的精液慢慢滴到地上,地上也早已濕成一片。
白濁的精液沿著Kiki整齊的瀏海髮稍,滴到她早已滿是他人精液的雙乳上。某個傢夥剛把肉棒從她嘴裡拔出,拉出一條銀白色的口水細絲,她抿了抿嘴,把精液吞下。她坐在某個人肚上,屁眼也正流出泊泊精液,我的女友Kiki,屁股被人用奇異筆寫滿了諸如「雪山隧道」、「公用廁所」之類的字詞,而從下腹到恥丘上也寫著「快幹死我」、「無毛小穴」、「我愛肉棒」。同時,無毛小穴還在不辭辛勞的被大屌抽插著。
「喂,她們以後生的小孩要跟誰的姓啊?」某個人把剛射出的灼熱精液抹在Kiki臉上,笑著問。
結束了嗎?我不知道。我只希望自己不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