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多情的雲彩已經飄遠,那些記憶,正如絲如縷,帶著過去的影子,在眼前閃現。
童年的時光是令人迷醉的,少年不知愁滋味,但對於8歲的我來說,童年裡的日子顯然也不是個好日子,半夜裡,雞總是叫,狗也不住的吠,天沒有亮堂,這些扁毛的畜生就不讓人安生,折騰得天地跟著不安生,我其實已經醒來,只是不願睜眼,我在想堂姐光溜溜的小 子,還有四丫發黃的頭發,掃把一樣的掃來掃去,把人的心都掃亂了,便想著新的一天,該想出什麼樣的新玩法,把不大的小村子玩得沒了天日。只是天真的亮了,拿娘的話說,太陽都把腚照著了,便不得不起來,以十分沮喪的心情在母親的喊聲中起來,躲進日間的夢裡。
在每一個新日子到來的的時候,禁不住的心猿意馬,每天早早地跑到堂姐家,是要她帶著我這個只比她小一歲的堂弟和一群孩子玩過家家的游戲,一個大人們正做著,我們正神秘且渴盼著的游戲。那時候我只是渴盼,渴盼著能有機會和堂姐玩光屁股的游戲。因為在那群孩子裡,我是最小的,玩這種游戲,只有比我大的那幾個孩子,裝得大人一樣去做,我只能躲在一邊,等他們玩完了,再參予進去,玩一些平常的游戲。
那群孩子裡,三平比我們長得大,也比我們大二三歲,因此是孩子中的老大,他的肚子裡很花,能想出很多玩法,因此讓我們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他不但可以把堂姐叫到一邊去玩,還可以叫四丫,三丫,把手伸進她們的褲子裡摸。我不知道那有什麼好玩的,也不知道他們有時背著我是去做什麼,只看到他們每一次從柴垛後提著褲子出來,心裡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而且,我那時除了有時想摸摸漂亮的堂姐的褲襠,對三丫,四丫都不感興趣。真的不知道,那裡面有什麼令人好玩的勾當。
直到有一天,我終於偷窺到了他們之間的秘密。三平安撫住我和另外兩個小孩子,帶著堂姐躲進一邊的柴垛後,另兩個滿懷好奇心的小孩叫我跟過去看看,看他們在做什麼。我毛下腰,悄悄地跟過去了,我見到三平在解褲帶,堂姐也在解,她低著頭,緩緩地把褲子褪下來,一片白光映入我的眼睛,堂姐的細長的雙腿間有一條細細的小縫,和我們男孩子的一點也不一樣,她居然沒有雞雞,原來平時三平就是摸這個吧。只見三平把上衣脫下來,鋪在柴垛上,讓堂姐躺在上面,然後他光著屁股趴在堂在的身上,他身子在一下一下地動著,我看到,他的小雞雞在堂姐的大腿間來回地穿動,然後他停下來,抬起身子,用手把著雞雞往堂姐的腿縫裡送,大概是放進去了吧,也許沒有,三平又趴在堂姐的身上,我感到沒什麼意思,退到了一邊,叫上另外兩個孩子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第一次真正摸到的是三丫的b。
雖然不知道三平跟堂姐那樣做有什麼快樂可言,可我很好奇,當然不是想像三平那樣,趴在堂姐的身上,那會有什麼好玩的呢。現在想起來,我總算明白了三平在跟堂姐玩時,一定讓我們幾個小孩子在一邊的意義,他不是真的喜歡跟我們在一起,只是拿我們做保護傘,掩過大人的的耳目啊,北方的農村,家家戶戶只是一鋪大炕,三平的父母在一起做時一定讓他看到過,所以,對於我們這幫沒長毛的小家伙來說,我們不知道他所做的事有什麼真正的意義。那時三平每一次和我們在一盧,就會跟堂姐躲在一邊,我們就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就想著走開,尋找我們自己的玩樂地,一次次的失望,三平總算想出了讓我們不走的辦法,就是在他跟堂姐躲到一邊玩時,我們幾個抓閹,抓到三丫或四丫就可以去摸她的b,我抓到的是三丫,按鄉下的輩份論,三丫應該是我的一個遠房的姑姑,四丫是她的妹妹,可是,在同齡人的眼裡,三丫長得比我要高出一頭,雖然僅比我大兩歲,不過是個10歲的孩子,但她長得實在是大。她長長的辨子,長得不是很好看,比起我那個風騷的堂姐,差得很遠的,但我還是很想摸摸她的b,我想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但我有點不敢,也不知道怎麼摸,我問三丫:"讓我摸一下呀?"三丫沒有扭捏,說:"隨你的便呀"。我拉著她,躲到堂姐家的炕尾,然後她仰躺下了。她扎著布條做成的褲帶,前面系著個疙瘩,我幫她解,手忙腳亂的,本來應該是很好解的結,卻讓我拽成了死結,因此,我費了半天的力氣也沒解開,三丫坐起來,自己解開褲帶,然後又躺下了。我把手伸了進去,我摸到三丫光光的肚皮,順著肚子往下摸,就摸到了三丫的小b,在兩條大腿之間,有一個小小的縫兒,三丫把腿張開了一點,任我的小手在她的小b上抓弄。光光的,柔柔的,童年的記憶已不太真切,只記得,三丫的小b好好玩。
自從摸過了三丫的小b,我就有上一種特別想摸堂姐小b的衝動,我想,堂姐長得好看,小b也一定好看的,真的,我好想。
那天我去了堂姐家,我是有目的,我只是想摸摸堂姐的b,也是我去得巧,伯父伯母都不在,幾個堂哥也不在。進院的時候,堂姐正一個人在院子裡喂雞。看了我,她撒完最後一把高糧米,蹬蹬地跑了過來,看得出,堂姐剛洗完頭發,她那一頭齊肩的短發還濕漉漉的,陽光從樹隙間照過來,照在堂姐的頭發上,黑亮的頭發上便有了一層光澤,像小鼠身上的毛,伏在她好看的頭頂。好看的臉便在陽光下顯得更加俊俏。
你來了?"堂姐說,雖然我沒有堂姐大,但我知道,她喜歡我的。
我說來了,我有些木納,雖然事先想好一些詞,可在這一刻,卻什麼也說不出,我不知道怎麼告訴堂姐,我想摸她的b。
堂姐推開門,身子從門前退開,留出一個讓步的姿勢,樹隙裡的陽光便照在了她的胸上,堂姐便被光線籠罩了,堂姐的臉上煥發出一種呈獻出一半理性的意味,即做姐的意味,一半呈獻出分明是能烘托人心的溫柔。起碼我當時覺得是這樣。
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褂,褲子是黑色的,紅黑相映,真的很好看的,尤其當我看到堂姐的胸前解開的扣子,露出白白的胸脯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我一時呆住了,頭腦中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就無法開口了。
我好看麼?"堂姐歪著頭問我。
我……,你好看。"我臉有些發燒。
是麼?連我的小弟也說我好看,那你喜歡我麼。"堂姐用眼睛挑逗我。那眼神,直把我的小手勾過去,去摸她的小b,可我還是沒敢行動。
我有些口干舌燥,往前湊了兩步,艱難地說:"我,我想摸你的b,行麼說完這句話,我自己都臉紅,見堂姐沒吱聲。我有些怕,連忙補充一句:"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堂姐舉起手臂,將一根手指頭輕輕壓在我的唇上她說:"你淨亂說,我是你姐呀。
此時,她的語調是溫柔極了。
可是,可是三平還是你哥呢?"我辨解說。
堂姐輕輕把我拉過來,抓住我的小手,緊緊抓著,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感到了堂姐的胸在怦怦地跳動她的嘴對准了我的嘴,輕聲說:"你摸吧,但不要告訴別人。
我不告訴別人",我保證說。
我掀開堂姐的上衣,把手順著她的褲帶抻進去,褲帶很緊,我伸時沒能夠到,堂姐吸了一口氣,把腰收進去一些。讓我的小手放在她的小b上,我輕輕地柔動著,感覺上跟三丫沒有什麼不同,也是有一條小小的縫,我把中指伸了進去,裡面熱熱的,手指頭上有一種濕熱的感覺。堂姐把腿夾起來,把我的手指頭夾在了裡面,身子一動一動的,我見到她的呼吸開始急促進來,胸脯一起一伏。我問:"姐,你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小弟,咱倆操呀。
我一愣,我不知道什麼叫操,怎麼操。
我問她:"怎麼弄堂姐沒說話,她把布條做的褲帶解開,把褲子褪到大腿下,拉著我躺在炕上。然後她解開我的褲子,把我的小雞雞掏出來,這時我已明白了什麼是操。我想,原來三平跟堂姐做的就是操呀。如果說先前還只是摸摸 ,此時我的確想試試操的感覺。
我趴在堂姐的身上,輕輕地吻堂姐的嘴和臉,摸著她的頭發。堂姐閉上眼睛,緊緊地摟著我的腰。我則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她。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堂姐把舌頭伸進來,我輕咬著她的舌頭,品味著她的體香。。。。我們的身子貼得很緊,她的胸和我的胸緊緊相貼在一起,我們就像一個人似的,我的小雞雞也緊緊地頂在她的b上,我輕輕的磨挲著,堂姐緊閉著眼睛,她好像很舒服,口中發出喃喃的叫聲,腰肢也不停地扭動著,我的小雞雞感到了一陣溫暖。也挺得硬硬的,我以為這就是操了。堂姐的身子扭得更厲害了,見我沒動靜,她伸出手,抓住我的小雞雞,放在她的陰道口上,說:"往裡整。"我好衝動,感覺到我的小雞雞正叉在了她柔滑的兩腿之間,我迫切要求進入她那片柔軟的草地中去。我 動著著,但還是沒能進去。我抬起身子,想看清到底為什麼我弄不進去,入眼的小b紅紅的,中間的小縫已開了一道小口子,我用指頭伸了伸,很容易進的樣子。現在我才明白,其實三平雖然跟堂姐弄了很多次,只是進了一點點,並沒真的把堂姐的處女膜弄破,但那時我並不懂,也不知道什麼叫處女膜。我又趴上去,自己用手拿著小雞雞,一只手拄地,往堂姐的小b裡放,覺得手對正了,再把手拿出來,然後往裡頂,但還是沒成功,堂姐就用自己的手拿我的雞雞,往裡放,我們一次次試,終於堂姐說:"進去了。"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現在想來,那時是自己不會做,姿勢不對,再加上是小孩子的原因,小雞雞小了點,因此,我其實只是進去上一個小頭,堂姐的處女摸又很厚,所以,並沒能進去裡面去,堂姐摟住我的腰,往她的身上用力摟。我隨著堂姐的身子往下到,又往上動,可是,往上動的時候,堂姐說:"出來了。"於是我們又用手拿著往裡放。
但我真的沒覺得有什麼好,我童年的性交過於簡單,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我覺得,不少作者把自己的童年性愛描寫得如何如何,是不真實的。我做過,而且跟堂姐作過多次,跟四丫也做過,也許把過程都忘記了,把真實的感覺淡忘了,因此,現在已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只覺得,那是一件很有趣的游戲,童年的我,並不懂得其實這就是人類得以傳宗接代,也是可以使男女雙方愉悅的至上方式。
但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的第一次射精。
那時候我已經上初中,堂姐是初二,比我大一級。鄉下的中學離家很遠,尤其在我們那兒的農村,偏僻得連一件自行車都很少見到,家裡離學校有七華裡的路程,要翻過一道高高的山梁,再穿過一片槐樹木,經過兩個小村子才能達到,這時的我們都是大孩子了,晚上放學要幫家裡干活。因此,童年的趣事已隨著年齡逐漸去遠,不能再像從前,聚在一起,讓三平玩操b的游戲,孩子們讀完小學就綴學幫助家裡務農了。而且在那個時候,我們從校園裡已有了男女分別的界線,學校也有意將我們男女生渾座在一起,用來防止上課時互相說話,因此,我雖然與堂姐在一個學校,上學放學卻從來不在一起走,只是路途遠,只有我們兩個中學生的小村子,又不能不在一起走,於是我們只好一個走在前邊,一個在後邊遠遠地跟著。像兩個陌生人,不說一句話。也難怪,臨村的兩個和我們一樣大的孩子在一起玩時,女孩用一根小繩將男孩的小雞雞拴上了,他們玩得很開心,卻不料被另外的孩子發現,把這事傳到了校園,結果,大家叫那個女孩子是"雞拴繩",女孩不敢再上學,只好不念了,但這已成了她的代名詞,在我的記憶裡,我已經記不起她的名字,唯有雞拴繩這一名字,還在記憶深處轉。因此,男女生之間更不敢越過那道溝的。我與堂姐一樣,不敢再接觸。
但我還是又操了堂姐,起因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
我與一位女生同位,一次下課,後邊的同學不小心將我們的凳子碰倒了,不小心砸在那個女生的腳上,那是個很醜的女生,很小的個子,長得很黑,也很歷害,她並沒看到碰到凳子的男生,卻把矛盾集中在我身上,她衝著我破口大罵,“操你媽"的字眼不離口,我真的罵不過她,在被她罵得狗血噴頭提時刻,我狠狠的罵了她一句:"我操你。"她猛地湊過來,把臉往前伸著。高聲叫嚷著:"你操呀,你操呀。"我也高聲叫:"你脫褲子我就操。"她當然沒脫褲子,我也沒有操她,不過在那個時候,我想如果她真的敢脫褲子,我也許真的敢操她。當然,如果在平時,她就是白給我錢,我也不會的,因為她長得太醜,免費的我也不會操她的。
同學們都在看笑臉,她醜惡的臉離我越來越近,那大大的臉盤子,那長得參差不齊的狗牙,向我噴來一片的唾 星子。我再也忍不住,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我們撕打在一起,這時,上課的鈴聲響了。我們只好恢復平靜,我見到,她的臭牙花子被我打出了血。
第二天,那個女生再沒上學。
我的位上只余下了我,那裡我非常希望能和一們姓武的女生在同位上,她長得比我堂姐還好看,但我只是想,不敢說,而且,我終於也沒實現自己的想法。也許是到了青春期,或者,青春正悄悄向我走近了。我發覺自己的小雞雞變大了,上面有了小小的絨毛。這時候我突然特別想操b,找個女人操,但我知道我找不到別人,其實也不是找不到,只是不敢,也不知道怎麼找,我只知道,堂姐是肯讓我操的,因此,在那天放學的路上,我設計了操堂姐的過程。
我前邊提過的,我回家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正是盛夏的季節,陽光很足,雖然是晚上,但熱熱的天氣並沒顯出有多涼快。我走在前邊,離我不足60步的後邊跟著堂姐,准破穿過玉米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堂姐,她也正看我,看著我笑。而我就在她一笑間,走進了玉米地的深處。這片玉米地說起來真的不短,足有一裡的路程。這裡原本是沒有路的,只是從這裡走近些,因此,我們這些中學生每天上學放學的時候,有計劃地踏倒那些小玉米苗,踏出上條可供我們上學的道。大人們不管的,因為他們想管也管不住,這是我們學生所擁有的道路。
走在了玉米地中間,我停了下來,外面靜極了,一絲風也沒有,我知道堂姐就在我的身後,在我不遠的地方過來,於是我坐在地中間的路上,將自己的陰莖拿了出來,擺在了褲子外,這時候我只能說是陰莖了,因為上面已有了小小的毛兒,不再是光光的小雞雞。一陣玉米葉子的響聲傳了過來,我知道堂姐過來了。我低下頭,用眼角偷偷地看著,堂姐真的過來了,她離我越來越近,在我的身邊站住了。我知道,她在看我的陰莖,那個曾操過她的小雞雞,正硬硬地支在那裡。
我拉了一下堂姐的褲腳,說:"想看麼堂姐蹲下來,小手撫在我的陰莖上,說:“後邊還有人呢。
那我們到裡面去、"我提議到。
我們倆手拉著手,順著地壟走到了玉米地的深處。
我輕輕地抱著堂姐,坐在地壟溝裡,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著她的奶子,堂姐的奶子並不大,我一把就能摸得過來,她也是剛剛發育吧,那奶子不是很軟,中間還有點兒硬,可我還是喜歡。摸了一會,我又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摸起了她的b。堂姐的b已經濕了,流出不少的水兒,順著水兒,我摸進她的小洞洞,那股溫熱,直叫我想立即把陰莖放進去。這時我聽到有玉米葉子的嘩啦聲,我和堂姐沒有動,我們知道,是別的學生從路中過去了,我甚至從玉米壟的間隙裡看到過去的腿。
學生們過去,我咬著堂姐的耳朵說:"我操你呀。
堂姐嗯了一聲,表示了她的同意。
我把上衣脫下來,鋪在了地上,然後扶著堂姐順著壟溝躺了下去。然後我跨在堂姐的身上。解開她的褲帶,堂姐順從地配合著我,把小屁股往上抬,讓我把她的褲子褪到腿下。堂姐的小b還是那麼柔軟,中間的小縫裡濕濕的,上面也長了短短的絨毛。我趴了上去。可是,也許是地壟的關系,再加上真的是沒有經驗,我並沒能操進去。堂姐推開我。說:"你先進來。
我抬起身子,見堂姐用兩手將自己的b扒開,中間露出一個不是十分園的洞。
堂姐說:"你上來。
於是我又伏了上去,堂姐用一只手扒著自己的b,騰出一只手拿著我的陰莖,頂在她的b眼上,說:"往進整。
於是我就整。把身子往下壓去。
堂姐說:"進去了。"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也感到進去了,我感到自己的雞雞現在的陰莖被一園溫暖包圍著,好舒服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堂姐說:"你動動。
於是,我就在堂姐的指導下,一上一下地動。我看不到下邊,卻覺得出陰莖頭上一緊一松的。突然,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是尿的感覺吧,忍也忍不住,我那時不知道這是精液,我還以為就是尿,堂姐也不知道。我好羞,急忙把陰莖抽出來,我感到渾身有一股說不出的怵麻,一股黃黃的液體噴了出來,然後一滴滴地滴落了。落到堂姐的b上,堂姐坐起來,她瞪著眼睛看著,有些吃驚地問:"你怎麼了我不知道.”我幾乎要哭出來,我想我一定是病了,得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病,而這病是因操堂姐引起的,我好怕,再也沒有了操堂姐的興趣,我們胡亂地穿上衣服,匆匆地走出了玉米地。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操過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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