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之後的第一個工作是在一間飯店服務,我是負責房務的副主管,工作就是每天檢查女服務員的清潔工作是否做的徹底幹淨,這一份工作我做的不久,大約也只有半年的時間,但是也結識了生命旅程中的幾位好朋友。
阿琴就是其中一位,初見阿琴的時候只是認為她和其它的客房服務員一樣,大概四十出頭,幾次的接觸才知道她只比我大一歲。尤其晚班的時候其它的人都已經下班了,阿琴卻還接下了晚班的清潔工作,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才下班。
每一次上班的時候看到阿琴,總是臉上掛了倦容,一開始的時候與阿琴不熟也不方便問她,只是無意間給她一點協助。經常在她所清掃的樓層多停留一下,給阿琴一些幫忙,漸漸的也比較熟撚了起來。見面時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總是勝過悶不吭聲的幫忙來的好。
漸漸的由其它的同事嘴裏知道阿琴的婚姻生活似乎不太如意,這方面的私事我也不方便詢問,只是放在心裏。
有一天上班中我突然想起來好久沒有休假了,就去看了一下班表,原來明天就是我的輪休,無意間也瞄到阿琴也是明天輪休,剛好阿琴也在場我就隨口問了阿琴一句,明天一起去跳舞怎麼樣?阿琴笑著回答說她不會跳舞。我說:「沒關係,我教你,很容易的」
阿琴還沒有回答,旁邊的張大姐就已經插嘴了:「明天我也休假,一起去跳舞。」阿琴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第二天的中午,我們三個人就約在一家舞場的門口見面,阿琴還是那一副愁容不展的模樣,倒是張大姐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洋裝讓人眼睛一亮,看不出張大姐快五十歲的年紀,身材還是如此的誘人。
三個人走進舞場,一陣喧鬧的音樂聲襲來,昏暗的舞場讓剛進入的我們一時找不到方向,駐足了一會兒眼睛逐漸習慣了之後,我們才一起去找個位置坐下。
張大姐好像是常來,坐下沒一下就有人過來打招呼邀她一起跳舞。阿琴真的不會跳舞,我只有耐心的慢慢教她跳舞,免得她坐冷板凳,我和阿琴就這樣跳一首曲子休息一首曲子的慢慢耗著,有時看到張大姐與舞伴翩然由我們面前舞過,曼妙的舞姿總是讓我們兩個人滿心的羨慕著。
又是一首慢舞的音樂聲響起,我正放下手中的冰茶,忽然見到張大姐走過來說:「鐵樹,這一首我與你跳」話一說完,就拉著我進入舞池。
我很習慣的把手向裏一摟,張大姐就很自動的靠了上來,軟綿綿的乳房就靠在我的胸膛,登時我才想起我是在和同事跳舞,剛想把張大姐推開一點,卻聽到張大姐說:「看不出來你也是老手嘛。」張大姐這麼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把她推開。我把雙手移到張大姐的屁股上,張大姐也很自動的把雙手環繞在我的脖子上,然後下身則貼上我的下身,張大姐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每一次的移動步伐都故意的碰上我的小弟,我的小弟很不爭氣的馬上就有了反應。
張大姐這麼明顯的暗示,我怎麼會不懂?當下我輕吻著張大姐的額頭,然後鼻子、嘴唇,剛一接觸張大姐的嘴唇,就有一只靈活小巧的舌頭深入我的嘴裏,我和張大姐就這麼的吻著直到音樂結束,當然我的雙手也遊遍了張大姐的背後。
回到座位上發現阿琴不在,過了一下才由一位男子送回座位,這位男子想坐在阿琴的旁邊,卻被阿琴以座位有人婉拒了。當這一位男子離開之後,阿琴說她想先回去,我和張大姐想再多跳一下舞,就讓阿琴先回去了。阿琴走了之後,張大姐要我拿起飲料朝一個角落走去,那裏有著三位婦人,張大姐坐定了以後,向我介紹這是她的三位好姐妹。
不時有人來邀張大姐去跳舞,有時我做板凳有時我和張大姐的姐妹跳上一首曲子,很快的午場時間到了,我正打算離去張大姐卻叫住了我,說是要請我吃晚飯,反正我晚上也是閑著就一口答應了。
和張大姐走出舞場,她的姐妹走在前面身邊也都有一位男子陪著,我隨著她們一起走,走著走著卻轉入了隔壁大樓進了電梯,等由電梯裏出來才發現是進了一家賓館,隨著內將的帶路一對一對的都進入了各自的房間。
一進房間張大姐就主動的脫下衣服,一邊問我是要一起洗澡還是單獨洗澡,我隨口說:「你先洗好了。」
張大姐也很幹脆,自己就進入了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身上只包著一條大浴巾鑽入床單中,然後催促著我去洗澡。我剛從浴室中出來,張大姐就拉開床單要我上床,接著握著我的小弟擼了幾下。小弟才剛站立起來,張大姐就迫不及待的要我插入。就好像熱刀進入奶油一樣的輕鬆就進入了張大姐的體內,我心裏想:張大姐剛才會不會是先手淫了一趟,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水?
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但是卻是第一次這麼快和女人上床,我一下一下幹著張大姐,看著這一張昨天還是同事間禮貌客氣的臉孔,現在卻在我的身下低聲的呻吟著,捏著張大姐那已經有一點鬆弛的乳房,一口氣的吸吮了起來,黑黑大大的奶頭比不上年輕女孩乳頭的小巧紅嫩可愛,身上的肌膚摸起來也是軟綿綿的比不上少女肌膚的彈手,不過身下的小穴道是滑膩緊湊,抽插起來快感十足。
差不多幹了三十分鍾,張大姐也來了兩次高潮,情欲上也沒有那麼急迫了,於是我放慢速度一邊插著張大姐,一邊跟她聊著天。小穴都已經被我插著,當然很多比較私密的話就可以講開了。
從張大姐口中我才知道,她這幾個姐妹都是在舞場認識的,跳久了見面次數一多,就自然的成為好朋友,大家經常交換舞技、聚餐。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只是偶爾私底在跳完舞之後找一個男伴玩樂,後來越來越熟識,就不再避諱的大家在同一各地方玩樂。說到這裏張大姐拍拍我的屁股說:「
話才剛說完,床頭櫃上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張大姐的姐妹淘打電話過來,張大姐掛上電話之後說:「鐵樹,如果你想出來就快一點,其它的人已經準備好要走了。」
我才發現我們已經聊了半個小時,我只好說:「今天我不出來了,我們先去盥洗一下。」
下樓以後,只見剛才魚貫進入賓館的幾人在路旁等著我們倆,說好了目的地之後,我和張大姐坐上我的機車,直奔餐廳而去。
第二天上班,經過一個上午的忙亂之後,在中午用餐時間我特地去買了三個菜肴豐盛的飯盒請張大姐與阿琴一起吃,阿琴還是一樣的臉帶憂鬱,只是在張大姐和我的逗弄之下,勉強的笑著。吃完飯後我又幫忙阿琴整理房間,很快的把樓層的房間整理完畢。我在阿琴還沒向我說謝謝之前,我又下樓到張大姐負責的樓層幫忙,整理完畢看一看手表才兩點。
看到張大姐的時候,她正彎著腰在撿拾地上的東西,我從後面摸上了她的臀部,張大姐一看是我,就笑著問我想幹什麼?
我說:「想你啊!」張大姐也順著我的話說:「哪裏想啊?」兩個人相視一笑,我順勢摟著張大姐的腰身,正當我猴急的想把手深入張大姐的裙子內,卻被張大姐輕輕的推開。
張大姐說:「等我事情做完再來,過一個小時再來。」一個小時後我準時來見張大姐,張大姐正坐在櫃台裏整理雜務,我見四下無人,一身手就摟住張大姐的腰身,張大姐說:「別在這裏。」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雜物間。
進了雜物間,張大姐主動的擠向我的身上說:「快一點,不能太久的。」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自己動手解除衣物,我脫下褲子而張大姐則是拉高裙子只脫下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我走上前將小弟對準張大姐的桃源洞摩了幾下,就緩緩刺了進去。
張大姐的身上肌膚比不上年輕女孩,但是她的小洞卻比我接觸過的年輕女孩有過之而無不及,緊湊而滑膩,在幹她的時候一直保持那種像蜜似油的滑膩感,而不僅僅是濕潤而已。
趕時間的做愛就是次次見底,棍棍到肉的狠幹,沒幾下我就有點忍不住了,看看張大姐的表情似乎意猶未盡,我只好先忍一下稍微停頓一下,讓已經逐漸麻癢的精門休息一下,再繼續動作。終於感到張大姐的高潮要來了,我趁著張大姐的陰道一陣緊縮中,射出我的精液在張大姐的陰道中。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張大姐幾乎是每天作一次。
說起來也真巧,下一次休假我和張大姐與阿琴又是同一天休假,我隨口問了阿琴一聲要不要跟我們去跳舞,沒想到阿琴一口就答應了,我本來以為阿琴經過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不會跟我們去跳舞的。
第二天在舞場中,我、阿琴與張大姐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今天的情況有一點不一樣,張大姐從進場開始就不斷的有人來請她跳舞,有時候隔了好幾首音樂之後才回到座位。我和阿琴也就有一首沒一首的跳著舞。
終於張大姐回來了,只是張大姐一坐下沒多久就跟我說:「鐵樹,不好意思,剛才碰到一位好朋友,等一下我先跟他離開,今天不陪你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只向張大姐說:「等我親過你,你就可以先走了。」
剛好這時慢舞的音樂響起,隨著燈光的逐漸轉暗,我拉過張大姐親吻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把手伸向張大姐的裙子內,張大姐這一次居然伸手阻止了我的深入,不過我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把手向裏面伸,這一摸倒是摸出玄機出來了,張大姐沒穿內褲而且花瓣潮濕滑潤,我抽出手在鼻尖聞了一下,沒有精液的味道。
我在張大姐的耳邊說:「剛才你做過喔,我也要插幾下才放你走。」
張大姐說:「不行啦!阿琴在旁邊。」
我說:「不會啦!那麼黑她看不見的。」中午舞場本來人就不多,角落更是隱密的死角,我不顧張大姐的反對,拉起張大姐來到座位後方更裏面一點的角落,抬起了張大姐的左腳采立姿就幹了起來,張大姐見抗議無效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我別射在裏面。
一邊幹著張大姐,我一邊問她剛才和誰作過。張大姐說:「就是那一個很久沒見的好朋友嘛!」「他剛才也是像你這樣一直纏著我,我抵擋不住,才讓他插幾下。」「他比你好,叫我張姐不像你,叫我張大姐都把我叫老了。」
我連忙說:「以後我都叫你親愛的張姐好嘛!」又頂了幾十下,音樂已近尾聲,我才放下張姐的腳拉下裙子,又親了張姐幾口,燈光亮了才領張姐回到座位上。
張姐跟阿琴說她有事情要先走一歨,我問阿琴要不要一起回去?阿琴居然說要我再陪她跳幾首舞。我無奈之下只好留下來陪阿琴。張姐走了以後,阿琴做到我的身旁問我剛才和張姐在做什麼?我說:「去跳舞囉。」阿琴笑了笑搖搖頭卻不再說些什麼。剛好這時一首慢舞音樂聲響起,阿琴反常的拉著我的手要下場跳舞,我只好跟著阿琴下場了。
一開始似乎就有一點不對勁,阿琴好像站的離我太近了一點,等到燈光漸暗阿琴低著頭幾乎碰到了我的胸膛,我終於忍不住的試探了一下,兩手向內一帶阿琴果然就如斯響應的靠到我的胸前,兩個人很自然的變成了擁抱的姿勢,洗發精的香味由阿琴的發髻傳入我的鼻中,我不禁低頭輕咬阿琴的耳朵,阿琴閃了一下沒有避開就任由我輕薄,當我親吻她的臉頰時,阿琴稍微一轉頭兩個人就親吻了起來。
一陣熱吻結束,阿琴在我的耳邊說:「我知道你剛才和張姐在作那種事對不對?」我默然沒有回答,阿琴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抱著我任由我的雙手在她的背面遊走。過了一下阿琴又才說了一句話:「我伍點半要回家。」我知道她的意思,雙手也把她抱的更緊。
燈光一亮我就帶著阿琴走出舞場進了電梯,只是沒有下樓反而是上樓,樓上有一家賓館。一進了房間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接吻了起來,互相幫忙對方脫下身上礙事的衣物,一躺上床阿琴就急著引導我的小弟直搗她的桃源洞,兩個人由進門開始就一句話都沒說過,完全是由下半身代言,這種沈默最後終於在阿琴的一聲象征高潮來臨的「啊!」之後被打破了。
過了幾分鍾,阿琴回過了神來,我一邊幹著阿琴一邊和她聊天,阿琴的心防在剛才的那一次高潮之後已經完全打開,平日那一副眉頭緊促疲倦不堪的神色不見了,反而是像一般的女人一樣喋喋不休的講著一些瑣事,由先生講到小孩,由小孩講到工作上的繁重,我講話的機會很少,大部分只是說:「你辛苦了」或者是「你好堅強,換了別人覺對受不了」等等,然後親一親她的臉頰,下體再用力的頂幾下,阿琴則會暫時住口,待這幾下強烈快感的餘韻消退之後,又開始談其它的話題。
我發現阿琴真的滿可憐的,整天的忙碌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傾吐心中的苦處,先生的不爭氣,孩子的吵鬧,生活的重擔全都壓在這一個小女人身上,難怪她會眉頭深鎖的不快樂。
當她初結婚時,婚禮辦的還算是滿風光的,她的先生開了一家小鐵工廠生意不錯,她則負責打理一切的雜物以及師傅工人的夥食,日子過的忙碌又充實,沒想到她的先生在幾杯黃湯下肚的酒後幫人作保,偏偏她先生替他作保的這一個人又卷款潛逃,這一下子慘了,多年經營的小鐵工廠就這樣的賣掉還債。
本來以為她先生還有一技之長,營生糊口應該沒問題,沒想到她先生老板作慣了居然彎不下腰由工人重新做起。恍蕩了一年又拿出僅存的資本與人開餐廳,幾個合夥人對於餐廳都是外行,沒多久餐廳也就因為經營不善又歇業了。從此之後,她的先生就再也不提工作的事情,整日帶著幾瓶米酒,四處找酒友喝酒聊天,置一家生計於不顧。阿琴自己只好出來工作。
或許剛才就是一時所積壓的怨氣一時爆發,才會這麼快的和我上床。而我所能夠做到的也只是當一個忠實的聽眾。當我告訴阿琴已經伍點鍾的時候,阿琴似乎還不願意結束身體與精神上的快樂時刻,直到我拍著她的屁股,阿琴才起身到浴室去盥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