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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夜色總是來得特別燦爛,每當暮藹漸漸沈落,各式各樣的綵燈和路燈
就迫不及待地點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櫥窗。司機們也打開了車燈,滾滾的車流如同
一條火龍在馬路上蜿蜒。一直到深夜,燈光依舊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著,以至許
多外地人初到北京,半夜醒來時總疑心天是要亮了。
三里屯酒吧一條街並不是燈光最美麗的一條街,但絕對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條
街。在這裡溷跡著形形色色的人,也許你無意中會瞥見趙薇或周迅的影子,又或
許和你擦肩而過的幾個黑人就是非洲某個部落的公主王子,角落裡躲著的幾個人
可能是在進行毒品交易,又可能是在談小姐的價格。
當你坐進酒吧,品著啤酒、看著樂隊演出的時候,沒準在你沒有注意到的地
方,正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你,如果你是男人,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是個玻璃;
如果你是女人,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個拉拉;鄰桌的那個不起眼的女孩也許
實際上是某個公司的高級業務主管,靠在吧台上的幾個少年也許是某個幫派的頭
目;現在在酒吧賣唱的這支樂隊也許明天就會大紅大紫,而今天在這裡一擲千金
的大款也許明天就會破產跳樓。
每到夜晚,一切都在這裡撕下它的偽裝,人們在這裡露出自己在陽光下隱藏
起的面目。燈光越是燦爛,它的背後便越黑暗。
北京的十月,剛剛下過一場秋雨的街道上涼意頗濃。一陣秋風,帶起了路燈
下一個小女孩的長髮,她伸手把幾綹頭髮撩到腦後,抽了抽鼻子,把抱在一起的
雙臂抱得更緊了一些,站在那裡東張西望。在三里屯來往如梭的人流中,她顯得
有些卓爾不群,雖然看上去不到十歲的模樣,臉上卻是一副飽經風霜後的漠然神
色。
明亮的路燈映出她清澈的眸子,這雙眸子蘊著一汪時而風雲變幻時而平如明
鏡的湖水。她緊閉著兩片和臉頰一樣沒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臉幾乎和她身上的
襯衫一樣白。兩條被黑色踏腳褲緊緊包裹的細長的腿並在一起,臀部的圓滑曲線
也被精細地勾勒出來。她低下頭,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風吹亂的紅領巾,穿
著白色軟底舞鞋的腳在地上輕輕跺了幾下,寒意還是揮之不去。她想蹲下抱成一
團,好抵禦一下這刺骨的秋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110巡邏車緩緩從她面前開過,一個員警從車窗裡探出頭來,衝她喊道:
「喂,小姑娘,怎麼不回家去,你是不是和媽媽走丟了?」小女孩綻放出一個天
真的笑容,揮揮手道:「謝謝員警叔叔,我在等我哥哥。」員警哦了一聲,接著
又喊了一句:「下次別讓你哥哥帶你到這兒來了,啊,這兒不是你小孩子來的地
方。」便縮回頭去,警車加了油門,消失在車流中。
直到警車的影子再也看不見了,她才揉了揉眼睛,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漠然的
神色,彷彿一塊小小的鵝卵石,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兀立著。
夜色漸漸深了,已經是晚上七點半,空氣越來越涼,而酒吧街上的人卻越來
越多。一陣風吹過,小女孩咳嗽了幾聲,接著大聲咳嗽起來,彎下腰去,臉憋得
通紅,眼冒金星,過了好久才漸漸平息下去。
她喘息著直起身子來,小巧的鼻子聳了聳,目光卻落在剛從酒吧出來的一個
黑人身上。那個傢夥顯然是喝多了,正搖搖晃晃地朝這邊走來,她下意識地看了
看身邊停著的這輛掛著「使」字車牌的黑色福特,或許這就是那個黑人的車,他
想開車回去。就這一瞬間,她已經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當黑人搖晃著走到了車門旁,正在口袋裡摸索著車鑰匙的時候,忽然,一個
稚嫩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甜美得像天使,清脆得像夜鶯,能讓堅冰融化成溪
流,讓鋼鐵柔軟得如同絲綢。
「Are you lonely tonight, Sir?」
這聲音讓黑人覺得自己恍如夢境,當他看到身邊站著的這個小姑娘的時候,
他更覺得這不可思議,這分明是個美麗的精靈:她的身高大概還不夠他的肚臍,
身材卻勻稱得像舞蹈演員,除了胸部還沒有隆起,各部分的曲線是如此完美,尤
其是圓潤的臀部,彷彿是一件完全手工凋琢出來的藝術品。臉上洋溢著天真稚氣
的笑容。但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夢,因為這個小姑娘又說了一句話。
「Fifty dollars an hour.」黑人曾經去過泰國,他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張分不清眉眼的臉上露出雪白的牙齒,他摸出車鑰匙,打開了車門坐進去,向
小姑娘招了招手:「Come in!」
使館區離酒吧街並不遠,汽車在路上中速行駛著。黑人打開空調,小女孩被
熱風一激,哆嗦了一下,寒氣從每個毛孔發散出來。黑人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
撫摩著,她坐在那裡,任他動作。
「What is your name?」黑人問。
「霜兒。」小女孩輕聲說。
「How old are you?」
「Nine years old.」
黑人「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My God.」忽然換成為很純正的中文:
「你九歲?」
小女孩沒有思想準備,被他這句突然冒出來的中文弄得一愣,隨即點點頭,
道:「是的。」
「上學嗎?」
「上,小學二年級。」
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紅領巾上,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襯下,那條紅領巾份
外鮮艷。「你是少……」他對中國的教育系統還是不大熟悉。
「少先隊員。」小女孩笑著接下他的話頭。黑人重複了一遍,望著前面的車
流,道:「只有中國才會找到,完全的中國味道,少先隊員。」沈默一會後,黑
人說道:「一百人民幣,我不能給你美圓。」
小女孩痛快地給了他一個「OK」。兩分鐘後,汽車駛入了美國大使館。
黑人的房間在三樓,裝置很一般,只有一張大床還算豪華,看得出他來到中
國後在性方面已經頗有收穫。剛一關緊房門,小女孩就撲進了他懷裡,抱住他的
腰,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精巧的小嘴貼上了陰莖所在的地方,舌頭熟練地轉了
起來。
黑人阻擋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動:「NO, NO, Now, listen, listen to me, OK?我
們要先洗個澡,然後再做愛,你吃過飯了麼?」小女孩搖搖頭,黑人放開她,走
到冰箱前拉開門,取出一個漢堡和一瓶可樂:「你先吃一點東西,過一會才有力
氣做愛。」
小女孩抓過漢堡,大口大口地咬著,不一會便把漢堡和可樂席捲一空,自從
早上吃了兩個包子以後,這是一天來的第二頓飯。
黑人擦掉她嘴角邊的麵包渣,掏出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塞進她上衣的口袋,
順手熟練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卻留下她的紅領巾。小女孩的裡面只穿了一個
最小號的白色胸罩,鬆鬆地吊在她的肩膀上,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後,摘掉拉環,
把胸罩扔到地毯上,一隻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過,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粉紅色
的乳頭,那乳頭還沒有一個成年男人的乳頭大。
小女孩臉上泛起紅潮,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自己脫掉了鞋。黑人這才發
現她裡面穿著白色的長絲襪,發出一聲驚歎,也許是他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如此
性感,他迫不及待地剝下了她緊繃的黑色踏腳褲,露出兩條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纖
細的腿,而她竟然沒有穿內褲,光滑的陰部上沒有一根毛,潔白無瑕。
黑人沒有繼續下去,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粗長的陰
莖足有十多厘米,軟軟地吊在兩腿中間。他剛想抱起小女孩,小女孩說道:「等
等,請給我一杯熱水。」黑人從飲水機裡接了一杯白水遞給她,她一小口一小口
地抿光了這杯水,然後點點頭。
黑人抱起小女孩走進了衛生間,打開熱水器的噴頭,蒸汽在衛生間裡瀰漫開
來,熱水在兩人的身上流淌。小女孩跪下身去,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陰莖,套弄起
來,黑人這一次沒有阻止她,拿著噴頭在自己身上沖刷著。
他的陰莖在小女孩的手中漸漸膨大起來。小女孩想把它塞進自己的嘴裡,但
她馬上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她的嘴只夠吞下龜頭,於是她伸出細小的舌頭,在龜
頭上轉動著。「OH」的一聲,黑人叫了起來,這小女孩的口技讓他感到驚奇,
她的舌尖幾乎能鑽入他的尿道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得到這樣強烈的刺
激。
她的牙齒在他的龜頭邊緣輕輕咬著,剛才喝下的白開水讓她的口腔溫暖而濕
潤,熱氣衝擊著他的龜頭,又從龜頭傳到全身,他戰慄起來,手拿著噴頭,僵直
地站在那裡。
小女孩的兩隻小手溫柔地撫摩著他的陰囊,手指在他陰囊和陰莖的結合處點
壓。黑人感到自己的睪丸一陣顫動,小女孩的手已經伸過他的陰囊,在他陰囊後
面幾厘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著。黑人再也抵禦不住這全方位的衝擊,仰頭嚎叫起
來,陰莖向前猛地一挺,幾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乳白色的精液噴進了她的喉
嚨,把她嗆得咳嗽起來,鬆開了黑人的陰莖,精液繼續噴射,像水龍頭一樣流滿
了她的小臉。
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後很久,黑人還是不敢相信,他曾經到過亞洲的許多國
家,但從沒有哪個女子能像這個小女孩,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讓他一洩如注,
在此之前,他最短的一次也持續了四十分鐘。
強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騰起來,他要讓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厲害。他用
龍頭沖淨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體,再用毛巾擦乾,抱起小女孩走出衛生間,把她
扔在床上,壓了上去。
彷彿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上,女孩感覺自己被壓得呼吸困難,只能急促地喘
息,一股濃烈的體臭味熏得她胃裡翻騰起來。黑人張開嘴,吸住她精巧的小舌頭
吮吸著,那股腥味直衝進她的鼻腔。舌頭像要被黑人吸走一樣,她哼叫起來。
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順著她的臀溝滑向肛門,在門口轉了幾轉之後,插進
了她的幼嫩的菊花裡。小女孩尖叫起來,她感到了疼痛,卻不是快感。黑人的指
甲刮著她直腸的嫩肉,她有種想大便的感覺,卻又便不出來。但她只是忍受著,
繼續職業性的呻吟,清亮的愛液從陰道中流了出來。
黑人放開了她的上身,把她的雙腿分成M形支在那裡,湊過嘴去,舔食著那
瓊漿般的液體,靈巧的舌頭開始進攻她的陰蒂,在這個尚未發育的陰戶中,陰蒂
只是一個小小的肉芽。小女孩發出只有這個年齡的幼女才能發出的那種嬌嫩清脆
的婉轉鶯啼,彷彿是一首童聲獨唱的歌曲。
她陰戶中飄出的香氣讓黑人幾欲迷醉,黑人喃喃道:「你是真正的天使。」
翻過了她的身體,小女孩熟練地翹起臀部,分開雙腿。黑人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
極點,金剛怒目地對著她的陰戶。
那陰戶微微開啟,粉紅色的小肉縫輕輕顫動,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東西在自
己的門口摩擦著,剛想說點什麼,立刻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她慘
叫一聲,黑人已經把一根粗長的陰莖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陰道,一直頂進了子宮。
黑人粗暴地抽插起來,小女孩痛得渾身顫抖,已經不再呻吟,而是在大聲地
哭叫著。黑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哭叫的聲音是他最愛聽的音樂,他繼續猛烈
地衝擊著她的陰戶。
被緊緊裹住的陰莖衝開一切阻擋,女孩漸漸停止了哭叫,咬著牙忍受著,陰
莖把她陰道口的肉帶得翻進翻出,她感到那根肉棍彷彿要把她噼開,一切的技巧
都已經用不上了,只能咬緊牙關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糟蹋,被水浸濕的紅領巾吊在
脖子下面飄動著。
黑人在她身上馳騁了大約半個小時,才把陰莖抽了出來,把女孩抱到自己腿
上。這一次,他倒很輕柔,讓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陰莖坐了進去。紅領巾貼在她
潔白的胸脯上,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卻笑了起來,對黑人說:「我給你唱首歌
吧。」
她騎在黑人的陰莖上聳動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歌聲飄滿了房間:「我們是…
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革命先輩……先輩的光榮……傳統……
愛祖國……愛人民……鮮……艷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
「這首歌真好聽,叫什麼名字?」黑人問。
「少先隊……隊歌……」小女孩展開了一個嬌媚的笑容。
「隊歌……」黑人重複了一遍,腰部上挺,小女孩一聲大叫,挺直了身子,
僵在黑人身上,黑人腰部乘機向上連連猛頂,小女孩大聲地呻吟著,從子宮中分
泌的陰精灑在黑人的龜頭上,黑人猛地向上一送,大量灼熱的精液噴進了小女孩
的子宮。兩人一起到了高潮,癱倒在床上。
小女孩掙扎著坐起來,摘下紅領巾,擦乾了自己下身的液體,又舔乾淨了黑
人的陰莖後,爬下床去。她下身受創實在不輕,又被黑人折騰得沒了力氣,等她
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坐到沙發上時,卻怎麼也沒辦法把它們穿上。
歇了十幾分鐘後,她才勉強把衣服套在身上,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
去。這時黑人在床上喊了一句:「等等。」小女孩一愣,黑人接著說道:「可以
把你的紅領巾留下來麼?我想留個紀念。」
小女孩遲疑了一下,從衣袋裡取出沾滿兩個人液體的紅領巾,走到床前,放
在黑人的身邊。黑人從枕頭下面取出兩張十元的人民幣塞進她的胸罩裡:「給你
的,算是小費。」
小女孩忍著疼痛,走出了黑人的房間,把門帶上。臨出來時她看了一眼牆上
的掛鐘,九點一刻,還來得及趕上末班車。她挪動著兩條腿下樓走出大門,每走
一步下身都像刀割一樣。走出使館大樓門口時,一陣寒意撲面而來,她沒敢看守
門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咬著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館大門,向最近的一個公車站
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