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一個多麼神聖的辭彙,讓人聯想到世間最偉大的愛與溫暖。可每當我
從報刊書籍或者電視上一碰到這個字眼,心裡就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夾雜著
苦澀、酸楚、不甘、惆悵還有青春時期的那種無處排解的衝動。
我出生在沿海城市的一個普通家庭,像一個普通人那樣長大,在本市的一所
二流大學完成了無趣但又必需的高等教育,現在剛剛步入社會,幹著一份勉強糊
口的工作,每天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最常做的事就是回憶過去。
我大學時曾經有個女朋友,是個聰明而文靜的姑娘,我們偶然認識,然後自
然而然地同居,最後在畢業前自然而然地分手,前後經歷了不到兩年的時光。她
很優秀,不論是外表還是內在,周圍的人都認為我命好撿了個寶。
的確,我很尊敬她,甚至可以說打心底地想愛護她,關懷她,但每當我們相
擁在床,每當我在她身上馳騁時,我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有種撓不到癢處的懊惱,
到了極點爆發後,得到滿足的僅僅是我的身體而已,更準確地說僅僅是屌在那一
瞬間爽了而已,而我的精神層面,我那極度色情的靈魂卻意興闌珊。
我覺得可能我更多是為了愛跟她做,但我的性哪裡去了,什麼才是能讓我滿
足的性?這個問題我想可能永遠無解,因為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我一直以來都很清
楚,是跟一段經歷有關,跟一個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我的思緒又
回到了過去。
那時,我還是個初中生,老實聽話,學習成績還不錯,是老師眼中那種通常
意義上的好學生。但不論好學生還是壞學生,終究是人,終究會經歷對性好奇的
階段。我其實比較早熟,在對性還沒有一個直觀認識的階段就無意中無師自通學
會了手淫,再後來一本從校門口外租書店發現的黃書讓我成功進階,手淫也變成
了一種頻繁的自覺行為。
但如果僅僅是這些,我想我會和其他絕大多數孩子一樣順利地度過這段時期,
如果那個星期五的下午學校不提前放學,如果我不像個好孩子那樣急匆匆地回家,
我可能就不會從虛掩的門縫目睹那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那個時間家裡是不該有人的,爸媽都沒下班回家,我心情愉快地進了家門,
心想可以享受這難得的幾小時家中無人的自由時光,可當我正要穿越客廳回到我
溫暖的小屋時,卻聽到了旁邊父母的房間裡有異常的聲響。家裡有人?我吃了一
驚,悄悄地走近跟前,房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門縫向裡窺視,一絲不掛的一男一
女正在床上用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姿勢激烈運動著。
他們在……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充血,我在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真正的
性交。大腦兩三秒短暫的空白後,我才驚訝地反應過來床上的女人是我媽媽,更
出奇的是男人卻不是我爸爸。那是個又黑又粗壯的中年男人,皺著眉頭面相凶狠,
雙臂架住媽媽的腿彎,跪撐在媽媽上面,黑黑的屁股有力地向前聳動,發出「啪
啪」的撞擊聲,皮膚白皙,身材嬌小的媽媽在他身下顯得是那麼柔弱。
這種場面讓我瞠目結舌,我雖然以前在書上看過性描寫,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但這近在咫尺的「表演」卻還是超出了我的想像。眼前的男女是那麼的「不對等」,
那個男的動作是那麼凶狠,彷彿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胯,摧殘著我的媽媽,
而媽媽卻是那般弱小,像風雨中的小舟飄蕩著,毫無招架之力。
當時我感覺這個男的是在極力欺負媽媽,跟我以前想像中的男女性交完全不
同。我當時真有一股想衝進去揍這個男人的衝動,但我猶豫了。不僅僅是因為我
怕打不贏這個粗壯的男人,還因為當時我的小弟弟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可以說我
感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我選擇繼續看下去。
床上的男女繼續保持這個姿勢運動著,那個男人絲毫沒有疲憊的意思。這個
時候我的感官在逐漸從關注這個男人的兇猛動作轉移到了媽媽的反應,媽媽眉頭
緊鎖,面色通紅,紅暈一直延伸到她雪白的粉頸,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但還
是發出了「恩…恩…」的哼叫聲,兩隻藕臂抓扯著床單,十分痛苦的樣子。當時
我真的不知道媽媽這是舒服的表現還是難受的表現,只知道我看到媽媽的這種反
應我很「性」奮。
男人似乎很在意媽媽的反應,他騰出只手用力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嘴裡喘著
粗氣地說道:「你不是很愛在老子面前裝嗎,老子今天就要把我幹得哭爹喊娘」
這男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暴,被他蹂躪的媽媽的乳房,雪白中浮現出道道紅印,
媽媽的叫聲也漸漸有了變化,由最開始的那種斷斷續續的「恩」聲變成了極短促
的「啊」的聲音,聲音不大,而且不是連續的,中間要間隔一段時間,但調很高,
讓我聽了有種面紅耳赤的羞愧感,覺得自己的媽媽很淫蕩。
男人注意到了媽媽的變化,似乎更加興奮,立起上身,把媽媽的腿攬住,雙
手握著媽媽的小腿,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瘋狂地用嘴吮吸著媽媽的腳趾,時而像
吃了興奮劑一般嗅聞著媽媽的腳心。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媽媽不是真正的一絲不掛,
兩隻修長的腿上還穿著肉色長筒絲襪。應該這樣說,男人的瘋狂舉動讓我意識到
媽媽穿上長筒襪十分性感。
現在想來,這個男的應該有戀足的傾向,在這之後發生的我所偷窺到他和媽
媽的性事中,媽媽幾乎每次都穿著絲襪,只是不知道是他有意讓媽媽為之,還是
一種巧合,因為我印象中那時候的媽媽十分愛美,窄裙絲襪是經常性的打扮,就
是說也有可能是這種打扮的媽媽激發了他的獸慾。
大約這樣又過了十機分鐘,男人突然抱起媽媽的屁股朝外順了個方向,估計
他是想方便自己在床尾方向的立櫃的鏡面櫃門上,觀看自己跟這婦人的淫戲,相
當於他把屁股朝向了我,我雖然看不到了他和媽媽的臉部表情,可他們下體結合
部的「一塌糊塗」的「慘狀」卻清楚地暴露在我跟前,說實話,我又一次被「教
育」到了。
男人那根顏色深黑,又粗又長,稜角分明,青莖直暴的棍子生生扎進了媽媽
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當時我感覺自卑和嫉妒,自己那玩意跟他比小得拿不出手,
即使現在來評價,這個男人也是實實在在有流氓的本錢。另一方面,震撼我的還
有第一次親眼看到女人的B,而且還是自己媽媽的B,像蚌類的形狀,被醜惡的
男根一次次脹大擠入,又一次次被帶出鮮紅的嫩肉,從蚌裡面源源不斷地湧出水
來,沒完沒了似的,順著媽媽的臀溝往下流,流過肛門,流到床單上形成一大片
水跡。媽媽的蚌縫邊上被淫水沾住了一根他們兩個不知是誰脫落的陰毛,男人插
入時陰毛的一端也被帶進了蚌縫。我還天真地想像,全進去了會不會就再也找不
出來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把媽媽的雙腿扛到了肩上,身體盡力前傾,把
媽媽壓成了倒下來的「U」字形,男人的屁股大幅度的擡起又落下,節奏越來越
快。他的屁股上的毛很多,正當中的凹陷處顯得更黑,起落間似乎在向我耀武揚
威地顯示著它的邪惡。「撲哧撲哧」的水聲越來越大,「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也越來越響亮,節奏越來越快,媽媽的白白的臀肉上已經成了通紅的一片。
媽媽的聲音早已不再壓抑,由間斷的「啊」聲變成了連續的隨著男人屁股聳
動節奏響起的「啊啊啊…啊啊…」的聲音。這種聲音我從來沒有聽過,淫蕩得像
從肉體深處傳來,卻美妙得如同仙樂一般。
以這種音量即使他們關著門,我在自己的房裡也能聽清楚,但以前卻從未有
聽到過父母性事發出的聲音,現在想來估計父親肯定比不過這個玩女人的老手,
媽媽委身這個男人即使是被用強半推半就,但也的確在這個男人的「流氓手段」
下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滿足。
伴隨著男人持續高強度的抽插,媽媽的聲音逐漸帶上了哭腔,「啊啊啊…」
的聲音傳達出一種越來越強烈的信號,我都能感受到,似乎來到了一個臨界點。
終於在一聲超大聲有些變調的短促的「啊」聲後,嘎然而止,媽媽的身體痙攣般
地抽搐,我能看見淫水從蚌縫裡有節奏地向外冒著,媽媽的肛門也一翕一張地收
縮著。
當時我有點嚇壞了,雖然潛意識裡已經對他們帶給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有
了準備,但還是覺得這個動靜太大了,我只能傻傻地站在那兒。男人在似乎失去
意識的媽媽身上繼續伐旦了沒多久,也在一聲低吼聲中完成了最後一擊,接著伏
倒在媽媽身上。
過了好一會,媽媽悠悠醒轉過來,想推開身上的男人,這個男人揉弄著媽媽
的身體,語氣很無恥地說:「你不是不讓我肏了嗎?剛才叫得那麼歡,竟然還說
我說話不算數不是男人,在床上怎麼就知道我是男人了?」媽媽很難過到說到:
「好了,你別在說了,我們還是到此為止,不要有下次了。」
男人把手伸到媽媽的下身說:「我能操你自然有操你的本事,我給你的滿足
你老公沒給過你吧,剛才是誰在那裡爽得哭爹喊娘的!經了我手的女人,不管以
前多愛裝,都會變成見了雞巴就腿軟的騷貨。你信不信,以後我不找你你都會主
動來找我。」媽媽被他摳弄得幾乎要哭了似地哀求:「你快走吧,時間不早了,
我兒子快回來了。」男人說:「那你就先幫我清理乾淨。」說著就把那只醜陋的
雞巴往媽媽的嘴裡塞,媽媽屈辱地張開小嘴,賣力地舔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哀
傷。
我一動不動地站在房門外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我突然意識到我再看下去麻煩
就大了,趕緊撿起書包,輕手輕腳地原路退回,出了家門,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
響。這時候我的腦袋一片混亂,剛才的一個小時我所接受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根本消化不了。我在我家樓下的不遠處轉悠著,等待著那個男人的離去,我想他
的身份應該是媽媽單位的領導,我敢肯定他以後還會像這次一樣「弄」媽媽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心理鬥爭很激烈,該不該跟爸爸說是件很矛盾的事,我
本能地害怕說出去這件事後爸爸的反應和我們家庭將要面臨的破碎,我向來都不
是那種有魄力的人,所以最後習慣性地選擇了逃避和觀望,也就導致在這之後我
無數次地偷窺媽媽的性事,可能,我內心的慾望才阻止我說出這件事的深層次原
因。
【偷窺媽媽的風流韻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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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寫了這邊文章的第一章,並發表到了原創人生區,可以說故事才開了
個頭,但一直找不到繼續寫的動力。這幾天看見壇裡嘉文不斷湧現,突然來了勁
想把接下來的故事繼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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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一直在樓下單元門口轉悠,有些憤懣同時也有些期待的等著那個狠操媽媽
的壞男人出來,不知怎的,我竟一時緊張得身體顫抖起來。我知道我什麼都不能
干,但我還是想跟他打個照面,可能是為了我那可憐的自尊心,自欺欺人地覺得
自己從頭到尾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太孫子了的緣故。
沒過多久那個男人下來了,我強迫自己面向他,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跟我
有短暫的目光對視。我首先移開了眼睛,竟然是我心虛了,靠,又不是我的錯,
我虛什麼!我心裡咒罵著,過了幾分鐘,等那個男人走遠後才慢慢悠悠的朝家走
去。
我用鑰匙開門進去後,故作鎮定的把書包往客廳沙發上一甩,說了聲「我回
來了」。竟然沒有反應,我聽見浴室裡隱約傳來水聲,原來媽媽在洗澡,估計是
水聲太大,聽不見吧。
我覺得很有必要讓媽媽明白我沒有在不恰當的時候提前回來,提高的音量,
再喊了聲「媽媽」,這時浴室裡終於傳來媽媽的聲音:「兒子回來了,媽媽在洗
澡呢……你先回房寫作業……」她的語氣有種緊張的味道被我敏感的捕捉到了,
「洗澡就洗澡,有必要跟我說明你在洗澡,沒幹別的事?」我自嘲的笑了,「還
讓我回房寫作業,怕我看到什麼不成,不該看到的我全看到了。」
我提起書包回房途中再次經過父母的房門,門仍然虛掩著,就在一個小時前
發生了一場活春宮的床上仍然淩亂,看來媽媽急著收拾身子去了,還沒來得及收
拾那張淫亂的大床。
我回到自己的小屋,關上房門,獨自一人靜靜地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我想
這個男的應該是我媽的領導,不知是利用職權還是利用自己的手腕搞上了我媽,
今天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也許他倆已經暗度陳倉很長時間了,一直把我爸和我蒙
在鼓裡,但我覺得他和我媽應該搞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因為媽媽言語中流
露出一種對自己失貞的遺憾,總感覺媽媽還沒有完全被他征服,話語中仍然有種
堅持和渴望,對貞操的堅持和對回歸賢妻良母身份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