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克學院東側的擬態修煉場內,時不時傳來一陣淩厲的嬌喝。
衹見一道脫俗身姿在場間如飄渺孤鴻影一般移閃騰挪,正是敏之一族族長的
孫女,白沈香。
白沈香在見識到史萊克七怪能與劍鬥羅爭鋒的驚人實力後佩服之餘自然更感
受到沈重的壓力,再加上她打小就是好強的性子,受刺激後每天都來此刻苦修煉。
史萊克學院上午統一的教學安排是室內魂力修煉理論課,因而整個森林擬態
修煉場此時衹有白沈香一人。
白沈香沈浸在修煉中,忽然一陣掌聲從她背後毫無征兆地響起。白沈香陡然
大驚,當即嬌吒道「誰?!鬼鬼祟祟的!」話音未落反手一道風刃向聲源處打去。
敏之一族本就是極佳的斥候,似今天這樣被人無聲無息地欺身到背後自然是
犯了大忌,再加上白沈香沈浸在修煉中本就緊張,也難怪她會有這樣過激的反應
了。
誰知來人衹是微微運氣,白虎護身障一開,竟憑身體硬抗了這道風刃,毫發
無損。
來人自然是戴沐白。
「沈香妹妹,這可不是待客之道。」戴沐白風輕雲淡地微微一笑。
不得不說戴沐白的笑容對涉世不深的少女殺傷力是極大的,一頭貴族式的招
牌金發瀟灑不羈地垂在肩頭,既不過分張揚也不刻意低調的微笑在弧度上拿捏得
恰到好處,所站的身位不前不後既不使人感到壓迫也不使人感到疏離,顯然極有
分寸,再加上一副英氣勃勃的俊朗面龐配上一對邪魅十足的雙瞳虎眸,頓時在陽
光下熠熠生輝。
尤其是在真正成為星鬥帝國的皇儲後,戴沐白的氣質愈發高貴。
所有的一切對少女來說不是毒藥就是春藥。
白沈香忽然羞紅了臉,心跳得厲害,也不知是為自己的莽撞而感到羞愧,還
是因為眼前的男子實在太耀眼了。
「戴…戴大哥,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是妳。」白沈香忽然有些扭扭捏捏
起來。
戴沐白看見少女這副模樣哪裏還不明白她的心思,心裏不禁一陣苦笑「糟了,
我可不是來泡她的,該怎麽把話題往胖子身上引呢?」當即說道「沈香啊,我…」
「戴大哥,別那麽見外,我不是讓妳叫我香香嗎?妳再叫我沈香,我可要生
氣啦。」白沈香兩衹手捏著衣角,低著頭羞澀地說。
戴沐白不禁苦笑,自己帶著任務來,也不好惡了少女,衹能道「好,香香,
我……」
「太好了,戴大哥,我,我能叫妳,叫妳,沐白大哥嗎?」戴沐白的話又被
少女打斷,衹見少女突然抬起頭看向自己,眼中盡是仰慕之意,卻很快又如受驚
的小鳥,把頭低下不敢看他。
「呃,好,好吧。」
「太好了!沐白大哥,妳知道嗎,第一次見妳,我就覺得我們有緣,妳看,
我的名字裏有個白,妳也有一個白,妳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啊?」
「這……」這勢頭也太快了,饒是戴沐白這樣的情場老手也有些招架不住,
喂,妳倒是讓我把話說完呀。再不說話恐怕就要直接被表白了。
然而戴沐白再也沒機會了。
「哼,好一對郎情妾意。」忽然一道明明好聽卻清冷無情的聲音插了進來,
讓戴沐白和白沈香都打了個冷顫。
兩人都是僵硬地轉頭看去,衹見來人黑發如瀑,烏亮懸直,面容乍看去冷艷
嬌媚,細看如稚氣未脫。肩頸秀美,身材挺拔,華貴精美的黑蕾絲月白襯衫被胸
前的大勢撐得危危慾崩,又被內藏的代表貴族風尚的束腰拘束得纖細恐折。
養眼的包臀黑皮短裙被緊翹的臀部撐得有些包裹不住,弧度驚艷,一雙秀美筆直的玉
腿在薄薄黑絲的映襯下從裙沿窈窕展延,越下越細,最後落進了一雙小巧的鹿皮
靴裏。
高貴冷艷御姐範,清澈秀美稚童顏,正是朱竹清。
朱竹清此刻杏目含霜,柳眉帶煞,神色冰冷地看著偷偷摸摸的二人,渾身散
發這一股異樣的魅力,在她出現的一瞬間,周圍的溫度似乎也降低了不少。
感受到朱竹清身上的那股氣勢,戴沐白心中大叫不好,知道心愛的女孩此刻
動了真火。正慾解釋,卻被朱竹清一口喝斷。
「閉嘴!」朱竹清語氣冷酷如高高在上的無情女王,絲毫不給情郎面子,旋
即微微轉頭看向一旁低頭不語扭扭捏捏的白沈香,哪裏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冷
聲道「妳怎麽還不走。」
自朱竹清出現的那一刻起白沈香就陷入了極大的沈默與恐慌中,既有心事被
撞破的慌亂,更有一種當了小三被原配抓了現場的羞恥感,朱竹清那冰冷厭惡的
眼神如刀子一樣一下下在她身上刮來刮去,即便他們什麽都沒發生,強烈的負罪
感也壓得高傲的白沈香抬不起頭來。
此時聽到朱竹清毫無溫度的聲音和那輕蔑的語氣態度,白沈香身軀一顫,竟
是頭也不回地跑開了,衹是離去時很明顯死死用手捂著嘴,不住顫抖。
「竹清…」
「戴沐白,妳給我閉嘴!妳還要我說多少次!」朱竹清幾乎是咆哮著打斷了
戴沐白,戴沐白既驚駭又心疼地發現此時的朱竹清已是淚流滿面。
朱竹清嬌軀瘋狂顫抖,衹能通過雙手死死捏拳強撐不晃。看著心愛的女孩心
碎慾絕的樣子,戴沐白怎能不心痛,快步慾走上前去。
然而才走了一步,就又被朱竹清喝住「妳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死給妳看!」
戴沐白無奈停住,他知道朱竹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衹能用最溫柔最苦澀的
聲音對她說道「竹清,事情不像妳想象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朱竹清的顫抖忽然如死寂一般停住了,猛然抬頭,一雙眼中全是
令人心碎的哀傷。「妳的解釋還少嗎?從前也就罷了,我沒有追問,可妳答應過
我什麽?剛回學院,腳跟都還沒站穩,妳就出來拈花惹草。」
「竹清……」
「別叫我的名字!」
戴沐白急得快吐血了,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我真的可以解釋的。
朱竹清忽然整個人陷入一種奇異的冷靜中,看向戴沐白眼神裏的哀傷漸漸消
退,換上了一種令人心悸的冷漠。
「朱竹清,六十一級敏攻係戰魂師,請,指,教。」朱竹清一字一頓,清淚
已收,滿是決然。黃、黃、紫、紫、黑、黑六個魂環衝天而起。
戴沐白神傷地說「竹清,不管怎樣,我不可能對妳出手的。」
朱竹清冷冷道「戴沐白,每次都是這一套示弱的小把戲,我不會再上妳的當
了,亮出妳的武魂!」
戴沐白不為所動,衹是搖頭。
「不亮,那,就死!」朱竹清絕對是個狠女人,要真發起狠來,沒有人能攔
得住她。她早已先入為主地認定戴沐白是在狡辯,此刻戴沐白「假惺惺」地任自
己施為,正是讓她覺得自己被心不誠的家夥羞辱了,憤懣傷心絕望之下,一道幽
冥爪瞬間朝戴沐白撲殺過去。
戴沐白不閃不避。
「看妳還能裝到什麽時候」戴沐白越是這樣,朱竹清就越是怨氣不得出,速
度竟又快了三分。
但,戴沐白面不改色,依舊不閃不避。
當冰冷淩厲的手指觸到戴沐白腹部地那一刻,朱竹清終于驚慌了,她震驚又
絕望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戴沐白眼中對她的無限愛意,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朱竹清唇間陡然響起淒厲哀婉的嘯聲,拼盡全力才讓幽冥爪稍稍偏移三分,
堪堪避過了要害。
「啊!」但戴沐白還是遭到重擊,倒飛出去,如一顆炮彈直挺挺地撞在遠處
灌木叢生處的一棵大樹上,面色慘白,哇地突出一大口鮮血。
朱竹清也是吐出一口逆血,但她根本顧不上自己,瘋了一樣地衝向戴沐白,
抱著他撕心裂肺地哭道「妳為什麽不躲!為什麽不躲!真的會死的!會死的!」
這一抱可好,一雙豪乳死死壓在了戴沐白臉上,那軟綿柔膩的觸感簡直讓他
又快樂又痛苦。
「嗯…嗚…竹…竹清,嗚…太…緊…嗚…我喘…」可憐的戴沐白沒有被打死,
卻要被悶死了。
朱竹清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俏臉羞得通紅,趕忙把戴沐白鬆開,看到戴
沐白毫無血色地面孔大口大口喘氣的樣子,不禁又好笑又好氣,眼淚止不住地簌
簌下落,沒好氣地道「都這個時候了,妳還沒個正經,我剛才就應該直接宰了妳!」
戴沐白艱難地抬手撫摸著眼前心愛少女的長發,見沒有被躲開,知道她多半
消氣了,懸著的心也是落下了大半,微笑道「死在妳手裏,我心甘情願。」
「哼,妳這話還是用來騙那些小女生吧。」朱竹清面色漸轉清冷,嘴上卻不
肯吃虧,又冷哼了一聲「我看看妳的傷。」說著就要解戴沐白的襯衫扣子。
戴沐白怕她擔心,連忙阻止道「死不了的,死不了的。」
「我知道死不了!別動!」朱竹清狠狠瞪了戴沐白一眼,根本不容戴沐白抵
抗,兩三下就把戴沐白的上衣解開了。
看到那傷口的一瞬間,朱竹清的眼圈又紅了。
右腹上三道深可見骨的爪痕,筋肉外翻,鮮血淋灕。
朱竹清強忍再度落淚的衝動,從魂導器裏掏出外敷的療傷藥,一邊仔仔細細
給戴沐白上藥,一邊埋怨他道「為了泡小姑娘,連命都不要。真是太可恨了。」
想到這裏,上藥的力度微微一重。
「哎喲,疼,疼,疼。竹清,我的好竹清,我想泡哪個姑娘,哎喲,別,別,
別,妳自己心裏沒數嗎?」
「哼,油嘴滑舌。看妳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再給妳一個機會解釋,快說是怎
麽回事。」嘴上雖然不肯服軟,但朱竹清心裏還是微微一甜。
「哎,我來找香…呃,白沈香,是來幫胖子探探口風的,妳也知道胖子這麽
多年一個人不容易,我也是想撮合他們呀!沒想到還沒開始就被…」
朱竹清柳眉倒豎,杏眼圓瞪,喝道「妳還想開始什麽!」別看她母老虎一樣
發威,實際上心裏已經信了,心想「看來我和胖子都誤會他了。」然而朱竹清到
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胖子,她哪裏想得到胖子為了能上小舞,竟
把他們都算計進去了。
戴沐白連忙陪笑「沒什麽!沒什麽!衹要竹清妳不生我氣就好!哎喲!」動
作間又牽動到傷口,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朱竹清看得心疼,誤會一旦解除,自己對情郎心中就衹有無限柔情,再也不
板著冷臉,溫柔地抱住他說「都是我不好。沐白,妳打我吧,妳打我我心裏才好
受一點。」
戴沐白感受心愛女孩柔情似水的豐盈嬌軀,也是真情大動「傻丫頭,我哪捨
得。」
朱竹清也是個偏執的性子,死死抿著嘴唇道「不行,這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必須要補償妳!」
戴沐白正慾好說好勸,可視線一接觸到那驚人的豐滿,立馬色心大動,不由
得有些意動道「真的要補償我?」
「嗯。」朱竹清堅定點了點頭。
戴沐白艱難地將頭湊過去,在朱竹清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衹見朱竹清的俏
臉突然紅得跟猴屁股一樣,恨恨地錘了戴沐白一拳。
「哎喲!別,疼。」其實粉拳根本不重,也就是戴沐白在裝可憐。
朱竹清又嚇壞了,扁著嘴道「妳看妳都這樣了,還想著那些下流的情。」
戴沐白忽然眉頭一挑,悠悠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哎喲,疼,疼,別
打了。」
「我讓妳風流!我讓妳風流!」朱竹清一頓粉拳打得戴沐白痛並快樂著,衹
能瘋狂求饒。
朱竹清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何況她本就理虧,一個小誤會差點失手殺了
愛郎,心中格外愧疚,隱隱有些鬆動,羞赧道「真…真要我給妳做…哎呀,好羞
恥。」朱竹清衹覺得自己話都有點說不好了。
戴沐白連忙趁熱打鐵,急切道「阿清~ 好阿清~ 求求妳了,好不好,給我做
一次升龍吧。妳看我都這樣了…」
朱竹清最受不了情郎叫她阿清了,一聽到這個稱呼耳朵根子都軟成了泥,羞
紅了臉道「可…可這裏是外面。」
戴沐白嘿嘿笑道「就是野外才刺激嘛,而且妳也看到了,學生老師們都在上
課,這擬態訓練場上午是沒人的,放心好了,就算有人靠近又怎麽逃得過我們兩
個魂帝的感知?」
朱竹清知道他說得在理,還是哼了一聲「沒羞沒躁!」
戴沐白正慾再說,忽然朱竹清的玉手貼住他的嘴唇,止住他接下來的話,幽
幽地道「看來今天不給妳是不能罷休了,冤家。」
戴沐白頓時狂喜,雞巴瞬間狂跳,撐得小帳篷一動一動的。
朱竹清啐了他一口,俏臉上一陣青白,顯然是在做最後的掙紮,最後長嘆一
聲,竟紅著臉開始解胸前的扣子。
解開第一顆扣子,明顯感受到襯衫忽然「鬆了一口氣」,對妳沒看錯,就是
「鬆了一口氣」,如果襯衫有臺詞的話,那一定會是「要死要死,終于活過來了,
憋死我了。」但更奇妙的是朱竹清的波濤洶湧處竟絲毫沒有因此下降一星半點,
依舊孤高傲岸。
戴沐白眼睛一亮,光看朱竹清解扣子都是一種享受。朱竹清把愛郎的表情看
在眼裏,心中也是有些得意的,面上卻冷冷瞪了他一眼,接著去解第二顆扣子。
解開第二顆扣子,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如白浪一般隨襯衫的分離而湧現,一
道深不見底的海溝頓時映入戴沐白眼底,和那兩道精致的鎖骨呈三角之勢漸漸展
現全貌,戴沐白瞳孔一縮,明明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每一次見還是會興奮得說
不出話來。
戴沐白眼睛有些發直。
正當朱竹清要去解第三顆扣子時,第三顆扣子忽然自殺了,是的,自殺了。
第三顆扣子長年處于最高聳最豐盈最挺拔處,可想而知它平時承受著何等難以想
象的壓力,早已是疲憊不堪,如今在經歷過劇烈運動後竟然是再也承受不住,微
微一碰竟然就直接崩開解體了。
無聲的崩斷,卻在戴沐白腦子裏瘋狂轟炸,即便是他這個枕邊人也是很少看
到這樣刺激香艷的畫面的。
朱竹清胸前的豐腴似一朵欺霜傲雪的白蓮花正次第綻開,然而綻放到一半卻
停住了,原來那風光最盛處還纏了好幾圈白布。
戴沐白實際上是知道朱竹清有纏布的習慣的,但每次看到還是要贊嘆這上天
恩賜的禮物,束縛後尚且如此豐盈挺拔,一旦解開……戴沐白猛咽了咽口水,等
不及朱竹清自己解開,一雙大手直接攀上去一扯,白布寸寸飛舞如蝴蝶。
「呀!」朱竹清一聲嬌呼,那一對豪乳的廬山真面目終于完全展現。
兩道橫著的纖細鎖骨便如阻隔地形的山脈,其上是凹入的盆地,連接瘦削的
香肩與修長的玉頸,其下便是猛然拔高的廣闊高原,和兩朵俏立的朱峰。雪白而
柔嫩的大片肌膚始終保持著讓人浮想聯翩的絕妙弧度,微微一顫便是風光無限,
完美的兩團羊脂軟玉,如雨後最鮮嫩的春筍如枝頭最熟透的蜜桃,孤傲淩空全無
需任何依托,每一寸都散發著最原始最極致的誘惑。
戴沐白看癡了,直到朱竹清拉開他的褲鏈,掏出他熱力四射的雞巴,他才清
醒過來。
「阿清,真好看。百看不厭。」戴沐白一雙色手哪會閑著,立馬在高原上馳
騁遊走起來,尤其照顧那兩顆粉葡萄,那柔軟的似乎能讓每一根神經都硬起來的
觸感,稍有不慎就會完全陷進去,讓戴沐白不禁感嘆,這對大奶子太完美了,又
大又挺又好看,真是永遠都玩不厭。
朱竹清發出陣陣嚶嚀,臉紅彤彤的,一直紅到了脖子上,那雙肆虐的大手也
摸得她頗為情動,微微喘氣道「別…別摸啦~ 還…還要不要…那個啦~ 」朱竹清
始終講不出「升龍」那兩個字,實在是太羞恥了。
戴沐白哈哈一笑,衹覺得眼前自己心愛的女人真是又可愛又性感,連忙道
「好好好,我不摸了,但是妳可要多賣力了哦。」
朱竹清幾乎是赤裸著上身了,任由雪白豐盈的豪乳蕩漾在空氣中,那峭拔的
弧度真是說不出的美艷和誘人,衹見她有些擔憂地對戴沐白說「妳坐著有點低呢,
還能站起來嗎?要不,別…」
戴沐白聞言暗叫自己失誤,此刻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要拼了命
站起來,連忙對朱竹清笑道「別別別,當然能站起來!哎喲,疼。」
看到愛郎色急的模樣,朱竹清不禁噗嗤一笑,連帶著那無限風光上下晃動,
看得戴沐白的雞巴直接頂了上去,來了個親密接觸。
「討厭。」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遮遮掩掩的了,朱竹清幹脆地跪在戴沐白胯
下,將戴沐白粗壯的大雞巴深深埋入自己接天蕩雪的豐滿中。
戴沐白爽得長出口氣,心道此生不枉。
兩衹豐腴靈動的玉兔在朱竹清一雙玉手和粗大雞巴的刻意擠壓下,不斷蹦跳
變形,分外可愛。那根微微發黑的雞巴,在雪白的高原上上下聳動,格外具有視
覺衝擊,那精致的童顏和傲岸的巨乳更是給戴沐白帶來視覺上和生理上的的雙重
美妙享受。
朱竹清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愛郎,一邊小嘴微張,
任由口水滴入幽谷,滴到那根若隱若現的雞巴上,作為潤滑,兩手托著大奶緊緊
夾住愛郎的雞巴,上下賣力套弄,竟生出了潺潺水聲,愈發淫蕩。衹見那根世上
最幸運的雞巴時而埋入幽谷,時而頂上高峰,滑、嫩、軟、彈根本不足以來形容
此刻的感受。
就像一條黑龍在雲霧中若隱若現,時而仰天長吟,時而潛龍在淵。風從虎,
雲從龍,因此朱竹清第一次給戴沐白乳交時,戴沐白便戲稱為升龍。看著那粗壯
的雞巴在雪白豐腴的乳溝裏上下翻動,盡情摩擦,此情此景,當真如躍龍門一樣
快活。
我是高原的侵略者,可我衹想做個永遠的原住民。這是戴沐白此刻腦海中唯
一的想法。一陣飄飄慾仙的爽感直衝戴沐白腦門,讓他不由自主地挺動腰杆來,
雞巴在那對大奶子中不住穿梭,幅度更加誇張,不僅頂得那對大奶子一陣亂顫,
更是時不時頂到朱竹清冷艷的俏臉和鮮嫩的朱唇上。
「阿清……呼~ 爽~ 幫我~ 含……」戴沐白已爽得不能自已。
朱竹清沒有絲毫猶豫,每當戴沐白的雞巴前衝時,都會張開紅唇,用嘴套弄
那腥紅的龜頭,等于戴沐白同時操著朱竹清的雪白大奶和粉嫩紅唇,是個男人都
受不了這樣香艷淫靡的場面。
兩人都漸入佳境,絲毫沒發現身旁的灌木裏有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雙眼睛竟然與周圍的環境完全融為一體且絲毫沒有任何魂力波動傳出,癡
癡地看著眼前香艷淫靡的場面。
這個人叫都鐸,是這一屆史萊克學院的一個怪才,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五十級
的魂力,可以說天賦絲毫不輸當年的史萊克七怪,並且他的武魂很奇特,是一種
變異的變色龍。這也就解釋了他為什麽能潛伏在兩名魂帝跟前而不被發現,他的
偽裝天賦堪稱一絕。
他之所以在這裏也不是巧合,實際上他是一名控制係魂師,因需要配合自己
的武魂修煉,長期都是翹課待在森林擬態修煉場中的,老師們見他魂力修煉也沒
落下,也都睜一衹眼閉一衹眼不去管他。
之前白沈香到來以及後來發生的事他都靜靜看在眼裏,沒有暴露自己,畢竟
這些打情罵俏關自己什麽事呢?正準備繼續修煉自己的,可後來戴沐白盡然被直
接擊飛到他跟前,這也就算了,這童顏巨乳的漂亮小妞居然當著自己的面給那小
白臉胸口並用的乳交起來,還美其名曰什麽「升龍」。這近在咫尺的香艷場面,
讓他連連呼爽,雞巴也是硬得發燙。
都鐸看得眼熱,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子裏形成。
「呼呼……阿清……哦……我要射了……好爽……用嘴~ 接住……啊……」
戴沐白在朱竹清夾緊的雙乳間來回抽動馳騁了好幾百下,終于是吃不住那滾滾襲
來的快感,猛地一下頂進朱竹清的嘴裏,瘋狂噴射起來。
就在他射精一瞬間,異變陡生。
身旁的灌木從中陡然射出一根猩紅的長舌,死死勒在戴沐白的脖子上把他吊
了起來。
朱竹清一驚,反應也是迅速,顧不得自己暴露誘惑的上半身,直接朝那猩紅
的舌頭撲去,慾將其斬斷把戴沐白解救下來。
但那根舌頭更快,急速收縮勒得戴沐白臉色鐵青,並帶著戴沐白瘋狂向後退
去,最後落入了一個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青年手中。
朱竹清投鼠忌器,冷冷道「放開他,不然妳會死得很慘。」
這青年正是都鐸,他知道人射精的那一刻正是戒心最低的時候,而且戴沐白
又受了傷,自己和他們的魂力差距不大,自己憑借偽裝的先天優勢,在暗處偷襲,
衹要能制住戴沐白,朱竹清還不是任自己宰割。
一雙賊眼恣意地侵犯這朱竹清挺拔雪白的豪乳,甚至看到她嘴角和胸脯上還
挂著絲絲精液,雞巴不禁硬得發疼。
朱竹清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狀態,手忙腳亂地擦去精液,死死抱住胸口,但怎
麽也不能完全遮住春光。
「會不會死得很慘我不知道,但戴沐白一定會比我先死。」都鐸陰陰地說到,
那猩紅的舌頭正是他變色龍武魂的舌頭,此刻緊緊收縮,快要把戴沐白直接勒死。
而戴沐白本就受傷,此刻被控制技能偷襲,更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朱竹清大急「妳快放開他!」
都鐸放肆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童顏巨乳美少女,心中暗贊,真是極品,尤其
是那對大奶子,淫笑道「我放不放開他,自然要看學姐的表現了。」都鐸早已想
好退路,等他爽過了大不了反出史萊克去投靠武魂殿,反正以他的本事想抓到他
很難,眼前的美人完全有資格讓他鋌而走險。
朱竹清這時也冷靜下來,冷冷看著他說「妳現在收手完全還來得及,我可以
以星鬥帝國的名義發誓,不會事後報復妳。要是妳想著憑借戴沐白的性命來要挾
侮辱我,那妳可就打錯算盤了,我就是拼著不管沐白的性命,也要殺了妳,然後
自殺。」
「哦?那妳現在怎麽不動手?」
「妳!」
「且讓我稱呼妳一聲學姐吧。學姐,怪衹怪妳那對大奶子太誘人了,妳知道
嗎?」
「住口!」朱竹清氣得渾身發抖,但偏偏奈何不了眼前人的猥瑣話語。雖然
她有拼死一搏的決心,但不到最後的絕望關頭,誰又真的願意去死?就算她自己
死了,她也不願意戴沐白死。
都鐸忽然邪笑道「學姐,我也想讓妳幫我做一次升龍啊。」
「妳!妳無恥!休想!」朱竹清氣得酥胸劇烈欺負,看得都鐸雙眼也是一怔。
「妳先別急著拒絕,反正我殺了戴沐白後也有自信從妳手中逃脫,大不了我
投靠武魂殿,就算我自己躲起來,妳也奈何不了我。我要求也不高,衹求妳幫我
做一次升龍,我也不操妳的嫩逼,不過就是雞巴在妳的奶子縫裏磨蹭幾下,頂多
因為雞巴太長蹭到妳臉上,妳就當被一衹狗蹭了幾下,反正洗幹凈都是新的,也
不算失身于我。等我爽完了,我就放了沐白學長,妳們依舊能雙宿雙棲,大家皆
大歡喜,多好?」
「妳!妳無恥!」
「嘿,妳可想清楚了。」
「妳!妳…妳讓我想一下。」朱竹清顯然鬆動了。
「學姐,別想了,再想,沐白學長可就真的沒氣兒啦。忘了告訴妳,我的武
魂舌頭上有毒。妳要是馬上殺了我,我會直接引爆學長體內的毒素,到時候神仙
難救。可我要是解毒解晚了,會發生什麽,我可不敢保證了。」
「妳!好,我做。妳先把沐白放開。」朱竹清終于下定決心,為了救情郎,
衹能犧牲下自己了。
「嘿!學姐,妳當我是傻子嗎。放是肯定不能放的,不過沐白學長什麽時候
能獲救,全看妳有多投入了哦。」都鐸一邊控制著戴沐白,一邊解著腰帶緩緩向
朱竹清走去。等走到朱竹清面前,一根雞巴剛好彈在她臉上。
朱竹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嬌軀劇烈顫抖,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
都鐸看到朱竹清這童顏巨乳一副屈辱無助的表情,雞巴生疼,一聲冷喝「學
姐,時間可不等人啊。」
朱竹清痛苦地閉上眼睛,最終把手移開,屈辱地敞開自己傲人的胸懷,去迎
接一根陌生的雞巴。
于是朱竹清跪在都鐸胯前,用自己的茫茫雪原夾住那根腥臭的雞巴,開始上
下套弄。
「嘶~ 這彈性!這柔軟!居然能這麽爽的嗎?好一個升龍,媽的,貴族就是
會玩。還升他媽的龍,不就是打奶炮,操奶子嗎!不過這奶子還真沒得說,爽!
爽爆了!」
「妳!」朱竹清哪裏受得了他的汙言穢語,面色通紅。但偏偏為了能讓他快
點射出來還不得不賣力套弄。
「嘶~ 好爽~ 學姐!妳可不能厚此薄彼啊,龍怎麽能離了水呢?快用妳的小
嘴潤滑一下。」都鐸看著正在自己胯下賣力用奶子夾自己雞巴的朱竹清,又是出
言調戲「我不能快點射出來倒沒什麽,就怕沐白學長等不了啊。」
朱竹清面上露出屈辱的神情,終于掙紮著將都鐸的龜頭含進了嘴裏,發出了
嗦溜嗦溜的淫蕩聲音,絲絲口水如瀑淌下,乳溝間一片濕滑,兩手托著自己的傲
人玉兔更加賣力地上下聳動,夾得都鐸慾仙慾死。
「咦!都鐸師兄妳今天怎麽沒有進入擬態修煉啊。」忽然一道陌生的聲音讓
朱竹清渾身一僵,正慾停下,卻遭到了都鐸的眼神警告,衹好繼續用奶子給都鐸
打奶炮,嘴上也不敢放鬆,生怕惹怒了都鐸,戴沐白就死定了。還好自己隱沒在
灌木叢間,來人應該也不會發現。
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羞恥了。
「哦~ 是學弟啊,嘶~ 妳怎麽來這麽早!呼~ 」都鐸一陣暗爽,一邊和學弟
打招呼,一邊甚至狠狠挺了兩下腰,雞巴撞到朱竹清的嫩嘴和俏臉上,格外刺激。
「嗯!我要努力修煉做一個像戴沐白學長一樣的強者!然後找一個朱竹清學
姐那樣的女朋友!」年輕的學弟倒是很有誌氣地說道。
都鐸胯下正賣力乳交的朱竹清聽到自己的名字,竟是渾身一顫,卻不敢停下,
衹能裝作沒聽見,繼續套弄那根可惡的雞巴。
都鐸暗暗發笑,卻道「小子,嘶~ 有誌氣,妳是,哦~ 不是喜歡朱竹清學姐
啊!」
那年輕的學弟突然紅了臉,嘴硬道「這有什麽!朱竹清學姐身材那麽好,誰
不喜歡。」
朱竹清正乳口並用地讓都鐸盡早射出來,此時聽到學弟的話不禁臉上羞紅,
時不時看向都鐸,眼神中滿是怒火和屈辱。
都鐸卻不管這些,對那學弟道「我,哦~ 看妳是看上朱竹清學姐的奶子了吧。
啊!好一對奶子!」
學弟被都鐸突如其來的感嘆嚇了一跳,也是氣急「奶子怎麽了,我就是喜歡
學姐的奶子,衹要能摸一把,讓我死我也願意了。」
都鐸哈哈大笑,卻不說話。妳朝思暮想的高貴學姐正當著妳的面用她那大奶
子給老子打奶炮呢。
學弟衹覺得今天的都鐸學長怪怪的,也不管他,徑自去修煉了。
待學弟走遠,都鐸再也受不了了,大喝一聲「騷貨!夾緊!」朱竹清縱使百
般不願,也衹能乖乖照做,黝黑腥臭的雞巴當真如龍一般在雲霧般雪白的丘巒間
穿梭抽動,這真是世界上最爽最挺的大奶子了,什麽叫溫柔鄉,什麽叫英雄冢,
都比不上這奶子溝!
「含住!」都鐸命令朱竹清張開嘴,由于頂得很用力,穿過奶子後居然還能
頂進去整個龜頭,也怪得他的雞巴夠長。
「爽!再含深點!啊……」都鐸不動聲色地騙朱竹清賣力含住肉棒,突然猛
地按住她的後腦用力往下壓,雞巴瞬間在她小嘴裏膨脹爆發,隨後抽出來,射得
朱竹清臉上胸脯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腥臭精液。
都鐸沒有放下警惕心,射完立馬飛退,竟帶著戴沐白幾個起身沒入了層層林
間,林間傳來他傳音入密的聲音「等我安全了,我自然會把他放下,另外,學姐,
妳的奶炮真是世界第一棒。真希望下次還能體驗,哈哈哈哈。」
朱竹清遭此玷汙,呆跪在原地,任由汩汩成流的白色液體從臉上胸口滴下,
也不知是淚水還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