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國,在內地有不少生意,所以經常要穿梭來往,當然,我也瞞著太
太,乘機風流快活。
這次,我要回內地兩個星期,這些日子裡,我認識了一個北地胭脂--洗邏貞。
阿貞嬌小玲瓏,樣子甜美,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在東莞某大酒店認識阿
貞,憑看自己的口才,加上金錢的魔力,很快就和她打得火熱。
這兩日,我擁看這可愛小妹妹,真是樂不思蜀,不願離開酒店半步。
我吻著阿貞,她的微香從咀唇滲出,我肉緊地擁著她,吻得這個小美人差不多窒息。
她春情勃發,潮水如春,我們肉帛相見,她婉轉鶯啼,幽怨得令我憤張。
我用一支手抓住她一條粉腿,往上一提。斜著叉在我的腿上,只見她那小
穴已張開了,粉紅色的穴口子在輕微的閃動著,她浪叫道:「哥!快插進來吧
!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這空空的癢癢。」
我見她刻不容緩,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陰唇上揉搓了幾下,只見
她跟著我的動作搖擺著玉體,口裡不停的哼哼著噯啊!噯啊!那種飢渴的樣兒
,實在浪蕩得逗人欲狂!於是我順勢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雞巴已頂住了
穴口。熱烘烘的龜頭,燙得她只發抖。
她懇求著說:「哥!快頂進來吧!別在捉弄妹子了。」我見她說得可憐,
順勢往裡一送,龜頭已插進去了,只頂得她上唇咬著下唇,噯……噯……的哼
了兩聲,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進去,只插得她輕叫道:「哥!慢點!到
底了。」我亦感覺到龜頭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間又好像過了頭,她
發著爹說道:「哥!先別太用勁,等會妹子的水出多了,現在可不能太猛了,
妹的花心子都給哥插破了,噯喲!今天恐怕我沒有小命了,哥!你今天這東西
怎的這樣硬,頂得我渾身發抖,骨節都要鬆開了。」
我見這小淫婦這樣浪,存心想插她一個死去活來,於是我沈住氣,先用輕
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上來下,她已口張聲顫,浮水
洩個不停,小穴裡頓感覺寬大了許多,於是我就開擡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
,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
輕叫著:「親哥……達達……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丟了……哥…………」
她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的在撐我,抓我,我沈著氣,靜靜的欣
賞著這難得的樂趣,這熱情而瘋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歡樂亦非一般人
所能體會得到的。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洩出,灑在我的龜頭上,漸漸
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鬆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
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
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
那麼細微,那麼柔弱。
五分鐘後,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像
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了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噯喲……噯……喲。」
我現在那裡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
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 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
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
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亦許她想在這短暫猛烈還擊下來滅我,可
是!「風流漢」,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終於又失敗了,她接二連三的洩
著……洩著……嘴裡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
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像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
裡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
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干之間
,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
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
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
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阿貞,好像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
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擰我。用眼瞪我。嘴裡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
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了,龜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
她,用嘴咬住她一支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樣,渾
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裡。我
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北上的平快車廂裡,我靠著右面的窗口坐著,車上的旅客並不十分擁擠,
我閉目養神,回憶這數日來阿貞給予我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車突然停止,上下車的旅客特別多,所聽見的全是大人的
呼喚聲,嘈雜的腳步聲,我仍然沒有睜開我閉上的眼睛,我在裝著假寐。
「先生,這裡有人嗎?擠一擠好不好?」
這時我不得不睜開我假寐著的眼,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正提著一包東西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嗯」」沒人,請坐。」
那姑娘見我說沒人,回頭對站在她身後的少婦講道:「表姐!你先坐下再說吧!」
就在她坐上座位的時候,我已打量到這少婦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圓
長的臉上配著她嬌慵的媚眼,我斜視著她,見她著件黑色的旗袍,深綠色的短
大衣,黑高跟鞋,穿著雖然中等,風度卻風流嫵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
一對大奶子,確實夠迷人的,她好像已發覺我在盯著看她,似乎有點手足無措了。
可是她終於說了聲:「對不起!」她含笑盯我一眼,坐在我的身邊的座位上。
車中是靜寂的,只有那車輪的軋軋聲,我們都靜坐著,我被她這過分的安
祥給唬住了。
我不自然的在取香煙,摸打火機,點火,吸煙,就在這當兒,火車又到了
一個小站,車慢慢的停下來,這一站,下車的旅客很少,上車的旅客特別多,
頓時車中擠滿了人,連座位的靠柄上都坐滿了旅客,坐在我身旁的少婦,被擠
得靠緊了我,因為她座位的靠柄上,已被一個中年婦人坐下了,並且還抱著一
個四五歲大的孩子,她表妹亦被擠得站在我腿彎裡,一支手扶著車窗。
這時車子裡的空氣顯得特別壞,我正想把吸著的香煙弄滅,這少婦卻打開
皮包抽出一支煙來,偏過臉來微笑著向我點點頭!
這突然間的轉變,我意識到我即將有另一個粉紅色的美夢開始了。
我心裡卻不上不下的盤算著,今天可遇上對手了,這女人究竟是那一路的
呢?看她的長樣及服飾,決不像風月場中打滾的女人,可是她的膽量可真不小
,我這樣亂思亂想著,突然我發現我預計的目的地快到了,眼看著車過了洋旗
,車頭嗚嗚的 了兩聲,跟著旅客也一陣騷動,因為x竹是個大站,上下車的
旅客特別多,我等車頭進了月台,車慢慢的停下來了,我將要站起來準備下車
的時候,而她抓著我右臂的那支手仍未鬆開,我這要站起來的動態,她已意識
到了,她沒等我站起來,就在我這轉念的一瞬間,她卻用力的往她懷裡的方向
拉了我兩下,她這種舉動,完全是暗示她不許我下車的意思。
於是將要站起來的我,索性更靠緊了她些,並也用臂彎碰了她一下,這意
思是告訴她:「僅遵命令」。
她極自然的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動作是極輕微的,輕微得恐怕連她表妹都
不會看得到,大約相隔五秒鐘後,她目不斜視,卻自言自語的說了聲:「真乖
」,她這兩個字出口後,我差點笑出聲來,可是我仍然不動聲色的忍住了。
這時她表妹已坐在我對面的座位上,我巡視四周的旅客,大部份都是新來
的,臨近的旅客都在x竹下車了。
我暗自思量著,現在該輪到我進攻的時候了,我稍微鎮靜了一下,又不慌
不忙的抽出兩支香煙,這回我不光自己抽了,我先遞給她一支,說了聲:「抽煙」。
她拿著煙,很自然的向我比著手勢說了聲:「我沒有火」。
我又慢條斯理的拿出打火機,先向她點燃,然後自己燃著,深深的吸了一
口,順口噴出了一連串的小煙圈,隨口說道:「你到那裡?」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到x口」。
「您到哪?」她回問著我。
我毫不遲疑的答道:「哈,哈,這可真巧了,我亦到x口。」她斜著眼睛
瞧了瞧我,笑著說道:「是真的嗎?」
我亦笑著回答:「是真的!難道說到那下車還會騙人嗎?難道你不相信?」
她接著啊了一聲,說道:「我相信!不過我剛才看你是急著要下車的樣子。」
我亦長長的啊了一聲,突然間我靈機一動,接著說道:「不過有人偷偷的
告訴我,『不許我下車』,所以找留下來了。」
她格格的大笑起來,對她表妹說:「表妹,我問你,天底下有沒有旅客坐
上了火車,不知到何處去?跟著火車跑的!」
她表妹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差點給問住!想了一想道:「那裡會有這種
人,那不成了白癡了嗎?」
她聽了後愈發格格大笑的厲害,並且斜著眼瞧著我說道:「有,有。」後
面的那個「有」字拖的特別長。
我覺得她很會取笑於人,亦很幽默,不過似乎太狂妄了些,這時我亦毫不
客氣的將手愉愉伸過去,在她的臂上輕輕擰了一下,插嘴說道:「白吃,這年
頭出門可真要小心點,『白吃』多得很呢?」
我們三人都哈哈大笑,同時也熟絡起來,這個表妹叫尤珍美,表姐就叫柳
嫣雲,很美的名字。
很快,我們一 下車,就像一家人似的,有說有笑,我是喜歡柳嫣雲這種高貴貨色。
鎮東邊馬路的盡頭,一棟二層的樓房,便是珍美的家,像這樣的建築,在
這小鎮上,要算是富有的了,我隨著她們進去後,珍美先把我讓在客廳裡,笑
著對我說:「吳先生您在這坐一會,我同表姐先去看媽去。」我隨便的唔了一
聲便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等她們走後我顧盼四周,一切的陳設和用具,
雖然談不上考究,但亦均是上等的貨色,我正在左顧右盼著,一個二九多歲的
鄉下女人,身體十分結實,臉色紅紅的,雙手捧著一個茶盤,裡面泡了一杯熱
茶,和兩小盤點心,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陣,把茶同點心放在我身邊的小茶幾上走了。
我無聊的喝著茶,約莫二十分鐘後,才聽見珍美同她表姐嫣雲的講話聲,
笑聲,從樓上下來,她倆扶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於是我連忙起身,很恭
敬的說了聲:「老太太,您好。」
珍美搶先用手指著我向她媽介紹說:「媽,這是吳先生,表姐的同學。」
我心裡好笑,我想我那裡有這樣年青同學,大概這位老太太亦老糊塗了,笑著
讓我請坐,我連忙又補充一句:「伯母您請坐。」等大家都坐定後,這位老太
太便向我問長問短,從我本身一直問到我家庭,祖宗八代都好像要查考一下,
我雖然不耐煩,可是我仍然很恭謹的回答著,有時我的過份幽默的回答,會使
珍美同嫣雲倆人發笑,我卻敷衍著老太太。
最後老太太大概講話講的累了,一定要我留下,還說出門的人要多休息,
這年頭身體要緊,外面旅社裡人太雜,不如在家裡方便,我起先不肯,可是老
太太一定要留,我在無可奈何之下,用眼偷看嫣雲,正好嫣雲亦在愉看我,當
我倆的視線一接觸後,她紅暈著瞼,忙把頭低下,但是很快的又朝我這裡望了
一眼,並點了點頭,那意思無外的又是要留我了,當時我真不知怎樣處置才好
,後來我心一橫,暗想道:「風流漢呀!風流漢!一塊美肉在嘴邊,何必走乎?」
於是我亦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可是仍然很客氣的道:「那太麻煩了!」
老太太道:「這有什麼麻煩的,我們這裡房間多人少,被褥有的是,嫣雲
每次來都住在樓下東邊的房間,西邊的那間沒人住,你就住西邊的那間好了,
這樣免得嫣雲一個人在樓下害怕!」我聽老太太已替我決定了,心裡那份高興
可就別提了,可是我表面上仍然保持一本正經,連聲道:「是!是!謝謝伯母
。」老太太見我答應了,才由嫣雲同珍美扶著她上樓休息。
這該是「天假良緣」,亦可說是我「風流漢」艷福無邊吧!我同嫣雲的房
間雖是對面而居,距離看起來很遠,可是中間是一個浴室,這浴室有兩個門,
一個在我這間,一個通嫣雲的那間。我得意的斜在床上抽著煙,看著從我嘴裡
吐出來的那成群結隊的大小煙圈。
突然我的房門呀的一聲打開了,嫣雲站在我的面前,我連忙由床上站起來
說道:「嫣雲,請坐。」她現在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紅暈著臉說:「我姑媽
很喜歡你,希望你在這裡住幾天。」
我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她按著道:「我關照馮媽燒熱水了,等會她會來叫你的,你可以先洗個澡
睡覺,我得再陪陪姑母去。」說著她就要走的樣子。
我心裡明白天下最淫蕩的女人,在開始的時候總是被動的,我應該及時把
握時機,向她進攻,我不等地回身,便搶上一步,拉著她的手往我懷裡一拉,
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我懷裡,口裡輕啊了一聲道:「你要幹什麼?快放手,讓
別人看見了成什麼樣子!」我好像沒聽見似的,低下頭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還假裝著躲閃,後來她不躲亦不閃了,仰著頭,瞇上眼,一手搭在
我的肩上,一手抓著我的右臂,自動的把香舌送過來,叫我輕含著,慢吮著,
享受著這深長的一吻,這難忘的一吻。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嫵媚的瞧著我笑道:「這該夠了吧?姑媽同珍美等急
了,我得先走一步,等會我再來,不是一樣嗎?」說著她掙脫了我,奔上樓去。
鄉下的夜是特別靜寂的,這時候也不過才十一點光景,在大都市裡,正是
車水馬龍歌舞昇平的大好時光,可是在這裡,樸實的鄉下人都早已入睡了,我
下意識的在房中慢踱著。
「先生!水熱了,請去洗澡吧?」剛進門時那個同我泡茶的結實女人現在
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唔」」唔」的答應了兩聲,意思是告訴她我知道了,我自己會去的。
她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站在那裡仍沒動,並且還是像剛才一樣的死盯著
看我;這使我覺得很奇怪,於是我亦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見她雖然是
個沒受過教育的鄉下人,可是那豐滿而結實的肉體,高聳的雙乳,紅潤而健康
的臉色,棕色的皮膚,再配上她那一對長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幾分姿色,
我覺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對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
於是我微笑著向她點點頭道:「謝謝你,我知道了,你幹嗎老看著我呢?」
她見我如此的問她,先是一楞,臉紅暈著,嘴巴動了動,像似要說什麼?可是沒說出來。
於是我又道:「你是這裡的什麼人?」
她道:「我是這裡的傭人馮媽,在這裡很久了。」她又按著說:「這裡的
老太太真好,慈悲心腸,小姐同姑小姐人更好,唉!這年頭,好人落不得好報
,像姑小姐這樣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沒說下去。
我追問著道:「姑小姐怎麼樣?」
她又連連的歎了兩口氣道:「唉!人家常言道:『紅顏薄命』,真是不假
,姑小姐結婚不到兩年,新姑爺就去世了,現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爺人品學問
那樣都好,就是身體單薄了些。」她說到這裡又盯了我一眼,說道:「先生!
你長的同我們新姑爺一模一樣,可是體格比他◇偉的多了,臉色亦紅潤的多,
你剛進門的時候,可真把我嚇了一跳,後來等我看清楚了,才曉得弄錯了,如
果不仔細看,真把人弄糊塗了。」
這時我心裡一切都明白了,她還想按著說下去,樓梯忽然響了,她指指外
間道:「恐怕小姐同姑小姐下來了。」說著竟自離去。
這時只聽得珍美同嫣雲的談笑聲,珍美第一個先跑進來,接著嫣雲亦跟著
進來了,珍美現在顯得更活潑可愛,她竟向著我作了個怪樣子道:「喂!你怎
麼不去洗澡去?難道還要嫣雲陪你嗎?」
嫣雲見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說八道,再胡說看我撕你
的嘴!」說著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較靈活,一轉身躲在我身後,雙手由我
後面摟著我的腰,偏著頭從右肋下探出來道:「來呀!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敢
來,我就大聲的喊,他……他…………」
嫣雲好像有什麼秘密被珍美抓著似的,紅暈著臉:「他怎麼樣?你敢說!」
於是我打著圓場道:「算了!算了!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車還不夠受的,我
們都應該休息休息了,我亦該去洗澡去了。」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於是她
緊拉著我一支手,躲在我身後拖著我往門口,我曉得她是怕嫣雲再抓她,於是
我護著她溜到門口,她見已脫離了危險地帶,一放手竟笑著往樓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