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過晚餐後,小峻希望能擔任導遊的工作,帶我在他居住的地方四處逛逛,我是有點心動,畢竟我們確實不常來到這個有海又有都市的南邊大城,但小峻的意圖很明顯,他並不是要帶我和我老公,而是僅帶我一人而已。
想當然爾我老公是一口答應了,但他有個條件,便是要全程跟在我和小峻後面,在不影響我們的狀況下滿足他那該死的癖好;最後兩個男人拍板定案,而小峻的父母則是先行返家休息。
回到飯店後我做了個簡單的梳洗,因為沒預料到有那麼多逛街的行程,所以我只好繼續踩著高跟鞋,但我把悶熱的絲襪給脫了,為此小峻顯得有些懊惱,他吱吱嗚嗚的想出言阻止,卻又不敢明確說出他想要求的是什麼,也許這是他始終單身的原因吧。
我們開始沿著大河旁的步道散步,那時候的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假日的人潮及店家不少,許多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就像我和小峻一樣;一開始小峻的表現依舊是很窩囊,甚至連我的手也不敢牽起,只敢走在離我一步外的距離,自顧自地結結巴巴說著屬於河岸邊的歷史;五分鐘過後,我老公終於忍無可忍的走來叫他牽起我的手;後來回家後,我老公說他牽著我的畫面讓他的慾望衝至滿點,因為就像個小矮人要牽著白雪公主入洞房的感覺一樣。
他的手很會流手汗,而且牽手後他的褲襠便隆了起來,這裡我一點也不誇張。牽手後他開始和我聊起他不斷受挫的感情路,在我聽來一切是他的自信問題進而讓他的外表日漸猥瑣,最後導致沒有女人肯接近他;雖然對他的遭遇我是無感,但不討厭他的我還是明白的點出了這點,希望他盡早找到能真正牽起的良緣。
後來發生了一段插曲,是小峻去排飲料的時候,我被一個奧地利籍、一個加拿大籍的外國人搭訕,反正就是藉由問路開始的身家調查,接著問我要不要一起喝酒聊聊各自的狗屁人生。後來小峻回來了,他沒有在一旁窩囊,反而是大膽的走來宣示了主權;他們問他要不要一起來玩,他說我們還有行程;他們問他是不是我的丈夫,他說是;他流利的英語令我汗顏。
接著我們走到了一座沒什麼遊客的橋下坐著休息,在一艘遊河小船駛過後,小峻很突然地向我吻了過來,那個吻比稍早的程度更加具有侵略性,使得我的舌頭也不自主地與他的一起打轉起來;接著他一手繞住我的腰,一手往我的下身探了過來,但這被我拒絕了,我請他先去洗手因為我不想感染發炎;待他回來後,他迫不及待的回復他先前的動作,笨拙地又拉又扯的將我的內褲脫了下來,接著用手指開始探索那塊秘境。
其實我是很擔心有人經過的,但隨著他充滿活力的手指,我再怎麼害怕緊張到最後一切的防衛機制也本能性的逐漸潰堤;我睜眼看著正在熱吻我的他,他陶醉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一切,而我因為突來的抽搐瞬間夾起了雙腿,彎起了身子;我當時只想緊緊抱著他,無論我老公是否在一旁窺視著我。
他的體貼帶我登上了兩次頂峰,我因為無力而半闔著的眼無神的望著因風而漣漪的河面,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好寂靜也好奇妙;他那時不斷的在我耳邊問我:「還想不想?還要弄嗎?只要妳能開心就好。」後來聽我老公說,最後我被弄到恍神的攤在椅子上,兩腿開開的任憑他又親又抱。
休息過後,我們因為覺得有點餓了便前往夜市;在逛夜市的期間,我和他表現的就像一對正常的情侶了,他不知道什麼機關被打開了,整個變得放得很開,時常摟我、親我等等的,但這也引起了路人的側目;他唯一沒變的是在他褲襠的部分,他還是在我靠著他或親他的時候便會敏感的隆起。
吃完了一些夜市小吃後,小峻說他忍不住了,所以他便緊拉著我的手前往附近的一間小旅社,但也許是週末的關係,他找了第二家才有空房,找到後他便立刻訂了兩個小時。
這次的小峻很奇怪,整個人不知道在猴急什麼,才關上房門他便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他不知道已經充飽電多久的東西,然後對我又親又抱。
而且,他這次幾乎是用懇求的姿態在拜託我能讓他不要戴套。
「拜託啦一次就好,我會最後拔出來。」
「不小心進去的話我陪妳去買藥。」
「拜託啦第一次看到妳就想弄進去了。」
「如果懷孕有小baby我會負責。」
後來他還和我說了我和老公第一次去他們家時所發生的事,我才知道原來他那時候是真的是兩眼裡頭只有我,這讓我有些心動;但是,我有我的堅持。
因為沒穿內褲的關係,他坐著戴好套子後我便脫了鞋子直接往他身上坐了上去;品質不好的床鋪開始從接連處發出嘎咿嘎咿的聲音;直到那一刻我才發現我老公離我好遠,在感到孤單之餘我卻也微微感受到了偷情的快感,我聽著為了掩蓋聲音而開的電視聲,吸著陳了年需要整棟打掉才會散去的三手菸味,看著他因為舒服而張著大大的嘴。
他用拇指摸了摸我的眉毛說:「看妳被我弄到皺著眉頭的樣子真的好漂亮。」
這次小峻的時間又比上次還要久,最後我被高潮淹沒了數次後實在沒有力氣繼續搖了,他便一把抓住我翻了過來,用傳教士壓在我身上畫下句點。
他最後的啊啊啊像個氣力用盡的老人,又好像一隻不討喜的烏鴉。
他沖澡的時候我在外頭看著電影,也邊傳line告訴我老公目前的狀況,而他人則在旅社樓下等我們。
小峻出來後,我發現他雙腿間的東西不太對勁,似乎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果真,幾秒鐘後我便被要求把嘴給湊過去。我坐在地上背靠著牆,而他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嘴裡又是發著無意義的聲音;也許是因為他自己的手有在幫忙,很快的他便棄械投降;他用力的扣住我的頭,我感覺到他的東西在我嘴裡跳動了幾下後,滴出了一天下來所剩不多的殘露。
他請我吞下去,然後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口喘著氣,笑得合不攏嘴的說到:「這樣,也算中出了吧!」
算吧,隨便。
退房的時間我記得是十點四十幾分,距離真正的時限大約還有半小時的時間;然而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已經拼了老命真的沒什麼餘力了,便只好把我放回我老公身邊,然後說:「明天見。」
對,隔天中午才退房,下午才坐車往北走,所以還有時間,還有一些時間。
當天晚上,我的腿痠到要我老公一路揹我回飯店,我便在他的背上聽他的講評,我還在他背上發現我內褲沒有和小峻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