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的城市似乎並沒有受到季節變化的影響,就算是在最艱苦的臘月也溫暖
柔和。
人來人往的機場,少不了一群群舉著燈牌迎接所愛之人歸來的忠誠信徒。一
個身材高挑的黑發女孩子摸了摸並沒有松動的口罩小心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認
出她來于是悄悄松了一口氣,小心站在舉著單名燈牌的應援隊伍裏,看著那人將
要出來的方向發呆。
那個孩子應該已經要回來了吧,和程潇一起。
三字女偶像家粉絲和程潇家粉絲相處得比較輕鬆,在等待自家小主子的時候
他們甚至可以互相調戲一下對方不戴口罩的小哥哥小姐姐,再商業互吹一波對方
的小偶像。正主關系好的話粉絲之間關系也會好並不一定永遠成立,但至少在正
主之間沒有沖突的大前提下這個判斷是幾乎完全正確的。
「出來了出來了!」
黑發女孩砸了咂嘴,看著一起出現的兩個女孩。
程潇和……
程潇還是那麽溫柔,不斷揮手向周圍的粉絲緻意,她身邊的另一個被粉絲苦
候的小孩子就沒那麽讓人省心了,雖然不躲避鏡頭但也是完全把偶像包袱不知道
扔到了太平洋的哪個無人島上,被粉絲們呼喚也隻是低頭快速的哎了一聲就蹭在
程潇身後想要混過去。
當然,並不是真正地要混過去,隻是作爲一個少女偶像,她的意識裏還留下
了很濃重的小孩子的成分。這種屬于女孩的青春和屬于孩子的調皮結合起來,很
容易就讓人移不開眼,隻願將目光隻停留在她身上,此生眼中再也看不進旁人。
就算是一起有過一段漫長的時光,在和她視線交接的刹那間還是會心跳加速
。
粉絲們七嘴八舌問著那孩子的近況,黑發女孩看著她一一回答粉絲的問題,
突然萌生出捉弄她的想法來。于是她小心來到程潇粉絲隊列的盡頭拿出手機撥打
了那孩子的號碼,看著那孩子拿出手機猶豫該不該接聽的樣子一陣好笑。那孩子
也是實誠,居然就真的在猶豫了兩秒後滑動屏幕接聽了。
「喂?」
「喂?老婆你已經到了嗎?」
實誠孩子開了免提,粉絲們聽得對面一個女生叫自家小主子老婆立刻炸了,
被粉絲幽怨憤怒迷茫心碎目光包圍的孩子額角滑下三條黑線,猛提了一口氣對電
話那端的女孩子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再這麽皮打斷你的腿吆。」
「哎老婆你怎麽突然這麽兇。」
接機粉絲分明聽出了電話那端女孩聲線中的笑意,有比較熟悉的人告知身邊
的人不要想太多,電話那端的是小主子的好朋友,一般來說你也是認識的。
于是,是誰?
不等老粉絲對新粉絲說明情況,那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人兒就幾乎是氣急敗
壞地用近乎于咆哮的聲音對調戲她的女孩子發火了。
「張語格你搞什麽鬼!!!」
「啊,我隻是想你了啊老婆~~~快過來吧難得我來一趟深圳,正好趕上你
回來,這一定是神的指引~~啊老婆你要是不過來我可就過去了~~」
「你在哪裏?」
「爲了避免造成騷動也避免被你的粉絲們認出來,我鑽進隔壁程潇家的粉絲
隊列裏去了。嗯,我穿著黃色上衣和淺色短褲,鞋子是斯凱奇的……好吧老婆說
斯凱奇其實並沒有什麽用,一般也沒有人往人腳底下看。總之呢……老婆請你回
頭一下謝謝。」
感覺到周圍粉絲氣氛的驟然活躍,趙嘉敏猛然回頭,高挑的女孩已經摘下口
罩在她身後微笑。
感謝是在亞洲,東方世界的文化中女孩子就算有親密的動作也不會被判定爲
愛情而是被視爲純真友情;感謝這些特殊價值體系之下成長起來的粉絲們,就算
這社會主義絕美友情真的和她們所期望的感情重疊了她們也會很開心的接受。在
喜歡著她們的人看來這就是真摯的友誼了吧,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舍棄對方的最堅
定地存在,在最漆黑的海洋上都不會熄滅的燈塔。
因爲是摯友,所以就算她離開了也拒絕保持距離;因爲是摯友,所以看到她
喜歡的餅幹就會很開心的買了然後想起她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因爲是摯友,所以
在自己遭到最大的打擊之後第一個想到的是向不是隊長而是她傾述,電話通了卻
不敢哭不敢告訴她我很難過……
手牽手在粉絲的目送中離開機場,叫了車到早已訂好的酒店——知道這個孩
子會在今天歸還的不隻張語格一個人,還有一起來到這裏的小分隊其他成員。在
房間門口,張語格稍稍遲疑,思考了幾秒鍾後用很爲難的語氣面向摯友真誠道—
—
老婆如果你看到了什麽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東西請不要感到奇怪或
者害怕,就當做是她們瘋了就好。
趙嘉敏微笑,轉動門把手就開了門,在張語格的震驚中進入房間,繞過同樣
嚇得一臉懵的許佳琪戴萌,再看一眼面色潮紅的莫寒吳哲晗,就在莫寒整理衣服
正襟危坐假裝一切正常房間裏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時候,趙嘉敏一句話讓她嚇白了
臉。
你們是在玩換妻派對?
「小孩子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在北京被同學教了什麽不得了的東
西。」
莫寒抱著趙嘉敏左看右看,那眼神仿佛是被自己女兒告知和外面小混混同居
懷孕的媽媽。戴萌揉著太陽穴苦笑道:「莫莫你不要這麽看她,Savo雖然看
起來是我們社會隊,嗯,我們元社會隊唯一的清流,實際上她跟清流這個詞也沒
多少關系,她開起車來速度比我們還要快的你不要老是把她當做無知小女孩,她
跟Tako該做的不該做的早已經做完了……Savo啊我跟你講我們是和諧穩
定的夫……和諧穩定的摯友,社會主義絕美姐妹情的那種,但是呢由于摯友之間
偶爾也會産生一點點小小的厭倦,嗯……」
吳哲晗直勾勾看著張語格……的胸:「對啊雖然我們安穩長情但偶爾還是想
要嘗試一下有更多的摯友的,Tako啊你做我幹女兒吧。」
「就差直接說我想Biu你了吧。別打她的主意,有你這樣的人嗎搞了我老
婆還想搞我女兒。」
戴萌一巴掌拍在吳哲晗腦門上。
張語格苦笑,拉著趙嘉敏迅速回到自己的那個小房間。雖然幾個人出來玩耍
就訂了一個套房是太浪費了,想到在這裏的有三對情……摯友,也不算浪費吧?
畢竟她也不是可以在隊友面前和這個孩子做一些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事情的人啊
。
關上門之後,乖巧寶寶瞬間恢複了本性。
「Savo……」
哪怕是最刻骨銘心的愛情也無法承受長久的遠離,被時空分割的愛情即便是
再堅定再驚豔都不能保證穩固。雖說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但沒有
朝朝暮暮的積累,又何來曆久彌新的堅守?再親密的關系再美好的甜蜜都會出現
裂痕會産生間隙,要想留住這美好隻有將想念變成聲波變成體溫變成相守的點點
滴滴,融入到對方生命的每一個角落,化爲無形的鎖鏈將相愛的戀人一起鎖住。
長達半年的分隔對于相互渴盼著的兩人來說並不是令人開心的事情,在見不
到她的半年裏張語格無數次幻想她在北京會怎麽樣,是不是也像在自己身邊一樣
乖乖的不會熬夜太久不會亂吃些奇怪的東西不會被奇怪的姐姐搭讪,甚至會想她
是不是背著自己去找了野女人——不是沒有過擔心的,也不是對感情不抱希望,
隻是時空的分割足以摧毀最堅實的信任。安穩如七五,深情如戴莫,糾纏如卡黃
,都在時空的壓力之下出現細小的裂痕,而後那裂痕一點點擴張,最終摧毀曾經
的溫柔甜美。
她們親眼見證了深愛之人到普通同事到不共戴天的演變,就算對自己說沒關
系的我們不會走到那一步的也還是在擔心著,恐懼著那似乎看不見盡頭的黑夜。
而如今,當想念的人兒真的就在自己懷中,當指尖觸及到她溫軟的肌膚,半
年來壓抑的不安和想念在這一刻終于被傾瀉出來。
芳唇在不知不覺的靠近,就算是摯友,這種行爲也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是,
有什麽關系麽。
細緻而溫柔的親吻,舔舐吮吸彼此的香舌,絲絲甘醇的津液自秀美的唇角拉
下,包含星辰的美目輕巧的閉起,在如雪嬌軀的微微戰栗下倒在松軟的床榻上。
是錯覺嗎,爲什麽會有這樣的甜蜜,唇齒間的糾纏蔓延到全身,在心底某一處沈
降下去,化作粉色的海嘯將理智吞沒。少女貪婪吸食著對方口中的津液,手臂在
不經意間已經勾在對方腰上頸上,讓這一吻更持久,更綿延。我的女孩,我的摯
友,在陽光下無法言說的愛終于可以在暗處盡情釋放宣洩,現在就抛開一切讓我
們一起享受來來之不易的溫存吧。
不知道是誰誘惑了誰,但此時那已不再重要。
綿長的親吻之後,張語格定定看著身下的女孩,這個冷豔又驕傲的女孩此刻
正乖巧躺在她的身下,平日裏宛如玄冰的絕美臉龐此時一片紅雲缭繞,那以往如
冬日寒風的雙眸正泛著盈盈的水光,如同最輕軟的暖風。不,這世上沒有任何東
西能和她的眼睛相比。
趙嘉敏靜靜躺著,襯衣完全解開,一襲淺色的內衣套在身上,半拉下的吊帶
已經無力支撐起內衣保護那對美好玉兔的責任,但她不覺有異。畢竟是對方是摯
友呢,是在黑暗中一起相互扶植相互撫慰直到最後也要在一起的人啊,這身體,
連同她的心,早已經交托給她了。
面如桃花,膚若凝脂,目似深潭。我的Savo啊,是全世界最完美的女人
啊。
「Savo你長大了~~」
趙嘉敏微微一愣,繼而便明白這女孩說長大了是什麽意思,一時間竟不知道
是該生氣還是該難過。
「張語格!你……嗯啊~~」
來不及生氣,身上的人兒已經再次吻住她,靈巧的手覆上她悄悄長大的少女
香峰撫摸揉弄著,就算她恨恨的想要推開她讓她好好道歉,這身體也還是在摯友
的挑逗下找回了塵封半年的記憶,很快香軟乳峰頂端的果實便在少女的巧手呵護
下成熟,羞澀地頂著少女的手掌。
「張語格~~~你~~~你等一等~~~不要~~~」
「啊?不要嘛?可是寶貝的葡萄不是這麽說的~~它在催促我趕快品嘗它啦
~~」
「啊?你……」
「寶貝,說愛我。」
「你給我去死~~~啊~~~不……」
張語格狹長的美目閃過一抹狡黠,在愛撫身下人兒那溫軟玉峰的時候手掌稍
稍用力了些,果不其然這傲嬌的女孩兒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吟。趙嘉敏恨恨瞪著她
,隻是在情欲作用下的少女美眸中哪裏有一絲憤恨的成分,隻有滿滿的渴望,甚
至帶有幾分幾乎讓她是錯覺的撒嬌的味道。這個谪仙一般的清冷少女啊,也隻有
她才能看見她這樣嬌媚動人的小女人的姿態了吧?
不知何時,衣衫盡褪,趙嘉敏本就酥軟的身體更加無力。張語格輕輕笑著,
目光專注凝望著爲自己動情的少女,濕軟的唇落在她泛著潮紅的雪白嬌軀上,在
光滑肌膚舔吻吮吸,纖細卻有力的指間白嫩聖峰變化著形狀,山頂堅硬的望夫石
頂著暖暖的掌心,它們在渴望被愛,而溫柔的少女終不負這期望,纖細的手指捏
住深粉色的紅櫻撚動,力道稍稍大了些,讓身下的少女發出羞恥又甜蜜的喘息。
「老婆~~~老婆你知道嗎你好甜~~」
閉上眼睛任那人作怪的手在自己胸前肆虐,感覺到自己兩團軟肉在她掌中被
撫慰逗弄,不消多時整個身子都癱軟下來。張語格埋頭在趙嘉敏溫軟的山壑中親
吻舔舐,舌尖兒掃過敏感的紅櫻,趙嘉敏的身軀伴隨著她的動作一陣陣顫抖。許
是玩夠了,那鮮嫩的紅櫻終于被卷入溫暖的口中,被少女柔軟的唇舌關愛。在張
語格溫柔的吮吸之下,冷峻的少女很快就丟棄了自我保護的盔甲,遵從身體面對
愉悅的本能,挺胸讓對方可以把峰頂的紅櫻和小半個山頂都含進口中。
「乖~~」
張語格的唇離開幽香的雪峰來到最終的目的地,少女的秘密花園已經在她的
挑逗下滲出濃稠的花蜜,兩片柔軟火熱的绯色花瓣兒微微翕動著將被保護著的粉
嫩的少女蜜道的一條縫隙展示出來,可口的花露就從那幽美的裂谷中緩緩流出。
「老婆我愛你~~~我都半年沒吃到你的花蜜了,好想它。」
趙嘉敏憤憤道:「是半年沒吃到我的了,吃了誰的可說不準……啊……你…
…你怎麽突然這個表情?」
「老婆在吃醋?」張語格輕輕撫摸著她覆蓋上一層淺淺绯色的美麗臉龐輕笑
,「沒有的哦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和你之外的人發生什麽吆。這一點
我是可以向你保證的。」
「哼。那個杜秋霖,那個冉蔚,還有那個李姗姗,嗯,加上我們的好同事徐
子軒和吳哲晗……」
張語格妩媚的眼底斂起波紋一般的笑意。
「寶貝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可是老婆,我真的沒有什麽,要真的這麽算的話
寶貝你那個楊彩虹,那個張雪迎,還有那個鞠婧祎……」張語格微笑繼續和身下
的人兒講道理,隻是在講道理的同時她的手可沒有閑著,上下齊攻對趙嘉敏的香
峰和蜜裂持續關愛,眼見那幽谷的芳露越來越多,張語格幹脆埋首于少女腿間以
唇舌問候芬芳的花唇和幽谷,此刻趙嘉敏就是她的人形酒杯,而那不斷流出的甜
蜜花露自然就是她的佳釀了。火熱的糾纏中,很快趙嘉敏就忘記了吃醋的事,被
拖進情欲的深淵。
在張語格娴熟的進攻之下趙嘉敏很快就丟盔棄甲一敗塗地,而這時張語格的
手指接替了先前唇舌的工作,開始最後的掠奪。感受到一根手指緩緩進入濕軟花
道,趙嘉敏松開了抓著床單的手,睜眼看著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少女。
「Tako,我想抱你。」
張語格怔了一下就攔腰抱起這個撒嬌的孩子,從沒想過作爲女孩子的自己力
氣居然這麽大抱得起這個叫趙嘉敏的女孩。不過,對方是摯友,應該說抱不動才
會奇怪吧?
修長的指節在少女火熱又緊緻的蜜谷中不斷抽送著,入侵物貪戀著少女蜜谷
的溫暖和芬芳的同時花壁也盡最大努力的迎合挽留終于等來的關愛,就算是少女
纖細的手指也難以在香甜的沼澤中快速穿行。趙嘉敏摟著張語格的脖子伴隨著她
手指的抽動大聲地嬌吟著,將這半年以來壓抑著的欲望盡數釋放出來。自己這淫
蕩的叫床聲一定會被那四個人聽見吧,不過不重要了,畢竟那四位好同事也是不
明不白的嘛。由于張語格太過焦急而沒能關緊的門外隱隱傳來莫寒的啼哭,是她
失控時那種帶著顫音的尖利哭聲,吳哲晗真的是很能幹嘛。
「怎麽樣呢老婆~~~」
「Tako、Tako、用……不~~~啊~~~再多~~~」
張語格知道她的意思,半年壓抑下來的思念,一根手指是滿足不了這個陷入
瘋狂的女孩的。于是她將食指也送入進暖濕的山谷,兩根手指立刻被馨香的花牆
擠壓得幾乎無法動彈,盡管隻是手指,被這麽一夾張語格還是小腹一熱,一大股
蜜液差點就噴灑而出。還沒有讓老婆享受到社會主義絕美姐妹情的精髓,自己怎
麽可以先一步倒下呢?強忍著身下渴望被填充的感覺,張語格夾緊雙腿努力閉合
已經微微張開的蜜貝,盡可能不要讓甜美汁液滴落下來。
好在,趙嘉敏的忍耐力比她還要不如。
「Tako、Tako,我……我要去了~~~」
張語格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又是十幾次有力的抽送後趙嘉敏發
出一聲尖利的長泣便軟在她懷裏。但是,這一輪激烈的摯友愛探討不足以傾述張
語格半年以來的相思之苦,僅僅是休息了五分鍾她就把趙嘉敏仍然軟在自己懷中
的身體轉了一下讓她那對香甜可口的白兔正對著自己的臉,在她開口求饒之前將
臉埋進那溝壑中開始新一輪的掠奪。
「Tako~~~等一下~~~啊~~~嗯~~~讓我~~~讓我休息一下
~~~」
「不要~~我累了自然會讓你休息~~老婆的櫻桃好甜,咬一口~~~」
「哎呀~~~嗯~~~痛~~~張語格~~~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先醒過來
~~~不然我~~~」
「知道啦知道啦~~~老婆,還是先繼續我們的社會主義摯友愛的探討吧!
」
……
趙嘉敏醒來時天已經快要黑了,透過粉色的窗簾隱隱可見最後的光亮,室內
幾乎是一片陰暗,那個女孩折騰了自己好半天之後就這麽沈沈睡去,就算自己已
經醒來也還是繼續停留在甜美的夢裏。
她的手臂還摟在自己腰上,如同抱著最珍貴的寶物。趙嘉敏定定看著女孩的
睡顔,睡著的她臉上沒有清醒時的媚意,多了些令人心疼的單純。我的摯友,我
絕境中相伴的光芒啊,我想要和你一直都可以保持這種甜美的相互依存,直到終
末。
但是……美滿的愛情……呸,完美的社會主義絕美姐妹情是需要相互協調相
互退讓的,不能老是讓她一個人被寵愛不是麽。
趙嘉敏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她輕輕伸展手臂抓住床上的挎包,掏出了
一個東西。
那是一副手铐。
張語格,折騰了我老半天,現在該讓我討還回來了,哼哼~~
「老婆?你醒了?已經天黑了嗎,可以起床吃晚飯了。」
感覺到懷中的溫香軟玉試圖逃離,妩媚的妖精也隨之轉醒,睜開眼睛便看到
可愛摯友手中那泛著寒光的金屬手铐,妖精少女的眼底立刻就被名爲興奮的光芒
盈滿,在摯友尚未做出回應的時候就動作迅速的自她手中搶過手铐,把少女的手
腕鎖在了床欄上。
「老婆你居然知道我想玩這個很久了,你真是我的小天使~~~嗯,果然還
有一副手铐~~~趙嘉敏我愛死你了~~~」
「張語格你這混蛋!!!快放開我……莫媽救命啊……唔……嗯呢~~張語
格!你這個色狼!」
「隻對你才是哦~~」
簡單的一句話卻如同一道光芒照進最黑暗的海底。少女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
,清亮的淚光在因情欲引導而媚意盎然的美目中閃動。不等身上的妖精少女說出
安慰的話她就猛然擡頭獻上自己的唇,將所有的語言盡數擋下。
夠了。不要說了。不需要說了。
我的所有難過所有悲傷你都懂,同樣的你的所有負面情緒我也都懂。我們如
同冰海之中相互纏繞的兩條鲨魚,隻有不斷和彼此糾纏才能在接近零度的水中保
持絲絲的熱量。所以啊,我的摯友,我愛的人啊,就讓我們一起,暫且抛卻那所
有的顧慮所有的念想,繼續這隻屬于我們的暖色吧。
……
客廳裏的大鍾指針已經指向了九點,一襲淺色浴袍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怔怔看
著那沒有鎖上的房間。半日的溫存之後一切都回到原點,吳哲晗還是那個乖巧懂
事的妹妹,自己還是那個理性溫柔的姐姐。雖說是摯友,會有這種過度親密行爲
的摯友,真的還隻是摯友麽。
正思考著未來要如何面對那人,一雙溫柔卻有力的手臂已經纏上了她的腰。
「莫莫我果然還是最愛你了。你才是那個絕對不能失去的人啊。」
「少貧了。」
雖然這麽說著,爲什麽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呢。
「我們是什麽關系呢,戴萌。」
「是摯友啊。就像是七五郡章一樣的摯友,相互支撐相互陪伴的最重要的人
啊。」
「哼~~什麽鬼摯友,給我說人話。」
莫寒小小的傲嬌了一下,看她這可愛的樣子戴萌不由失笑:「是是是,去他
的摯友,老婆我愛你,你是我最愛,不,唯一愛的人。老婆你看這已經很晚了你
有什麽安排麽沒有的話……」
「別了別了,讓我休息一下吧,老公~~」
莫寒輕輕軟軟的嗓音像是一顆隕石砸進戴萌的心海,一句老公叫得戴萌飄飄
然差點忘了自己姓什麽,但這並不能讓她放過這個小妖精,相反的心底那團火焰
更強烈了,欲望在瘋狂的咆哮想要把這個美麗誘人的女孩吞噬殆盡。
「戴萌!不要!讓我休息一會兒!」
「晚了~~~和我們一起出來就該知道會變成這樣的吧~~~」
後記:
這個標題跟內容其實關系不是很大,因爲我寫的是友誼還是愛情我想看的人
心裏都是有點數的。但是我還是感覺這樣很適合,畢竟趙嘉敏張語格也是真正意
義上的摯友。
2017年6月15日,趙嘉敏被貓抓傷,張語格在她微博下留言互動,我
對著手機哭得像個傻子。
感謝在最黑暗的時候還能有不棄不離的友誼。
去上海的時候握了張語格,六張券,還未開口她就看到了我的Savo應援
服先說趙嘉敏很好,最近她還和Savo通話了,Savo很有精神。我不知道
該說些什麽,隻對她說謝謝,握手的一分鍾我都在哭,出來了又哭了半天。
五選去了現場,看張語格雖遭遇失敗卻不失沈穩的那落落大方的姿態,心疼
的同時也在欣慰。她確實是在成長了。
希望一切安好。希望孩子們的友誼安穩長情。
2018年10月18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