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的慾望-同人》
正文 大管家的慾望 一
內容分類:【淩辱】【同人】
<STRONG>一</STRONG>
「月娘,對不起」
「老爺,沒關係,你也要注意身體」
月娘依偎在施立仁的懷裡,輕輕的撫摸著相公的身子,欲求未滿的身子還滿
布著紅暈。
從嫁入施府三年以來,施府老爺施立仁的身體就一直不好,夫妻間的歡愛時
間越來越短,次數也越來越少,雖然每夜都在煎熬中度過,但她堅信相公只要調
理好,依然會成為一個格的男人的。
簡單的清理下身體,月娘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對著門外道:「誰在外面侍候
,老爺的藥煎好了嗎?」
「煎好了,在堂下煨著呢」
彩兒在門外脆聲應答。
「端進來吧」
門「吱」
的一聲推開,一身翠綠衣衫的彩兒低著頭,扶著一隻還冒著熱氣的藥罐走了
進來。
彩兒年方十八,比月娘小了三歲,本是月娘的陪嫁丫頭,按大家族的規矩,
應該成為施立仁的通房丫頭的,但施立仁一則為人規矩,二則本身體質弱,就由
月娘做了,三個月前將其嫁給了施府的管家欒天虎。
這彩兒本來瘦小,沒想到嫁人後卻出落得珠圓玉潤起來。
彩兒行至床前,那施立仁卻還光著身子,橫躺在床上,由著月娘擰乾了毛巾
拂拭著身體,他本就瘦弱,肋骨一根根的突起,隨著緊促的呼吸鼓動著。
彩兒將藥倒入床旁幾上的藥碗內,端給月娘,順手接過毛巾,她對施立仁的
裸體早已熟悉,嫁與欒天虎前雖未在床上侍候過施立仁,但畢竟是月娘的陪嫁丫
頭,按規矩,月娘與施立仁行房時她便侍候在床前,有時施立仁不舉時也要做些
婢女該做的事,所以也不害羞,自顧將施立仁軟軟的下體擦拭乾淨,一手扶起老
爺,月娘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將碗遞與施立仁,服侍著他喝下。
那施立仁服了藥,又自咳喘了半天,這才由著兩女服侍著躺下,一會兒便自
睡去。
「彩兒,今天怎麼是你侍候呢?紫娟和釧兒做啥去了?」
月娘倚著高背靠椅坐下,一手去茶杯,她身子骨也弱,忙累了半天,精神
很是不濟。
「釧兒妹妹這幾天來月事,說腹痛請了一天假,上半夜是紫娟侍候的,彩兒
也是沒事,就過來看看,正好小姐叫人,奴婢也就進來侍候了,紫娟畢竟太小了
點,怕侍候不到,委屈了小姐」
彩兒替月娘倒上茶,她與月娘名為僕,實同姐妹,在月娘一力持下風光
的嫁與了欒天虎,雖然欒天虎也是施府的一名奴才,但做為大管家,欒天虎在施
府中生伐決斷,甚得施立仁與月娘的信賴,地位自不是一般的奴僕所能相比。
且施立仁體弱多病,月娘又是一女子,內外也就全靠了這位大管家的一力操
持,因其在家排行老二,在施府中背地也有人稱其為二老爺。
彩兒未做通房丫頭,到成了一個有實權的大管家的夫人,隱隱然已是眾婢之
首,心中自是對月娘更加感激。
「你剛嫁與欒大管家,正是花前月下之時,放著良辰美景不渡,卻到我這兒
來站班,你自己到好說,畢竟我倆姐妹一場,欒大管家那豈不得獨守空房了」
月娘與彩兒情同姐妹,在人後從未拿她當婢女,心情好時也盡開得玩笑,彩
兒有時也就放肆一些「他這會都睡得像頭牛似的」,彩兒嘻嘻一笑,「小姐你別
看他人前道貌岸然的樣子,每天晚上恨不得撕了我似的,有時折騰得我都下不來
床,今天也是與知府裡的師爺喝多了,一來就睡下了,我這才得便來侍候小姐
的,一會兒還得過去看看他醒了沒有」
「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
月娘伸手去在彩兒的腰間擰了一把,「看你那樣子,夠滋潤的吧」
「唉,小姐說得也對,天虎的精力實在太旺盛了,我…….」
彩兒突然想起自家老爺的情形,趕緊閉了嘴,月娘卻輕輕歎了口氣,道:「
老爺的身體你也看見了,這幾年找了這麼多名醫來看,也不見有什麼起色」
「小姐別急,老爺也沒什麼大礙的,只是苦了小姐」
月娘幽幽的立起身,對彩兒道:「你去叫紫娟進來吧,我沐浴一下,你就別
在這了,去看下欒大管家,他酒醉,你也該去侍候著」
「嗯」,彩兒見小姐情緒不高,也不敢多說,躬身退了下去。
一會兒紫娟領著兩個使喚丫頭進來,這施府甚是富貴,雖是睡房,卻佈置得
頗為奢華,前廳是人臨時會客所在,後廳則是真正的睡房,後廳左側卻佈置了
個豪華的洗浴間,平時與睡房間用軟簾分隔,有時為了隔音,也用厚重的簾布將
兩間房分隔開來。
洗浴間正中則是一汪正泛著熱氣的水池,此時,兩個使喚丫頭正在往池子中
撒著紅色花瓣,兩人都只穿著單薄的褻衣,還未發育開的身體在熱水的映襯下泛
著誘人的紅光。
池邊稍遠點是一具低矮的竹製睡床,供人臨時小憩時使用,池與睡床間擺
著一張奇怪的搖椅,那搖椅比普通搖椅要寬大些也長些,從搖椅前伸出兩隻如手
臂般的狹長又平滑的子,上有一些小洞,洞內穿插著一些彩色的皮繩。
月娘嫁入施家時這把搖椅就擺在這兒了,她從未見過,也未使用過,悄悄問
過相公,說是「歡樂椅」
她也不知道怎麼個歡樂法,只是看著就有一些羞意,也不敢去試,就任由它
擺在這寬敞的浴室中。
此時她就站在這架搖椅邊,任由紫娟為自己脫下單薄的睡衣。
那紫娟年不過十六,也才剛發育的樣子,此時早就脫光了身子,一對剛噴薄
而出的乳房堅挺的翹起,下體卻還是白虎般光溜溜的,兩腿間一條小縫清晰可見
。
月娘則早為人妻,雖然相公在房事上甚是稀鬆,但簡單的性事仍舊將雙十年
華的她開發得成熟嬌艷。
一把閃著光澤的長髮從腦後滑過圓潤的裸肩,遮蓋住左邊的乳房,右乳則因
為黑色長髮的襯托顯得更加白晰,飽滿的乳房上一粒如寶石般美麗的乳頭因為尚
未生育而顯得挺翹、美艷。
她的乳房並不太大,有如一對玉碗扣在胸前,即使彎下腰去也絕不下垂。
由胸而下,一道完美的曲線呈弧形收窄至腰間,又膨隆而起放大至臀部,一
色的光滑白晰,兩個臀瓣無一絲雜色,完全彎下腰去才能看見臀瓣間隱秘的菊花
,周邊無一絲雜毛,菊花緊緊的閉縮著,每一片縐折都呈粉中帶白的亮色。
而直起腰時,光滑平坦的小腹中一隻如酒渦般圓嫩的臍向下正對著墳起的陰
埠,陰埠上是澹澹的如倒三角般的黑色陰毛,似修剪過一樣伏在會陰上,下面就
是那淺淺的陰縫,雖然嫁給施立仁已三年,卻仍然緊閉著,陰唇也是澹澹的粉紅
色。
「夫人,你真美」
紫娟不是第一次服侍月娘沐浴了,但每次一見到她的裸體就不由得發出真誠
的讚美。
月娘心情卻並不好,甚至有些煩悶,這段時間夫妻間已久未同房,今天相公
總算雄起了一把,卻未能堅持多久,哆嗦了幾下就軟了下來,而她剛開發的性慾
卻無法得以渲洩,剛喝下的一杯冷茶也未能排解心中的煩悶。
她用手擰著搖椅上的皮繩,「歡樂椅,我什麼時間才能歡樂起來呢」
月娘在紫娟的服侍下沐浴暫且不提,卻說那彩兒從小姐房中出來,急匆匆往
家趕。
在施府後院本是施立仁與月娘單獨的花園,因彩兒要就近服侍月娘,欒天虎
又深得施立仁信任,所以便在園內一側為其指定了一棟四院,這四院雖不是
很大,但也甚是氣派,院邊有一扇側門,供欒天虎出入前後院,欒天虎一般都在
園外處理事項,只在天黑後才從這扇側門進來歇息。
彩兒趕時,欒天虎已經酒醒坐了起來,正四處茶來喝,他雖然算不上十
分英俊,也生得五大三粗,光著的上身佈滿黑毛,有如一頭黑熊般,下身只著一
條褻褲,那話兒雖然還是綿軟的卻也將一條寬鬆的褻褲高高頂起。
彩兒趕忙上前為其倒上一杯熱茶。
欒天虎接過茶,偏身坐在桌邊太師椅上,道「去夫人那兒啦?」
「是的,爺」
彩兒似是害怕欒天虎,這欒天虎在性事上求無度,又喜歡用些特別的調調
,使得彩兒又歡喜又害怕。
二人雖名為夫妻,但在彩兒心中,欒天虎有如天神般的存在,是她的天是她
的爺是她的子。
彩兒跪在欒天虎腿邊,輕輕捏著他赤裸的大腿,道:「奴兒見爺睡著了,想
著幾天未到小姐那侍候了,就去看了看,沒想到爺這麼早就醒了」
「還有正事要辦,爺一會兒要出去一下,你去叫孫家的進來一下」
「是」
彩兒起身出去,到旁邊廂房內叫起了常年服侍欒天虎的孫嬤嬤。
這孫嬤嬤三十出頭的樣子,姿色一般,但卻生了個模樣俊俏的女兒,雖只十
五歲,卻早被欒天虎破了身子,有時欒天虎弄得彩兒受不住時,也會叫上孫家母
女一起大被同床,彩兒剛開始甚是牴觸,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今天那女娃不知怎麼惹惱了欒天虎,被罰到落紅院光著身子吊著打了一頓,
來後就有些發燒,孫家的給彩兒告了假,所以未在身邊侍候。
孫家的隨著彩兒進得屋來,她怕欒天虎因女兒的事還在生氣,一進來就撲通
跪了下來,道:「奴婢給爺請安,那小囡子已知錯了,求爺念在平時服侍爺還算
盡心的份上饒了那小妮子吧」
「她已受了懲處,爺自然不會再責怪與她,你且起來,去落紅院叫柳條兒進
來,給爺帶一副乳夾、一條白綾,一根九尾鞭,爺一會出去要用,再叫上兩個家
丁,隨爺一道去」
「是」
孫家的聽不再責怪女兒,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也不敢問,恭敬的磕下頭,
自去傳欒天虎的話去了。
彩兒聽要這些東西,知欒天虎又要出去做些風流事,也不敢阻止,只幽幽的
勸道「爺還是要注意些身子」
欒天虎卻伸手在彩兒胸前摸了一把,道:「爺怎捨得留你一個獨守空房,只
是這事要緊,不得不去,也只是用些手段,並不在意在這些事上頭的,你先休息
,一會爺來自有你樂的」
說著起身,彩兒也不敢再說,匆忙了衣服侍候欒天虎穿上。
就這一會,孫家的已帶了柳條兒進來,呈上欒天虎需用之物。
這柳條兒管著落紅院,是家中僕婦犯了事後接受懲處的地方,故家中女人
都甚是怕她,她也盡有一些手段,折磨得女人們死去活來,甚得欒天虎喜愛。
欒天虎帶上這些物件,與柳條兒穿過側門進了前院,這前院都是家中上不得
檯面的僕婦和家丁們的居處,此時天已晚了,大家忙碌了一天早早就睡了下去,
故甚是冷清。
欒二邊走邊對柳條兒道「段天培今天晚上會來給老爺診視,你想辦法把他留
下,明天爺會問他些事,但要做得密,除了翠兒不要讓下頭的人知道了」
「是」
柳條兒低頭應「上次聽爺的令陪了姓段的一晚,那傢夥三天兩頭的就想往
府裡跑,奴婢辦此時自有辦法」
「嗯」
欒二點頭不再說話。
到得大門前,早就等候在那的兩個家丁見大管家施施然過來,趕忙上前請安
。
欒天虎手一擺道:「隨我去大牢」,兩個家丁躬身在前引路,一會便到了州
府大牢,兩個牢兵早就接到通知,上前打開大門,引導三人進了內牢。
這內牢是關女眷的地方,本來有兩個獄婆管理,此時人也不見,牢門卻豁然
洞開,門前還掛著一串鑰匙。
欒天虎摘下鑰匙,吩咐家丁與牢兵在外等候,自己施施然進了內牢。
這兒是關女眷的地方,相較外牢到乾淨些,一間間牢房有如城內的普通老
姓的家,房中有桌有椅,還有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床榻,這得益於月娘的憐憫,專
門捐了數萬銀子建起的,欒二徑直走到最內間的牢房門口,開了門,牢中床上正
坐著一位女子,低著頭把弄著衣角,聽見門響,驚懼的抬起頭來,一雙黑黑的眼
睛正對上低頭擠進房來的欒二,驚聲道:「二爺!」
欒二微微一笑,扯過桌邊椅子坐下,道:「你跟劉師爺說想見爺,爺來了,
你有什麼話說」,那女子似是剛哭過,眼角帶淚,卻仍然掩不住嬌俏的面容。
她穿著一襲白裙,因愛潔,在這牢房中依然纖塵不染,女子聽欒二問話,抬
頭道:「奴家得到消息,夫君已然身故,尚未入土,想請二爺給知府大人通融一
下,放奴出去,以盡妻道」
「你又不是不知你所犯的事,我怎好給你通融」
「那牛三本是城中一地痞,垂涎奴家姿色,欲要強姦奴家,我夫君正好家
撞見,兩相撕打,牛三將我夫君打成重傷,奴家這才用茶壺砸其後腦致其身死,
奴家本是無意,且牛三欲強姦奴家在先,打傷我夫君在後,現在又導致夫君身故
……。」
說著竟抽泣起來,欒二順手掏出手絹遞了過去,道「你這只是一面之詞,官
府也未採信,況且你夫君已然身故,放你出去你又能怎麼生活呢?」
說著,接過女子遞的手絹,卻一把握住那細藕般的小手,慢慢摸弄起來,
女子輕輕掙紮了一下,奈何遠無欒二有力,又知眼前之人是自己唯一能求的人,
只好作罷,任由欒二戲弄。
欒二見婦人已經就範,「要爺幫你也可以,不過你需答應爺一事」,「二爺
請說」
婦人聽有希望,抬起羞紅的臉蛋望向欒二「你出去後,爺會安排人替你夫君
風光大葬,你也可為你夫君守孝七七四十九天,孝期一滿,你就得搬到爺給你置
下的莊園中,成為爺的侍婢,爺自養活你,你也得對爺依順,不可有任何違
拗」
「這」
婦人聽是這般安排,早就羞得紅暈滿面,剛一遲疑,欒二推開椅子起身就走
,婦人知這是最後希望,撲通一聲跪下抱住欒二雙腿,道「奴本蒲柳之姿,得二
爺垂憐是奴家的福氣,奴怎敢拒絕」
她本蘭心慧質,雖出身於小民之家,卻與夫君日夜操持將個家也建得風生水
起,沒想到自己的美色被地痞牛三所窺,打死了夫君,自己還吃了官司,上下打
點,本就薄的家底也就賠了個精光,如今夫君屍骨未寒,還有個三歲的女兒嗷嗷
待哺,婆家一脈單傳,公婆早已過世,自己孤家寡人,也只有依了欒二求得個安
身立命之所。
道:「只要二爺替奴做了,奴就是爺的人了,要生要死皆由爺定奪」
「好」
欒二見婦人服了,順勢坐下,道「那就讓爺先品品你的身子,也算個定金」
,婦人不敢違拗,手足無措的站起,也不知道怎麼做才算讓欒二品品身子。
「脫」
欒二搖著二郎腿,命令道。
婦人自知命苦,想著夫君與女兒,一線清淚奪眶而出,不敢遲疑,將素手伸
至腰間解開裙帶,站起身時,任白如蓮花的長裙從身上軟軟落下,一會功夫,身
上已只有褻衣褻褲。
欒二繼續晃著腿,右手搓弄著頜下細密的鬍鬚,饒有興致的觀賞著婦人慢慢
蛻下褻衣,露出一對白兔般乳房,婦人用一隻手圍在胸前,侷促不安的看著欒二
。
她一個良家婦女,從未在夫君之外的男人前露出自己的隱私,此時暴露在欒
二火熱的眼神中,身體也如火般被點燃。
「繼續」,欒二無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
婦人認命般放下胸前遮羞的手臂,稍稍猶豫了一下,便果斷的向下一拉,把
唯一蔽體的褻褲退至腳踝,此時她已完全暴露在欒二面前,小腹下那叢黑色的陰
毛正對著欒二不懷好意的雙眼。
欒二伸出手來,輕輕的摸弄著那叢暗黑,突然一用力,已撥下幾縷陰毛,婦
人吃痛,驚呼一聲,卻見欒二把那縷陰毛放至鼻前嗅了嗅道:「不錯,還有一分
沐浴後的香氣,你早就知道爺要辦你,所以提前準備好了麼?」
婦人好潔,每天都盡量洗浴自己的身子,並無討好之意,但欒二如此說了,
也只能無可無不可的由著他調笑。
欒二直起身,退下自己的長褲,指了指自己軟軟的話兒道,「好好侍奉它」
,婦人抬眼去看,只見那話兒未勃起時就已粗如兒臂,比起自己夫君不知粗長了
多少。
她從未用口舌侍奉過夫君,但畢竟是過來人,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知道自
己今天是退無可退,性放開了身心。
婦人光著白玉般的身子,跪在欒二跨間,用小手扶著欒二巨大的陽物,輕輕
摸弄了一下,下定決心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陽物發出一股特有的腥騷味,惹
得婦人一陣噁心。
欒二彎腰捉住婦人的一隻淑乳,將那嬌嫩的乳頭用力一擰,惹得婦人一聲嬌
哼,婦人不敢怠慢,張口含住欒二巨大的陽物,那陽物瞬間勃起,竟將婦人的小
口撐至極限,連口水也無法溢出。
欒二便將婦人的小口當做性器,緩慢的抽插起來,那陽物越發粗大起來,逼
得婦人呼吸急促,受插不過,趕忙雙手握住欒二的性器,吐將出來,大口大口喘
息起來。
欒二也不以為意,示意婦人繼續,自頭從帶來的褡鏈內取出九尾鞭,啪的
一聲掃在婦人光潔的裸背上。
他用力不大,婦人也是驚得一縮,趕緊將巨大的陽物吸入口中,努力舔弄起
來,受迫不過時,便吐將出來,香舌向下到巨大的春袋,吸舔啜弄,竟如多年
的蕩婦般努力討好著恩客。
欒二甚是滿意,快感慢慢積聚,他手中的九尾鞭也飛動得越發快速、有力,
啪啪的皮鞭聲與婦人輕聲的啜泣聲溷在一起,充滿了淫蕩的氣味。
欒二忽然站起,順手將婦人推開,從褡鏈中出白綾來,將婦人雙手扯至身
後緊緊綁住,抬頭將白綾一拋甩至橫樑上,用力一拉,已將婦人吊將起來,那婦
人從未如此,哪受得這般折磨,緊咬雙唇,已是淚如雨下。
欒二又出乳夾夾在婦人乳頭上,用力一提,婦人終究忍受不起,痛呼一聲
,雙眼淚汪汪的望向欒二,滿眼都是乞求之色。
欒二也不在意,把婦人雙腳彎在自己手臂上,陽物一挺,撲的一聲入進了少
婦的陰中。
那婦人只覺陰中一陣熱痛,有如新婚破瓜之時,頭頓時向後一仰,長髮飛擺
,發出了長長的痛啊聲。
欒二也不憐香惜玉,盡自瘋狂的抽插起來,那婦人陰中本是極乾,只一會,
淫汁不斷溢出,抽插起來也就更加順暢,婦人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一陣陣快感
不斷襲來,也開始喑瘖啞啞的呻吟起來。
這一次便是幾千抽,婦人已經高潮了數次,那白綾隨著欒二的抽插不斷晃動
著。
欒二一邊操幹著,一邊伸手將婦人的淫汁抹了一把,在她臀兒前摸弄了一會
,突然用力將手指插入了婦人的屁眼中。
婦人那處從未用過,猛然受襲,屁眼便用力夾起,欒二的手指竟不能進得一
分,她屁眼用力,前面的小穴也就自然夾緊,弄得欒二一哆嗦,不小心就射了出
來。
欒二把陽物從女人陰中退出,他雖然才發射,但那陽物仍然生龍活虎般高高
立起,啵的一聲,帶出無數慘白的精液,女人小穴沒陽物堵塞,一下子陽精陰精
爭相溢出,突突的淋濕了一地。
欒二用力一搬,女人懸著的身子更向下俯起,小嘴就夠在欒二陽物上,女人
甚是精明,也不管陽物上儘是自己的淫物,趕忙張口含住已漸漸軟將下去的陽物
,使勁啜吸起來,只一會,欒二的巨大陽物便又在女人口中堅硬起來。
欒二一手用力搓弄著女人肥大的臀部,一手了只瓶子,將裡面液體弄濕了
手指,用力一擠,肥大粗壯的手指就擠入了女人臀縫中夾緊的屁眼中。
女人一邊全力啜吸,口水淚水噴薄而出,她知道欒二手段,也不敢再用力夾
緊,任命似的任由欒二手指將自己的屁眼擴撐到最大。
欒二移到婦人身後,如給小孩把尿般抱住女人,把陽物對準婦人屁眼,用力
一捅,可憐那婦人此處從未用過,哪奈得如此手段,只覺屁眼如撕裂般痛楚,但
她識得了欒二手段,也不敢縮緊屁眼,反而盡量放鬆身心,任由欒二巨大的陽物
慢慢擠入那未曾開墾的禁地。
欒二在婦人身後捅弄半天,終究奈不住那羊腸小道的窄緊,就在婦人的屁眼
內再次發射了,經過這麼久的操弄,欒二也是氣喘籲籲,他也不把婦人放下,重
新坐女人面前的椅子上,用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女人已是涕淚橫流,一頭青絲
零亂的搭在臉側,更增嫵媚感:「爺請放了奴兒吧,奴兒受不了啦」
「呵呵,就這麼一會就受不了啦?爺且問你幾件事,問完後就放了你」
「爺請說」
「你本姓施?」
「是,奴未嫁時的確姓施」
「那我家老爺與你是什麼關係?」
「爺的話,奴雖姓施,與施老爺並無什麼緊密關係,算起來只是一族之人
」
「呵呵,你可知道,你的爺爺其實也並非無名之輩?」
「奴兒那時還很小,只記得當時家境還不錯,後來爺爺去世,家道就敗落了
」
「嗯,你那時的確還小,可能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了,你也不用去記起,爺以
後自會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奴兒聽爺吩咐」
那婦人吊了這麼長時間,已是手酸臂麻,只求快點得到解脫,「求爺放了奴
兒,奴兒實在是受不住了」
欒二立起身來,在婦人的椒乳上摸了一把,「你本名叫什麼?」
「奴兒本名施雲卿,求爺放了奴兒吧」
「好」
欒二將婦人解下,一把摟入懷中,雙手在其身上遊移著「爺走後,你收拾下
就可離去,沒人會攔你,爺會派人去你家幫你操持喪事,待你孝滿,自會有人將
你和你女兒送到一個特定地方,」
他頓了頓,道「你聽爺的,爺保你衣食無憂,不聽爺的,爺的手段自會讓你
生不如死,還有你的女兒,哼哼,聽到了嗎?」
「是」
女人趕忙從欒二身上下來,光著潔白的身子在欒二面前跪伏下去。
欒二不再留戀,站起來逕自離開牢房,留下婦人低垂著頭暗自啜泣。
欒二從大牢中出來,帶著兩個隨從到施府住處,那彩兒也不敢睡,打發了
孫家的去照顧女兒,想著欒二去了哪兒,想著小姐此時在做什麼,就這樣胡思
亂想著,門吱的一聲,欒二已來了。
彩兒趕忙起身迎了上去嬌聲道:「爺來了,要準備些宵夜麼」,欒二端起
桌上的涼茶,一口喝下,道:「夜深了,你也早點睡吧,就不用再忙了」
「是」
彩兒趕忙過去,服侍著疲累的欒二上床睡下。
那欒二經過一番操勞,很快就沈沈睡去…… ..
正文 大管家的慾望 二
26年6月23日
欒二一早起來,就匆匆忙忙出了內院。
按規矩,他非奉召是不能進這內眷居住的內院的,夫人月娘和老爺雖然信任
他,但他卻還是不肯越雷池一步,所以每天都很早起來到前院去巡視。
這個時間,內院還是靜悄悄的,外院卻早已熱鬧起來,家人和僕婦們在偌大
的院落中穿梭忙碌著,欒二背著手慢慢踱過水廊,向右進了自己原來辦公的地方
。
老爺因身體原因,大部分的事都已交給了欒二,欒二每天把具體事務處理後
只用把一些緊要的事寫成節略交由內院的丫頭呈與施老爺檢視即可,而施立仁對
欒二也是非常信任,幾乎所有事均首肯他的安排,一來二往,施府中的人也就幾
乎把欒二當成老爺般的人物了。
欒二進了辦公處所,叫人招來自己的心腹沈虎。
那沈虎在欒二面前一點虎氣也無,恭恭敬敬的立在欒二面前,欒二翹著二郎
腿,把桌上的一袋銀幣交於沈虎,道:「你還記得那個牛二吧」
「是」
沈虎躬了躬身,在欒二面前他一句不敢多言,這是欒二訂下的規矩,欒二救
過沈虎的命,沈虎自然是忠心信服。
「你去打死牛二的那家人家,女人我已放出來了,你去幫她維持下孝場,也
看著些,不要讓牛家的人再來鬧」
「是」
「如有人問起,你就說女人是施家的本家,有困難,老爺叫你去幫忙的」
「是」
「待她孝服滿後,我自會派人來交待你下面的事」
「是」
「去吧」
看著沈虎轉身離去的背影,欒二很滿意這個心腹,從不多話,忠心辦事,嗯
,待這些事了了,自己得給他指一房媳婦了。
欒二背著手出來,信步向落紅堂走去。
落紅堂是施府內對受懲罰的下人行刑的地方,所以一般人都避而遠之,欒二
安排自己的心腹柳心兒掌管落紅堂,他也就順理成章的把落紅堂當成了自己辦一
些秘密事的地點。
此時的落紅堂內,總管柳條兒全身赤裸的被綁縛在台上,一個矮小的男人正
拿著一隻毛筆在柳條兒身上輕輕的劃拉著,每到敏感處,柳條兒就發出一陣輕聲
的呢喃,毛筆向下,輕輕掃過紅腫的陰唇,惹得柳條兒全身用力弓起,口中更是
大聲呻吟起來。
柳條兒的貼身丫鬟翠兒也是全身一絲不掛,此時正跪在男人的腿間,仰著頭
啜吸著男人半軟的陽物。
欒二來到門前張眼向內一望,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便推門走了進來。
男人見是欒二,趕忙立起,伸手去找遮蔽的衣物。
翠兒裸著身子對欒二磕了個頭,了件長袍給那男人披上,這男人此時才從
早先的慌張中冷靜了下來。
「舒服嗎」
欒二自顧了張椅子坐下。
「謝謝二爺」
男人不是施府的人,雖然骨子裡害怕欒二,但還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將
長袍一裹,遮蓋住重要的地方,也在欒二對面了把長椅坐了下來。
只有柳條兒還綁在木台上,動彈不得。
「爺答應過你的,事成後柳條兒」
他看了翠兒一眼,「和翠兒一併下嫁與你,還有你們家原來的田產我也將雙
倍奉還,怎麼」
他後面的話語變得嚴厲起來:「你就敢現在就來偷腥了?」
「二爺」
男人一笑,「小人是奉月夫人的招昨晚進來給老爺看病的,因為時間太晚,
月夫人就留下小人在外院住宿了,至於此時為何在落紅院,嘿嘿,實在是在下太
過想念柳條兒,想著二爺早就許了小人的願,就斗膽自個兒來了她」
..
「嗯,小別勝新婚嘛,爺也不想干涉你倆,但爺的事你可別忘記了,呵呵,
有一點紕漏,你知道爺的手段的」
「是」
「昨天晚上夫人召你進去,老爺身體如何?」
「爺,小人家九世行醫,施老爺這病實是胎中帶來的先天之疾,」
他說著看了翠兒一眼,欒二哈哈一笑道:「翠兒無妨,你儘管說來」
「是」
段天培吞了口口水,「小人一家是常給老爺看病的,他這病慢慢調理本無大
礙,但也就這樣將就著,要想大好也是萬萬不能」
「嗯」
欒二邊聽邊點頭「現在小人改了方子,想來老爺的病會慢慢好轉起來的」
段天培說到此時,臉上竟浮起一絲淺淺的微笑,但那絲微笑中竟說不出的陰
毒。
「能好就好,只要按爺的吩咐,治好了老爺,爺許給你的自會到你面前,現
在嘛,翠兒就先送你出去,酬金加倍,翠兒也可先不必早,就在你的診堂中盤
桓數日吧」
「是」
赤裸著身子立在邊上侍候的翠兒躬身道。
「那小的就告退了」
段天培立起身來,順勢在服侍他穿衣的翠兒臉上摸了一把。
段天培和翠兒走後,欒二過去解開了柳條兒身上的束縛,柳條兒順勢抱住他
的脖子,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粘在欒二的身上。
欒二在她大白屁股上拍了拍,道:「委屈你了」
柳條兒依偎在他身上,嘟著嘴道:「奴家到不委屈,只是爺真要遂了那姓段
的願,把奴和翠兒嫁與她麼」
「爺怎麼捨得」
欒二雙手在她身上摸著,慢慢伸進了她的檔間。
柳條兒趕忙起身,「爺別,那姓段的剛用過奴的身子,奴的身子髒」
「你哪裡髒了」,欒二自顧著柳條兒下身密處摸捏著「你是為爺的大事獻
身,爺一輩子都不會嫌你髒的」
話雖這樣說,隨著欒二的摸捏,柳條兒下身密處已流出一道濃濃的精液,正
是段天培剛在她身上發洩出來的,將欒二的手指染得滑不溜手,令欒二也是一陣
噁心。
柳條兒跪在欒二面前,將他手指含在口中啜吸著,再慢慢舔盡,一邊用內衣
為欒二揩拭,一邊道:「爺,事成後準備怎麼打發這姓段的呢?」
「此人是爺局中的重要一步,稍不得還要委屈下翠兒的」
「奴和翠兒都是爺的人,爺想怎樣就怎樣,怎能說委屈呢」
「爺來是有件事交待」,欒二把柳條兒摟在懷中,用手輕輕揉著她光滑的長
發「昨天爺把孫家那個小妮子發落到你這兒來了」
「是」
柳條兒見問正事,趕忙從欒二懷中下來跪在欒二面前「是爺發落來的,奴兒
也不敢問何事,想在爺平時對這小妮子的好,就輕輕賞了幾鞭子」
「嗯,爺知道,你做得不錯,但這只是前戲,今天下午你要把孫家母女都弄
過來,就說爺的東西丟了,發落在她們身上,不用太過,讓她們有個理由在落紅
堂呆上幾天就行」
「爺不要她們服侍了麼」
「要的」
欒二的眼睛高前幽幽望去「只是這幾天我的院中不要人服侍,知道麼?你這
幾天非奉召也不要進內院」
「是,奴兒明白」
欒二長身而起,道:「爺這幾天有大事要辦,不能在你這多留了,待事畢,
爺一定好好獎賞與你」
說完大步而去,留下柳條兒呆呆的凝視著他的背影。
夜已深,施府又沈寂於漫長的幽靜中。
月娘沐浴後,披了件細紗,帶著貼身丫鬟紫娟漫步在內院幽靜的小道中,月
光從疏密的樹葉中淌下,組成斑駁的光影。
她喜歡散步,特別是嫁給施立仁後,漫長的黑夜就如她的夢魘般讓她恐懼。
內院中很安靜,紫娟也很安靜,平時這個小姑娘早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了
。
「紫娟,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呀」
月娘過頭來調侃道,「夫人」
紫娟低著頭,她前進一步牽住月娘手小手,帶著她向右轉,「我們走這邊吧
,那邊奴婢感覺害怕」,「害怕?」
月娘抿嘴一笑「你這小妮子也有害怕的地方,再說那邊我們也經常去呀」
話雖這樣說,月娘還是順著紫娟的牽引向右邊小道上走去,這邊也不錯,過
去就是一個小湖,湖邊星星點點的布著幾個有頭面的丫鬟們的住所,哦,在湖的
對面,穿過橫跨小湖的九曲橋,就是彩兒的住所了,對了,彩兒睡了嗎?自從把
她許給欒大管家後,自己到從沒去她那兒看過,是不是該過去找找彩兒陪自己聊
聊呢,這個紫娟畢竟小了些,還是彩兒與自己得來,可惜這麼早把她嫁了。
這個欒大管家也不錯,生得高大威猛,做事卻這麼細緻,老爺身體不好,這
個家也多虧了他忙前忙後的,把彩兒嫁給他也算對得住他了。
月娘就這麼一路想著,順著心思就過了湖,慢慢靠近了彩兒的居所。
「唉呀,夫人」
紫娟此時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怎麼了?紫娟」
月娘急忙過頭來扶住突然變得委頓的紫娟,紫娟捂著肚子,呻吟著道「夫
人,奴婢突然內急」
「哦,我到是什麼事呢,前面就是你彩兒姐姐的住處,你去那兒借個廁所吧
」
「那怎麼好意思呀,大管家想來也在,奴婢可有點怕她,就讓奴婢就近找個
地方方便一下吧,夫人您先往前走走,奴婢一會就趕過來」
「也好,那我住前走走,你隨後找過來吧」
「是」
紫娟匆匆點點頭,提著裙子就往林子深處跑去。
她哪裡是內急,邊跑腦中閃現的都是欒大管家下午找到她是的那番話「你失
散的娘我已給你找到,你按照我先前的吩咐把事辦好了,過幾天你們娘倆就可以
團聚了……。」
大管家要做什麼呢,要自己把夫人往這兒引,還要自己避?月娘哪知道這
些,她對這一帶很是熟悉,雖然月光已經很薄了,但她依然從容的穿梭在掩映在
樹叢中的道路上,不一會兒便接近了彩兒的住所。
彩兒居住的地方類似於一所四院,因在內院,前進並無大門,所以月娘也
就長驅直入了,過了前進是一個照壁,繞過照壁,左廂是孫家母女的居所,此時
一片漆黑,顯是早就睡去,右廂是廚房等雜房,現在也是一片沈靜,只有當中的
人房此時燈火通明,月娘自彩兒結婚搬過來後,就沒來過這,此時看見正面房
中有燈,知道彩兒未睡,心中自是高興,也不想驚動她,慢慢踱到門前,正欲推
門而入,卻聽裡面傳來一聲悠揚的呻吟聲,正是彩兒的聲音。
月娘一愣,臉騰的一下紅了,正想退出,卻聽裡面傳來欒二的聲音「彩兒,
你今天怎麼沒有去夫人那兒」,聽到談到自己,月娘稍稍停了下腳步,「奴兒還
不是想你」
「奴兒?!」
月娘一驚,彩兒是欒二明媒正娶的正房,怎麼卻自稱奴兒,難道欒二對彩兒
不好,剛才聽到的呻吟聲是欒二在欺壓彩兒麼,可聽那聲音,分明是一種極度的
滿足啊。
月娘停下腳步,心中好奇心大起,又關心彩兒,也未多想,悄悄踱到窗前,
沾了口水捅開紙□的窗紙向內望去。
此時的欒二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中,而彩兒卻一絲不掛的騎跨在欒二身
上上下聳動著,月娘一眼望去,只見一支粗如兒臂的陽物正插入在彩兒陰中,隨
著彩兒上下聳動一進一出,只帶得兩片充血紅腫的陰唇翻進翻出,帶得一片片濃
白的汁液灑得滿地都是。
月娘見到此情景,更是驚得差點呼出聲來,自從嫁給施立仁以來,自以為所
有的男人陽物皆如夫君般精細,此時一見欒二那物事,比夫君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倍,而彩兒一聲叠一聲的呻吟更是不絕於耳,讓月娘既臉紅,又不願就此離去。
看了一小會,月娘已是身軟,只覺一股暖流從腿間流出,更是目眩神密,只
得用手輕輕撐在旁邊的立柱上。
那欒二似是對彩兒的聳動不耐煩了,忽的將彩兒托起,雙手挽住彩兒雙腿站
立起來,竟然就這樣抱著彩兒一邊聳動一邊在房中走動起來,彩兒的呻吟聲便更
加濃密起來。
聳動了一會,欒二竟然向窗前走來,此時的彩兒如八爪魚般緊緊抱著欒二,
任他的巨大瘋狂的出入自己體內,而窗外的月娘更是睜大了雙眼,緊緊盯著二人
交之處,只覺得全身如萬千螞蟻叮咬般難受,直想大聲呼喊出來。
欒二在窗前聳動了一會後,將彩兒放下,令她如狗兒般趴下,自己從後面再
次兇猛的進入了彩兒身體,彩兒頭向後一仰,終於發出一聲快樂的吶喊,那吶喊
如咆哮般悠長,帶著滿滿的滿足。
月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她就這樣跌跌撞撞的遊蕩在湖邊的小路
上,也忘記紫娟到底去了哪兒,只覺全身火燒般的發燙,下體、乳頭麻癢難耐,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活春宮,也是第一次看見另一個男人的身體,那身體是如此的
雄壯,讓她有一種需要被征服的感覺。
月娘就這樣一個人到了居室,此時施立仁服了藥已沈沈睡去,服侍在邊上
的丫鬟趕忙前來侍候,輕聲道「夫人來了,老爺已經睡下了,咦,紫娟呢」,
月娘這才想起這麼久也沒見到紫娟,也不知那小妮子跑哪去了,她此時也懶得再
理這些事,輕聲道「紫娟我打發她去做事了,水熱上了嗎?我累了,再沐浴一下
就睡了」
「是,水一直熱著的,奴婢這就服侍您沐浴」,「不用了,我一個人靜靜,
你就在這看著點老爺吧」
「是」
月娘獨自一個進了浴室,浴池中的水還在梟梟的冒著熱氣,氤氳的泛起一片
水氣,月娘自個兒脫光身子泡進池水中,暖暖的熱水輕拂著她光潔的身體,她把
頭向後仰起,閉上雙瞼,她想靜一靜卻滿腦一時是欒二那威猛的身體,一時是欒
二與彩兒的結部,一時是欒二那粗長的陽物,她的纖纖小手不自禁的撫摸上自
己的椒乳,摸上光嫩的乳頭,另一隻手伸向腿間,在那兒揉弄起來,口中也不自
覺的呻吟起來。
又是一個有月的夜晚。
月娘獨自一人漫步在林蔭小道中。
她沒有帶丫鬟,因為她要去一個不想讓她們知道的地方。
欒二房中依然燈火通明。
欒二正在沐浴。
偌大的桶中,欒二面對房門裸身坐著,只穿著小衣的彩兒在欒二後面為他擦
拭身體。
當欒二立起身時,他的陽物雖然軟垂著,卻依然粗如兒臂,就那樣對著躲在
窗外的月娘。
月娘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讓她神往的地方,她已經連續幾天躲在窗外偷窺了,
欒二總是用不同的姿勢進入彩兒的身體,而每次進入都會引來彩兒嬌弱的喘呤,
每次撥出,都會飛濺濃稠的汁液。
此時欒二似乎說了聲什麼,彩兒脫光了身上最後的束縛,跨步進了大桶內,
跪在欒二面前。
此時從月娘的角度,只能看見彩兒半頭黑髮,卻見她雙手捧起欒二軟垂的陽
物,伸舌舔了舔,便整個兒的含了進去。
月娘驚訝的睜大雙眼。
她不是沒看過彩兒口交,那是在自己的床上,她是一個好潔的人,對口交一
直懷著一種不潔感,所以施立仁不舉時,總是彩兒用口吮吸才能讓他有那麼一點
勃起,可施立仁的牙籤般的陽物豈能與眼前這粗大的陽物相比較,月娘實在是驚
訝彩兒的小口怎麼能包得住,可惜從她的角度無法看清彩兒的模樣,到是欒二本
來軟垂的陽物忽然醒來般如毒龍般硬挺起來。
欒二似乎是刻意表演般竟然側過身子,這樣,月娘從窗外便能清晰的看見欒
二巨大的陽物在彩兒小口中肆意的進出了。
月娘含弄了一會後又吐出來,轉而低頭去舔欒二的兩顆如鵝蛋般大小的卵子
,小手也不停的搓弄著欒二的陽物,欒二似乎很享受的坐在了桶沿上,一會又把
雙腿抬起,彩兒很配的伸出香舌,轉向了欒二的菊花。
窗外的月娘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二人,一會,欒二放下雙腿,輕輕
托起彩兒的身子,把頭深深的埋入彩兒的跨間,彩兒愉悅的歡歌聲很快就響徹夜
空,月娘只覺得一股暖流從股間噴射而出,浸濕了她的褻褲,她已不敢再逗留,
留下一灘淫水悄悄的潛了出去。
而欒二,此時卻意味深長的望向她留下的小小的窗洞。
又一個夜晚,月娘臥房中,房中的紅燭爆著清脆的燭花,施立仁光著身子仰
躺在床上,同樣赤裸的月娘依偎在他懷裡,小手輕輕的擺弄著施立仁如蚯蚓般的
陽物,在她不斷的搓弄下,那軟小的陽物漸漸有了些生氣,月娘其實過去從來不
願用手碰觸施立仁那兒的,但自從看見彩兒為欒二口交的場景後,她緊閉的心房
也似乎有了某些鬆動,但口交卻一直拒絕著。
彩兒嫁給欒二後,在床前服侍的就轉移給了相對大些的紫娟了,此時她一絲
不掛的立在床前,手中端著一個小托盤,托盤中放著一些藥物和絲絹以備施立仁
隨時取用。
在月娘的示意下,紫娟把托盤放在邊上的茶幾上也爬上了床,她跪伏在施立
仁腿間,捧起他那半軟不硬的陽物,用香舌在馬眼上舔拭了幾下,然後整個兒的
含了進去。
施立仁的陽物不大,所以即使紫娟的小口也很輕鬆的吞了下去。
月娘從前是不看的,今天她卻目不轉睛的盯著紫娟那靈動的香舌,她不知道
的是,紫娟雖還是處女,她的口技卻早就被欒二訓練的爐火純青,只一小會兒施
立仁的陽物就挺立了起來,看上去似乎要比過去還要粗壯些。
施立仁掙紮著爬起來,月娘卻羞澀的伸出柔夷在施立仁胸腔上點了一下,施
立仁便無力的倒了下去,月娘嬌羞的跨上施立仁的身體,這個體位月娘與施立仁
從未試過,但自從她看見彩兒與欒二的性交後,知道這種體位男人可以節省很多
氣力,想著自家相公單薄的身體,就強按著羞澀的心理採取了這種動的體位。
當月娘發出一縷滿足的呻吟聲將施立仁的陽物納入體內時,立在邊上的紫娟
卻不經意的向邊上閃了閃。
此時,在臥邊上的房間中,欒二正通過一個小孔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一
切。
從他的視線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月娘的交部位,那兒,施立仁短小的陽
具正插入在一片粉紅的水洞中。
月娘已婚三年了,可陰部竟然有如處女般嬌嫩,這一半原因是夫妻雙方同房
時間過少,另一半也是月娘天生的媚體所致。
此時的月娘正盡情的在施立仁身體上起伏著,她第一次使用這個體位,感覺
有些吃力,但下體的快感卻一波波襲來,慢慢匯聚著,就在要達到最高潮時,施
立仁卻突然軟了下來,月娘忽然就感覺那火熱的陽物一下子褪去了溫度,整個下
體忽然就空落落的,而身體的無力感、空虛感佔滿了整個胸腔。
她伏在施立仁瘦弱的身軀上,感受到他那突起的肋骨壓痛了她飽滿的乳房,
當軟垂的陽物最終從她體內滑出時,她只能用手按住自己的小嘴,堵住不滿的嬌
啼。
欒二從孔中看著這一切,看著月娘不安的摩擦著雙腿,滿意的退了出去。
欒二一路快速的走了去,他滿臉帶著陰沈的笑容,在施家忍辱負重這麼多
年了,他的計劃就要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