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我回過神來,眼前一片白色牆面往我靠過來愈來愈近,幾乎快要碰到鼻子。仔細一看,才認出是天花板。耳後聽到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吵雜聲,好奇的我轉頭一看。眼見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正在急救著躺在床上的病人。
「999,有空的醫師請至外科醫師值班室。」
「幫我 on endo, CVP……」
「24歲男性,無特殊病史,無呼吸脈搏,瞳孔放大,昏迷指數3。」
「心電圖,心電圖。」
「你來壓ambu。護士,IV full run, 準備Bosmin……」
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不就是我嗎?原來我受了重傷在急救呀。
雖然我意識到自己面臨生命垂危的處境,但不知道怎麼了,我竟然在半空中冷靜地看著那群人忙進忙出,心中無喜無悲,好像一切都覺得無關緊要,就像是看著一場電視劇。
「唉唷!我的兒啊!」一個穿著珠光寶氣的女人衝進急救室,她大哭大嚎著一進來就往我身體上趴著不放。
「誰讓她進來的?快請家屬出去……」一個年約五十的老醫生面露不悅。「保安,叫保安來……」
三四個穿著制服的保安進來急救室,跟那個女人互相拉扯著。
「我不要,我陪我兒子……」
我仔細一看,那個女人正是我媽媽,而她的右邊肩膀上竟然坐著一個皮膚黑黑的小孩子。
怎麼回事?媽媽的肩上怎麼會有一個小孩子?眼見那位黑小孩對著我張嘴一笑,露出了白牙。
「葛格……」他開了口好像在叫我。
「你叫我嗎?」我指著自己。
「是呀!葛格。」他看到我回應,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好久不見。」
他跳下了媽媽的肩,向我飄過來。媽媽則一邊叫罵著一邊被一群保安推了出去。
「葛格,你不要走。」他伸出了手,「來!把手伸給我。」
我伸出了手,讓那個黑小孩牽著。我仔細打量,這個黑小孩子上身穿著一件破衣服,下身則沒有任何的遮掩。兩腿間的光滑的細縫讓我判斷出她的性別。
雖然她的皮膚是黑的,但五官並不是黑人的樣子,而是像漢族的面孔。我可以肯定她不是菲律賓或馬來人之類的。比較像是身上塗了墨汁的漢人小女孩。而且她說的話我可以聽得懂。
「小妹妹,妳是誰呀?」我問她,
「葛格你忘了?我是你妹妹呀!」
「妹妹?」我歪著頭想著。我似乎沒有一個皮膚黑黑妹妹的印象。記憶中我是一個獨生子。
她看著我一臉疑惑的樣子,補充說道:「應該說是同母異父的妹妹。因為我的爸爸是隔壁的老王。」
「我什麼時候有過妹妹,我怎麼不知道呢?而且隔壁老王?也沒聽過他有女兒啊。」
「唉呀,葛格你真是健忘呀!我們以前還曾經一起在河邊罵媽媽。」
「好像是有這個印象。」我歪著頭想了想。
記得小時候好像媽媽跟爸爸吵架,媽媽提著行李箱離家出走,一路哭著一路跟著媽媽,拉著媽媽不放,然後就被媽媽推開。後來一個人邊哭邊走不知不覺就走到河邊睡著了。印象中當天在河邊夢見一個赤裸的黑色小孩陪著我一起罵媽媽,我還脫下身上的衣服給他穿。
「你想起來了嗎?你給我的衣服我身上還穿著呢!」她拉了拉身上的破爛衣服。
「好了,沒有時間了,葛格,你要快點回去身體裡面。我可不想要葛格這麼快就死了。」她打斷了我們的聊天話題。
「我快要死了嗎?」
「就快要了,你看!」她指著遠處天空的亮光。「那道光愈來愈近了。」
「可是,那光看起來很舒服呢。」我看著光,想要靠過去看看。
「笨蛋葛格,不要過去,你給我下去啦!」她用力一推,把我從高空推了下來,剛剛好就落在我的病床上。
這時疼痛如潮水般湧來,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都被打碎一樣。
「他媽的,痛死老子了。幹!妳這臭小鬼!」我痛得受不了,罵了幾句髒話。
黑色的小女孩浮在我的上空,她對我伸手比了一隻中指。
我猛然覺得呼吸困難,連連咳了好幾下,讓我快要喘不過氣來。眼睛睜開後矇矓一片。我想要回敬她一隻中指,手卻像千斤重一樣的抬不起來,只能微微地彎曲除了中指以外的手指。
模糊的雙眼看到她在天花板化為一團黑影,慢慢地消失了。
「救回來了,病人有意識了。」身旁的白衣工作人員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先把他推進觀察室,加護病房有空位嗎?」
我全身痛得要命,意識慢慢地消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後已經身在加護病房了。醫生看了看我頭上的傷口都覺得不可思議。他說我的頭受到撞擊,顱內廣泛性出血,經過搶救已經回來,目前手腳都可以活動,也沒有神經損壞的現象。他表示日後應該預後不錯,只是還需要觀察幾天。
我對於車禍的過程已經被撞得失憶了,但是對於瀕死經驗時看到的小女孩的事卻反而記得很清楚。我並沒有跟任何人說瀕死經驗發生的事,因為怕被別人認為我在胡說八道。
媽媽進來病房探視我的時候一樣是酸言酸語,說我竟然沒死什麼的。
我仔細盯著媽媽的肩上,並沒有看到什麼小女孩。問她是不是肩膀酸痛,她就像連珠炮一樣的抱怨兩肩酸痛很難過什麼的。
後來問她是不是有妹妹,或是曾經懷孕流產。她先是臉色一變,問我是不是聽到別人說什麼。我回答沒有,只是說很想要有個妹妹。接著她就矢口否認,並且生氣地跟我說不要相信別人亂講話云云的,毀謗她的名聲。原本跟媽媽之間感情就不好,我也不再說什麼。直到探病時間過了,媽媽悻悻然離開病房。
媽媽離開之後,我躺在病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搖我的肩膀。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我那小黑妹妹。
「原來是妳啊,小黑妹妹。」
「什麼小黑妹妹,葛格你好沒有禮貌!」她生氣地嘟起嘴巴。「人家才不叫小黑妹妹。」
仔細打量她,仍然是黑黑的皮膚,仍然穿著破衣服,仍然下半身在破衣服底下若隱若現,倒是身材呈現著小女孩該有的曲線,並沒有太胖還是太瘦。
「妳明明就是黑黑的嘛!」我反駁。
「那是因為怨氣太重了,所以看起來黑,又不是我願意的。」
「那,有辦法白一點嗎?」
「嗯……」她歪著頭想一想。「如果能給我一點玩具啦,一些漂亮衣服啦,或是跟我一起玩啦,我心裡高興,那就應該會白一點了。」
「我現在手頭上沒有玩具,也沒有什麼漂亮衣服,只有一件病人服。不然,我們玩遊戲。妳喜歡玩什麼?」
「家家酒好了。」
我環顧四周,這裡是病房,沒什麼玩家家酒的東西。倒是有一支體溫計在床頭櫃上。
「不然,我們來玩醫院的遊戲。」我拿起了體溫計。「我來當病人,妳當護士。」
「不要,你已經是病人了,那沒意思,人家演病人。」
「好吧!那我當醫生,妳當病人。」
「好好好!」她高興地拍拍手。
「呃恩,咳咳咳……」我裝成一副老人的樣子。「小妹妹,我是家傳三代的開刀名醫,請問小妹妹您是要看病嗎?」
「是呀是呀。」
「那小妹妹,妳叫什麼名字?」
「我呀?……」她歪著頭,想了想。「我沒有名字耶。」
「沒名字呀,為什麼沒名字?」我拿出一張紙,指著上面。「那我要怎麼寫病歷?」
「反正就沒人替我取名字啊!」
我這時才猛然會意到,對喔!小女孩騎在媽媽肩上,小女孩的爸爸是隔壁老王,小女孩黑黑的,小女孩說她有怨氣。難道她是墮胎流產的嬰靈?
等等,我不是應該車禍全身受傷疼痛嗎?怎麼有辦法坐起來說話,現在手腳上沒看到繃帶,頭上也摸不到傷口。對了,我現在應該是在夢中,而這個妹妹是來託夢的嗎?那麼,她來託夢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呢?
「妹妹,妳今天來是要找我玩的嗎?還是有什麼事?」我直接跟她問。
「沒有什麼事啦,就是看你一個人無聊,來找你玩的。」
「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過如果你能送我一些玩具衣服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好,等我出院我會去買給你,呃,燒給你。不過,妳說妳沒有名字是不是,那會不會燒錯人。」
「其實就寫,艾幼文的妹妹也可以。」小女孩想了想。「不然,你幫我取名字也可以。不過,不準叫我小黑。」
「我叫幼文,那你就叫幼武好了。兩人和起來就文武雙全了。」
「不要,人家是女的。那有女生名字是有「武」字的。」
「呃……有個皇帝叫武則天是女的。」
「真的有女生的名字裡面有『武』?」她似乎認為我在騙他。「我不相信。」
「不過『武』字的確不適合女生。我想想……」
有什麼東西是跟「文」相提並論的?文質彬彬、分文不取、博文約禮、天文地理……
對了,文情並茂。
「妳就叫幼情好了,幼是跟我一樣的幼,情就是文情並茂的情。因為妳爸爸是姓王,妳就叫王幼情。」
「人家才不要姓王,人家要跟你一樣姓艾。」她一臉不滿意的樣子。
「妳不想跟妳爸爸姓?」
「他算什麼爸爸!」她不高興了。「不管,人家要跟葛格一樣的姓。」
也對喔,那時候媽媽跟爸爸還沒離婚,如果照法律她算婚生子女也就是我爸爸的小孩。姓艾是理所當然。
「也對,妳是我妹妹,應該就是要姓艾。妳就叫艾幼情好了。」
「耶耶……」她高興地跳來跳去。「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
我看著跳來跳去的妹妹,發覺她的皮膚竟然從黑轉白了。本來黑得像根木炭似的,現在則是健美膚色的感覺。難道取了名字就會升級進化?比如說哥布林進化成滾刀哥布林、牙狼進化成嵐牙狼、大鬼族進化成鬼人族?可是她的胸部還是跟以前一樣平,身高也沒變化,臉倒是看起來可愛一點。
跳著跳著,她跳上了我的病床,就壓在我的身上來。
「葛格真好!」她抱著我親個不停。
在夢中,竟然感覺跟真實世界一樣,她的身體雖然是冰冷的,但是仍具有彈性。就像是現實中體溫較低的小女孩一樣。
被一個半裸小女孩擁抱親吻對一個年輕力盛的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刺激。雖然心裡意識到那是妹妹,是鬼魂,但實際上心裡產生一個念頭,夢裡的那話兒竟然跟現實一樣勃起。
「咦?」她發現了一個頂著她身體的東西。「這是什麼啊?」
她好奇地鑽進了我病人服的下擺,尋找到自己身上沒有的東西,就抓著它玩。
「等等……」
我說到一半,下體傳來一陣濕滑的感覺,這應該是她用嘴巴含著它的緣故。
「妳做什麼啊?」我被她嚇了一大跳,畢竟沒有預想過妹妹竟然會含著哥哥的肉棒。
「嘎嘎歐是個摸鬥的阿(媽媽都是這麼做的呀)。」她含著肉棒,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等等,妳是看到媽媽在含誰的肉棒呀?
「有爸爸的、隔壁老王、還有舅舅……」
「等等,那……那還真是家族傳承啊,不對,我幹麼要傳承這檔子事?」
也許是傳承媽媽的家風,或者只是耳濡目染,小女孩有著不錯的技術。沒有絲毫牙齒碰到的疼痛,這讓我覺得蠻舒服的。
可是,她是有血緣關系的妹妹耶!那是不是就是亂倫了?
「你在想什麼啊?這裡是夢耶!難不成夢裡面做事情也要負責任嗎?」她吐出了肉棒,對著我說。
「對!」我想想也沒錯。我之前學過一些佛教的東西,佛教裡面的規定,和尚在夢裡面殺人姦淫是不犯戒的。而且我又不是出家人,幹嘛想這麼多事。
下體傳來濕滑的感覺,低頭一看我的妹妹小黑,不,是妹妹幼情繼續舔弄著我的肉棒。而我也放鬆自己,享受著這份舒服。
她好像玩累了,把我的病人服往上一掀,鑽了出來,但好像仍然對我的肉棒有著很大的興趣。
「我還看過媽媽這麼做喔。」她抓著我的肉棒,把她的身子往下坐。
肉棒就對準著她的小穴,大概是因為肉棒沾了她的口水有潤滑的效果,所以就很容易就進去了。
妹妹的小穴跟口腔完全不同,那是一種整個肉棒被軟滑嫩肉緊密包覆的潤滑觸感。
雖然我覺得很舒服,但妹妹她似乎並沒有感受到預期的舒服的樣子。
「嗚……」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大惑不解。「為什麼第二次了還這麼痛?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才會痛嗎?」
「等等,妳說第二次?那妳第一次在何時呀?」
「就在上個月啊!」她煞有其事地說著:「可是上次你夢醒來就忘得一乾二淨。真是笨蛋葛格呢。」
「你說的該不會是我那一天在媽媽的宿舍裡面睡午覺夢遺那次?」
「是呀是呀!可是你都忘了,算了,反正是做夢,忘記是很正常的。」
「妳老實說,來壓在我身上壓幾次了。我怎麼總覺得以前被鬼壓床都是妳搞出來的。」
「人家只是想跟葛格玩嘛!而且沒有在算次數,所以我也不知道耶。」
大概因為怕痛,她壓在我身上一動也不敢動。而長長的頭髮垂下來在我的下巴脖子拂過。這感覺倒是點像是鬼壓床,不同之處是我的肉棒是頂在一個涼涼軟軟的嫩穴裡面。
也許是她吸收到一些我的精氣,這時她的臉色比之前要紅潤許多。
「那是害羞臉紅啦!」她反駁。
「妳好像是可以知道我心裡的想法。」這時我才發覺到,有些話沒說出去,她好像也能聽到。
「大概是因為在你的夢裡面,你的想法對我來說就像是旁白一樣被我聽到。」
是我的夢呀……那夢中的控制權,應該是我比較高吧?
如果妹妹能再白一點的話。
心裡一想,再看妹妹,果然變得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一般的小女孩。
果然有效,那妹妹的穴裡面再多一點水的話。
一股股的陰精,從我的龜頭上面淋下來。
如果妹妹的小穴不再痛的話,那麼潤滑的感覺應該就會很舒服了。
「咦?不痛了耶。」妹妹似乎發現更有趣的玩法。「那我可以跟媽媽一樣這樣做。」
她就像一條海豚一樣,搖擺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她的骨盆。小穴吞吞吐吐地刺激著我的肉棒。
「嗯……嗯……」似乎這樣的動作帶給她很舒服的感覺,這讓她呻吟著。
只不過,她的體力似乎沒有我預期的好,動不到幾百下,她就累得癱在我身上,喘著氣。
「妳是鬼也會呼吸喔!」我笑著說。
「人家不知道耶。」她一邊喘著氣一邊說。
「我們來玩大一點好了。」我起身了,讓她兩手環抱著我的頸子掛在我身上,兩腿勾在我的腰上。兩人的下體仍然交合著,這就是所謂的火車便當的體位。
我開始在房間裡面走動,並且刻意地上下晃動。讓肉棒在她的小穴裡面有著抽插的動作。
「嗯……嗯……」她掛在我身上,因為我的走路的振動而吟叫著。
我仍然不滿足這樣的做法,走向門口把病房門打開。房門外面是護理站,人來人往的。所有的人都看到我跟妹妹以火車便當公然做愛。
「討厭啦!」妹妹羞紅了臉,卻抱我抱得更緊。「葛格真是變態,那有在一堆人的面前搞的。」
「那些是真的人嗎?」我反駁她。「是NPC吧!」
「什麼是NPC呀?」
「這解釋有點難。」
我就站在原地,在圍觀護士們驚訝的眼光下,不斷地往上頂著妹妹的小穴。此時的妹妹兩手緊緊地掛在我的脖子上,兩腿緊緊的勾著我的腰不斷的呻吟。
她的皮膚嫩白嫩白的,臉上潮紅,兩眼出神地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小口微張不斷地吐著氣。我可以感覺到她那小小的身體給我帶來的觸感,以及她的心臟跳動。
她的小穴緊緊地收縮著,接著她全身使力,像是要把我的肉棒跟身體榨出汁來的力道。而原本輕聲地呻吟突然被消音了。
我停止了抽插,可是她仍時不時的抽動。兩手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皮膚,兩隻小腿微微地抖動。
我看著她,兩眼熱淚盈眶,流下兩行水線。我低頭親吻著她的臉,舔了她的淚水。緊縮的她慢慢放鬆下來,她嚶嚶地哭著,好像是得到從來沒有的喜悅。
「葛格,好舒服……」她露出了笑容。「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媽媽喜歡這麼做了。」
滿意的表情,讓她勾著我的後頸,一連親吻了數次。
「謝謝你,從來沒有人可以讓我這麼舒服。」小女孩慢慢地變得透明,她的笑臉慢慢的消失。
我眼睛睜開,眼前沒有什麼妹妹,沒有人來人往的大廳,只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全身上下的疼痛。
原來這真的只是一場夢。
「我都做了些什麼夢呀!」我自言自語地說著。
而在之後就沒有再做什麼夢了。在病房中無聊地看著天花板,我一直思考著之前做的夢。難道真的媽媽肩上背著一個嬰靈?如果是真的,那麼會有什麼證據呢?
我猛然回想起小時候依稀的記憶。好像只要我在河邊那棵大樹上睡覺的話,就常常夢見一個黑黑的小孩。記憶中那個小孩還說過他被埋在樹下。如果我去那邊挖看看,說不定可以挖出什麼東西來。
過了二十幾天出院後,受傷的我一跛一跛來到河邊,找到我小時候睡的那一棵樹下,便開始用小鏟子挖掘,挖了一陣子,發現一個塑膠袋,再輕輕挖幾下,發現那個塑膠袋裡面有一些白骨。
我脫了衣服,把塑膠袋整個包起來,把它帶了回我的房間,並把白骨放在桌上,想要試著一塊塊的拼起來。這白骨破碎得很嚴重,上面好幾塊骨頭都有嚴重的骨折。我上網查了資料照著圖片,用熱融膠跟不鏽鋼絲花了兩個月把它給拼成了人形。我看著拼裝後的成果,眼前是一個不到二十公分的胎兒白骨。其頭骨碎成了十幾塊,看來是被壓碎過。
聽說胎兒在被墮胎時,醫生是把胎兒在子宮內剪斷分解成小塊,再一塊一塊的取出子宮的。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雖然母親極力否認,但我眼前的白骨的確是人的胎兒,不是其它動物。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得解決這個問題。
我買了個罐子,把它裝起來。並且買了一些祭品,祭拜了一下。隨手就把它放進衣櫃裡面。
我也曾經問母親,她的肩膀還是繼續酸痛,似乎我的祭拜並沒有改善她肩膀酸痛的問題。
之後就沒有妹妹托夢的印象,有時隱約地感覺有做夢,但醒來就忘得一乾二淨。我思考如何讓自己能記得夢境,直到我有一天在逛網路時,發現有人在討論一種夢叫「清明夢」或是「清醒夢」。
所謂的清明夢,不是清明節做的夢。而是一種清楚自己在做夢的一個狀態。有點類似我之前在醫院病房裡面做的那個夢,知道自己在做夢,也可以控制夢境。網路上還賣一種產品,可以對自己電刺激來讓自己成功地做清明夢。
於是我上網買了一台機器,便把它戴在額頭上來睡覺試用看看。剛開始一直都沒有成功,直到幾個星期後我適應了機器,開始可以在夢中知道自己在做夢了。在夢中,我就像是駭客任務的尼歐一樣,可以打破牆壁,可以飛翔。
就這樣成功了作了幾次的清明夢之後,有一次就看到之前的嬰靈妹妹了。
當時我在夢中用拳頭擊打牆壁,把牆壁打出一個又一個的洞。聽到背後有人叫我。
「葛格葛格……」
我轉頭一看,一個小女孩叫著我。
「是妳呀,妹妹。最近好嗎?」我向她打招呼,她已經不像以前那麼黑了,像是曬過日光浴的健美膚色。
她穿的衣服已經不是破破的那一件,而是連身白紗三層裙。我記得是我出院後燒給她的其中一件衣服。我看過一部動畫叫《未聞花名》,裡面有個小女孩穿白色連衣裙很可愛,所以特別買一件燒給她。
看著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她,胸前還有一條淺藍色絲帶綁成的蝴蝶結,雖然頭髮與膚色都是黑黑的跟面碼不一樣,但仍然很可愛。
「我也要玩。」她學我的動作,小粉拳打向磚牆。
「唉啊!」她痛得大叫,接著哭了出來。「嗚嗚嗚……好痛……」
「痛痛飛飛……」我連忙安慰她,
「葛格,你怎麼這麼利害呀?」她止住了哭,「為什麼可以打破牆壁?」
「因為這是我的夢中。」我笑著說。「要是醒來就不可能做到了,就會跟你一樣手很痛了。」
「在夢中能打破牆壁也很利害呀!如果你可以幫我狠狠的揍那個小鬼就好了。」
「什麼小鬼?」
「就是最近媽媽領養的人胎鬼仔呀!年紀比我小很多,但是媽媽總是給小鬼餵血,祂吃得飽飽的力氣就比我大了,老是打我。真是氣死我了,呃,我本來就死了。」
「是不是媽媽養小鬼呀?」我問她。「每天滴血給祂?」
「是呀,媽媽明明就有我了,還養什麼小鬼?真是的。葛格,都是那個小鬼啦,搶媽媽的血,害我都一直很餓,沒力氣。誒,葛格,可以分我一點血嗎?只要我吃飽了,有力氣就不怕那個小鬼了。」
「要怎麼分血給妳?在手指上刺出血來,滴在妳的骨頭上?」
「不要啦,那血滴在身上粘粘的不舒服,滴在盤子上就好了,我會自己去喝。」
「可是很痛哩!有沒有別的方法呢?」
「嗯……」她歪著頭想了想。「上次跟葛格做愛之後,就好幾天不用喝媽媽的血了。」
「是喝了我的精液吧?」我笑著說。
「對喔!一滴精十滴血。喝精液肯定比喝血還要利害,葛格你就把精液給我喝,我肯定能把那個小鬼打得不成人形,呃,不成鬼形。」
「好哇,反正我每隔幾天都會打個手槍,就順便把它留在小碟子上,妳有空就自己來吃。」
「葛格太好了。」妹妹聽了很高興,抱著我。
「你是我妹妹,我當然要對妳好。」
「那葛格我們再來做上次那個很舒服的事。」
「妳來找我就是要玩這個?」
「不是啦,當然主要是想要找葛格幫忙,讓我可以打贏那個小鬼。另外就是謝謝葛格把我的骨頭收好來。」
「我可沒有收好。反而是從土裡挖出來,現在是放在我房間,還沒有幫你入土為安。」
「能放在葛格房間裡面就很好了,而且還可以常常到葛格房間裡面玩。」
「呃……妳有常常到我房間?」
「是呀!葛格藏在床底下的書我有拿出來看喔!裡面都是小妹妹被強姦的,還有被當成狗牽到街上去的。結果人家看了之後就受不了,順道壓了葛格一下。」
「難怪之前有一天覺得被鬼壓床了。」
「對不起啦!人家,人家在葛格醒來之後就沒有繼續壓了,怕葛格不舒服。」
「妳很想要當小狗狗被我牽去街上尿尿嗎?」
她臉紅紅地點了點頭。
「好吧!我們來玩玩。」我把腰帶解下,用力一扯,把腰帶拉斷,把剩下那一段做成項圈套在她頸子上。並且把自己的襯衫給撕成繩條狀,綁在她的項圈上。
「我們走吧!」我牽著一個穿著白紗公主裙的小妹妹走到了公園,呃,是夢中的公園。
此時陽光普照,人來人往,各種樹葉都綠得不像話, 但是卻一點也不會覺得炎熱。有人慢跑,有人做體操,有人跳舞,也有人溜狗。
我則是在溜妹妹。
「你好!」對面一個人牽著狗, 向我而來,他對我打招呼。
「你好!」我則是牽著一個小蘿莉,她學著狗爬著。
「你的狗怎麼穿衣服呀?」他看著我牽的小蘿莉,疑惑地問我。
「對喔,狗怎麼穿衣服,還是脫掉好了。」我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她笑了一笑,把身上的白紗衣給脫了。我把她的衣服捲成長條狀,綁在我的手腕上。她重新趴在地上,高翹的渾圓屁股露出了中間的光滑小細縫。
繼續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的一個溜狗人士的狗抬起一隻腿,朝著路燈的燈柱上尿尿,尿完後又繼續地走。
小女孩看到那隻公狗做的事,她也有樣學樣地抬起腿來。
「會弄得腳上濕濕的吧?」我出聲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一條黃金色水柱噴了出來。
陽光的照耀下,赤裸的小女孩趴著,後腿抬起露出光滑的恥丘,那粉嫩的小穴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的粉紅嫩肉。而一條黃金色的水柱就此噴出。這真是非常美麗的畫面,是蘿莉控們的浪漫,是妹控們的夢想呀!
是的,我的確是在做夢。夢中發生的任何後果醒來後都是夢幻泡影。
最後的尿液柱噴出的力道慢慢變小,沿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真是的。」
我手邊並沒有紙巾,便低下頭去用舌頭舔著。
一路舔到了小肉縫。鹹鹹的味道,就像是汗水一樣。
「嗯嗯……」她被我舔到似乎很舒服的呻吟著。
而我也不再客氣地,享用著妹汁。她的小穴似乎很容易出水。本來想把小穴上面的液體給舔乾淨的,反而適得其反地愈舔愈舔多,變成電解質飲料瓶了。
我索興讓她躺在草地上,不斷地舐舔著她的小穴。小陰唇的側邊,再往上面那兩片小陰唇交會點的陰蒂包皮,再用手剝開包皮露出了粉紅色的小陰蒂都一路舔個夠。
以前跟女朋友口交總是弄得像在跟大鬍子親嘴似的。總之光滑的陰阜是非常的方便,完全不用擔心毛毛搔癢我的臉頰,完全不會吃到毛髮。
舔著舔著發現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何時被妹妹從褲子拉鏈裡面給掏出來了。雖然妹妹看似牙齒已經長出來了,但一點也沒有碰到的觸感,像是一個很會吸吮的嬰兒在吸的感覺。
我跟妹妹在公園裡面公眾玩六九式,在現實中並不是一種合理的事。但這是在夢中,一切的不合理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慢慢旁邊圍觀的人愈聚愈多,有老有少。老婆婆、小妹妹、穿西裝的上班族、穿運動服的慢跑小姐姐、甚至還有穿制服的警察、拿著相機拍照的記者……
「葛格,人愈來愈多了。」
「妳應該要敬佩我的想像力,這些都是我想出來的人物。」
圍觀者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地評論著我們。而我們都不管他們,自顧自地做自已的事
「啊……人家要……來了……」妹妹被我舔得受不了,小腹開始抽動著把小穴裡面的水液擠出來,噴到我的嘴裡。她舒服到停止了舔我肉棒的動作,只是兩眼無神地不斷喘著氣。
我連忙站起身來,讓妹妹臉朝天躺著,把她的兩腳打架在我的肩上,就對準小穴一口氣插到最底。
「啊……」剛剛潮吹的妹妹小穴很敏感,所以肉棒的插入對她來說,是很刺激的。
「討厭啦!葛格你欺負我。」
「我怎麼捨得欺負妳,當然是要妳更舒服啊。」
「不要……不……很癢很敏感啦。」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離開。但我的肉棒卻直入到她的深處,一直搔刮著花心。
「哈哈……哈哈……哈……啊……」她就像是被搔癢一樣,哈哈的笑著,只不過搔癢她的不是手指頭而是龜頭。而搔癢的地方不是腋下而是她的小穴裡面。
「受不了了,停一下啦!啊……」她把兩腳緊緊的抅住我的腰,企圖減低我抽插的動作。但我仍然深深地插入不斷地衝刺。「我錯了……不會……再壓你床了。饒了我……」
「人家……啊啊……要壞掉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被我的衝撞弄得氣息紊亂,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葛格,求求你,人家受不了了……啊……啊……停一下……停一下啦……」我聽了她的求饒,反而更為用力地打樁,讓龜頭撐開擠過那因為收縮而狹窄的環狀肌,再接著回頭抽出一些讓龜頭兩翼凸起物磨過緊縮的環狀。就像一根肉做的不求人一直刮著陰道內壁。
「啊……」女生度過敏感期後,接著就是連續高潮。她的喉嚨忽然就像是被卡住一樣,發出了悶住的聲音。跟著我抽插的動作而扭動著自己的腰,來迎合我的動作。
「又……又要來了……」妹妹才說完,小穴開始緊縮著,抽插的阻力增加了。我加快了速度,讓她陷入瘋狂的境界。這是第二次的高潮。
「葛格……啊……」她動了幾次腰,突然又把兩腿緊緊的勾著我的後腰,讓她的小穴緊貼著我。
「葛格……下次不敢了……」又開始高潮後的敏感期。但我仍然還是堅硬,仍然不留情地抽插,讓她更為語無倫次了。
「啊……啊……葛格……停啦……再不停……我就要鬼壓床……」
「啊哈……啊哈……葛格我錯了……饒了我啦……我不會再壓你了……求求你……」
「我會聽你的話……我會乖乖的……受不了……」
「人家又來了……啊啊……啊……」
「壞掉了……要壞了……」
「啊啊啊……」
就這樣,在我的不斷抽插下,一次又一次的敏感期、高潮期的交替循環,就在七八次之後,我停了下來。
妹妹如釋重負地喘著氣,但我的肉棒仍然堅硬如斯。
「吃飽了嗎?」我笑著說。
我看她沒反應,只是不斷地喘著氣。於是又插了幾下。
「啊……」她又被我的抽插而吟叫出來。
「吃飽了吃飽了。」她連忙說。「不過,可以插著不動嗎?我想你應該快醒了。」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兩手抱著我的脖子。肉棒仍然插著她的小穴,維持著火車便當的體位。
她把臉埋在我的胸口,像一隻可愛的小貓。我仍然在公園的走道上走著,完全不在意旁觀者的目光。
慢慢地感覺四周的光線愈來愈亮,讓我覺的有點刺眼。最後我睜開了雙眼,看著房間裡面的天花板。原來太陽照到了我的床上,直射我的頭。現在已經是早上五點半了。
我回想了一下這個夢,想要證實一下。
我聯絡了媽媽,約她在餐廳見面。我們坐的是四人座的桌子,旁邊還有兩個空位。媽媽點了一份冰淇淋。只是當冰淇淋送來時,她並沒有馬上就吃,而是先放在旁邊的空位前,並且把冰淇淋杓放在旁邊。我說,冰淇淋會融化要快點吃。她則說沒關系,等一下再吃先談事情。
她拿出了幾份住院保險理賠申請書要我簽名,我二話不說地簽了下去。我簽完後又再度跟她說,冰淇淋快融了要吃掉。她仍然笑了笑,說等一下再吃,要問我最近生活的怎麼樣。
於是我就跟她閒聊了一陣,直到冰淇淋融了一半,她才拿了冰淇淋來吃。
我看她的精神,似乎並不好的樣子。再仔細地看她的肩膀,問她肩膀是不是會酸痛。她說肩膀已經不會酸痛。
自從我車禍之後,對於一些無形的東西比較敏感。我在當時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股惡意對著我,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所以我很快地離開了。因為根據她的行為,我很肯定她養了小鬼。因為看到她左手中指貼了創拌貼,似乎是有刺破手指的傷。而放在旁邊的冰淇淋杯子旁邊放了挖匙好像是要留給旁邊的人吃似的。
那麼夢中妹妹的話很可能就是真的。為了避免妹妹被小鬼欺負,那麼提昇她的實力是重要的。我決定在打完手槍時把射出的精液留下來放在盤子裡面供著。並用我的舊電腦,設定了播放清單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播放魔法少女類的卡通,讓妹妹多少接受一些維護正義的思想。
就這樣過了一兩個月,我漸漸地能感應到妹妹的位置。雖然看不見她,但是能夠知道她是不是在我房間裡。有時候半夜在超市值夜班時,也會感覺她在我的前後左右跑來跑去。
有一次我感覺到頭後面被拍了一下,我轉頭一看身後沒有人。就看到有人在偷東西,就這樣抓到了小偷,並受到老闆的誇獎。
原本以為媽媽養小鬼不會對我的生活有妨礙。但是有一天在街上走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被拍了一下,我停下腳步後,一個花盆就落在我面前腳邊。
這時我的心裡就炸毛了。因為我知道媽媽在我身上保了意外死亡保險,若是我死亡她是可以領到一筆保險金。此時狂風吹起,一件床單飄過蓋住一輛砂石車的擋風玻璃。受阻視線的卡車往我撞來。有了防備的我連忙往旁邊躲,所幸砂石車擦身而過,撞向一根電線杆。電線杆被車子撞倒,並把高壓電線拉扯下來,同時跳著火花。
就如同電影《絕命終結站/死神來了》中一連串的意外一樣。電線杆上面的高壓電線跳著火花,就像一條鞭子甩到我這邊來。
我連忙離開潮濕的地方,以避免電擊傷害。
這時我感覺到妹妹在我身邊跑來跑去。「碰」地一聲不遠處的一塊招牌好像被什麼東西撞到而搖晃著。本來亮著的招牌就熄滅了。
我感覺到妹妹跳上了我的肩膀,右肩感覺到有點沈重。砂石車司機下了車一直生氣地亂罵著,張望地尋找著床單的主人。而我就像個路人一樣,裝成無事慢慢地離開現場。
就在那天晚上,我在躺床上才剛閤眼,妹妹就來托夢了,並且還帶來了一隻金髮的小蘿莉。
金髮蘿穿得一身紅色蘿莉塔風格的衣服,就像是《薔薇少女》裡面的真紅。但本人看起來卻沒有絲毫一點傲嬌的氣質,反而是像隻小狗在妹妹的身後瑟瑟發抖。
「妳後面這位是?」我從床上坐起看著那個發抖金髮蘿。
「就是媽媽養的鬼仔啦!泰國來的。」妹妹把她往我這邊一推,讓那個蘿莉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泰國來的?怎麼會是金髮?」我盯著那個金髮蘿莉,臉形似乎也不像是泰國人,倒有點像是德國人。
「她媽媽是專門接待買春團的妓女,所以也不知道是混到那邊的種。」妹妹解釋道。「她已經被我打怕了,所以不會再對葛格不利了。人家想說讓她安心去投胎,來找葛格幫忙一下。」
「幫忙?幫什麼忙?」
「幫忙把她從小孩變成女人才能安心投胎。」
我看妹妹,驚訝於她的話。
「妳是怎麼想的?有沒有考慮我的心情?還有妳不會吃醋嗎?」
「我也沒辦法嘛!既然老姊我收了這小鬼當手下,就得當好大姊大的角色嘛!葛格幫忙一下嘛!也不算是虧待你,她可是金髮小蘿莉喔!就看一下我的面子。」
「好啦好啦!下不為例。」我嘆了口氣。
「謝謝葛格。」妹妹轉頭用教訓的語氣對著金髮蘿。「我是因為可憐妳,才把葛格借給妳一次,你要感恩,知道嗎?」
「是……」她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
「那還不快點把衣服脫了。」
金髮蘿怯生生地脫下了她紅色的衣裙,露出了全身白嫩的皮膚。她的臉色蒼白,乳頭微凸,光滑的陰阜中間的細縫緊緊的閉著。
妹妹一點也不在乎金髮小鬼的害羞,自顧自地脫下自身的衣服。全裸的健美膚色妹妹熟門熟路地跳上我的床,乾淨俐落地脫下我的褲子,其目標就是那兩腿間的降魔杵。
「快過來,這樣舔的話,葛格就會很高興。」妹妹抓著我的把柄,連忙呼叫援兵。那個害羞地小鬼只好靠過來,學著妹妹的動作舔著我的肉棒。
「像這邊,龜頭處後面那凹下的溝,用舌尖舔起來是很舒服的。」妹妹不厭其繁地教著健康教育課程,表現出一副大姊大的樣子;而金髮蘿似懂非懂地伸著舌頭舔著妹妹指示的地方。
兩條舌頭濕滑的感覺,一左一右地傳來,讓我覺得十分舒服,這大概也要歸功於之前對妹妹的訓練吧?
我看著眼前一黑一白的小女孩,一個是嬰靈,一個是鬼仔。兩隻惡鬼都被這根降魔杵給治得乖乖的。
白色的鬼仔的胸部比較凸起,隨著身體的動作似乎還能感覺到擺動。而黑色的嬰靈則胸部平平的,只有兩顆乳頭。
「好了好了,夢裡面如果讓葛格太激動的話,會醒過來。」妹妹眼看降魔杵已經硬得發紫,便制止了小鬼的動作。「已經夠硬了,可以插進來了。」
妹妹扶著小鬼,幫忙調整位置,並且抓著我的肉棒。讓她能夠把小穴對準我的龜頭,以女上男下的體位順利插入。
金髮蘿皺著眉頭,慢慢地把身體坐下來。肉棒就這樣沒入了她的膣腔中。
妹妹抱著她,互相用嘴唇親吻著,想要藉此減少破處的疼痛感。而我看著妹妹的小穴口,不禁用舌頭舔著她。
金髮蘿的小穴連著我的陰莖、我的嘴唇舌頭舔著妹妹的小穴、而妹妹的嘴唇則親吻著金髮蘿,就這樣三個人形成一個迴圈。
「嗯嗯……」妹妹被我舔得輕哼了出來。我的舌頭也嚐到了她鹹鹹的淫水味道。
「嗯嗯……」金髮蘿也被我的肉棒插得呻吟著。我的肉棒也感受到膣腔的緊縮。
金髮蘿身體上下套弄沒過多久就停了下來,大概是因為體力不夠。妹妹則身體往前順勢把她推倒,兩隻小蘿莉轉成互相上下互疊親吻著的體位。兩個一黑一白可愛的小屁股正對著我。
我從她們的身下抽身出來爬下了床,兩手一伸握住金髮蘿的雙腿,把兩腿一拉讓她們移往床緣。她們兩人的光滑小穴互相疊在一起,在床沿上的高度剛好可以讓站在床旁邊的我輕鬆地插入。
肉棒插入妹妹的小穴後,再拔出重新插入金髮蘿的小穴。就這樣來回交換小穴插入,讓她們哼哼亂叫著。
在插入金髮蘿的小穴的時候,感覺她的陰道漸漸在緊縮,應該是快要有感覺了。於是我停止交換插穴,轉只針對她的小穴以便個個擊破。
把趴在金髮蘿上面妹妹的雙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嘴裡繼續舔著妹妹的小穴,輕輕的用嘴唇夾著她的小陰蒂。
下身的陰莖則插入金髮蘿的小穴,讓膨大的龜頭充分地刮著敏感的陰道內壁。
金髮蘿的腰不由自主向我不斷地頂著,嘴裡嗯嗯亂哼著。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於是我又再加快了衝刺速度,一次又一次撞擊她的花心,讓她能夠衝向最高點。
最後,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慉抖動,兩手緊緊的抱緊妹妹,原本的呻吟轉成了低聲的哽咽。
在妹妹身下的金髮蘿開始發出了金色微光,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身體也輕飄飄地跟我分開了。
「怎麼回事?」我望著半透明飄在空中的金髮蘿。她張著嘴,似乎在說著什麼,但我一點也聽不懂。
「她去投胎了唄。」妹妹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從我的肩上下來。「因為她的心願滿足了,所以就不再執著於自己的鬼身,解脫去投胎。」
只剩下我跟妹妹兩人,坐在床上面對面的相看著。
「葛格,最近我不會再找你了。」赤裸的妹妹坐在一灘水漬的床單上,用一本正經地表情對我說。
「是喔。」我點了點頭。
「我讓媽媽在浴室滑倒了。她被我嚇得去找□□法師來幫忙。那位法師道行還算高,可以跟我對話,所以我就拜託他幫我超渡,你可以把我的骨頭交給他。」
我想了一想,這應該對妹妹是好事,畢竟一直當嬰靈也是不太好。
「嗯,好的。那妳要保重。」
「那麼葛格,你也要保重呦。」妹妹一邊說著,她的身子也慢慢變透明而消失。「我最喜歡葛格了……」
我醒來後發現臉上有兩條淚痕,雖然夢中並沒有哭,但現實的我的確流出淚來。
過幾天,我接到了媽媽的電話,說她要來我住處這邊找我。
等媽媽來到門口,我看到她的左手纏著繃帶,並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沒事,只是走路時跌倒手撞到而已。
她帶來了一位據說是某某法師的高人。那位高人法師先跟我行禮問候後,便問我是不是有挖到一個胎兒的白骨。我驚訝地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他可以通靈,跟胎兒的靈魂溝通知道的。因為要超渡拿到胎兒的骨頭會比較容易,所以他問我是不是可以把遺骨交給他。於是我把櫃子裡妹妹的白骨交給了媽媽,並希望她能好好的超渡。因為這時我感覺到妹妹這時是高興的。
而之後,妹妹就再也沒有來找我,沒有托夢,也沒有在我前後左右跑來跑去的感覺。我想她也許被超渡後重新投胎變成真正的小蘿莉。
但沒想到兩年後,我竟然又夢見妹妹來找我了。
「葛格,你看!」一個小女孩穿著一身華麗的龍紋刺繡服裝,頭上戴著的金色帽子像是一塊板子,前面垂著一條條的珠簾。
「妳誰呀?」
「認不出來了吧!我是你妹妹。」
「咦?你不是說要去投胎了?怎麼又來找我?你怎麼穿成這樣子?」我記得沒有燒給她這樣的衣服。不知道她是從那裡弄來這身行頭。
「誰說我要投胎了,人家最近是忙著準備瑪祖考試,所以沒來找你。人家考上了喔!現在本姑娘是瑪祖了!」她笑得花枝亂顫,頭上那珠簾也跟著晃動著。
「瑪祖?」我被她的話驚得一呆。「你說的瑪祖是不是林漠娘?」
「是呀!」
「那妳是林漠娘嗎?妳怎麼會是瑪祖?」
「我考上了瑪祖的代理神。就是代理瑪祖來辦事的。人家好不容易考上了,葛格是不是要給點獎勵呀!」
「瑪祖代理神?那我們以前拜的瑪祖是本人嗎?我真不知道在拜什麼啊?」
「葛格,你知道何嘉仁英語補習班嗎?」
「知道呀。我還去上過課。」
「那上課教英文的是何嘉仁嗎?」
「不是呀。」
「這就對了呀!怎麼可能瑪祖親自來,那不是要累死祂了。」
呃……我之前說的長頸鹿美語的笑話被你拿來活用了。
「難怪最近覺得瑪祖不太靠譜,託夢給郭董要出來選總統,你老實說是不是妳搞出來的。」我望著她,樣子根本一點穩重的感覺都沒有,而且一個小女孩的樣子穿著這身行頭一點都不像瑪祖。
「才沒有呢!」她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我們是政治中立的,才不會偏向某個政客。是請他出來為民做事,不是請他選總統。」
「喔。可是妳這個樣子,真不像瑪祖。」
「是嗎?」她笑了笑,發出了金光,身形突然變得高了,變成一個成熟的熟女,整體也威嚴許多
「之前是怕你認不出來,現在這樣子怎麼樣?」
「倒是有幾分道行。」我看著她,嘖嘖稱奇。「沒想到妳今天這麼利害呀!」
「那還用說。」她得意地翹起了鼻子。隨即又恢復了莊嚴的女神儀態。「本宮今日前來,為結善緣,陰陽雙修,同登喜樂……」
她走近我,兩手一推,我往後一倒就被她壓在身上。
眼看著一個穿著跟瑪祖一模一樣的女生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把我的肉棒挖了出來。
「等等,這樣不好吧……」我一邊抗議著,一邊掙扎,想要脫離她。畢竟我沒有這種嗜好,而且很尷尬。
大概因為她的神格提升,力量變大了,我竟然無法掙脫。
「葛格,你嘴裡說不要,可是下面卻很誠實啊。」她用金光閃閃的形象的雙手搓揉著我的肉棒。
「停停停……不要……不要啊……」
「不要啊……這樣搞cosplay很奇怪,感覺好像瑪祖在幫我口交,妳還是把制服脫掉換個形象比較好。」
於是我從夢中醒了過來,耳朵還依稀聽到她說:「葛格你不要跑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