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被雷劈的。
我活了二十五年,從沒裝過B ,爲什麽會被雷劈?
而且,當時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哪來的雷?匪夷所思……
被雷劈中後,我的意識受到一股拉扯力,飄進一個白色的空間。
在進入空間的一瞬間,我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全身黑糊冒煙,爆裂的地方還流
出絲絲黃油的人體。這具人體應該是我被雷劈後的樣子,好像煎焦的鹹魚,再也
沒有翻身機會。
鹹魚好像還能翻過來再煎。
我不知道在白色的空間待了多久,沒有任何感知,隻能「看」到四周白茫茫
的一片。
我現在的狀態有點像神棍所說的「靈魂」,也有科學家說這是另一種生命形
態。
所以,我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你的肉體死了,靈魂還活著。』忽然,一道文雅的男聲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我向四周掃視。白茫茫的空間內,一個生物都沒有,怎
麽會有人聲,大概是幻聽吧。
『不是幻聽,這是精神交流。』男人聲再次傳來。
咦,還真是人的聲音。
是在跟我說話嗎?我怎麽才能跟你交流?
『是的,我是在跟你說話,你想出來的事情我都能知道。』男人將這個「想」
字加了重音傳來。
用想的就行了?這麽說,他能知道我想法……
這分明是讀心術,窺探我內心想法就算了,還騙我說是精神交流,欺負我是
隻鬼沒見識啊。
『這確實是精神交流,因爲你是靈魂形態,隻有這個方法才能和你交流。』
男人的聲音仍然保持著文雅。
隻能用這個方法交流?好吧,是我錯怪他了。
『你是誰?爲什麽我看不到你?』我不想再被他窺探,主動把想法傳遞出去。
『你在靈魂空間裏,裏面是無法看到外界的。』男人頓了一下繼續說:『我
是神棍系統公司的職員,負責處理這次意外事件,包括你肉體死亡的損失,都由
我負責。你有什麽要求可以說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
我就知道,那道雷肯定有問題,想不到是人爲的。
『爲什麽要劈我,我招你惹你了?』我心裏微怒。
『你誤會了,這次事件屬于宇宙災害,並非人爲的。』
我被他的話搞糊塗了,既然是宇宙災害,爲什麽要把責任攬下,想學恐怖分
子秀一波?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能說清楚嗎?』我帶著疑惑問他。
『是這樣的,我公司的一艘運輸飛船在宇宙中遇上時空亂流,時空亂流把飛
船的貨倉撕裂,將一個系統吸進時空通道。系統穿越時空通道,進入你所在的位
面,撞入你體內和你靈魂融合。但是,系統經過時空通道時,被一股電流滲入,
在系統和你靈魂融合後,這股電流隨之釋放,將你的肉體電焦。』
『你們爲什麽不避開時空亂流?』
『時空亂流是突然出現的,毫無征兆。況且它是在飛船貨倉旁邊出現,船員
反應過來時,發現你已經被電死了。』
聽他說完,我那口怒氣也平複了,遇上這種突發性災害,人家也是受害者,
隻能怪自己倒黴,站在不該站的地方吧。
隻是,我今年才二十五歲,還有大好的未來,就這樣死了好不甘心啊。
『我可以幫你找一具肉體重生,你對肉體有什麽要求嗎?』男人的聲音很適
時的插進來。
又偷窺我想法……
『肉體還能讓我挑?不會是人造人吧?』能再活下去最好了,隻是附身到不
明生物身上我甯願做隻鬼。
『是剛死亡的人類,你可以選擇性別、年齡、外觀等等。』
『男性,十八至二十五歲,帥氣,漢族,肢體健全,肉棒最少有十三厘米長,
體毛少。』我把要求說出來後,感覺自己在做肉體交易,好邪惡。
『我記下了,你想重生到哪種位面?』
『我原來的世界吧。』
『我沒有你原來位面的坐標。當時船員把你靈魂拉過來後,時空通道就關閉
了,沒有來得及記下坐標。』
『有沒有和我那個世界科技相似的位面?』可惜了,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不過能再活下去,我已經很滿足了。
……
『找到一個和你原來世界一樣的平行位面,時間是2017年,可以嗎?』這次,
男人過了很久才傳聲過來,應該是去查找位面吧。
『就這個位面了。』
『好的,一旦找到符合你要求的肉體,就會把你靈魂傳送過去。你還有什麽
要求嗎?』
要求?再提要求就過分了,我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
再說這件事屬于自然災害,人家可以不管,就因爲我被他們的系統砸死,才
把責任攬下,否則我現在不知道在哪裏蕩。
『關于系統的問題你要注意,由于系統被電流滲入,已經産生異變,某些功
能可能不正常,如果發現未知作用,盡量不要使用。』男人的聲音又適時的插了
進來。
讀心術真暴力,專肛人心。
『這系統不會有危險了吧?』之前隻關心自己的生死,忘了有系統這事,趁
現在問清楚再投胎。
『不會有危險,異變的功能也不會對你自身有危險。』
『這系統怎麽打開?』我試著去感應系統,卻沒有反應。
『要有肉體才能開啓的,到時候會有提示。系統的功能附帶說明,使用非常
簡單。』
『會有人發現我靈魂帶著系統嗎?』
『隻有比系統強大,或是我公司專用的探測器才能發現系統。你也不用擔心,
能發現系統的存在,一般都是大能和擁有超高科技的生物,他們是不會上看眼的。
另外,由于系統異變,無法再和你靈魂分開,它會伴隨你靈魂一起消散。』
他的話讓我安心了,無法分開就不分吧,我也不用擔心系統被別人搶走。至
于系統的功能,隻能等重生後再研究吧。
現在,是上路的時候了。
是重生!
……
『已經找到一具符合你要求的肉體,馬上就能將你靈魂傳送過去了。』
『好,麻煩你了。』
『傳送開啓!』
話落,靈魂空間漸漸變暗,由白變成灰,再變成黑。
咻~!
突然,我感覺到一股沖擊力,將我靈魂射了出去。
可能是傳送開始了吧,希望不要射到牆上,三清天尊保佑!
……
時間過了多久,鬼知道。
我是靈魂不是鬼。
滋~!
一聲電流聲響過後,我腦裏多出陌生的記憶,零零碎碎的片段,好像是一個
幼童的記憶。應該是重生後,吸收肉體前主人的記憶。
零碎的記憶慢慢的變得完整,從孩童起,第一次學會寫自己的名字——米傑。
五歲,生母病逝,整天哭得死去活來的要找媽媽。
不久後,生父帶回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說是我的新媽媽。
剛開始,我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但是,相處兩天,我就被她的法術——母
性光輝,把我那顆幼小的心靈給融化了,心甘情願的叫她「小媽」。
得到我承認後,小媽的母性光輝再度升級。吃飯張口,穿衣伸手,洗澡挻屍,
睡覺枕腿,服侍得周周到到,簡直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著。
過了幾天,小媽帶著一個小姐姐回來,說是她的妹妹,讓我叫他小姨。
小姨和小媽一樣,對我過分的溺愛,不過我不想跟她親近,因爲她經常對我
做奇怪的事。
像是臉貼臉磨蹭,舌尖舔我耳垂,牙齒啃耙我頭發等等,總是弄得我身上黏
黏糊糊的。
讀完這段記憶,我有點擔心,繼母的弱寵會不會讓前身變成二世祖。還有這
個小姨,簡直把前身當毛公仔玩。
六歲,第一天上小學,小媽帶我進入教室後,她拿出一張折疊椅坐在我身旁,
好像是想陪著我一起念書,結果被老師轟出去。
不過這事還沒完,她收買了學校保安,利用課間休息溜進來,爲我送上各種
零食。
不知道是被同學舉報,還是被老師發現。在一次課間休息,我剛伸手抓住小
媽遞來的零食,就聽到連續「咔嚓咔嚓」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校長,一臉黑相死死的盯著我。後面還有一群疑似
老師的人,其中一個拿著相機,不停的對著我和小媽拍攝。
小媽瞬間把我手上的零食奪回去,撒腿就跑。可惜,被埋伏在各個路口的保
安和體育老師堵住去路,繳獲一批贓物。
之後,我和小媽被帶到校長辦公室,足足批評了一節課才放出來。
小媽還被拍了一張大頭照,做成海報貼在校門口,下面寫著『在校院內看到
她,向老師報告可以獲得《免叫家長牌》』。
經過此事後,我成了學校風雲人物,備受關注。特別是那些調皮的學生,就
連我上個廁所也跟著,以爲我能把《免叫家長牌》拉出來。
如果,前身看過糖果屋的故事,會不會懷疑繼母是魔女呢?
七歲,小媽從我讀小學開始,就偷偷的幫我寫作業。直到某篇日記裏出現專
業術語被老師發現,來一次突擊家訪,我就把小媽賣了。
本以爲出賣小媽,我不會被罰,直到生父拿出兩張菠蘿蜜皮後,我就後悔做
誠實的孩子了。
我和小媽被罰跪菠蘿蜜皮一個小時,小媽也沒有怪我出賣她,反而教導我坦
白從嚴的後果。
其實生父對我很寬容的,隻有學習這事絕對不能假手于人。
知道小媽會偷偷幫我寫作業後,生父每天下午親自接我放學,親眼看著我把
作業寫完才放心。
小媽見我寫作業把拇指和食指都握紅了,心痛不忍,把小姨叫過來住,然後
借口讓小姨負責接我放學,利用回家路上幫我把作業寫完。
不過,第一天就被生父檢查作業,發現字迹不對,開始升堂審問我。
其實也不怪小姨,她剛接手模仿我的字迹,就是我也能分辨出來。不像小媽,
從我上學起就模仿我的字迹,加上生父還不知道小媽幫我寫作業,很容易就混過
去。
上次受到小媽的坦白從嚴教導,我沒有做二五仔,死咬著是我自己寫的。
生父見我不肯坦白,把菠蘿蜜皮拿出來讓我跪,跪到我說爲止。
可能是上次出賣小媽,覺得很對不起她,我打算跪到死也不坦白。
就在我要跪下去的時候,小媽和小姨把我拉住,爭著承認錯誤。
生父聽完後,又拿出兩張菠蘿蜜皮,罰小媽和小姨跪一個小時。
果然是坦白從嚴啊。
而我呢,被生父一通誇獎,說我重情義,獎勵我跪兩個小時菠蘿蜜皮。
小媽聽到我被罰跪兩個小時,馬上暴跳起來,抓著生父又撕又捶。小姨趁機
溜進生父房間,拿出幾片黑色的皮條,放進我褲子裏,墊在膝蓋前。後來我才知
道,黑皮條是小姨從生父的皮帶上剪下來的。
當小姨幫我墊好皮條,小媽也停止對生父撕打,和小姨一起乖乖的跪在菠蘿
蜜皮上。
啧啧,寵子狂母和腹黑汙姨配合得相當默契啊。照這樣發展下去,前身真有
可能成爲二世祖。
八歲,自從小姨搬過來住後,我每天都要被她舔,凡是露出衣服外面的皮膚
都沾滿她的唾液,很難受。
不過,想到她和小媽對我那麽好,讓她舔一舔又不會少一塊肉,我就隨她玩
了。
久而久之,我也習慣被小姨舔弄。但是,隨著小姨的胸部越來越大,她也多
了新技能——胸擊!
每當在我坐著的時候,小姨都會鑽到我背後抱著我,用胸部不停的磨我後背。
睡覺時,抱著我的頭按進她乳溝裏,一睡到天亮。洗澡時,把沐浴露塗在胸部上,
用沾滿沐浴露的雙乳爲我推洗身體。
本來我是很享受這種服侍的,直到有一次洗澡,我坐在浴缸裏,小姨跨坐在
我腿上幫我洗頭,胸前兩顆大雪球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好礙眼。
我心裏一怒,把兩顆大雪球擠在一起,用牙齒咬住兩顆粉紅色的乳頭,不讓
它們再晃動。
被我咬住兩顆乳頭後,小姨的身體開始發抖,屁股在我腿上滑來滑去。
慢慢的,小姨發出痛苦的叫聲,我以爲把她咬疼了,正想松開嘴,結果小姨
怪叫一聲,雙手抱著我的頭,死死的按在她胸裏。
隨後,我感覺到有溫熱的水灑在腿上,我沒機會去弄清楚是什麽水,因爲我
的嘴和鼻孔被小姨雙乳堵住,快喘不過氣了。
我不停的用手又推又掰,都沒辦法從她的懷裏逃出來,可能是我人小沒力氣,
小姨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死死的把我頭按在她胸裏。
幸好小媽也在衛生間裏,發現我不對勁,馬上過來把我從小姨的胸裏解救出
來,否則我可能是史上第一個被悶胸殺悶死的人。
逃離小姨的魔手,正想對她抱怨,小媽就先跟我解釋,說小姨是被咬疼才會
有這種反應。
我仔細打量靠在小媽懷裏的小姨,她身體微微顫抖,呼吸急促,雙眼迷糊,
嘴角挂著一條唾液。
羊癫瘋!
想到小姨得這種怪病,我很同情她,決定以後要好好的愛護小姨,不再咬她
乳頭。
不過,小姨很不自愛,明明知道被我咬乳頭會發病,還求我去咬。
看來小姨是發病成瘾了,更讓我下定決心幫她走出病魔的控制。
我找生父和小媽商量,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到小姨。
生父聽我說完小姨的事後,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智障,過了好一會才苦笑著
搖頭,表示不管我們三人的事。
真是無情。
小媽也沒有給我出主意,換作平時,她肯定早幫我想好解決方法,但這次她
卻保持沈默,讓我大惑不解。
過了幾天,我仍然想不出方法,反而是小姨想出誘騙我去咬她乳頭的法子。
她買來一堆奶制品,塗抹整個胸部,捧著一對美味的雪糕乳在我面前晃來晃
去,引誘我去吃。
我還是個孩子,被小媽養饞了,哪經得起美味的誘惑,幾分鍾我就被塗滿雪
糕的胸部給迷倒。
不過,最後一分理智提醒我,讓小媽守在我身邊,防止小姨發癫把我悶死,
我才安心的去吃雪糕乳。
事情如我所料,當我吃到小姨乳頭部分,她就抱著我的頭,越抱越緊。
我早已準備好,在小姨怪叫一聲後,我馬上弓身低頭,從她手臂裏滑出來。
從小姨魔胸逃出來,我看到她雙手抱胸,兩顆雪乳被手臂擠壓得快要爆炸,
看得我心驚膽戰。
真不敢想象,我能從這種「抱力」中活下來。
有了這次舔食胸部的經驗,我也不再擔心會被小姨抱住,不過每次舔食還是
要小媽在我身邊,以防萬一嘛。
讀完這段記憶,我都有點妒忌前身了,簡直是豔福無邊啊。
九歲,沒有太深刻的記憶。
不過前身對錢也有了概念,知道自己的家庭很富裕,幾乎是想要什麽就有什
麽。
有一點讓我奇怪的是,除了生父、生母、小媽和小姨,從沒見過其他親戚。
沒有親戚也好,免得認太多便宜親人。
十歲,二月十三日,是我生日,生父駕車帶我和小媽去海口玩。
汽車開到高速公路,沒多久,我感覺車底傳來一陣顛簸,隨後,車子開始翻
滾。
雖然系著安全帶,可以防止我身體抛甩出去,但我的頭部沒有任何保護,連
續的撞擊把我撞得頭暈目眩。
正當我想用手護住頭部時,猛的被甩頭,狠狠的撞在車窗上,我的視覺慢慢
變黑……
記憶到此停止接收。
沒有記憶了,怎麽回事?才十歲啊,我想要的肉體是十八歲以上的,是傳送
出錯嗎?
應該不會出錯,最後一個畫面是頭部被撞,可能因此造成記憶損失,是失憶
嗎?或是腦死亡?
不去想了,先醒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
滴滴~滴滴~滴……
聽到一陣滴滴聲,我知道系統已經到達戰場。
不過,我沒心情去看,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具肉體的年齡,我可不想再來一
次校園時光。
唔……
眼皮好像有千斤重,連一條縫都睜不開,身軀各個部位猶如千噸鋼鐵,無法
活動。
差點忘了,這具肉體車禍受傷,我才剛占據,不可能馬上恢複。
不知道系統有沒有恢複身體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