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大學學額大增,很多人都說,放寬學額,會拖低大學生的平均質素。
嗯,這個是當然的。
但有多少人知道,這還會危害到大學女生的清白?
想不到連我這種小混混也可以入大學。雖然進入的學系比較冷門,不過沒關系,反正都是讀完三年就拿個學位走人。
如果這是個錯誤,那不要怪責我。這都是政府的錯。
開學前的兩星期,大學裡的所有學系都會給他們的新生搞迎新營,我讀的這個冷門系也不例外。
我當然有參加,反正吃飽沒事做,說不定還可以泡上個漂亮女生。
令我失望的是,跟我同組的女生,長相都很抱歉。反而我們組的組長卻是個大美女。
她是高我一班的學姊,雖然穿得不算暴露,不過當時正是炎炎夏天,所以在單薄的白色T恤下面,只戴了個也是白色的胸圍,連汗衣也沒穿上。
她的兩個奶子很大,當我第一眼看到她,下身即時硬起來。
而她下面穿著短褲、短襪和運動鞋。兩條雪白嫩滑的玉腿,無遮無掩,任人欣賞。
(如果可以跟她打幾炮,那多好!)我心想。
吃午飯時,我遇到我的兩個中學同學,更正確地說,應該是我的兩個中學損友故意來我這組人吃飯的地方找人,卻剛好碰到我。
他們和我都進了同一個系,只是他們被編到其他的組別。
不是找我,那你道他們想找誰呢?
原來我的組長學姊不單,而且還是鶴立雞群的系花。他們聽到學長的八卦消息,知道她在我這邊當組長,連飯也未吃飽,便特意過來一探究竟。
他們當然沒有失望。
他們拉我到一旁,先是對學姊評頭品足一番,繼而說到要把她搞上手°°°°最初是隨便說說、純粹開玩笑的性質。
但在三個人互相推波助瀾的情況下,我們越說越認真。
以前一起讀中學時,已經不是善男信女,有時也會吃吃女生豆腐、偶爾還會摸摸女生胸部、拍拍她們的屁股和揭起她們的校服裙。
現在才剛成年、還沒正式上過大學的課,但已想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
我們這種小混混,像學姊這種美女,絕對不會看得上眼。把我們當做學弟還可以,但是要跟她風流快活,真是發白日夢。
當然,如果採用強來的手段,那麼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就這樣決定吧!
然後我們還當場定下計劃。看看時間表,發現最後一天晚上的節目是『自由活動時間』。
所謂『自由活動時間』,其實就是大家經過幾天的盡情活動後,都開始累了,搞不好有些人捱不下去,所以就讓他們早點去睡覺休息。
而我們的活動,將會是把學姊搞上手。
這當中,我們有幾天時間。我會找個空檔,到外頭去買安眠藥和相機。
此外,我還會找機會讓我兩個損友多些來我組『亮相』,這最少讓學姊不會覺得他們太陌生。
除了為當晚行動而準備的功夫,我每天還會花不少精神和時間,在思想上把她強暴一番。雖然多少可以滿足獸慾,卻又無從發洩。
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在被窩裡,一邊幻想把學姊蹂躪,一邊把肉棒搓得熱辣,到快要爆發的一刻,才深深地吸一口氣,強行將慾火撲滅,不讓我的精液浪費在床墊上。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亦只是道聽途說)這是增強持久力的練習方法。
哈!這正好幫助我以後『對付』學姊。
到了最後一天,從晚飯開始,我就一直留意著學姊的動靜。
吃完飯時,已經八時半了,我組的其他人都各自去尋樂子,而我則賴著不走,拉著學姊在飯桌上聊天。
學姊疲態畢現,不過大概害怕不好意思,所以還留下來跟我聊。
然後兩個損友到來跟我會合。
『咦,你們兩個那邊今晚有啥節目?』
『都沒有耶,所以才過來這邊,看看你們有點子。』
『沒啊,你們也看到,人都跑光了。不如坐下來一起聊聊天吧。』
『我說這飯堂的空氣不太好,你看學姊猛打欠呵,不如出外頭走走吧。這個校園的環境真不錯,我想四周逛逛,多認識一下這個校園。』
說得多好聽,『多認識一下這個校園』,真是毛管動。不過我也不甘示弱。
『嗯,今天晚上的天色不錯,』我裝模作樣地朝窗外看一看,『咦,原來太陽還沒完全下山,你們看那邊,是夕陽的紅霞耶,真是美呆了。』
學姊曾經說過她喜歡看日落,所以我才投其所好。這招果然有效,美人魚即時上釣。
『對啊,不止紅霞,夕陽更好看。我們學校有個地方,看日落就最適合。』學姊一下興高采烈起來。
『在那裡呢?我們的組長都沒跟我們說過有這種好地方。』
『你們也有興趣嗎?那我帶你們去看看吧,就在山腳行政大樓那邊。』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從山頂行到山腳。
『那個地方很隱蔽,沒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
畢竟人生路不熟,所以這幾天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行事場地。現在聽到學姊帶我們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我心中暗喜。
『那學姊你有在那地方碰到過其他人嗎?』
『從沒碰到過喔。那地方的附近,除了行政大樓外,就沒有其他建築物了,所以在下班後,附近都沒有人往來,更何況是隱蔽的地方呢!說不定整間大學就只有我知道有這個地方說。』
學姊說得很興奮,殊不知這個讓她引以為傲的小天地將會是她失身的地方。
行到行政大樓附近的一條小路,我們跟著學姊越過路邊的草叢,在草叢中又步行了百多尺,終於來到一處小平地。
這個觀賞日落的勝地,不單遠離行人路,而且草叢的草又長得很長,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本來打算把安眠藥放進汽水裡讓她喝,似乎現在已無此需要了。
待會兒,她想呼叫,就由得她叫。在這地方,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
反而會替我們增添樂趣。
『躺在這裡看日落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學姊指指地上。
『我倒想跟你躺在這裡打炮。』
大概是過度的興奮和緊張,把我搞得神經錯亂,居然說溜了嘴,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什麼?』學姊可能以為自己太疲倦、所以聽錯了我的話,還在傻著眼的問道。
不過就算知道我們的企圖,也已經太遲了。
本來我是想說︰『那我們就一起躺下來欣賞日落吧。』待她躺下來時,就把她按在地上,這樣最省力氣。
但獵物既已進入了圈套,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趁她還呆著的一刻,我乾脆撲過去抱著學姊。
她的面部露出驚慌的表情。
然後我把學姊推倒地上,從上把她壓著。
學姊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放聲大叫救命。
我沒有理會她,雙手忙於脫去她的衣服。
但學姊努力抵抗著,而且呼喊得很大聲,做成很厲害的噪音。
還好我的損友上前來助我一臂。他們兩人,一個抓住學姊的雙手,另一個則捂著她的口。
而我則拉開她的兩腿,進佔她雙腳之間的有利位置。
我輕易的拉高學姊的上衣和胸圍,又把她的短褲和褲完全脫下。
在她玉體上滿足手欲後,我也脫下了褲。
看到早已勃起的陰莖,學姊更加害怕。她掙紮得更厲害。
不用說,不管她如何掙紮,都逃不過失貞的厄運。
終於,學姊也明白了她的處境,放棄了掙紮。
她的眼睛,充滿了哀求的神色,還流下了眼淚。
雖說我見猶憐,但要放過她,是決不可能的。
『不用害怕,我輕一點,不會痛的。』
學姊還在盡最後努力,不住的搖頭。
但我還是插進去了°°°°當然是輕輕的。
插進去的一剎那,學姊的身子震了一下,還『烏烏』的哭起來。
我不管那麼多,把陰莖直插到盡頭,還感覺到刺穿了學姊的處女膜。
然後我來回抽送,動作比較緩慢,不是因為我剛才答應學姊我會『輕一點』,而是我知道我自己太興奮了,我怕太激烈的動作,會讓我很快便洩出來。
不過太慢的動作,又不夠過癮,所以我忍不住把速度加快了一點。
這樣一加快,就出事了。我只感到腦袋抽搐了一下,想剎掣已來不及,終於陰莖噴射出大量液體。
我也只好乘勢加強抽送動作,同時將高潮推到最高峰。
發洩過後,我把濕滑的陰莖抽出來,上面有我的精液和學姊的血。
我心中充滿了征服感。
被我玷汙過後,學姊連精神上的抵抗意識也失去了。所以當我的兩個損友在她身上發洩時,她只是軟棉棉的躺在那裡,任人漁肉。
所以我也不用幫忙把她按著,乾脆坐在旁邊休息回氣。
畢竟來之前,早已養精蓄銳,所以沒過多久,我的下身又再蠢蠢欲動。
終於等到他們兩個也飽嘗過獸慾,我心想(嘿,好戲現在才上演。)
『咦,你還不穿回衣服?』他們穿回褲子後,看到我還是光著下身,覺得奇怪。
『你們先走吧,我還要跟學姊多打一炮耶。』
『嘿嘿……』聽到我這樣說,他們都淫笑不止。
『不……求你放過我吧……』學姊不知那來的力氣,居然爬了起來,還想逃跑。
不過她當然逃不過我們的魔掌,立即又被我兩個損友按倒在地上。
『死八婆,想跑?看你往那裡跑!』
『來,我們給你把她按著,快點來插死她。』
他們兩個七嘴八舌的嚷著。我忽然覺得他們好不識情趣。
『喂……等一下……不要這樣心急,我還沒回過氣來耶,』為了打發他們,我編了個謊話,『你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等一下……我怕她反抗,不如你們幫我把她縛起來才走吧。』
還好他們沒說『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你……』這種廢話。
或者他們都想『趙完松』,所以快手快腳的,分別用學姊的胸圍和內衣縛著她的手和口,然後便離去。
我看著他們走得遠遠的,便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照相機。
先給學姊拍幾張全身裸照,然後是下體倒流出男人穢液的大特寫。
不消說,跟剛才我要強暴她的時候一樣,學姊又再給嚇得半死。
還好早把她縛得結實起來,否則她一旦抓狂起來,恐怕我一人之力無法把她制服。
拍了幾十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後,我再一次盡情的將學姊蹂躪。
也許因為剛才洩過了一次,所以陰莖不再那麼興奮。這次我跟學姊換了好幾個姿勢才達到高潮。
之後,我跟兩個損友都沒再提起過這件事。
但暗地裡,我拿著那些照片去威脅學姊,要她成為我的洩慾工具。
這個威脅行動,我沒有讓兩個損友知道。
當然啦,這麼一塊可口的天鵝肉,幹麻不去獨享?
我也坦白的跟學姊說明,如果他們知道我有照片在手,便一定要來分一杯羹,到時她還要多服侍兩個人,她當然也不願意。
所以她也保守了這個秘密。
開學後,我才看到學姊追求者之眾。
看到他們不停的向學姊獻欣和企圖約會她外出,我就打從心底裡嘲笑這班蠢貨。
他們不知道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其實早已成為我的女奴隸。
而學姊也從沒接受過他們任何一人,因為我不容許她這樣做。
雖然我得到的只是她的肉體,不過為了獨佔她,我不會讓其他的人得到她的心。
但我這種勝利者姿態也只是維護了兩年。
當學姊快要畢業時,她說要把這件事情解決。
其實學姊一直也有求我放過她,不過我一直嚴拒。
今次也不例外。
我打算一直纏著她,要她一生一世也做我的女奴。
可是在她畢業那個暑假,她突然失去影蹤。
後來才從其他學長學姊口中得知,她已跟家人移民到非洲的一個小國,叫做沙哈什麼你阿爸的地方。
(可怒也!居然學人家走路?)
當時我就想將她的裸照公諸於世,以洩我心頭之憤。
不過想想,反正她不痛也不癢。
而且這樣豈不是平白益了那些看到她便流口水的男人。
所以最後,我決定把照片好好收藏起來。
雖然不再擁有,不過和那班男人比較起來,我依然是勝利者。
起碼,我還可以看著學姊的裸照來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