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學生們正忙東忙西的,有的正趕畫,有的雕刻;有的調色,也有的搥頭苦
思;這裡的氣氛很沉重,人們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個個神情專注,忙來忙去,好像大戰前的作
戰準備一樣。
我拿著手上的報到單,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來的,你叫方金?",眼前這個戴著眼睛的老頭就是何老師,我是美術學校的新生,而他是
我未來的指導老師。
何老師︰"你的師兄師姐們都在忙呢,下個月就要參加季展了,我這裡每個學生都很認真的面對
這個展覽會,你呢?你善長什麼?或者說你對什麼有興趣?"
"我…我、我喜歡精細素描以及油畫。"
何老師摘下眼睛,凝視著我,良久歎口氣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誰?"
何老師沒有解釋,卻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著一幅用白布蓋著的巨畫,我跟著何老師來到
畫前,抬頭看上去,這幅畫立在架上,比我還高上三個頭吧。
何老師捏著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飄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畫的真容。
同一時間,現場所有的師兄師姐們通通放下手邊的工具,全都回頭望著我們,
我赫然之間,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來,星月無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畫發射出萬丈金光,
照亮著方圓百裡。
周圍閃爍出無數眼光,綠幽幽的雙眼,一對一對,一齊凝視著我,不知道他們是在看我?還是
看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被眾人聚焦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不過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畫吸引過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一名站立的
女子,她雙手交迭負於身後,裸露的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美。
我認出這是安格爾的畫風,問道︰"這是老師您畫的?"
何老師搖了搖頭,說道︰"我學生畫的,他是你的師兄,叫劉正誠…"
第一章
劉正誠的手掌連到指節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著炭筆在畫布上經營;
一下又拾起白饅頭的碎片,在畫布上擦拭,十根指頭靈活地穿梭在畫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練的手,透過炭筆,迅速地在畫布上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女體線條,畫布前一名年
輕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體正橫亙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於畫上,一點淫邪的心思也沒有。
取光、漸層、黑白、源影、圖層、線條、力度,他滿腦子的繪畫構思。
為什麼?為什麼?他尋思著為什麼,畫不出那種韻味來?思索到底卻探不出個頭兒,得來的叫
做煩惱!
他臉上的表情,從專注,漸漸變成了困惑,最後成為了煩躁。
畫布前的模特兒,彷佛膠凝的木制人偶,一動不動地,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著劉
正誠,一聲不響。
啪!他手中的炭筆折斷了’,焦躁的畫師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筆,啪!又斷了,然後,啪!第三
支;第四支,他每畫一筆就會折斷一次,蓄積的情緒就像潰堤的黃河之水,終於爆發了!
怒從天上來,忿怒的黑手抬起無辜的畫布,狠狠地將它撕裂開來,暴躁的腳一踹就踢翻了可憐的畫架。
無助的調色盤、悲傷的炭筆;無辜的畫布、可憐的畫架,被暴怒的情緒一一屠戮殆盡。
年輕曼妙的少女橫臥在床上,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發一語。
少女兩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撐在側臉上,一手遮掩著乳頭,婉如臥佛,白鶴般的脊樑挺著胸
脯,聳起青澀的乳房,昂著優美的玉頸,揚眉挺腰地望著畫師,靜靜不語。
李雅香長長的髮絲隨肩而落,一根根一絲絲的柔發如成熟的麥田般迎風搖舞,在燈光映照下猶
如金黃色麥穗的髮絲,活潑地擺動著,金穗之下的香肩沿著彎曲的側腰,畫出一道向下的優美深
壑;玲瓏的體線,又向上畫出曲勁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寧靜地
橫臥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間。
嗶!嗶!嗶!嗶!定時的鐘錶響起。
劉正誠放下手中的炭筆問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這裡,接下來要趕去學校吧?"
"今天社團有指導課",雅香披起長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膚,"小誠,你這地方該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這樣,不好意思。"
劉正誠彎下腰收拾淩亂的畫具,燈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麼?
"怎麼了?"
劉正誠捧起雅香的玉足,緩緩抬起。
他捧著少女的小腳在燈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輕輕在足趾上磨過,李雅香露出一抹淺笑,慢慢
將纖柔的足脛伸展開來,如雌鹿的小腿連著足踝伸直,劉正誠看著皮膚上的光暈,忽然明悟了真
理。
李雅香的皮膚一點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實應該說是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
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
雖然不是人說的美白色,可卻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這是劉正誠先前沒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
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電視上的時尚女孩,都會鋪上白妝,給臉上抹著各種胭脂水粉,遠遠看去,臉上美白美
白的,可真近距離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層厚厚的粉,像凝固的豬油。
那種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時走街串巷的江湖術士,遇上客人便會說︰"我看你印堂發
黑,面色蒼白,必有災厄…",是了!就是這種死蒼白。
李雅香的肌膚,不白,相反較深黃,但也不黑,是一種透著光澤的稠黃色,在燈光下看著,就
像靈動的黃魚,每片鱗甲都發亮發亮的,又像藍海遨遊的魚豚,在陽光襯照下輝映出光鮮的色彩。
柔軟的肌肉指壓下,充滿彈性地肉感,溫暖了劉正誠的眼瞳,加上從大腿、小腿連到足趾,曲
勁有致的線條配生氣十足的光澤,讓他看到青春、朝氣、陽光;讓他感受到活力、生機、健康的氣息,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謝謝妳。"
"你今天有討論會吧?先去,回來再收唄。"
劉正誠放下雅香的腳,繼續收拾著畫具,搖搖頭道︰"我不善於應付老師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頭看到用白布蓋著的油畫,跟著轉頭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轟轟!劉正誠發動好小摩托車,雅香小跑過去,突然在他側臉吻了一唇,"這是今天的模特兒
費。"
看著傻眼的劉正誠,雅香笑道︰"我說你差不多該習慣了吧?",雖然每次,雅香給劉正誠當人
體模特兒後,都會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現在仍會害羞。
美術教室。
何老師與一群學生圍聚在一幅靜物畫前。
"小誠啊,我說你怎麼連畫靜物都這麼色啊?不會是積蓄了不少吧?"
一眾學生聽到何老師的評語,皆群起哄笑。
劉正誠低著頭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臉孔,各色各樣,有訕笑、譏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師一聲乾咳,讓場面肅穆下來,他年邁而富有經驗的手指,抵著畫布,沿著筆觸
的輪廓,劃了一道弧線,喉嚨發出低沉而神聖的聲音道︰"你們看!"
"這樣流暢的線條以及平整的紙面,這是一筆和成,你們誰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這樣?而且關鍵
在這一筆,畫出了這個東西的神韻!"
眾皆默而不語。
"這就是功力,小誠這作品值得你們學習效法,我給他九十七分。",此語一出,眾皆驚嘩不已,
有讚歎、有感歎;有羨慕,也有嫉妒。
劉正誠此刻耳根子都紅透了,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木訥著默默點頭。
就在氣氛一凝之時,何老師卻莞爾一笑道︰"不過你這個蘋果,畫得太像乳房了,年輕人積蓄多
了吧?呵呵~"
劉正誠想起早上,在小畫室裡讓雅香當裸體模特兒的場面,臉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鑽
一個洞去。
叼著一根煙的賴狗子卻在這時,冷笑道︰"積蓄不少是沒錯的,正因為他是處男嘛~這才是他創
作的泉源。"
賴狗子是農村來的,聽說他娘生他的當晚,聽到狗吠連連不止,於是他爹就給取名叫狗子。這
個賴狗子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
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整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何老師斜眼瞧著他說道︰"狗子!抽煙的話,請去能吸煙的地方,話說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賴狗子朝門外走去,幾個同學笑道︰"你又幹什麼啦?",賴狗子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的模樣道︰"嘿!我又惹他生氣啦。"
賴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煙,走廊對面傳來陣陣吆喝聲,他走了過去,一間教室牌上寫
著︰"武術教室"
他口中吐出濃濃白霧;濃濃白霧又將他吞沒,吐出,武術教室裡面有許多人他們正在排成一列,
一個指導教練正站在他們面前。
指導教練︰"現在請你們的學姐來給你們示範一下,大家鼓掌。"
嘩嘩掌聲中,出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著貼身的緊身裝,那是一襲黑色的皮革衣,從脖子連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
肌膚。
她平分兩腿,先邁出一個基本馬步,接著側身開出弓步橫拳,反身側踢、迴旋踢、肘擊、連續
進步正拳,一招接著一招,道道剛勁,巍巍虎威,讓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
指導教練︰"請你們學姐示範一下大絕招——十字壓腳剪。"
兩名學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橫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著,大腿緩緩抬
起,抬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李雅香兩手橫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個人體十字。
從後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脹般往上翹起,頂住纖瘦柔軟的腰支,讓纖腰富有彈
性地挺直著;繞到側面,修長彎曲的長腿緊貼著胴體,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
籠包,嬌小而精緻。
健美的長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給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條閃閃亮白。腿根與股間連結處的
皮革,也給拉得猶如白紙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視木板,就在這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腿根處夾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紙般的皮革,就像是被從中折過的頁紙一樣,留下一條微陷的皺紋。
一影驚鴻,風情萬種。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虯龍騰雷般,順勢劈開木板。
指導教練︰"看到了吧,你們要好好練這招十字壓腳剪…"
賴狗子也從頭看到尾,不過他看的地方與別人不同,他那雙猥褻的眼睛,一直盯著少女兩腿之間,就連那腿間的折痕,他都緊盯不放。或許是他眼睛的聲波太響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覺地朝走廊望去,兩人就這樣,恰好地四目相對一眼。
見到那下三爛的眼神,李雅香一雙劍眉緊蹙,厭惡地別過臉去,瞧都不願再瞧上一眼。
賴狗子踩滅地上的煙頭,轉身沒入走廊的陰霾裡,餘下冷冷的半空中迴響著一句餘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車停在秘密畫室門口,所謂秘密畫室其實是隱藏在山區的一個廢棄停車場,柏油路面上劃設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車位,不啻沒有任何車輛停放,甚至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廢棄物。
劉正誠用單薄的鋁板加上一些廢棄木材,搭了一間畫室,雖小雖簡陋,但卻可以遮風避雨,左右各一個視窗,在窗櫺外邊用不銹鋼裝了防盜護欄,窗櫺內邊加百頁扇遮蔽窺伺,大門是用簡易的喇叭鎖。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之後,倆人牽著手步入畫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會兒繼續早上的畫。"
"恩,你等我一會兒,我換個衣服。"
劉正誠一邊收畫具,一邊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個腦袋,"真笨!"
"怎麼了?"
"早上我把上次調好的彩料,帶去討論會,忘了給拿回來。"
李雅香淺笑道︰ "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來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來。"
男人走後,四周空寂無聲,李雅香淡淡地走到蓋著白布的油畫架旁邊,她掀下布蓋,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一位女子站著,雙手交迭負於身後,那是她自己,畫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時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親訓練她學武術,所以幼年起就像個男人婆,沒有女人味,也不善於化妝打扮,所以一直沒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認識了劉正誠,她最記得,十六歲生日時,劉正誠畫了一個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畫送她,送禮的時候說︰"以後叫妳雅香吧?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從那時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倆人的關係深入發展,也為了這幅畫,她決心要成為劉正誠心目中的女人。
蔥玉般的手指在油畫上細細滑過,嗦蘇一聲,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體佇於油畫旁。
每當她練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時,她就會看著小誠的畫,那是一股難言的魔力,每次她的靈魂就像被吸入畫中一樣,在瞬間就能使心情平靜下來。
遂後她便自告奮勇,成為了小誠的裸體模特兒,說也怪哉,英姿煥發的巾幗女,在當模特兒時,就變成了溫馴的小貓,無論小誠要她擺出什麼姿勢,她都能配合,也無論要畫多久,她都能靜靜地維持著姿勢。
而一向溫柔內向的劉正誠,一旦拿起畫筆,卻會神威十足,甚會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劉正誠會選擇在這偏僻的地方建畫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熱的炙陽讓一切都充滿著暑意,小倆口在租來的小公寓裡作人體寫生,因為口袋裡的鈔票不夠,所以劉正誠沒有裝空調,也不敢告訴房東,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為勢利眼的房東,一旦聽說是合租,就會調漲房費。
人體寫生的關係,雅香自然沒有穿衣服,剛好房東在樓下吵著要他把垃圾拿出來倒,這棟破公寓必須住戶將垃圾集中到一樓固定的地方,而清潔員會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為小誠太專注了沒聽到房東在樓下的聲音,直到房東上來敲門,才驚醒過來,他趕緊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後自己去給房東開門。
"不好意思,沒聽到你的聲音,那個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誠啊…",房東是一個臉色饑黃,兩顴凹陷的老頭,頭上都沒幾根毛了,"你房裡還有一個舊櫃子,那東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頭子一個人又搬不動,所以一直沒處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丟了唄。"
"哦,你是說後面那個舊木櫃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兩人合力抬起櫃子,劉正誠還覺得有點吃力,就這樣合力搬到固定點等待清潔員來收。可劉正誠回去之後,卻發覺不對勁了!
他喚了幾次,都不見雅香回應,最後才想到,"雅香不會是躲到那個櫃子裡面吧?"
焦急的他沖到樓下,才發現櫃子已給清潔員收走了,於是他打電話給清潔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會集中到回收場,他緊趕慢趕地奔赴回收場。
沒錯!當時雅香正在當模特兒,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寧靜之中,一
個熟悉的聲音要她躲起來,她自然地走到後面的木櫃子裡,藏在裡頭。
回收場都是白天才開工,晚上是停工狀態,一些拾荒者喜歡趁這個時機去撿便宜,清潔員將櫃子扔一邊後,也沒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劉正誠趕到回收場時,只見幾個拾荒者,圍在地上燒垃圾煮水,還有幾個拾荒者高興地喊叫著。
那是一個令他十分驚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著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著豔舞。
他眼中見到一雙修長的美腿舒展開來,各種的動作好不誘人,那柔軟的腰支有如春柳,後彎、側轉、下腰反轉都難不倒她,那輕婕的腳步彷似水蛇,在地上靈活的滑動。
"彎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著。
裸女兩腿張開,身子後彎,兩隻手掌貼在地上,臀部向下漲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漸漸彎曲,像一隻拉開的勁弓,逐寸逐寸地彎起。
兩腿之間的陰毛也跟著鬆開,腿根深處露出一塊蠻頭狀的小肉丘,肉丘中間有一道溝壑,許多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著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賞肉景,一邊喊著︰"彎下去呀!"
從劉正誠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長長的黑髮像垂柳般,倒懸在半空之中,碗狀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臉孔,胸部上一對微微突起的小籠包,正聳立起來。
幾個生火的拾荒者不滿著喊道︰"臭婊子!過來這裡!"
少女聞聲,身體反射性動作,那彈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彈起,一個後空翻,兩隻美麗的長腿,分別從半空轉回來,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幾個人,自然倒楣地被踢飛出去。
劉正誠只見一個長髮落肩飛舞的女人,背對著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邊。
拾荒者將一個烏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讓她轉起來跳舞,那烏拉圈邊上系著幾隻鈴鐺,被柔軟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動著,清脆的鈴聲隨著臀搖腰扭,響起歡快的鈴聲。
柔腰如風車般旋動,腰支前扭,圓臀便後擺,一來一往,不停搖著,旋圈上的鈴鐺給轉成一條黃色的彩帶;厲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籠包始終保持中立不動。
火光映照之下,長髮扭腰裸女的肌膚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像一隻烤熟的母雞,只待饕客品嘗。
拾荒者們一齊哄笑:"彎下去!彎下去!"
裸女高高舉起兩隻光滑的手臂,露出潔淨的腋窩,沿著腋下連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胸部,兩顆小小的乳頭,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長髮亂絲遮掩她的臉容,只見她一邊扭動腰臀,一邊後彎。
幽幽脆脆的鈴聲,伴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兩隻如白楊樹的孅手,慢慢地往後仰倒,當她兩手觸地時,黑色的長髮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劉正誠震驚的臉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圍的拾荒者們興奮地發出震天嘯叫!
內向的劉正誠捏緊著拳頭,腦袋一陣暈眩。
他的女友光著身子,在眾人面前扭腰甩臀,就像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著拾荒者們各種淫穢的指令,做出種種羞辱暴露的動作。
當忿怒漸漸壓下去,他稍微清醒點後,只見雅香已停下動作,跪趴在地上,烏拉圈給壓在腹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股之間露出一個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還有一條正在顫抖的肉溝。
一個拾荒者興起,隨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發出脆脆的肉響聲,他瞧著有趣,跟著又一隻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們群起效彷,一隻只的手,有骯髒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汙黑的,像兇惡的債主般,爭先恐後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饅頭般的圓屁股高高翹起,被數不清的手拍打著,那肉屁股彈性甚好,打下去之後立馬彈起,左右兩隻屁股,被劈厲啪啦地搧來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紅著臉,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兩手撐在地上,膝跪在地,挺著屁股給打到紅腫起來,而她卻昂起玉頸旋舞柔絲,痛苦地糾眉抿唇。
那模樣就像一隻蹲踞在幽幽藍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聲狼嘯。
女友一直閉著雙眼,除了被打屁股時,偶爾發出一點哀鳴,就再也沒有發出過半點聲音。
火堆的剪焰像給潑了汽油一樣,升了起來,有如一顆小太陽般,燒亮周圍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瘋了一樣,或者說——是著魔了!
火光之下,周圍的人們個個面目猙獰,兩眼綠幽幽地望著雅香,他們就像邪教裡的異端祭司,將劉正誠的女友當作奉獻的牲品。
一身綠色襤褸的拾荒者與旁邊一個光頭說,"你猜這個小妞幾歲?"
那光頭乞丐,摸摸他的光頭,一臉愚昧的模樣,"我
怎麼知道?"
"笨蛋你不會猜嗎?"
"嗯…我猜、猜應該有十五、六歲吧?"
破綠衣的拾荒者點點頭,"你看她那對奶子,我估計胸圍大概有12.5cm左右吧?",光頭乞丐,又摸摸他的光頭,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破綠衣的拾荒者一臉不屑地瞧著夥伴,"我在破產之前…曾賣過女性內衣,她那胸部應該是B罩杯?"
就在光頭乞丐與綠衣的拾荒者交談之時,兩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兩人四手分別沿著肩膀撫摸到腋下,跟著從乳根部,握住嬌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張開,剛好將一隻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著翹臀,下身壓著烏拉圈,兩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後,她便挺腰起身,將烏拉圈扔到一旁,但雙膝仍迭跪在地。
她兩臂高高舉起,兩手合攏,十指互扣,將烏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隨著手臂上舉,腰際一挺抬起了胸脯,這個伸展的動作將整個乳房都展露出來,也將少女的嬌乳送入了狼爪。
那兩個人捏了幾下奶子,還沒享受夠,忽然奶肉脫手而出。
劉正誠見到他的女友,兩手拿著烏拉圈高舉,接著慢慢站了起來,她閉著雙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劉正誠心中認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類的邪術,這周圍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來,個個都像異端祭司。
就在這時,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異端祭司的腳下。
雅香虔誠地彎腰,光潔的額頭輕輕地貼在拾荒者髒兮兮的球鞋上,跟著抬起臉,細膩的雙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領著那只粗手,按在青澀的椒乳上,接著又將香唇親吻到那只粗手,這樣的流程,彷佛用女體在奉獻眾人,她一個接著一個,輪流將自己奉獻出去。
數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躪,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麥子海,被從四面八方來的邪風侵襲,一下給捲起吹往西邊的肉海,一下又捲起吹往東邊的肉海,嬌嫩的乳肉,變成陣陣肉浪;時而捲起長浪,時而捲起短浪,推推擠擠;揉揉搓搓,稠黃色的乳肉,最後被扭曲成毫無方向的肉漩渦。
那對稚嫩的乳頭,像兩個無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麥子海之中,一下東逃,一下西竄,各方的邪風,禿鷹、惡狼都想一口吞了她們。
她們毫無自主的能力,只能任憑宰割,時而被邪風高高拽起,時而被禿鷹狠狠椽啄,又或給惡狼撕咬啃食,而她們的母親——李雅香,卻只能強忍著悲痛,毫無抵抗之力。
劉正誠邁出艱難的第一步,他緊緊握住的拳頭髮出羞愧的聲音,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漢蹂躪,可他卻害怕不敢出頭,他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他睜開喉嚨,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張邪惡、淫穢的魔臉,照在每一個人身上,讓所有的人看起來都像是中邪的異端祭司。
第三章
一個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老當益壯,兩塊二頭肌明顯鼓起,他在紅黃色的火光下,看起來就像是邪惡的大祭司,他擠開周圍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這就像是一場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總要在大祭司登場之後,才會展開,劉正誠就在這時候,第一次聽到女友說話。
一直以來劉正誠都以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會說話,可沒想到!她卻在這時候開口了。
邪惡的大祭司捏著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少女一聽這話,原先緊閉的眼皮忽然睜開,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望著大祭司,大祭司這才發現,這少女原來有一雙漂亮的鳳眼,一對如流星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的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看起來清秀脫俗,當劍眉橫怒之時,眉宇之間又透出一股俠氣。
大祭司被這股俠氣一驚,竟然鬆開了手,踉蹌地倒退幾步。
鳳目圓睜,劍眉怒橫,一股巾幗俠女之氣,衝口而出︰"你在跟我說話嗎?"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側過臉去不敢看她,周圍的拾荒者個個都泄了氣,不敢再上前。
周圍的拾荒者們,互相對望,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雙瞳瞬然被染成紅紅的顏色,一對漂亮的鳳眼變成了豔紅色。
砰!她的膝蓋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長髮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顏。
卻聽少女喃喃道︰"我記得剛剛有人說了什麼?"
劉正誠知道,女友醒來了,按她的性個與高強的武術,這些人都將會被打得很淒慘,他心裡一陣莫明的興奮,期望看到女友把這些人打得體無完膚。
四周的拾荒者們,呆望著美麗的裸女,沒有人應答,只剩下寂靜的火堆,孤單地在那晃蕩。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見此情況,忽然壯了膽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眾人靜聲不語,唯李雅香仍垂首跪著,卻見她緩緩地抬起頭,臉上一對劍眉彎了下去,露出順服的曲線,美麗的鳳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櫻紅的小嘴淺淺翹起,紅唇裡透出臣服且卑下的聲音道︰"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吧。"
劉正誠的心口彷佛被鐵錘敲碎了一般,那句話︰"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吧。",就像一記重拳,已將他擊倒在地。
他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順的表情。
原先的巾幗俠女,如今卻分開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饅頭上的陰毛,另一手剝開嫩嫩的肉唇,如掰開蚌殼般一層層地剝開來。
當肉殼被剝開後,一抹鮮麗的肉光,從裡面透了出來,而所有的祭司們此時都如狼似虎般,湧到少女周圍一睹豔景。
嫣紅的陰蒂被這麼多人圍觀著,立即羞紅地漲起,一顆小圓珠鼓起,頂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裡面,層層迭迭的肉褶,縱橫交錯,最深處的穴口,卻被一道肌膚色的新鮮肉脂給封起來。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問道︰"這是什麼?處女膜嗎?不會吧?咦!妳是處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點點頭,然後露出順從的表情,答道︰"是的,人家還是處女。"
眾拾荒者不約而同,齊聲嘯叫︰"哇嗚~!"
火堆的剪焰,呼應著眾人的心情,兇猛的升起來,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燒起來,周圍的的拾荒者們,再一次陷入瘋狂的興奮!
劉正誠看到周圍人們的雙眼,變成綠幽幽的,他們好像變成了邪教裡的異端祭司。
這些小祭司們聽到雅香這話,個個都變成惡狼,爭相向前,欲奪女友處子紅丸,但他們自相殘殺,反倒無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維持原先姿勢,兩手將肉穴掰開,暴露在眾人面前,她漂亮的鳳眼眨呀眨,認命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她看著爭破頭皮的眾人,閉上了雙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說道︰"誰拿走了人家的處女,以後人家任憑他使喚,永不違背。"
這話如油澆火,讓所有人都往死裡打。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看起來就像邪惡的大祭司,他幾拳之下掄倒周圍的競爭者,邁著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還是給我老傢夥吃到頭香了,小妞!讓我給妳開苞吧!"。
劉正誠的雙眼突起,血絲暴漲,眼瞪著此景,一口忿氣卻憋在喉頭,發不出聲音。
而大祭司卻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見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著這個侵略者,她手指掰開肉穴對著大祭司,認命般閉上雙目,悲傷的眼睫毛抖了幾下,接著齒抿下唇,不甘心的說道︰"請幫我開苞吧,以後我就任憑你使喚,永不違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嬌嫩的青乳,五爪一張一緊,一張一緊,將嫩乳捏出五道印痕;同時另一隻手捏著陰蒂,以指甲磨擦著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滿臉緋紅。
大祭司戲弄著女友之時,還不忘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雙手抱著頭,腦袋像裂開般,"頭好痛,我叫李雅香…我在做什麼?頭痛……痛!",她掙扎著,似乎有點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對勁,用力一捏乳頭,同時食指、拇指、無名指,三指齊掐陰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後,女友再次恢復了服從。
她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司邪惡地壞笑道︰"我幫妳取個名字,以後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沒錯!我以前養了一條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後來怎麼了嗎?"
女友搖了搖頭,大祭司一臉邪惡地笑道︰"我把牠賣給肉販子,後來給宰了!燉成狗肉湯吃啦!哈哈!"
劉正誠終於沖了出來,當先一拳,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乞丐給打倒,他一臉忿怒的表情,急衝衝的朝雅香沖來,但中途又出現兩個拾荒者,纏住他的步伐。
同一時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準備準備,我要給妳開苞啦!"
女友顫抖的嘴唇,發出輕微的聲音,細若蚊聲,沒人知道她在說什麼?大祭司此時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來!小花!"
雅香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大祭司卻反過來坐在她跨下,饒有興趣地撥弄著肉饅頭上的陰毛。
那些陰毛就像夏天生長的黑蘆葦,黑油油的,又長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將陰蒂與肉溝給掩藏起來。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尋寶獵人,穿梭在黑蘆葦叢中,弄得李雅香一陣騷癢,好不容易在蘆葦叢中摸到一株突起的葉莖,尋寶獵人仔細地在葉莖上探查,像挖寶一樣,翻開葉片,撥開莖殼,露出一顆嫣紅的肉蒂,獵人們將肉蒂當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壓她,肉蒂被弄得漲大起來。
火光之下,一眾拾荒者打來打去,終於又有一個勝利者出現,他掉轉馬頭朝著大祭司與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頭,劉正誠忍著傷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好不容易打敗那兩人,此時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過來,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軍隊,終於攻破了層層肉牆,打開了通往皇宮的大門,肉穴的深處有一個叫做處女的公主,正瑟縮著身子,不停地發抖。
殘忍的十指大軍,沿著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裡挺進,李雅香顫抖的嘴唇,發出的聲音漸漸清析起來,她閉著眼皮,糾著眉,低聲道︰"不要~不要~",可是她的身體卻站在老人的頭上,張著雙腿,任人玩弄。
當十指大軍攻破肉牆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緊成拳,額上泌出一滴鬥大的冷汗,嘴裡發出︰"不可以~那裡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覺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嬌嫩溫暖的肉穴裡挺進,倏然之間她睜開美目,屈辱的淚珠,從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經感覺到了,十指大軍終於抵達處女公主的面前。
指頭輕輕觸碰著那層薄膜,跟著又用指甲在膜上輕輕地颳一下,雖然沒有捅破那層處女膜,但李雅香的臉頰上仍流下了,兩行屈辱的淚痕,處女公主最終被敵人的士兵俘虜,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後,卻沒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貴的身軀上摸來摸去。
"雅香!」 劉正誠加大腳步,離女友僅剩下十步的距離了,他一邊跑,一邊喊著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聞聲,倏然間睜開了眼皮,望著遠處的男友,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同時下體卻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內,不停遊戲著,一邊戲虐道︰"小花!妳以後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當成母狗來養,妳說好不好啊?"
李雅香潮紅的臉龐,落下淚珠,她不願說話,但下體傳來屈辱的刺激,令她身子抖了一下,但讓她心碎的是,劉正誠好不容易沖到,剩下四步的距離,卻又冒出另一個拾荒者擋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兩下,催促道︰"還不回答?」
她認命地閉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當狗,我就當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膩以後,就像上一隻母狗一樣,再把妳給賣出去,我相信妳這樣的年輕小妞,鐵定很值錢的。"
劉正誠跟一名拾荒者搏鬥之時,卻又跑出兩名拾荒者,三個人合起來打劉正誠,將他打倒在地。
"小誠……別為了……別為了我…傷害自己……」
雅香握緊羞恥的拳頭,十根纖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緊緊屈起,但隨後便松了開來,她舉起原先垂落的兩手,抱於腦後,將長髮收攏好,露出亮潔的脖頸,挺直了腰,將青乳抬起,羞紅著臉露出一絲哀怨,她臉上那長長的劍眉露出了屈服的神情,美麗的鳳目猶如跪服的女奴般彎下,清秀漂亮臉龐,勉強擠出認命的苦笑,紅唇裡透出溫柔順從的聲音說道︰"是的,以後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小花……請您盡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膩…母狗願意被您賣出去…啊!"
意外總是橫生迭起,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一個新來的拾荒者趁著大祭司得意忘形之際,抄起棍子從大祭司後腦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著倒地的大祭司,先是在他身體踹上幾腳,見沒反應之後,才轉過身尋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臉露出紅黃色可怕的表情,對著雅香咆哮道︰"哈哈!妳的處女,是我的!"
嗶!嗶!嗶!嗶!
定時鬧鐘響起,李雅香清醒過來,回到了現實之中,她每次當模特時都會陷入恍神,至從上一次的意外之後,每次當模特,她都會定下鬧鐘,以喚醒她自己,上一次的意外,也讓劉正誠決定搬到這個秘密畫室。
至於那個意外,那個驚悚的夜晚,她現在不願再回憶起來了,這個故事,我們就留待以後再說唄。
(待續)
第四章
神話中有一種很巨大的鳥,展翅時能飛十萬裡,伏地時爪能破土裂石,牠兇惡狡猾,嘴生利齒,喜食人,名喚【陰騺】,後天帝遣神將神兵將其誅殺,牠死時屍裂無數,卻化入虛無,並詛咒世人,若有心懷險惡之意者,將為其所附,後人稱企圖不軌之小人面相,乃稱陰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後,劉正誠也剛好回來了。
劉正誠瞥見那幅被掀開蓋的油畫,"妳剛剛…"
"沒事的,我有調鬧鐘。"
"恩,對了!狗子撿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來,我剛回去就碰到他,為了答謝他,我等一會兒要請他吃頓飯。"
場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個人,我不喜歡他。"
"好吧,我總得去答謝他早上幫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會晚點回來。"
嘩啦嘩啦的水聲,雅香將吃過的碗筷洗刷好之後,晾在水槽旁邊,她將洗好的衣服折迭好然後放到桌子上,抬頭看著時鐘,"八點半",她心想小誠請吃頓飯,也差不多了,大概九點多就會回來。
她拉開衣櫥的門,裡面是一層一層的夾板,先將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層一層地放好,都忙完之後,她望著最底層的夾板歎了一口氣。
大門傳來開啟的聲音,她的男友回來了,但跟著回來的還有那個叫賴狗子的人。
賴狗子扶著劉正誠,這兩個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過男友,將他放在床上,敷上毛巾,劉正誠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誠的女友?我是他同學,賴狗子。",賴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樣,仍穿著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與開洞的牛仔褲。
雅香沒有理會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賴狗子整理一下腦後的馬尾,隨意地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下,又繼續道︰"他是處男嗎?"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飲,聞言停住,靜靜地瞧著賴狗子,他又說道︰"我認為我應該不會看錯…",女人就這樣默然地看著他不語,賴狗子又問道︰"到底怎麼樣?"
女人將腦後的長髮甩到身前,"為什麼問我?"
柔麗的黑髮從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圓圓的鵝蛋臉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氣,那對流星般的劍眉警惕地皺在一塊,漂亮的鳳目透出靈動的神氣,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聽說你們交往很長時間了,難道在一起都不會有那種氣氛嗎?"
女人握著咖啡杯不語,賴狗子從衣領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煙夾在兩指之中,"哦?看來你們是處男與處女的戀情?是這樣的意思吧?"
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說︰ "要是我可以的話"那"方面可以演講呦~~",當他說到"那"字時,故意拖長了尾音。他兩指夾著煙輕輕轉動,那別有陰謀的煙頭,隨著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彷佛轉出一個巨大的陰險漩渦。
"當然我只是對妳一個人說…"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熱燙的咖啡濺灑賴狗子一身,他被燙得彈起身,椅子也跟著在地上打滾。
那雙美麗的眼睛有如生氣的鳳凰,惡狠狠地盯著賴狗子︰"你給我滾出去!"
賴狗子聳聳肩,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手叉入褲袋,悻悻然地離去。
醉醺醺的劉正誠躺在床上,一點也不知道,賴狗子與女友之間的爭吵,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驚悚的夜晚。
幽幽藍藍的回收場,透著空蕩蕩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裡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們?全都不見了!
地上四處都是淩亂的垃圾,還有幾座用報廢車迭起來的破鐵山,以及尚在燃燒的火堆。
令劉正誠觸目驚心的是火堆旁有點點血跡,這些莫非是?
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陽光懾懾生輝,炫曜的日暉從百頁窗射入,打在熟睡的夢中人臉上,嗶!嗶!嗶!嗶!
劉正誠按掉鬧鐘,兩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車旁,倆人與往常一樣,一同騎車到學校。
"啊!又忘了帶東西。"
雅香淺淺地笑道︰"很急嗎?若不急的話,我中午之後就沒課了,我去替你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間的秘密畫室。
一雙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門前,熟稔的鑰匙插入一轉,喇叭鎖自然解開。
"啊?怎麼燈壞了?",黑沉沉的畫室裡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電知識,不曉得該如何修理,這樣的黑暗她也無法尋找正誠的畫筆。
外面的陽光刺入黑色的畫室裡,形成黑白交間的畫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色的光暈裡,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餘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學校,就在她要轉身離去時,外面的風吹了進來,明明不懂美術的清風,不知何故要將白布掀開,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大門口的光線折射在油畫上,油光反現出晶瑩的光彩,畫中的女人好美!她看著看著,心中又想起,送禮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樂。"
"小誠,你為什麼要畫我呢?"
劉正誠一臉天真,歡快地笑道︰"因為畫妳的肖像,是我最快樂的事。"
"誠。"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都畫我。"
"謝謝你,一直關注著我。"
"謝謝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視著油畫,手不自禁地,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體,"啊…啊…誠…但是我……我……啊……"
礙事的褲子被褪下,纖細的手指熟門熟路的找到肉溝,壓著肉饅頭來回地磨擦著,忽然大門被關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她驚道︰"是誰…",話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誠…",那人拉著李雅香的手不說話。
方才自慰的行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驚乍,隨即是氣憤,她氣劉正誠自從那件事之後,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為你…",女孩子羞赧地轉過身,眼淚又羞又氣地流下,"…所以才會一個人做這種事…"
忽然一隻手從背後握住她的胸部,圓圈般旋揉著,那雙手伶俐地脫去她的外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從後面抱住女人,一手繼續揉著胸部,另一手解開胸罩的扣帶。
"誠…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剝光,那靈活的雙手,一隻握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隻游到女人兩腿之間,尋覓著隱密的肉溝。
那雙靈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擠上豐臾的乳肉,跟著又捏又揉;又搓又推,那團青澀的嬌乳雖不大,但卻柔韌軟勁,彷似剛沾了點水的新鮮麵團,給麵包師傅,拉成長條、扁圓、錐尖、橢圓、多方形等各種各樣。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獷的面杆子,在麵團中滾來滾去,將新鮮的肉麵團杆成,細細綿綿的熟麵團。
"啊…嗯…啊嗯…",隨著麵團被揉得發紅起來,一絲絲稀微的呻吟,也漸漸清晰起來。
兩乳之峰頂著一對小巧嫣紅的乳頭,猶如兩粒青澀的小櫻桃,在搓揉之間,跑來跑去,她們躲藏在麵團裡,一下竄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閣的嬌羞少女,躲著面杆子的追尋,但終被果農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來。
"誠…噢…嗯啊……那裡好…啊…"
兩隻青澀的小櫻桃,被果農掐在指間,壓成扁平狀,她們撒嬌般地,露出羞赧的媚態,對著果農吳儂軟語地哀求著。
雅香任憑男人捏著她的奶子,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她回頭一望,只見漆黑的畫室裡,一個臉孔出現眼前。
半塊暈黃的斜陽漸漸沒入山邊,流水淙淙,順峰下落成澗,山澗之下,濃濃的褐藍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調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叢林,並排整齊的杉木,羅列在山道上。
當最後的夕陽終於沉沒,換來黑暗的大地,一陣狂風劃破了寧靜的杉道,帶起片片飄葉,疾風在山道上呼嘯而過。
默綠色的黑夜中,明黃色的車燈破開一條光亮的直線,一輛小摩托車,穿梭在山路上。
"完全遲到了。"
劉正誠摧著油門,不停加速,他太晚離開學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遲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納悶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沒有送來,應該是到最後也沒有找到吧?",女友應該在午後將他遺忘的畫筆帶來,卻遲遲未到,他歸咎于李雅香沒有找到畫筆。
但是…為什麼沒有打電話通知他呢?
胸口那顆莫明的心緒不住地跳動著,他握住車把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油門大力地噴發,引擎運轉的速度跟著加大起來,隆嗡嗡~~
此刻極速的小摩托車,如旋彎的游龍,轉入回曲的山路上,沒入一片深黑的幽幽山嶺間。
第六章
"停下!",穿著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著手電筒揮舞著。
劉正誠將車停下,詢問道︰"什麼事?",那交警將燈照到後面的拒馬攔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個標楷體字,"前面道路坍掉了,我們警方已封路,叫人來搶修中。"
"麻煩!得繞遠路了。",劉正誠調轉車頭,繞進另一條小路去。
刀!鋒利的油畫颳刀,斜斜的銳角直直地抵著眼前的入侵者,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說︰"撇開之前的演講不提,我只是撿到妳男友的東西,特意來送還,忽然看見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麼辦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著身體,另一手拿著颳刀對著賴狗子,一雙劍眉如臨大敵般緊緊戒備著,水靈靈的鳳目怒視著眼前人,她嬌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賴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險惡笑容,緩緩退了幾步,"我看這裡裝潢的挺溫馨的嘛~~",他左右張望著,不知不覺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禮物"的油畫。
李雅香急呼︰"別靠近那幅畫!",但越是不讓他看,賴狗子就越想看,"額!發現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摸那幅油畫。
"不準碰那幅畫!",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攔,就這一個分神,賴狗子趁機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畫,我就殺了你!"
刀光如星輝閃閃,賴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纖細手腕,嬉皮笑臉地說道︰"哦!這樣啊,我好怕哦!"
"被颳刀亂刺的話,我就會到處閃避,這樣就會破壞這幅畫也說不定",賴狗子另一隻空著的手捏住畫架,語帶威脅地瞪著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著賴狗子的手扯著油畫的邊緣,賴狗子則步步進逼,兩眼如餓狼般直盯著雅香的臉,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兩人第二度四目相對,只是賴狗子這一次手握油畫人質,而李雅香卻是空焦急而無奈。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兩個人用四隻眼睛,互相撕殺,本來誰也不讓誰的對峙,卻在賴狗子握住油畫邊陲一隅之後,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著她側過臉回避了對視。
賴狗子占了上風,卻不饒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纖手,五隻玉指軟如綿般,鬆開了刀柄,匡當一聲,颳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沒有反抗,任賴狗子捏著她的下巴,並被迫扭過來面對著可恨的痞子,這一次她沒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雙眼無助地瞧著地上,不敢看人。
嚕!嚕!嚕!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
劉正誠切斷通話,將手機放入口袋裡,他心想繞遠路回去,一定會晚到,不如先打個電話給女友,但卻沒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繼續趕路。
淡淡的星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斜入,灑在畫室裡,好像聖誕夜雪景那樣的色彩,構成一片銀藍色的畫面,又如調色盤的顏料,透過彩筆將銀藍色渲染整個室內,讓一切都看起來變成了銀藍色,地上一個銀藍色的手提包被遺棄在那,裡面有一隻銀藍色的手機,亮著未接來電的提示。
一雙漂亮的纖手被綁在畫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揮刀的話,我可是會很害怕呢。"
銀藍色的臉孔顯出陰陰的邪惡感,賴狗子一臉壞笑道︰"但是相當興奮吧?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兩隻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將胸部上一對嬌澀的乳房挺起,下面一雙害羞的兩腿緊緊交叉起來,而賴狗子正壓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著他︰"做這種事,別以為我就會算了!"
賴狗子一臉淫笑撲到溫軟的女體上,張開噁心的嘴,對著小巧的乳頭說道︰
"哇!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驚道︰"住手!"
可怕的舌頭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一舔,跟著壓住周圍的乳暈,旋轉一遍,留下一圈滑膩膩的口水,舌蕾與乳頭敏感的接觸,電得雅香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雙目,發出微微哀鳴。
短暫的一刻,對於李雅香而言,卻有海枯石爛般長久,那段時光中,她感到聲音如黯淡的星光漸漸消失,觸覺如春融的暖雪層層消蝕。
她看不到厭惡的賴狗子,也聽不到可怕的聲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切的知覺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覺得,或許這是一場夢?
賴狗子仍含著奶子,他忽覺身下的女人掙扎力度變小許多,他自然不會因此停下侵略的行為,反倒變本加厲!邪惡男人的嘴,猶如饞食的餓鬼,一含住乳肉就胡囫圇吞棗般,粗暴地又舔又吸,還不時發出無禮的舔食聲,"吱啾~吱啾~"。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隻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躪的母鹿,而他是撲食在上的猛虎,弱肉強食,身為食物煉頂的王者,有權力任意支配他的獵物。
他抬起頭,一手仍捏著奶子,另一隻手掐住女人的兩腮,虎口一夾,李雅香被迫張開小嘴;透明膿臭的唾液,從他的舌尖頂滴下,像一條蜘蛛絲般落到女人的嘴裡。
李雅香吃進男人的口水後,雙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濁,臉頰上浮起一片潮紅,嬌小的乳頭挺起,兩粒小巧的乳頭直直聳立,被賴狗子掐著玩弄。
原先掐住兩腮的手,改成在臉頰上撫摸,摸了幾下又滑到脖子上,貪婪的手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體。
"第一次在學校看見妳,我就興奮了。",那只貪婪的手,擠入交叉的大腿根部,幾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陰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發出呻吟︰"啊啊……"
賴狗子兩手一撐,強行扒開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剝奪處女會發出怎樣的叫聲呢"
雅香兩隻捆住的手肘頂在床上,將她的脖子撐起,她蹙著彎眉,水汪汪的眼睛,正驚恐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賴狗子抬起埋在乳間的臉,對雅香壞笑道︰"沒事的,讓你完全濕透了,才會插進去,不會痛呦~~大概吧…"
話才說完,賴狗子兩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將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朝天懸空,?官N到胸部上,將兩隻青乳擠壓成錐形。
圓滾滾的兩瓣股肉呈在眼前,兩臀之間的深壑暴露在這個痞子的侵略範圍裡,賴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齊動,掰開嬌嫩的肉唇,剝出內裡鮮豔的蚌肉。
一道道鮮豔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窪地,侵略者的手指沿著窪地周圍按壓下去,拇指食指同用,分開肉洞兩瓣,露出裡面一層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掙扎,對她而言這個夢有點長。
"那就立刻把這漂亮的肉穴給…",一臉陰騺的賴狗子伸長了舌頭,"耕種了吧"
狗子的嘴貼到肉唇上,舌頭伸進蚌肉裡上下的舔弄著,發出啾噗!啾噗!的肉聲。
"唔",雅香羞忿的雙眼緊緊合閉,搖頭晃腦地抵抗。
邪惡的舌頭如同狡猾的水蛇,繞著軟綿綿的蚌肉外唇,舔來舔去,酥麻的電感竄上頭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來,濕潤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遊走在濕潤的蚌肉上,菱形的蛇頭吐出銳利的毒牙,咬在飽滿柔膩的蚌肉上,處女的青澀味道,有如松露般蒼翠,暖酸黏澀。
舌蕾上的感覺像仔細咀嚼過的青草,給碎出香綠酸澀的汁液,流入口中。
惡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轉頭捲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過腫大的花苞,讓女人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兩隻大腿反射性地內夾。
賴狗子露出陰狠的目光,瞪著女人兩腿之間的肉穴,奸笑道︰"想必這裡等一下的形狀也會改變的吧?"
忽然李雅香,兩眼亮了起來,慘叫道︰"不要啊!"
一輛小摩托車,停在白色方格線外,劉正誠將腳架踢好,把車一放,就翻身下來,安全帽掛在車鏡上,他看看周圍,一片雜草叢生,一堆廢棄的木材與金屬材料,堆積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邊佇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秘密畫室。
"沒有點燈?"
平常這個時間,裡面一定會開燈,但此時卻是烏黑一片,劉正誠納悶地慢慢走過去。
第七章
少女初萌芽的嬌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呼~呼~~啊~",一條破裂的麻布,半截攤在地上,另外半截纏在李雅香的手腕上。另一隻
女人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橫遮著雙眼,另一隻被麻布纏繞的右手彎曲著,落在腦後被長長的烏髮蓋住。
賴狗子坐在李雅香右側邊,一隻手壓在兩腿之間的饅頭丘上,不停摳弄著,下體傳來,噗啾~噗啾~的水聲,"敏感度不錯呢,這不已經洪水氾濫了。"
"妳真的是第一次嗎?"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雙美麗的鳳眼,兩眉生氣地糾在一塊,一臉厭惡的斥道︰"真噁心!"
——
"那種話可別說哦。",賴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幾下,一條黑黃色的肉棍立即挺立起來。
"接下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