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天地間在沈睡中彷彿完全停頓,待我被一股食物的香氣及兩個女人吱吱歪歪的嘈鬧聲驚醒時,才發現自己已被移至睡床上,全身仍舊一絲不掛,但身上的的淫液穢物等都已洗刷乾淨,定是那兩個活寶所為。
剛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倆老女人嘻嘻哈哈進來了,身上也是一片精光赤裸,卻圍了個廚房抄菜用的圍裙,手上還端著大盤小盤什麼的。
發現我醒了,立馬放下東西爭搶著飛撲過來,一個喊「小老公」一個喊「小弟」,肉麻的不行:「老公,睡兩天了,死豬樣重,搬你上床可費了勁了,沒這騷貨在還真不行,快起來吃東西吧。」
「瞧莫姐說的什麼話啊,你不騷!不騷剛才洗澡時誰拿水管捅底下來著?嘿嘿!親親小弟,我給你做好吃了,快補補身子,都是好東西。」
說著你一勺我一瓢往我嘴裡塞食物和灌湯水,淨是些什麼豬腰子、牛尾巴、燉老雞等大補的東西,吃完不上流鼻血下洩精液才怪,媽的看來這倆老娘們鐵定把我當種馬,要我精盡人亡不可了。
還真怪,剛吃完下腹就感到一股蠢蠢欲動的暖意,倆騷貨又開始不安分了,沒安好心的你一下我一把地在我身上撩撥:「行行好吧,兩位大姐,勞工法規定打工還有雙休日呢,讓我歇一天吧,求您啦!」
「那可不行,你都睡兩天了,我們可是陪著兩天了,你沒看莫姐都快想吃人哩,一天到晚纏著捏人家陰締,還說人家是個陰陽人,逼人家拿那玩兒操她。」
我聽了突然靈光一閃:「你不說我還真想問你徐姨,看你這身子骨,除了倆乳房一個肉洞,和長的一副騷女人樣子,橫豎應該是個男人才對,沒看你一身的體毛,簡直就一殺豬的,還有底下那玩兒,快活時就一陰莖,也沒準真是一雙性人!」
徐阿姨重重地捏了一下手中我的肉棍:「要死啦你,不過開始我也納悶,從小我性慾就很強,打六、七歲就開始手淫,每晚都有,到現在五十多了,基本就沒停過,小時後在被窩裡偷著弄,水特多,早上疊被子,爸媽還罵我尿床,月經來後更不得了,毛一個勁長,羞死人了,夏天都不敢穿裙子;等到了結婚時,莫姐你也知道,那時可不像現在開放,要到了新婚之夜才會有那回事兒,我記得可清楚,當那死鬼動手脫光我衣服後,看見我一身的毛,驚得大叫一聲,及至看見我底下因刺激而勃起的陰締,更是像你懷疑的一樣,硬說我不是女人是陰陽人,死活不肯上床操,把我給急得!最後倒反過來我硬拽他牛牛塞進去,根本沒點黃花閨女的儀態,直到完事後看到有落紅,那死鬼才相信我是個母的。」
這會兒老婆聽得來情緒了,也把魔手伸過來揉捏我的兩顆肉蛋蛋:「就你這一身的毛,還有地下肉棍似的長了個東西,你老公能接受?」
「他能怎麼招?敢給我能!給我能我找他領導去,抖他床上的壞事,你不知那死鬼後來可玩上了癮啦,把我陰締搞起來後就趴在床上撅個屁股讓我當男人捅他屁眼,還刺激得汪汪叫,不過話說回來,結婚後好長一段時間肚裡沒動靜,也琢磨著是不是有問題。」
「真是你老公有問題?看醫生了嗎?」老婆聽到女人居然能用自個身上長的東西操男人屁股就更來勁了,另一隻手開始使勁捏自己小豆似的陰締。
「怎沒看?我還記得可真切,當時去的是市第一人民醫院,那婦科主任叫柳茹絮,比我長著十來歲,現在也該有個六十多了吧。前倆月在公園跳舞還碰上她了,說是早退休了,老伴死後悶的慌,剛好醫院需要一些有經驗的老同志,結果又反聘回去當個什麼顧問之類的職務,媽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她打扮的狐狸精似的,一臉的騷貨樣子,淨挑些小年青、小白臉說是給人家教跳舞,乳房一個勁往人家身上蹭,穿個薄線衫那倆大乳頭都給鼓起來了,呸!不要臉的貨!」
這回輪我來勁了:「徐姨,我的親親徐姨,給咱小夥也介紹介紹。」
「怎嗎?吃著嘴裡的想著鍋裡的,仨老娘們好應酬?先別打岔!那會兒她要我脫光褲子躺那椅子上,雙腿還分開擱倆扶托上,雙手這裡掰掰,那裡捏捏,沒半天弄人家流一灘壞水,完了出診斷時還拿我開刷,說我這種現象是極罕見的,在老娘肚裡本來應該是個帶棒的種,不知什麼原因後來又往女孩的方向長,結果雄性激素佔了上風,所以體毛比較濃密,就像東歐一些男人一樣,特別是陰締那部位,發育得特別好,要是懷胎再長兩、三個月就真有可能變雙性人了,所以性慾肯定很強,還硬逼著人家把房事的過程給她說詳細,你說她是變態不?不過話說回來,性這玩兒無論怎麼千奇百怪都有它特定的原因,小老弟你這麼多能玩死女人的花式,肯定也有些特別的遭遇,說出來給咱老姐妹也助助興。行嗎?」
其實我自己也琢磨過,這可能是我少年的陰影吧,上小學的那段經歷將會影響我的一生:那是在小學五年級吧,大概就9歲左右,我們班裡除了班主任,還有教數學的古慧嫻古老師和教英語的鄭淑玲鄭老師。
兩人聽說都是從區教育局因為什麼問題調下來的,古老師56歲,長的高大白胖,一頭半白的中短髮,鄭老師58歲,體形嬌小而不失豐滿,明顯染過的長發還挺潮流地燙了個大波浪。
她們兩個自從來到我們小學,除了教學上的東西,很少與別的老師交往,校長和別的老師也不愛搭理二人。
但是她們對我們同學可真是好,只要你不懂提問,肯定會耐心詳盡地教你,課外還義務組織幾個後進生到自己家裡補習,在很短的時間班內的成績就有突飛的進步。
我是班裡其中一個成績最差的學生之一,一天下午放學回家,又在為一道數學題犯愁,因為晚上有好的電視節目,我可不想因為晚上補習而錯過,就臨時決定晚飯前上古老師家去請教。
古老師住的是舊式的樓房頂層,當我來到門前準備敲門時,突然想起褲兜裡還放著打鳥用的彈簧和玻璃彈球,這可是學校裡明令禁止玩的,可不能給古老師沒收了,得先想辦法藏起來。
就轉身來到外面的天台,舊時的樓房頂層都是連著天台的,古老師房間的窗戶就對著天台的一角,當我鬼鬼祟祟地把東西藏在花盆後,直起身子時,突然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只見古老師家正對陽台的窗戶大開著,透過窗戶能清楚看見房內的一切,古老師竟然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地站在客廳裡,一對雪白碩大的乳房垂掛在胸前……(十四)
估計古老師也是剛回家不久,可能準備洗澡吧,家裡只有她自己一人,所以光禿禿的也無所謂。
她身高1米58左右,身材不算很高,由於窗檯的原因,我只看到她肚池以上的部位。歲月不饒人,下腹積聚了不少脂肪,一雙下垂的豪乳倒煞是誘人。
這時她正要收回涼掛在客廳天花板上的衣服,隨著雙臂往上一�,雙腋下一叢濃密烏黑的腋毛立即呈現眼前。我只感到頭腦裡嗡的一叫,底下的小肉棍象聽到衝鋒號角聲,一下就在內褲裡鼓起來,漲的難受。
古老師收完衣服,轉身走進內屋。
我從背後看她豐滿成熟的大屁股,和極具肉感的豐腰容為一體,豐滿而不顯肥胖。
我站在窗外看著靜悄悄空無一人的客廳,手不自覺地伸褲內,一邊回想剛才所見一邊搓揉著還沒長毛的肉棍。
那時我既不懂手淫也未遺過精,第一次看見成熟女人的裸體,只感到體內一股燥動的東西亂竄,難受得直想哭。最後憋得不行,跑到牆角撒了泡尿小雞雞才慢慢軟下來。
又等了大概半小時,客廳裡傳來拖鞋的聲音,該是古老師洗完澡了,我懷著鬼胎不安地敲響了大門。
一會兒古老師出現在打開的門內,我不感直視她,低著頭進了房間,屋內充滿一股女人浴後的香皂清香味兒。
「今天這麼早就來補習?老師才洗完澡,怎麼啦你,魂不守舍的?」古老師挨著坐在我旁邊,浴後才換上的花布睡衣裡不經意地透著一片鼓起的花白。
回想剛才的情景,立馬底下的小牛牛又不安分地硬了起來,我馬上拿過書包放在雙腿上,結結巴巴地解釋為什麼早到。
古老師說:「今天早點補習也好,晚上老師正好有事,還擔心你到了找不到人呢,還楞著幹嗎,拿書本出來,老師又不搶你書包,抱這麼緊?」
當時我的神情肯定古怪得很,做賊心虛的夾著雙腿,僵硬地把書包放在了桌上,滿臉通紅的不敢直視古老師。「 古老師這會兒可能也發現我小帳篷似的下體了,警惕地看了看窗戶,嚴厲地問:」什麼時候來的老師家?三好學生可不敢撒謊!褲兜裡藏著什麼壞東西,拿出來!不然老師坦白給送校務處!還要通知家長!「
我一個9歲的小孩家怎能經得住威脅,語無倫次地回答:「老師,我沒敢偷看,什麼都沒看到。」
古老師一下就明白了,「啊!你這個小壞蛋,年紀小小的就不學好,專門來老師家偷看洗澡,你也學著人家欺負老師。說,偷看幾次了?不老實交代馬上通知家長!」
當時我嚇得臉都青了,「不是故意偷看,只有一次,只看到一小點點。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數學的小紅花我情願不要了,別通知家長。」
「好你個小色狼,一次不夠還想有下次。什麼叫只看了一點點,老師得給你個教訓,快把褲子裡的什麼玩兒掏出來,老師的身子是白看的?臭小子得懲罰懲罰你,好讓你記著古老師!」
我嚇的渾身篩米似的顫抖著解開褲子,露出硬邦邦潔白無毛的小牛牛。
古老師往肚裡嚥了口吐沫,「年紀小小就想壞水,想用這小東西欺負老師來著?媽的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老師要把這東西割掉,省得長大了害女人。」
我一聽冷汗直流,一下就跪在地上,「古老師饒了我吧,真的不敢了!我會好好學習,做個三好學生,我給老師賠不是,我幫老師洗衣服,打掃衛生,侍侯老師做家務活,我還洗碗呢,求老師放過一回吧!」
當時的情景現在回想簡直太怪異了,我一個9歲小男孩褲襠大開,向外撅個無毛的硬肉棍,跪在地上向一個為人師表的50多歲性感老婦求饒。
古老師扯著我頭髮把我的臉扳起來,直直地瞪了好一會兒,突然一伸手揪著我的命根子,把我拉了起來。
「饒了你,老師的身子你小子糟蹋了,幫著洗個碗什麼的就想胡弄過去?先寫個深刻的檢討,存老師這,以後得聽老師的話,知道嗎?」
接著就是她說一句,我照著寫一句。老師也不管別字什麼的,不會寫的字就用拼音代替。
大意說的是:我於某年某月某日蓄意使壞,借補習的機會偷看班裡女數學老師洗澡,被人贓並獲後還把男性生殖器拿出來耍流氓;後經老師耐心啟發教育,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決定改正錯誤,接受老師的監督教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永遠聽老師的話,力爭上遊,取得數學科的大紅花等等等;末尾還保證不把這件事洩露,否則性質就變了,甘願被老師扭送派出所。
歪歪扭扭簽上自己的姓名和按了指印後,古老師慈祥的坐在我旁邊,但奇怪的是她揪著我小肉棒的手卻一直沒松開,還輕輕地溫柔地揉捏著。
「小文,別怕,改正了就是老師的好孩子。你不知道老師生活很苦,老師的丈夫帶著老師的孩子跑外國去了,隔三岔五才寄點生活費回來,老師一人在家很寂寞。前段時間組織上又審查我,說老師有享受資產階級生活作風。小文剛才看老師的身子,好看嗎?」
我第一反應是不能重犯錯誤:「不好看!」
古老師一下用力抓著我重新硬起來的小陰莖:「說什麼?」
「哦,對不起古老師,我不敢了,老師的身子好看。」
「真的嗎?小滑頭,才幾歲小人了就學會騙女人,老師可是被騙多了。既然好看還想看嗎?
媽的想考驗我!
「不想了,我改正錯誤還不行嗎?」
古老師笑了笑:「小文真是知錯能改的小朋友,這裡有老師國外的學生送的小人書,你先看著,我進去梳個頭,待會兒就補習。」
說著站起來,揭開一把椅子的座墊,從暗格里取出三本彩圖書遞給我就轉身進了內屋。我一邊接過圖書,一邊準備把陰莖放回褲襠裡,突然動作猛地停頓了,不自覺地又把陰莖拿了出來。
原來古老師給我的是三本外國彩圖雜誌,已經明顯地被翻看的陳舊,起毛邊了,上面的畫面更是令我呼吸停頓,心跳加速。
全是一些一絲不掛的外國男女各種各樣的性交姿勢,有女人像吃冰棍似的吃男人陰莖;有兩個男人同時插一個女人的陰道和屁股眼的;更有些女的被鐵鏈、皮帶什麼的捆綁起來,被帶著皮面具的男人、女人拿皮鞭抽、木棍捅的;在每個圖片旁邊還有大篇大篇的英文。
我實在受不了了,你想想那年頭,電影上連個接吻的鏡頭都不許出現,聽鄧麗君的歌也是黃色反動的,我年紀又這麼小,能不受毒害嗎?
一隻手在飛快的翻看圖片,另一隻手則拼了命地在小陰莖上胡搓揉。
這時我隱約聽見內屋有輕輕的喘息聲,�頭看見分隔客廳和內屋的格窗上一個模糊的黑影一動一動的,就喊了一聲「古老師!」,喘息聲立即停了,隔了一會兒古老師從裡屋出來,滿臉紅潮。
「小文,這書好看嗎?告訴你,這書是老師用來治病的。你看,現在你也生病了,小牛牛得水腫了,腫塊要是不消,小牛牛會越漲越越大,最後就會爆開,整個撒尿的東西就會爛掉,就會變成古時太監一樣的人,以後就不能結婚生孩子了。」
「老師,求求你救救我吧,你說這書能治病,你看過書的內容,肯定也會治病,快幫幫我,我不想當太監!」
古老師鄒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為難地說:「你的病是體內的膿水出不來,本來只要把膿水給搞出來就沒事了,但你年紀太小,瞧,不像書上的都是成年人,那些白白粘粘象糨糊樣的就是膿水,被那些女醫生用嘴巴或者尿尿的地方吸出來就好了。你體質差,吸膿水的同時還得吃藥,藥就在老師的身體裡面,這可要靠你自己把藥拿出來才行,你要活命,就得照老師的話去做,不然老師也救不了你了!」
說著三兩下扒光自己的睡衣,露出赤條條的裸體,斜躺在沙發上大張開雙腿。
這時我清楚地看見古老師的下體:濃密曲捲的陰毛呈一個大的倒三角型分佈極廣,幾乎覆蓋了整個小腹,並向兩邊大腿內則蔓延。中間尿尿的地方像是一個大大張開的糊滿了白沫的嘴巴,突出的嘴唇是紫黑的顏色。
「先把衣服脫光,別怕,你看老師不也脫光了嗎,然後用手掏老師尿尿的地方,藥就在裡面,要慢慢地使勁地掏,等老師叫你才拿出來吃,知道嗎?」
於是我走過去,伸出倆指頭捅進古老師的陰道,使勁地掏著。
古老師則握著我堅硬的肉棍上下搓捏套動,一邊喃喃自語:「哎喲,好!真過癮。小文別怕,老師給你把壞水弄出來,待會兒可舒服了。嗷……用力掏,媽個巴的,小男孩真刺激,肉棍連毛都沒一根,嗚……嗚……比那臭娘們更過癮!
操你媽的賤女人,我操死你這老婊子!用力小文,來,躺下來,老師幫你用嘴巴吸壞水,你也要用嘴巴使勁吃老師的藥,這樣同時進行,病才會好得快!「
我聽話的仰躺在沙發上,古老師豐滿的裸體倒爬在我身上,張嘴就含著我光滑的陰莖吃奶似的吮吸起來。
由於我身材比老師矮小,陰莖放在她嘴裡後嘴巴剛好對著她多毛的陰戶,那裡流出的粘稠藥液微腥帶點鹹味,當時也想不了這麼多,保命要緊,我張開小嘴就吞嚥起治病的仙藥來。
老師真是偉大,為了治療我的病不惜拼了老命,除了死命地幫我吸陰莖的壞水,還拚命地扭動豐滿的身子,下體不顧一切地往我嘴巴上蹭,努力地為我生產救命的藥水。
突然間我全身感覺到一股從未體味過的快感,麻麻癢癢的,整個身子像要漂浮起來一樣。
我大喊一聲:「老師不行了,快走開,我要去尿尿,憋不住了!」
但老師彷彿充耳不聞,屁股反倒像瘋了一樣,一下一下使勁地往我伸出的舌頭撞來。
「啊!!!」我狂叫了一聲,壓憋在體內的某種東西向火山爆發一樣衝體而出,堅硬的陰莖隨著強烈的快感暴怒地一跳一跳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糟了」,這次竟然尿在古老師嘴裡,還得寫檢討!
過了好長一會兒,古老師艱難地從我身上滑落下來,倚靠著沙發坐在地上,嘴角還殘留著乳白的漿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小文,舒服嗎,老師可是拼老命為你治病。你體內的毒素已經吸出來了,但剛才你沒盡力去吃老師體內的藥,這樣很容易舊病復發的。你先回家吃飯去,洗個熱水燥,晚上8點再來老師家,老師再熬點藥給你吃。這孩子,年紀小小就得這病,吃藥的時間長著呢!不過記著別告訴任何人老師幫你治病的事,不然老師就把你寫的檢討送派出所、送你家裡,知道嗎?」
我聽話地穿好衣服,書包就不拿了,出門前還戀戀不捨地看著那三本治療書籍。出得門來兩腿直髮軟,老師真是名醫啊,我體內的毒素果然還沒乾淨,以後得加倍報答我敬愛的古老師。
(十五)
當我滿懷心事地下了樓梯剛出大門,迎面一下撞在一副柔軟的胸脯上,�頭一看,原來是教英語科的鄭淑玲鄭老師。
「鄭老師好,我、我來補習數學。生病,不,沒生病,我回家補習去。」
語無倫次一番後撇下雲裡霧裡的鄭老師傻站在那兒飛跑回家。
途中不禁胡想:這鄭老師來古老師家幹嗎?補習數學,哈,想不到鄭老師數學跟我一樣差,誒!不對,不會是來找古老師治病吧,一想起治病,雙腿不禁又開始發軟了。
突然屋裡的燈亮了,接著聽見拖鞋「嘎、嘎」踩在地板上及開門的聲音。
隨著「吱」的一聲,穿著碎花棉布睡衣的古老師出現在門後,只見她頭髮有點淩亂蓬鬆,額頭上佈了一層細微的汗珠,臉上有一抹像是剛消退的紅潮。
「怎麼這麼晚才來,老師以為你不來了就睡下了,看把老師都吵醒了!」在老師的嬌叱中惶惶不安地走進屋內,但卻發現古老師一雙眼睛透著明亮,一點倦意都沒有。
一踏進老師的家裡,馬上聞到或者說感覺到整個屋裡瀰漫著一股奇怪氣息,說不出是什麼,反正是那種既令人窒息又帶點誘惑,象古老師身上那種中老年婦女特有的體息,只不過更為濃烈。
房間裡不但窗戶緊閉,而且都放下了厚厚的窗簾,怪不得古老師熱得冒汗,該不是古老師晚上也有像我睡覺時在被窩裡偷玩小雞雞的習慣吧?
幼小的心裡這樣猜測著,底下的小話兒開始發漲了。古老卻一本正經地坐下來,攤開書本為我補習起數學來。
我那個心不在焉啊,連古老師一句話都沒聽進耳朵,眼睛卻滴溜溜直往老師身上亂轉。
透過老師睡衣的縫隙,發現裡面居然是真空的!白花花的奶子和漆黑的乳頭若隱若現,在包裹著大屁股的長睡褲上根本找不到通常會顯現的內褲的痕蹤來,該不是下身也是一絲不掛吧?
想到這裡小雞雞更是硬得難受,緊窄的皮筋褲象支起一座小帳篷。
在毫無先兆中,本來一本正經在講解數學的古老師突然一下向我撲過來,動作利落地一手扒掉我的皮筋褲,一手用力地搓揉我無毛的硬棍,嘴裡急速地叫喊著:「啊!想死老師了。小文,你走後老師也犯病了。自從見了小文,那治病的書也沒有用了,老師和小文的病都很厲害,要互相治才行!快,快給老師摸摸。
媽的!沒毛的童子雞巴光禿禿真刺激!喲……開始犯賤流水了!小文聽話,幫老師摳摳底下!對,哎喲!使勁把這不要臉的臭B摳爛也無所謂!老師讓你吃奶,哇……嘔……咬得過癮,手別閒著,用指甲使勁抓,哎!!真他媽過癮……「
古老師一邊用力上下套動我的小陰莖,一邊大聲指導我肆態地玩弄她。但奇怪的是我就在她跟前,說話的聲音根本用不著這麼大,好像怕誰不知到似的。
一剎那間,房間裡那股奇怪的氣息更加濃了,我在極樂的恍惚中隱約聽見房內迴蕩著粗野下賤的穢語及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難道房間太大有回音?
隨著古老師成熟的婦人纖手急速的搓揉,要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不禁鬆開咬著大乳頭的嘴巴,發出歡娛的呻吟聲。
古老師一聽馬上放開手,並在我肛門附近輕柔地按摩:「我的小乖乖,別這麼快,還沒到肉戲,老師今晚要你當小皇上,老師做你的女奴好嗎?來,我帶你到天堂去,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老師。」
說完古老師站起來,三兩下脫光睡衣,果然裡面一絲不掛。下午見過的豐滿成熟的裸體再一次重現眼前,不同的是下體已經濕漉漉粘糊糊一片,黝黑突出的小陰唇竟然紅腫得嚇人。
她動手幫我把衣服也脫光後,順手在我書包裡抽出紅領巾,綁在我頭上緊緊地蒙著我雙眼,然後揪著我半軟半硬的小肉棍慢慢往裡屋她臥室拖著走:「小文別怕,老師給你玩個遊戲,待會兒老師會用繩子把小文綁起來,保證不會疼的,只會讓你舒服。」
被帶進裡屋後,感覺到異常的潮悶,剛進來時聞到的那股老年婦女的淫蕩氣息達到了極點,估計就是從這個老師的深閨秘房瀰漫出去的。
古老師把我推按到一個類似櫃子的東西旁,真的開始用繩子把我捆在上面,雙手下垂緊貼著大腿,捆完後,整個變成立正站立的人棍,而且是一絲不掛的人棍!
漆黑中感覺到古老師離開身旁,好長一段時間傳來各種的聲音,緊接著就從不遠處傳來濃重的喘息聲和古老師興奮得發抖的聲音:「不要臉的老婊子、地主婆!看你騷得不行了。操你老娘!把我床單弄這樣髒。剛才聽過癮吧?我讓你過癮,讓你快活,我抽你資本家的壞筋。哎喲!真他媽刺激,以後就這麼玩,被自己小孫子操真帶勁,我弄死你這沒人要的老騷貨!」
伴隨著古老師叫罵聲中,是「嗚……嗚……」的細若遊絲的哀鳴喘息聲。
正當我感到莫名其妙時,突然眼前一下亮,蒙著雙眼的紅領巾被古老師扯開了,一幅香艷怪異刺激到極點的畫面躍然映入眼簾。
原來我被捆綁在一個老式帶橢圓型鏡子的高大梳妝櫃上,距我大概一米多的地方是一張舊式的木頭大床,床的四個角上分別豎著四根鐵筒,上面支撐著面積和大床一樣的一個鐵框架,這個原來被用作掛蚊帳的東西現在另派用場,鐵架上垂下好幾股粗大的麻繩,距離床上被面大概十來公分的高度。
一個豐滿圓潤、滿頭花白秀髮的老年婦女被一絲不掛、臉朝下雙手雙腳翻綁在背後地淩空吊掛在這些麻繩上。老婦除了赤身裸體外,嘴巴裡還被嚴嚴地塞著一大團花布,剛才聽見的哀鳴聲就是這被堵塞著嘴巴的老婦傳出來的。
而古老師一身裝扮更是叫我差點眼珠子都掉出來:只見古老師不知什麼時候帶上了一頂紅衛兵常帶的綠軍帽,滿是贅肉的肥腰上幫著一條武裝皮帶,豐滿的裸體上斜背著鼓鼓囊囊的軍挎包,更絕的是左臂上還帶一紅袖章,整一個英姿颯爽的老女紅衛兵。
由於被吊掛在半空的老婦是整個橫在面前,而且花白的頭髮遮蓋了她臉龐,所以我始終看不到她的樣子。
而這時,古老師手裡正拿著個手電筒使勁一下一下地往老婦人陰道里捅。
捅了一會兒,古老師轉頭對我說:「小文,今天晚上老師教你怎麼玩女人,好好學,一輩子都用得著,以後女人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下午時候老師給你喝藥的地方叫陰道,還有個地方你們男人更喜歡,玩好了連女人都會上天堂的。」
說著把老婦轉了半個圈,變成肥白的屁股對著我。只見佈滿濃密陰毛的陰道緊夾著大號的手電筒,粘糊湖的白沫沿著電筒壁一絲絲地往下滴流。
古老師一下抽出手電筒,接著伸手從軍挎包裡拿出一節佈滿凸疙瘩的黃瓜,捅進陰道里攪拌了幾下,等沾滿了黏液後就抽出來,用力捅進了同樣佈滿肛毛的屁股眼裡。
老婦被吊綁著的身體馬上劇烈地搖動起來,雪白的肥臀更是迎著古老師抽插的動作大幅前後搖擺,同時發出更加消魂的歡娛哀鳴呻吟聲。
看到近在眼前的一幕變態香艷表演,我的陰莖更加暴怒堅硬,很想用手盡情自娛一番,但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大腿旁,近在趾尺卻不能就範,那種痛苦刺激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寓,只能無助地往空氣中一頂一頂地過乾癮。
古老師還在自顧自地講解:「看這騷貨,特愛挨操屁眼,以後遇到這種臭娘們甭客氣,把她們的花花腸子操爛才高興。誒,小文怎麼啦,也想操這老破鞋的屁股,真可憐,來,先讓老師過過嘴癮,讓這老婊子干煎魚。」
說著擰過頭來張嘴就把我的陰莖含起來,濕滑的舌頭在龜頭上急速地舔允起來,同時拿起剛才扯掉的紅領巾,橫勒在陰道上,雙手一前一後地各抓著一頭,象伐木工人拉鋦子一樣急速地前後拉扯。
並含含糊糊地說著淫話:「嗚……哎喲……哎喲……舔死你,老師給你吃雞巴,老師做你的婊子,不要錢順便玩。啊……啊……老師真淫踐,都能當你奶奶了……哇嘔!過癮,以後老師就當小文的奶奶,咱們祖孫倆搞……哎喲,受不了拉!」
隨著古老師汙言穢語及嘴巴的淫動,我體內那股熱力無可控制地急射而出,而同一時間古老師的高潮也來臨了,她發瘋似的死命往上提深深鑲勒在肉縫中的紅領巾,把自己肥胖的身子整個往上提,咬著我陰莖的嘴巴卻死不松口,而我被繩子緊緊地固定在梳妝櫃上,只能拚命地掂起腳跟,遷就著將精液噴進古老師的嘴裡。
當強烈的快感維持好一段時間後,我和古老師同時爛泥般鬆垮下來,不同的是我仍被繩索捆綁著,而古老師則躺臥在地上,被雙腿緊夾著的紅領巾只露出前後兩小段。
過了好一會兒,古老師艱難地爬起來,把吊掛著的老婦重新轉過來,頭衝著我,扯著她的頭髮讓她仰面對著我:「小文,給你介紹介紹這老騷貨!」
(十六)
剎那間我腦裡空空的不知所以,有點做夢的感覺,不過回想一下剛發生過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情況不可能出現呢?
眼前披頭散髮被翻吊在床上、陰道里還夾著個手電筒的赤裸老婦,竟然是班上教我們英語的鄭淑玲鄭老師;此刻卻被古老師粗暴地扯拽著頭髮,一絲粘稠的唾沫從堵著花布的嘴角往下流,一雙失神的媚眼半翻著,眼角的魚尾紋更加顯得妖艷動人。
古老師放下鄭老師的頭髮走過來,一邊動手解開我身上繩索,一邊說:
小文,覺得老師下賤嗎?鄭老師和我都是苦命人,打年輕時老公就跑國外去了,剩下咱倆在國內遭罪,扣個特務的帽子挨審查批鬥、遊街示眾,還給剃陰陽頭、拿皮帶抽,簡直不當人看。
什麼羞辱都嘗過了,好不容易平了反,還是給降級處理,下調你們這破小學教書,心裡冤啊!這個說了你也不明白。在學校裡都遭別人白眼,我和鄭老師只好相依為命了。
小文年紀還小不懂,女同志到這把年紀就離不開男同志,得男人加倍疼愛,我們那個苦啊!一天天就這麼熬,老師國外的學生為了老師好,就趁回國時偷帶了幾本書,可沒想到把老師給害更慘了,簡直就是把蜜糖抹在鼻子上——聞著吃不著。
你看你的鄭老師,平時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其實骨子裡是他媽的婊子、騷貨!這不,書上的情節都是她給翻譯的,還讓我按書上描寫的一樣樣給她試,樂癲狂時還給我坦白以前她老公最愛操屁眼。
咱倆蹲牛棚挨批鬥時,工糾拿武裝帶抽她,她還流壞水,晚上就躲牆角邊裡手淫,把我也給撩撥得不行,操她雞巴爺的,就把她給揪過來替老娘添B,哎喲那個爽啊,早上受人遭踐,晚上就遭踐這老騷貨!
變著法兒拿鋤頭棒、水瓢柄、玉米根什麼的捅她壞水、屁眼。這婊子貨騷得很!一弄就嗷嗷浪叫,只好用內褲、月經帶,有什麼拿什麼給嘴裡堵上,結果倒好,她說這樣更刺激,還不要臉,求我拿大麻繩給她捆上。
我和鄭老師就是那時候好上的,現在條件好多了,有自己的房子,愛怎麼玩怎麼玩。
老師的學生捎信回來說,這情況在國外很普片,男男女女好幾十人就在一屋裡光著身子玩兒,還有專門賣錄像帶的,裡面全是胡搞的情節,有專門描寫中老年女人淫蕩亂交性虐待的,還有更刺激的是老奶奶搞八、九歲小子的。
有些錄像裡的演員都是真實家庭裡的成員,母子、祖孫地亂倫,還答應下次回國時給老師帶一台免稅的錄像機,順帶偷著捎幾盒夠味的黃帶呢!到時候老師把小文也叫上,開開眼界。
告訴你,老師這學生也不是個好貨,年紀差不多能當你娘了,我看她的眉毛和屁股蛋,就知道是個挨不夠操的種,沒準回來就要我們學著錄像玩呢!哎喲媽的!想想都來勁;咦?小文也受不了,想使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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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古老師在自言自語的淫穢訴說中,早已將我身上的繩索解開了,一雙肥白成熟的纖手卻在不知不覺中搓著我的下體,令到本來疲軟的陰莖又再度翹硬起來。
古老師看著堅硬無毛的少年肉棍,激動得滿臉潮紅,氣喘籲籲地說:「小文真棒,童子雞就是不一樣,這麼快就又�頭了,不過可別累壞身子,老師有個好方法,讓你既開心又省力!」
說完轉身在衣櫃的抽屜裡翻出一捆繩子和一段拇子粗的橡皮筋,然後揀起地上沾滿了自己淫液的紅領巾來到鄭老師面前,先把濕漉漉的紅領巾系在鄭老師的肥脖上,再將橡皮筋的一頭緊緊地系在紅領巾上,另一頭則繃直系扣在床邊牆壁上一個生鏽鐵環上。
這樣鄭老師就被頭向牆壁淩空地固定吊掛著,但由於皮筋的彈性,還是有一點在空中移動空間的,然後掏出塞在鄭老師嘴巴裡的布條,拽著她胸前兩團白面米袋似的下垂乳房死命兩邊搖晃:「臭婊子,老妖精!快活還在後頭,把你的騷勁浪起來,讓小文好好侍侯我們,媽的我們終於如願以嘗搞到黃花小夥了,還特嫩!」
鄭老師也喘著粗氣沙啞地呻吟:「嗷唷……古姐別折磨我了,快給兩下過癮的,光拿手電弄前邊咋有高潮,不說了屁眼才正道嗎?哇嘔……呃……呃!小文都看到了,小肉棒真好,哎……古姐真會耍,這次有啥新招遭踐我啊?快弄啊!
不行了……「
古老師聽著也來勁了,把整個毛紮紮、濕乎乎的陰部貼在鄭老師臉上死命蹭了好幾下,乾嚎幾聲後拽著我漲硬得發疼的陰莖給拉到鄭老師身後,動手把那捆粗大的繩索纏捆在鄭老師的肥腰上。
接著在枕頭底下摸出一小玻璃瓶子,從裡面倒出一灘乳白色帶香味的滑溜液體,均勻地塗抹在我的陰莖上,然後讓我跪在床上,位置剛好距離鄭老師屁股後大概20、30公分左右,自己則緊貼著跪在我身後,左手繞到前方套弄我的陰莖,接著把右手的中指塞進玻璃瓶裡沾滿滑液,然後竟然一下捅進我的屁股眼裡面,動作雖然輕柔,但卻異常的堅定!
屁眼受到外來侵襲,我自然上身用力往後仰靠在古老師碩大柔軟的乳房上,下體則拚命往前拱以逃避手指的進攻。
就這剎那間,古老師的左手鬆開陰莖,飛快地從床上揀起那捆在鄭老師腰上垂下來的繩索,用力往後一拉。
由於鄭老師是整個人雙手、雙腳被向後翻綁著吊掛在半空,一整個屁眼、陰道向我洞開著,隨著這一拉之勢,鄭老師整個人向後向我撞來,「撲哧」的一下響,漆黑多毛的的肛門利索地套在我塗滿乳液的陰莖上。
沒等反應過來,古老師手一鬆,藉著系扣在脖子上的皮筋彈力,鄭老師的屁眼又離我而去,在我陰莖前20來公分處左右晃悠著。
古老師就這麼一下一下反覆地拉扯、放鬆繩索,鄭老師就在空中一下一下地飛過來操我。
「哎喲!!媽啊!過癮,真刺激!古姐我真愛死你啦,這麼個玩兒法都能想出來!嗷……屁股真舒服,媽的,把我肛門弄爛!哎喲喂,前面也受不了啦!」
聽著鄭老師的大聲淫叫,古老師更加賣勁地抽動繩索,還隔三差五地往上略提繩子,隨著動作的變化,鄭老師也被迫變換著屁眼和陰道套弄我的陰莖。
一會兒工夫,陰道里的淫液和肛門裡的乳液全混在一起,一塌糊塗地粘稠在陰莖上;另一方面古老師捅進我肛門的中指更是起勁地按揉攪動,雙重極度的刺激令我也開始呻吟嚎叫起來。
耳邊開始傳來古老師濃重的呼吸聲,成熟的婦人氣息直噴我的耳際。
突然古老師抽出肛門裡的手指,說了聲:「定住別動,馬上就回來。」
就光著身子跑進廚房。
古老師鬆手前剛好用力往後拽繩子,鄭老師的肛門正好套在陰莖上,隨著繩子被放鬆,眼看著緊窄的屁眼就要飛走了,要命的是古老師還下命令不許動,我只能拚命地往後仰靠,以盡全力往前往上拱挺著陰莖,才在最後關頭用龜頭的部位支挺住鄭老師的肛門。
那情景實在滑稽:一個十一、二歲的赤裸少年象練鐵板橋功夫似的用無毛的陰莖龜頭挑著一個一絲不掛、五十多歲的全裸老婦的肛門,簡直就像一座淫穢的雕塑!
在皮筋的作用下,我慢慢開始吃不消了,眼看著小龜頭就要滑出肛門了,大救星古老師回來了,手上卻多了一條大黃瓜!
只見她手腳利落地在黃瓜上塗滿乳液,把繩子穿過我的胯下連黃瓜一起緊抓在左手上,「撲哧」一下把黃瓜大頭那段捅進自己的陰道抽插起來,而隨著黃瓜的進出的動作,繩索又再度牽扯起來,古老師粘滿乳液的手指又重新回到我的肛門。
一剎那整個小臥室充滿了淫穢刺激的氣氛,濃重的喘息呻吟聲和變態下賤的叫罵聲始起彼復,眼看耳聞及陰莖和肛門受著雙重刺激,令我的情緒急速上升至崩潰的邊緣。
就在此時,古老師突然抽出肛門裡的手指,竟然把突在陰道外面那段黃瓜一下殘忍地插進我的肛門,瘋狂地抽插起來,同時收緊繩索。
當時我居然產生了極度的暴虐快感:我在操鄭老師的屁股,古老師卻在幹我的肛門!想到這裡我再也無法忍受了,大股的童精狂射而出,同時感覺前面的鄭老師和後面的古老師同時劇烈地抽搐起來,倆人異口同聲地尖聲乾嚎起來,古老師是:「我操死你個小文!」鄭老師是:「老娘的屁股不要啦!!!」
就這樣,我一個還沒畢業的小學生,竟然在同一天、同一地方失去了身上兩個童貞:屁股被古老師開苞了,同時鄭老師又用屁股把我變成一個真正意義的男人。而這兩位敬愛的老師都竟然是五十多歲,能當我奶奶的老婦人!!!
(十七)
從童年的回憶中回到現實,卻聽到一陣陣「嗚……嗚……」的喘息、呻吟聲,回過頭一看,媽的!那倆老大不小的騷貨早已各自扒光了衣服糾纏著摟抱在一起,你舔著我的老B,我搓著你陰蒂,雙方的屁眼裡都塞著淫具,一邊聽著我的開苞故事一邊正玩得開歡呢!
我照著老婆成熟豐滿的肥臀上來了一腳:「前輩子是尼姑投胎,這輩子是這麼也喂不飽是不?你們倆一天道地要幾回才滿足?」
倆騷貨象受過訓練似的「嗖」一下分開齊齊撲到我身上,沒容多掙扎就使開渾身解數,極盡所能地施展各種淫術各自在我身體上索取肉體上的滿足。
藉著剛才各自的淫穢回憶助興,連著好幾天都在房間的各個地方、角落展開肉慾大戰,直到我實在受不了了,射出的東西簡直跟水沒兩樣,再怎麼挑逗都硬不起來,她們才百般不願意的停下來。
一下子停下來倒好,我這邊是徹底的疲軟,老婆的的整個陰部卻紅腫起來,連尿尿都喊疼,兩片漆黑的陰唇像剛吃了辣椒似的發漲,豁著大嘴向外突出,閉都閉不上。我一看心裡也發毛,不會是活生生給搞壞了吧?弄不好以後沒得快活不說,連尿都夾不住往外流可不得了,趕緊送醫院看吧!
第二天在我和徐阿姨的摻扶下,老婆大人螃蟹似的走進了人民醫院。
掛完號來到三樓的婦檢科,門前已經排了十來個人,一打聽,說的是今天有資深顧問坐診,所以特別紅火。
等了兩個多鐘頭,眼看著就剩三、四個人了,我對徐阿姨說:「剛才掛號時旁邊計價、領藥窗戶都一溜長隊,這邊人也差不多了,估計檢查也挺快,要不你先到下邊排隊,我這裡三兩下弄好了下去就不用等那麼長時間,提高效率嘛!」
徐姨下去後很快就輪到叫我們號了,而且是最後一個。
我扶著老婆進了醫療室,看見一位中年女醫生正收拾桌面上的東西,看見我們進來,示意老婆坐在一個空位子:「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們的柳顧問柳教授今天坐診,在裡屋清潔呢,很快就出來。」
接著又對著白布簾後喊:「柳姐,辛苦你看最後一個吧,我趕著接女兒放學呢,謝吶!」
過了兩三分鐘,白布簾掀起,從裡面走出一豐滿高大帶著白口罩的女醫生,身材差不多有一米七的個頭。大波浪的半白捲髮向後紮了個馬尾,身上套個白大褂,腳上沒穿絲襪光穿了雙時髦的尖頭細帶高根鞋;一雙成熟的小腿豐滿圓潤,雪白得耀眼;透過白大掛開得很低的領口,看不見裡面穿了什麼衣服,同樣雪白豐潤的脖子和胸前一對鼓脹的乳房倒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女大夫在桌旁坐下來,翻開面前的病歷:「哎大姐,現在很少像你有這麼孝心的兒子啦,能抽空陪自己的母親看病,哪不舒服啊?」
老婆一聽尷尬得不行:「沒有,不是的,只是下面、下面有點那個……那個什麼……」
女大夫還以為我老婆怕難為情,轉頭對我說:「小夥子,知道你孝順,不過這裡是婦科,男同志得迴避一下,這麼著,你先到外頭去等,我給你媽檢查完再叫你進來好吧,反正現在都到點下班人走得差不多了,外頭清靜,來,拿本醫學雜誌看去!」
我無奈的走到過道上。
這時走廊裡已經空無一人,我百無聊耐的轉了兩圈,又回到診室門口,發現門沒關嚴留了個縫,就探頭往裡看。
診室裡空無一人,卻聽見白掛簾後傳來了大夫和老婆的對話:「對,躺在床上,小心點,把褲子脫了給檢查一下,女同志到了這年齡得多注意,婦科病、不舒服什麼的經常有」
「啊!你這是搞過什麼來著,腫得這樣厲害,看!白帶都掛不住了,發炎!
這不像自身的發病,是晚上和老伴給弄的吧!哎別害羞,得說實話才能診斷對症下藥。「
「哎喲!輕點好嗎?一碰就疼,不是老伴給弄的,真的。」
「忍著點,先給清理一下,不是老伴?哦對不起,老伴不在了,一人受不了偶爾自個弄一下也是可以的。女同志到了五十多歲可正是需要的時候,但弄之前手一定要洗乾淨,要是覺得用手不過癮,可以適當用一些器具,但記著一定要到正規的性商店購買合格的性助復器,可不敢用那些亂七八糟的物品代替。前天我還接待了個四十歲的女工,下崗呆家裡閒著就一個人胡玩,竟然拿避孕套包著乒乓球給塞陰道里了。癮是過足了,可高潮後乒乓球夾太深拿不出來了,跑我這裡治,費大勁了才給掏出來。看你這情況,也是胡用傢夥弄成的吧,梳子?傘柄條子?鞋跟?皮筋?黃瓜?胡蘿蔔?還是龍頭把?」
聽到這樣的問診,褲子裡的命根不可避免的鼓脹起來。我扭頭看了一下左右沒人,又繼續探頭偷聽。
老婆大人顯然是無地自容:「大夫你弄錯了,我是有老公的,剛再婚不久,他性慾挺強的,也算是新婚吧,大家都覺著新鮮,搞的是頻繁了點。」
「我看不止是他性慾強吧,你呢?得對醫生說實話,幾天一次?」
「差不多每天都有,有時候一天好幾回,基本,基本婚後就沒停過。」
「一天幾回,還沒停過?逞能吧,男同志到了中老年可要愛惜身子,可別為了一時快活搞壞身體,有時候你也得忍著點。」
「什麼中老年,我老公可是棒小夥,能幹著呢,剛才沒看見他多精神壯實。」
「什麼!剛才那小年輕不是你兒子,是你老公?哎喲媽誒!妹子你可享老年富咯,怪不得能一天干幾回,女同志五、六十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華,配上血氣方剛的棒小夥正合適。誒,不對,我看你這不單是同房過度造成的,把衣服拉高點屁股�起,啊!這些是繩子勒出的印!屁股上是鞭痕吧?老公還打你,不行,這樣糟蹋老年婦女,待會兒我陪你上婦聯。」
「大夫可別,我知道你的好意,上婦聯我就沒臉見人啦,是我自個願意這樣的。」
「你還護著他,是他年紀比你小怕不要你是不?」
「不是的,是我求他這樣幹的,我……我有這個嗜好,弄事情要捆綁鞭打才過癮。他也愛好這方面,所以……所以就……哎……」
「我這先給你上了點消炎的藥膏,褲子不用拉上來,等藥物吸收一下。你保持原樣別動,我到外頭給你開藥方,把實際情況說一下,詳細點,可要對我說真話,不然我真到婦聯去告你那小老公一狀!」
透過門縫看見柳大夫從白掛簾後出來,高聳的胸脯急速地起伏著,背對著診室門坐下後,伏在工作台上飛快的寫了著什麼。
這時白掛簾後傳來老婆的述說聲,這老蠢豬竟然真的就把我們的閨房秘密繪聲繪色地給說出來。
剛聽到一半,柳大夫把筆一扔,身子靠在椅背上,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因為從背後看不到前面的情況,只能從她雙肩的動作猜出她這時雙手正在跨下急速地運動。她的頭用力地仰靠在椅背上,從戴著白口罩嘴裡發出陣陣的喘息呻吟聲。
當老婆敘說到我把她捆吊起來姦淫屁眼的情節時,柳大夫一下站了起來,整個身體俯壓在鋪了圓角玻璃的桌面上。由於柳大夫身材高大,站在地上陰部剛好緊夾著突出的台角,接著伸手在背後把白大掛翻到腰上。
這下看清楚了,這白衣老天使裡面竟穿了個時髦的紅色小丁字褲,那細小的布條這會兒已經被斜扒到雪白寬大的屁股旁,漏出一大蓬濃密性感的陰毛。
柳大夫一邊聽著淫穢但真實的故事,一邊使勁地用陰部來回磨蹭台角。突然一伸手抓過桌面上的聽診器,迅速拉開抽屜取出一管藥膏樣的東西,擠出一些白色的膏體塗在扁圓的聽診頭上,然後翻過手一下就捅進了密佈肛毛的屁眼裡,雙手叉著桌面瘋狂地扭動起來,只留下一截長長的帶耳塞的橡皮管在屁股外左右搖擺晃動。
看著診室裡如此的無限春光,我實在受不了了,拉開褲鏈掏出暴怒的肉棒使勁地搓揉套弄。
當老婆流水般地講到和徐阿姨大玩三人淫虐遊戲時,柳大夫也受不了了,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陰跨部死死地緊夾台角,最後整個上半身爬在桌子上,一隻手卻伸到後面抓著橡皮管力用裡往上提,以至最後兩條豐滿雪白大腿離開地面,淩空繃得直直的,死憋著的嗓子眼裡發出一長串低沈的哀鳴。
看著柳大夫以這種姿勢享受高潮,我也感受到強烈的快感,一股射精慾望無可挾制地襲來。我立馬轉身,就這麼晃悠著堅硬的陰莖,快步跑到樓梯拐角處的男廁所,閃身進了大便的格間關上門,雙手發瘋似的套弄著陰莖。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手接聽電話,一手繼續著手上的工作;電話裡傳來的是徐阿姨急速興奮的聲音:「我說小文,你知道今兒個給莫姐看病的女醫生、資深顧問是誰?就是我給提過的那老騷貨柳茹絮,媽的我也是剛剛聽排隊的老娘們嘮叨知道的,這次你可有艷福啦,那狐狸精可是能騷出B油來。」
我一聽,回想剛才的香艷景象,一股精液隨著手掌的搓動猛烈噴射而出,喉頭不禁發出一聲低沈的吼叫。
電話那邊徐阿姨關切地問:「怎麼啦小文,這聲音,沒事吧?」
停了好一會兒享受射精的快感,我才狠很地對著電話說:「沒事兒,天氣乾燥,嗓子癢癢,剛吐了一大口濃痰,現在舒服多了,繼續排隊,很快就下來。」
掛上電話,低頭整理褲子時候,突然發現這廁所格間裡除了我剛吐出的「濃痰」,牆上、地上竟然佈滿了一灘灘大小、濃淡各異的精液。媽的,難道陪老婆來看婦科的男人都他娘的嗓子癢癢不成?
(十八)
稍事穩定了一下高潮過後的激動情緒,把衣褲整理齊整,我又回到診室外。
這時診室門已經打開,我直接走進去。老婆已經衣著整齊但滿臉通紅地坐在診台旁,而柳大夫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白衣天使般在寫方開藥,白大褂依然,不同的是白口罩脫掉,只掛在一邊耳朵上。
看見我進來,柳大夫對我似笑非笑地點了一下頭,目光卻突然停頓,並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舔性感圓潤的嘴唇。
我順著她的眼光低頭一看,發現褲子上沾了好些精斑。柳大夫這種明眼人當然心知肚明,據此也可以推斷出剛才自娛的情景被我窺視了。但她臉上只略為一紅,隨即變得不露聲色。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時才認真地打量清楚柳大夫:圓潤臉龐雪白而有光澤,鼻樑挺直,鼻翼伸展分明;嘴唇圓厚濕潤,兩邊嘴角邊刻著成熟女人特有的歲月嘴紋;一雙大眼更是嫵美誘人,加上眼角處細細的魚尾紋及描過的眼線,明確無誤地表露著風騷誘惑。
柳大夫嚴肅地教訓我:「病情大概的起因已經瞭解了。小夥子,疼愛妻子是天經地義,但也不能為所欲為地過度沈迷,畢竟你妻子年紀大了。不過說實在話我是挺佩服你的勇氣,敢衝破世俗的偏見。年輕人好奇心強,愛玩些另類的遊戲也是情有可原,雖說五、六十歲的女同志性慾需求比較強烈,但幾十年下來一成不變的性生活也會覺得乏味,適當增加點新玩意兒輔助一下,即過了癮又能增進感情,這點我還挺羨慕你們呢。」
「不過年輕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過早耗費完精力也不值啊,要注意鍛鍊身體,有強壯的體魄才能更好的滿足妻子的需求。別不好意思,我可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較劇烈的體育運動我不太主張,倒是建議經常跳跳舞,跳舞不但能鍛鍊身體,有助提高悠長的耐力,還能增強身體的協調感和節奏感,對以後的夫妻生活,特別是你們愛玩花式的就更有用。」
「小夥子看你工作也挺忙的是不?肯定沒時間參加正規訓練班了。這樣吧,我也是舞蹈的愛好者,在業餘時間也組織了一個興趣班,參加者大都是退了休的中老年婦女和下崗的女工、家庭主婦,你可以利用業餘時間過來參加,我給你免費作指導。唉,現在缺的就是男伴……」
「大姐你呢,我這給你開方子,回家後外敷內服按時用藥,別急著弄事情,得好好休養上一段時間,就當在提內儲蓄性商值。到時候病養好了,小老公的身體也練棒了,再轟轟烈烈玩他一場,說不定能搞出一雙胞胎來也沒準,哈哈。」
拿了藥方子,摻扶著妻子出門,沒走幾步柳大夫就追到樓梯口:「你看你這毛頭小夥兒就是沒個記性,說好的學跳舞,怎麼聯繫我呢?拿著,這是我名片,把你的手機號也留一個,省得轉頭就把名片當廢紙扔了,什麼事情都得老人家督促著幹。」
留下電話收好名片,會合徐阿姨拿了藥,便乘車回家。
剛把老婆安頓好,徐阿姨說了聲:「莫姐你休息,我和小文給你燉補品。」
就一下把我揪進廚房,狠狠往我跨下掏了一把:「小色狼騙得了你老婆騙不了老娘,老實交代那老騷貨怎麼勾引你的,詳細點!」
「真冤枉,我可是毛也沒碰一根,只在醫院廁所裡吐了口痰。」
「甭蒙我了,你是省油的燈?就你那德行能安心自個搞出來,怕不把揪進廁所捅一回呢!」
「真沒誑你,徐姨。那婊子套我老婆話呢,還真騷得不行,在診室裡就自個弄開了,一邊聽我們仨的故事一邊手淫,還挺會享受。我偷看著受不了,就跑廁所裡放了一炮,沒來得急叫你。不過臨走時她留電話了,估計有戲。」
此時徐阿姨已經從我褲襠裡掏出陰莖套弄開了:「心疼死了我的小祖宗!自個放炮這麼浪費,這還有張嘴等吃呢。我可告訴你,那騷貨肚皮上已經累死過倆男人啦,侍弄她得咱娘仨才能擺平!」
我在徐阿姨老臉上親了一口,伸手玩弄她跨下的密毛:「行了徐姨,我對你怎樣還不清楚嗎,少不了你那一口。」
才摸索了幾下徐阿姨就受不了了,「撲通」跪在地上,抓著我的陰莖就拼老命吮吸起來。卻正在慾火高漲之際,腰間的手機響了,接通後話筒裡傳來一個成熟磁性、略帶沙啞的聲音:「怎麼樣小夥子,該不會這麼快忘了我是誰吧?今兒晚上組織了場舞會,不用侍侯老婆得抓緊機會參加啊。什麼?不會跳舞?不是說好了我親自教你嗎,教小年輕可是我拿手好戲。行了,一大男人別囉哩囉嗦的,晚上準8點見。」
喀嚓一聲,掛了!
媽的!柳大夫這狐狸精果然騷得冒油,比我還猴急!
我拿著電話楞在那回味,在徐阿姨嘴裡進出的陰莖卻已硬得發疼。我一下把她推翻在地上,粗野地掀起短裙用力扯開紅色的丁字褲,強姦似的把堅硬的肉棍捅進多毛的陰道,象腰部裝了馬達一樣瘋狂地抽動起來,尖叫呻吟聲立馬響徹小廚房。
在呼天搶地淫叫聲中傳來老婆在睡房的罵聲:「廚房裡那倆牲口,打種啊?
媽的趁老娘動不了就吃偷嘴,有良心沒?叫得殺豬樣,我怎麼休息?「
徐阿姨邊挨操邊回應:「哎喲這下來得狠,嗷……莫姐,妹給你……給你…
…嗚……啊嘔……給你燉補品來著,嗷……受不了,快用勁,要死了……材料都準備好了,唉……吃了補品好了一起玩,哎喲畏,我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隨著徐阿姨高潮時陰道強烈的收縮,腰椎發麻,精液眼看就要激射而出,突然間心裡感到挺內疚,老婆還病在床上呢!
念頭一閃而過,猛地一下我把陰莖拔出來,轉身拿起案板上的燉盅,把體內的精華大補之液全數噴灑在盅內一大堆藥材補品上,也算是給老婆虛弱的身子增加營養,略盡為夫之道吧!
吃過晚飯,眼看著老婆喝完精華濃縮的補品,向徐阿姨擠了下眼,就遛出家門尋快活去了。
來到區文化宮,沒費勁就找到柳大夫:一襲晚裝式的黑長裙,V型的開領內是一道深深的乳溝,胸前兩粒乳頭示威似的凸顯在紗質的布料下;一對長衣袖卻是透明的,兩腋下濃密的腋毛明擺著就是誘惑、性騷擾;雙腿照例沒穿絲襪,小腿豐滿結實、雪白得刺眼;腳上一雙尖頭黑色高根鞋令人聯想起法國路易時代的宮廷交際貴婦。
沒有多餘的廢話交談,隨著音樂響起燈光暗下,我和柳大夫心照不宣地緊擁著滑進了舞池。高大豐滿的柳大夫主動地緊貼著我,碩大的乳房和肉感下身不停往我身上磨蹭,而我本來摟著她肥腰的右手也不老實了,藉著黑暗滑到寬大厚實的屁股上。搓揉間卻摸不到內褲的痕跡,這老騷貨裙子裡面竟然什麼沒穿?是真空的!剎那間我發硬的肉棒已經向前頂在她贅肉突出的小肚上,手指順勢扣進她屁眼溝裡輕揉著。
她狡頡地一笑,圓潤的嘴唇親了我一下,咬著我耳朵喘息著輕聲說:「就知道你個小壞蛋不老實,你這種喜歡大齡老婦的小男孩我找很長時間了,遇上我你甭想再蹦出我手心兒,我會讓你快活的,讓你這輩子捨不得離開我!我知道你是玩老女人老手了,今兒晚帶你嘗個新玩意兒,包你欲仙欲死。得這會兒馬上走,不然待會兒被那些個老娘們纏上就脫不了身了。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賊溜溜四處瞅,我手頭上鬧旱荒的娘們多的是,以後再介紹給你。」
她說完拽著我的手就在暗淡燈光掩護下溜出了舞廳,一邊走一邊給我介紹:「不遠,就在隔壁胡同裡。都是些個下崗女工,四十好幾的年紀,哪還能找到工作?閒得無聊來參加我的跳舞訓練班,看她們家裡挺困難的,老公也賺不了幾個小錢,我就給出了個注意,免費教她們按摩。你知道我是婦科專家,當然對你們男人的生理結構也瞭解,自創發明了一套辦法,就圍繞底下幾個穴位按摩推拿,引發起強烈的性慾望後,再在最後關鍵的時候冷卻,不讓高潮發生,等情緒穩定後又重複剛才的步驟。反覆多次的實施,能起到固精養氣,增強性商值,提高身體耐力的功效,男女同志都適用。但是干這個比較敏感,所以開業後也是半地下的形式,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女同志思想觀念比較落後,女客人很少。男同志嘛你也知道,動手動腳的,我給員工下了死命令,定了鐵規,絕對不能經她們的手搞出一滴精液來!也不能讓他們那東西放進她們身上的任何一個洞裡!」
我聽了非常驚訝:「這樣搞能憋得住?就算能憋住也吃不消啊!」
「她們的絕活兒都是我親自手把手傳授的,絕對沒問題,反倒是受不受得了的問題。到最後大部分男同志等服務員走後就自己解決,或是乾脆帶著老婆、女朋友一起來,受不了就自個弄事情,反正就不能碰我的員工!我還給這獨家推拿按摩法起了個名字-腎療。」
說話間來到一處掛著「盲人專業按摩」招牌的樓房前,我會心地一笑,緊摟著柳大夫的肥腰在服務員親切的招呼聲中拐進店子的內室。
按柳大夫的提議,為了增強神秘感和最後的強烈感,我們分開沒在一起。我單獨在簡陋的澡室裡匆匆洗了一下,換好浴袍躺在按摩床上。所在的小房間裡中間拉設了一道布簾子,估計裡面也是另一張按摩床吧。
正胡想著,一個穿戴整齊的中年婦女走近來,手上提著小竹籃子,裡面是各位熟悉的潤滑油啦、小毛巾什麼的。她放下東西后開始象徵性地在我身上按摩起來,並問一些在哪工作、貴姓等廢話。接著撩開我的浴袍,在自己的雙手和我疲軟的陰莖上塗滿了厚厚的潤滑液,開始搓揉按摩,龜頭、冠狀溝、馬眼一處處仔細地侍弄,最要命的是還在肛門會陰處幾個部位上反覆按揉,一邊還很專業地給介紹這是什麼穴位,多按摩能產生什麼功效……
媽的,還能產生什麼功效?功效馬上就來了!享受著中年婦女的手淫,沒幾下射精的強烈感覺就被激發出來。
可能是感到陰莖突然漲硬,喘息聲也突然加重,快速套弄的手立即停下,並在肛門附近和大腿根輕柔地按了幾下。還真他媽怪事兒,本來呼之慾出的強烈射精感覺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並開始軟下來。待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剛鬆弛下來時,成熟的纖手又不懷好意地動起來。
就這樣我的陰莖在那雙罪惡的魔爪下軟了硬、硬了軟地受著折磨,體內的那股射精慾望卻以幾何級數遞增著,但又偏偏不能如願發洩,開始情不自禁地哀叫呻吟起來,同時布簾後也傳來陣陣消魂的女人哀鳴聲。
逐漸我的思維變的模糊起來,只剩下要痛快噴射的強烈慾望。偶然在我一轉頭間,發現那道布簾不知何時已拉開,那邊的按摩床上躺著渾身赤裸的柳大夫,另一個中年婦女正用同樣的手法在折磨她。
我馬上清醒過來,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開始欣賞柳大夫的淫態。
只見柳大夫雙手狠命地搓揉揪拽自己的乳房,兩粒顏色漆黑、巨大挺立著的乳頭被自己的手指扯拉掐按得變了型,滿是圓潤贅肉的豐腰不停地兩邊搖擺,巨大的屁股更是將一下一下地向上迎挺,又一下一下重重地打落在按摩床上,喉嚨裡發出痛苦、歡娛的淫聲穢語。最後可能已到達崩潰的邊緣,一下子將兩條豐滿雪白的玉臂高舉過頭緊抓著枕頭,兩叢濃密性感的腋毛一覽無疑,整個下身連同腰部死命往上�起,象體操運動員的鐵板橋動作一樣,嘴裡大喊著:「哎喲……
操……受不了我,李嫂求求你幫我弄出來吧,使勁弄死我吧!「
李嫂一下給她嚇呆了,竟忘了給她按摩消除興奮的穴道,條件反射地往後躲開。
眼前怪異刺激的場面令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爬起來推開自己的服務員,兩步衝到柳大夫床邊。就在準備狠操一頓欲肉大餐時,眼角閃過柳大夫濃密曲捲的腋毛,一絲惡毒的念頭油然升起。
我把意識模糊的柳大夫整個掀下床,用力把她摁跪在地上面對著我。揀起床上的潤滑油瓶子,提起柳大夫右胳膊,將潤滑油塗抹在濃厚的腋毛上,然後把同樣粘滿潤滑液的粗硬陰莖放在腋毛上,把胳膊放下來夾住,再用我的左腿擠壓,接著就像操弄陰道一樣瘋狂地抽插起她的腋下。
這時柳大夫清醒過來,馬上明白我的用意,更加用力地夾緊腋窩,同時左手伸到自己的跨下瘋狂地手淫起來。
我一手粗暴地拽著柳大夫頭髮以保持平衡,一手變態地揪拉她同樣變態的長乳頭,眼睛卻緊盯著她正被操弄的腋窩,那些濃密的腋毛被陰莖帶得一出一入,並從胳膊縫裡冒出絲絲潤滑油白沫。
柳大夫被發生在身上的事情刺激得淫聲浪叫:「哇嗷……刺激,太刺激啦,真他媽過癮!老娘還沒試過這種玩法,哎喲……哎喲……受不了!就知道你會玩兒,你真會玩女人,天啊,來啦……」
由於有濃厚的腋毛增加了磨擦感,在如此刺激的聲色攻勢下,剛才就憋足了勁的濃精怒射而出。同一時間柳大夫手淫也達到了高潮,渾身羊角風似的抽搐起來,兩眼死魚似的地翻著白眼球,卻不忘死命地抱緊骼肢窩以增強我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我無力地推開柳大夫,柳大夫軟泥似的癱軟在地板上,張開的骼肢窩上已經一塌糊塗,腋毛上糊滿了冒著熱氣泡沫的精液和潤滑液,正順著腋縫慢慢滴在地上。
此時身後傳來若有若無的沈重呼吸聲,我轉頭看時,原來李嫂和為我服務的不知名的中年婦女竟然都是同一個姿勢:靠著牆壁歪躺在地板上,右手從拉開的褲中伸進褲襠裡,而左手卻都不約而同伸到右邊骼肢窩裡緊緊地夾著,同樣翻著白眼喘著粗氣,看樣子還在享受著手淫高潮後的餘味。
我不反對她們偷窺我和柳大夫作愛來刺激手淫,但幹嘛要搶我操骼肢窩的專利發明呢?不行,得告她們去!
(十九)
極度強烈、新奇的刺激感過去後,隨之而來的是全身虛脫的疲倦,我慢慢爬上按摩床,也不管身上沾滿的汗液、精液、淫液,倒頭就伴隨著濃重的喘息昏睡過去。
等再次掙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房間裡早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蹣跚地下了床披上浴袍,準備痛快地洗個澡。
在通往浴室的過道上,一個看似會議室的房間門半開著。探頭一看,裡面整齊地排著兩行隊伍,大約有二十來人,都是些個四十至五十歲的中年婦女。
而柳大夫已經換上了整齊的套裝,一副大公司行政管理人員的派頭,正在隊伍前來回走動訓話呢:「啊!總的營業情況還是好的,每位員工的表現也值得稱讚。我們是服務性行業,優質的服務代表著良好的經濟效益,相信各位也深有體會。但是!前段時間街道上有反映,說我們這個按摩所有搞不正之風的苗頭。不行啊,我的婦女同志們,創辦這個按摩所不容易,你們都在裡面流過血和汗啊!
再這樣搞下去不成了賣淫嫖娼的場所啦?會出大問題的。我知道你們到了這個年齡,有些出軌的行為也不全是為了錢,而是受不了一些臭男人的刺激誘惑。但你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人到中年還下了崗,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重新走上工作崗位,收入也增加了,要好好珍惜才對啊!「
這時一個紋著妖艷眉毛和眼線的中年女人舉起手:「柳姐,我們也知道你的一片苦心,但有時候真的沒辦法啊!你教的手法別說是那些男人,連我們也來情緒。也不知道怎麼地,來這幹上後就老想那事兒。家裡那位早就跟廢了差不多,一年半載的也輪不上一回,輪上了更慘,開汽水瓶蓋兒似的」哧「一下就冒白沫了。在這裡消消火,也沒額外收費,怎麼說也不算賣吧。看那些臭男人要死要活的樣兒也挺可憐的,一舉兩得、各取所需嘛,姐妹們你說對不?」
一席話馬上引來哄堂大笑,那些個老女人們紛紛點頭贊同,吱吱歪歪的議論開各自老公的性慾和自己的性苦惱。
柳大夫很領導地擺了擺手制止她們:「同志們,我搞了幾十年的婦科工作,情況都瞭解,中老年婦女的性慾是女人一生中的最高峰,我自己也深有體會,但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是不能越雷池半步的。老伴兒不行了,就利用你們學到的招式兒去改善性生活的質量嘛,再不然你們互相練習按摩手法的時候也可以解決性慾的問題啊。人家帶著女伴兒來的,受不了了弄起來是人家的事兒我們管不著,但店裡的規章制度是鐵定的,絕對不能從你們手上搞出一滴精液來。自己受不了也可以適當地以手淫方式解決,你看李嫂和張嫂就值得表揚,昨兒晚上我是專門考察來著,不論怎麼誘惑刺激的場面,她們都臨危不亂。你們要好好向她們取取經,以後就按既定的方針努力工作,創造更大的經濟效益,好啦散會!」
在那群老鶯們出來以前,我閃身溜進了浴室,痛快的洗了個欲後澡。
穿戴整齊回到原來的房間,柳大夫已經等在裡面。
看我進來便一臉淫笑地靠過來,圓潤的玉手愛憐地在我跨下掏弄著:「休息好了吧我的小寶貝,剛才睡得像個胖豬似的。唔,現在還差點,待會兒大姐帶你去吃頓好的,補補身子,晚上再給鬆弛鬆弛,就又神氣活現了,幹個三、五場絕對沒問題,比喝紅牛管用。媽的,這肉腸子就是好,女人離了它還真活不成。」
和剛才開會時一副道貌岸然、訓斥員工的領導派頭簡直倆人似的。
等我收拾整齊,就挽著柳大夫的肥腰,人模狗樣地在一眾中老年女員工的指指點點、低聲議論下走出按摩樓,一點都看不出昨晚剛激烈地干過苟且之事。
一頓夾七夾八的溫熱大補晚餐後,坐上車第一次來到柳大夫獨居的春巢。在邁進房間大門的一刻,我那早已慾火蕩漾的下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有那麼一剎那腦海裡升起一股踏進淫窟、將要倍受糟蹋摧殘的感覺。
柳大夫一個人獨佔著單位分配的一廳三室、近百平米的寬敞居所,客廳裝修得素雅整潔,倒是挺能配得上大醫院名大夫的身份。牆上掛滿了手寫的字幅和水墨畫,看上去都有些功底,不過到底是醫術高明還是淫術過人而得來的,就只有柳大夫和上天才知道了。
回到自己的家裡,柳大夫那股放蕩的氣息就不其然地散發出來,先是把束在腦後大波浪捲發解開,同時把雙腳上的高跟鞋以優雅的姿勢踢掉(不是脫掉),接著把身上的套裝脫掉扔在一塵不染的柚木地板上,把別在套裙裡的襯衣腳拉出來,鬆開白襯衣最上面的兩個紐扣,然後用手直接從衣服底下解開乳罩,拉出來後甩到沙發上,一邊拉開套裙側邊的拉鏈一邊整個人斜躺在柔軟的沙發上。
「小文,給姐倒杯冰水,渾身裡外都渴死了,得降降溫,哎,待會兒還得消消火呢。」
等我端著水來到沙發旁,居高臨下地遞給她時,從敞開的襯衣領子裡窺見一對雪白的大饅頭挑戰似的半露著,前端兩粒漆黑的乳頭是我幹弄過的女人中最粗大的。
一雙同樣白得耀眼的豐滿大腿捲曲在肥臀下,從敞開的裙子拉鏈裡露出紫色的內褲,卻只是一條小布帶。媽的!這老騷貨居然就這麼穿著丁字褲上大街。
此情誘惑,下體已不其然地發漲起來,褲擋處馬上自發地搭起一座質量挺不錯的小帳篷來。
「饞嘴啦,小色狼?」柳大夫邊說邊用空著的手拉開帳篷上的拉鏈,性感的聲音略現沙啞,這種環境下更顯情慾誘惑,「哎,你們男人沒一個例外,一進我房間都這德行。」
隨著束縛的解除,堅硬的肉棍從褲襠開口處勁彈而出,被一蘋溫暖圓潤的手掌恣態地搓揉,但隨即又進入一個冰涼濕滑的境地,原來是柳大夫剛喝過冰水的嘴巴。
在冷熱交替的侍弄下,陰莖在短短幾秒鐘內已堅硬膨脹至極點,底下傳來一聲哀怨滿足的呻吟聲,「哦!年輕的雞巴就是好,不像以前那些中老頭子,老半天還軟不溜湫的。不過老娘也不是這麼糊弄的,走,咱娘倆比劃比劃去。」
說著站起來放下水杯,重新穿上那雙性感的高跟鞋,並在沙發縫裡翻出一條蝴蝶領結,系在我的光脖子上,然後竟拽著我的陰莖牽牛似的把我拖進其中一個房間。
房燈打亮後,我置身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是的,確實空蕩蕩連一張椅子都沒有,除了鑲嵌在四面牆壁上的落地鏡子,地上是光滑的柚木地板。
柳大夫不理我的驚訝,在牆上某個地方按弄了幾下,馬上傳來一陣節奏頓挫的音樂,燈光也開始明暗變幻,原來天花板上垂吊著一系列的音箱和射燈。
柳大夫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樣子,邊和著音樂的節拍扭動豐滿的身子,邊一件一件的往下脫衣服:「別楞在那兒,脫啊!你不是想學跳舞嗎,大姐這就教你,保管你印象深刻,一學就會!」
我傻子似的也跟著一件件往下脫,一會兒工夫倆人就在音樂中變成光溜溜一對肉蟲,除了柳大夫雙腳上的高跟鞋和我光脖子上蝴蝶結!
這時從頭頂傳來的是探戈的音樂,但背景聲中卻夾雜著陣陣令人血脈沸騰的女人呻吟哀鳴聲,顯然是特別錄製的。加上在迷幻的燈光下舞動的豐滿成熟的裸體,我的情慾被挑至最高點,黑亮的龜頭眼竟流出一串晶瑩滑溜的液體。
柳大夫隨著淫穢的樂聲兩個滑步來到跟前,整個身子貼我的胸脯慢慢滑下去,張開圓潤的嘴巴舔弄著怒氣衝天的肉棍。
我剛想抱著她的頭挺動下體,她卻又一下站起來,一個優美的旋轉動作轉到我身後,從後面緊緊地抱著我。一雙碩大柔軟的乳房緊貼著我後背磨蹭,雙手繞到前面用力地套弄著陰莖和兩顆肉彈。
我不由自主地也扭動起來,屁股感覺到後面那把大毛刷上已經潮水暗湧,我雙手也往後用力地撫摩柳大夫寬大肉感的屁股。
柳大夫馬上受不了了,把頭搭在我肩膀上,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夢囈:「你不用動作,姐這就給你刺激,讓你快活!」
說完使勁在陰莖上搓揉了幾下,猛的一個轉身,重又繞到我面前。她一蘋手緊握著我的手掌往後滑開,等距離剛好是我們兩人手臂完全伸直時一個停頓,然後一絲不掛的豐滿裸體隨著音樂扭動起來,做出各種淫穢誘人的動作,同時另一蘋手在自己多毛的下體抽插了幾下,接著在一個強勁的節拍下飛快地旋轉著向我靠過來。
「啊!!」
「哎喲!!」
音樂聲中同時響起我和柳大夫的呻吟尖叫。
剎那間我明白柳大夫的用意了,在跳舞中作愛性交!因為此時我堅硬的肉棍在剛才柳大夫急速的旋轉靠近動作中已深深地插入了她濕滑多毛的陰道中。
這老騷貨真他媽有創意,真他奶奶會玩!!我立刻也瘋狂地前後左右挺動著下身,雙手更是胡亂殘忍地揉捏著眼前的豪乳。
可沒等我過幾下癮,柳大夫又猛一下離開我旋轉開了。
這是怎樣的一副光景啊:在一個四面都是鏡子而且響切著淫穢音樂的房間裡,一個渾身上下只帶著個小蝴蝶結的赤裸小夥兒,傻呼呼地挺著堅硬的雞巴站在房中央扭動著光屁股;一位60多歲的退休老婦同樣脫得一絲不掛,只在腳上穿了雙性感的高跟鞋,身上碩大下垂的乳房、贅肉橫生的小腹和腰身、寬大豐滿的成熟屁股全都一覽無餘,正以各種優美的舞蹈姿勢圍繞著那根硬得發漲的陰莖穿梭跳躍;並時而貼近用已經洪水氾濫的陰道套弄抽夾;時而跪蹲在地上張嘴撩撥那沾滿自己白糊糊淫水的大龜頭,時而更是把一雙豐滿成熟的大腿完全鉤掛在對方腰身上左右撕磨,還不時隨著音響中傳來不同的樂曲,熟練而優美地變更著舞種:探戈、倫巴、華爾茲、水兵、牛仔……等等。
當響起「恰恰」那強烈而富節奏感的樂曲時,赤裸的柳大夫雙臂高舉過頭,雙手拇指和中指同時打著「噠噠」的響指,圓潤豐滿的肥腰和屁股隨著大大叉開的雙腿瘋狂地扭動著,兩腋下那濃密曲捲的腋毛把我的強烈慾火推至最高點。
我「哇」地怪叫一聲,像一條暴怒的公牛似的衝向前,一個小擒拿勾腿把她掀翻在地板上:「你這老騷貨、狐狸精!勾引男人的臭婊子,我操死你!」
接著就瘋狂地插弄起來。
柳大夫這會兒也豁出老命的樣子,一邊驚天動地地嚎叫,一邊在地板上劇烈掙扎翻滾,用現代舞的動作招試猛烈性交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柳大夫翻動成側臥的姿勢,我則斜歪著身子騎在她重疊的兩條豐滿大腿上,堅硬如鐵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已經冒著粘稠白沫的陰道里。
而她突然利用好得嚇人的柔韌性,居然把一條腿曲伸到我屁股後面,塗著鮮紅指甲油的大腳拇指一下按捅進我的屁眼裡!
我一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夥兒能受得了這刺激嗎?
「哇嘔……」隨著腰椎的一陣酥麻和一聲鬼哭狼嚎,體內那點可憐的存貨悉數激射而出,同時我張嘴死命地咬著柳大夫碩大挺立的漆黑乳頭,雙手更是殘忍地揪扯著她濃密性感的腋毛。
「你操死我吧!不活啦!嗚……嗚!!」柳大夫也無可避免地在同一時間高聲尖叫著進入強烈的高潮。
當腦內的混沌感開始回覆清醒時,房間內的音樂適時地變成一絲絲若有若無的低聲淺吟,夾雜著我們濃重的喘息鼻音。
柳大夫睜開霧一樣的媚眼,溫柔地撫摩著我汗津津的臉龐:「怎麼樣小文,老姐的活兒還行吧?你也夠厲害的,居然能堅持到整盤音樂結束。以前那些臭男人半個舞曲沒放完就繳械投降一敗塗地了,從來沒像今趟這樣痛快淋漓。媽的!
姐這輩子把你纏定了,甭想甩開我。以後再不讓帶棒的碰我了,姐是你一人兒的。
我知道你愛玩老女人、愛玩性虐,只要你不踹了我,你有多少女人都無所謂,我還會帶些老姐妹陪你,啊!「
聽著如此感人的表白,我激動得熱淚盈眶,愛憐地把香汗淋漓的柳大夫抱進衛生間,親自侍侯她洗澡。其間好奇地問:「你老提起以前臭男人怎麼怎麼地,究竟有多少臭男人享受過你的絕活兒?」
柳大夫看出我不是妒忌,就在我懷裡撒著嬌:「小心肝,姐以後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愛怎麼侍弄折騰都隨你,還管那些個老狗幹嗎?不過倒可以讓你欣賞欣賞他們的醜態。在那小房間的天花板四個角落上,我都安裝了電腦的攝像頭,一人寂寞難耐時放著看可過癮,包括剛才你的出色表演也收錄了!看你敢把我踹了,惹急了我給報派出所,就說你耍流氓,強迫國家幹部作淫穢表演,反正我的老臉早就不要了。」
這還真激起我強烈的好奇心,三兩下衝乾淨兩人身上的浴液沫,胡亂擦乾淨身體,馬上押著柳大夫來到睡房的電腦前。
電腦打開後發現儲存在裡面的影像資料佔了存儲的絕大部分,除去剛才我們自己的精彩表演外,都是一大段一大段柳大夫和各種男人的艷舞性交場面。影像資料大概共有十二、三個吧,大部分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其中攙雜兩三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小白臉。
柳大夫所言不虛,那些中老頭子在如此刺激另類的激戰下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沒一個是堅持住一完整的舞曲的。
更有一位滿頭白髮的具學者風度的竟然哮喘發作,光著骨瘦如柴的身子在地板上抽搐,嚇得同樣光屁股的柳大夫慌亂找藥救治。
那體壯如牛的小夥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徒具剛強外表,被柳大夫套弄、搓揉沒幾下,一條白柱就從那挺立的肉棍激射而出,恨得情慾高漲的柳大夫操爹罵娘。
還有幾個畫面段落是柳大夫獨自一人穿著性感睡衣躺在大床上,邊欣賞電腦裡的淫穢畫面邊用各種性具自慰的場面。
當晚和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我和柳大夫就沒踏出過家門半步,就著所有舞曲把世界上叫得出名的舞蹈都跳了個遍,累了就相擁在大床上欣賞電腦影像,兩人身上一刻都沒沾過半絲布片。
第三天早上,我偶然翻弄衣服時,才發現手機上已顯示有二十來個未接來電,都是家裡、老婆和徐阿姨的。糟了,原來我手機一直處於震動接受狀態,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在找我!
我馬上撥通徐阿姨的電話。
「哇!要死啦你。滿世界找你好幾天了,電話光響又不回,急了我真給派出所報失蹤人口去!快坦白,跟那老狐狸精哪兒滅蟲去了?」電話剛接通,話筒裡馬上傳來徐阿姨氣急敗壞的叫罵聲,「趕快給我滾回來你個狗東西!家裡那口子老騷貨休養兩天消了腫,正吵著要弄事情,尋你不著就拿我開唰!」
「哎呀徐姨,別給我揀了便宜賣乖,你不也落個開心滿足?再給頂兩天,我這邊正快活呢,那柳大夫可真是個中極品尤物,耍的花式能讓你上天堂下地獄,到時候把她帶回家讓你開開眼界。」
「還到時候你這小王八!趕緊給我回!姨有好東西送你。特意為你找了個奇女子,不但是個重度受虐狂患者,最難得的同時還是位施虐狂。放心,她只喜歡性虐老女人,那股子狠勁保管你試過目瞪口呆捨不得放手。柳大夫那邊沒過夠癮就帶她一起回,媽的,讓老娘也見識見識過把癮。」
電話掛上後尋思著徐阿姨的話,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有時候連自己都討厭自己,一說到女人、變態什麼的就把持不住,差點老娘是誰都忘一干淨,他媽的!!
以軍人的速度在半小時內梳洗收拾好後,拉著柳大夫就一溜煙往家裡趕。後腳跟還沒邁進家門,迎面就是老婆河東獅吼般劈頭蓋腦的叫罵聲。
柳大夫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遭罵,馬上擋在我身前:「哎喲我的莫姐,發這麼大脾氣傷身子吶。你可別辜負小文一片孝心,他知道你年紀大缺少鍛鍊,硬著頭皮求我教他跳舞,說是給你個驚喜,練好了舞術陪你瀟灑瀟灑。這不?纏著我一刻沒停練了三天,我家裡所有的舞曲都給他反反覆覆跳了個夠,可把我們兩人累壞了,你說是不小文?」
我沒敢接話茬,把老婆大人拉一旁:「行了我的皇太后,真人不說假話,這幾天跟這老騷貨可學到絕活兒了,你以為我只顧自己快活?好不容易才把她給請回來的,讓你也嘗嘗鮮!那滋味!誒,對了,徐姨跑哪去了?」
「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離了老女人你能活?待會兒比劃開沒點新意小心你的牛牛!那老騷貨一大早就跑沒影兒了,說是找了件極品等你回來一起享受。
到現連毛也沒見一根,也不知哪兒找公狗尋快活去了。要不咱娘仨先弄弄解解讒?
快去準備準備。「說著轉身親熱的摻扶著柳大夫的玉臂往裡屋走,房間裡馬上傳來倆老女人興奮、理解的說笑聲。
接下來的時光,柳大夫和我對老婆大人先後施展了神奇的按摩術和精湛的舞蹈表演,直把個淫蕩的老婦弄得慾火衝天、淫水橫流,光禿禿地躺在床上直呼過癮。
我玩得性起,一把揪著老婆的陰毛使勁往刑房裡拖,一邊對柳大夫招呼:「今兒個讓你欣賞真實刺激的夫妻生活,睡房的桌子上有錄像機,拿過來拍個現場直播,你也學習考察一下!」
等一切準備妥當,我已經把一絲不掛的老婆雙手、雙腳綁在背後,正用鐵鏈往刑房天花板上的鐵鉤上掛,這可是老婆大人最最喜歡的性虐姿勢。
柳大夫邊拍攝錄影邊興奮地叫嚷:「哎唷,媽誒!這就是性虐待!我終於看到了。真刺激!待會兒我也給試試。」
隨著我駕輕就熟地揮舞皮鞭盡情性虐吊掛在半空的老婆,房間內充滿了夾雜著痛苦和歡娛的呻吟尖叫聲。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失蹤了老半天的徐阿姨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一個穿黑色皮大衣,頭上帶著黑色皮頭罩的女人。不!是被徐阿姨手上的狗鏈條牽進來的。
剎那間房間裡的空氣凝固了,包括被吊掛在半空的老婆大人在內,我們三個人的眼睛馬上轉向徐阿姨身後的黑衣女人。
對眼前的一切徐阿姨已是見怪不怪外,那陌生蒙面的女人看到眼前刺激怪異的場面,整個身體競在微微地顫抖,同時發出濃重的喘息鼻音和含糊不清的哀鳴聲。仔細看才發現原來在皮頭套上還給栓了個嘴嚼子,肯定也是徐阿姨的傑作。
「媽的真是發情公狗母馬,老娘還沒回來就玩兒開了!虧我還給你們帶好耍的,也好,身子熱了還省得時間調動情緒!來,你這賤貨,我們的小帥哥就在眼前,喜歡享受什麼招試就說,保管你下賤個痛快!」徐阿姨一邊把神秘女郎往前推一邊忙不急待地動手脫身上的衣服。
蒙面女人來到我跟前,定了魔法般凝視著我一絲不掛的裸體,從頭罩的兩個眼洞裡,一雙漆黑的媚眼竟然起了霧一樣的迷濛,象能直透我的心底,引的我躁動的心靈撲撲直跳。
女郎看了我好一會兒,居然扭轉身子,慢慢走向還在半空中打著轉的老婆大,對著被吊掛在空中的裸體老婦女面前同樣凝視了好半天。裹在長及小腿的黑皮大衣裡的身子更加劇烈的顫抖,含糊不清的喘息越發濃重。
突然間她揚起雙手,「啪啪啪啪」居然左右開弓在老婆兩邊老臉上給了四個響亮的巴掌,老婆立馬殺豬般叫喚起來。
我被眼前的舉動驚呆了,不過馬上醒悟過來,記得徐阿姨在電話裡交代過,此人是雙重性虐者,不但喜歡被男人性虐,更喜歡性虐老女人。想必是打算在我老婆身上過足癮才來享受我的肉體,這騷貨不愧是同好中的極品。
我馬上摟著柳大夫豐滿的裸體靠坐在沙發上,準備欣賞刺激的好戲。
蒙面女人聽到老婆的尖叫,低頭四處找了找,從 亂地擺放在地板上的幾堆性具中拿起一馬嚼子,熟練地勒在老婆的嘴巴裡,尖叫聲馬上變成「嗚嗚」的哀鳴聲。
然後挑了根粗黑的大皮鞭,照著老婆那身成熟豐滿肥肉沒頭沒腦地抽起來。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內,蒙面女人在老婆身上使盡了我所能想到性虐手段,把個吊在房墚上的老婆刺激的瘋狂掙扎、在半空中打著圈兒左右搖晃,從冒著白沫的肥厚下體裡滴流出來的淫液,把下面那塊地板搞得晶瑩濕亮。
而我和柳大夫早已按耐不住,在沙發上大干起來。柳大夫刺激得大聲嚷著要以身試法,嘗嘗滋味兒!
那廂邊徐阿姨早把全身衣服脫了個精光,卻在濃毛密佈的跨下穿了個皮內褲,前端一個黑色的粗大假陽具張牙舞爪地呈45度向上挺立著,上面還塗滿了潤滑液。
她走到女郎身後,粗魯地將皮大衣扯下來。天!只見裡面穿了件由好幾條皮帶組合成的性虐內衣,所謂的乳罩只是兩個帶子繞成的大窟窿。
底下繫著一條貞操褲,從已經濕漉漉的縫隙裡可以窺見前後的肉洞都被連在貞操帶上的假陰莖和肛門塞填塞著。
而雪白豐滿的身體、特別是圓潤成熟的大屁股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淤黑色鞭痕,估計已有些日子了。
徐阿姨這時正忙著幫女郎把老婆大人從房頂的鐵鉤上放下來,然後用鑰匙打開女郎貞操帶上的銅鎖。女郎則忙著用另外系在房頂上的粗繩索重新捆接老婆翻綁在背後的繩頭,這根長長的粗繩索是連接固定在天花板上一個活動滑輪上的。
我正奇怪她們倆人在搗什麼鬼把戲,只見徐阿姨躺倒在粘滿老婆黏液的地板上,向空中挺立著粗黑的假陰莖。
而女郎則拔出插在陰道中的那根同樣粗黑的陽具,用非常粗暴的動作捅進老婆的肛門裡,雙手拉緊繩索,利用自己身體的重量往下拉,一百多斤重的肥胖老婦人立時被拉向半空。
女郎隨即又猛地半站起來,而被捆得死豬樣的老婆在無可掙扎的情況下整個往下跌沈,竟正好落在底下仰躺著的徐阿姨身上。
由於老婆大人剛才受了連續的性虐刺激,陰道里早已洪水氾濫一塌糊塗,而徐阿姨的假陰莖上又塗滿了厚厚一層潤滑液,所以「噗滋」的一下悶響,老婆大張的陰道準確麻利地套在假陰莖上。接著女郎一再重複上述的動作。
看著眼前活生生的空中性交虐待場面,我實在受不了,一下推開同樣目瞪口呆的柳大夫,挺著堅硬的肉棍衝到女郎的身後,一聲低吼把陰莖連根捅進她滴著乳白淫液的陰道中瘋狂地抽插起來。
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女郎手上拉緊放送繩索的動作也開始不斷加快,老婆大人整個胖豬似的裸體也急速上下蓋套在假陰莖上。
徐阿姨更心血來潮,當老婆下墜時竟張開嘴巴狠咬她的大乳頭,直把個老婆大人刺激得渾身亂顫。我看著也用力拍打女郎的肥厚屁股,算時現場為老婆報了仇!
就在此時,我聽見女郎被堵塞的嘴巴裡發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喃聲。
我把勒著她的馬嚼子皮帶鬆開,馬上傳來女郎的叫罵聲:「我墩死你這不要臉的老母狗,害人精!世上的男人都讓你操完了還不嫌夠,媽的!老騷貨,前輩子婊子沒當夠。阿唷……嗷!!!親愛的,我想死你啦,好久沒給陰莖操過了。
喔……喔……把我操死,我也是賤貨,你把我弄死吧!哎喲……哎喲……他媽的,都是你這害人精,我墩死你,墩死你!媽呀,我的親媽呀!你這老不死的賤人、蕩婦!搶人老公的狐狸精!都是你給害的,誒唷!我給你拼了!!「
猛地一下,女郎手中的繩索完全鬆開,隨著老婆「啪」的一聲重響,重重地跌落在徐阿姨身上,假陰莖理所當然地深深捅進了陰道深處,而同時女郎的陰道里起了一陣異常猛烈的收縮,竟然緊緊夾著我的陰莖不放,活生生地把扯拉著一同撲到在老婆光裸的肥背上。
而更加意想不到的情形就在這時發生了。被三條肉蟲重壓在最下面的徐阿姨艱難地伸出手,揭開神秘女郎從進房間以來就一直套得嚴嚴實實的頭罩:「小文,看!姨給你帶什麼好東西?」
隨著徐阿姨話語,神秘女郎失神迷惘地轉過頭。
「天啊!老婆!!」
對!在我眼前正被我的陰莖幹弄著,先前還現場表演了性虐的女人,竟然是我老婆!準確說是我離婚前的老婆,是我現在的老婆的女兒。而就在剛才,這離婚前的老婆還在拼了死命地性虐我現在的老婆,也就是她的母親。
這情景可真他媽複雜,真他媽莫名其妙,真他媽……就在如此多真他媽的當兒,我竟一陣酥麻,大股的濃重精液激射而出,深深地射進我老婆的女兒,也就是以前的老婆的陰道里。
「可真他媽棉嗦!」這是我當時空白的腦海裡唯一的思維。
又是俗不可耐的漫長停頓過去後,我站了起來,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徐阿姨推開壓在身上的兩條肉蟲,解開我現在的老婆身上的繩索。
老婆當然也被眼前突發的情景弄得同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地在地上翻找能遮醜的東西,忙亂間順手揀起柳大夫扔在地上的小丁字褲用力捂著下身。
但那褲頭實在太小了,脫下的時候又被揉成小卷,而她剛經歷了刺激的高潮,陰道口大張著,那丁字褲竟順著那還在流淌的淫液整個塞進了腔道里,只露出一小段細帶子。
這情景讓我回想起那天我和當時還是岳母身份的她在家裡偷情,被當時還是妻子身份的老婆發現的尷尬場面。
而前妻這時卻「嗚」的一聲大哭起來,撲上去用力摟著自己的媽媽:「我實在忍受不了啦,離婚後我找了很多男人,沒有一個能滿足我的。我讓他們打我、虐待我,他們都把我當成瘋子,罵我淫蕩、下賤,腦袋有問題,都不肯碰我一下。
就在他們糟罵時我也特來情緒,可他們一個個都怕傳染病似的逃了,剩我一個難受死了,只能自己手淫,拿小皮鞭抽自己。心裡就想著那天你被吊著性虐待的情景,我恨死你了,卻又想回來,我要重新回來和你們在一起。我當小老婆也行,你和小文一起狠狠虐待我,把我活活整死也行。好吧,媽,以後我隨你們折騰,回來前我都給徐阿姨保證過了!「
老婆也哭成淚人似的,一老一少兩個豐滿成熟的裸體摟抱在一起,以前的恩怨情仇剎那間冰釋前嫌。這時我發現前妻的屁眼裡還緊緊地插著個粗大的肛門塞!
戲劇性的重逢大團圓後,我、老婆(前岳母)、前妻(老婆的女兒)、徐阿姨、柳大夫就像一家人一樣,五口人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們還給安排好了娛樂的時間表:週一至週四每人單獨輪流和我過性活,週五是合家歡;週六和週日是我的假日,可選擇休息或和其中任何一個人淫亂,別人不準干涉妒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