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 惠珍的第四十七周天
正午時份。
日光穿過密密麻麻地葉片,落在樹下的長椅上。社區的老人們,百無聊賴地坐在長椅上,享受著微暖陽光的包圍。
公寓樓依稀傳來疏落的炒菜聲,香氣陣陣飄至,在空地玩耍的小孩們自覺地奔回家裡,趕著吃家人準備的午飯。
這樣的一個初秋午間,在平靜的社區內,位於公寓群中最靠山邊的一棟樓裡, 有一個單位窗戶的外層都鍍上反光膜,窗的內側則黏上無數道符經文。
正午的日光被反光膜折了一道,再被淡黃的經文擋了一重,讓整個室內昏昏黃黃,無分日夜。
一個穿著類似密宗袈裟的帶髮道士在客廳內隨意地盤腿而坐,口中唸唸有詞地朗誦經文,但目光卻緊緊地盯著走道盡頭的房間。
### ### ###
房間內彌漫著玄木檀香的香氣。
穿著純白色道袍的惠珍,端正地跪在床鋪上,手結法印,眼觀鼻,鼻觀心,誠心傾聽大祭司低沈而溫婉的經文。
在惠珍與大祭司之間,同樣身穿白袍的聖姑玉娟小心奕奕地解開大祭司的黃金道袍,拉下大祭司的長褲,然後恭敬地捧出玉壺,從玉壺中掏出珍貴無比的聖油,沾滿手心。
聖姑玉娟先誦出一小段經文,續道:「侍女玉娟,現為大祭司太乙道德天尊,奉上金光聖母真傳聖油。」
聖姑玉娟嫻熟地把手上的聖油抹在大祭司的陰莖上,雙手靈巧地左勾右轉,連陰囊都塗滿聖油。
大祭司的陽具隱隱地變得通紅,然後慢慢變得又硬又粗,陽具上的紅光漸漸內斂,化成一種近似金黃色的膜包裹著整根肉莖。
大祭司一直閉起雙目,唸著《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咒》,仿彿肉身的事與己無關。
聖姑玉娟領惠珍對大祭司的陰莖恭敬地叩首。然後聖姑退到惠珍身後,拉下自己的白色長袍,露出一雙嬌豔的乳房。
雖然聖姑玉娟四十有九,但一雙大小正好一手掌握的乳房,只有一丁點下垂,兩顆深啡色的乳頭還是挺拔地向上方微翹,看來更像是三十來歲熟女的美乳。
聖姑玉娟從後伸手拉下惠珍的長袍。長袍從惠珍的肩膊瀉下,先露出雪白的肩膀,再露出一雙豐盈的乳房。
惠珍一直雙手合什,在昏黃的光線下,讓本來豐滿的乳房更見渾圓飽滿。
大祭司一直在惠珍面前盤腿而坐,他莊嚴的寶相,還有他那低沈溫婉連綿不斷的誦經聲,讓惠珍感到歡喜自在。
聖姑玉娟:「侍女惠珍,再接聖水。」
惠珍伸出雙手,接過聖姑玉娟遞來的聖水。一雙渾圓的乳房從雙臂間蹦出來,展露巨乳上挺立起來的兩顆葡萄。
惠珍今天喝過三杯聖水,很快進入了《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中,玄之又玄的太虛之境。五觀無遠弗界,房外道士的呢喃聲,大祭司的誦經聲,聖姑玉娟的呼吸聲,一一傅入耳內。
眼前只有散發金光的金光聖母像,還有無上慈悲莊嚴,不住誦念誦的大祭司。
聖姑玉娟和惠珍同時念道:「侍女惠珍,借法金光聖母,借法太乙道德天尊,渡盡一切苦難,驅邪劫,積功德……」
二女一同誦咒,然後聖姑領著惠珍慢慢提起上身,雙膝左右分開。接著,惠珍左右手交纏結大蓮花印,雙手舉過頭頂,完美擺出雙修功起手跪姿。
聖姑玉娟右手雙指並合,沾滿聖油,領著續念惠珍:「侍女惠珍,借法金光聖母,借法太乙道德天尊,渡一切苦難,驅邪劫,積功德……」
瘦長的雙指慢慢插入惠珍的陰戶裡,然後緩緩地在肉縫內打轉。
唸出稍微參扶著惠珍,讓惠珍蹲在大祭司陽具的上方。惠珍伸手從下握住大祭司碩大的陽具,輕輕印在不知何時濕了一大遍的陰戶上。
「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驅邪劫,積功德。」
聖姑抽出雙指,讓大祭司檢視指上的聖油與惠珍的淫水完美溝合。
聖姑領著惠珍跨到大祭司身上,讓惠珍的恥部正好頂在大祭司陽具的正上方。
聖姑伸手握住大祭司過份肥大的肉棒,「侍女惠珍,行《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
惠珍緩緩地坐下,陰戶慢慢地吞沒著碩大的龜頭。
巨大的龜頭擠進肉穴的那種撕裂感,依舊鑽心鑽肺的蔓延四肢。背得滾瓜爛熟的《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咒》再次拋上九霄。
惠珍不住扭擺下盤,調整角度,終於讓整根粗大的肉棒塞進陰道裡。但大祭司那根惱人的陽具同時直抵陰戶盡頭的花芯,一股虐悅的快感,恰似一絲絲的電流讓惠珍渾身蘇麻。
聖姑玉娟見惠珍心神惚懮,在她耳邊提醒:「惠珍,記得多想一些壞事,讓壞事從身體裡一波一波地泄出來。」
惠珍嘗試想起丈夫的不幸、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兒子、想起這三個月來八次與大祭司行《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背德的罰惡與肉體的愉悅一層一層地剝 開惠珍的理智,一點一滴地墮進快感的漩渦裡去。
現在的惠珍只聽見聖姑玉娟的呵氣聲,她不自覺地張開嘴,吸吮著聖姑玉娟從後遞來的手指。惠珍頂在頭上的大蓮花印徐徐落下,扣住了大祭司的肥頸。
此時,聖姑玉娟的指甲與指頭之間的尖端,不停摳弄搓弄惠珍左邊的乳頭。同時間,大祭司的大手卻溫柔地愛撫著惠珍飽滿的右乳,肥大的姆指、食指、中指輪流挑撥著嬌挺的乳尖。
神遊太虛的惠珍面向金光聖母,一波一波的歡喜肉慾如潮水湧致。她本能地扭擺腰肢,下盆上下套弄,決心在金光聖母跟前洩出滿身邪陰之念。
「惠珍啊,搖吧,用力搖吧,泄出你的罪過吧!」一把把低沈溫暖的聲音如同咒語般,令惠珍如癡如狂地上下扭擺腰肢,陰戶瘋狂地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呵呵…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惠珍吐出淫猥的呻吟聲,用下流淫叫聲代替經文,泄出肉體的快感。
### ### ###
大祭司留在房內行大小周天完功,由一直在房門外誦經的帶髮道士代為送行。
聖姑玉娟小心地把銅製的寶瓶交到惠珍的手心,「這是今天的功德,好日子快到了,加油哦!」
帶髮道士有禮地微微低頭,相當尊重剛行過《金光聖母普道雙修功》的惠珍,但他的眼光卻離不開惠珍白滑的手背和雪白的小腿。
惠珍和聖姑玉娟走到公寓樓樓下,憂憂地嘆了口氣:「娟姐…我怕…我生不出那個功德石…」
聖姑玉娟收起之前一派岸然的神情,變回和惠珍初初相識的大姐模樣:「珍妹,你還在懷疑娟姐嗎?」
「我不…」
未等惠珍說完,娟姐已接著說:「反正後天已經滿七七之期,你看看寶瓶裡有沒有生出功德石。如果沒有,就是娟姐騙你,你便立馬報警抓我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娟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惠珍想起剛才完功時,從自己陰戶裡收集混和著聖油淫水的模樣,馬上羞愧得面泛紅霞。
娟姐見到惠珍臉上的紅霞,心裡暗笑:「好啦,我們快去買菜吧,不然家裡的男人又要發脾氣了
第二節 | 惠珍
惠珍今年三十一歲,出生在一個貧窮的漁村裡。父親是個目不識丁,三代都在村裡養殖珍珠的珠農。母親卻知書識禮,但家裡的人對母親的出身卻三緘其口。可幸的是,因為母親略懂詩書,為惠珍起了個比較優雅的名字,不然就跟村裡的女生一樣,叫作來弟、帶娣、阿紅、阿花之類。
又因為母親的堅持,讓惠珍斷斷續續念到初中畢業,但那時惠珍已經滿十六歲了。
那年春節,經同鄉介紹,惠珍到了鎮裡的工廠工作。
之後,惠珍告訴家裡,說她認識了工廠裡的貨車司機阿廣。阿廣比惠珍大十歲,雖然貌醜,但為人謙厚踏實,向惠珍的父母承諾為好好照顧惠珍。那年惠珍二十歲。
同年,惠珍生下兒子,惠珍的母親替孫兒改名樹德,寄望孫兒成大後可以樹大根深,以仁德劄根於世。阿廣是開長途貨車的,自然心領神會岳母的厚望。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讓惠珍不用外出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希望孩子將來學有所成,不用像父親那樣東奔西跑。
兩口子跌跌撞撞,就這樣過了十年。
惠珍三十歲的那一天,她收到醫院傳來的電話,說阿廣遇上嚴重車禍。左右兩邊大腿、小腿多處複合性骨折,當時最壞的打算是截肢。最後,勉強保住了雙腳,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能工作。
面對一大筆醫療費用,加上賠償對方修車的錢,家裡的積蓄幾近用光,環境捉襟見肘。復健中的阿廣就算有多不願意,也只能讓惠珍去出工作。
這個是候鎮裡的市況已經大有不同,工廠多數搬到郊區,鎮裡招聘的都是商場、飯店、餐館等的服務員。一直反對妻子拋頭露面的阿廣更是千萬個不願。所以一時間,惠珍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社區裡一個風評不是特別好的娟姐就提議惠珍到一家頗為高級的餐館打工。娟姐說餐館的老闆是她老朋友,可以讓惠珍只在白天的時段工作。
上班的第一天,餐館的經理給惠珍發配了一套中式制服。惠珍勉強穿上,發現全身上下都勒得緊緊的。
「不好意思,經理,可能我有點胖,有沒有大一號的給我試試?」惠珍尷尬地問。
「你以為你是在試身室買衣服?大一號?」經理先是一臉不悅地哮叫,但當看到惠珍豐滿的身材,雙眼馬上發出色光。
惠珍體態的確稍為豐盈,但那圓鼓鼓的雙峰,讓那腰肢顯得恰到好處。白嫩細長的手臂輕輕掛在豐臀上,擋在裙邊開得有點高的腳叉上。婀娜的曲線由腰肢,劃到臀上,再由雪白的大腿延伸到小腿邊上。
經理一路往下看到惠珍的光著腳的指尖,早已變得和顏悅色:「嗯,這樣…很好…啊!我去看看有沒有大的。」
經理的目光再也離不開惠珍的豐乳了。
### ### ###
只在餐館裡工作一個多月,惠珍的身材美貌已經是公認的事了。那時已經有四五個熟客都指定要惠珍服務,小費也給得大方。要不是惠珍只上早午兩班,每天安安份份正點下班,大概早就傳出一些難聽的耳語。
但閒賦在家的阿廣並不是這樣想。
有一天,惠珍回到家裡,發現大門虛掩,便馬上衝進屋裡。她看見滿地雜物,輪椅下的地板濕了一片,又隱隱傳來屎臭味,一想便知阿廣又因為來不及上廁所而大發脾氣了。但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娟姐大刺刺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不屑地看著滿面淚痕的阿廣。
「就惠珍一個受得了你,你真難為了她呢!」娟姐彷彿意猶未盡,但又像想起什麼,轉頭對惠珍說:「我們走,我剛才把樹德置在劉大嬸那邊,現在接他回來。」
接回樹德的路上,惠珍只是低著頭,默默唸著:「娟姐不好意思,娟姐麻煩你了。」
惠珍一直在外人面前保住阿廣的面子,隱瞞許多阿廣養病的狀況,但看來娟姐已經明白個大概。
最後,惠珍還是對娟姐說:「娟姐,這一次讓你看笑話了。你千萬不要對人說我們家的阿廣……」
娟姐是個明白人,阻止惠珍再說下去,「惠珍,我能叫你珍妹嗎?」
惠珍點點頭。
「珍妹,不要怪姐姐多事。其實很多時候,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聽到過你老公的咆哮聲、罵聲,所以我今天才過去看一眼。」娟姐一邊說一邊看著惠珍忽晴忽暗的表情。
「珍妹,我真的當你是我妹妹才對你說哦!」娟姐壓低聲線,「我有辦法幫你老公,和你。主要是幫你。」
「我懂一點點術數,你跟你老公有點不對勁。」娟姐把嘴伸到惠珍的耳邊說:「你們好像不應該走在一起的…」
惠珍先是嬌軀一震,然後臉色一沈。她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樹德的小手,直到樹德喊痛才鬆開手。
「珍妹,我可以介紹我師父給你認識,他一定有方法幫你。」娟姐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