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故事,不過,最初的起因是由她告訴我的。我只是
忠實的記錄下來而已。
我的上司叫做沙青曼,年紀比我大了那麽兩三歲,不過看上去要比我這個毛
頭小子還要嫩的多,有時候她在開會的時候站在大屏幕前給我們上課,下面的這
幫子狼們,壓根就不看她說了什麽,只是看她的身子和臉蛋。
高挑,豐腴而勻稱,高聳,挺翹,風情,端莊,制服誘惑……反正我們私下
里交流過,七八個人對她的評價都不一樣,但是都出奇的高。另外,我們幾個都
曾經猜測,她是不是不喜歡男人呢,都二十七八了,還是單身一人,以前有追求
的都被她給拒之門外了。可是如果喜歡女人,也沒見她對公司里面的這些小女生
有什麽偏愛或者另眼相看啊。後來也就不猜了。
但是她在我們面前從來都不茍言笑,甚至說有些嚴厲。不過,這並不妨礙我
們這些受虐狂們被她欺負之後到了晚上幻想著她打手槍。甚至某高手還ps了她
的一張圖,分發到了我們幾個的手機里面,我勒個去,有人那一夜擼了不下五六
次,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走到都直跑偏。
漂亮的女人也得吃飯睡覺也得拉屎撒尿吧,剛入秋的一天,陰天,沙青曼中
午吃了點麻辣燙,然後就有點壞肚子,去了廁所各種蹲之後,發現屁股上被便池
里面的水噴濺到了屁股上面,連菊花上面也沾上了一些,她皺著眉頭扯紙擦乾凈
之後也沒在意,回去取了點濕巾回到廁所脫下褲子又擦了一遍這才回去工作。
並沒在意。
可是到晚上的時候,沙青曼洗了澡換上了睡裙,赤裸裸的身體被絲柔順滑的
睡裙包裹著躺在沙發上面看書,突然就覺得菊花一緊,然後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
酥麻而又瘙癢的感覺傳來,她用手指輕輕的撓了兩下,以為是剛才洗澡的時候搓
到了嫩肉,撓撓揉揉就好了。可是被她撓過之後,那花蕾反而更加的瘙癢同時又
有些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給我描述這事的時候,滿面羞愧,而我則用牙齒咬住了她的耳垂用舌頭在
上面輕輕的舔著,嘴里還烏拉烏拉的說:“是不是這樣撓呢?”一邊說一天用手
指在她的菊花上面揉用指甲細細的輕輕的劃過菊花上面的皺褶。
她嗯嗯的答應著,小手卻不老實的抓著我的淫根不住的想把剛剛軟了下來的
家夥扶起來。
她有點著急,菊花上面的感覺讓她心肝都被癢的出了火,沒辦法,扔下書本
之後,撩起睡裙,把大屁股露出來用食指就去按摩,滿心以為這樣能好些,但是,
這哪里會那麽簡單。
瘙癢的感覺這會不但在外面,甚至連菊花里面都傳了進去,腸子都已經開始
有些緊縮起來,她試著收縮菊花想要排解這樣的感覺,但是這感覺如透骨之錐,
幾乎要滲入她的骨髓一般的一浪接著一浪的湧來。強烈的瘙癢感刺激的沙青曼都
快哭了,額頭上也急出了一層汗水,她站起來夾著屁股,行走時臀瓣摩擦的感覺
竟然讓她的瘙癢感舒緩了一些,就這樣,她扭著屁股走到了衛生間,拿出來一瓶
潤膚乳液,擠出來一點在手指肚上研開,然後均勻的塗抹在菊花周圍的皮膚上,
連褶皺里面都沒有放過,漸漸的,瘙癢的感覺褪去了,仿佛從未出現過。這個時
候,她才算緩了一口氣,找出鏡子放在地上自己蹲了上去。
我聽她說道這里,急忙問,抹了乳液就好了麽?
她嬌羞的點著頭,“當時是好了,而且,我通過鏡子看了一下,沒有什麽也
異樣,就是有點紅。”
我的手指在菊花上面打著旋觸摸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道:“可是沒有想
到,後來會更加嚴重。”
這一夜,沙青曼睡的很好,但是早上起來之後撒尿的時候,那瘙癢的感覺又
回來了。沒有辦法的女人只能繼續塗抹潤膚露。
我把頭轉向她的胸前,雄偉的乳峰上面兩顆紅豆嬌艷欲滴,用唇擒住一顆含
在嘴里,含混著說:“難怪,你前些天脾氣那麽暴躁。”
她用手摟住我的脖子,下巴靠在我的頭頂上,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並不影響
說話:“是啊,沒兩天,潤膚露什麽的都不好使了,那種感覺幾乎時刻都伴隨著
我,你說我的心情能好嘛。唔……輕點,你咬疼我了……”
之後的幾天里,沙青曼都在瘙癢的折磨中度過,偷偷的去買了一些過敏的,
抗病毒的甚至是痔瘡藥,吃過之後,收效甚微,或者說幾乎沒有效果,被折磨的
快要暴走的她甚至用紙巾疊成一條夾在臀縫中間,希望用摩擦帶走瘙癢,可是依
然無效。
終於,周末的時候,她鼓起勇氣去看了大夫。西醫,屁都沒查出來,她只有
去看中醫。
那個大夫,據她自己說,是個50多歲的老中醫,在我們這方圓周圍很是出
名。
那中醫大夫給沙青曼號脈之後,又問了病情和病因。沈思良久之後才說:
“你這病啊。不太好治。”
沙青曼以為遇到神棍了,大夫可不帶這樣嚇唬人的吧。她小臉煞白的看著大
夫。
大夫這才說,你這是屬於淫濕之癥,大多是屬於淫濕之氣匯集,染了水變更
加的厲害,想必你不但是肛門瘙癢,恐怕現在連直腸都有感覺了吧。
沙青曼臉色一紅(聽她說的我都想笑,這臉色轉變的也忒快了吧),卻不好
意思承認,只是說現在還沒有,只是肛門有些瘙癢難耐。
那中醫笑笑也不多說,拿出紙筆來寫了一個方子道:“我給你開點去濕邪,
壯陽氣的方子,你吃一周,看效果如何。”說完把方子交給了沙青曼。
沙青曼看著手里的藥方子,又問,“大夫,吃這藥就能好麽?”
大夫遲疑了一下然後說“一周下來可以看到效果,至於治愈與否,你可以隨
時和我聯系,對於這樣的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所以,用藥還需你吃過之後我
繼續辯證才行,另外呢,天晴的時候,你可以照照太陽,因為太陽為陽之精,陽
氣最是充足。”
沙青曼哦了一聲點點頭,然後抓藥離開。
到了家,沙青曼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熬藥服用。也不知道是藥真的有效,還是
心里作用,反正這瘙癢的程度減輕了,她又照鏡子看著已經被撓的和磨的有些紅
腫的菊花,試著一用力,菊花翻開,可以看到一點里面紅色的褶皺縫隙。
她滿意的睡覺了。
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又醒了,癢醒的,這次,不但是後面的菊花瘙癢
的受不了,就連前面的小花瓣也有些難受。
沙青曼傻眼了,她一邊哭一邊用手撓著下體。最後抹上了清涼油又喝下了一
碗湯藥才算緩解,但是天色也快亮了,她打著哈欠開始準備上班了。
那一天,天很好,日光充足,中午的太陽一如夏季一樣的燙人。
沙青曼突然想起了老中醫說的話,曬太陽。
她有些羞恥起來,畢竟這是在公司辦公室里面,大窗戶透光很好,窗戶外面
好幾百米內也沒有其他建築可以窺探到這里,但是,如果對著陽光脫下屁股,還
是一件難以做到的事情吧。
我把她的奶子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著,半個乳球就都被我吸了進去,然後,
一擡頭狠狠的一拉,她的乳球被我的口腔和大氣的壓力給拽的變的瘦了許多,知
道波的一聲,乳球一顫脫離了我的唇舌,上面沾著口水還在不住的顛簸顫動,紅
豆上面亮晶晶的反射著淫靡的光芒,我吞了一口口水,問道:“就是那天我給你
送文檔的時候吧,你坐在桌子後面不住的活動,看上去就好像用屁股在磨豆漿一
樣。”
她嘿嘿一笑,然後托起另一側的乳峰送到我嘴邊:“喏,還有這邊呢,”
當時的情形歷歷在目,可是我那個時候怎麽知道她是在幹嘛啊,反正就是覺
得不正常,隨口問了一句關心的話,她擡頭看了我一眼,我有點心虛的收回了瞄
著她衣領間乳溝的眼神,但是見她沒有 發怒,急忙轉身逃跑。
她見我跑了之後,看看時間也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連午飯都沒有吃,就急
忙忙的關了門上了鎖,放下了對著走廊一側的窗戶的窗簾,就這樣,這間20多
平的辦公室暫時成為了她的私人空間。
秋天嘛,都穿的不多,尤其是她,絲襪短裙,白色襯衫加上一件西服幾乎就
是四季不變的裝備,都不知道升級。
她靠著窗戶那邊看了看外面的驕陽,有低頭看了一眼窗戶下面如甲殼蟲一般
的車輛,心一橫,雙手下伸,抓住了短裙的兩側往上一撩,直接把裙子提到了腰
間,然後把絲襪往下一脫,對著窗外的陽光把光溜溜的屁股迎了上去,就好像一
朵白色的向日葵一樣對著太陽開放。
有些燙人的日光照在她奶白色的屁股上(這是我後來對她的評價,一邊把玩
一邊看著菊花收縮張開,幾乎就要醉了一樣。),而她則半蹲著,用手撐住膝蓋,
低頭看著地板,感覺到自己的臉紅的應該都快能滴出血來了。
但是菊花上面被日光照射後,暖洋洋的感覺很快就擴散開來,那種刺骨的瘙
癢隨之而去,伴隨而來的是一種溫柔的感覺,就好像是情人的撫摸,愛人的撩撥。
許久不曾有過性愛的沙青曼竟然有感覺了,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片刻的日
光浴,竟然有如此好的效果。因為,不但前面不癢了,後面的那種不好的感覺也
已經褪去。
不過,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她濕了,她想要了。
10分鐘後,她有點堅持不住了,雙腿酸軟雙臂發麻。就在這個時候,敲門
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我這個傻子,看到領導沒有去吃飯便自作主張的帶了點回來獻殷勤。
但是誰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啊。
辦公室里的沙青曼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急忙穿上了絲襪放下了裙
子,然後答應了一聲去給我開門。
我就看到她一臉的潮紅色,很不自然的把雙手在裙擺上面來回的蹭,仔細一
看原來是上面有不少皺褶,呵呵,當時傻,也沒關心是怎麽回事。
“內個,領導啊,我看你沒吃飯……”我把拎著的快餐加咖啡遞到她面前,
話還沒說完,就聞到了一股子從來沒有聞到過的氣味,略微有點香,是她的味道,
但是還參雜著一點別的味道,很是刺激人欲望的那種。
她見我停頓下來,急忙說:“放桌子上,你也休息休息去吧。”
我暫時不去想那味道是怎麽回事,急忙把袋子送到她辦公桌上面,不經意間,
卻發現桌子旁邊窗戶附近有反光的東西。
“領導,著房間怎麽漏水了麽?”我再一次犯二,指著地上的幾滴水跡說,
然後還看了看天花板。自己又搖頭:“不對啊……”
沙青曼臉色通紅的瞪著我,用一種威脅的口氣低吼道:“馬斐,你給我出去。
以後不用給我帶飯。”
我見她生氣了,忙不疊的就開始逃離:“難道是水灑出來了,可是沒見你桌
子上有水杯哇。”我這一邊跑一邊還給分析呢。
她的腰橫在我的胸前,屁股坐在我的肩膀一側,正在低頭給我吃那根大鳥。
說道這里,她噗嗤一聲笑了。
“傻蛋,你太傻了,那是什麽你會不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上面臀肉一陣發顫,臀浪翻滾著讓我擡起頭在上面狠
狠的親了一口,惹的她一陣的嬌喘。
“我當時能往那里想嗎?我得多下流了能以為那是你的淫水愛液啊。”
她狠狠的咬了我的龜頭一下,“就你好。”
反正,那天下午,沙青曼的屁股,哦不,是脾氣非常的溫柔,多日來的白色
恐怖終於是雲開見了日出了。
以至於我晚上的時候對著她的那張照片多擼了一發。嗯,很爽。
第二天的時候,她依舊沒有吃午飯,我沒敢給送,畢竟第一天被她給吼了出
來心有余悸。
可是到了第五天的時候,事情就有點不對勁了。
因為連著三天都沒見她出來,我就又開始犯賤了。而且這也算是唯一的可以
在工作之余接觸她的機會。
當我拎著袋子隔著門,隱約聽到了一點不太懂的聲音。
沙青曼這幾天每天都曬太陽,曬的很是舒服,不過,到了晚上還是瘙癢的讓
她無法入眠,那湯藥根本就不是治病的,反而是致病的那種約是吃越是癢的厲害,
沙青曼一邊咒罵那個大夫是也庸醫,一邊祈禱曬太陽可以治好這樣的疑難雜癥。
於是,她白天的時候,不但是在中午,在上午的時候也會脫下褲子來曬曬。
然後就曬出事了。
還沒下班的時候,她就搬了椅子,撩起裙子,脫下了絲襪連同里面的內褲也
一起扔在桌子上面,她光著兩條大腿,露著屁股跨坐在椅子上面,飽滿的陰部貼
著黑色的熱乎乎的椅子墊,半個屁股露在椅子外面,菊花伴隨呼吸一張一縮的,
接受日光的洗禮。
也許是陽光溫暖,容易讓人昏昏欲睡,反正她趴在椅子上背上一邊收張著菊
花,一邊慢慢的打起了瞌睡,這一瞌睡,竟然還特麽做起了春夢。
據她和我說,夢里那種纏綿啊,簡直是飄飄欲仙一樣的趕腳。尤其是菊花里
面傳來一股熱癢酥麻的感覺,就好像有一把小刷子在不停的刷著里面的肉壁,伴
隨著前面的抽插,讓她不可抑制的想著頂峰攀爬。
可是就在向著高潮沖刺的時候,我又打擾了她。我的敲門聲驚醒了她……還
有點余韻未盡的沙青曼,被我嚇到一哆嗦,急忙站起來,連椅子上留下的一灘水
跡都沒來的及擦就隔著辦公室門對我吼“你來幹嘛,走開。影響我睡覺了,滾蛋。”
我硬著頭皮,彎著腰,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咦,她沒鎖門啊。然後就是一探
頭,臉上掛著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看向里面。
完了。這一眼,我的嘴直接就可以看到後槽牙了,如果說她說睡覺了但是我
發現她沒睡覺是驚訝的話,那麽,現在這種情況,應該就是驚嚇吧。當時我第一
反應是,我會被割了雞雞送去當太監。
因為我看到了她跨在椅子上面,雖然被椅子背擋住了大部分,但是還是可以
看到光溜溜的大腿和一點白色屁股的影子,以及用手按著椅子靠背用一雙驚訝羞
惱的目光以及一張粉紅的臉。
咣當……我關了門,平靜了一下,深呼吸幾次之後,然後在開門。
哦,這下好了,是我認識的那個女人,穿戴整齊,站在門口,臉色依舊有些
緋紅,但是神態已經變得自然了。
剛才是我見鬼了?
“馬斐,你過來,”沙青曼一反常態的溫柔,對著我招手。
我隨手把門關上,唯唯諾諾的走過去,積威之下,我還是很怕她。
“剛才你看到什麽了?”她笑著問我,但是我怎麽感覺這笑容里面藏著一萬
多把菜刀呢?
我急忙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沒看到啥啊,就是……內個……我……那啥
……”我吭哧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話,特麽的,誰來救救我啊,這瞎話得怎
麽編呀。
她見到我已經腦門子冒汗了,噗嗤一笑,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拍的我一哆嗦,
然後她說:“看到了也沒有關系的,昂?”
我堅定的搖頭:“我沒撒謊,真的。”
她這才點點頭,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道:“那,把袋子給我,
陪我吃飯好吧。”
我機械的點點頭。其實她不說我也不會走漏消息的,這樣的事,我自己遇到
就可以了,不必分享。只是,她這是犯什麽瘋了,還需要光屁股照太陽?
話說,斯文的女人,吃飯也斯文,我坐在剛才她坐過的椅子上面,和她閑扯
著沒有營養的扯淡嗑,偶爾一個笑談,竟然也能讓她呵呵的笑起來。看著她一口
口的吃光了我帶回來的快餐,心里那個幸福啊。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會算準時間,給她帶吃的,然後陪著她,看著她,有時
候看得癡了被她看到,著娘們竟然也會臉紅。不過,有一天一個同事問我,誒馬
斐,你坐哪去了,屁股上面怎麽濕了。我用手一摸,還真是,一點點潮濕的痕跡。
也是沒有在意。
過了沒幾天,連續陰雨,沙青曼可是遭罪了,沒有了日光的照射,就不能給
她帶來緩解,那瘙癢如同厲鬼歸來一般,折磨的她坐立不安,於是蟄伏了數日的
她又開始了如暴君一樣的態度。然而當大家都在猜測的時候,大概只有我知道是
為什麽了吧。
晚上的時候,她讓我陪著去買紫外線燈,我沒有問為什麽,她也沒有說。很
默契。但是我知道,陽光里也有紫外線。難道她要光屁股照紫外線?這是什麽情
況呢?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不少藥店都關門了,終於,我們買到了一個類似
於臺燈一樣的紫外線燈,燈頭耷拉著看上去質量很好。沒買到別的,也就只能用
它了。
然後,就陪著她去了她家。送去之後,我就告退了,她曬紫外線的過程,可
不是我這個小家夥可以觀摩的。
可是,當準備好一切之後,沙青曼發現,自己弄不來,因為那光總是調不好
角度。那燈的角度是朝下照射的,而她如果躺下來,卻達不到效果,而且距離也
不行,此刻已經是急火攻心欲哭無淚的女人,一邊用手撓著癢的刻骨的菊花蕾,
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早已經深入了她的直腸深處,讓她夠不到撓不到卻又要被折
磨渾身都冒著汗水,她只能一邊流著汗水鼓搗著那臺紫外線燈。時而對著等下的
光芒照射著菊花,時而瘙癢難耐的起身重新調整角度,接著就又被燙的一捂屁股,
擡腳就把那等踹倒在地。
她呻吟著,嘴里咒罵著,卻無能為力。終於,沙青曼拿起了電話,一邊用手
抹了一把清涼油在菊花上塗抹,甚至把手指伸到花蕾里面把清涼油塗抹到更深的
地方,一邊拿著電話遲疑著。
半夜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馬斐,你過來。”語氣很是急躁。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後把電話放下,轉身繼續睡。
但是不到一分鐘,我猛的睜開眼睛,一下子坐起來。等等,我剛才是做夢麽?
回想一下就拿起電話看了一眼。
我操,哥的春天來了麽?這麽晚誒。
我跟個狗腿子一樣開著車就寮去了,等上樓敲門的時候,等了半天,她才開
門,看見是我,說:“好慢。”
說完她轉身就走回客廳,繼續去擺弄那臺紫外線燈,不過在她身後的我看到,
她的上半身穿著一件紫色的睡衣,很薄的那種,腰上是一根細細的絲帶系住,下
擺沿著屁股蔓延下來,勾勒出纖細的腰部和渾圓的臀部,當她蹲下來的時候,幾
乎整個用一條白色小內褲包裹著的臀部都暴露在了睡衣之外,讓我不禁想起一句
歌詞來:“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啊呸,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關了胡思亂想的頻道,脫了鞋,光著腳丫子就
走到了她跟前,低頭看著那儀器問道“怎麽了,這不是好使嘛,還亮呢。”
她擡頭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扭捏。然後指著紫外線燈道:“我調不好,想
請你幫忙。”說話的語氣,嬌滴滴的帶著急躁,卻沒有了先前的火氣和在單位的
嚴厲。
我心想著,嘿嘿,大妞,你也有這麽一天啊。好吧,看在你想到了我的份上,
哥們就幫你一把。不過怎麽幫啊。我傻頭傻腦的低頭看了一眼燈具,對著距離我
只有不到一尺遠的沙青曼說道:“這需要調整角度和距離吧。另外,你要照哪里
啊。”
她點點頭,讓我看到了睡衣里面白色的肌膚。特麽的,真白啊。
沙青曼發現我有點楞神,啊了一聲,然後臉色通紅的推了我一把,快點吧,
我有點受不了了。你不是都看到了嘛。說完就撩起睡衣,把手伸到屁股後面,不
住的用手指隔著內褲在屁股溝里面蹭了起來。
納尼?大姐我看到什麽了啊,我就看到你光屁股照太陽但是也沒看到太陽照
你哪里啊。而且你這屁股也太特麽俊了吧。
我傻楞楞的站在那里端詳著她的屁股。擦,真特麽白嫩啊。好像咬一口嘗嘗
滋味。
她回頭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臉色通紅,“你站著幹嘛呢,快點啊。我菊花
癢……呃……是病了,哎呀,只能用這玩意照射才好使,快點的。”語氣有些責
怪還帶著急躁和嬌羞。反正就是有點像是要挑逗我一樣。
我拎著燈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就差頭發站著了,……菊花……癢??我天啊
……我剛想到我的地啊的時候,她拍了我一下,這才讓我回過神來。這不對啊,
我看到什麽了,我什麽都沒看到啊。可不能冤枉我啊。於是,我急忙辯解:“啊,
你說那天啊,我真什麽都沒有看到哇。”
啊?沙青曼看了我一眼,然後爆發出一聲呻吟,帶著失望和羞澀的:“你真
沒看到啊,完了完了……”
我看她那如同小女生的表情,突然覺得很是好笑,繼續到:“但是現在看到
了……”
“哎呀,別磨蹭了,我都快難受死了,快點的,給我照。”她說著,一副急
不可耐的樣子,跑道臥室里面道:“進來,沙發上不方便。”說完自己趴在床上,
兩腿跪著前胸緊貼膝蓋前面湖藍色的床單上,屁股高高的撅著,吧睡衣稍微收攏
在腰部,用手攏住之後就不動了,接著就是貼著臉的枕頭里面悶聲悶響的傳出來
一句話:“小馬子,我可是把什麽都給你看了。”
我跟著進了臥室,借著她剛剛打開的床頭燈昏暗的燈光,看到她的樣子,楞
了一下,接著就苦笑起來,那可是你自己讓我看的,我又不是非要看不可,再說,
你還穿著內褲我看個腚啊。
我還沒等動,她就晃晃屁股又說道:“你就不能快點啊,癢死了,快點快點。”
我嘿了一聲說“你還穿著內褲呢,隔著內褲行麽?”
“我怎麽知道,試試。”她說著,竟然又伸手隔著內褲來摸菊花。看的我一
陣的雞動啊。這陣仗讓我這年輕小夥如何能扛得住啊。
調整好角度距離之後,光芒終於照射到了她菊花的位置。她的身體隨著呼吸
也在一動一動的,我一手拿著燈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褲子里,我擦。這個時候能
錯過嗎,當初看著照片都特麽擼了現在對著真人怎麽能錯過。
“莎莎姐,內個,效果怎麽樣啊。”我一邊自己摸著自己一邊給她烤著菊花。
(看我這話說的多特麽有才,烤菊花。哈哈)她沈默了片刻,然後突然整個身體
都晃了起來,“你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吧,隔著內褲不好使啊。”
我急忙把手抽出來,褲襠頂的老高也比用手撐的老鼓強吧。
她坐起來,用屁股在床上用力的摩擦著,一臉的惱意,“怎麽不行呢,”然
後又看看我,“你剛才幹嘛了?”
我臉色一囧,心想大姐你就別惦記我了,自己都被折磨成什麽樣了。
她看我這樣,瞪了我一眼:“好看嗎?”
我點點頭,囧意更濃。
“哼,男人就沒有好東西。”說完之後旋即又接著說:“不過有時候也挺好
用。”
說完,沙青曼一臺屁股,小手捏著內褲的兩邊輕輕一褪,我就感覺到眼前一
花,白花花。
她一邊把內褲從腳上摘下來,一邊哼了一聲:“便宜你了。來吧。”
靜謐的房間里,一個穿著紫色睡衣的女人,匍匐在床上,床上還有一個穿戴
整齊的男人,手里擎著一只燈,燈光照射在她白色的臀肉中間。燈光不如驕陽明
亮,但是也很溫暖,她趴著的身體帶著細微的顫抖,我知道,那是第一次暴露的
羞恥,是被人看到最隱私的地方之後顫栗,淡淡的光暈下面,白色的肌膚被照射
的如同象牙一般的反射出瓷白色的光暈,連上面細細的汗毛都可以看得清楚。兩
片臀瓣如蜜桃被掰開兩瓣,露出了里面的桃核。那桃核伴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蠕
動著享受著燈光的照射,上面淺褐色的皺褶時而張開,時而收縮,如同小魚吞水
一樣的張開合上,在它的下面,是一片黑色草叢,草叢里面的軟鮑緊閉,形成一
條粉嫩的縫隙,如今沾染了些許滴露,當我惡作劇般的照射那里時,鮑肉微顫,
伴隨著菊花的蠕動也開始扇闔著,連上面的絲絲毛發也跟著抖動著。
已經照了接近20分鐘了,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在靜靜的欣賞,而她似乎
睡著了,或者是在想什麽其他的事情。
下篇
如此場景,我早就血脈賁張不能自持,不過這娘們積威在,我還真沒敢摸她
一下。不過,自己的那只淫根卻早就蠢蠢欲動,就要破籠而出了。
逐漸的,我聽到沙青曼的呼吸聲變得有些急促,喘息間身子也有些微微的抖
動。我手執燈盞,彎下腰在她身邊輕聲問道:“莎莎姐,怎麽了?”
她的聲音從枕頭下面傳來:“唔……好舒服……”聲音嬌滴滴的仿佛才睡醒
一樣的慵懶而舒適。她伸手在自己的豐臀上面摸了 一把,指甲劃過臀肉觸碰到
依舊微微蠕動著的菊花,在上面輕輕一點,菊花瓣隨之收縮,我的心也跟著一抽
抽。
我在也忍不住了,如果此刻還要裝斯文,那我不成斯文敗類禽獸不如了嗎,
手指一按關了燈盞拋到一旁,我如餓虎一般撲了上去,一只手抓著沙青曼還在屁
股上面的小手,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然後往懷里一帶,她的人就跌坐在了我的
懷里。
“……啊……馬斐……你要幹嘛?”
她掙紮著,可是一只手被我抓住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想要推開我摟著她的
腰的大手,無奈她的力氣怎麽能比的過我呢,我緊緊的抱著她,張嘴咬住了她的
耳垂,她嚶的一聲,身子一軟,竟然就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操,這也太敏感了吧。
牙齒輕輕的叼著她的耳朵,呼吸出來的氣息吹亂了她鬢角的發絲,我道:
“莎莎姐,你難道就不想嗎?”
此刻滿臉羞澀雙頰緋紅的沙青曼軟軟的點點頭,然後突然又搖搖頭。“不
……不要這樣……”她的手想從我按著的手里抽出去,我使勁的抓住她,摟著她
腰身的手已經撩開了她的睡衣,沿著光滑的小腹向上攀去。
“你怎麽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呢?你一定已經想到了吧,莎莎……”我在她
耳邊輕聲呢喃著,一只手已經覆上了她一側的乳峰。
入手一片滑膩柔軟,甚至可以感覺到那乳峰在我的手上微微的顫抖著開始脹
大起來,指尖一下子碰到了乳尖,她的身子都突然間一頓,然後嘴里發出了一點
輕微的呻吟聲,傳入我的耳朵如天籟降臨一般,我急忙用拇指食指捏住了峰頂的
那一顆紅豆,細細研磨著,手掌依舊在乳肉上面不住的摩挲著。
她的小嘴微微張開著,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鼻腔里面不時發出短暫的嗯嗯的
聲音,身子也不再掙紮,軟軟的側臥在我的懷里,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任憑我的
手在她的胸前肆無忌憚的撫摸。
我也感覺到了她的癱軟無力,按著她小手的那只手拉著她的手,也伸進了她
的衣服按上了另一側的乳峰,她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乳峰,在上面揉搓著,她自
己也隨著我的牽引,甚至不用我去帶領就開始自己活動起來。
放開了沾了一點口水的耳垂,我的唇沿著她的發際貼上了她滾燙的臉頰,在
上面輕輕的啄了一下,她有點顫抖著迎合著,然後扭過臉來,一點朱唇微張,香
舌半露在唇上舔了一下之後就被我噙如了嘴里,唇瓣緊貼,我一下子就把她的小
舌頭吸進了嘴里,用牙齒一咬然後用舌頭頂出去送回到了她的口腔。
我肆無忌憚的吻著,她如同饑渴的魚兒不住的索求著,口水被舌尖送出有吸
回,只剩下鼻息聲重重的傳來。
“唔……恩……”
良久,她的乳峰早已脹大了一輪,乳尖也被我捏弄的如同冰凍的櫻桃,終於,
她微微的推了我一下,然後波的一聲,她掙脫開來,唇邊嘴角還掛著亮晶晶的口
水。
“壞人……”她嬌嗔著,一雙美目水汪汪的看著我。
我囧囧的笑了一聲,也不說話,一下子推倒了她的身子,就在她被我撲倒的
瞬間,我又聽到她說“哪里,還有些癢”
我抱著她的腰,讓她如同小貓一般的趴伏在床上,“哪里?”
她把腦袋埋在床單里面,然後悶聲回到:“里面……”說著雙腳在床單上一
陣的踢騰:“馬斐,你要死啊。”可是她越是這樣,那雪白的臀肉就越發晃動得
誘人,我把手撫摸上了她的豐臀問道:“燈又照不到里面”
她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管,你要幫我……”
我怎麽能不幫你呢大姐,我是一定會幫你的好吧。我想著,雙手掰開了她的
臀瓣,然後用手指一點菊花蕾,“是它麽?”
沙青曼的屁股突然間不動了,菊穴微縮,仿佛要吃東西一樣一下子吸住了我
的手指肚。我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陷入了一團火熱是柔軟的陷阱,享受著那一點吸
吮的力道,也不想動了。
“不要啊……又癢了,里面……”沙青曼呻吟著,帶著無限的嬌羞。
我急吼吼的脫了褲子,連衣服都特麽沒脫,牽著她的手撫摸到了我早就已經
硬挺挺的淫根,“用這個幫你……”
她的手剛剛觸碰到淫根之時,如同觸電一樣的往回一縮,但是轉眼又緊緊的
抓住,差點讓我這個禁欲20多年的處男噴了精華。
她的手握住了淫根,然後慢慢的牽引著,朝著她自己的豐臀拉了過來。
我扶著她的臀瓣,低頭看著已經猙獰著幾欲尋穴而入的巨蟒在她的手掌里慢
慢的靠近那兩團白皙的肉團,狠狠的往前送了一下。
蘑菇頭碰到了她雪白的肌膚,我眼看著上面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連汗毛都有
點豎立了起來,心里暗道:莎莎姐還真是敏感啊。“而她則在那一刻用小手擺正
了淫根的位置,正對著菊花蕾……”小哥哥,快點 啊,里面又癢了,外面的毒
被趕到里面去了“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拉著淫根對著自己的菊穴,屁股朝後一
聳,開始頂了上去。
啊……疼……”
沙青曼慘叫一聲,轉身跌坐,手放開了我的也淫根邪具,放在了自己的屁股
下面揉著菊花看著我。眼睛里竟然已經淚汪汪的。
我這才想起,哪里是幹的啊,沒有濕潤的好吧。突然間看到床頭放著一瓶潤
膚乳液,靈機一動。伸手拿了過來。
片刻之後,沙青曼的菊花上已經被我塗滿了乳液,滿手的乳液也被我全部拍
到了她的豐臀上面,她扭動著,呻吟著:“快點,好癢……”我用手扶著同樣塗
滿了乳液的淫根,頭部對準了她的菊穴,那淺褐色的菊花蕾沾滿了白色的乳液,
如同秋菊迎霜,等待著我來采摘吧。
捏住了龜頭,一點點的擠入了她的菊花蕾,她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嘴里不
住的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瘙癢難耐。
緊致的感覺傳來,原本層疊的褶皺被漸漸的撐開,我一只手掰著她一側的臀
肉,一只手扶著還在探索著的淫根,慢慢的,她放松了開來,伴隨著乳液的潤滑,
龜頭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菊穴。
她發出一聲悶吭,而我則成就感十足的低頭欣賞著嵌入了淫根的花蕾,就如
同一張小嘴含住了一根碩大的香腸一樣的菊穴,此刻褶皺已經撐平,緊緊的包裹
住了我的大香腸,就等待著全部吃下呢。
“莎莎姐,疼麽?”
“嗯,有點漲,好像要便便……啊……你快進來啊,好癢……”我嗯了一聲,
然後腰部用力,嗯……她高亢的呻吟了一聲,抓著床單的雙手竟然朝後伸來,自
己掰開了臀瓣,“深一點……啊……好舒服……”
我在不停頓,抓住了她的雙手,開始抽插起來,卵蛋每一次都擊打在她已經
春水盈盈的鮑魚上面,然後沾上了不知道多少蜜汁之後甩蕩在我兩腿之間的床單
上,在重複去撞擊沾染。
小腹撞擊著她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每一次都夾雜著她的呻吟。
“姐姐,還癢嗎?”我倒背了她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拽的離開了床單,一
雙美乳伴隨著我的撞擊而前後搖擺著,而她的頭也高高的昂起,鼻腔里帶著百般
的柔膩,“不……啊……不癢了……嗯……舒……服……”
我放下了她的手,雙手去摸她的雙乳,身子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小……哥
哥……你把衣服脫了……還有……我的……”她一邊被我操的不住的搖晃,一邊
說著。
我急忙一把吧衣服從頭頂扯了下來,然後一推她腰上的睡裙下擺推到肩膀,
她雙臂一臺,睡裙也被脫了下來。
我是第一次,卻沒有想到可以堅持那麽久,菊穴里面滾燙的溫度和軟滑濕膩
的包裹讓我越發堅挺,而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把手伸到了胯間揪住了早就腫脹
不堪的小豆豆揉捏起來。
伴隨著我最後幾下奮力的沖擊,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終於,在我一聲
悶的低吼時,她也高亢的呻吟出來了。我顫抖著把精華噴射到了她直腸深處。而
她,被我燙的不住的抽搐,菊穴緊緊的包裹著我的大香腸。前面的鮑魚嫩穴也一
股股的流淌出來清亮透明的液體,有的低落在床單上,有的沿著她的大腿根緩緩
流淌。
她一邊抽搐著一邊癱軟在床上,我則趴在她的後背,發射過後還沒有軟下來
的大家夥依舊在她的菊花里面插著。
良久“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她的聲音有氣無力。
“哦。”我急忙用手臂支撐起上身,然後屁股往後一退,波的一聲,龜頭從
她那已經被我操的有些紅腫而且周圍泛著一點泡沫的菊花里面抽了出來。
她嗯了一聲,然後用手指捂住那里,指尖揉著張了一個硬幣大小的洞口暴露
出里面嫩紅色肉壁的菊花蕾,扭頭對我說:“你好狠,腫了吧。”
我笑嘻嘻的低頭在她屁股上面吻了一下。“只怪你太誘人了。”
她哼了一聲,然後把腦袋又埋在了枕頭下面“不過,里面不癢了,似乎被是
被你燙的。”
我也伸手在她的菊花軟肉上輕輕的揉搓,道:“以後,我溫柔點。”
她似乎很是害羞,雙腿踢打著床,悶聲到“不許說以後。”
我笑笑,看來多麽強勢的女人也都有溫柔嬌羞的一面,也會撒嬌啊。
就在這個時候,沙青曼的電話響了。深更半夜的,什麽鬼?
她赤裸著身體坐起來,剛想下床,突然一皺眉然後就給了我一拳,快去給我
拿電話。
我急忙跳下床去客廳茶幾上拿起電話,一看,上面聯系人名字是“大夫”
“是沙小姐吧,我是那個中醫大夫,前些天你來看過病,記得嗎?”
沙青曼聽著電話里面的聲音,嗯了一聲。
“我已經查到治療你那種怪病的方法了。想和你說一下。”電話里的聲音吞
吞吐吐的,可是沙青曼的眼睛卻是一亮:“什麽辦法?”
“那種病癥屬於濕邪陰勝,需要陽氣方能治愈,但是曬太陽只能外,不能治
內,故欲治內,需一陽精灌入方可。”
老中醫文縐縐的甩出來這麽一句,沙青曼的眼睛就更亮了,明晃晃的看著我
繼續問道:“是真的麽?”
“絕無虛言,你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到我這里來,我給你治,保證痊愈。”
沙青曼聽完之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對著電話道:“不必,我已經治
好了。謝謝你了。”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