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一到底是大男生,在學校時代也有喜歡的女孩子,同父異母悅子就是順一相當欣賞的女孩子,兩人從小到大,也有一段時間了,感情非常好,偶而的小磨擦,總在短時間便雨過天晴。
悅子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著勻稱的胴體,纖細的腰部,豐滿的胸部,和修長均勻的腿部,她的恥毛濃密捲曲,且富有烏亮的光澤。即使是在盛夏,她也從來不剃腋毛。
因為她從前學過芭蕾舞,所以跳起靈魂舞來異常美妙,她的兩腿更能夠一百八十度的伸展開來。
悅子是一個電視廣告模特兒,她有時身著泳裝,隨風飄蕩著一頭烏黑的秀髮替洗髮精公司做廣告,那種迷人的鏡頭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小時候,順一很喜歡叫悅子采騎馬姿勢,因為可以欣賞到悅子美麗的胸部。
悅子的乳房像黃色電影的明星般地豐滿高聳著,乳頭尖尖地微向上翹起,且像小麥似有著溝狀的紋路。
悅子有著一頭直直地流瀉於肩下的長髮,當悅子仰臥於床上的時候,頭髮隨著她動彈的身體而不時磨擦她的臉龐和肩膀,使悅子不自由主地發出嘻嘻的微弱囈語,彷彿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車子濺水於衣服上時的叫聲,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發出來的驚嚇聲。
悅子帶有輕微的狐臭,而且在那個部位也有味道,可是這卻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天際還有一點殘陽,在雲層中透出,看來宛如萬丈金光,直射蒼弩;後面漁火閃爍,別墅一角的小花園,有說不出的美和幽靜。
順一佇立在台階上望望天際,臉上神情,也有說不出的喜悅;日短夜長,真是人生及時行樂的時候,看看腕上手錶七點二十分。
一輛黑色大房車,由遠處公路上疾馳而來,駛到別墅附近,車頭燈小光變大光,大光又變小光。
順一手邊的撳扭一撳,別墅大門兩旁方形柱子頂上的八角燈亮了起來,那輛車也到近前,金漆大鐵門也開了。
房車駛了進來,順一又按了鈕,園內燈光隨房車駛進,逐盞亮了起來。
房車在台階上停了下來,一個穿制服的司機,跳下車來,拉開了後座車門,馬鹿野郎已走下台階來了。
後座內跨了出來的,是一個干嬌百媚的女人。
她穿了黑色緊身絲絨大衣,短至膝間,露露出一雙修長小腿;頸間圍了一條白色長毛圍巾,隨風飄蕩;男性的短髮,留了長鬢,長型的臉,七彩式的面,啊!最新化 。
順一上前伸出手又和她相握,然後笑說:「歡迎芳駕光臨。」
「你怎麼這麼客氣。」這位夫人看看臺階後大廳一帶說:「客人到齊了嗎?」
他滿面含笑說:「七點三刻前一定到,我們準八點開席。」
說完他似侍從對待女王一樣,托起她一支手,陪她上台階。
到了大廳的玻璃門前,順一推了開來,裡面已是傳來了悠揚的音樂,可是玫瑰紅的落地帷幕,遮住了客廳,只聽其聲,不見其人。
在帷幕右手一邊,是一道寬闊滿舖地毯的大扶梯,直通上二樓,作半月形,左面是一間衣帽間。
悅子剛正想把大衣脫掉,順一笑說;
「樓上去脫吧!悅子,乘現在離開席時間還早,我們到樓上有二十分鐘談話時間,開席後就沒有機會談這份公事了。」
「剛才叫我夫人,現在叫我悅子了。」悅子說:「你倒改變得真快。」
順一笑說:「剛才有司機在旁,我禮貌上應當稱你夫人和再向你歡迎的,現在不同。」
「好!我是想找一個適當的機會和你談談。」悅子已開步上扶梯說:「現在確是適當的時候。」
他們上樓的步伐,好似跟隨音樂節拍在走一樣,二樓揭開一道帷幕,就是一間大起居室。
這間起居室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內裡沿壁放著一架大電視機,還有電唱機,錄音機配合著,此外兩張航空坐椅型沙發,正中是一張長方幾,已有酒和杯放著。
這起居室再沒有什麼別的,鵝黃的絲絨落地帷幕,襯出華貴大方的氣氛。
順一招待她坐下,倒了兩杯白蘭地,先遞一杯給悅子。
喝了一口之後,放下杯,順一說:「你把大衣脫一脫吧!等一會絲絨碰到了,起極光就不好看了,放在電視機上面好了。」
他立了起來。
悅子脫了大衣,那長毛圍巾是鑲在大衣上的,順一接過,放在電視機上。
悅子穿黑色織銀絲的迷你裝,肩頭兩條帶,胸前是V字領,開得很低,露出了乳溝,裁剪得很好,把悅子的苗條身材都露了出來。
悅子張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對他在注視,他們目光一接觸,悅子把臉湊了上去,順一一把摟住了她,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摟進了她。
現在是悅子在踱步了,她走的姿勢,真是性感而迷人,教順一再咽囗水。
在扶梯上,悅子還聽到音樂,那是一首很好的調子叫「勒伯羅米」。
當他們走到大廳帷幕前,悅子撩起了帷幕,這使悅子一怔。
原來大廳上靜悄悄的,一個客人也沒有;音樂祗是聲帶錄音,燈卻開得明亮。
在大廳正中,有一張桌子,卻是早擺好了刀叉 但是二人位的。
悅子對順一看看說:「你玩什麼把戲?」
「我只是邀請你這一位客人吃飯。」順一笑說:「你一點都沒有注意,若是有客人,怎會一輛車都沒有,我是專為你一個人而設的。」
「這樣子!」悅子要說什麼,順一笑說:「別墅中的人不知你是誰?荒唐的說一句,他們對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次經驗。」
悅子斜看他一眼說:「意思是說你很風流了。」
「我們坐下來吃好不好?」順一笑說:「我準備的晚餐很豐富呢!」
一間可容三百人的大廳,這時正中近右邊只有一張桌子,坐了他們兩個人,順一按兩下鈴,兩個女傭推了二輛車出來,一輛是酒,一輛是冷盤。
一個女傭點起了四支紅燭,一個女傭去關熄了大廳的燈,只有壁間兩盞燈,廳內情調立即不同。
女傭擺設好冷盤和倒好酒都退開,悅子看看冷盤,很豐富,除各式冷肉以外,還有煙三文治、鮮蝦以及墨魚子醬。「古話說,行了春風有夏雨。你從來不肯行春風,因此夏雨你必需求了。今晚我也是其中之一,有目的的。」
「你完全不同。」順一說:「近年來上流社會都在談起你,男人對你愛慕,女人對你妒嫉;在社交圈中,我們總是論頭評足的,你是最理想的情婦。」
「這是很難解答的,悅子!我們喝一杯。」順一舉起杯,他們喝掉一杯,順一拉過酒車來,取了酒替悅子再倒上一杯。
他們吃了各種菜,悅子胃口很好,然後是一道湯,末了是一道牛排;他們吃完飯,相對在喝酒。
他們一連乾了幾杯,差不多有半樽左右的酒消化掉了。悅子粉頰上升起了一朵紅霞,看來嬌艷欲滴。
順一心頭癢癢的說:「我們上樓去再喝怎麼樣?這裡由她們去收拾。」
悅子立了起來,順一按了兩下鈴,便搶先去拉開落地帷幕,摟住了悅子的腰上樓了。
起居室中雖然有酒,可是他們的酒意已有六七分了。
順一隻是把她摟向房中。
悅子看看表說:「現在不過九點半,時間還早呢。」
「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順一笑說:「男人的心,你是知道的,何況是一直在想念的美女。」
悅子酒後有著濃烈的風情,一到房中,順一關上了門。
她已伸高了右手,輕輕向下一拉,一條拉鏈已拉了開來;她拉松二粒鈕扣,肩頭左右一搖,衣服就滑了下來,露出了內裡紫色的通花三點內衣褲。
白晰的肌膚,這時泛出了粉紅色的光彩,那是她喝了酒的關係。
她撲到順一的懷中,先來個熱吻,然後替順一剝掉上裝,向沙發上擲;再為他拉鬆了領帶,然後在他臉上輕拍了兩下,媚笑說:「你自己脫吧!你這個急色鬼!」她則進了浴室。
真有情趣;順一看了她那苗條動人的身影,心中在想,他把她衣服拾起,聞了聞,有著淡淡的香昧。
他把自己身上也解除,只剩下了一條內褲,然後去熄大燈,再去拉室內的落地帷幕。
悅子在浴室中,笑容收歛了。
她洗了一個臉,把化 洗掉,然後解松奶罩,在內剝出一粒小膠囊來,濟出一點東西,塗在該要應用之處,把膠囊丟在馬桶中用水沖去。
她開門出去,「啊!」又輕呼了一聲,一半是她的做作。
原來臥室內床頂上一盞燈開著,床頭邊的帷幔拉開,都是落地大鏡,可以照到床上情形。
順一在浴室出來,他摟住悅子,一起倒在床上,笑說:「我們可以欣賞自己,這佈置不錯吧!」
「怎想得出來!」悅子看看大鏡中自己的胴體,也感滿意,無怪男人對自己著迷。
她身上僅有的三點,也給順一除掉了。
順一的手在她身上不斷愛撫,那情形好似一個屠夫在度量砧上肉一樣,該如何切。
「女人出名是『鐵肚皮』。」順一笑說:「二百磅以上也沒有關係的,比你嬌小的壓上去她說是舒適的,要我多壓一會。」
「鬼話!」悅子在他大肚上拍了一下說:「裡面是什麼?都是豬膏。」
「哎!怎麼人肚皮裡有豬?」順一說:「這是人油,你罵我沒有好處,是豬膏等會也要擠進你的身體內。哈哈!你的身材真是第一流,你先生的艷福真是不淺。」
「你也不淺。」悅子抿緊嘴笑說:「現在給你在享受了。」
「對,我艷福也不淺。」
說罷順一開始笑著佔有她了。
他分開了她的雙腿,將他的陽具頂在她的陰戶口,狠狠插了進去。
悅子則是不停地呻吟著:「啊!啊!」
這時順一看看鏡中,真可以說是顧盼生姿了;他宛如一個騎士那樣,他身體下面是一頭他認為迷人的胭脂馬。
悅子是有她的風情的,她閉上眼,輕聲嬌呼:「啊!嗯!」
不少朋友,在俱樂部中飲酒,在評判時常在俱樂部走動的人,倒是交際花,他們一個都看不上眼。
今晚的約檳,就是他向她進攻的手法,估計不到會這樣快比朋友們佔先。
在上流社會中,任何人都戴著假面具,利益比普通人看得還重要,凡是有利可圖,莫不千方百計要追到手。
這個外表儀態高貴的悅子,也是一樣,很快的被他征服了。
可是在悅子輕呼嬌叫聲中,不到五分鐘,已使順一感到了滿足...。
他們都看到鏡中那種情形,順一笑說:「這真是一對姦夫淫婦了。」
悅子搖頭說:「我是不承認為淫婦的,我是不願意和你通姦,完全是你威脅我的。」
「我承認。」順一有點喘息,把她擁到了懷中,又吻了一下,然後笑說:「男人真不可理解,我對你,由想到要佔有你起,直到現在,是化費不少時間和心血,真正佔有了享受,祗有這樣短.五分鐘的時間,似乎不值得!」
「你這個人太不公平。」悅子吃吃笑說:「你怎可這樣說,自己的妹妹,打扮得千嬌百媚,這樣陪你上床,你還要挑剔值得不值得。」
「就是...那裡...爽,插的...浪穴...舒服,太好了...」
悅子渴求陽具已照亮飢渴的浪穴,她的舉止是多麼瘋狂言行放蕩形駭,浪穴一直燃燒高亢,穴內愈來愈覺熾熱。
浪水在激烈拽動中,摩擦生熱,在陽具深、淺往浪穴裡,襲得來的不只是它傳來的快感,對陽具進出更有強烈觸覺。
「太美了,舒服的...浪穴升天了...」浪穴在充分滋潤中,女人嬌啼聲不斷。
「快...受不了...把滾熱精液...給我。」
「我會...給你。」男人至此又轉變姿勢,把女人的身體翻落,自己在女人上方。
「你...做什麼?」
「我換個姿勢...包你爽!」他在變換姿勢後,令女人仰臥床上,把腳扛在自己肩上。
「不要...快夾...妹穴好癢...。」
「我會...馬上令你滿足...」
立刻把左腳靠在她的身上,自己粗大陽具讓女人握在她右手上,免得情緒高亢裡女人在短暫分離被衝散。
「要用這種姿勢...插穴。」
悅子把手中陽具,插入自己浪穴,浪穴展開新的沖激,陽具在貫入後又活躍起來勇猛無比。
「舒服...快一點...」男人用膝蓋支撐她的臂部,陽具對著浪穴全然淹入。
「喔...快一點...」
女人全身飄飄然,不停搖曳生姿,浪穴被男人搞入,姿勢雖是不雅,如今她在歡樂興奮薰陶下,那 還管這麼多,她已忘記羞恥,口中淫語不斷,兩個大酥乳上下不斷隨著嬌喘起伏。
他的手在她的酥乳上,手指輕撩著二片花蕾不停穿梭。
「舒服...酥乳好...爽!」
他的手和跨下陽具同時滋潤女人兩個最敏感地帶。她浪穴裡的小花瓣高昂亢然,它貪妄的好像要使插入浪穴的陽具,充分感觸到它的威力,不斷吮著陽具,要把男人精液吸吮殆盡般,悅子得到強烈快感,她腦裡一片空白,女人最高潮激動情緒將要迸逝。
「快一點...我要...它。浪穴...爽歪了。」
「光榮戰役...我將...勝利...啊...」他支撐,戰至最後。
「跨下沸騰上揚,精液噴射出來。」
「喔...爽。」
「來...出來了...浪穴需要...舒服。」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這是男人和女人夢寐以求的結果,男人的精,任意在浪穴噴灑,女人的快樂達到巔峰。
「喔...我來了!」男人的腰部仍在擺動,一股濃濁精液灌入浪穴。
他把女人的腳從肩放下,身體也和女人分開,從女人穴口泊出精液和愛液相融合的液水,男人與女人戰爭就此告一段落。
他倆在這場戰役當中不發一顆子彈,倆人全身在激烈纏綿裡汗流夾背汗如雨下,男人與女人敦倫畢竟就是具備應有互相,才開戰起來。
「好大的陽具。」
「悅子!不是想要「傢夥」嗎?」
「是的!人家...喜歡...」
「那就不必考慮...立刻行動...」
「對!我會馬上行動...擁有它...」
她好似被眼前陽具威力遏住,右手把它上下套動摩擦,男人陽具在她辛勤灌溉下愈形雄偉。
「快...插...入。」
「不必猴急吧!」
她把屁股抬起,浪穴對準陽具放進去,她絲毫不差的把陽具吞沒,屁股一直下沈...到穴的最深處。
「啊...」
在陽具吞沒浪穴的時候,浪穴發出「彭...」聲響,終於到了最頂點,男人抱著她的身體,女人主動搖擺屁股,盡情享受激情時刻,陽具再進入浪穴時並沒有受到阻力,反而是順暢無比,女人浪穴猶似塗抹潤滑油,早就等待它的到來。
順一抱著悅子,他的嘴唇親吻女人臉、鼻、雙頰、耳垂、雙唇,然後豐滿酥乳,他用舌頭舔著酥乳、乳溝,乳上蓓蕾,女人酥乳在慇勤撩動中漸漸鼓起,二顆花瓣含苞待放煞是壯觀。
「功夫怎麼樣?」
「很好,棒極了!」
順一左手攬著女人腰暢xA閒置的右手也要開始運動了,他用右手撫摸女人的豐滿屁股不停撫拭,插在屁眼的子彈露出半截在外頭,他順手把它推入,他幾乎沒有空閒,使出混身解數來挑逗女人最高燃點。
「不要!不要...插入。」.
「真的...你不要...」他用手把屁眼子彈抽來抽去,女人享受不盡這從末有的快感,她嬌啼愈形激昂,淫蕩本性陶然,禁不住燃燒飢渴,喉嚨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是多麼需要它吧!」
「不要...插...爽...」
她的屁眼在男人插動裡,身體傳來高潮不斷,她早已迷失,她天旋地轉忘了自我存在,女人首次被男人插屁眼,而這件事竟是美妙無比,她潛意識瘋狂了,她猶如春情竄動的一支母馬,時刻也關不住春情蕩漾,她需要異性的滋潤,她渴求獸性之本能。
男人一直採取攻勢,綿延不斷撩動女人敏感地帶,他嘴巴吸吮酥乳上二顆蓓蕾,右手遊移豐腴屁股,陽具在浪穴裡上下不斷抽動,就連女人的屁眼也不放鬆,女人忘情擁有一切之美好,對她來說:今日是生平最高的樂趣。
「舒服!我爽的美死。」
她精神恍惚就在男人耳邊道出內心真言,同時對男人慇勤侍候響以最熱切深吻,她是充滿感激。
一顆小小彈丸在女人屁跟進進出出,縈繞一股無比快樂,她對屁眼攻擊方式已經習慣,反而現在愛不釋手,女人不再畏懼它的插弄,內心陰霾一掃而空,代之而至的是充實的興奮,彈丸在磨擦中閃閃發光,男人終於拔掉屁眼的子彈,把它放在床上,不是停止攻擊,而是轉用右手食指插入,它徐徐進入。
「啊...」
悅子感到手指進入,腰部不禁意扭動一下,男人的手指也順勢插入,他的手指第一關節,第二節順序魚貫進入屁眼,她沒有感到屁眼疼痛,甚至盼望它早點插入,解救被遺落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