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不早了,今天的會議暫時就到這裡,明天繼續討論,散會。」
一名外表大腹便便的董事長終於結束了他那有長又沒營養的演講。
剛散會顧瑜(此人物是載入劇情用的,後面就是醬油)就拿起檔袋急匆匆
往電梯口趕去,周圍的人滿臉的好奇卻不敢詢問。
到達地下停車場後顧瑜拉開一輛賓士汽車急忙坐了上去,抬起手腕看了看時
間,現在是9點55分,還有5分鐘來的急。
顧瑜今年29歲,碩士學歷。因為父親是某退休的老幹部,所以畢業參加工
作不久就被升任某國企分公司經理,憑藉著美貌的外表和深厚的家室不乏眾多追
求者。
顧瑜把汽車停到道路的一旁,下車步行來到一處偏僻的小路上。
顧瑜心虛的往兩邊看了看,按了毫不起眼的門鈴。
「誰啊!」門裡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
「是我,小瑜。」
「呀。」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張塗抹著厚厚粉底的臉露了出來。
「你又來了,謝謝光臨。」張媽和藹的說道。
張媽今年40歲是一名老鴇,在半年前張媽還是一個站在道路邊50包夜農
民工優惠價的老妓女,但是現在她不但當了一名有「錢途」的老鴇,而且收入遠
比其它老鴇多,半年下來已經有了幾百萬的存款。
張媽手底下的妓女和別人不同,別的妓女是為了錢而出賣身體的,而張媽底
下的妓女完全就是一群家庭富有的白富美自甘下賤給張媽當妓女賺錢。
「今天工作很忙吧?」張媽把顧瑜領進來並鎖上了門。
「不忙,就是開會的時間太長了。」顧瑜說道。
「準備戴幾個小時?」張媽問道。
「明天下午三點吧。」顧瑜說道。
「現在是10點20分到明天下午八點就是……」張媽打著計算器:「就是
17個小時,一個小時100,其它費用另算。」
「好的,這是1700。」顧瑜拿出了錢包數了17張100塊的給張媽。
「好的,沒錯。」
顧瑜跟隨著張媽走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20平米的房間裡。房間的
牆壁一米左右的高度有一排圓環,有一些圓環上用鎖扣連著條鐵鍊,鐵鍊另一頭
栓著的別的,而是一個個女人,由於鐵鍊的高度限制導致這些女人們只能或趴或
躺在地上。
這些女人身材各不相同,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十分漂亮,在外面都是女神級
別的角色而在這裡卻只能像一隻卑賤的奴隸一樣栓在地上。
每個女人上方牆壁的圓環處上都貼著一張紙,紙上寫著姓名,年齡,以及職
業。女人們都穿著各自職業的制服趴在地上。
「去吧,把自己的項圈戴上。」張媽拍了顧瑜屁股一巴掌,顧瑜搖晃著臀部
快速的向寫著「姓名:顧玉。年齡:27。職業:公司經理。」的牌子爬去。
顧瑜理了理秀髮撿起了地上的項圈套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項圈是一名叫麥
小希的女奴提供的。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作的,總之十分牢固,一旦戴上沒有鑰
匙的話是摘不下來的。鑰匙都在張媽那裡。
而為了戴上這個項圈顧瑜花費了170塊,自己怎麼會這麼下賤呢?
顧瑜把鎖頭扣上,這樣一來除了張媽誰也不能打開了。
「母狗們都到了那我們就開飯了。」張媽看著地板上趴著的十幾個個女人,
哦,不,是「母狗」說道。
張媽關上門出去又走了回來,手上提著一桶散發著惡臭的泔水,就算戴著口
罩張媽也覺得噁心,但是誰讓這些賤女人們喜歡呢?
而且張媽為了可以控制這些女奴可是在泔水裡下了不少可以上癮的藥物,有
部分女奴就是為了這些「美味」的食物而作賤自己的。
張媽穿著一件連褲的雨衣以及橡膠手套,左手提著鐵桶右手拿著一支柄長但
不大的勺子。
張媽沖著這些女人喊道:「老規矩一口價,一勺一百,一碗一千。」
於是女人們紛紛都打開自己的錢包掏出了十張一百的鈔票放在狗盆上,一臉
渴望迷離的望著那充滿泔水的木桶,仿佛是什麼美味一樣。
張媽先從靠近門的女人開始打起,這是有順序的,從門往裡面排序是張媽收
奴的順序,第一個性奴名叫張瑩,年齡26歲,身高足有1米73以上,是張媽
貼女王小廣告後找上門來的,是個女軍人為國家從事秘密工作,張媽也不知道具
體什麼工作。
張瑩臉蛋比較一般,說不上漂亮也談不上醜陋,五官端正。皮膚是健康的小
麥色,四肢肌肉發達勻稱有力,特別是一雙修長健美的長腿。
可能是受過訓練的緣故張瑩皮膚比較粗糙但是充滿彈性,臀部和胸部手感都
特別好,而且張瑩的抗擊打能力非常強,所以什麼都能玩敢玩,深受一些重口味
嫖客的歡迎。
一開始張媽不服氣張玲有這麼厲害,所以張瑩便和張媽打了個賭。
這個賭就是賭誰先向對方服氣,規則是這樣的:張媽有權用一切不包括讓張
瑩殘疾的方法讓其服氣,如果張瑩服氣那麼就要一輩子當張媽的狗。而如果張媽
對張瑩的抗擊打能力服氣的話,那麼嫖客如果操張瑩就不能收他的錢。這個賭的
時間是無期限的。
看起來這個賭是極其不公平的,但是張媽和張瑩都知道這個賭只是讓虐待者
有藉口虐待受虐者而已。就算張瑩服氣了但卻不當母狗,張媽也沒有什麼手段可
以強迫她認下賭約。
而張瑩就一直被張媽折磨虐待者,一但張瑩要求饒了,張媽就會問服不服氣,
而張瑩就會閉口不談默默接受,但是下體卻濕的更厲害了。
而且張媽知道張瑩功夫了得,一個人單挑十個普通人都輕輕鬆松。
那次張瑩先被5個混混淩辱折磨了好幾個小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
(就是來找茬的,哪知張玲是個受虐狂自討沒趣),最後不付錢還要倒要張媽給
錢。
結果就是那些混混被之前在胯下承歡的張瑩打了一頓,後來這些混混反轉的
認了張瑩為大姐頭,而張瑩也覺得她要出任務不能一直保護著這裡,所以就認下
這些小弟成立了白虎堂,並教他們功夫,後來幾次戰鬥中白虎堂統一了這地帶的
地下世界。
張瑩也變成了這一片黑社會老大,但這個身份只有老虎堂的幾位頭目知道,
其它普通成員完全不知道他們的老大怎麼樣。連張媽也不知道,張媽還以為那些
混混被張玲打怕了不敢來了。
所以張瑩有三個身份,一個是軍人一個是黑老大一個是低賤卑微的性奴,脫
下項圈的時候張玲就是那個雷厲風行人見人怕的女強人,一但戴上項圈就是張媽
忠心耿耿的好狗,就連那些手下也會來姦淫她。
而張瑩也是張媽性奴中最低賤的存在,任何張媽的女奴都可以隨意淩辱牲畜。
張瑩現在穿著一身緊身的迷彩服,上衣的胸部鼓鼓的,臀部也被褲子勾勒渾
圓挺翹,深深的股縫因為始終得不到高潮而濕淋淋的,一攤淫水積壓在地上。
張媽唬聲道:「母狗不把錢捧上然到要主人去彎腰去撿嗎?」說著拿起勺子
狠狠往張瑩渾圓的臀部敲了了,張玲被這刺激的水流的更多了。
「母狗該死,主人不要生氣,母狗這就把錢拿上。」說這張瑩把錢用雙手舉
到頭頂,張媽一把拿了過了數了數,剛好一千塊,於是換了跟大勺往桶裡打了兩
勺在盆子裡面。
「主人……」張瑩疑遲道:「這會不會太少了。」
「啪」
張媽扇了張瑩一巴掌:「蠢貨,你這只賤母狗吃多吃少我說了算,敢頂嘴!
還不快吃!」
「是,主人。」張瑩柔聲道。也不能怪張瑩出聲,張瑩自從兩個月前休假以
來一直在張媽這裡,對外稱呼是張媽的女兒。
每天5點就起床洗衣做飯。7點的時候伺候張媽穿衣洗漱吃飯,等吃完早餐
後把剩下的飯菜拿去倒掉,每次這個時候張瑩的肚子就咕咕直叫,胃的痙攣卻使
張瑩達到另類的快感。
8點的時候張瑩就戴上口罩換上清潔工的衣服打掃著附近的廁所,雖然工資
只有1500,但是張瑩特殊的癖好卻在這裡發揚光大,在別人眼裡噁心的大便
在張瑩眼中卻是可以填飽肚子的美味。直到上個月被張媽撞見後被張媽一頓毒打
後勒令張瑩沒有她的命令不能吃任何東西,屎也不行。
而且中午張瑩要在兩小時內徒步5公里回家做飯伺候張媽吃飯,然後餓著肚
子繼續打掃廁所。
晚上更是要做妓女給張媽賺錢,一天下來得折騰到兩三點才睡,一天睡不到
4小時。 饒是張瑩健美的體質也被短短的兩個這樣月從130斤瘦成了不到
100斤,兩個月前那平坦的腹部現在也可以看出肋骨的痕跡,除了臀部以外之
前那挺翹的胸部更是微微下垂。
但是面對這一切張瑩卻不後悔,張瑩是不會屈服的,這或許只是張瑩作賤自
己的藉口而已。
張瑩低著頭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著盆子裡的泔水,這是張媽規定的,只要戴
上項圈就要像狗一樣行動。
張媽給張瑩打完飯後就接著向下一個人走去。
張媽第二個收的女人就叫麥小希,外表清純冷豔,身材苗條,乳房臀部小巧
玲瓏,皮膚白皙,摸起來十分舒服滑嫩。今年25歲,年齡雖然不大卻已經是博
士畢業的了,要知道正常人讀完博士基本上都要30歲以上,麥小希已經可以說
是個女天才了。張媽在這些女人中唯獨對麥小希十分的嫉妒,因為張媽只有小學
不到的學歷,在張媽25歲的時候已經是3個孩子的媽了。
為此張媽經常羞辱麥小希,問麥小希一些下流的問題,接受高等教育的麥小
希哪知道這些下流的答案,所以經常被張媽羞辱學歷高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條蠢
狗。
麥小希從事的是新材料的研究,女人們脖子上帶著的項圈就是她本人的產品。
在科學院裡麥小希也是一名獨當一面的科學家,經常把那些普通科研人員的錯誤
批得一塌糊塗,普通科研人員對麥小希的印象十分不好,但是有著院長對麥小希
的賞識拿麥小希沒辦法。
但是在科學院威風八面的麥小希,卻每個週末都在張媽這裡卻像一隻哈巴狗
一樣,被各種作弄。
張媽照常收走了盆子裡的一千塊,然後舀起一勺泔水說道:「就著勺子吃吧。」
說著把泔水舉到麥小希小嘴前面。
麥小希急不可耐便張開櫻桃小嘴湊近勺子想要喝下,張媽卻不讓她所願吧勺
子向後移了下,麥小希吃了個空便又向前取食,張媽又後退,如此反復拴著脖子
的鏈子也被麥小希扯著緊緊的,脖子也被勒的通紅但是麥小希卻顧不得這麼多了,
現在麥小希的眼裡只有張媽勺子裡的泔水。
「說!自己是什麼?讓我滿意了就讓你吃。」張媽戲謔道。
「我是母狗!是賤貨!是主人飼養的母狗,求求主人給母狗吃的吧。」麥小
希懇求道。
「好吧,看你這麼下賤的份上給你吃吧。」張媽揚起勺子把泔水向麥小希撒
去。
麥小希被撒了一頭的泔水,秀髮上都濕噠噠的,但是麥小希卻抓起秀髮往嘴
裡塞進去,用舌頭允吸著頭髮上沾著的泔水,雖然泔水散發的惡臭但是麥小希卻
毫不介意。
麥小希會這麼失態原因是張媽在泔水里加了會上癮的罌粟,而在泔水里加罌
粟就是麥小希提出的建議,有一天張媽問這些女奴中學歷最高麥小希道,如果有
一天你們離開我怎麼辦?麥小希便冷豔的回答道:「給我注射毒品或吃會上癮的
東西呀,這樣我就離不開你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聽後張媽覺得很有
道理就賞了麥小希一耳光。
於是張媽就給張瑩和麥小希餵食罌粟,果真張瑩和麥小希越來越離不開張媽
了。(其實只是是張媽認為)
一開始張媽自己買毒品,但是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有次就被一個女警逮
到了,後來還是下班回家的張瑩見張媽沒回來就去尋找,後來張瑩換了正裝去了
警局拿出一本罕見的把哭成淚人的張媽保了出來。自從那以後張媽再也不敢出門
了,出門買東西的事情全部交給張瑩去辦。
戲劇性的是沒過多久又有一條下賤母狗送上門來了,那個女人就是當時逮捕
張媽的女警,後來女警成為了張媽的第三個性奴,並負責給張媽提供毒品。
看著麥小希下賤的吃樣張媽樂的「格格」直笑。
這時張媽身上的電話響了,張媽「嗯,嗯」了幾聲對張瑩說道:「張媽我有
事,瑩瑩你負責給這些賤狗餵食把,記得不要偷吃啊。」說完拍了拍張瑩的腦袋,
顯然張媽已經把張瑩當成一隻母狗對待了。
張媽離開房間關上房門,走到了衛生間把自己身上的雨衣脫離下來,整理了
一番。(其實是我沒有女角色了,如果讀者有什麼好角色可以回復下)
張媽的房子是普通的石頭房子,正正方方像個盒子一樣,有200平米,有
六間房間和兩條走廊,兩條走廊呈「T」字形,「T」字形的走廊「I」兩邊各
有三間房間盡頭有一扇小門,「一」的兩頭也各有一扇門中間有一扇大門。屋子
門和窗戶都被張瑩特別加固,屋外也安裝了微型攝像頭,整個房子像個堡壘一樣
固若金湯。
一間是栓母狗的房間,一間放雜物,一間廚房,一間張媽的房間還有三間客
房專門給嫖客用的。
張媽打開電腦點開攝像頭(著還是張瑩教她的),觀察了周圍看了看除了一
個中年人外沒有任何危險就去打開門讓中年人進來。
原先位於農村的房子隨著城市的發展慢慢被城市包圍,就是所謂的城中村。
城中村的村民不用工作,每個月憑藉著房租過日子,除了月尾收錢以外其它時間
都是、打牌、抽煙、喝酒、吹牛皮。
正所謂溫飽思淫欲,城中村的嫖客都分外豪爽,於是各種色情會所不斷開張。
張媽一開始是當女王收費調教,但是隨著人數變多越來越裡不從心,所以在麥小
希的建議下也開辦了色情會所,這樣就能在女客戶這邊收一筆錢在嫖客這邊也收
一筆錢。
張媽調侃道:「這麼久不來我這難道娶上老婆了。」
中年男子姓魯,名字叫什麼沒人知道了,由於快40歲了還沒娶上老婆所以
大家背後都叫他魯和尚但他在的時候都叫他一聲「魯哥」顯得年齡不大。
魯哥剛出生不久父母就病死了,只留下一處房子給他,魯哥從小吃著百家飯
長大的,由於沒有管束從就打架鬥毆,書也沒讀過大字不識一個。雖然魯哥喜歡
打架但是卻十分尊敬老人,平時靠著做小工存點錢都被他幫助孤寡老人了,錢沒
存一個,老婆更是沒得娶了。
後來隨著城市發展外來務工人員也越來越多,魯哥乾脆把房子承包給二手房
東,一個月只要往魯哥卡裡打7000塊就行了,於是有了錢的魯哥更是遊手好
閑愛管閒事。後來他就成了張媽的第一個嫖客,自從嘗到張媽這裡的女人後,魯
達就成為這裡的常客了,三天兩頭就往這裡跑(因為魯哥性愛比較暴力,一般妓
女都不和他做,只有張媽這裡魯哥才能玩個痛快),一個月就給張媽貢獻了40
00多塊錢。
「別說了,晦氣,這次我在菜市場碰見一個小偷在偷一個小姐的手機,我二
話不說沖了上去,然後小偷就跑,我就追啊。」魯哥繪聲繪氣的講著:「追了兩
個街道,那個小偷體力不支然後被我猛衝上去一個猛虎撲食把小偷壓在地上,我
看那小偷不斷掙紮就用拳頭往他的肚子撞了兩拳」魯哥一拍巴掌道:「這就壞事
了,我這兩拳把小偷的兩根肋骨打斷了,然後我就被員警帶走了。」魯哥哀聲道:
「然後賠了一萬,拘留了兩個禮拜。」
「好了,好了。」張媽安慰道:「我這邊今天剛好有個女警要不要享受下?
只要不玩殘玩死隨便你折騰怎麼樣?」
「別逗我了說得跟真的一樣,如果真是女警早把你這窯子給端了,還會替你
賣淫?」魯哥搖搖手說道:「不過女警制服挺有意思的,多少錢一晚?」
「正常價一晚600,看你剛出獄就給你打85折,510塊,給你抹零收
500塊就行了。」張媽拿著計算器按道:「很實惠吧,500就可以隨便玩一
晚上,而且不用帶套,你去哪裡可以找這個價。」
「好,成交。」魯哥爽快的付了錢就隨便進入一間客房等待了,客房足有2
0平米,各種性愛工具十分俱全,而且品質看上去都很好(都是張媽的性奴自帶
的),房間打掃的非常乾淨,魯哥坐在床上等著張媽把妓女帶來。
張媽拿著鞭子走回狗舍,今天是星期六,難得狗舍的母狗都聚齊了,打量著
狗舍裡的這些自甘下賤的女人,這幾個個女人身份不同,職業也不同但是她們唯
一的共同點就是比張媽高貴。
無論是學識,還是金錢,樣貌都比張媽強,而就是這些女人卻無一例外的用
嘴巴舔著狗盆裡面的泔水,泔水很稀像水一樣,除了表面漂浮著一些不明固體,
但就是這麼稀的泔水就是這些母狗的三餐。
除了父母剛死于空難就被哥哥和各種親戚拿一千多萬打發走的豪門千金是一
直住在狗舍外,別的張瑩是休假時期常住狗舍,麥小希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其她
女奴只有星期五晚上待到星期日中午,部分女奴只有星期六早上才來。
對於女奴的來于不來張媽沒有要求,張媽只對戴著項圈的女奴很兇狠,只要
脫下項圈張媽還是很和藹的。
張媽甩了個鞭花發出了響聲,引得這些賤女人們都看向自己。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睛弄瞎。」張媽嚇唬道。
張媽向著女警林雅走去,林雅停下進食並像一隻聽話的狗兒一樣吐著舌頭雙
手縮卷在脖子下麵,兩腳蹲著。把一隻訓練有素的狗學的惟妙惟肖。
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身著黑色警服的漂亮女警蹲著像一隻傻狗一樣向著一名
老女人露盡醜態。
「小狗兒學的真像啊,什麼時候學的?母狗當中就屬你最像了。」張媽用手
指頭捏著林雅的小舌頭說道。
「母……母狗……在……在警局……訓練……犬……」林雅由於舌頭被張媽
用手指頭玩弄著所以話說的含糊不清,但是張媽也聽懂了林雅的話。
原來林雅在是名專業的警犬訓練師畢業的,對訓練狼狗等警犬很有一套,所
以林雅把自己當成了狼犬在訓練。
「不愧是母狗,這麼厲害。」張媽想了想道:「以後這幾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你替我訓練她們,如果到時候她們不能像你一樣那我就懲罰你這母狗。」
「讓我想想。」張媽對麥小希喊道:「麥母狗,你說什麼稱號合適林母狗?」
麥小希聞言停下進食思考一下便不假思索的說:「林母狗是員警,那麼就是
警犬了,而且是只母警犬,這麼簡單都想不到。」說完便低頭繼續舔食狗盆裡的
泔水。
「這個好,林雅母狗,以後我就叫你警犬了。」張媽舉一反三的對張瑩說道:
「既然有警犬了那麼張瑩母狗就是軍犬了。」
「謝謝主人賜名。」林雅用臉磨蹭這張媽的大腿說道。
張媽解開了林雅牆壁上的鎖扣,對林雅說道:「警犬,現在我要帶你去配種
了,配一個種3000塊,你帶錢了嗎?」
「怎麼這麼貴?以前不是只要1500的嗎?」林雅慌張的說道。昨天從晚
上從警局來張媽這裡的時候林雅帶著8千塊,夥食花了4千,項圈戴36小時要
花3600,由於林雅是老顧客了張媽給打了七折,只收了2500。這些就花
去了林雅6500塊,只剩下1500塊。
以前來張媽這裡調教每個月要花費3萬多塊,而林雅員警工資只有4000
塊,連張媽這裡兩天的夥食都不夠。還好林雅家境富裕,父母都是企業家,所以
每個月給林雅五萬零花錢。
「以前你只是一直普通的母狗,但是現在你已經是一條警犬了,警犬肯定比
母狗貴啊。」張媽振振有詞的說道。
「但……」林雅還沒說完就被張媽扇了一耳光,「你這母狗剛剛升任警犬就
敢討價還價了!?」張媽說完又一鞭子抽在林雅屁股上:「要配種就交錢,要不
我要拉其它母狗去配種了!」
「可是我身上只有……」林雅趕忙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提包數出了一疊錢,
但是只有1500塊。
「警犬只有1500怎麼辦啊?主人……」林雅趴在地上哀求道:「讓警犬
先配種吧,下次警犬加倍給配種費。」
「好吧,一千五就一千五,你欠我的一千五就當我委託給你訓練母狗的費用
了。」張媽收走了林雅的錢道:「給你半年的時間,到時有一隻母狗訓練不好我
就把你賣到大山裡給老光棍當性奴。」
「好的主人,謝謝主人。」林雅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張媽拉著狗鏈把林雅牽進衛生間,「先把你的狗嘴洗洗,這麼臭。」張媽捂
著鼻子道。
等林雅洗完後張媽就牽著林雅進了魯哥的房間。
魯哥看到張媽牽著一條人形母狗進來眼睛都直了,特別是這母狗穿著威嚴的
警服,然後屁股一扭一扭的爬進來,異樣的反差讓魯哥的陰莖一下子勃起。
「這可是真女警哦,好好享用吧,到明天七點前她都是你的。」張媽笑著把
鐵鍊交給魯哥。
「過來!」待張媽關門離去後魯哥的本性暴露用力拉著鐵鍊把林雅拖到跟前。
「怎麼稱呼你?」
「你可以叫我警犬,母狗,賤貨,婊子,隨便都行。」
「你真的這麼虐都行?」魯哥猶豫的說道。
「只要不玩殘玩死我隨便你怎麼折騰。」林雅搖著渾圓的臀部舔著魯哥的鞋
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