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與風,倆人兩地情牽,卻不能常見面。
隨著風畢業離開南部北上求職,鳳埋首於日益忙碌的花藝設計與花道教學工作,好一陣子,大約一年多吧,鳳兒總因為礙於「姊弟的關係」,總是鬧彆扭拒絕風的約會。在風的苦苦追求下,終於,鳳也想通了:畢竟兩人不是真有血緣的親姊弟,鳳自小由風家收養,這若在古時豈不是就算是童養媳?況且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在哪裡,真要說家,也只有這個「弟弟」了。鳳總認為自己配不上,風應該找到更好的女子來匹配,但她捫心自問:看在已經過世的、從小把自己視為己出的風伯伯風伯母的情份上,自己難道不應該好好照顧風嗎?況且誰又比自小一塊長大的弟弟更了解、更能照顧他呢?鳳一直擔心風家親戚的閒話,但而今想想,幸福不在於「預約未來」,而在於「珍惜此刻」,人生苦短,只要不礙著別人,為什麼要禁錮自己呢?她放下世俗眼光,答應風的約會。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每次相聚,雙方都能給對方心靈與身體最大的撫慰。短暫的相聚倆人都能獲得滿滿的能量,而後各自以思念與期待,面對日復一日的機械生活,等待下一次相見。
風喜歡看著鳳兒換穿不同的服裝,展露不同的風情。或古典,或時尚,或高貴,或性感,或優雅,或俐落。鳳總是隨性的妝點自己,羅衣璀粲,霧綃輕裾,風總為她深深著迷。一開始鳳不明白自己哪來這麼大魅力,只曉得情人眼裡出西施,好吧!「女為悅己著容」,隨順著風的期盼,鳳每次花點心思打扮;漸漸的,她發現其實是「女為己悅者容」,鳳兒自己想要展現自己也為之心動的麗影,給風看。
「漂亮的內衣,只有自己看,多可惜啊—嗯,穿這件,他應該會喜歡吧?」
他們倆越來越期待、也越來越珍惜這一年幾次的相聚,彼此交換著這一段分開時的心情故事,笑語盈盈,和顏撫慰,排憂解難,鼓勵對方。而他們的互動,也脫離不了茶。可能是在冬夜,鳳兒一進門,風便遞上一杯熱茶,暖暖鳳兒單薄的身子,厚實的雙手按摩她頭頸雙肩,為她惱人的事情出出主意;或是天熱午後沖涼時,風像捧著珍寶似地捧起鳳兒的腳丫子,用茶樹精油細細地搓揉按摩,聽她抱怨姊妹圈子裡的是非,也解決她雙腳雙腿的酸痛。
有時,當風從外頭大冷天進門坐下時,鳳兒便端著茶,窩進風的懷中,服侍他喝口熱茶,執起風的手入懷,讓他把玩著自己早就除下內衣的雙乳,以嬌嫩的胴體溫暖他的手;或者在夏天傍晚,當風風塵僕僕地擺脫下班燥熱的車潮,一進門,驚喜地看到穿著絲緞睡衣,幾近半裸的鳳兒,跪坐在門前守候,端上冰茶,熟練地解開風的腰帶,除下他的長褲,讓他透氣,再以精雕細琢的臉龐,輕輕摩挲著微微攏起的風根,心疼地問聲:「奔波一天,累了吧?」
兩個人在一起時光,甜蜜而自在,但他們並不總是顧著翻雲覆雨。激情雖美,風卻也能尊重鳳兒的心情與身體。有時風想要(他幾乎無時無刻不想要),但鳳兒身體疲憊,風也能體諒地不強求,只是要求鳳兒把他的手綁住,免得忍不住侵犯她,然後自己趴在鳳兒的身邊排解。在風一陣痙攣呼喊後,鳳兒會憐愛地呼呼風的背,親一下風的額頭,安慰他的辛苦、肯定他的尊重,拿起濕毛巾幫他擦拭下身,讓他好睡。不過,在現實的生活中,倒也未曾發生鳳兒想要而風不想要的狀況。風可是隨時都準備好的呢!只可惜鳳兒生性害羞,頂多在心情快樂的時候從背後主動抱著風講話,咬咬他的耳尖。這個俏皮的小突襲,總是讓他雀躍不已。
偶而,會有點暴力的情節。那是鳳兒的雙手、脖子、腰臀被綁在書架上,原本端莊的衣裳卻被剝除地淩亂不整,圓潤的玉乳迸出衣襟上下抖動,雪白的酥胸半裸起伏著,楚楚可憐卻也楚楚動人。風以手指入侵鳳兒的蜜徑,輕輕重重地按壓,撩撥,讓她嬌呼洩身,慾液在她的股間汨汨地流下,然後,風架起鳳兒的玉腿挺立著進入她,強勁地抽插,逼她顫抖著說出難以啟齒的真實感受;或是在更衣密室裡,鳳兒的雙手雙腳被吊起,而後被迫從大穿衣鏡裡欣賞自己清白姣好的身軀,讓風從身後淩虐著,一次又一次,讓鳳兒沈醉迷失在永無止盡的高潮。這時,風總是會細心做好防護措施,激情之後,鳳兒手腕上一絲勒痕都不會有,只有事後更深層的熟睡,這讓她的身體徹底解放、徹底休息,撫慰她過去歲月的滄桑與孤寂。性愛,讓鳳兒漸漸地豐盈、健康,也更迷人、更明艷亮麗了起來。
而最令人回味地是那一次在餐桌上。雖然,倆人在風最喜歡的餐桌上做愛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那次不一樣。那天,風回來,發現鳳兒剛洗過頭,隨意紮起浴衣在廚房裡忙著,她不給風碰,還催促他快去洗澡,好吃飯了。風猜想,不知道鳳兒在變什麼好料理,只好自己洗,還嘟嚷著:「什麼事啊?神秘兮兮地,啊不每次都一起洗澡嗎?」等他洗好出來,換上浴衣來到客廳,不禁呆了——
鳳兒把自己化作茶席,雙手枕在腦後,玉體橫陳在餐桌上,各式生魚片擺放在她的晶瑩透亮的肌膚上,杯盤靜物,錯落有致,淫靡中又帶著風雅的韻味,隨著茶香緩緩散開。
「剛解凍的生魚片要趕快吃,不然熱了,就不好吃啦—」鳳兒笑著提醒著楞住的風別光顧著看。風回過神,不再客氣,「いただきます~」,直接以手就食。每次手指「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部位,總是讓鳳兒一陣顫抖,還不忘夾點鋪在下體芳草間的蘿蔔絲,大快朵頤。風當然也餵著鳳兒一起分享,倆人奢靡調情地吃完生魚片,風放下筷子,正要扶鳳兒下桌來時,鳳兒神祕地笑著:「還有一味特別為你準備喔——」
「喔,是什麼?」,風不解。鳳兒以眼神示意,風彎下腰探過頭去看著鳳兒的蜜境,驚喜道:「啊!這是?」「你每次都想要,」鳳兒羞紅著臉說:「不知道這樣你喜不喜歡?」
「當然喜歡!」風輕輕地用手拉出在蜜境中露出一小節的尖端,是筊白筍,早已在蜜徑中浸透了鳳兒的蜜液。
「簡直是天上美味!」風吃完,吮指回味,忍不住地讚嘆。鳳兒要風坐過身來,原來,就在剛剛他品嚐蜜醃筊白筍的美味時,她已在雙乳上抹上了一朵奶油,還點綴了葡萄乾,好精緻的飯後甜點!風毫不猶豫地撲上去,腰下早已矗立的堅挺也順勢插入鳳兒的蜜徑。倆人瘋狂舔食著對方身上的奶油,從餐桌滾到地板,這是最銷魂、最令人回味的一餐。只不過,昏睡醒來,他們只得認命地收拾整個餐桌與地板的狼藉。
激情讓這住家彷彿成了獨立的洞房,興致所來,在房間裡,在更衣室裡,在浴室、在書房、在廚房,房子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他倆纏綿歡愛的身影。甚至半夜在後陽台,對著四周的鄰宅,倆人緊閉牙關,靜默無聲也可以激烈地歡好,享受刺激的偷情樂趣。不論是躺在床上、還是地板上,鳳兒裸裎的胴體精緻的如古典浮雕,承受著風或輕或重的愛撫;也不論鳳兒是趴在流理台前、書桌前、還是扶著玄關門口,都曾讓風握著她圓潤的俏臀,從身後或深或淺地抽插,嚶啼嬌喘,淺聲低吟,這房子裡到處迴響著填滿著他們的歡愉。
兩人都是從事耗腦力的工作,有時一起在家工作,累了,會為彼此揉揉肩頸紓壓,甚至會把對方從工作中拉起來,抱在懷中輕吻撫慰,要不然便是攜手出外散步。這時他們倆人依然是難分難捨,不是看電影或餐廳並肩吃飯時,風藉機摩挲著鳳兒不著小褲的腰肢;不然就是鳳兒坐在機車後座,用胸前未著內衣的豐滿緊貼著風寬厚的背,對著風的頸後吹氣,輕咬著他的耳垂,用手在風的大腿內側劃圈圈挑逗著,有時不小心還引起身邊騎機車歐巴桑的側目。鳳兒秀頸繫著的絲巾,隨著愛戀的風,徜徉飛翔在這晚霞斑斕、星空燦爛的城市裡。
每晚,風為他摯愛的仙子姐姐洗滌身體,按摩肌膚;而不管當天有沒有纏綿,睡前,鳳兒也總是溫柔地撫摸著風,指尖娓娓,從胸膛到身下到最最最底部,讓他通體舒坦,身與心都放開來,慢慢入睡,恬靜地相擁入睡,作個溫馨的夢,等待第二天起床號的吹奏。而早晨,當這懶蟲還在半夢半醒賴床時,嫻淑的鳳兒便以嘴含弄風根,讓他漸漸勃起,再扶著這挺立套入自己溫潤的裡面,揉著、磨著,以自己的身體喚醒他,最後則讓他在她的體內爆開而甦醒,整個男人味從眼神中透出,像獅子般地一躍而起,開始一天的工作。如果風要出門,鳳兒會服侍著他,從內衣到外衣為他穿戴好,然後在門口蹲著對著風腰際已安份睡著的野獸,俏皮地親一下:「再見,要乖喔—」再拉上褲子拉鍊,拉挺襯衫,起身親吻她心愛的男人,含情脈脈:「要小心喔,早點回來,等你」,「嗯—等我—」風也報以一吻,蜜意濃情,憐愛無限。
就是這麼著好,這麼著愛,讓每次在這城市裡短暫的相處都是溫馨,時光在倆人不時的輕吻愛撫中停止,這是他們的天地,不在人間。 (未完,待續)
和菓子
昨天夢見的是你欠身,把一碟和菓子遞過來,我放下杯子,半盞茶的餘香正濃。
那是一個像眉月型的碟子,天青色。上頭擺置著小巧、白栗子色的菓子,約莫一口之量,像仙人掌的造型但表面細緻溫婉,頂面是一個綠色像花蒂的造型,中間是朱紅鑲著鵝黃邊的花心。
你開心地笑著:「好漂亮的菓子,吃吃看。」
纖纖之手上面服貼的是東方服飾,不知是漢式還是和式,沒細看,我被你盈盈的笑容給迷惑住了。
那笑容是我所熟悉的。
每一次,你總是側著身躺在我的身旁,一隻手撐著頭,笑盈盈地看著我,另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膛。有時,停下來,疏理垂下來的頭髮。在你剛稍稍撥好時,我像似個小孩子賭氣地在把你的手拉回來。喔,不是拉回來,這下子可不是放回原處,而是放在那裡,微微鼓起的地方。
你輕輕瞋笑:「哪有人這樣。」但說是這樣說,你還是輕輕撫觸我,眼中的情意更濃了。
我撒嬌地要你親親我的額頭,你笑了笑,輕輕地啄吻在眉心上,旋即離開,這下子眼中盡是調皮的笑意。我心有不甘,抗議著再來一次,趁你低頭下來時,迎上你的唇。
你想逃離,卻被我一把抱在懷裡;另隻手想過來把我推開,卻被我緊緊抓住按在那逐漸隆起的地方。你自知躲不過,抑或是不想躲,只好把頭枕在我的胸膛。
靜下來了,我們不再掙紮,我隔著你緞子一般的頭髮,慢慢地撫摸你的肩背,不時也輕輕地吻著你的頭,喔,還有頭皮。呵呵。
而你也似在我扣住手腕的狀況下不情願地繼續撫摸,不知不覺我的手鬆了,而你似也沒有發覺,竟是情願地自主地玩弄著。我發出滿足的輕歎:好舒服,好舒服。你抬起頭看著我,我的眼神已迷濛,要求著:「可以下面一點嗎?」
你纖纖葇荑順從著往下探底,手指畫圈圈撥弄已經漲大的飽滿,我的呻吟越長。
你輕輕問我:「舒服嗎?」
「舒服」,我滿眼感激地看著你,「只是,胸部有點癢。」
一如過往,你熟練地把右手從我手中抽離,輕解我的上衣,伸手進內衣裡,低頭輕吻著我左胸的觸點。先是唇,再來是輕輕劃著圓圈的舌尖,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
我早已鬆開你,讓你在我身上細心地舔食,而我雙手也請輕輕地撫摸你腰下的圓潤。在右邊的觸點沾滿你的口水後,我把你撐起來:「我想念你的乳房。」
你瞟了我一眼,卻也撐起身來,跨坐在我的腰上,除盡衣物,趴下。梔子花似的體香氤氳,逐漸地,你的眼眸充滿我的視線…….就在你的嬌嫩的乳椒點上我胸膛時,我忍不住地輕嘆:「啊—好棒,好棒!」
你玲瓏絲滑的嬌軀摩挲著我,而我除了只能緊緊地抓著你的臀,像個溺水的人緊緊抓者浮木之外,什麼都動不了。喔——你的乳房,你的乳房,那堅實、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輕輕重重地按壓在我胸膛,像是要把我們融為一體一樣。你的唇瓣也不時吻著我,主動、反覆地從眉心、眼皮、鼻樑、鼻尖、臉頰,當我受不了側過臉時,你也不放過我的耳朵,甚至把舌尖鑽進我的耳朵撩撥著。
這一次你好主動喔!我喜歡這麼主動的你。當你的吻從脖子一路吻上來、嘴角、左邊、右邊,終於,我們的舌頭熱情地交織在一起、忘情地吸吮著彼此、熱情地回應對彼此的思念,好似要解千年的渴,毫不保留地索求彼此的甘霖,清洌甘醇,尤勝嘉木。
不知多久,終於停下來喘口氣,我緊緊抱著你,嘶聲道:「鳳—鳳—我的鳳—我好愛好愛你——」
(未完,待續)
蜜
趁著鳳吻著風的眉心時,風低下頭吮著鳳的乳椒,她的肌膚總時散發著一股的甜香,似茉莉香片卻有又更加濃郁醉人,是梔子還是玫瑰?令他心盪神迷。鳳輕輕嚶嚀了一聲,撐起白玉般地手臂,俯身看著風恣意地舔弄,眼神卻是越來越迷亂。
說不上來是什麼眼神,慈愛?迷亂?掙紮抗拒?還是想獻身迎上?就像她的心情。鳳看著像是愛撒嬌的大男孩、卻又有著成熟男人強烈意志的風,心裡頭又再次糾結,「每次都這樣,我就知道每次都會這樣——」鳳不大情願地埋怨著。
風停下,坐起身來,雙手還環抱著鳳兒,深情地看著鳳兒,「不喜歡嗎?」
「不知道,」她搖搖頭,「好亂。」
他怔怔地看著鳳,從髮際、眼眉、嘴角,多麼精緻地五官啊!風的手穿過鳳兒的黑髮,像是梳理卻又像是撥亂,他忍不住回答:「誰叫你這麼美麗—」
「有嗎?」
「嗯!」這個「嗯」,「嗯」得很大聲,跟孩子似的,鳳兒不禁被逗笑了。
「我要你餵我」,風說。
鳳兒一手抱著風的頸,另手緩緩地托起乳房,往風的嘴湊上去。風也毫不猶豫地埋頭吸吮,不一會兒,鳳兒的兩手都托住乳房,埋在嬌挺雙峰之間的風,左噙右噬,齒頰留香,渾然忘我;鳳也情不自禁,把風再次按倒,略挽一挽髮,順著風的胸膛一路吻下去。
倆人極有默契地配合著,鳳的唇剛到腹下,風的腰便微微抬起,她幫他把褲子褪下、他立刻七腳八腳地把內褲整個往腳尖褪去。看著風的俐落,鳳微笑著,纖纖素手把玩著風之根,看著他,沒出聲,但好像帶點嘲弄:「看你這麼急—」
風卻是滿眼感激地看著鳳,「謝謝你,鳳兒,謝謝你」
鳳兒笑一笑,再次低下頭去,輕吻一下風根,舌尖輕舐、輕舐、打著圓圈輕舐,就在一次勻出手梳理頭髮之後,鳳兒一手輕握著根莖,另一手捧起緊實的半圓,把整個根頭都含了進去。
「啊———」風發出長歎,掙紮著起來,半躺看這他心愛的姐姐對他體貼,風根也漸漸堅硬了起來。一會兒,風慢慢地跪起來,而後又緩緩站起。隨著風的起身,鳳兒的櫻唇並沒有離開風的身體,從俯吮到仰飲,鳳兒也在逐漸迷亂的氣味之中被帶著直其身來,忘我地吮含吸食,也成了跪坐在風膝前的美麗。
從高處俯視,看著美麗姐姐背脊動人的曲線,綢緞般的黑髮被散在白玉無暇的肩頸,婀娜窈窕如美術館裡的雕像,風掬起鳳兒的俏靨,「姊,可以抬起頭,看著我嗎?」
鳳兒水靈般的星眸凝視著風的雙眼,雙手仍把持著風根圓囊,輕輕撫觸,宛似平素擦試著珍貴的茶具。倆人眼神相會,心意相通,鳳兒香唇溫柔地含吮、舌尖細細地環繞著,怕似遺漏哪個部位,十指青蔥溫柔地愛撫著半圓;風則是憐惜地撫摸鳳兒的頭髮與臉頰。在這俯視與仰望裡,偉立昂藏的風,承受著仙子氣質的鳳兒的服侍。風好激動,心想:姊姊竟然願意,竟然願意,好棒,好棒——
鳳兒也癡迷了,本來不是不願意了嗎?怎麼現在卻像是捨不得放開,跪在風的腳前,自己就像委身為奴似地一意承歡,一心想把自己獻出好迎合他的歡心。風不時摩挲著鳳的耳朵,乳房,凸出來的地方被他掌玩於手掌指尖,鳳兒整個身體好像都要融化一樣。
終於,風停下手來,鳳兒卻似柔若無骨一樣隨風厚實的手掌揉捏擺弄。他把鳳兒安置好在枕頭上,細心地鋪好頭髮以防等下拉扯會痛。如此細緻的安排,鳳兒有點緊張,好像待會兒會出什麼事一樣。風看出來了,輕輕在嘴角一吻,安撫道:「好嗎?」
鳳兒點點頭,風如得懿旨般一路下探啄取鳳兒的每一吋肌膚,除去鳳兒下身的緞面片裙以及小褲,不停地輕啄下去—
「不行,那裡不行」,看出風的嘴想要進犯她早已濕潤的蜜境,鳳兒趕忙制止,出手遮掩。
「為什麼不行?」,風輕輕地抗議著,卻也拗不過鳳兒的矜持,只好苦笑抬起頭,卻是用手指探了一抹濕潤。
「不行,那裡髒髒」鳳兒搖著頭,側身躲進風的懷中,嬌羞無限。
「哪裡有髒,仙女的身體最乾淨了,你看,這是你的蜜。」風促狹地給鳳兒看他手指上的晶瑩,鳳兒伸手想抹去,卻被風一口把指頭吮在嘴裡,「有一天,我一定要用嘴去舔」風賊賊地笑著。
「你喔——」鳳兒又是慌亂又是不解,卻又帶點感動:這男人是怎樣對自己的身體癡迷啊——哪有人這樣?
俯視著重新被按倒的鳳,風像一隻野獸君臨著。這次他的吻倒是不再覬覦她的蜜境,而是細細地吻著她的嘴角,低聲命令著她:「舌頭給我」。她順從地輕吐,風吸吮著她的舌,下身卻將風之根緩緩地導入鳳兒溫暖濕潤的蜜境,整根沒入——「鳳姐姐——鳳——」
「嗯——」鳳兒輕乎了一聲。心理吶喊著:好硬,好大,好久沒有了,風,風,我的風,你終於回來了——
(未完,待續)
鳳茶
怎麼會這樣呢?
擦乾頭髮,走出浴室,看著躺在床上已輕輕打鼾的你,我上了床,挨在你的身邊,靜靜地看著你無憂的睡容。
你真是的!剛剛那樣猛烈,像壞人,現在卻像個小孩子,淘氣,又可愛。
唉,其實自己也快受不了。剛剛那樣再久一點,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手指輕輕地在你胸膛畫畫,回味著剛剛的激情:你的花樣真多喔!
你把我放倒,進入我裡面,竟然還要問我是不是進去了?真是的,我有這麼濕嗎?讓你滑進滑出都不知道喔?你壓在我身上,我怎麼逃呢?你啃食著我的耳朵,我受不了,側過臉,卻落得另一隻耳朵也慘遭淩虐,一會兒是我的脖子,一會兒是我清白的身軀,我就像隻小羊任你宰割。
一會兒,你把我的雙腿舉高,擱在你的肩上,我全身酥軟只能任你擺佈,濕熱的感覺從我下腹的深處順著大腿蔓延開來,你雙手捧起我的腰,進入更深了,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喊出來,喊出來」,你要我出聲,可是這多害羞啊!我是不習慣出聲音的,可是真的被你進攻到受不了嘛——
你的眼睛閃閃發光,把我翻轉成側面,卻仍在我身體裡不停地抽插著,你的手滑過我的背、臀,乳、腹的曲線,讚嘆著:「真美,仙女姐姐!」
「有嗎?」黑暗中我的臉都紅了,不敢看你,「哪有人這樣?啊—」趁我叫出來不注意的時候,你又把我轉過來,俯趴在床上,這下子可以不會看到你了。
「啊—啊—」你竟然一邊插著我一邊把我的纖腰抬了起來,這下子我的屁屁被迫抬高,我的蜜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一縷晶瑩細流,好淫蕩喔,我不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
「來,鳳兒,你自己動好不好?」你累了嗎?剛剛已經刺了我不知道幾十下上百下了,要休息是嗎?我的眼神已經渙散,跪在床上的腿卻聽從你的話,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竟是用我自己的身體來套弄你,讓你可以好整以暇地揉捏著我嬌嫩的乳房,雙椒都硬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聽你話,平常,你說什麼我都會搖頭,你笑我是「不要姐姐」,可是這時,我竟然順服地緩緩地套弄著你,好怪,也好舒服喔。我喜歡你在我裡面的感覺。
突然!猛然一扯,我被你拉近身,立了起來,背靠著你,你在我身後輕輕的說:「讓我看看你。」我被你從後面抱著,緩緩後退。雙腿中還插著你的風之根,腫脹的難以移動,半推半就地退步到更衣室裡。
這更衣室!可怕的更衣室!你把房門拉上,巨大鏡子裡面是散發雄性動物氣概的你,以及一頭淩亂受盡欺負的我。剛剛不小心,你的棒棒滑落,現在要重新進來,卻有點找不到門口。
你握著棒棒這裡試著那裡試著,就是進不來,但你好像也不急,慢慢地試著。可是在這樣下去,我的花蒂不斷被刺激,怎麼受得了?我急了,反過手來握住你的根,塞入我自己縫穴裡,啊——
「謝謝你」,你說,你還是這麼的紳士,就算是舉止粗暴卻也還是如此溫柔,這麼的矛盾大慨就是我捨不得你的原因吧?你在我身後一陣一陣地,我側過身來從鏡中看到自己純潔的身體被你從後面淩辱,卻也不由自主的擺動腰肢迎合著。你在我身體裡面更加茁壯了,燃燒著我,受不了了——我屈起一隻腿,卻看到自己已是身不由己,婉轉承歡,更加撩人。
「難怪他會對我如此癡謎,我自己也都會愛上自己的身體呢—」我心中如此承認。
「鳳兒—鳳兒—」你輕喚著,臉靠過來,鬢髮廝磨,我的頭往後仰枕在你的肩上,腰下的動作稍歇,你剛強的手臂環抱著我的嬌柔,就著麼站著,我們深深地吻了起來,不時還輕咬對方耳珠,也欣賞著鏡中的彼此。
比起在門口玄關的穿衣鏡,在這裡比較讓我放心,不像上次在門口就做起來,萬一剛好對門的鄰居出入,聽到我的呻吟,那,那該怎麼辦?
「好熱喔!」你說「要不要喝點茶?」
當然熱,兩個人窩在小房間這麼劇烈運動,當然熱,我早已香汗淋漓。我被你牽著手,我喜歡被你牽著手,走向床另一邊,窗下的小幾上面擺著剛剛喝剩的茶,正飄著一股冷香。你扶著我坐在你的大腿上,端起一杯茶,我正要接手,「慢著」,你說,「我餵你—」
你小心翼翼地餵我,我笑著接受你的服侍,又再喝了一杯,想說你也一定很渴,也要喝吧?我端起壺,斟了一杯茶,遞給你,不料你卻說,「我想喝,但不是這樣喝—」
「不這樣喝,那怎麼喝?」話沒說完,你把我抱起來,面對面要我坐下去,當然,這回不是那麼簡單,我緩緩地坐下,你又進入我身體裡面,啊——我不禁舒了一口氣,嗯——我的雙腿環扣在你的腰後面,雙手彼此還抱著對方。我喜歡這樣坐蓮的姿勢,倆人胸腹相貼,心心相應,我一邊前後擺動,腰肢輕輕轉著圈,磨著磨著,還可以撫摸你頭髮、臉頰,看著你的眼睛,迷戀著你眼中的愛意,這是可以聊天聊很久的姿勢。但你總是一直想親我的乳房。
「可以了」你說,「可以喝茶囉—」。我伸長了手臂想勉強構著茶杯,不料延展的胸脯與鎖骨,卻又成了你攻擊的對象。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端起茶杯,遞給你,你卻不接,「不不不,不是這樣」,你壞壞地笑著,「我要喝你嘴裡的—」我白了你一眼,把半口茶含在嘴中,迎上你,你仰頭吸吮,一口,接著一口。
「哪有人這樣啊?」趁著空檔斟茶時,我不禁笑著埋怨。
「沒有這樣喝過茶吧?」你說,「這是我們專屬的茶道,就叫『鳳茶』吧」
「哪天要你這樣沖茶給我喝———」
「哼———不要!」
「哪天要你這樣教我茶道———」
「哼———不要!」
你花樣真多—
有時是你低頭啜飲我口中的瓊漿,有時則是我俯頭傾吐嘴中的玉液,在身與舌的交纏中,你把我抱回床。我躺下,看著你從抽屜找到套子遞給我,原來你早有準備,我白了你一眼,嘟噥著:「每次都這樣!,就知道來你這就會這樣!」你壞壞地笑著:「不然不要用好了?」
「不—行—」我乖乖地接過套,輕輕地撕開包裝,正要套上去,卻看到你炯炯地俯視,我低頭避開你的目光卻看到你身下的昂藏,忍不住再度含起你的堅挺,「喜歡我含著你嗎?」,在你發出舒服的呻吟時,把套子套了上去。
接下來就是最後了,你有點急躁,想快快進來,似乎有點忍不住囉?喔,我錯了,沒想到在一個深呼吸之後,你卻又像沒事的跪起來,用雙手把我腰抬起來,牢牢架著,用力地往前衝刺。我掙紮著,扭動著,抓著床單,啊—啊—啊—好快!好快!你好大,你的堅挺劇烈地摩擦,刮著我的內壁,我、我、慢、慢、慢一點,我會被你捅破的,啊—啊—好緊、啊—啊—好深,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好嗎?我、我、我快要被你弄壞了—啊—啊——
整個房間裡只聽到我的呻吟聲,還有我們身體的撞擊聲,啪、啪、啪、啪、這個身體似乎不再是我的了,無止境的高潮從我身體裡面不斷的湧出,讓我身陷在這慾海裡像要溺死了一樣。「啊————」我高聲吟嘯,全身顫抖,你愛憐地摩挲著我的頭髮、臉龐,俯在我臉龐嗅著:「姊姊好香喔——」「姊姊舒服嗎?」我不說話,不,是說不出話,你卻又問一次,我紅著臉搖頭說不知道,你壞壞地稍稍抽動了幾下,再問,我只好微微地點一下頭,「嗯——」
好害羞喔!你怎麼這麼壞?把人家弄這樣還要一直問。我撇過臉去不敢看你,你卻探過頭來、徵詢地看著我:「我可以嗎?」。這傢夥,忍這麼久,總是要我先到了,自己才願意要放出來,真是的。我點點頭,撫著你的背,心疼著你:「嗯,一起—」
我知道你最喜歡聽到的就是「一起!」你像似獲得恩準似地將我的雙手放在耳畔壓制著,下身用力頂上,抽插我,強幹著我,剛剛的溫柔都不見,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不,不是人,是兇猛的野獸。我也不再矜持,緊緊地抱著你,舌尖鑽入你的耳朵用,炙熱的穴穴緊緊包含著你的棒棒,雙腿環繞著你的腰,拱起身體承歡著你的飽滿,這是你要的慾火,我又燒起來了,身體似乎已經被你融化了;當你微微張開雙腳,我知道你快到了,我將雙腿收起,夾緊,雙手抓著你的臀部;而你的手也枕在我的頭髮下,緊緊地抱著我,想將我融到你的身體裡。我忘情地吶喊:「進來!一起——嗯——風——我們一起!」
風,我要你在我身上盡情盡興!用我的身體、盡量使用我的身體,我是你的港灣,你辛苦了!這麼久了,來,來,來我這裡、進來我這裡,放下一切煩惱,讓我包含著你——讓我服侍你——讓我為你———
風,我要你放下一切,在我身上獲得最大滿足、獲得安慰!再來,再來,沒關係,我受得了,請你盡量——盡量——盡量淩虐我!捅我!刺我!——啊——啊——
喔——我要你快樂——要你滿足——快!在我身體裡面滿足——再來——插我——用我的身體滿足你——用我的身體爽——啊——再進來、再進來——沒關係——沒關係——我,我—受—得—了——來——好棒!好棒!——進來我裡面——我好舒服——我捧著你的臉,看著你,我要看這你——我的強壯的男人,啊——我要你再來——再進來——我喜歡你在我裡面——啊——啊——我要咬著你,搾乾你,啊—啊—我要你———
喔—風—放下!放下!放下對我的愛慕——我不要當你的仙女——我不要當你姐姐——啊——進來——插我——插著姐姐——姊姊給你插——啊———不!我不要當你姐姐——我要當你的奴——主人——風——主人——讓我為你、為你做——喔——我是你的奴——等著你要我——插我——就是要給你——都給你!!!
風—我一切,的一切、我、我、我都是你的——風——風——你舒不舒服?——舒服嗎?——我還可以嗎?——風———你也是我的——是我最深的、唯一的愛——射給我,都射給我!
「對,一起,一起!」彷彿是經過及大的痛苦,你怒吼著:「鳳兒——一起——喔,結合了——我們結合了,我愛你,我們結合了——融合了——我們是一個了,啊,啊,啊——」
你全身一陣痙攣,一陣滾燙在我的深處衝擊著,整個人趴在我身上嗚咽著,莫名的嗚嗚地哭了起來。乖——乖——讓我抱著你,呼呼你,你解脫了,在我身體裡,在我懷裡。好棒!你好棒,我也好棒——
「風—風—」我抱著你,雖然我剛剛好像也全身都要癱瘓了,像是被拆散了,但還是想寶貝著你,吻著你,摸摸你的頭,拍拍你的背。你抬起頭,疲憊地輕呼著我的名字,跟我道謝,一再地道謝。
傻瓜!謝什麼—我明白你心中是有我的,我輕輕吻著你的嘴角,你滿足地微笑著。我才要謝謝你呢,是你讓我感覺到被寵愛的美好,謝謝你讓我體會到性愛的歡愉。遇到你,跟你做愛,我才像活著。我吻著你寬闊的額頭、眉心,像是知道這一吻是跨越三世的印記,我們以後轉世投胎時還會再遇見、輕吻、做愛,一定能長相廝守。
看這你放鬆後的睡容,真可愛。剛剛洗澡時,你可是快累垮呢—我調皮地吻你胸前的凸凸,還用手套弄著你的那兒,你都沒辦法反應,只能抱怨著。真好,你不行了!嘻嘻!我喜歡這樣地伺候你,幫你洗澡,這樣你就不危險了——
在你身上劃圈圈,就是要吵你。你被我驚醒,眼神朦朧地看著我,抓著我的手。不行,不準你睡,我要鬧你,要你幫我算命,陪我說話。你把我抱過來,甜甜地一吻,勉強地聽我亂扯。是啊,男人做完之後就不行了,女生可是精神很好呢—你把我的手放在腰下,要我安撫它乖乖睡著,我柔柔地撫摸著,像是撫摸天竺鼠一樣,不讓他兇猛起來。他好可愛,你也好可愛。
我也累了,躺下之前,我要跟你說,剛剛的每一下,都好棒好棒。再親吻你的眉心一下:下輩子,我們一定能在一起的!
(未完,待續)
舞雩杉原
鳳兒是如此的溫柔體貼,卻也有所堅持,她不讓風舔吻她的花叢蜜境,也一直以穿和服麻煩為由,推托風嚮往的儷影。終於,禁不起風不斷地苦苦哀求,鳳兒答應風可以來一趟「傳藝之旅」,讓他一償夙願。風大喜過望,等到時間配合,倆人拋開羈絆,背起行囊,到台東渡個三天兩夜的假。下了火車,租著車就往杉原海岸過去。
杉原海邊,露營區只有一兩家的家庭遊客。傍晚,突然來的大雨,在海邊樹林散步的倆人全身濕透,急忙跑到一棵大樹下躲雨。白色大開領的斜肩洋裝讓鳳兒曲線畢露,當鳳兒還在擦拭著頭髮時,風忍不住把鳳兒的裙子撩開,蠻橫地褪開她的小褲,就這樣從後面進入了。天啊!在樹林裡,天還沒全暗呢—鳳的手撐著樹幹勉強趴立著,頭埋在雙臂之中不敢抬起來呻吟著,擔心他人路過被看到。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快,突然,他一把抽離,把鳳兒轉過身,按著她的頭,迫她跪了下去,風根顫抖,熱騰騰地噴撒在她高雅的臉龐。
「啊———」分不清楚是因為雨水還是龍涎顏射讓她的眼睛無法睜開,鳳兒嬌呼瞋怒:「怎麼這樣啦—怎麼這樣對人家啦—」
趁沒人注意,倆人跑到公共浴室洗澡。整個臉、頭髮都濕黏黏的鳳兒,逃命似地躲進公共淋浴間,讓風先回營地拿衣服、毛巾等盥洗用品。一會兒,風帶著大包小包的也擠進來了,倆人在狹小的空間裡熟練地洗滌對方。鳳兒蹲下來,仔細地清理剛剛的現行犯,埋怨地瞪著風:「要是有人看到那怎麼辦?」越洗越氣越用力,風的命根掌握在鳳兒手上,只能軟言相勸,不敢貧嘴。一會,洗也洗夠久了,也乾淨了,輪到風來幫鳳兒洗背洗頭髮。就在鳳兒閉上眼睛,準備沖掉洗髮精時,風突然拿出繩子把鳳兒的手綁在桿子上,賊笑地故意咬牙切齒說:「剛剛你洗的『真好』,現在換我幫你『好好地』洗洗囉!」
鳳兒驚恐低聲抗拒,卻無法掙脫綑綁,風不依,拿著自己的內褲塞住鳳兒的嘴。吻了鳳兒一下:「真的忍不住,就叫出來吧—」一邊洗一邊舔著鳳兒的每吋肌膚,抿著乳椒,鳳兒強忍著,隔壁還有一家子人呢!小朋友在外面嘻嘻鬧鬧,就是不離開。「要是被聽到了怎麼辦?」鳳兒心中緊張地不得了,而風卻仍陶醉地狂吻著鳳兒的胴體。她的慾火如觸電般地佈滿全身,想大叫卻無奈嘴巴被堵住,但就算沒被堵住她也不敢出聲,只能瘋狂地搖頭制止風進一步的動作。風見狀點點頭,溫言安慰:「好啦,就不舔你的蜜了,留明天喔—」鳳兒鬆一口氣,心中正慶幸可以躲過一劫之時,風的手指卻拌著沐浴乳插入了鳳兒的菊花,「啊,可惡!」鳳兒大喊,傳出的聲音卻成了「啊—嗯嗯——」。風平靜地說:「喜歡嗎?喜歡的話就出聲吧!」
「嗚—嗚—」鳳兒無聲地吼著,想要掙脫卻枉然,玉體閃躲扭動,更加撩人。風香著鳳兒的耳朵、玉挾,手指在下卻不斷按壓花叢,抽插著出入蜜徑,絲毫不放鬆。他探詢鳳兒:「這麼舒服啊?還要嗎?『還要』就點點頭,『不要停』就搖頭。」
鳳兒聽了,搖了頭一下,覺得不對,又點了頭,又覺得不對,才知道自己上了當。不論點頭還是搖頭,都中了風的圈套。風呵呵地笑著,蹲下來,雙手托起鳳兒的膝關節,把鳳兒舉起來。鳳兒反手抓著繩子,下身一陣抽搐,尿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噴灑在風的胸膛,還濺了不少在風的臉上。風微笑著:「這樣滿意了嗎?你也射在我臉上囉——」
風解開鳳兒的繩子,鳳兒大羞,趴在風的胸前抽咽地哭著,覺得自己好丟臉,竟然尿尿都被看光光了。風一邊清洗著鳳兒的下體,一邊安慰:「唉,沒關係啦,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這是潮吹,不是尿,你上次便便我都幫你換過了呢」不說還好,鳳兒聽了更是覺得難為情,埋下頭,狠狠地槌打風的胸膛,「壞人!壞人!你壞人!」。風笑著捧著鳳兒的臉,重重地吻上去:「小傻瓜,好姐姐,沒關係啦,我很高興能照顧你啊!」鳳兒凝視著這男人深情的雙眼,雙手挽著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他的吻:「風,風,我好愛好愛你喔——」
洗罷,換上寬鬆的衣服,鳳兒在連身薄棉長裙外加了個針織長袖衫,稍微遮掩沒有穿內衣的乳椒,卻遮掩不住優雅嬌媚的曲線,兩人手挽著手到大餐廳用簡餐,鄰桌那一家子小朋友不時在旁邊嬉鬧,此起彼落地說:「阿姨,你好漂亮喔!」 啊!這幾個是剛剛隔壁浴室的小朋友,鳳兒很緊張,深怕他們發現剛剛「怪怪的聲音」是這對怪叔叔怪阿姨發出來的,倒是風一派輕鬆自得,跟小朋友你一言我一語地胡說八道。
好不容易吃完後,倆人往海邊走去。雨後的夜空特別清澈,繁星點點,遠處遊客的嬉鬧,卻一點也打擾不了他們。鳳兒素顏皓質,皎若月華,牽起風的手隨性地微步於淩波之上,舞雩在浪花之尖。嬉戲累了,他倆輕軀鶴立於水中浮岩,遠眺大海,鳳兒裙擺飄飄,好似將展身飛翔;長髮翩翩,彷彿流風回雪。他們體貼著彼此,巍巍地保持平衡,相擁凝視,心靈相通:或危或安,形影不離,這個宇宙就是他倆人的世界。
回到營地的路上,他們不忘順手帶上兩桶開水,除了洗臉沖腳,還可以用來泡茶。營帳前,風點了營燈升起火,鳳兒素手挽花地隨即砌上一杯好茶,倆人閑適地坐擁星光聊著瑣事。可能是下午歡好讓風有點累了,聊著聊著,他打了個哈欠,提議早點就寢,明天早起看日出。鳳兒點頭說好,服侍風躺下睡好,嬌柔地滑進睡袋。風抱著鳳兒,一陣溫軟玉香,閉上眼,以為又是一個甜美的夢,喔,這回,他錯了。
不知什麼時候,鳳兒的葇荑停下對風根一如以往的輕撫,反而把風的手綁起來,分別綁在雙腳腳踝上,又將風屈著的雙腿固定在兩根營帳柱上上,身體與手臂也被纏了好幾圈。一切佈置妥當,鳳兒含了茶,嘴對嘴地餵食風一口「鳳津茶」,叫醒半睡半醒的風。經過下午的調教,鳳兒也大膽了起來,拉起營帳的帳冪半開,把風扶著坐起,自己則躲到他的身後,十指青蔥從風的背後玩弄著風的軀幹,玉齒輕咬他的耳珠,手指撥弄他的胸膛的觸點,俏皮地問:「喜歡我這樣服侍你嗎?」風見鳳兒星眸流轉,氣若幽蘭,騷動難耐,卻無法掙脫束縛,只能感覺她的一對豐滿柔軟在他背後熨壓著,只能看到自己的風根被鳳兒的雙手在月光下套弄,好似被勒住無法出閘的猛獸,血脈賁張地想奔放而出。這簡直是難以忍受的折磨。為了報復下午被他不禮貌地玩弄,鳳兒竟還在手指套上套子,抹上了一點乳液,一點一點地往風的菊花按去——
一指,探入!「啊——」
風驚叫了一聲,一陣抽搐倒了下去,從來沒有這樣被侵入!他張大的嘴馬上被鳳兒用小褲塞滿,想叫也叫不出來,鳳在風的耳際妖冶露骨地低吟:「你不是喜歡我的蜜嗎?嘗嘗吧~好濕好濕喔~」這是第一次,風的菊花被採摘,他整個身軀扭動了起來,痛苦又強烈,菊花的括約肌想要把異物擠出來,卻似又不敢、也不捨。在這野外、公共場所,又有他人的帳棚在旁、在沒有屏障的帳幕中向著夜空公然地、被迫地束縛裸露,風體會到自己成為性奴的羞恥、緊張、無助與快感。鳳兒就是想看平時冷靜的風如此掙紮,皺著眉頭強忍折磨。鳳兒一手鑽弄著風的菊花,一手搓弄著風的堅挺,更加狂野,同時低下頭以靈舌撥弄著風胸膛的凸凸,還報復地玩弄著這下午欺負他的男人:「這麼舒服啊?還要嗎?『還要』就點點頭,『不要停』就搖頭」。風的身體無助地扭曲著,不多時,風根暴漲,他嘶吼一聲,一股龍精射向天際,鳳兒見狀迅速捧起風根,讓他在她的嘴中口爆,洩了個徹底,滿口龍涎整個嚥了下去,才抬起頭媚眼含春地對他嫣然一笑。整個過程中全盤受制的風覺得好委屈,好委屈,繩子鬆開後,要鳳敷敷,說些溫柔安慰的話,這才蜷曲著身體躲在鳳兒的懷中甜甜地睡著。鳳兒滿懷溫馨,像似打勝仗似的微笑著,藉著月光把風的身體擦拭乾淨,這才拉上營帳門簾,抱著風,像抱著大狗熊布偶般沈沈睡去。
(未完,待續)
入室弟子
第二天,倆人在天還沒亮時起床,走向海邊。徐徐海風,讓無人的海岸有點清冷,鳳兒的長髮與裙擺飛揚,乍開還闔,露出白玉般的雙腿,恍如仙子踏浪而來。他們找了一個乾燥的沙灘坐下,相擁取暖,等待日出。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海岸,只有浪花拍岸,催促他們的情慾慢慢地醞釀、律動著。風把鳳兒的衣襟揭開,探手把玩她柔軟的雙乳;鳳兒柔若無骨地依偎在風的懷中,細細地撫摸他的臉龐,不時仰頭親吻著風脖子到頦下剛直的弧線,兩人情話綿綿,心底暖呼呼地無畏海邊的風浪。當晨曦露出海平面,金沙滿佈海灘,風抱起鳳兒,讓她蓮坐在風的懷中,靜靜地讓溫暖的蜜徑包容著炙熱的風根,緊密合體,面向曙光,輕輕地上下前後擺動著,在朝陽中合體許願,祈願來年對方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就在情慾高漲到頂點的那一刻,鳳兒與風無法遏止地齊聲歡吟,祈願著這一刻能化為永恆。
回到營地稍稍清洗,兩情繾綣,合衾而眠。待到晴空朗朗,才滿足地覓食整裝,一路南下到藝術村、牧場遊覽,還搭了熱氣球。歷經昨日與今晨的「杉原四合戰」之後,鳳兒整個開朗起來,嘰嘰喳喳地一反平素的含蓄。路上,鳳兒一邊講解茶道知識,為晚上的授課做準備,一邊卻開心地挑逗著風,風開車無法回手,等到他倆人進入知本老爺的和室客房裡,鳳兒換上旅館準備的浴衣,渾然不知危險將至地正準備沖茶,放好浴池溫泉的風突然從身後撲上來,狂暴地把鳳兒浴衣扯開,扯爛她的內衣小褲,鳳兒驚叫抗拒,風強吻壓著鳳兒:「好呀—竟敢挑逗我,這就是你不乖的下場——」,挺起小野獸,就想要鑽進去。
狂風肆虐,鳳兒的慘狀可想而知。她驚叫、還手抗拒,被搔癢捉弄地笑岔了氣。倆人笑鬧著從床上滾到塌塌米,再從塌塌米追逐進石砌的浴池裡,這才安靜下來。浴池裡,水光瀲灩,盪漾開來的浴衣掩不住鳳兒修長的玉腿,宛如精靈。風摘了花瓶裡的一朵半開的白茶花獻給鳳兒,她欣喜地把花斜插在鬢腳耳畔,更映出她羞紅的粉頰灼若芙蕖,嬌媚如水中仙子。鳳兒起身,濕著的浴衣緊緊地貼附在她妖嬈的乳房、蠻腰與俏臀,她張開手臂,嬌羞萬般,朱唇輕啟道:「風,我要你進入我」。風遊步上前,讓她的皓腕款款地攀附著他的脖子,輕吻他的眉心。柳腰漾漾,玉腿縈縈,吟哦一聲,鳳兒讓挺立的風根,滑入自己的身體裡。倆人面對面緩緩坐下,鳳兒前胸緊貼攀附著風,幫他刷背;風也替鳳兒褪下浴衣,為她洗滌。水面上,兩人縱情深吻,四瓣交纏;而水面下,腰腿纏繞,風根與蜜徑也是緊密地交合,進止難期。
五星級的飯店有它應有的水準,半露天的風呂雖不比日本,可也是台東最頂級享受。風細細地抿舐著懷裡鳳兒的乳椒,鳳也不時輕啄回應在風的眉心、耳尖與臉頰,綺妮無限。此際,濃情至極,反而沒想以最後的激情打破這裡的靜謐。良久,倆人緊繃的身體似漸鬆軟,動作也慢慢緩了下來,安詳地享受山林的滋潤,彷彿時間就此停住。不耐泡的鳳先起身出浴,端來一杯飯店茶包沖的茶,「來,你先喝這個解解渴,休息一下,我先換衣服,好了叫你」。風帶著感謝眼神看這鳳兒,鳳兒瞪了他一眼,收拾起地上的淩亂,
「你看這衣服,都被你扯壞了啦!」
「再買新的內衣給你嘛—」
「不要—」
「那內褲好了?」
「也不要!」
「喔,你不要穿內衣喔?那也很好—」
鳳兒向他吐舌頭,不以為然地撇過臉,拿起吹風機整理頭髮,不再理睬他。
風輕鬆地笑笑,轉過頭來,望著天空,呷一口茶,享受著全身放放鬆的舒泰。庭院中,黃蝶翩翩,風的目光跟著泠泠的蝶翅飛出了淡藍色的山谷,迴遊雲際,幻化成龍,卓爾翱翔,天地悠悠。風自忖:這該是侘寂之境吧?寂寥卻非孤獨。不一會,卻見不遠處有鳳凰翩然而至,似欲交歡,比翼唱和:「嘿!這樣也能睡,天黑囉,該吃飯了—」
這可糗了,原來風竟然不知不覺,舒服得睡著。他惺忪地沖洗完畢,拉開浴室的門,正想問睡了多久,會不會趕上不晚餐。卻看到一位穿著高雅艷麗的和服,雲髻峨峨,黛眉芳靄的仙子,不染纖毫世間凡塵跪坐著門外,捧著毛巾正準備為他擦拭,袖口上正是剛剛在夢裡和鳴的鳳凰。風心醉神盪,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看嗎?」鳳兒低眸顧畔,甜笑著問。
「太美了—」風讚嘆著「真是太美了—」他不停著環視打量著鳳兒,「好美喔—」
「有嗎?」雖然都這麼熟了,但鳳兒每次還是被風的眼神打量的有點不大自在,好像身無寸縷一樣,不勝羞怯地問:「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
為風打理好,鳳兒挽著風,雲鬢花顏,瑰姿豔逸地走進餐廳。服務人員與其他食客都看呆了,整個用餐過程,不時有人偷偷打量著的鳳兒。倆人開心的品嚐每一道菜,盡談些有趣的軼事,即便是八卦,由鳳兒講起來也氣質了許多。
餐後,回到房間裡,接下來,就是這次旅行的重頭戲,拜師習藝。
鳳兒有條不紊地擺好喫茶具,今夜掛的捲軸是:
清水へ祇園をよぎる桜月夜こよひ逢ふ人みなうつくしき
與謝野晶子的俳句道出了亭主此際的好心情,正適合今夜的圓滿。人人如櫻花之燦,今晚,是應允的日子,是好合的日子,月色下,將再無遺憾之事。渾圓飽滿的茶釜水聲嚕嚕,晚風襲來,甜香氤氳,金蒔繪的香盒,青碧色的兔耀今燒茶碗,與鳳兒雅緻的和服相映襯,蓋置長杓,茶棗帛巾,一切停當。鳳兒砌了一碗濃茶,風攏膝跪坐,正經地喝完。接著,鳳兒側身正坐,點點頭,風亦相應相向於弟子位,俯首觸地跪拜了下去,輕喝:「禮!」,正式拜鳳兒為師。接著,鳳兒移到旁席,指導著風做好每一個步驟,風又再做了一次,竟然完全無誤,可見學的很用心,鳳兒也把整個過程拍了下來,以供日後複習。
風問:「這樣算學成嗎?」
鳳兒笑說:「茶道沒有學成的,不過,以後你可以地獨立泡茶了。」
「那我的第一碗茶要獻給老師—」 「好啊!」
倆人換位,風砌了杯濃茶,遞過來,鳳兒喝了一口,滿意的笑著:「嗯,過關!」
「可以要獎賞嗎?」耍賴的學生想親一下老師,
「喔,是嗎?來,老師給你個獎賞。」鳳兒笑盈盈地膝行而至,讓風跪著直起身來,略微鬆開他的浴衣。她低頭,伸手進去捧起著風下身半圓的飽滿,櫻唇微張,把風根就這麼含弄了起來。風忍受地叫著:「鳳老師—喔—鳳老師—」鳳不理會,手指套上套子,抹上了一點乳液,一點一點地往風的菊花按去。一指,探入。
「啊!」一聲,風身體不禁往後仰,雙手撐地,腰卻往前往上頂著僵著,昨天被侵入的感覺,再次回來,風覺得自己被征服了!鳳兒的指尖不斷在風的體內擾動,另一手托起飽滿的風根,玉唇香舌狂野地含著舔著,眼神盡是春意。一會兒,鳳兒稍微緩下來,讓快受不了的風喘口氣,「你不是要獎賞嗎?」她嬌靨微笑道:「這是入門禮,今天這樣插著你含著你,此後,你就是我的入室弟子囉~」
「是,老師,鳳老師——啊—」風想逃—
「老師的話要聽,知道嗎?」鳳兒的雙手快速套弄絲毫不放鬆,卻故意板起臉來,認真卻又忍不住捉狹的表情告誡著。
「是,老師—啊——」風的呼喊越來越大聲。
鳳兒見狀,滿意地罷手,用茶巾把風的下體擦拭乾淨,跪坐好輕撫著剛剛受虐的風根。風無法久跪,卻是躺下把頭枕在鳳兒的膝上,還不時往老師懷中磨蹭,向老師撒嬌。一會兒,他仰起頭:「老師,那拜師的最後一關,免許,可以給我了嗎?」
「你乖,聽話,老師就可以給你——」鳳兒輕輕地撫摸風的頭髮,含情脈脈。
「我聽老師的話,我一直都聽你的話的」,風像孩子似地說話,把鳳兒惹笑了。他輕輕握著她的雙手,知道接下來的這個舉動,鳳兒也需要突破心理障礙的勇氣才能給他。
良久,像是掙紮了一甲子,鳳撫摸著風的臉龐,俯下身輕輕說聲:「那,就給了你吧~」風高興地一碌骨坐起來,鳳緩緩站起身來,宛如洛神出水,采姿亭亭地玉立在風的眼前,玉頰暈紅,鬆開和服的腰帶,輕解羅衫,向著風點點頭: 「嗯,來吧——」
風跪行過去,褪下老師的小褲,仰頭舔試著鳳下體的芳草,香甜的幽香更濃郁了。他珍惜地往那流著鳳蜜的花瓣噙了下去,舔食那玫瑰花瓣的嬌嫩,緩緩地以舌尖往更深處探索,鳳舉起手遮住臉不敢看,心想:「好,我現在就把身子,都給你了——」風卻直拗著拉開她手,要她看著穿衣鏡中嫵媚,還蹲起身一路向上啃噬,拉開鳳上身衣裳,香肩斜削,半裸的酥胸在這學生狂吻下起伏著。「老師,你看看,這是仙女耶——老師,你好美喔——」。
鳳眼神迷離地看著自己淩亂的片裳半掩,掩不住婀娜的嬌軀,而風卻緩緩地再度跪在她膝前,仰著頭舔著她仍潺潺流著蜜的花叢蜜口,鳳兒撫摸著風的頭髮,像似贊許、像似鼓勵、卻又像似主動引導風的唇舌來滿足著自己。隨著手的動作加快,下體的悸動讓鳳兒忍不住又嬌呼了起來:「啊——」一陣腿軟,她再也站立不住,跌坐了下去。風卻絲毫不止歇地揉身而上,繼續貪婪地舔著,鳳兒鶯啼婉轉,「啊——啊——」在一陣難以自己地狂呼與痙攣的同時,鳳兒蜜穴口嬌嫩的花瓣如蓓蕾般的綻放,春潮如湧泉般地奔流,令風幾乎是以痛飲般地吞嚥、吸吮這生命之泉。這未曾有的美味讓他如癡如醉,甚至舌尖還微微地鑽入菊花裡面探尋、撩撥著。這就是「鳳茶道」的免許階位認可,「品鳳」。
「啊——啊——」鳳老師高聲嬌呼,冰清玉潔的嬌軀攤伏在墊上不住喘息,在高潮之後,雪白凝脂的胴體透出玫瑰色的紅潤,一雙雪峰頂上嫣紅的乳尖嬌翹,美豔絕倫。這是從未曾有經驗,最後的保留,今天給了自己的學生,自己卻是虛脫地無法言語。風感動地擁著老師,緊緊、緊緊地擁著:「鳳老師,謝謝你!」「嗯—」鳳溫馨地鑽入風懷中,「我也很——」
兩人擁抱良久,略微恢復體力。鳳的蜜口仍是一片濕潤,他取過茶碗盛接了許多,再以手指代替茶筅W型地攪拌著,鳳側躺,疲憊地撐起頭看著學生忙著,微笑贊許他不枉免許資格的茶道技巧。風喝了一口和著鳳蜜的茶,扶起鳳也以口餵了她,她沒吞下,媚眼含春地掙紮起身,俯腰低頭噙住風根。沙沙的抹茶給風奇異感受,一點龍涎忍不住地滲出。鳳接著坐起身,捧著風的臉龐,唇瓣相交,舌尖挑逗地將口中濃郁的甘蜜盡情傾吐,笑著說,「這可是『鳳蜜鳳津龍涎茶』喔!」。
「謝謝你,我的老師,我好愛好愛你」風感激地緊握鳳的雙手。
「嗯——我也愛你,我的風」鳳兒微笑地緩緩臥下,雙腿微曲,無暇玲瓏的玉體毫不保留地裸裎在前,既是冰清聖潔地不可褻瀆,卻又透著一絲冶艷嬌媚,這人間尤物,彷彿任憑風擺佈。
她纖纖玉手勾著風的脖子,引領著風親吻她的頸窩、乳房:「來,到我裡面來,我把一切都給你,我要讓你舒服——」「嗯!」風點頭領受,挺進老師溫暖的蜜徑,輕輕抽插,又期待卻又小心翼翼地怕老師無法承受他的剛猛撞擊。鳳看出了風的壓抑,溫柔地吻著、鼓勵著他:「沒關係,我受得了,來,釋放出來,來,到我這裡來——」隨著風的進退,鳳兒拱起身來緊緊抱著他的身軀,雙腿交纏在他的腰臀,讓風在她的身上追尋極致的歡愉,也追求著自己想被寵愛填滿的渴望。
兩人就這麼彼此寵著、疼著、憐著、惜著,許久,在一陣溫柔激盪後,風突然問:「老師,可不可以讓我從背後進去呢?」鳳兒點點頭,柔順地一如以往的轉身趴下,微微抬起俏臀,細心地擺放自己,準備承迎風的進入。風雙手摩挲老師的酥胸盈乳,雙唇撫觸著老師的雪臀凝脂,正當鳳兒陶醉在這溫柔體貼時,風的堅挺冷不防直直地由背後插入她早已澤潤的菊花。
「啊———————」
鳳一陣嬌呼,大驚回頭,掙紮地抗拒著:「不可以!不可以!你怎麼————啊!」風沒停下,卻把她的纖腰抬起,緩緩向前推送,更深入她的身體裡了。「不,不行,那裡不可以——」鳳兒嬌呼不已,「從沒有過———這不可以啊——」
「怎麼不可以?老師,您不是說一切都給我嗎?」風雙手強壓著鳳兒粉嫩顫抖的俏臀,
「沒,沒,沒有,不,不,不一樣,你這麼粗,我———」鳳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會很溫柔的,你沒有給過人,今天就給我了嘛—」風好言勸誘,腰際卻絲毫不放鬆,
「你這是強暴我——不可以啊——我是你的老師了,啊—啊—」
「是啊——可是———我一直想侵犯老師———當學生最大渴望——就是侵犯美女老師——啊,好緊,好緊——喔—」風肆無忌憚地低吼著,
「啊———啊———哼——哼——」鳳的下體脹得好難過,又感到前所未有刺激,一股的緊縮的快感順著脊背底部竄起直到肩胛骨,「啊——啊——不要———不行——啊!!」
「老師,我要侵犯你————我可以侵犯你嗎?」他竟然還可以裝紳士,
「啊——我—不—能——你已經侵犯了——不——要——這——樣—」她又羞又驚,
「老師,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是不是?」風一邊抽插一邊追問,鳳眉頭深鎖忍耐著,
「鳳老師,你的第一次被學生奪走了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風咄咄逼人,
「啊——啊——啊——啊——啊——」驚魂稍定,快感卻隨之襲來,鳳麻養地講不出話,只能勉強點頭,
「我要把老師變成我專屬的———鳳老師,做我的專屬家教好不好?」
「你先放了我,好不好?」鳳苦苦哀求,「啊————」
「不行,先答應我———屬於我—」隨著菊花蜜徑越來越濕潤,風身下加快了速度,嘴裡也毫不留情,輕輕咀嚼著鳳兒的耳際,
「好—好我是你專屬的——啊—啊—」下身彷彿已不屬於她,她順從地答應,但風一點都不連香惜玉,反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要她照著說出來,鳳兒搖著頭抗拒,
「我要你說,我要你說出來————」他不放鬆,雙手再度盈握著鳳兒的玉峰,一陣揉搓,
「啊——啊——我——老師的處女之身被你——奪走了——」鳳兒忍不住一波一波的快感,衝破她心中的長久慾望拘束,終於放開來:「啊——老師是你的人了——好——好——老師是你——啊——老師屬於你了——啊——我是你的——」
「嗯!是我的!鳳老師——你是我專屬的侍茶人!」他把鳳兒轉過身來,威逼雄視著,野獸仍在花心中突刺,春泉源源地流向花瓣,流下,她再度洩身,浸濕了華麗的裙擺,
「好,好,好———我是你的茶人———我都給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服侍你——用身體服侍你———啊——啊——我要、我要、我要你——風——我要你,你一直,一直插我,啊——插我———好不好?啊————」,隨著風的進退,她緊抓著衣襟、緊抓著塌塌米,已不再害羞,已沒有禁忌,吶喊出心中的慾望,
「老師——好——老師——你是我的專屬——做我的茶奴好不好?——做我的奴——鳳兒——」他瘋狂地緊緊抱著老師狂吻,下體抽插地越來越快,「你是我的——鳳——我的——奴兒——啊——」
「是——鳳——是你的茶奴——主人、主人,我的風——鳳兒是你的——風——我是你的奴——啊——」她攀著風的頸,也攀上了高潮,「風——風——我的風——你是我的——來!再來!我要你——啊!」
「啊——好——要我——我是你的———啊——一起——我們一起——啊——」風縱情地呼喊,他到了。
「啊——好,好——一起——一起——」鳳兒緊緊摟著風,風用力挺進鳳兒的深處,一陣狂喜長呼:「啊,愛你———」炙熱的龍涎灌入鳳的體內,春潮吹漫,「啊————」分不清是誰的吟嘯,倆人一起到達,雙雙流下淚來,彼此親吻著:「好棒」、「謝謝你」、「我們一起了」、「我是你的了」、「嗯,愛你」、「愛你」………
聲音低迴,激情之後,月色裡,無聲此時勝有聲。在處女與處子倆人合體交歡中,完成了師徒傳承習藝,這是鳳茶道最後、最神聖,此後也絕無僅有的儀式。
曲終,人不散
清晨,昂藏的風根依然是在鳳兒的嘴中被喚醒,睡眼惺忪的風還想賴床拉著鳳兒溫存,不料,鳳兒卻把風拉起來推去淋浴間:「別賴床喔,剛入門的學生,還有好多要學呢—」風匆匆淋浴,涼風襲來,精神為之一振。已經梳妝打扮好的鳳兒,今晨穿的是另一套雪白的和服,更顯高雅清麗,儀靜身閒。她跪坐在隔門守候,溫婉地幫風擦乾了身體,伺候他披上晨袍,托起他身下的飽滿,粉雕玉琢的嬌靨迎上,香唇輕吻風根,舌尖靈動,讓他胯下的堅挺,昂首矗立著。
窗外松濤娑娑,山嵐靄靄,釜中滾水縹渺,她燃起馨香,淡雅幽微,引領著風就這麼地跪坐在斜後方半東之位,自己則正坐在茶具前的亭主之位,兩人先用點茶點墊墊肚子。鳳兒的和服後開領很低,襯出她白皙的秀頸,襛纖合度,鉛華弗御。晨光中,風為之目眩神迷。不經意卻看到吊掛在前壁的捲軸,今晨卻換了:
花の色はうつりにけりないたづらに
わが身世にふるながめせしまに
這是小野小町感嘆韶光易逝、年華易老的名句。風輕吟詩句,感覺到鳳兒心境裡淡淡哀傷傷,是快要分別了嗎?風擱下手,不捨地輕輕摟著她的腰,寬言安慰:「別擔心,你有我,讓我來照顧你。」
「嗯,我知,」鳳兒柔情流眄,親了風一下:「嗯,那麼,開始囉—」她彎腰欠身一拜,對茶具表示禮敬,側過身來,面向風,颌首示意。風點頭領會,也彎腰拜下,向鳳亭主以及茶具禮敬。鳳兒再度轉身,準備停當,回眸嬌羞地輕輕點頭:「嗯—你可以,那個——」
這是應允,也是邀請,風曉得她害羞而講不下去接下的一句:「品嚐我——」。於是,他微笑向前,扶起鳳亭主的柳腰,揭開她的和服,雙手托起渾圓,讓俏臀高舉,輕輕喚了一聲:「謝謝你,鳳老師」,低頭親吻老師的香臀,緩緩吻著、吻著,輕刷著菊花、吸吮著蜜口。她趴伏在地上,鳳蜜不斷汨汨地流出來,卻被風悉數舔盡。鳳兒羞赦麻養地難以承受,卻又強忍地矜持,「嗯—嗯—嗯———」,玉臀不由自主的越抬越高。在整個密口與菊口都濕潤後,風展身跪起,讓堅挺進入了老師的柔嫩,扶著她的腰,緩緩、緩緩地推送著,若往若還。
鳳兒輕輕「噫—」了一聲,凜然強忍著逐漸高漲的情慾,折起帛紗,逐一擦拭茶具,天目黑的茶碗晶瑩沈穩,在她的玉指間婉轉。以長杓在釜中取水溫碗、以茶杓在茶棗裡取茶調膏、點茶,她的舉止仍是那麼優雅,茶筅輕攪不帶一絲火氣,而擔任半東的風也在她身後溫和地端扶著她的腰枝,緩緩地劃圓擺動,進退有度。
鳳兒舉起碗,喝了一口薄茶,往身後靠上,依偎在風的胸前,把頭枕在風厚實的肩膀上,嚶嚀輕嘆,體內昂藏的風根密合地更緊實了。鳳兒櫻唇嬌豔欲滴,風低下頭親吻吸吮,探手入懷摩挲她溫潤如白瓷的玉乳,一起完成這道「鳳茶」,這道史上最甜、最美、也最動人的一泡茶。
一飲入魂!
頭頸交織在清新的晨光裡,鳳兒與風纏綿悱惻,盡情歡愉,洗浴後,倆人恬適地吃了飯店豐盛的早餐,在花園裡散步一會兒,又做了早已預約好的SPA,充滿新生的能量,踏上歸程。雖然又要分開了,但對下次相聚的期待,或許可以稍解相思之情。而未來呢?鳳兒與風在火車上攜手相伴,微笑入睡,倆人做著同樣的夢,他們知道:珍惜體貼,已是幸福,或許這次已是最後的相見,但這兩天、這些天復合日子裡的記憶,終將成為他倆人此後歲月裡不時懷念、品味的甜蜜。也或許,正是這帶著不得已的殘缺遺憾才是美的最高境界,即便今生無法長久結合,但經過昨夜與今晨,相互免許印記,他們確信:鳳兒與風終將在一起,廝守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