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最近很煩惱。
與丈夫童雲戀愛了七年,所謂七年之癢,在兩年前,兩人終于步入婚姻的殿
堂,然後在愛情的墳墓�生下一個兒子。到今天爲止,兩人依然很恩愛,隻是有
些小問題。
蘇語一直以爲自己天生麗質,所以生了兒子後不會出現妊娠紋,粵語叫「橙
皮紋」。沒想到,上帝果然是公平的,自己還是躲不開,肚皮上出現了那麽幾條
淺淺的……橙皮紋。
不得不說,蘇語自信天生麗質的來源是,一米七的高挑個頭,削瘦苗條的身
姿偏偏又是前凸後翹的。35C的上圍在生了兒子童話後,已經變成34D的豪
乳。
尖挺渾圓,世人最羨慕的竹筍型椒乳,盡管飽滿卻沒有下垂的趨勢。銅錢大
小的乳暈依舊是粉紅色,小巧的乳頭敏感得就像含羞草的葉子,是丈夫最愛的聖
地。
纖細的腰肢除了出現了一絲橙皮紋之外,保持得非常完美。翹臀緊緻,卻沒
有少婦的肥大,反而像一個青春女子。至于臉蛋,那是不用說的。蘇語每次照鏡
子都會忍不住嬌笑,自己實在太美了。
烏黑細碎的長發搭在肩上,遮住了乖巧的耳朵。眉如遠山,丹鳳媚眼,薄薄
的嘴唇有點索吻的迹象,but,sowhat?性感就好。
總的來說,蘇語就是那一類每天自言自語:「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
的女人?」
好吧,除此之外,蘇語還有著一個浪漫又不失穩重的丈夫。童雲已經三十出
頭,卻還是像個小夥子一樣,每天對蘇語噓寒問暖。除了工作辛勤身居高位,還
是一個家庭煮夫,每天按時回家照顧妻兒。
結婚那會兒,兩人的朋友就笑稱他們是「翻雲覆語」,蘇語當然也秉承了自
己「姑蘇軟語」的美德,成功地從野蠻女友升級爲賢妻良母。
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蘇語覺得沒什麽好求的了。當然,除了她最近煩惱的
事情――橙皮紋。
兩人的兒子叫童話,當然也和童話故事中的小孩一樣,幸福快樂地生活。但
是自從童話出世後,蘇語的肚皮就有了淡淡的橙皮紋,讓她極爲抓狂。
其實童雲已經多次表示過自己並不介意,在親吻妻子下體時還色色地笑道自
己最喜歡吃橙子。所以每次蘇語狠狠地剝開橙子的橙皮時,就表示她想要了。
然而,從此,家�就不得出現一個「橙」字。童雲立馬表示hold不住。
因爲家�的文字獄,他在上班的時候,把庾澄慶念成了「庚登慶」,害單位
的人一陣好笑。
但是讓蘇語煩惱的事情卻不是這個,而是因爲最近童雲在忙一個項目,已經
很久沒和自己親熱了。兩人愛情的溫度,也隨著婚姻的慢慢穩定,開始冷卻。而
直到丈夫昨天夜班未歸,自己獨自帶著小童話睡在床上時,真感到徹夜的……寂
寞。
蘇語當然不會懷疑丈夫的忠誠,隻是覺得應該主動出擊,改變這樣的現狀。
今天一早起床,摸了摸身邊空無一人的床位。蘇語下定決心要爲婚姻燃起一
把激情的火焰。穿上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米色的寬領套裙,帶著一股沖勁,蘇
語開著自己那輛紅色的大衆cc回到公司。
興緻勃勃地沖進公司,打卡器很掃興地告訴她,遲到了。
「shit!老娘又被生活強奸了。」
蘇語糟蹋著早晨梳好的頭發道。
「小魚魚,什麽事這麽煩啊?」
迎面走來一個少婦,細長的眼睛尾部有些許魚尾紋,嘴唇有點厚,卻更添性
感,看上去三十餘歲,卻風韻猶存。一股掩蓋不住的風騷透體而出,隨著她扭動
的圓臀一搖一擺。
這個少婦是蘇語的閨中密友,名字叫慕容容。沒有知道她到底姓慕還是姓慕
容,但是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一個尤物,于是就叫她尤姐。
至于小魚魚,那是公司的人對蘇語的昵稱。本來是叫小語,蘇語覺得太俗,
于是尤姐就擰著一股騷勁呻吟道:「小魚魚……」因此就得了名。
蘇語看著風騷入骨的尤姐走到了自己面前,那對不輸于自己的豪乳夾出一道
引人墮落的乳溝,不由得眼前一亮,拉著尤姐撒嬌道:「好姐姐,你一定要救我
啊。」
「喲,連姐姐都叫上了,說吧,什麽情況?」
尤姐挽了挽秀發,隨意夾在一邊,卻顯露出萬種風情。
「我覺得我和鎚頭,沒有激情了……」
蘇語眉頭皺成川字道。
「鎚頭」是蘇語對童雲的稱呼,因爲童雲的男根龜頭碩大,棒身卻顯得精細
,就像一個小小的鎚子,所以蘇語每每被童雲幹得舒服的時候就大呼「死鎚頭」
,叫啊叫的就習慣了,結婚到現在,除了新婚那天喊了他一聲老公,其他時間都
是稱呼童雲爲「鎚頭」。
「沒有激情?怎麽了,他這幾天沒弄你,思春了?」
尤姐調皮地托了托蘇語的翹乳道。
「滾蛋!又來摸我的奶子,明明自己那對大得都快掉出來了……」
蘇語嗔笑著拍掉尤姐的紅酥手,反擊地捏了捏她的E級胸器道。
尤姐一對豪乳是公司無數悶騷男的性幻想對象,知道她真名的人都暗地說尤
姐不愧是「有容奶大」。兩人關系親密,無話不談,這樣的打鬧早已習以爲常,
每每看得公司那群牲口春情勃發。
被尤姐這樣的鬧了一番,蘇語煩躁的心情愉悅了不少。正要回到座位準備工
作,小翹臀卻忽然被一隻大手摸了一下,蘇語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她回頭掐著那人的胯下,臉上露出陰深的笑容道:「老公,是不是想要了…
…」
被她掐住那人正是公司的老闆,王弓。
王弓今年四十好幾,發福的體態顯得白白胖胖,臉上的肥肉不多,總是堆滿
笑容。那雙細小的眼睛一眯,給人的感覺隻有兩個字,淫賊。
據王弓說,家�人因爲想讓他以後生活得像王公貴族一樣,所以取了這樣一
個名字。所幸,他也確實做到了。身爲公司的老闆,偶爾遲個到,吃吃女員工的
豆腐,生活如此寫意。
王弓很好色,這是他自己承認的。每次公司來了新的女員工,他都會自我介
紹所有的優缺點,例如肥胖,好色,勤勞,勇敢,自強,不息……
然後,他會色迷迷地看著女員工說:「以後不用叫我王董,我喜歡別人叫我
老弓。」
每次這樣的自我介紹都會引來那些彪悍女的竊竊私語。
「不要臉,還真以爲自己是高衙內!」
「放屁!我老公昨晚才幹了我,你幹了沒?」
「有本事把我娶回家,我還真敢嫁!」
……
剛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女員工都以爲自己攤上一個下流好色的老闆,大叫蒼
天不公。然而相處之後才發現,其實王弓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好色,會占點小便
宜,但是從來不會真的對女員工如何。無論哪個員工有了困難,他都會第一時間
出現替你解決。
有一次,尤姐的小孩在半夜發高燒,家�男人又不在,她本想打電話給王弓
請假,沒想到王弓二話不說,開車到尤姐家,把她的孩子送到醫院。忙前忙後,
出錢出力,事後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
有一次,蘇語還懷著童話的時候,動了胎氣,王弓與童雲一起把她架到醫院
的,事後也像沒有發生一樣。
這樣的事情有很多,于是,大家都知道王弓的爲人如何。當然,他依舊少不
免會在公司占占女員工的小便宜,比如在視察工作的時候偷窺她們胸前的半圓,
比如在茶水間藉著位置狹窄擠擠她們的小香臀,比如在女員工叫他「老弓」時回
一句「好老婆」。
長久下來,女員工對他都免疫了。不知道他是揣著風流裝下流還是揣著下流
裝風流。其中最能和他開玩笑的,就是尤姐和蘇語。像眼前這一幕,已經不是第
一次上演。
蘇語的小手掐著王弓的蛋蛋,臉上有些羞紅,卻沒有松手,露出一個妩媚的
表情笑道:「老公……你想做什麽啊?」
王弓後背一涼,深怕蘇語一時錯手便閹了自己,那才無處話淒涼,他苦笑著
討好的說道:「小魚魚,好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可別這樣……我可不想做太
監……」
盡管被蘇語掐著軟弱關鍵的部分,王弓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香氣勾得
蠢蠢欲動,肉棒有點勃起的迹象。
眼尖的尤姐早就發現了他的變化,打趣著道:「小老公,不錯嘛,被人抓住
命根,還敢胡思亂想。」
尤姐看上去盡管隻有三十多,實際年紀卻早已四十出頭,家�的那位也已經
年近半百,所以才稱呼王弓做「小老公」。
蘇語也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物體在變大,變硬,不得不松開手,惡狠狠地道:
「叫你來撩撥我,人家屁股都被你拍松了,你舍得啊……」
「嘿嘿,我可不舍得,公司的三朵金花,缺一不可。」
王弓嬉笑著整理好衣服,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語所在的公司規模頗大,在王弓的帶領之下員工福利也極好,所以一片欣
欣向榮。而王弓最爲倚重的,就是公司的三朵金花,不僅人長得美,而且能力出
衆,並非花瓶女郎。
這三朵金花,自然包括蘇語和尤姐,還有一個是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名字
叫林若。別看她初出茅廬,卻像一個老江湖一樣,對于王弓的調戲也司空見慣,
還曾經反調戲王弓道:「老公,你的雞巴大不大啊?把我肏翻,以後天天叫你老
公……」
一時讓王弓這個色狼面紅耳赤,暗歎現在的年輕人啊……
這就是蘇語所在的公司,由于王弓這個特殊的老闆,使得公司像一個大家庭
一般,所以童雲也對蘇語非常放心。
見王弓離開,蘇語拉著尤姐繼續道:「讓他一攪和,我都忘記了正事兒……
激情呢,姐姐,給我激情!」
尤姐見蘇語目露兇光,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不禁「撲哧」一笑,百媚齊生,
捏著蘇語並不多肉的瓜子臉說道:「傻魚魚,男人都喜歡刺激,妻不如妾,妾不
如妓,妓不如偷……你可以讓他懷疑你在外面養了個野男人,卻不能讓他發現。
男人都有著莫名其妙的綠帽情結,這招一出,保管你家童雲天天抓著你強奸,咯
咯……」
蘇語聞言啐了尤姐一口,沈思了一番,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還有一個問
題,就是這個偷情的對象,應該找誰好?
尤姐看出了她的想法,調戲道:「要不把我們家那位借給你,就怕你嫌他年
紀大……不然,找王弓呗,反正你家童雲和他不熟,辦公司癡漢,真是最好的人
選啊。王弓的東西勃起的時候,你沒摸過吧,那尺寸……像個棒球棍似的……」
「一邊兒去!」
蘇語拍了尤姐圓臀一把道,卻是眼睛一亮,邪惡地看著王弓的辦公室,嘴�
念念有詞:「老公,委屈你了……」
蘇語從prada包包�拿出了新買的iphone,接通了童雲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騷蕊,thenumber……」
「shit!一定又是在開會,那該死的破項目!」
蘇語罵罵咧咧地道,全然沒有天生麗質的自覺。靈巧青蔥的手指敲動著屏幕
,打下一條短信:「鎚頭,今天加班,晚點回家,你自己吃吧……親個……」
發送,成功,蘇語合起手機,眯著那雙好看的鳳眼,不知在盤算什麽。
看了看身上的打扮,蘇語暗罵自己還真是個裝屄貨。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
的,如今皮包是prada的,手機是iphone的,錢包是LV的,幸好,
奶子不是韓國的,是原裝的正版。
但是蘇語依然覺得自己犯賤,前凸後翹也就算了,蘇語身上最讓自己驕傲的
是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那麽的交叉一站,連模特也要失色。
偏偏她又喜歡穿肉色絲襪,水鑽高跟鞋,小巧的玉足裹在薄薄的絲襪�,晶
瑩的腳趾若隱若現,也罷,誰讓自己天生麗質完美無缺呢,就讓那些臭男人看個
飽吧。
她把剛才弄亂的頭發梳好,踩著高跟鞋「嗒嗒」作響,身後留下一群牲口的
貪婪目光。
*** *** *** ***
逝者如斯,眼睛一閉一睜,白天過去了。
童雲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小童話送到了嶽母那邊,本以爲回到家可以
和蘇語享受一晚難得的二人空間。打開手機,卻收到蘇語那條加班的短信,讓童
雲一陣搖頭。
如今三十二歲的童雲臉上依然青春洋溢,英俊的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容。
嘴唇上的胡渣爲他添加了一點穩重和成熟,卻依然可以感覺出他是一個幽默有趣
的男人。
童雲一直認爲自己能娶到蘇語,是莫大的幸運。兩人建立了一個小家庭,還
有了可愛的小童話,已經非常滿意。隻是最近因爲單位的一個項目,讓他焦頭爛
額,所以才沒有時間和蘇語浪漫激情。
他回到家,洗了個冷水澡,花灑的冷水打在臉上,讓他一陣清爽。忽然,手
機鈴聲響起:「花田�發了錯……說好……破曉前忘掉……」
好吧,王力宏是童雲的偶像。
他隨意地擦掉身上的水迹,回到臥房,拿起和蘇語同一款的iphone,
來電顯示寫著:「小白羊。」
這是他對蘇語的稱呼,爲了報複蘇語不肯叫他老公,反而把床上的昵稱公之
于世,童雲也不客氣。
蘇語不僅有外表,還有內涵,她的玉蚌正是世人難求的「重巒疊嶂」,緊窄
的小屄如同羊腸小道,加上蘇語雪白的皮膚,脫了衣服就像一頭小白羊,所以童
雲就叫蘇語爲「小白羊」。
好吧,我在說廢話。
童雲看著手機,臉上露出幸福地表情。果然,小白羊還是舍不得我,總要打
個電話回來問問。他拿起手機,接通說道:「喂,小白羊……」
沒人回答。
童雲正奇怪見,那邊忽然傳來桌子碰撞的聲音,一個男聲急促地說道:「老
婆……你好緊……」
一個嬌媚的女聲喘息著回答:「緊個屁……噢噢……是你太粗了,輕點,老
公……」
是蘇語!
童雲聽出了那個女聲,心�「哐當」一下。眼前一黑,一股洶湧的情緒沖上
腦門,夾雜著痛苦,不解,憤怒和莫名的……刺激。
童雲正要把iphone從窗戶扔出去,低頭看了看瞬間充血的肉棒,苦笑
地自嘲道:「我還真是個賤男人……」
強忍著心中複雜的情緒,雙腿已經有些顫抖,他跌倒在床上,咬牙聽著電話
那邊傳來的聲音。
「老公……啊啊啊哦太深了,你好硬……頂死了……」
「小魚魚,比你家那位強吧……」
「強……哦哦你好強,幹我……你個混球,竟然強奸我……啊啊啊慢點,不
過……還真爽……」
「奶子真大……」
「滾蛋……啊……別脫我衣服,老娘被你幹了也就幹了……別想著讓我配合
你……噢噢噢真粗……」
「啪」的一聲!童雲關掉了手機,�面的聲音越來越不堪,蘇語那嬌入骨髓
的呻吟讓童雲更加痛苦,和自己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這樣叫床過。
诶?對啊,蘇語從來不叫床的。童雲心�忽然一亮,他對自己和蘇語的愛情
非常有信心,蘇語在做愛時隻會默默地享受,偶爾喊一兩句,也是助興的嬌吟,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
童雲開始有些懷疑,卻不讓怒火沖昏自己的腦袋,靜靜地坐在床上,不知在
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