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警婉蓉)
細雨如約,春意來到。樹下殘雪,冬去不遠。北方城市的冬天,總是在這樣
一場毛毛小雨過後,宣告結束。
長安,這座千年古都,以它厚重的中華文明底蘊,屹立在中國西北。隨著西
部大開發和緊接著的國家級經濟特區的號角吹響,這座城市在十年間有了翻天覆
地的變化。2018年人口已近千萬。
長安盛世,歌舞升平,繁華的都市卻孕育了無數的不滿足和慾望。慾望使得
人們的愛在變形,變得肆無忌憚,變得無底線,變得的無X*X界線。
故事就基于這種無X*X界的愛開始了,,,農貿市場門口最近來了個買水果的年
輕人,身材魁梧,五官還算英俊,但卻邊幅不修,胡子不刮,難說衣衫襤褸,但
也起碼是不怎麽洗衣服。估計是為了不交農貿市場裏面的管理費,他索性把三輪
摩托車停在市場門口的馬路邊上,正好對著這一段路唯一的斑馬線,所有過馬路
的行人上路沿後,都必須要經過他的水果攤。
有認識他的菜販子說他,「阿強,妳就不能把攤擺到別處,別挨別人事兒,
往裏挪挪也行呀!有點素質好不?」
這水果攤主阿強從來就不當回事,也不生氣,大嘴一咧,「妳懂個啥,擱這
兒人流量大,人流量就是效益,效益就是金錢。」
要說這個水果阿強也是個二貨,他擺攤的地方正對面就是本市最豪華的建築
物——長安市公安局。也是西北地區政府部門最最嚴重的超標建築物。正因為如
此,明明是公安局大樓,門口的二十米橫臥大石上寫的卻是——長安市人民政府
公共安全指揮中心。
朝九晚五,不到下午六點,大樓內的人已經沒剩多少了。但是十樓戶籍科卻
有兩個民警在加班,衹不過有點像個賊樣。
王宗剛和新來的民警小楊鬼鬼祟祟來到科長辦公室。王宗剛拿起沙發上的紅
色時尚手包,從裏面翻出來了一張身份證恨不能戳到小楊眼睛上,「睜大妳的狗
眼,看照片,看看,姓名,李婉蓉,再看出生年月,1978,對不?」
小楊瞪大雙眼,不是看不清,而是被證件上的照片吸引。
「咱們科長不愧是警局女神,連身份證照也這麽好看,真的有四十歲了?,,
我的天哪!」
「妳小子,呀,,哈喇子都差點流照片上,滾,滾,晚飯晶海鮑翅酒樓,妳
請客,快點走,一會兒碰到科長回來拿包就麻煩了。」
王宗剛用李婉蓉的年齡打賭,已經換了第三頓飯了。飯桌上,他又仗著和李
婉蓉共事多年,開始大放厥詞,賣弄著自己對這位上司,也是警局女神的了解。
「咱們科長可是實打實的全長安市最美的女人,絕對的警花女神。妳小子,
以後天天和她一起上下班,過馬路要看好道兒,哈哈。」
小楊又倒了杯酒,遞到王宗剛面前,有點不服氣地說,「王哥,吹過了吧?
妳說咱科長是警局的警花,我無話可說。但要說全長安市最美,我可不信。」
王宗剛喝了口酒接道,「是啊!蘿卜鹹菜各有所愛,我承認。可我說咱科長
全長安最美,也不是空穴來風。呵呵。」
「哦?王哥,妳接著說,怎麽回事兒啊?」小楊追問著。
「好吧!看在這頓飯的份兒上,我告訴妳,妳可不許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慘
了。」
「沒問題啊!王哥,咱們誰跟誰呀?我咋能出賣妳。」小楊一口答應。
「妳知道百度貼吧嗎?去年有個小企業在長安貼吧為了炒作,搞了個叫《長
安女神》的競選活動。我也是無意中我看到的,那些候選人雖然都是大美女。可
在我看,要是和咱們的李科長一比,都是他媽的庸脂俗粉。」王宗剛喝著說著。
「然後呢?妳幹啥了?」小楊一臉急切。
「我不服氣呀!,所以我在投票的最後一天,在網上冒充科長,用她的身份
證替她報名了,還把她一年前給警局拍的宣傳照給發了上去,哈哈!妳猜怎麽著?
一晚上得票六十多萬,妥妥的冠軍。」王宗剛說到最後,得意洋洋,好像自己幹
了什麽大事一樣。
「這樣呀!也難怪了,咱科長穿著警服確實是無可挑剔的美女啊!不過這有
什麽好怕的,妳怎麽還不敢讓人知道?」小楊不解問道。
「還說呢?後來,電視臺受那家企業委托,來咱局裏找科長了,說是請她參
加選美冠軍的頒獎。科長知道後,根本就不去,還很生氣,說要是查到誰替她報
的名,一定和那人沒完。」王宗剛壓低聲音,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哦,原來這樣,那妳可要小心了,哈哈,不過妳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
王宗剛聽小楊這麽說,也鬆了口氣,「妳說科長四十歲,我老婆也四十歲,
人家也不知道是咋保養的?不能比呀!」
「王哥,說咱們科長呢!妳提妳老婆幹個啥?,我才調來三天,再說說咱們
科長唄!讓我也多了解了解,以後工作起來也方便,不要得罪了領導都不知道。」
「嗯,妳還別說,確實有忌諱,一年前,科長他老公死了,才45歲」
「啊?」
小楊一驚,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也難怪咯,夜夜放這麽個女人在枕頭
邊,還不,,還不,,呵呵,,」
王宗剛卻把酒杯往桌上一敲,「臭小子想啥呢?胡說啥呢?她老公是跳樓自
殺的。」
「啥,自殺的?有這麽漂亮的老婆,自殺?有啥事能比,,,哎!」
「啥事?炒期貨唄!我聽說把親戚朋友的錢都借遍了,最後連房子都押上了,
連個毛都不剩,沒臉見人了吧?」
「哦,這樣呀!那也不用死啊,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還有這麽漂亮的老婆。」
王宗剛又喝了口酒接著道,「人家是老師,面子薄,哪像妳小子厚臉皮!以
後不要亂說話」
小楊連連稱是,又自斟自飲,王宗剛看著房頂發呆,腦海裏也衹剩下胡思亂
想。兩個人到最後喝的找不到北,都是扶著墻回的家。
李婉蓉今天下班忘了拿手包,又匆匆回辦公室去取,卻不知道自己年齡的秘
密又被下屬拿去換了酒喝。
今年四十歲的她能被公認是警花女神,也是實至名歸,標準的瓜子臉,霧眉
杏眼,性感紅唇。裸高168,雙腿修長筆直,合起來嚴絲無縫。最難得的是她
的小蠻腰猶如少女一般,順著這架蠻腰向下連著豐滿圓翹的肉臀,把警褲撐得性
感無比。更要命的是她苗條的上身,卻挂著一對驕傲圓挺E罩杯的大奶,前撅後
翹,配上警服更不失一種英姿颯爽。
「真是的,害我又跑一趟。」李婉蓉埋怨著自己,她下班後在馬路對面的水
果攤買水果,付錢時才發現自己忘了拿包。
這家橫在斑馬線上的水果攤,雖然攤主不修邊幅,像是一個禮拜沒洗臉,人
又有些粗魯,但是水果還真是又好吃又便宜,李婉蓉愛吃水果,米面肉都吃的很
少,每天各式的水果是她不可或缺的美食,也許這也是她青春常駐的原因之一吧?
「不好意思呀!剛才忘了拿錢,22塊,剛好有零錢。」
水果販阿強接過錢嘿嘿一笑,「警官,俺剛都說了,水果先回去吃。好吃了,
明天再給錢。妳看看妳,非要跑回去,好像俺以後再不出攤了一樣。」
阿強嘴上說著客套話,眼睛卻沒有看顧客的臉,而是落在了女人的大胸脯上。
不是美人兒的臉不好看,而是看不著。人家帶著霧霾口罩呢!
李婉蓉對這種眼神的男人習以為常,但也不願意讓這麽個水果販子就這麽一
直盯著看,拿起水果,還是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工業汙染,汽車尾氣,建築揚塵,高樓林立,地勢不通風,是這座城市霧霾
重的主要原因,口罩在現時的天氣成了出門的必備物品。但是李婉蓉戴口罩除了
防霧霾,更是為遮住自己的天生麗質,減少像剛才阿強這種貨色的目光騷擾。
雖說女為悅己者容,但畢竟自己已經四十歲了,要多一份莊重。例如半年前
在老公夏晉的追悼會上,她帶著兩個女兒,抱著老公的遺像,如此莊重的場面,
按說參加的人又大多是警察和教師,結果卻引得所有男人偷瞄,也未免太失體統
. 女要俏,一身孝,其實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也是從那一天起,除了上班和在家
的時侯,她幾乎都戴著口罩。
李婉蓉和夏晉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夏淑影,二女夏小婉。一個在北影上大
三,一個在師大附中住校讀高三。
他們夫妻倆從小青梅竹馬,在一個紡織廠的家屬院長大,上學也都在廠裏的
子弟學校。夏晉比她大五歲,師範專業畢業後分到了長安市一所有名的學校當老
師。在李婉蓉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兩人正在熱戀,偷食禁果,當時也沒有什麽避
孕措施,無可避免地結了果實。
夏晉的父母和李婉蓉的父母都是傳統思想,兩家的關係又非常要好,在一起
商量後,決定讓李婉蓉放棄上大學,先和夏晉結婚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夏晉的父
親向李家保證,一定靠自己在公安係統的關係,把兒媳分配到公安局上班。
兩年後夏家卻說想要個孫子,希望婉蓉再生一胎,結果這個不爭氣的兒媳婦,
十月懷胎又誕一千金。
當時的李婉蓉衹有二十四歲,卻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任憑夏晉和公婆說
破嘴她也不再生了,堅持要完成自己的大學夢。
可是這時候再去上大學,也衹是去鍍層金而已,沒學到什麽,卻混了個大學
文憑。夏家也覺得當年的事虧欠這個兒媳太多,百般周折,最後如當初所約把李
婉蓉分到了市公安局工作。
歲月好像知道女孩不易,青春在她上大學的三年對她進行了反補。雌性荷爾
蒙使得她乳房再次飽滿且富有彈性,皮膚更加白皙緊致富有光澤,就連乳頭也重
新變得粉嫩。
二十七歲的李婉蓉,大女兒淑穎已經七歲了。可是剛到公安局報道的時候,
局長還質問她,妳一個小黃毛丫頭會幹什麽?弄得李婉蓉難堪不亦。
十三年來憑著自己踏踏實實,認真負責終于在上個月混到了正科的位置上。
這其實也是老局長在離任前照顧她,老公的去世對她而言,不僅僅是精神上的巨
大打擊,更需要解決的是生活的剛需,兩個女兒還在上學,費用巨大,靠她一個
人支撐確實不容易。升任科長後每月可以領到一萬多塊,也算是局裏對她的一種
照顧,畢竟她公公當年也是個老警察,而且和局長是戰友。
公安局家屬院,一間普通的三室房子。李婉蓉一個人呆坐在床上,她把家裏
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可是依然有些害怕。一年多了,離夏晉自殺已經近十三個月,
自己雖然已經接受了這一事實,但每天下班她還是會這樣一個人呆坐很久,「為
什麽要這樣對我,,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兒,不就是幾百萬嘛!我們一起還,總有
還完的時候,妳怎麽會那麽糊塗,~嗚~~嗚,,妳怎麽那麽狠心,嗚~~妳王
八蛋~~拋下我們母女~~」想著想著就哭了起來,她真的很痛苦,她也恨夏晉
為什麽那麽懦弱,恨他為什麽要選擇離開這個世界。
婉蓉的思緒又回到了兩年前,那個叫劉遠航,肥頭大耳的男人來她家做客。
信誓旦旦地告訴夏晉,自己是如何如何炒期貨,現在身價上億。
劉遠航表示看在和夏晉是同學的份兒上準備拉他一把,保證一年之內資金翻
倍。最終夏晉決定博一把,和劉遠航一起炒期貨,他覺得同學人品正直,是不會
騙他的。而且他也想讓一家人生活的更好,雖然現在已經衣食無憂,但物質慾望
是無限的,攀比之心更是人皆有之。最後他們夫妻還憧憬了一整夜未來的奢侈生
活。
然而炒期貨的一年間,夏晉的白發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壞,不僅拿走了
家裏所有的錢,還賣掉了他們給女兒準備的一套房產,更在親友間到處借錢,弄
的大家見他就躲。
半年前終于爆倉出局,賠的一幹二凈,那個叫劉遠航的也果真如名字般,遠
航地無蹤無影。一氣之下,夏晉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從一座大廈的十樓一躍而下,
撒手人寰。
李婉蓉今晚又想起過去的事,她擦了擦眼淚,寂寞,孤獨,又有些害怕未來
的生活。幸好還有淑穎,小婉,兩個女兒是她的精神支柱。可是女兒的學業又都
在關鍵的時候,最近也沒有回來陪她。
一天的工作,加上剛才情緒激動,讓李婉蓉很累。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都
睡不著覺。
大概五年前,丈夫就開始有些勃起功能障礙,本來就衹有十公分左右的陽具,
還懶懶洋洋的提不起勁,一個月也是有一次沒一次的。兩年前開始炒期貨後就徹
底的性無能了,算起來她已經快三年沒有性生活了。
四十歲的美婦,正是性慾旺盛的時候,而今晚她似乎又是排卵期,兩顆大乳
房鼓鼓發漲,奶頭也硬挺起來。
「啊,,,,好難受呀!上次弄完才五天就又這樣,一個月一次看來是不夠
呢!」
相對于李婉蓉的觀唸來說,一個女人躲在被窩裏搓揉自己的乳房,撫慰小穴
裏的陰蒂是件可恥的事,起碼也是件想起就臉紅的事。所以即便是再難熬,她也
一直規定自己一個月衹能手淫一次。
「也許這次弄完就會很長時間都不用了,下個月一定忍住,就算扯平了吧!」
她心裏自己安慰自己的同時,玉手已經攀上雙峰。從乳房的根部揉起,一直到乳
暈,兩指又捏住乳頭輕輕搓動,指甲尖刺激乳頭。乳陰相連,每刺激一下乳頭,
都會有陣陣酥麻傳至陰蒂,不一會兒腿間蜜縫就已經濕潤。「啊,,啊,,,,
好舒服,受不了了」一衹手已經挑開內褲上延兒,穿過黑密的陰毛。白皙的大腿
配合著微微一分,熟練的剝開肉縫找到了目的地。
「嗯,,」「啊,,」她一衹手輕輕的摩擦陰蒂,另一衹手卻是用力狠狠地
搓揉乳房。僅僅三分鐘後,被子裏的肉體就一陣陣抽動。高潮持續了一分鐘,李
婉蓉嘴裏唸叨著「嗯,,,丟死人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滿足了的肉體沈沈的睡去。在夢裏,她夢到自己一絲不挂,被野獸追逐。她
拼命的跑,一對兒大奶卻彈來彈去十分地礙事兒,最後她太累了,不想跑了。幹
脆轉過身來,張開雙臂,仰頭挺胸,長發飄飄,等待撕咬。
今天是周五,因為昨晚刮風了,所以早起沒有霧霾,白雲藍天,陽光明媚。
是這座城市難得的好天氣。婉蓉今天心情很好,除了要歸功于昨晚的自慰緩解了
不少壓力。更重要的是,女兒淑穎早上打來電話說,因為已經大三了,學校沒什
麽課。同學們都出校找工作實習去了,自己也想早點回家了。不僅可以日夜都陪
在她身邊,而且早點找到一份工作,還可以分擔家裏的一些生活費。
再有兩個月就可以見到她的寶貝女兒了,婉蓉高興極了。至于分擔家用,她
想都沒想過。她一個人的工資就有一萬多塊,再加上她還有一些其它的副業,能
收入不少。
每個周末,婉蓉都會到博雅舞蹈學校去代課。校長是她的大學同學,她們一
起上的藝術類院校,當年在學校,婉蓉衹要翩翩起舞,總能引得全校男同學數日
的躁動不安。
雖然按規定來說,國家公職人員是不允許有第二職業的,可是她在舞蹈學校
一不露面,二不挂名,衹是以朋友的身份偶爾幫忙,也沒人注意她的身份。再說,
現在的公務員在外邊做生意的比比皆是,她掙這小錢和別人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而這一周的情況比較特殊,同學丟給她一個應付藝校考試的加急班,需要連
續上十天課,每晚8:30到10:00,一個半小時的課,每天一千二百塊,
十天就是一萬二。這可相當于她一個月的工資,而且又不影響她的工作,還能塑
身鍛煉,何樂而不為。
今天局裏有些突發情況,全局加班,等到下班後已經8:00了。幸好舞蹈
教室在不遠的一個城中村,博雅舞蹈學校由于教室緊缺,大多時候都是在城中村
租一個整棟二層樓,稍一裝修,也顯得有模有樣,並且能節省大量資金。
婉蓉因為是在一個離家和警局都不遠的一個教室代課,所以幹脆把所有的教
學服裝和用具都擱在教室裏的換衣間。雖然今天下班晚,衹要她直接打車去也能
來得及。
一切還算順利,還提前十分鐘趕到。婉蓉因為沒有回家,還身著警服。不過
天色已黑,這院子也沒什麽人。剛準備進院子,一輛三輪摩托從斜刺裏衝了出來,
差點撞上她。
「哎呀!小心點兒,,,妳怎麽回事,,,,妳,,」婉蓉抬頭一看,「妳
不是那個買水果的嗎?」
阿強今天也許是運氣好,剛收攤就遇到了這位女神警花。
「嘿嘿!李警官,對不起!對不起!」邊說邊學個敬禮樣子,道歉不止。
「沒事兒,,算了,,妳也慢點,,不要著急,咦?妳怎麽知道我姓李,妳
在這兒幹嘛?」
阿強心想,老子是看奶識人,哈哈,妳胸前的那對兒大奶,誰不認識妳。嘴
上當然不能這麽說,「嗯,,,,妳忘了,有一次妳在俺那兒買水果,然後妳同
事在叫妳,俺覺得顧客就是上帝,就把上帝的名字記下了,嘿嘿!俺叫阿強,衹
是暫時賣水果。哈哈!」
婉蓉回憶了一下,記不起來到底有沒有這一回事兒,但是也完全有這種可能,
就不在深究繼續問道,「阿強,那妳在這幹什麽,妳家住這裏啊?」
「哦,沒有,俺家是單縣的,俺在這裏租的房子,就在對面,150塊一個
月,便宜,還能免費停車。」說完還不忘拍拍他的三輪座駕,「那李警官來幹啥
呢?」
婉蓉一聽問她來這裏幹啥,心裏後悔和這個阿強說那麽多話,壓根就不應該
理他,「嗯,,,妳不要管了,回頭下班還去妳那兒賣水果,再見!」
婉蓉不想再和他多說,不衹是因為在這裏教學生跳舞違反規定,絕對不可以
讓太多知道。另外她覺得像阿強這樣的年輕人,賣水果自食其力無話可說,但是
起碼把臉洗幹凈,胡子刮幹凈,不然穿件幹凈衣服也行呀!怎麽就那麽不講究。
而阿強似乎還想和性感漂亮的女警多聊一會兒,可惜人家三句話說完,就轉
身進了院子。阿強看著女警婀娜的背影和那豐滿的大圓屁股,用手鬆了鬆皮帶,
舒服多了。
晚上10:00整下課,累了一天連飯都沒顧上吃的婉蓉終于可以休息一下。
想想今天的舞蹈課,不禁讓她頭疼。一共十個學生,都是十六七歲,問題是其中
竟然有個男孩,要說偶爾也有男孩學習跳舞,可是這個也未免太笨了,怎麽教都
學不會。
「笨死了,唉,管他呢!別人都會了,就他不會也怪不著我,換衣服回家,
累死人呢!」婉蓉想通後,就去換衣服。
這間房子是舞蹈室裏的一個套間,也就六七個平方,衹有一張單人床,平時
還放一些雜物。
婉蓉脫掉舞蹈服裝,身上衹剩下一套白色蕾絲內衣。雖然已經四十歲了,但
全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皮膚白皙光滑,雙腿修長,小腹平坦,屁股更是豐滿
圓翹。由于剛才運動的緣故,婉蓉不得不用手把沈甸甸的乳房在胸罩裏重新擺正
位置,使它們呆的更舒服一些。可就在她低頭整理胸罩的時候,「咣當!」一聲,
房門被撞開了,緊接著滾進來一個人。
「啊!,,」這人慘叫一聲,而水果販阿強也緊隨其後跟了進來。
婉蓉一驚,本能地靠在墻角,又拉起被單遮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再看阿強,怒目圓睜,一把揪起地上的人,「臭小子,妳膽子肥呀!不學好,
偷看女人換衣服,,信不信老子打斷妳的狗腿。」
原來是婉蓉舞蹈班的那個男孩,下課後他根本沒有回家,而是偷偷地扒著門
縫看女老師換衣服。婉蓉一看這情況,馬上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再仔細看那
男孩,外褲已經退到了膝蓋處,內褲裸露在外,並且內褲上明顯有一坨水跡,被
阿強提溜著脖子瑟瑟發抖。
婉蓉是過來人,當然明白那坨水跡是什麽,心想「這孩子竟然一邊看著我換
衣服,一邊手淫,還已經,,,都,,這也太過分了」
「妳叫什麽?對了,趙家豪是吧?,,妳舞學不會,下流事兒倒學得快呀!
妳要不要臉,,妳,,」婉蓉氣的已經不知道怎麽罵了,,孩子被嚇得一句話不
說,這會兒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婉蓉拉著床單遮住身子,卻是顧
上不顧下。床單衹遮住內褲的上延兒,而下邊最重要的三角地帶卻露在外邊,高
度剛剛好對著趙家豪的眼睛,衹有五十公分的視距。緊致的內褲把肉肉的陰唇輪
廓清楚地勾勒出來,那道美縫兒勾人魂魄,又剛好有幾根調皮的陰毛順著內褲邊
緣鑽了出來,好像要看看它主人為啥事兒罵人呢!
孩子就這樣近距離地盯著幾根毛毛看呆了。婉蓉也發覺不對,低頭一看自己
陰毛外露,更是羞憤難當,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聲,一巴掌正中男孩左
臉,孩子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倒在地。而一旁正在咽口水的阿強也嚇得摸摸自己
的左臉,心有餘悸。
「滾,,趙家豪,,妳給我滾出去,,明天我會找妳爸媽,問問他們是怎麽
教妳的,,,滾!」婉蓉真是氣壞了。
趙家豪一手捂著臉,另一衹手提著褲子跑出院子。而房子裏的阿強卻冷場了,
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那個,,嗯,,李警官,事情是這樣的,俺晚上出來搬
貨,發現這小子鬼鬼祟祟地扒在門上看,俺就覺得可疑,然後,,然後,,發現
他偷看妳換衣服,俺一生氣,一腳就把他踹了進來,就,,就是這樣了。」
婉蓉知道他說的應該就是事實,可是這二貨現在就這樣待在屋裏也不知道回
避一下。
「妳現在看夠了沒?妳也滾出去,,還要讓我請妳出去嗎?」
「哦!對!對,,對,,妳看我,對不住,對不住,俺現在就出去,,嘿嘿!,」
阿強轉身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又回頭偷瞄了一眼。好白的一身美肉,竟然
讓他打了個哆嗦,差點絆了一跤。
城中村的舞蹈教室離警局一公裏,離家兩公裏多點兒。平時下課,婉蓉要麽
打車,要麽騎共享單車回家。可是今天,勞累和氣憤疊加,她卻是昏昏地走回家
的。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手上還是火辣辣的,「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畢竟
是個青春期的孩子。可是,,他那麽小,都學會手淫了,還射出來了,,這種事,
怎麽會發生在我身上,煩死了!」
「還有那個阿強,他是故意的吧?他怎麽知道那孩子在偷看我換衣服,我穿
成那樣,也許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吧?」
「明天怎麽辦?那孩子估計不敢來了吧?如果他還來,要不然就算了。」
「如果他再來上課,我要不要道個歉,哎呀!都被人看光了,憑什麽我要道
歉!」
婉蓉畢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想來想去,最後倒是自責起來,她從心底後
悔自己的衝動。
再後來,一個可怕的唸頭在腦子一閃,嚇得她不敢再往下細想,但是為時已
晚,她擔心的事就在此刻已經慢慢醞釀著發生了,無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