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走過來,夏子的全身爲之緊張。
一定是把她監禁在這捚的人來了。
也許能得到爲什麼監禁在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綁的赤裸身體會發生什麼事,因恐懼感使夏子的腦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腳步聲,有如在一定時間內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不久后,聽到開門的聲音,有一個男人進入房里。
「誰!」
夏子扭動被捆綁的身體,注視那個人。
男人默默地走過來,站在夏子身邊,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電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這個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飾。露出挑戰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電筒的光圈對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恥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動身體,發出恐懼與羞恥混雜的悲淒聲。
夏子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戴銀邊眼鏡,一副神經質的臉,年齡約二十三、四歲,身體較瘦。流海垂在額頭上,看起來像知識份子。
皮膚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斷善惡的年輕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覺不出有個性的面貌。
其實只要仔細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顯得可怕,如同用謊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澤。
「你你是...」
夏子說不下去了,從白衣、理科教室的聯想,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是獨生子的級任導師,也是教理科的老師白井啓介。
「嘿...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鎖進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還有一支末逃的河蟹,豎立起細長的眼睛,仔細地觀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氣的用手電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說出像恐嚇也像羞辱的話。
聽到白井的話,夏子的全身爲之緊張,只是想像河蟹進入膣腔里就快要昏過去,而且還有兒子的級任導師看妅的恥部,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人。
當再度聽到從教師的嘴里說出淫語,強烈的羞恥感使夏子的身體不由得顫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你的陰戶。嘿嘿...」
夏子覺得自己的臉火熱,連耳根也紅了。
「你究竟爲什麼...要對我怎麼樣昵...」
「這些河蟹是飼養的,做爲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問,把帶來的皮包放在地上,轉身向教材櫃走去。
從梩面拿出酒精燈、放大鏡、夾子、燒杯...好像要做理科實驗一樣,拿到夏子的身邊。
「告訴我...爲什麼如何殘忍?你和我有什麼仇恨嗎?」
知道這個男人說有什麼也沒有用,可是夏子實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圖。如果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也許能緩和一些恐懽和不安。
夏子的視線追逐白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詢問。
「嘿...嘿...」
白井只是發出可怕的笑聲。
「你做出這樣可怕的事,以爲以后會沒事吧。你不但會失去教師的職務而且還會判刑坐牢,這樣年紀輕輕的,一生就斷送了,你不怕嗎?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現在還來,得及挽回,我答應不把這件事擴大...所以現在趕快停止...別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盡可能的虛張聲勢,軟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發出可怕的笑聲,不理會夏子的話,只是默默地準備教材。打開帶來的皮包,拿出混濁液體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擺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綁不能動也更增加恐懼感。
白井沒有穿褲子,從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襪子,以及長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變態暴露狂。白衣下面什麼也沒穿。
這樣子顯得愚蠢而滑稽,同時也讓人感受到精神異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這位教師的無恥,和即將發生的異常淩辱劇,全身的汗毛倒豎。
仔細看,胯下的東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頂起,眼神閃爍,額頭和太陽穴冒出青筋,顯示出精神不安穩的樣子。
「太太!你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嗎?」
「...」
不知道這男人在問什麼。夏子根本沒聽過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個藝人,很會模仿猴子。」
「這個人怎麼樣...」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讓他演苦惱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麼樣呢?」
「那樣的表演我最喜歡...」
夏子還是不明白白井想說什麼。
「那件事和你對我如此殘忍,究竟有什麼關系呢?」
「沒有,什麼也沒有!哈!不可能有關系的!真好玩,原來你以爲和自己有關系。」
「...」
「哈哈...你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而已。哈哈...」
這個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個月前在家長會議上談話時,還看不出任何異常,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他究竟和學生家長的夏子有什麼深仇大恨?這種虐待狂的無恥行爲,憤怒的眼光,沒有脈絡的言語,都是異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實驗工具做什麼呢亍夏子在恐懼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爲金錢的綁架吧。
如此說來,目的是我的身體嗎?讓他奸淫就結束了嗎?可是看到他異常的眼神,最后可能會被他殺害...
想到兒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淚。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嗎?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設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綁之下,如何逃走呢?還�郜i漲蝒休b那里?
夏子不再理會白井。爲逃離這里,把精神集中在當前的處境上。
向四周環視,但不見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麼地方了...
或許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脫光衣服。夏子不記得何時被脫光衣服捆綁。但好像還沒有受到奸淫,就算昏過去,如果受到奸淫,也會醒來吧。再者,陰部也沒有受奸淫后的不快感。
不過,肯定會受到奸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麼,把她赤裸的捆綁,也是強奸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論夏子想什麼,白井嘴里仍念著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腳邊坐下。然后把酒精燈放在分開的小腿之間。
「不要!這是要做什麼?」
夏子以爲終於開始強奸了。白井的這個動作,便夏子緊張的扭動身體大叫。
「聽說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學校。」
白井不理會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燈上裝好三腳架,在其上放燒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燒杯里,用打火機點燃酒精燈。
夏子已經無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對當前的狀態。擡起被捆綁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雙腿之間的酒精燈。
「真可愛的陰戶。只是這樣看,就令人興奮不已。」
白井又從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搖動,說:
「嘿...知道這個液體是什麼嗎?」
「是什麼...」
「嘿...是鲣魚的雜碎煮的湯。」
「鲣魚的雜碎湯...」
白井點點頭,打開瓶蓋,聞到魚湯的味道。
「剛才做好的,還熱熱的...」
「拿這個東西來做什麼...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懼。
「嘿...這是河蟹最喜歡吃的東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習慣和白井共處的河蟹,又開始在地上爬動。
「馬上你就明由了。」
白井說完,竟然把魚湯倒在夏子的恥丘、大腿根,以及陰戶上。
「啊...不要...不要...」
「嘿...馬上全都來了,那些饑餓的河蟹。」
白井的話,使夏子的臉色蒼白。可是雙腿間的酒精燈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亂動。魚湯有腥臭味,粘粘的讓夏子感到不舒服。
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聞到味道,爬過來了。」
正如白井所說,許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過來。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你大聲川也無所謂,學校距離這里的住宅很遠,今晚的守衛也休假了。」
「你...你這個人...」
夏子想罵他沒有爲人師表的資格,但沒有說出來。對已經做出這等事的人,說了也枉然。
白井帶著笑客觀看夏子恐懼的表情。
「太太!你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這樣高貴的女性恐懼的樣子,我實在太高興了。」
白井的聲音越來越興奮,說完就拿起放大鏡。剛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現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澤。
「噢...這是好色的陰戶...太太的陰戶真美。你有這麼美麗的臉孔,以及這樣的好色的陰戶...我快要流出口水了...啊...美麗的陰戶啊...」
拿放大鏡到陰戶的上面仔細看,口中還說出淫邪的話刺激夏子的羞恥心。白井的動作像在鑒定一顆珠寶。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動動。雙腿之間有酒精燈,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熱。
「喂...這里有很多適合你們的巢穴。」
白井說著,用夾子夾住陰唇,有如外科醫師動手術一般,把陰唇向左右分開,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夾子在尿道口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彎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發出哭聲。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錯,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連里面都濕淋淋了!嘿...沒有錯吧。這種體質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爲你做令你高興的事。」
看著夏子羞恥的反應,用夾子用力拉陰唇。
花瓣的發育美好,能拉很長,軟綿綿的,比身體任何部位都柔軟,陰唇還像葉脈一樣有很多細紋,經過如此拉動和摩擦,可能是興奮之故開始膨脹。用夾子稍用力夾時,夏子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輕微的哼聲。
「嘿...讓我看一看實業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長得是什麼樣子。」
白井把夾子插入尿道里約五厘米,然后撥開尿道口。
夏子發出尖叫聲,在羞恥感和恐懼感之外,還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間的酒精燈已把燒杯里的沙拉油燒開,發出沸騰的聲音,還有河蟹毫不客氣地想爬上大腿。
「嗯!你的陰戶的確很好,被這樣玩弄還不斷地流出蜜汁,有這種好色的陰戶,你不覺得羞恥嗎?你有沒有看過自己的陰戶昵?可能沒有吧。我想一定沒有。下一次就用鏡子看一看吧。用你美麗的面貌,和這個毛絨絨的好色陰戶比較的話,你一定會羞得從額頭上冒出汗水�嘿...這樣子真好看...」
這個川白井啓介的男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經感到六神無主。被一個精神異常者捆綁,還用放大鏡看性器,又用夾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會做出什麼事,身上就雞皮疙瘩,全身顫抖。
「太太,你有這樣好色的陰戶,還裝出高雅的樣子...女人都是騙子。有這樣的好色陰戶,還穿三角褲和裙子掩飾,而且又用這個淫蕩的陰戶做武器,玩弄純潔的男人...我要你道歉...」
白井這樣說時,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陰戶。
白井的精神狀態不穩,所以非常危險。聲調偶爾會升高或變成歇斯底里。此時手的動作就會粗暴,夏子爲疼痛不由得彎曲后背。
再者,說話的內容含糊不清,還要求夏子道歉。
「爲什麼對我這樣殘忍...我究竟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
夏子的大眼睛含著淚水,勉強開口詢問。
「唔.....唔..」
伯井聽了夏子的話,瞪大眼睛,臉頰的肌肉抽搐,發出狗一般的哼聲。
簡直是瘋狗。嘴里發出哼聲,把陰核從包皮里剝出來。他的手在顫抖,又用夾子夾住粉紅色肉芽,狠狠地扭轉。
「痛啊!不要這樣...!」
陰核被夾子夾得使粉紅色變成深色,原來只有紅豆粒大小,很快地變成二倍大。很痛,簡直像末施行麻醉藥就動手術。這種疼痛似乎和快感相連,夏子的下半身在顫抖。
「爲什麼...因爲什麼...」
子宮感到搔癢。悲鳴聲快要變成間歇的淫浪聲。
「啊...啊...啊...」
廈子努力使自己不要發出性感的聲音,但還是忍不住發出甜美的淫猥聲。腦海里出現白井剛才說的...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殘酷的玩弄,爲什麼還會産生快感呢?過去從末想過這種事,難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傾向嗎?而這個男人,難道一眼即可識破嗎?
「說啊!快說!要說有這樣毛絨絨的淫亂陰戶,還做出高雅的樣子,真對不起...」
「不...我說不出來...」
「啊!你不說嗎?嘿嘿...不說嗎?嘿...你說你不能說嗎?」
白井像斷了藥的嗎啡患者說話時聲音顫抖,把手上的夾子甩在地上,興奮時就會失去自制,說完話后也不能閉上嘴,變成智障兒的口吻,從嘴角流出口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種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開始在皮包里尋找東西,眼神虛空,右邊的臉頰強烈拑搐,眼鏡在鼻梁上晃動。
「唔...這樣你還不能說嗎?」
白井從皮包里拿出來的竟是電動理發器。
白井把很長的電線拉到牆角上插入插座內。打開開關發出可怕的機械聲。
「啊...不要...要做什麼...」
夏子美麗的臉已蒼白。
「我要把你弄成尼姑頭...把又長又美的秀發全剪下來。」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聲音在教室里發出回音。
「啊...饒了我吧...」
夏子慘叫后,開始道歉。
雙腿間仍舊有酒精燈在燃燒,燒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勝。聞到湯味的河蟹,趁白井離開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來,強烈的恐懼感,使夏子被捆綁的胴體猛烈顫抖。
「唔...不想用這個理發器使你變成尼姑頭就快說,要說有淫亂的毛絨絨的陰戶,還做出高雅的樣子,真對不起。這樣向社會上的純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斷踢的桌子形成一個洞。白井已興舊到極點。看樣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長發被他剪掉變成尼姑頭那還得了。就算這個無恥的教師事后被警方逮捕,亦無濟於事。
「我道歉...有毛絨絨的性器...還...」
「不對!」
白井拿著理發器,仍舊用腳踢桌子。
「你說什麼性器!不要那樣高雅!是陰戶!你要說真行夏子的淫亂陰戶。」
「啊...真行夏子!有毛絨絨的陰戶...」
「要說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聲音說清楚...」
聽到夏子的聲音很小,白井大聲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絨絨的陰戶...還做出高雅樣子...欺騙社會上的純情男子!真對不起...」
「唔...真好!能從這麼秀麗的真行夏子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
白井說完,用興奮的顫抖手指解開白衣的鈕扣,抓開前面,露出勃起的陰莖。那是大約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陰莖。還用另一支手握住陰莖開始揉搓。
「啊...陰戶...夏子的陰戶是淫亂的...毛絨絨的...」
夏子一面說,一面扭動身體。由於自己說出如此此淫猥的話,竟然使自己的身體火熱起來。
「唔...好!好極了...」
白井低頭看開始有反應的夏子,仍舊用力揉搓自己的陰莖。
從龜頭頂端的馬口噴出透明液體。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麼,一面發出哼聲,一面把理發器送到自己額頭上,向頭頂剃過去。
夏子看到這種行爲,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瘋了!這個男人完全瘋了!
恐懼感使夏子的汗毛倒豎。無論從何種角度看,白井的行爲已完全失常,不但變態,可以說完全瘋狂,而且是千真萬確。
眼睛失去焦點,露出虛茫恍惚的表情,強烈的興奮使他像狗一樣喘息,還用理發器繼續剃自己的頭發。
頭發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體上,終於變成沒有完全剃淨的和尚頭。此時,白井似乎達到興奮之頂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體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陰莖突然脈動,開始從龜頭頂端噴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抛物線,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樣,粘粘的貼在身上。